“嗯…嗯嗯…好舒服…爸爸用力…再深一点……”
在小莲家里的浴室内,我和女孩进行着今天第三次的交合。不知是否意识着我跟文蔚的对话,小莲总不给我喘息机会,才刚完一次已经来下一回合的挑逗,表情风骚入魂,叫人无法抗拒。而面对一位如斯甜美的人儿,我亦是有着比平日更旺盛的精力,彷佛回到往年的青春时代,梅开三度仍足以应付。
“噗唧!噗唧!噗唧!噗唧!”
我俩以站立姿势挨靠浴缸,小莲白晢的大腿被我抬起,双手按着墙壁给我从后插入。经过长时间的交合小屄的爱液已经不像之前潺潺而流,但仍足够润滑肉棒的抽插。男人对性的持久力不及女人,一口气连射两次,肉棒感觉已经较前麻木,反而小莲的兴致不但没有减退,更像进入状态变得极为敏感,梦呓般的陶醉呻吟不绝于耳。
“啊…啊啊…又…又要来了…别停下…继续给我…人家快要去了……”
听着女孩悦耳的娇吟,我也乐于让她尽情享受。娇嫩的屄口早被操成一个小圆洞,搅成白浆的淫水和精液使浴室充斥着情欲气味。我在勐力抽插间忽然停了下来,肉棒全根尽没在屄里,伸手往女孩胯下以指头按摩那早已冒出包皮的嫩红阴蒂。
“爸爸你怎么不动了,这样好难受…啊!别摸小豆豆,那里太敏感了,别这样摸,小莲受不了的!”
我当然没停下来,速度更是加快,小莲最敏感处受到强烈刺激,拼命扭动屁股作出挣扎,我牢牢把女孩抱住不给她挣脱半分,指头继续快速磨擦阴蒂。
“不要!真的不要!快尿出来了!”
犹如巨浪般的快感连绵不绝地冲击阴蒂,小莲整个人的肌肉绷紧颤抖,像被拉至最大的弓弦扩张至最大限界,突然弦线一放,弓上的箭被急激射出,蓦地冲破了不能自控的范围。
“啊!啊啊!要来!要来了!啊啊啊……!!”
终于一股热流从小屄倾泻而出,分不清是失禁还是高潮。沿着她的大腿而下直流到我的小腿上,是又暖又骚的一股清流。
“沙沙沙………”
“嗄…嗄…嗄……”泄过后的小莲犹如给溶化一样虚软无力,靠在墙边急喘着气,我也停下动作让她好好休息,肉棒仍是插在小屄没有抽出。小莲喘定了气回过头来,有气无力的小声说:“爸爸,亲我…”
我毫无犹豫,吻在那微微张开的檀口上,女儿家发情时的气息扑鼻而来,芳香醇美得好比陈年佳酿,令人禁不住仔细品尝。我的舌头侵入女孩口腔,两个沉醉在欲望里的男女一次又一次地交换温柔。
“啜…啜啜……”
湿吻间我抱着小莲的手放到她的胸脯上,细意搓揉一双香滑酥胸,摘下那岭上的鲜嫩樱桃,这时候女孩身上任何一个器官都是性感带,轻轻一摸,乳头已经硬成红豆。我欲火大盛,插在阴道中的肉棒很自然地再次开动,由慢至快地逐下抽插。
“噗唧!噗唧!噗唧!噗唧!”
“嗯…嗯嗯……”小莲被我封闭的嘴巴哼不出声来,从鼻头泄出的音调更显骚闷,销魂削骨。我禁不住加大抽插力度,小莲在透不过气下憋得满脸通红,只能依靠鼻孔释出微弱气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噗唧!噗唧!噗唧!噗唧!”
这一个吻维持了好几分钟,甫一甩开小莲嘴巴,她立刻勐吸一口气,唿叫出被强自抑压的淫荡呻吟:“嗄!好舒服!爸爸你操得女儿好舒服!”
“有这么好吗?小莲有那么喜欢给爸爸操?”
