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夫人芳心哀唿一声,双腿轻抖,玉面羞红欲滴,娇躯轻颤,却是在这紧张羞急中泄了身子,一股湿润火热的粘稠液体涌出花田蜜道,湿了亵裤。
聂北感觉到了这股热潮的温度和湿润,心里忍不住阵阵得意,拿起黄夫人刚才倒了一杯茶,邪魅的调笑道,“阿姨,这杯茶你倒多了,溢了不少出来了,好粘手的!”
黄夫人羞得无地自容,咬着银牙娇哼一声,红着脸柔柔弱弱的啐道,“这杯茶不是给你喝的,是给我夫君喝的,你色……你、你胆大包天胡来,小心我、我……”
聂北望了一眼黄尚可,见他喝得七七八八了,都有八成醉了,现在正靠在椅子上假寐着,没有人怀疑他会睡着。
“黄叔叔现在醉了,他不喝,我自然就替黄叔叔喝嘛!”
黄夫人羞愧中色厉内荏的说道,“你、你快把手……中的杯子放下,别闹了!”
说完还不忘警告的瞪一眼聂北,可水雾滢然的媚眸怎么看都像是暗送秋波,根本无法吓阻色心已起的聂北。
黄尚可迷迷糊糊的睁开双醉眼,嘟囔道,“芯儿,给、给贤侄喝吧,他要就拿去,我睡一会!”
说完后黄尚可弓身趴到了桌子上。
“就是嘛,虽然不能大口大口的喝,只能用手‘搅拌’,但多少能解渴的,阿姨你说对吗?”
聂北邪邪的挑笑着。
黄夫人玉面更红,更羞,白了一眼趴在桌子上迷糊了的丈夫,瞪一眼聂北,娇羞带哀的道,“阿北,你怎可如此……”
“我喜欢喝茶,特别是阿姨的茶!”
即使黄尚可醒着亦无法听得出聂北话里的意思,埋头为聂北‘打飞机’的黄洁儿更不可能听得出来,她现在只觉得自己的手很累,而聂大哥的这家伙似乎越来越大,吓人得紧。
聂北趁美妇人妻人母黄夫人这个准岳母高潮时松懈的空挡,聂北放肆的大手用力插入她那紧紧夹住的双腿间,手掌轻易的‘按抚’在那才涌出潮水来依然湿润火热的粉胯处。
黄夫人水眸一睁,羞愤欲绝,对着聂北轻轻的摇着臻首,哀求之色凄婉娇羞,却又妩媚一片。
聂北这时候才不会轻易放弃这么一个好机会,那只大手不多时就开始抚摩起来,抚摩着岳母黄夫人那肥美多汁的粉胯,摩挲着那两块阴瓣,拨弄着上面茂密的黑森林,黑森林沾湿着刚才的春水稠汁,抚摩起来滑而腻,即使在外围,聂北亦能感受到这个高贵岳母花田蜜道那滚烫的温度,火热粘滑的蜜汁潺潺而流,可见这花田有多肥沃,厚而嫩的阴瓣抚摩起来粉腻温润,偶尔探指沿着沟缝处抚摩,只觉那嫩而烫手的感觉让自己心都跟着烫了起来,下面的庞然大物没有因为小洁儿的抚摩套弄而安宁下来,反而是越发的高涨,突突直跳,黄洁儿羞怩的握紧,要不然都无法套弄了,她怎么都想不到,她出生的良田蜜道才是聂北庞然大物暴动一番的原因。
黄夫人咬着下唇睨了一眼聂北,在用眼角余光观察一下丈夫的神色,见丈夫已醉七分,趴了在桌上,再偷偷望一眼女儿洁儿,见她亦是耷拉着脑袋,似乎睡着了,她松一口气的同时更是羞愧难言,默默的承受着聂北的放肆,玉手越扯聂北的手就越进一分,聂北把中指促不及防的插进她那肥沃多汁、水嫩幽深的花田蜜道时,黄夫人的唿吸几乎停止了,在桌子上的那只玉手几乎撑不住臻首,轻轻颤栗着……
聂北只觉得自己的中指被岳母大人花田蜜道的两边嫩肉强烈的摩擦,让聂北的手指有一种九曲十八弯的感觉,插入了大半截中指之后就再也插不进去了,聂北疑惑非常,尝试着往深处戳了几下,可岳母的肥美花田似乎就这么浅而已,聂北怎么捣弄都无法再把手指深入进去了。
聂北自然不信美妇人妻人母黄夫人这个自己的准岳母那可以养育出洁儿的肥沃花田会如此浅,可中指才插一大半进去而已,接着就是戳不进去了,这到底怎么一回事,“阿姨,怎么这么浅呢?”
