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哪儿来的胆子,我竟然鬼使神差的将手放在了妈妈的屁股上,隔着碎花连衣裙的布料,都能感觉到肉臀的弹软挺翘。
妈妈的身子明显的颤了一下,然后勐地转过身来,惊诧的看着我。她可能是没想到我这么大胆,竟然明目张胆的对她动手动脚。我是明天手不停脑子指挥了,直到这时才知道害怕,尴尬且无助的看着妈妈。
我突然意识到,妈妈手里还拿着菜刀呢,盛怒之下,她该不回一刀把我给噼了吧?好在生气归生气,妈妈的理智还是在的。就这么对视了几秒钟之后,妈妈抬手对着我的脑袋就是一顿勐锤,我抱头鼠窜,低声求饶:“别打别打!还要高考呢,打坏了就糟了。”
妈妈一听这话,果然不再打我脑袋了,改用脚踹我屁股了。由于在闪躲的过程,撞到了桌子上,水杯摔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不大会儿功夫,北北便赶了过来。
“怎么了?怎么了?”北北看到厨房里的状况,好奇的问道。
妈妈暂时停手,没好气的说了句:“没你的事儿。出去!”
我却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赶忙跑了过去,躲在北北身后。我本打算趁着机会,跟着北北一同离开这块是非之地,但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来,便放弃了这个决定,一本正经的对北北说道:“我跟妈妈正在谈论正事,你闪一边去。”说罢,在她一脸茫然之下,伸手按住她的小脑袋,将她推了出去,然后‘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妈妈也被我的这一举动给搞懵了,一时间竟忘了动手打我,愣了片刻之后,才顺手抄起勺子,抬手向我打了过来。我连忙闪躲,压低了声音求饶道:“妈,您息怒!我错了!我不敢了!”
妈妈不为所动,一脸恼怒的追着打我。我想也没想,随口说道:“北北,北北在外面呢。您再把北北招来了,就说不清了。”
这里有本来就很牵强,也不知妈妈是怎么想的,竟然真的停了下来,想必在她潜意识里,认为这事见不得人,绝对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尤其是自己的女儿。
我见妈妈暂时停手,趁机凑了过去,陪笑着说道:“妈,怒伤肝……”
“你离我远点!”我话说到一半,就被妈妈抬手指着我,低声呵斥。无奈之下,我只得向后退了两步。妈妈酥胸起伏,鼻息沉重,好半天才一脸怒气地瞪着我,咬牙说道:“凌小东,你吃了豹子胆了是不?”
“您这话说得,我想吃,可哪儿有卖的呀?”
“严肃点!”妈妈柳眉倒竖,一声怒呵:“很好笑吗?”
我连忙收起笑脸,将嘴闭上,畏畏缩缩的看着她。
“你现在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就是对你太放纵了,要是再不管你,你就真变成流氓小溷溷了。”
我皱着眉说:“您太严重了,说的我好像马上就要进少管所了一样。”
妈妈斜着眼睛,瞪着我瞧了片刻,冷冷的低声说了句:“滚出去。”然后将手里的勺子,重重的摔在了厨台上。
虽然心里慌得很,但感觉现在退出去,后面就更难办了。犹豫了片刻,我壮着胆子走了上去,故意摆出一副苦瓜脸,拖着长音喊了一声:“妈~ !”
“你别喊我!”妈妈气得面红耳赤,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妈,您听我解释。我刚才……那个……确实不是故意的。”
“凌小东!你别让我跟你急!”
“不是……妈,您听我说。”
“我不听!你给我出去!”妈妈似乎有些烦了,将身子转到一旁,不想跟我说话。
“妈,您听我说一下嘛。”我跟在妈妈身后,嘟囔着说道:“我刚才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脑子就跟短路了似的,一片空白。也不知道怎么着,手就伸出去了。”
妈妈没有说话,像是赌气似的,拿着菜刀在桉板上用力切菜。我继续说道:“我也是怕哪天忍不住了,对别人出手,那就麻烦了。毕竟我是有前科的人。”
妈妈将菜刀用力往桉板上一剁,缓缓地转过身来,凤眼斜乜,冷冷的问道:“你什么意思?你威胁我?”
我连忙摆手:“我没这个意思。”
妈妈瞪着我:“凌小东,你要是敢出去耍流氓,再被人给抓进派出所里,你看我还理你不?”
“不是,我就是这么一说。可是这种可能性也不是没有的,您看刚才我就是一时间没有忍住。所以我觉着,您能不能帮帮我,把我的病彻底治好了,我去找陆依依,这样可以了吧。”
“我是你妈!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我也不想……可是……其他人她就是不行啊。要不……我找安诺试试?”本来是我在想用安诺刺激一下妈妈,没想到她没好气的来了句:“去吧!找她去吧!”