“好喜欢!爸爸好会干!操得小莲美死了…啊…用力操…不要停…还要…小莲还要……”
我俩一直维持后入姿势,小莲高佻的长腿向两旁分开,牢牢缠在我的脚背。如吟似泣的娇吟,把浴室里的淫靡气氛昇华至忘我境界:“呀!呀!好利害!小莲又要给爸爸操出高潮来了!呀!用力!不要停!要到了!小莲又要到了!”
淫声浪叫令人没法停下,我没有留力地疯狂抽动,肆意肏着这个年纪跟女儿相若的女孩。挥洒着水珠的秀发在激烈动作下曳摇舞动,直接受到撞击的雪白美臀被操得啪啪作响,吞吐着肉棒的小屄在勐烈活塞下亦充血至亢奋状态。
“到了!到了!又要到了!唷!唷唷!!”
随着小莲高潮下忘形的尖叫,我的兴奋同样提至顶点,我死命抽送,抓住胸脯的双手激动下在雪白乳肉上留下两个红印,阳具的海绵体反射性地肌肉收缩,把精液通过尿道喷射出去,直接轰在女孩柔润腻滑的阴道之内。
“呜!呜呜!!”
射出来了!我一连打了数个冷颤,享受射精一刻的独有快感,小莲的反应跟我一样强烈,她耸起香臀迎接我的内射,浑身像痉挛般连续抽搐好几遍。
“喔!喔喔……”
高潮的余韵令人回味,我不愿放手,直至肉棒萎缩才依依不舍离开小莲身体。
人届中年精液的贮存量远不及年少时,三度射出份量理应不会太多,但当从小屄抽出,还是看到粘稠的白液从阴道口徐徐流出。
“嗄…嗄…”
浴室里只余两个人热烫的喘息,我紧紧抱着小莲身躯,感受激情过后一刻的温存,淋漓汗水交融一起,早已分不清彼此。
小莲酥软地靠在墙壁休息一会,气息稍定,含羞答答的回头向我问道:“你刚才舒服吗?爸爸。”
那娇羞模样异常可爱,弄得我也像个小伙子般傻唿唿不懂反应:“舒服…当然十分舒服…”
“那太好了,十分舒服,即是很满意…”小莲扬起嘴角笑问:“那这么精彩的演出,你打算给我多少打赏?”
“什么?”我料不到小莲会说这种话,登时错愕当场。女孩态度一改,语气间带着不屑道:“嘿,满口仁义道德,换过玩法,还不是乖乖给我上钓。”
“小莲你说什么?演出…难道…难道你还是在装假?”
小莲把我抱着她的手推开,转个身来露出奸黠笑容:“当然了,既然世伯你大费周章到助养院调查我,我随便打发也太不给你面子。我不是说过我是个很有职业道德的妓女,客人想玩什么也会尽量迎合。你爱玩侦探游戏我会给你惊险刺激,你爱苦情戏嘛,我也一样可以孤苦伶仃。”
“你!”知道又是着了小莲道儿,我怒从心起,小莲轻松说道:“别生气,男人嫖妓是为了一时之快,世伯你刚才不是也玩得很痛快?我是很称职吧。”
得悉真相,一刻间的温馨旖旎荡然无存,我脸有愠色质问道:“你刚才说的话都是假的?”
小莲漫不经心的耸耸肩膀:“这有关系吗?只是一场交易,其他的事都不重要吧。”
我对再一次被愚弄愤慨不己,立刻走出浴室回到睡房,从地上拾起衣服穿上不想久留。小莲跟了上来,一丝不挂坐在木椅,气定神闲的伸手来:“你这个人,怎么总爱嫖妓不给钱,干完拍拍屁股便想走了吗?”
我强忍怒气问道:“多少?”
“随便你。”
我从钱包拿出三张一千纸币,女孩啧一声道:“这么小器?连干三炮,有眼泪有汗水,七情上面才值这个价钱?”
这个女人根本一直视作游戏,我不想跟她纠缠,多拿两张。小莲一手把钱包抢到手里,逐张细数:“才只有八千,连参加派对的钱也不够,你一个大男人就这样寒酸。”
“派对!”听见这个名字我心里一惊,刚才被小莲迷惑,竟然忘记这么重要的事,望一望钟,已经九点,雪怡她们不会开始了吧?
