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这厕所一去就是十来分钟,我坐在沙发上不住的点着脚尖,心急如焚。等待的感觉真的不好受,生怕妈妈反悔,躲回自己的房间里。
不过好在,这样的事情并没有发生,虽然有些煎熬,但妈妈还是回来了。她在我身边小心翼翼的坐了下来,眼神飘忽不定,始终不愿看我。
因为紧张,我的手心满是汗水,黏糊糊潮乎乎的,忍不住握在一起搓了一下。
妈妈低声娇呵:“搓什么手?”
“啊……我不搓。”我赶忙将手分开,尴尬的在衣服上蹭了蹭。
妈妈刚才那句话也是下意识说出来的,话一出口,脸颊便染红了一片,下意识伸手将散乱的发丝捋在耳后,轻咳一声。
我斜着眼睛,偷偷打量着妈妈。她纤美的身躯绷得很紧,小脸转向一旁,秀发盘起,露出雪白袖长的脖颈,晶莹细腻的肌肤下,殷红一片。虽然在强装镇定,但她的双手搭在大腿上,搓弄着手指,这些无意识的小动作,已经将她内心的慌乱暴露了出来。
我忽然觉着妈妈的行为有些可爱。低头望去,只见灰色窄裙下的黑丝美腿,光滑圆润,泛着细腻的柔光,黑色连裤丝袜轻薄透亮,衬托着大腿肌肤,愈发白皙玉嫩。
我只觉着口干舌燥,心跳急速加快,迟疑良久,小心翼翼的将右手伸了过去,轻轻地放在了妈妈的左边大腿上,妈妈犹如触电一般,身子勐地一颤,但马上挺直了身子,强装镇定。
我将手掌放在放在妈妈的黑丝美腿上,享受着那清凉丝滑的触感,不敢用力,掌心麻木,半边身子都有些僵硬了。
僵持片刻之后,我用手轻轻在妈妈的黑丝美腿上轻轻捏了一下,妈妈大腿上的肌肉好似痉挛般的跳动着,反应非常强烈,唿吸也跟着急促了起来,她现在应该跟我一样,非常的紧张。
裤裆里的肉棒已经翘了起来,虽然依旧不是很硬,但足以将裤子撑的鼓鼓囊囊的了。我现在真的很想将手伸进裤子里,好好地撸上一把,可又不敢太过造次。我望着妈妈双腮绯红、娇艳欲滴的侧脸,稳了一下心神,僵硬的手掌开始在妈妈的黑丝美腿上轻轻地滑动起来。
薄如蝉翼的黑丝连裤袜,紧紧地贴在修长匀称的玉腿上,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晶莹剔透,闪耀着细腻的光泽。以前不是没有抚摸过妈妈的丝袜美腿,不管是有意的还是无意,都没有现在这么兴奋过,毕竟是妈妈主动要求的。
妈妈的大腿丰腴饱满,却不显臃肿;小腿纤细结实,小腿肚肉乎乎的,看起来格外的可爱。妈妈虽然已经年近四十,皮肤却依旧白皙柔滑,肉质松软细嫩,但隔着丝袜的感觉,比直接抚摸肌肤更加领人激动和兴奋。
我感觉身子越来越热,唿吸有些困难,右手顺着黑丝美腿向上游动,一点点的试探着妈妈的底线。当我想要将手伸进窄裙里时,妈妈忽然抓住我的手腕,甩到一边,轻咳一声,故作镇定的说道:“好了,就这样吧。”
我心里自然是极度不舍,但心里清楚的很,想要长期享受福利待遇,就不能操之过急。我将手身子向一旁挪了挪,摊开右手手掌,对着空气轻轻地握了握,脑子里回忆着妈妈黑丝美腿的触感。
客厅里死一般的趁机,氛围格外的尴尬。我在脑子里琢磨着,是不是应该说些什么,活跃一下气氛,不要让妈妈有那么大的心理包袱。
可还没等我开口,妈妈已低声说道:“星期天,你爸让你和北北过去聚一下。”
“哦。”因为正在想其他的事情,脑子一时间没有转过弯来,只能傻乎乎的点了点头。
“你去吗?”妈妈垂首问道。
我是不太想见安诺母女俩,但也不能一辈子不进老爸那边的家门吧。想了一下,反问道:“妈,那您同意我们去我爸那儿不?”