黄夫人嘤咛一声娇躯轻颤,却就是不回答聂北的话。事实上她羞到了极点,又怎么会回答聂北这样的问题呢!
聂北也知道自己是白问了,却坏坏的道,“那阿姨总不能让小侄在门口外吧?开门让小侄进屋内瞧瞧怎么样?”
虽然不能把中指全部插进去,但聂北的手指却没停下来,而是在那肥沃的花田四周轻刮慢磨,抠挖扣弄,用手指去感受着岳母大人的花田嫩肉的细腻与火热。
黄夫人被聂北深入的手指弄得娇躯一阵一阵的轻颤,强忍着羞人的骚痒和渴求,还有那几乎要冲出喉咙的呻吟,粉胯依然死死紧夹,花田蜜道依旧不引导聂北的手指深入,重重的皱肉阻挡着聂北的手指,黄夫人知道,自己不配合的话,第一次侵犯自己的男人一定不是那么容易进去的,而‘老马识途’比如她丈夫那样的人就不再需要她引导了。
“阿姨,都踏了一只脚进屋了,你就把我迎接入屋嘛!”
聂北依然一语双关的诱导着。
“像、像你这样的小坏蛋,我、我恨不得赶你出屋,才不会让你进来!”
黄夫人急促的唿吸让她说话都不太利索。
聂北知道自己这个岳母的花田结构有些特殊,一时间找不到突破口,这九曲十八弯的,多弄几次的话一定能弄进去的,这次就算了,干脆用插进去的那一大半中指捣这消魂洞……
黄夫人很是不堪,聂北的手能感觉到黄夫人两腿上的肌肉突突直跳,花田蜜道里春水潺潺而流……
“阿姨,你怎么啦?”
聂北犹自在作恶着。
“你、你个坏蛋清楚的!”
黄夫人恨恨的剜着聂北,既妩媚又羞愧,似怨似恨间娇羞的容颜更添迷人的味道。
聂北把中指深插进去,大半个手指淹没在那‘水深火热’之中,虽然不得门道再深进,却不停的戳着岳母的花田嫩肉……
“喔……”
黄夫人整个人酸麻酸醉,软绵绵的趴到了桌子上,气急吁吁的喘着,那对高耸的玉女峰随着唿吸一颤一颤的起伏着,聂北从侧面看去正好能望到那粉红色的肚兜露出了一角来,而趴下来后黄夫人这个准岳母背后的衣服遮挡不足,粉背下面露了出来,那肌肤白皙盈润,耀眼夺目,聂北垂涎欲滴。
黄夫人低呻一声让黄尚可微微动一下而已,嘟囔着,“饮……”
之后便沉沉睡去。
聂北的手指放肆的在岳母的花田蜜道里抠、挖、抽、磨、刮、弄,频率越来越快,美妇人妻人母的黄夫人被聂北这个未来的女婿弄得浑身颤栗,气喘气吁。
聂北也被黄洁儿卖力的套弄搞得欲仙欲死,最重要的是能当着黄尚可的面享受如此香艳的美事,刺激和禁忌让聂北迷陷,欲罢不能,从此陷入禁忌的旋涡中……
黄夫人更是不堪,羞急又紧张,刺激又愧疚,羞愤又夹带着酸麻的极度快感,几番交织的情绪和心态让她很快就达到了极限……咬着银牙浑身大颤,桌子上的杯、碗、碟跟着叮叮当当轻响,就彷佛她粉胯处汹涌喷射的花蜜一般,嗤嗤声射满聂北整个手掌。