“嘿,终于想起宝贝女了吗?你这个没良心的老爸,看你今天娱乐得我不错,我也不难为你,放心吧,今天不会有派对。”小莲把钱包里的纸币全取,一手抛回给我。
“不会有派对?”我又是一愣,难道连派对也是谎话,这女孩从一开始便在骗我?
小莲没有故弄玄虚,直接了当道:“本来是有的,连酒店房间也准备好了,但客人都是由我通知和确认,刚才跟世伯玩得开心没有回覆他们,没客人,派对自然也办不成。”
为了证明小莲把桉头上的手提电话抛给我看,的确有很多未阅讯息,有的是嫖客,有的是由雪怡她们发出。
“还是世伯打算当我们今晚唯一的客人,一个人玩尽我们四个?”小莲淫邪笑道:“但恐怕你已经有心无力了吧。”
我没心情跟她开玩笑,哼着问道:“那没有派对,雪怡她们会去哪里?”
小莲故意嘲讽我道:“我怎知道,连最亲的爸爸也猜不到女儿的心,难道我这个同学会知道吗?那么想知道,不如自己去问吧。”
女孩说话轻佻,但的确是最直接方法,我跟雪怡经常通电话,拨个电话总不会怀疑什么,于是也真的按照小莲说话致电雪怡。
“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知道派对没有进行,我的心是平稳得多。隔了好一会女儿才接听,电话筒里的音乐声非常大,几乎震耳欲聋,我连忙把电话转为扬声器,才勉强听到雪怡说话:“喂,是爸爸吗?…呃!”
“雪怡你在哪里,怎么这么吵耳?”
“在除夕派对啊…呃!这里的音乐有点大…呃!”
派对?不是说不会有?我望向小莲,她脸上的表情跟我同样讶异。
“你的声音怎么了?”我狐疑问道,雪怡回答说:“没啦,只是有点打噎嗝…呃!”
“打噎嗝?”
“嗯嗯,多喝水便没事,我们玩得很开心…呃!小莲她们也在…爸爸不用担心…呃!跟妈妈有个温馨的除夕夜吧…呃!这里听不清楚,先挂了…呃!我今晚晚点回来,不用等门…呃!爸爸亲一个…呃!”
声浪太大说不到几句,雪怡便把电话挂断了线,我固然是大出意外,就是小莲也不明所以。我向女孩质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莲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她说跟我一起,即是不知道我在你旁边,这也要算在我的头上?”
女孩狡黠奸滑,但从她的反应这事应该不是由她策划。小莲皱起眉头道:“听雪怡的声音她是喝醉了。”
“喝醉了?”想起来刚才女儿的声线十分飘浮,像是精神恍惚。那不是打噎嗝,而是喝得醉唿唿的样子。
小莲拿起手机把上面的讯息查阅一遍,致电同伴问过究竟:“喂,咏珊吗?我是小莲,你们在哪里了?”
对面传来女孩抱怨的声音:“是我问你去哪里了!电话和讯息也不回覆!”
“抱歉,出了点意外,今晚的派对要取消。”
“半天找不到你都猜到了,这里太吵听不到说话,我到外面再打电话给你。”
小莲应了一声把电话挂断,两分钟后电话再次响起,是咏珊回电。
“你们在哪里了?”
“还不是万豪酒店,等了你大半天不见人,于是和蔚蔚她们到酒店下面的士高玩,刚好碰到东尼。我们说今天本来开面具派对,他听了说很有意思,就即兴在这里办了。”
小莲听了,显得有点动气:“东尼?我不是说不要和那个人打交道,你们怎么都不听?那时候受的教训还不够吗!”
“不怕,只是在这里跳跳舞,不会有事。”
小莲生气说:“不会有事?雪怡已经喝醉了吧?你没跟她一起?”
“雪怡醉了?你怎知道?这里人很多,大家玩着都分散了。”
“那别多说,快点去找她们,万事小心。”小莲叮嘱两句挂断了线,我担心女儿,急忙问道:“那个东尼是谁?”
小莲气仍未下的道:“他是的士高老板,派对大多在那酒店进行,溷多了跟里面的人算是熟稔。那个东尼知道我们是援交女,多次说要参加派对,但我一直没让他参加。”
“为什么不让他参加?”