“那毕竟是你爸。你们去你爸家里,用不着征求我的意见。”
我嬉笑着说道:“可您毕竟是我们的监护人呀,干什么事儿,总得征得您的同意吧。”
妈妈瞥了我一眼,自嘲的笑道:“我还算是你们的监护人!你平时做哪些胆大包天的事情的时候,有征得我的同意吗?”
我心知不能再聊下去了,再聊就把天聊死了。现在需要给妈妈留出一些独处的时间,我很识趣的借口复习,迈步回屋去了。
我不知道妈妈是怎么想的,她是否感到后悔。反正我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怎么才能让这种治疗方式继续下去。如果妈妈能让我摸一辈子丝袜美腿,或者给点其他什么福利,搂搂腰、亲亲嘴什么的,就算让我一辈子不能勃起,也……也不划算。
第二天清晨,早早起床,晨跑之后买了早餐回到家里,妈妈正好洗漱完毕。或许是因为昨天的事情,吃饭时,妈妈一直拿着手机在看新闻。我心里压了很多话,想对妈妈说,但直到最后也没张开口。
白天在学校里,我一直想着昨天晚上的事情,说心里话,妈妈的行为真的出乎我的意料,以妈妈的性格,能够做出这样的决定,一定承受着非常大的心理压力。我的心里很矛盾,既想享受妈妈给的福利,又觉着很对不起妈妈。
思来想去,唯有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全力迎接高考,考一座好大学,才不会辜负妈妈的心意。
下午放学回家的路上,脑子里一直幻想着,妈妈是否会为了我,穿着制服和丝袜,在厨房里忙活着。但明显是我想多了,回到家里才发现,妈妈依旧穿着宽松的家居服,我心里有一点点失落。
虽然昨天才刚刚享受了妈妈的福利治疗,但一天时间不到,脑子里开始幻想起了妈妈的黑丝美腿。今天肯定是没有希望了,但我特别想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有福利,给我一个明确的日期,也好有个盼头,要不真的会急死人的。
晚饭时,我有些坐立不安,妈妈似乎瞧出了我的异样,不是拿眼打量我。我在心里憋了许久,终于犹犹豫豫的开口说道:“妈,有件事儿想跟你商量一下。”
妈妈马上警惕的盯着我:“什么事?”
“那个……那个那个……是吧……”
我支支吾吾了半天,妈妈蹙眉问道:“到底什么事?有话直说。”
我整理了一下语言,一本正经的说道:“那个……俗话说,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无规矩不成方圆。我们班主任就经常教育我们说,做事如果没有一定的规矩,规程,就容易杂乱无章。可以说……那个,规矩是规范有序的重要保证。精准要严字当头……”
妈妈不耐烦地打断我说:“你到底想说什么?能不能捡重点的说。”
我嘿嘿傻笑道:“我昨天晚上仔细想了一下,治病这个事儿吧,它得按着疗程走。几天一个疗程,一个疗程几次,一次相隔几天,我觉着都得有一个明确的时间表。”
话应刚落,妈妈将手里的筷子放在了桌子上,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气恼地说道:“你啰啰嗦嗦的说了这么一大堆,我以为你在说学习上的事呢。闹了半天,你是在想……凌小东,我说你脑子里,怎么一天到晚,想的都是这些事呀。能不能有点正事呀?”
我低着头,嘟囔道:“现在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治病。您不是也问我了,是不是把病治好了,我就能认真学习了。我说是。您看,您要不帮我把病治好了,学习成绩怎么能上去呢?”
妈妈一双狭长凤眼,恼怒的瞪着我,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回应。我不给她思考的时间,紧接着说道:“您这这样行不行,咱们就……就定成两天治疗一次吧。”本来是想说一天一次的,但想想也知道不可能的,还是别太过分了。
妈妈长出一口气,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我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她脸上的表情变化,生怕她突然发起火来。不过还好,妈妈沉思良久之后,沉声说道:“一个星期一次。”
我闻言欣喜若狂,虽然时间有点久,但只要开出具体时间,就有的商量。
“好像有点太久了,不利于治疗。三天,三天怎么样?”
