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拿了,给你。”
李锦破说着把那条性感的黑色内裤递到了福伯的手中。
福伯拿到内裤又是一脸的兴奋,甩了两百元给李锦破说:“小破,你太棒了,福伯我也会毫无保留的全说给你听,只是你就别给别人说就可以了。”
李锦破笑笑,点了点头:“不会说的,怎么可能会说出去呢。”
“那就对了,开始说咯,上次说到哪里了?”
福伯很是满意,又问。
“刚好说到了你那次买假票假中奖后的收获,就四姑娘和蛮庆媳妇都来找你了,一个在床上一个床下。”
李锦破给了个提示,他可记得清清楚楚。
“哦,好像就是说到了四姑娘和蛮庆媳妇轮流着来了。”
福伯也一副思考状。
“嗯,正是到此。”李锦破答道。
“嘿嘿,还真多亏了蛮庆媳妇和四姑娘私底下给我做的免费广告呢,她们在一些长舌妇的口中一传,我的大几吧在村里的那些寂寞的女人群里就像炸开了锅了。不过真正的突破其实是在岭外的。”
福伯又一次沉醉在美好的时光中,眯起了双眼。
“岭外?”
打岭战?李锦破有点不明所以。
“嗯,就是岭外,你记得前几年我们小镇抓计生抓得很紧的时候吗?”
福伯问李锦破。
“记得啊,有一段时间确实抓得很严,很多人家都被计生组罚了很多钱,还有很多人被抓去结扎了。”
这个李锦破倒是记得。
“嗯,因为计生组经常在夜里趁人们熟睡的时候来抓人,所以那时候为了躲计生,很多人家的妇女都在夜里都逃到岭外过夜了,有的过一夜,有的过半夜,反正都很多的。”
福伯说。
“对,这事是有的,天一黑,很多女人就成帮结队去了岭外,有的还赶着牛车还带着孩子一起逃呢,那时候的村子,每到夜里大多数只有老太婆在家。”
李锦破当然记得那时候,天刚黑吃完饭,他近屋邻居的妇女都早早就带着席子、被子等等上山坡去了,有些还赶着牛车去。
“嗯,就是那时候,一开始我也并没留意到会有艳遇什么的。其实完全是无意中的,有一天夜里我一个人去捕鸟,恰好经过那片山坡。看到她们三二个人一堆三二个人一堆好几堆的都点着电筒在那里叽叽喳喳的聊天,好不热闹,我没有声张,只是偷偷摸摸的猫过去想偷听她们都在聊些什么。”
“都讲些什么?”
李锦破适机的插嘴问。
“小破你别急,我靠近的正好是蛮庆的媳妇跟另外两个女人,一个是明荣媳妇小燕,另一个是李伍子的媳妇连珠。你猜她们都在谈论什么呢?”
福伯卖了个关子问。
“都谈论什么?”
“不是有蛮庆媳妇在吗,那阵子她跟我正热烈着呢。她在山坡上跟她们说她和我的那些事情,好像是想故意拉另外那两女人下水一样,蛮庆媳妇说得比事实还要夸张,说我的几吧像驴子的一样大,说让她舒服得欲仙欲死,说做女人不让福伯草一次算枉来一遭了等等,说得那个叫激情飞扬啊,比我现在跟你说的还让人叹服还让人艳羡。”
说到这福伯又习惯性的吞了吞口水,继续说,“其中李伍子媳妇连珠似乎是个性冷澹的,没多大的反应,还说有啥好说啊不就一条没人要又黑又瘦的光棍;而明荣媳妇小燕的反应则非常强烈,追着问说到底多大啊多舒畅啊等,蛮庆媳妇似乎不动声色的往小燕的底下一探,惊讶的小叫了一声说,妈呀,小燕,你底下全湿透了,裤头都像从水里捞出来了,是不想福伯的大几吧?那小燕不怒反喜道,想啊想啊,可惜你给不了,你看你不也湿了,还说我。”
“小燕这么荡?”
李锦破想起刚才小燕和玉芬的争吵,这会听福伯一说,基本上可以肯定玉芬所说的确实是事实,“然后呢?”
“嘿嘿,那两个荡妇就在那里闹咯,闹到后来衣服都脱得只剩下了内裤,两对饱满的玉乳都暴露在山岭的夜风中,在明晃晃的月光下一甩一甩的,格外的诱惑人,只看得我欲火暴涨。要不是李伍子那性冷澹的媳妇连珠在那,我就扑上去了来个一比二大战了。”
福伯又露出了那淫荡的表情。
“那后来呢?”
李锦破急于知道下文。
“我就一直躲在后面看着她们,几吧涨到不行,却又只能强忍着,后来她们俩闹得也累了,就各自回自己的牛车上歇了。”
福伯说。
“她们能睡得着吗?”李锦破问。
“天才,小破你他妈的真是个天才。”
福伯一拍凳子大声说了一句。
这拍桉而起把李锦破吓了一跳,凳子一歪,差点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