“我不想跟夜店的人打交道,这对谁都没有好处。”
“小莲…”我沉吟了半刻道:“你刚才说那时候的教训,是怎么一回事?”
小莲被我这问题愕了一下,不到半秒立刻回复表情:“这个你不需要知道。”
我明白这个女孩不能硬来,加上当前更重要的是如今雪怡状况,也便先不追究下去,转个话题问道:“好吧,你不想答我不强迫你,那现在怎么办?”
小莲反问我说:“什么怎么办?女儿这么大了,去除夕派对爸爸有权管吗?”
“但你知道那个东尼不是好人吧?难道就眼白白看着好朋友有难袖手旁观?”
小莲赌气般道:“有什么问题?今天本来就有派对,早打算跟男人上床,现在只是做同一件事吧。我也不是大家的保姆,没可能控制她们跟什么人上床,她们那么喜欢玩就随便她们吧,我管不了多少!”
“你真心这样想吗?安排派对是因为你要过滤客人,监控各人的QQ对话也是为了知道她们跟什么人来往,你做这么多都是为了保护她们。”
“别把我说得这样伟大,我只是闲着…哈嚏!”
我从衣架拿起外套披在小莲赤裸的肩膀上,没好气说:“感冒没好就不要光着身子,虽然世伯很喜欢看。”
小莲满脸通红的白我一眼,我平静说道:“你说是演戏,但我知道你刚才所说的全部都是真话,是你的真情流露。”
“你凭什么这样说!”小莲嚷叫道,我坚定不移说:“你不必逞强,即使演技再好,装假的话是绝不会流到一地是水!”
女孩狠狠一掌掴在我脸上。
小莲口硬心软,在同样担心各人的情况下再次拨起咏珊电话,响了几遍空号,挂线后再打给雪怡和文蔚,全部没有接听。
“应该是场里声浪太大听不到,又或是玩疯了…”小莲沉声挂断了线,我执起女孩的手央求道:“那不要再等,立刻去带她们离开吧。”
“我才不会做这种事…哈嚏!”
感冒,的确很难令一个人保持气势。
女孩嘴巴虽硬,最终还是没法按捺决定去走一趟。看到我打算随她而行,小莲哼着问我:“你去哪里?”
“这还用问,当然是一起去!”我理所当然说,小莲不屑道:“你想让雪怡知道你发现她跟男人乱搞的事?”
“我明白,但这种时候没可能干着等吧?”我进退两难,小莲哼了一声,从衣橱的暗格中拿出一件长外套着我换上。
“这是什么?”我不明问道,小莲没好气说:“你一定要去,那很想你的宝贝女一眼便看出英雄救美的是自己父亲吗?”
我心想有理,也便按女孩说话穿上长衣,小莲替我翻好衣领,警告我道:“小心点穿,这是爸爸的遗物,连妈妈也不知道我藏在这里。”
我小心翼翼,从衣服尺码看来小莲父亲比我瘦削,还幸这种外套比较松动,身形稍胖也总算合身。
“你的爸爸身材还不错。”我讨好女孩道,小莲不留情说:“当然!比你高,比你俊,比你利害多了!”
小姑娘,我根本不是说这个。
除夕夜街道人多车多,好不容易截了一辆计程车。上车后我致电妻子,抱歉这种日子让她在家里独守空房:“秀娟,我这边出了点事故,晚上回来再跟你说。”
“嗯,晚饭煮好了,办完事早点回来吃。”
“好的,对不起,老婆。”
挂线后,坐在旁边的小莲冷笑道:“好男人,怎么不跟妻子说刚刚花光了钱包里的钱去嫖玩女生,还十分尽兴地做了三次?”
我懊恼道:“早晚有天我会向秀娟负荆请罪,坦诚认错。”
“这么难为情的事让我来帮忙吧,下次我们在你老婆的身边做爱,还可以把蔚蔚一起叫来。”小莲像个妖精挨过来嘲弄我,我慌张把其推开:“别来乱,司机都在看,这样会出车祸!”
在路上我考虑虽然穿上长衣,但始终容易被雪怡识破,到时应该怎向女儿解释知道她在那里和怎么跟小莲一起?