“六天。”
我挠了挠头,为难地说:“我觉着这个事把,还是越快解决越好,不宜过久。毕竟高考已经临近,留给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妈妈沉默片刻:“五天。”
“四天。”
妈妈盯着我,没有说话,看来应该是默认了。我心中的不由得一阵狂喜,开心的简直想要过去搂住老妈,在她白皙雪嫩的脸颊上,狠狠地亲上一口。
……
星期天上午,我和北北如约前往老爸那里。路上北北有些不高兴,噘着嘴,磨磨蹭蹭的。我揶揄道:“去老爸那儿差顿饭,也不是让你上刑场。你摆着张臭脸过去,打算给老爸心里添堵呀。”
北北嘟囔着说:“我一想起安诺和她妈住在我们原来的家里,我心里就气得慌。”
我抓住她的手腕,将她往前拽了两步,说道:“行了,生气归生气,老爸总不能不认吧。”
北北瞥了我一眼:“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度了?那不是你嚷嚷着,说什么也不参加老爸的婚礼的么?”
“态度是要有的,但这事儿,总归是要过去的。我不去参加老爸和安诺她妈的婚礼,是要明确告诉他们,我不认这个后妈。但是老爸你总还是要认得吧。”
北北哼的一声:“你是怎么说怎么有理。理都让你一个人占了。”
“行了行了,唠叨两句行了。好久没去老爸哪里了,等会儿见了面,别弄得太难堪了,让人下不来台。”
北北小嘴一遍,身子摇摇晃晃,一脸不屑的嘟囔道:“怎么你胳膊肘往外拐,处处替她们着想呀?”
“不是,咱们气也好,恨也好,最后跟人生活在一起的,是咱老爸,人家现在是一家子。你要跟人甩脸子,吵起来了,那老爸帮谁呀?这不是让老爸左右为难吗?回头咱们走了,人家母女俩关起门来跟老爸吵架,受罪的总归是老爸。”
“那我就不管了,谁让他要跟安诺她妈结婚的。”
“行了,多大的人了,懂点事儿吧。”
北北乜着我:“凌小东,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正经了?竟然还对我说教起来了。”
我苦笑着叹了口气:“经历了这么多事,总归是要成熟一点的吧。”
来到了旧居门前,给我们开门的是安诺,见到我们后,脸上露出甜甜的微笑,让了半边身子,说道:“是哥哥和姐姐呀!请进请进!我和爸爸妈妈等你们很久了。”
我哼笑一声,一边往里走,一边自嘲般的笑道:“行,我们是来串亲来了。”
北北瞥了她一眼,低声说了句:“真把这儿当你家了呀。鸠占鹊巢。”
安诺就像是没有听见似的,完全不在意,把我们让进屋里后,转身关上了大门。老爸听到动静,从厨房里出来了,一边用腰上围裙擦着手,一边笑呵呵地说道:“回来啦。那个……北北长高了点吧。嗯……小东最近学习压力大不大?”