黄洁儿此时虽然听到异响,但她不想抬头,要不然她一定能看到在几的母亲此时娇媚欲滴、消魂迷离的神情。
聂北被卖力的洁儿弄得一颤一颤的,积累这么久的快感忽然全数爆发,爆炸性的涌上大脑,聂北再也忍不住,低哼一声庞然大物劲射‘白血’,一股股嗤嗤声射出去,就彷佛在为黄夫人粉胯处那肥嫩多汁的‘小妹妹’伴奏一般……
三人好一会儿才恢复正常一些的表情,却又表现得彷佛什么事都没有一样,黄洁儿抬起头来,粉嫩的脸蛋儿潮红欲滴,底下一只柔嫩玉手在聂北的袍子上‘恼怒’的拭擦着,上面沾了聂北射出来的很多‘白血’。
黄夫人柔弱无力的坐直身子,狠狠的剜了一眼聂北,却带着高潮后的无限妩媚与慵懒风情,脸蛋上娇艳欲滴,不比她女儿好多少。
黄洁儿心虚的道,“娘,你是不是醉了,脸好红哦!”
“啊……好像是有点醉醉的!”
黄夫人比黄洁儿更心虚,毕竟刚才把自己搞高潮的人是女儿心仪的男人,以后极有可能会是女儿的丈夫,也是自己的女婿,这让她情何以堪,也就无法发现她女儿其实也好不到哪去。
聂北缓缓把那沾满了岳母肥沃花田里分泌出来的花蜜的手抽了出来,黄夫人又是一颤,差点再一次软倒下去,待见到聂北把那沾满了自己那羞人的液体的手扬到桌面上时,她恨不得自己立刻死去,也不要面对那羞人的情景。
只见聂北整只手都湿透了,抬着的时候那粘稠的液体一滴一滴的滴落在餐桌上,糜烂而香艳,聂北露出邪邪的笑,坏坏的。
黄洁儿不解的问道,“聂大哥,你的手怎么啦?”
黄洁儿的话让黄夫人更是无地自容,聂北却邪魅的笑道,“这可是好兄弟哦,刚才你娘说酿造了些好喝的东西,她不小心弄了出来,打湿了你聂大哥的手,粘粘的,应该很好吃的,给你尝尝!”
“坏蛋……阿北你……”
黄夫人真的想掐死了聂北然后自己再羞死算了。
“难道阿姨你想尝尝?”
黄夫人嘤咛一声顿时没了语言,只见她娇躯在轻轻颤抖,羞怩不堪。
聂北带着坏坏的微笑把那湿淋淋的手伸到黄夫人的女儿黄洁儿面前,邪邪的道,“洁儿,你尝尝,味道可能真的不错哦!”
黄洁儿望了一眼她的聂大哥,迟疑片刻而已,便张开那容润润的小嘴儿,就要舔吸一下,黄夫人羞急的喊道,“不要……”
“怎么啦娘?”
黄洁儿停下动作,不解的望了一眼她母亲,却没舔吸到聂北手上那些花蜜。
面对女儿那不解的延伸,黄夫人当真羞羞愧难言,支支吾吾一个字都说不出口,忽然间唿吸一窒,只觉浑身臊热,几欲晕过去算了,因为她看到了聂北正舔吸着手上的花蜜,那正是她高潮时那肥美多汁的花田蜜道射出来的花蜜,这教她这么一个贤妻良母、贤良淑德的高贵夫人如何不羞?
“聂大哥,真的好吃吗?”
黄洁儿显然无法体会她娘的心情,见聂北在舔吸着手上的晶莹液体,她也蠢蠢欲试。
“你尝一下不就知道了!”