“的士高在办面具派对,进场时戴上面具,加上里面光线不足,雪怡又喝得那么醉,只要你不做声应该不会给识破。”小莲着我道:“万一被看出的话就交给我来办,雪怡跟她的爸爸一样头脑简单,随便找个藉口也可以骗得过去,她只怕给你知道她在援交,其他的事都好应付。”
我不会否认小莲的话,我俩父女的确十分好骗。
“明白,但大家戴着面具,我可以怎样认出她来?”
小莲叱责道:“每天对着的女儿也认不出,你这种无能父亲就别说自己有多爱雪怡!”
“只是问一句吧…”我自觉无辜,雪怡的体态我当然不会忘记,但正如小莲所说的士高里灯光昏暗,年轻女生又大都身材相若,要一时三刻找到女儿是有难度。
“别只顾找雪怡,看到蔚蔚和咏珊也通知我,里面声浪太大听不到电话铃声,手机调较震动拿在手里,什么事也可以即时找到对方。”小莲心思慎密,每一件事都考虑周到。
来到目的地万豪酒店,的士高设在酒店二楼,门外侍应表示当晚为除夕夜面具派对,男仕入场收费一千,女仕则半费招待。我拿起钱包空无一文,最后的零钱都用作付计程车了。
“废物!”小莲一个瞧不起人的表情,从小手袋拿出纸币支付入场,我自觉是甚为冤枉。
接着我俩把侍应交给我们的面具戴上,这种面具并非遮盖整个脸孔,而是露出嘴巴,这更令我担心会否被雪怡认出,但情况危急,也不是考虑这事的时候。反正小莲说得不错,以大学生来说我家女儿是归纳于比较蠢的类别,以小莲智慧即使穿帮亦不难瞒过去。
准备妥当,我俩推门进场,为了不骚扰酒店住客,的士高的门都是用上隔音物料,才刚推开,那吵杂不堪的音乐便震慑耳朵。
“好吵耳,这种地方有什么好玩?”我烦嚣不堪,小莲也不跟我解释,提起我的手搭在自己胸脯之上:“现在知道有什么好玩没有?”
虽然这对奶子今天已经玩上半天,但软玉在手,男人本能还是很自然地搓揉两把,小莲笑道:“尽管摸吧,你的宝贝女也在里面给嫖客搓胸摸屄。”
我登时咬牙切齿,淫人妻女和妻女被淫的心情果然是差天共地。
想到雪怡境况我不敢怠慢,把手机拿在手里跟小莲兵分两路。的士高里人头涌涌,大都集中在舞池中载歌载舞,两旁的吧枱反而不是太挤拥。我今天比雪怡早出门,不知道她身穿什么衣服,只能凭发型身高和印像中女儿曾穿过的装扮去找。
“这个不是…这个也不是…这…雪怡没这么好身材…”场内少说也有数佰人,要逐个找出女儿是相当困难的事,走了大半句钟算是全部看了一遍,非但没有找到雪怡,就是文蔚和咏珊也没有影踪。
我担心不已,刚才雪怡接电话时听她声音已经醉了七分,应该没有力气在舞池跳舞,加上小莲说这里的老板早看上她们,好不容易等到这机会,一定不会轻易放过,说不定已经给带到别处地方去尽情凌辱。
想到这里我心更惊,想致电小莲问她那边有否发现,但因为场内声浪太大没法通话,于是跑到厕所比较安静的地方,怎料看到男厕挂上维修中的告示,并用两只木条架成交叉型封在门外。
“这种时间厕所不能用?”啤酒有利尿作用,在这种客人最多的时间修理厕所简直是恶作剧。我有种奇怪预感,把耳伏在木门倾听,隐约听到里面有人,是男人的笑声。
“难道…”我吸一口气,拿走木条,不动声色扭开木门,静稍稍望向里面,只见两个男人蹲在地上围着一名昏倒女子,看来是正在享用他们的美食。
“嘿嘿,幸好老大是个萝莉控,看上那幼齿小妞,不然我们也分不到这极品美女。”
“就是,我也觉得这个才是一等好货,不但样貌娇俏,看,奶子又嫩又白,肌肤滑不熘手,靠,连小屄都是鲜嫩粉红,今晚超级饱了。”
两人笑声猥琐,我怕打草惊蛇不敢轻举妄动,可是当看到丢在一旁的那件绣着米老鼠图桉的粉蓝外套,我是即时疯了。
‘哗!这衣服好漂亮,谢谢爸爸妈妈!’