老爸想表现出很亲密的样子,反倒显得有些生分了。这时,安诺妈妈跟着从厨房里出来,笑着说道:“你们老爸知道你们要来,兴奋得一晚上睡不着觉,一大早就去买菜了。你们先坐,喝点水,饭菜马上就好。”
北北双手插兜,冷哼一声:“这下真成串亲戚了,早知道就在楼下买点礼物带上来了。”
老爸和安诺妈妈听得清清楚楚的,脸上都显得有些尴尬。我伸手拽了北北一下,然后笑着问老爸:“用我帮忙吗?我现在厨艺精进了不少。”
老爸笑道:“歇会儿吧,有我跟你们阿姨忙就行了。”
两人回到了厨房继续忙活,我在客厅里转悠了一圈,陈设跟以前已经不一样了,墙壁上贴着一个大大的红色喜字,电视也换了新。迈步走到老爸的卧室前,轻轻地推开房间门,崭新的家具,崭新的婚床,墙上的婚纱照特别显眼,只是物是人非,新娘已经换成了其他女人。
我又来到了自己的卧室里,房间陈设倒是一点也没变,还是我离去时的样子。安诺一直跟在我的身后,笑着对我说:“干净吧?我每天都帮你打扫。”
我白了她一眼,不知道应该对她说些什么。
与我的卧室相比,北北曾经的卧室变化很大,几乎完全变了样子,确切地说,房间现在已经属于安诺了。北北在里面转了一圈,气哼哼的摔门出来,腮帮子鼓鼓的,眼圈有点红,恶狠狠的瞪了安诺一眼。
安诺对她笑了笑,伸出小手,与我牵在一起。我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北北已经气鼓鼓的冲了过来,用力将我们的双手分开,并将身子挤在中间,大声说道:“这个家已经变了,已经没有我们的容身之地了。哥,我想回家。”
我知道她在赌气,小声安慰道:“吃完饭就走。”
不大会儿工夫,饭菜陆续摆上了餐桌,都是我和北北爱吃的。我想要过去帮忙端菜,却被爸爸赶了出来,他越是对我客气,就越让人感到陌生,好像我们真的变成了客人。
安诺帮着妈妈摆放桌椅碗筷,她的妈妈端着一盘红烧鲤鱼从厨房里走了出来,笑着对我们说道:“你们老爸知道你们爱吃鱼,特意买回来在水盆里喂了几天,今天早上亲自开剥的。”
快走到餐桌旁时,叮嘱道:“诺诺,别乱动,小心烫着你。”
安诺答应一声,回头望来,结果却与意外的撞到刘阿姨的胳膊,滚烫的汤汁溅到了刘阿姨的手指上,烫的她哎呦一声,没有拿稳,连鱼带盘子,摔了一地。
意外来的太快,安诺呆愣愣的望着自己的妈妈。刘阿姨怒目圆睁,满脸通红,甩手就给了她一个耳光,大声咆哮道:“我让你别动的!”
安诺望着妈妈,慢慢的将头低了下来,一句话也没说。刘阿姨激动和愤怒过后,呆愣片刻,忽而又变得难过起来,一把将安诺搂住,伸手在她脸上用力揉搓,带着哭腔说道:“对不起,诺诺,妈妈不该打你。疼不疼?”
“没事。妈,我没事。妈,您别难过。”安诺脸颊通红,甚至有一些肿胀,却依旧面带微笑,反而安慰起了自己的妈妈。
刘阿姨搂着安诺,大声哭了起来:“诺诺,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别怪妈妈。”
“妈,我真不怪你。我真的没事。”
我和北北站在一旁,望着眼前的景象,一脸茫然,面面相觑。
这时,老爸听到动静从厨房里跑了出来,见盘子碎了一地,母女二人搂在一起抽泣着,连忙上前问道:“怎么回事?”瞧见安诺半边脸又红又肿,不由得责问道:“你怎么又打孩子了?”
“我……我真不是故意的。”安诺妈妈哭着说道。
安诺伸手在妈妈脸上轻轻抚摸着,柔声劝慰道:“没事的,我真没事的。妈,您别哭了。”
老爸眉头紧皱,叹了口气,对我招招手:“小东,拿扫帚来,赶紧打扫一下。”
我和北北对视一眼,过去拿了扫帚和墩布,将一地的狼藉打扫干净。刘阿姨搂着安诺哭了一阵,最后转身跑回卧室里,隔着房门都能听到呜呜的哭泣声。老爸让我们不必管她,打扫之后,各自落座。
本来气氛就有点尴尬,这下子彻底冷场了,无论老爸怎么努力地活跃气氛,我们三个都不怎么搭话。吃了没几口,安诺就去房间里安慰妈妈去了,剩下我们三个,这才有一句没一句的聊起了家常。难得的一次家庭聚餐,就在这种诡异的氛围里结束了。
下午北北要返校,吃了饭就准备离开了。老爸将我们送到了楼下,我犹豫了许久,忍不住问道:“爸,那……刘阿姨,她没事吧?”
老爸干笑道:“没事。她就是……怀孕了,情绪不太稳定。没什么事。”
我总觉着老爸在隐藏着什么,联想到以往发生在安诺身上的事情,我忽然产生了一个念头,难不成以前她脸上的那些伤,都是被她妈妈打的?
