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如烟还沉浸在自己的幸福中,任由丁平在她的身上擦拭,而丁平在手忙脚乱下,手不时地碰触到她胸前的巨乳,每一次触碰,都给丁平一种消魂蚀骨的冲击。
同时,丁平双手的触弄,也让林如烟产生一种从没有过的快感,如触电般的酥麻、如万蚁钻心般的痒动、全身象被抽空般的失去意识、身体也失去支撑,慢慢地向地上软瘫下去。并且她还有一个特点,就是处于极度的快感时,就象人处在晕厥之中,大脑中基本没有任何意识,口中只能发出呻吟,而无法说出话来,此时她正处于这种状态,这让她既兴奋也害羞。
丁平急忙抱住林如烟。问道:“你怎么了?你没事吧?不要吓我。”
林如烟此时已说不出话来,只是摇摇头,手向楼上指了一下,意思是把她扶到楼上,她去换衣服。丁平误会了她的意思,以为是让自己扶她到床上休息,心想何必那么费力地上二楼?先让她在一楼休息一会,就自作主张地把她扶到一楼的卧室,见她的睡衣还是湿漉漉的,怕她着凉,就不顾一切地把她的衣服脱下,扯上一层薄被把它盖上,在这个过程中,林如烟赤裸的玉体又不免全部落入丁平的眼内。
在这个过程中,林如烟虽然说不出话来,但她的手一直紧紧地抓着丁平的双手背,不让丁平离开,而她自己则在丁平的动作下,不仅仅是脸色通红,而是全身都红了,是一种嫣红,映在她冰肌莹彻、皓如凝脂的肌肤上,更有一种惊人的美丽。
一切作完后,林如烟还抓着丁平的手,这时她已从刚才快感的晕厥中清醒过来,但她已不好意思说话了,丁平还不知道,以为她抓着自己,是不想让自己走,就在床沿林如烟的身旁坐下。
丁平脑海里一片空白,他的眼中还映着刚才见到的林如烟赤裸着雪白的身体,和那因害羞而布满的嫣红,眼前只有林如烟妖艳异常的美丽。之前丁平一直以为没有结过婚、没有生过小孩的女人的身体是最美的,可是现在丁平知道自己错了,比起丁平经历过的大多数女子,甚至比起丁平认为身材最美、身体也最美的余孝玲、唐莹莹,最年轻、美丽的张诗雨、何雅楠,还有象是不食人间烟火的曾冰冰,这些人都比林如烟年轻,并且都是极品中的极品,比起她们,林如烟也毫不逊色,甚至更多了一种风韵——那种一直以来,只能从遐想中理解,却不能言传的被称为风韵的东西。
那是经历了从少女到少妇洗礼之后的美丽,如果张诗雨、何雅楠的美是蓓蕾,林如烟的美就是盛开。在给林如烟脱衣服的那一刻,林如烟把那种美丽完美的躯体,在一种他们两人都没有想到的情况下,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丁平眼前。丁平不能确定自己的目光凝聚在哪里,是饱满圆润的乳房还是林如烟下体神秘妖异的隆起,丁平完全傻了,傻到忘记了一切。
丁平只是下意识地为林如烟作布置,直到林如烟躺在床上被自己用被子盖上她美丽得达到妖异的躯体,丁平才从那种震惊中回过神来,望着林如烟布满红晕的美丽的面孔,丁平几乎怀疑自己作了一场梦。刚才丁平看到的一切,究竟是不是真的?丁平坐在床沿、林如烟睡在床上,这时的局面很尴尬,林如烟闭着双眼用手抓着丁平,一句话也不说,丁平也不知道该怎么打破这种局面,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样,也许天意就是如此吧。
丁平在喉咙里咳了两声,还是没办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这时候林如烟的手机响了起来,她张开双眼,首先看到的是丁平盯着她自己的双眼,她的脸更红了,放开抓着丁平的一只手,拿起手机接通了电话。
林如烟小声的喂了一声之后,声音立刻欢快起来:“诗雨呀?你现在还在学校里吧?也不要太紧张了,特别是考试之前,要放松自己。”
她以前是一个优秀的教师,就这样叮嘱诗雨。
过一会,大概在听张诗雨说话,待她说完后,林如烟说道:“丁平也在家,你要不要和他说话?”