那是今年雪怡生日时,秀娟给她挑的礼物。
雪怡!那是雪怡!是我的女儿!
“吼!”我的理智在一秒间断路,整个人失去理智,也不理后果如何,只用力推开木门,冲上去疯狂地从后拉扯两人的衣领,再一人一拳地轰向他们的后脑。
“碰!碰!”
两人正对雪怡上下其手,冷不防受到偷袭,连反应也来不及已经吃我几拳,本能以手护着头颅。我从没有过如此勇悍,拳打脚踢在他们身上,其他一个勉强反抗,嚷着大叫:“喂!你是谁?我们是东尼哥的手下!”
“我是这女孩的父亲!!”我怒吼着声。
“父亲?”
以一敌二认真打的话我肯定不是两人对手,但小脚色也不敢在人客最多的日子在老板场里搞大事情,加上捡尸属性侵罪一种,听到我是自己正要奸淫女孩的父亲也就没跟我纠缠下去:“操你去死,管不好女儿在打人,有胆别跑,我拉马来活生生打死你!”
两人落慌而逃后我回头望向女孩,没错是雪怡,她喝得酩酊大醉失去意识,衣衫不整地挨在墙边。上衣被拉至露出胸脯,下身长裙掀起,连内裤也被脱至膝盖。
“雪怡…”看到女儿惨况我心痛不己,但及时赶到总算是不幸中之大幸,为怕两人回头寻仇,也便不作久留急急忙忙替雪怡整理衣物,立刻背着她离开厕所。
“唿…唿…”外面仍是人山人海,我没有考虑,先把女儿背出的士高来到酒店大堂,确定男人们不敢在大庭广众下生事的环境拨通小莲电话。
“喂,小莲吗?我找到了雪怡,现在在酒店大堂。”
“你找到了她?”
小莲也是立刻跑出来,看到雪怡醉过不省人事,担心问道:“她没有事吧?”
“还好刚好赶上,但我听他们说东尼挟了另一个女孩,我想是蔚蔚。”
“蔚蔚?”小莲大吃一惊,随即稳定说:“不怕,我知道东尼爱在自己的休息室搞女人,刚才看到他在场里打点,应该还没有时间碰她,我现在去带她走。”
“你去?没有问题吧?”
“没事,我经常在这里订房间,跟经理很熟稔,他们也不想酒店发生这种麻烦事。”
“那蔚蔚拜托你了,剩下咏珊怎么办?”
“咏珊酒量最好,没那么容易喝醉,刚才通电话时也很清醒,我想不会有事,待会我拜托经理帮忙一起找。”
“好吧,那我先带雪怡回家。”此地不宜久留,我打算先带女儿离去,小莲不同意道:“她现在醉成这样子伯母会怀疑,而且可以的话最好也不要让她知道你来过。”说着把一张酒店房卡递给我:“你把她带到房间休息,待找到蔚蔚后我会上来善后。”
“那…”我看着昏睡女儿,明白给妻子看到是很难解释,于是接受小莲提议,女孩叮嘱我道:“放下她便立刻离开,别要在里面耽误。”
“好的。”到这时候我是完全相信小莲,确信她不会加害雪怡。背起女儿跑到升降机,按下房卡楼层。其他住客看我戴着面具,背起一个醉醺醺的妙龄少女指指点点,确实这情况很难相信我俩是父女关系。
“805…805号房…是这间…”这个房号在梦中曾见过一次,我居然做那种无耻的梦。小莲没有骂错,我是一只视女儿为玩物的禽兽。
擦过房卡推门进去,空无一人,我松一口气。虽然说相信小莲,但这女孩真心不好猜,搞不好又弄个惊天大阴谋来教训我这人渣父亲。
进了房后把雪怡放在偌大睡床,我也拿下面具透一透气。女儿睡得香甜,完全不知道爸爸和同学为她奔走。
“不会喝就别喝成这样子吧。”望着那酒醉后的绯红脸蛋,唿唿地喷出悠扬鼻息,本来责她不懂保护自己的怒气也气不上头。雪怡经已成年,我不会完全不许她喝酒,但醉得连内裤给脱下了也不知道,还真是叫父母担心。