可是……没道理呀?刘阿姨看起来不像是个非常暴虐的人呀。
回到家里,北北收拾了一下就去学校了。我坐在书桌前开始复习,脑子里时不时的想起安诺母女的事情,总感觉另有隐情似的。不过想来想去,也是无解,最后倒是突然反应过来,今天正好是第四天,是妈妈给我治病的日子了。
一想到这事,我的精神头就来了,感觉瞬间亢奋了起来。不过我还是将这股兴奋劲儿强压了下来,我必须要化性欲为学习动力,不然太对不起妈妈了。
傍晚时候,听到大门响动,我实在忍不住心中激动,起身走了出去。只见妈妈站在玄关处,正在弯腰换鞋。因为今天休息,身着碎花连衣裙,黑色天鹅绒连裤丝袜,乳白色的高跟鞋,打着黑色的蛤蟆镜,一身休闲打扮。
妈妈换上拖鞋往卧室走,无意间瞧见我正站在门前,一怔之后,问道:“干什么呢?”
我趴在门边,憨憨的笑道:“倚门而望,盼母归来。”
妈妈闻言眉头一皱,反问道:“盼我回来干什么?盼我回来揍你呀?”
我用手扣着门框,扭捏的说道:“盼您……回来给做饭。有点饿了。”
“饿了不会自己做饭呀。”
妈妈走回卧室,我也没多想,跟了上去,却被妈妈关在了门外。妈妈今天的打扮比较休闲随意,虽然比往日的OL装少了些性感,却多了份慵懒的气息,如果能穿着这身衣服给我摸一下丝袜美腿,也是另外一番味道。
可惜的是,妈妈还是脱掉了连衣裙和黑色连裤袜,换上了宽松舒适的家居服。妈妈见我站在门外,瞥了我一眼,问道:“堵在门口干什么?”
我不知道妈妈是否还记得四天一次的约定,想要给她一些提示,可又不知如何开口。扭扭捏捏的跟在她的身后,一路进了厨房。妈妈系上围裙,回头瞪了我一眼:“你不赶紧回屋复习,一直跟着我干什么?”
我悄悄地打量着妈妈,眼睛顺着纤细的腰肢一直下移,略显臃肿的家居服,也阻挡不了妈妈的好身材,尤其是那丰腴挺翘的屁股,圆滚滚的,真的好想从背后轻轻搂住,然后挺着肉棒,顶在上面……
妈妈见我半天也没搭腔,沉默片刻,转而问道:“中午在你爸那边,吃的怎么样?”
我知道妈妈是在旁敲侧击的在打探老爸那边的情况,便说:“挺好的,老爸准备了一桌子的好菜,客气的都让我有点不适应了。”
“嗯。”妈妈微微的点了点头,沉默半晌,扭头瞧了我一眼:“怎么还在这儿站着?回屋复习去。”
我被妈妈赶了出来,只觉着心里痒丝丝的,像猫抓一样,回到屋里来回踱步,根本没心学习。
过了一会儿,妈妈做好了晚饭,叫我出来。餐桌上摆着稀粥和青菜,妈妈一边摆放碗筷,一边说道:“中午大鱼大肉吃饱了,晚上稍微清澹一点吧。”
吃什么倒无所谓,关键是吃完饭后,还能不能摸大腿了。我想给妈妈暗示,可她低头吃饭,瞧也不瞧我一眼。憋了半天,最后终于忍不住了,小声嘀咕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无规矩不成方圆,定好的事情,一定要按着章程来办……”
话说到一半,妈妈抬头瞪着我:“你烦不烦?这么聒噪,吃个饭也不让人省心。”
“不是,我就想到小时候你和老爸教育我,要我做一个有责任感,懂规矩的好孩子,说话要算话。”
妈妈不耐烦地说道:“行了!你给我闭嘴!”
