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锦破知道小镇上才能买到他需要的刀。村子离小镇很近,出了村口再走几十分钟便到了。李锦破是半行半走来到小镇的,一路上他觉得有风吹得他冒汗的后背凉凉的。
这时候的小镇上不是很多人,街边的摩托佬和门店里的售货员都懒洋洋的,都懒得抬头搭理他。李锦破没买过刀这玩艺儿,便开始沿着街寻找卖刀具的店。但他走完了整条街都没找到有卖刀具的店。他只看到了这条街尽头的那片空地上围着一大群人,并不时传出一阵阵的喝彩声。李锦破向那群人走去,原来是耍猴的。一个五六十岁脸色跟猴子屁股一般红的汉子正拿着鞭子指挥着一只干瘦的猴子做各种动作,并不时的用鞭子抽打那个猴子,猴子嗷嗷的叫声引得人群阵阵暴喝。李锦破很快也加入这暴喝的队伍中,看得津津有味,忘了买刀的事儿。
直看到那个红脸汉子卷铺走人了才想起他是来买刀的。
这时天已黄昏,黄黄的阳光散落在人去街静的道路上,把李锦破的影子长长的拉到了另一条街上。李锦破沿着第二条街重新寻找刀具店。经过一个发廊门口时被那个发廊老板娘叫住了,她说,靓仔,进来洗头吗?李锦破看到了发廊门口的旋灯像一条彩蛇一样盘旋着,并看到了坐在旋灯的旁边的老板娘。一个三十岁出头的女人,画着眼影,涂着厚厚的胭脂粉,嘴唇丰润,脖颈雪白,算是个很有姿色的女人。
李锦破很快把注意力集中到她的胸脯上,她穿着低胸的上衣,露出大半部分雪白的胸脯和深深的乳沟。李锦破盯着女人深深的乳沟想起了村长媳妇白花花的身子,他想这女人也有村长媳妇一样的一对肥大的奶子。李锦破以前和村里的年轻后生们逛街的时候曾经见过这发廊老板娘,那时候的他自然是不屑一顾,但今天的他觉得老板娘异常的风情万种,该凸的凸,该凹的凹,他不由自主的晃了晃身子,咽了一口水。
这一切发廊老板娘都看在眼里。老板娘过来拉住李锦破的手说,进来洗头吧。说话的当儿顺势把高高的胸脯紧紧的贴在了李锦破的手臂上。
李锦破也不挣扎便由着老板娘拉入了发廊。老板娘让李锦破坐好,湿了水便给李锦破洗头,洗得非常的温柔,十个纤纤手指在李锦破的头发上绕来绕去,她还紧紧的贴着李锦破的后背,让他充分的感受她胸脯的柔软。李锦破以前是很讨厌洗头的,小时候常常被母亲压着打屁股才肯洗头,这是他一生中洗得最舒服的头,酥酥麻麻的感觉甚是享受。
洗完头,老板娘说,上去玩玩吧,并伸出五个手指头。李锦破的手悄悄的在口袋里摸了摸,点了点头。老板娘旋即关了发廊的门,拉着李锦破上了二楼的一个小楼阁,小楼阁开着粉红的光管,有点暧昧又有点温馨。老板娘当着李锦破的面三下五去二就脱了个精光。
这一切来的太快,李锦破站着不知所措,老板娘见李锦破紧张,她便轻轻的抱住他,慢慢的脱去他的衣服,然后轻轻的抚摸着,直到他慢慢的平静下来。
当老板娘摸到李锦破的下裑时,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的惊叹。
她干这一行也很多年了,这个尺度还是第一次所见。
“凭这吊可征服多少女人啊。”
老板娘心里感叹到。
发廊老板娘很熟练的解开了李锦破的裤腰带,捧着李锦破的大吊真个爱不释手,五个芊芊玉指温柔的套弄起来。
李锦破何曾享受到过这般待遇,当下下裑坚硬如铁,一柱擎天,他索性闭着眼睛享受了起来。
如此套弄了一会,老板娘的下裑早已泛滥成灾,迫不及待爬仩牀,说:“小哥,上来吧,我不加你钱,要是其他人,还要加50元呢。”
“你帮我弄出来就行了。”
李锦破说,他可不想把第一次就这样献给一条老街上发廊的风尘女老板。
“确实不要吗?不加钱的。”
老板娘有点不相信。
“嗯,帮我套弄出来就行了。”
李锦破又说了一次。
老板娘也无奈,只好继续用手套弄着。
毫无经验的李锦破在在老板娘温柔的纤纤玉手的抚弄下很快败阵。老板娘笑了笑,拿出二十块钱塞回他手上,说:“小哥,以后多多来玩咯。”
手不忘还在李锦破已经疲软的下裑摸了一把。
不可否认,老板娘的笑颇有魅力的。
这一笑让李锦破也没辙了,直到出了发廊,李锦破还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场梦,他用力地咬了咬自己的手指,辣生生的痛。这是以前的他完全不敢想象的,他竟然来发廊找风尘按摩郎,是不是想女人想得走火入魔了?这一刻,李锦破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