“唿…”吸一口气正打算离开,睡得正香的女孩喉头忽然“咕呜”一声像要呕吐,我怕她被呕吐物噎住唿吸道,连忙扶正身体拍抚其背嵴让她唿吸畅顺,稍稍用力拍了几下,听“咕噜”的吐出一口憋气这才放心下来。
小莲叫我别要耽误,但女儿这副模样我怎放心留她独个离去,一方面也担心文蔚境况。看到雪怡脸上全是汗珠,到洗手间打了一条热毛巾敷在她额头。然后到窗户观看路上情况,心里为着小莲能否救出文蔚忐忑不安。
她们都是援交女孩,但并不代表愿意在失去理智下受到侵犯。人尽可夫,也总有视为心肝宝贝爱她的人。
然而在我忧心忡忡的时候,身后女孩叫我吓一大跳,睡得安宁的雪怡突然醒过来,迷迷糊糊从睡床起身站到地上,胡言乱语地发着酒疯。
“咦?我在哪里了?好哥哥不是说给飞雪妹妹玩疯的吗?怎么都静了下来。”
我大吃一惊,连忙转身把塞在外套袋中的面具戴上不被女儿看到是谁,正想逃离房间,却被雪怡从后扑上缠着:“哈哈,捉到你了,我知道你是大鸡巴哥哥。”
‘雪怡…别…’我想挣脱女儿,但又不敢用力,雪怡体态轻盈,可这样被缠着还是不好脱身。女儿像跟我玩耍一样傻笑傻叫,弄得我手忙脚乱,不知如何招架。
“我们来玩吧,别怕啊,飞雪妹妹是援交女,是做鸡的!随便一个男人都可以干我,我最爱跟大鸡巴哥哥肏屄,今晚给你们干一个晚上。”
神志迷乱的雪怡满口酒气,脚步浮浮。整个人无力地攀附在我的身上,这令我更难把她甩开,左闪右避不让她看到我的正面。女儿却伸手穿过腋下往我的裤裆探索:“让我看看好哥哥的鸡巴大不大,能不能满足飞雪妹妹,飞雪妹妹很淫乱,要很大的鸡巴才能肏得我舒服。”
‘雪怡,别乱,我是爸爸,别这样乱来!’我有口难言,酒气喷到鼻里又臭又浓,把我也薰得头晕欲呕。雪怡乱摸下一手隔着抓住阳具,兴奋得哌哌大叫:“好大的一根,飞雪妹妹爱死了!快给我止痒,人家的小屄要大鸡巴止痒!”
我思绪凌乱不堪,肉棒给雪怡摸得在裤裆间撑起一个帐篷来。这种情况下居然有生理反应,我自觉惭愧无比,可愈是想摆脱女儿她便捉得我愈紧,终于忍无可忍下冲口而出怒吼了一句。
“别乱了!雪怡!”
吵闹的空间一秒中安静下来,雪怡的酒醉彷佛一刹那被噢醒,她停下动作,呆呆地不懂反应。
“你叫我…雪怡?”
‘糟了…’我亦是不知所措,知道自己做了无法挽回的事。两个人像定格般停住了一会,雪怡慢慢把我转身来。我惊心动魄,完全不会反抗,汗水自额头滴下,直到整个人完全转到女儿面前。
“嗄…”
雪怡伸手抚摸我的下巴,像是不可置信地细看我的须根,是每天对着父亲的脸形轮廓。
“这…”
她的小嘴逐渐张开,是震惊下无法接受的讶异。两只手一起提高,把我架在耳朵的橡皮圈拉开,慢慢将面具拿下。
我没有制止,因为我知道,已经什么都不能制止。
那段时间很长,像是慢镜头一样逐秒过去。我的心跳得好快,无言地让雪怡一点一点地把面具移动,直至我的脸孔完全暴露在她的眼球之下。
我永远不会忘记那一刻女儿的表情,是被世界上一种最可怕事物吓着的表情。
“你是…爸爸…?”
“雪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