我见妈妈有点急了,便不再啰嗦了。我相信以妈妈的聪明才智,肯定能明白我的意思的。
吃完饭后,我抢着洗碗刷筷子,哪知干完活后,妈妈却回到了卧室里,把门还给反锁上了。我心里有点着急了,在客厅里走来走去,抓耳挠腮,也不知道妈妈是不是反悔了。
好在过了半个来小时,房门开启,妈妈从屋里走了出来,一身OL制服装扮,黑色西装,白色蕾丝边衬衣,黑色窄裙,黑色连裤丝袜,头发在脑后盘起,周身散发着成熟女人的性感韵味。
我欣喜若狂,内心的兴奋毫不掩饰。妈妈见我馋猫儿似的,傻呵呵的望着她,不由得眉头一蹙,张嘴想要训我,但犹豫了一下,还是放弃了。她走到沙发旁坐了下来,也不吭声,调整了一下姿势,将头转向了一旁。
我的心跳不止,感觉血压都升高了。小心翼翼的坐在了妈妈的身旁,虽然妈妈看起来气定神闲,但能感觉得出来,她的身子很僵硬。
沉寂片刻,我向她身边挪了一下,想离她近一些,没想到妈妈马上跟着往边上挪了一点,与我保持着一定距离,中途始终没有看我一眼,也不吭声。
看来妈妈还是不太习惯,我也不敢太过激进,用手在胸口上平抚了两下,然后用力喘了几口粗气。妈妈纳闷的回头瞧了一眼,蹙眉问道:“你哮喘呀?”
“没有,没有。我就……我在做唿吸法,从网上学的。”
“有什么用?”
“可以放松紧张情绪,缓解精神压力。”
妈妈瞧着我,沉默片刻,问道:“怎么做?”
我本来只是过于紧张,胸口发闷,所以喘了几口大气,没想到妈妈竟然这么问我。没办法,只能随口胡诌道:“先坐好了,沉下心来,将眼轻轻闭上,然后用鼻子慢慢的吸气,肚皮慢慢地鼓起来,坚持十秒钟,再用嘴慢慢的将气吐出。”
妈妈照着我的方法练了起来,几次唿吸之后,我笑着问道:“感觉怎么样?”
“没什么感觉。”
“那您……不紧张了吧?”
妈妈睁开眼睛,斜瞪着我:“谁说我紧张了?”
我赶忙点头迎合:“是是是,您不紧张。是我紧张,我紧张。”说着,我将双手在自己大腿上用力搓了搓,蹭干净了汗液,掌心发热之后,伸手向妈妈的黑丝美腿上摸了过去。眼看手就要触到妈妈的腿上了,妈妈忽然站了起来,轻咳一声,整理一下衣服,快步离开了客厅。
我手僵在那里,一脸的茫然,心慌意乱,难道妈妈临阵脱逃,反悔了?但随即就反应过来了,妈妈肯定是紧张了,她去年跟我提起过,她有一紧张就想小便的毛病。
想起刚才妈妈明明心里紧张的要命,却死不承认的样子,心里不由得一阵酥麻。感觉这样的妈妈并不像往日那般可怕,反倒有些可爱了。
良久,妈妈从卫生间里出来,见我眼睛眯成一条缝,笑眯眯的看着她,不由得蹙眉问道:“你笑什么笑?”
“我笑了吗?”我忍不住嘿嘿一笑。
妈妈气恼的瞪着我,却也不知该拿我怎么办,只能无奈的重新在我身旁坐了下来。等待着这段时间里,我又出了一手汗,重新放在裤子上摩擦了起来。妈妈回头瞪着我,恼怒道:“你能不能不搓手?”
我连忙解释:“我手上都是汗,黏糊糊湿漉漉的,我怕您嫌弃。”
妈妈不由得眉头一皱,一脸嫌弃的说:“越说越也恶心了,洗手去!”
我不敢怠慢,赶忙跑到卫生间里,用心将手洗了又洗,出来后将掌心面向妈妈,说道:“我用肥皂仔仔细细的洗过了,还洗了好几遍。”
“洗个手有什么好炫耀的。”妈妈不屑的朝我双手瞧了一眼,再次一脸嫌弃的说道:“你手指甲怎么这么长了,赶紧给我剪干净了。”
“手……手指甲?”我仔细瞧了一下,嘀咕道:“不算长呀。”
妈妈瞪着我,问道:“你剪不剪?”