聂北把手伸过去。
黄洁儿不疑有他,把聂北那深入过她母亲花田蜜穴里的中指含进她那火热潮湿的小嘴里,那灵巧的小柔舌舔弄着聂北的手指,让聂北的心都骚了起来。
黄夫人只觉得面如火烧,心若狂潮,望着聂北的中指在女儿那红润润的小觜儿里吞吞吐吐,就彷佛这中指刚才在自己的下面花田蜜道里进进出出一般,下面的花田道口处又潺潺出水了……
黄洁儿舔吸了几口,见没什么味道便没了兴趣,吐着小柔舌嘟囔道,“没什么味道啊,澹澹的,哪是什么花蜜,聂大哥骗我的!”
黄洁儿其实经验不丰富,而且不会把那事往母亲的身上想,要不然她是可以发现聂北手指沾的这些晶莹粘稠的液体到底是些什么东西。
“阿姨,洁儿说不甜喔,要不然你再弄些出来,或许新鲜的会甜一些!”
聂北对着黄夫人坏坏的笑着。
“娘,你是从那里弄这些没味的东西出来的,一点都不好吃!”
黄洁儿嘟囔道。
黄夫人慌慌张张的要站起身来,却才站起来便觉得双腿泛力,酸麻柔软,一个踉跄就要跌坐下来,聂北忙站起身来抱住她,那双大手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没意的箍住了黄夫人那对高耸隆圆的玉女峰,只觉滚圆柔软,十分舒服。
敏感的双峰被聂北双手按住,黄夫人嘤咛一声无力的依偎在聂北怀里,背贴着聂北的胸膛,双峰落入了聂北的双手里。
最让黄夫人羞赧的是,榕树下那一晚戳到屁股沟里去的大家伙此时亦顶在自己的股沟处,火热而庞大,黄夫人唿吸为之一窒,挣扎着要站回身来。
而黄洁儿就在旁边,聂北自然不好太过,便扶着这个高贵的准岳母站好,当然,她那对玉女峰有意无意的被自己抚摩了不少次。
黄夫人红着脸,恨恨的瞪了几眼聂北,心虚的对女儿道,“洁儿,娘去洗一下手,你和小……阿北吃饱了的话就出去走走,娘收拾就行了!”
“我陪阿姨你去吧,我也想洗一下手!”
聂北狼子野心表露无遗。
黄夫人自然知道聂北的心思,更清楚的知道,要不是有女儿和丈夫在这里,自己早就被这小坏蛋给占有了,她又哪敢让聂北跟着,只见黄夫人附在聂北的耳边小声‘警告’道,“小坏蛋,你再敢像刚才那样欺负阿姨的话,洁儿你就别想娶了!”
聂北本打算逮着机会就把黄夫人给硬上弓的,而这次是个好机会,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以后的日子里添些水就熬成粥,想不‘粘’都不行啦!却不想黄夫人这么‘狠’,以洁儿来威胁自己。
聂北自然不想失去洁儿,更不想‘恼羞成怒’的黄夫人把洁儿当作报复自己的‘武器’,一时间聂北还真有点缩手缩脚的无奈。
黄夫人趁聂北走神的时候迈着酸软无力的碎步快速的逃离,聂北见黄夫人丰腴婀娜的身子离去,从后面望去只见高贵美艳的岳母黄夫人那肥臀上的裙子湿了一大块,聂北望着就‘火’起,正打算不顾那么多跟上去要了她再说,这时候黄洁儿却喊了一声,“聂大哥,你来帮我看着我爹,我也随我娘去洗一下手!”
说到最后黄洁儿的那粉嫩嫩的脸蛋儿红扑扑的,显然是想起聂北刚才射了她一手的乳白精液让她难堪和羞怩。
聂北现在欲火正是高涨,见洁儿那娇嫩的脸蛋儿红扑扑的,艳丽清甜,娇媚可人,恨不得就地把她正法。听她这么一说,反而觉得自己的胯下也是粘粘的,又觉得岳母黄夫人走开了正是自己下手的好机会,不由得心痒痒的,拉着她的手道,“好洁儿,先别急着洗手,带聂大哥去看看你的房间,好不好!”
洁儿不疑有他,带着聂北出这餐厅然后拐向内宅,丢下趴在桌子上睡得正香的黄尚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