林如烟还是那样羞红着脸,把电话递给丁平,丁平对着话筒说:“诗雨,是我,不要太累着自己,注意休息。”
张诗雨说:“我知道,现在家里只有你一个人了,你要照顾好自己、也要照顾好妈妈,有劳你了。”
丁平连声说:“没事,我一定会照顾好自己,也会照顾好你妈妈的,不过她现在完全好了,照顾我比我照顾她要多些。”
“真的要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妈妈是不会好得这么快。”
张诗雨说道。
“我们已经是这样的关系了,还用说这样的话?你以后再这样说我就生气了。”
丁平在电话中说道。
“行,听你的,我就不多说了,你和妈妈好好休息吧,我不打扰你们了。”
张诗雨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丁平把的机递给林如烟,一时间他们俩人又陷入了刚才的状态中,谁也不说话了。
林如烟的眼光不时地看着丁平,见丁平还是那样不说话,她不由得苦笑了一下,很轻地叹了一口气,想说什么,终于没有说出口。不知道为什么,在那一刻,丁平彷佛感觉到林如烟的心有种莫名的压抑。
丁平又想起余孝玲的话,“象我们这样比你年龄大的女人,就是对你产生了感情,也不敢主动地说出来,因为我们害怕受到你的拒绝,那时我们就只有离开你,再也无脸面对你了。”
林如烟现在应该是这样的情况吧,如果不是,刚才的情况就不会发生,她也不会让自己脱下她的衣服的。
于是,丁平下定决心,准备安慰一下林如烟,然后再向她表白,但又不知道该怎样开口。望着林如烟的美丽的脸庞,丁平怎么看她也不像是四十多岁的女人,也许美丽可以让人忘记岁月的沧桑,也可以唤醒某种心底深处的柔情。
丁平在那一刻的感觉里,林如烟不再是诗雨的母亲,只是一个美丽的女人、一个等待自己去爱的女人。
林如烟被丁平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或许丁平眼睛里真有种让人一眼就能明白的东西。她也深深地看了丁平一眼,眼睛里流露出来的意思丁平看明白了:现在已经这样了,我的身体你已经全部看到了,难道最后的一道关还要我来冲破?
丁平开口说道:“林姨,不句话我不知该不该说?”
林如烟问知道丁平的意思,心马上急促地跳起来:“什么话?想说就说吧,我不会怪你的。”
丁平知道她这是变相地答应自己,就说道:“林姨,我很爱你!”
就完,丁平深深地看着林如烟,手把她的手抓得紧紧地,虽然丁平喜知道她会答应自己,但当他说出这句话后,还是很紧张,万一她刚才所有的意思不是丁平所解的那样,丁平的丑可出大了。
林如烟终于等到丁平的这句话,但她还是有个问题要弄明白,就问:“但这样一来,诗雨你怎么处理?”
丁平说道:“我也爱诗雨呀?爱你与爱诗雨不矛盾吧?”
林如烟看着丁平没有说话,丁平继续说道:“那天我与诗雨去接你,第一次见到你时,就以为你是天仙下凡,心中想道,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的美女?但因为你是诗雨的母亲,我并没有向其他地方深想。”
林如烟露出我早已知道你的想法的表情,说道:“那你后来为什么就向其他地方想了?”
“那是在我知道你已经晓得我和孝玲、雪梅的事,而你并没有表现出世俗那种不可思议的惊异,也并不因为我是诗雨的朋友而干涉这些事,相反,你还流露出对我另外一种情感,我就开始思考我与你另外的事,也就开始向其他地方想了。”
丁平说到这里,把抓着林如烟的手用力握了一下,并深情地看着丁平的眼睛。
丁平望着林如烟的眼睛,这一刻他是真诚的,丁平从林如烟的眼睛中也看出,林如烟也能够感觉到丁平的真诚,也许,这份真诚让林如烟对丁平的爱更进一分。她也深情地望着丁平,什么话也没有说。
丁平停了停,继续说道:“刚才,当看到你的身体时,惊呆了,我没有想到你不光是人长得漂亮,而身体也一样漂亮,就站在上面看着你,什么意识也没有了。我当时只觉得你很漂亮,这种漂亮在我的心里,没有任何色情的意味,有的只是欣赏。”
林如烟听到丁平这样说,就开口道:“我知道,不仅是今天,从你第一眼看到我开始,我就知道你看我时,只是欣赏我的美丽,而不是象其他男人那样,一看到我,就有恨不得立即把我弄到床上,因而我除了诗雨的爸爸外,对其他任何男人都非常厌恶,直到遇上另类的你。也正是因为你不同与一般男人,我才对你感兴趣,最后被你吸引,从而陷入无法自拨的境地。从这方面来说,你是个天材,是个天生的大情人。
丁平没想到林如烟对自己用情这么早、这么深。
也因为林如烟陷入了无法自拨的感情中,又因自己是丁平未来的岳母,又不知怎样面对诗雨。正在她进退两难时,知道了余孝玲还是丁平的继母,而他们还有那种关系时,才有了冲破世俗的阻碍的决心,但她一直在等,等丁平的表白。
丁平伸出手,拥着林如烟的双肩,近距离地看着她的双眼,感觉到她的唿吸急促起来,说道:“现在我不只是欣偿,还有爱了,最深的那种爱。”
看到丁平的嘴唇离自己这么近,林如烟就想抬起头吻他,但她还是用最大的毅力忍住想吻丁平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