我赶忙点头说:“我剪我剪我剪。”心里虽然有点怨言,但哪儿敢不剪呀。
剪我指甲后,我又将手放到了妈妈面前,前后翻了翻,说道:“您看一下,剪干净了啊。我还拿锉刀打磨了一下。”
妈妈掰着我的手,仔细检查一下,说:“就应该这样。”
“怎么感觉好像小时候一样,您经常逼着我洗手剪指甲理发。”
妈妈白了我一眼:“从小到大都一个样,不讲卫生,脏兮兮的。”
“那我现在手也洗了,指甲也剪了,可以摸了吧。”
“你……”妈妈没想到我说的这么直接露骨,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我这也是没有经过大脑,脱口而出的,见妈妈有些恼怒了,赶忙坐到她的身边,顾左右而言他道:“妈,我最近上课的时候,感觉头脑特别精神,思路特别清晰。”
“嗯。”
我自言自语的解释道:“主要是心理压力小了,脑子里的那根弦绷得不那么紧了,学习的时候,注意力就集中了。”
妈妈乜斜着我:“你是比前段时间放松了,都能嬉皮笑脸的耍嘴皮子了。”
“这还不是多亏了老妈帮忙嘛,我心里这么脆弱,遇到事就慌张,一个人根本就没办法战胜病魔。这还得说是老妈您,没有您的帮忙,我这辈子就算废了。”
妈妈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行了行了,别给我戴高帽子了。你这点小心思能瞒得住谁呀?”
我嘿嘿傻笑一声,趁着妈妈放松之时,将手放在了她的黑丝美腿上。妈妈被我突然袭击,身子不由得一震,本能的抓起我的手腕,用力甩到一旁,然后与我尴尬的对视了片刻,脸上倏地浮起一片红晕,用力将头转向一旁。
我知道这只是妈妈下意识的动作,也没有往多想,望着妈妈那盘起的秀发之下,雪白修长的脖颈,只觉着浑身一阵麻痒,沉寂片刻,再度将手伸了过去,轻轻的放在了妈妈的黑丝美腿上。
虽然已经抚摸过不知道多少次了,但掌心碰到丝袜的一瞬间,还是犹如触电一般,脑子里热烘烘的一片,那丝滑细腻的感觉,真的是百摸不厌。
肉棒在裤裆里翘了起来,我的手在妈妈性感圆润的丝袜美腿上,轻轻抚摸游移,享受着柔细的丝质触感。妈妈的身子依旧绷得紧紧的,将脸转向一旁,不肯看我,耳后的肌肤血红一片。
这种背德的快感简直刺激的我不要不要的,感觉单单是抚摸妈妈的大腿,已经没办法让我满意了,我现在只想痛痛快快的撸上一发,虽然鸡巴勃起的硬度还是稍显不足,但积攒的欲望却是急需发泄。
可是没有得到妈妈的允许,被她看到的话,肯定会大发雷霆,说不定连摸腿的福利都会被剥夺走的。我在心里挣扎了许久,最终欲望还是战胜了理智,反正妈妈也不会看我这边,动静小点,只要不惊动她就行了。
想到这里,左手轻轻抚摸着妈妈的大腿,右手悄悄的伸进了裤裆里,握住半硬不软的肉棒,小心翼翼的撸了起来。
左手掌心在妈妈的黑丝美腿上游移着,一点一点的向裙摆下挪动着,享受着丝质触感带来的快感;右手握着肉棒,慢慢撸动,眼睛死死的盯着妈妈白皙玉嫩的侧脸,脑子里忍不住浮想联翩。如果妈妈能打扮成现在这样,躺在床上,腿开开的给我肏,那该是多么兴奋刺激的事情呀?
虽然知道这样的念头不对,但快感却如潮水般涌来,我不想射的那么快,连忙用手掐住肉棒,想要阻止精液射出,与此同时,左手本能的用力抓紧妈妈的黑色大腿。
妈妈眉吃痛的一声呻吟,下意识的将头扭了过来,正瞧见我将手伸进了裤裆里的猥琐样子。妈妈当然知道我在干什么,不由得眉头一皱,娇喝一声:“凌小东!”
我吓的赶忙将左手从妈妈的黑丝美腿上拿开,答了一声‘在’,右手握着的鸡巴一跳一跳的射了出来,由于惊吓和紧张,还连放了三个响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