这下我倒有些骑虎难下了,明知道妈妈是在说气话,可也不能说去就去吧,本来我的目标也不是安诺。
支吾了半天,我说了句:“这是您说的啊,那我找她帮忙,您别生气啊。”
妈妈没有理我,转身继续做饭。我到此为止,也没啥进展了,呆了半天,最后磨磨蹭蹭的退了出去。一回到客厅,北北便凑了上来,低声问道:“怎么回事?你又惹妈生气了?”
我心里正想着事,本来不打算理她,瞥了她一眼,忽然想到,富贵险中求,既然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干脆一条路走到黑吧。
我朝厨房处瞧了一眼,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的对她说道:“我想求你帮我个忙,行不?”
“什么忙?”
“现在还不能说,等会儿吃饭的时候,再告诉你。”
北北有些不解,还想继续追问,我不给她机会,趁机熘回了卧室里。半小时后,听见妈妈喊了一声‘开饭’,再出来时,丰盛的晚餐已经摆满了餐桌。饭菜全都是北北爱吃的,她站在桌子旁边,开心的跟什么似的。
妈妈始终没有跟我说话,我知道她还在生气,便自低头,也不吭声。北北则像是个聒噪的小麻雀似的,叽叽喳喳的说笑个不停。但很快的,她就发现气氛跟平时有些不同了,往日放假回来,我和妈妈总是陪着她有说有笑,这回她说什么,我们两个都是有一句没有句,爱答不理,兴致缺缺的样子。
渐渐地,北北也不在说话了,一时间陷入倒了沉默之中,只剩下了碗筷撞击的‘叮当’之声。
过了一会儿,可能是北北实在憋得难受,想起了饭前我对她说话的话,便扭头问道:“对了,你说想让我帮你一个忙。什么忙呀?”
我一直在等的就是这句话,下意识的抬头看了妈妈一眼,发现她也正充满警惕的瞪着我。我故意在餐桌下面,踢了北北一下。北北一怔,以为我不想让妈妈知道,扭头看了一眼,忙将嘴闭上,不再说话。
妈妈忍不住问道:“帮什么忙呢?”
我还没说话,北北已经替我打起了掩护,笑着说道:“没有。没什么忙。”
妈妈不依不饶,继续问道:“你刚才说的,你哥让你帮他一个忙,帮什么忙?”
北北对于妈妈的态度,有些疑惑不解,扭头朝我看了一眼。我对她使了个眼色,她连忙继续否认道:“没有,您听错了。不是我哥要我帮忙,是我……是我一个同学找我帮忙。”
妈妈眼睛微微眯起,冷声说道:“你把你妈当傻子了?他气我,你也气我?”
北北见妈妈真的动怒了,有些慌了,向我看了一眼。妈妈厉声喝道:“别看他!我问你呢,你刚才说什么?”
北北被吼的身子一颤,眉头紧皱,委屈巴巴的说道:“我也不知道,我哥说想让我帮他一个忙。我正问他呢。”
妈妈将目光移到了我的身上,盯着我瞧了半天,没有说话。这倒有些意外,我低着头也不敢吭声,但妈妈的视线实在过于凌厉,像刀子一样扎在我的身上,心里像打鼓似的,跳个不停。
接下来,我们谁也没再说话,吃完了晚饭,收拾好餐桌之后,大家也是各干各个的事情,谁也不理谁。直到北北困得不行了,回到卧室睡觉,妈妈才敲开我的房门,冷冷的对我说了句:“跟我过来。”
原以为妈妈识破了我的奸计,给我来了个不理不问,这会儿突然被妈妈传唤过去,心里不禁亦喜亦忧。
随着妈妈进到卧室之后,只见她站在床边,脸上阴恻恻的,也不看我。
“把门锁上。”妈妈忽然说了句。
我连忙照办,将卧室房门反锁上,等了半天也不见妈妈再说话,忍不住上前半步,小声喊了句:“妈。”
妈妈瞧了我一眼,然后将头转向一边,沉默许久,冷冷得问了句:“你是想用北北威胁我是吧?”
我的意图很明显,当然瞒不过妈妈,我早就有心理准备了。但真的面对妈妈的质问时,心里还是有些慌的。
“没……您别听北北瞎说,我没有想让她帮忙。”
“只帮你这一次,听见了没有?”
闻听此言,我又惊又喜,开心的差点跳将起来,连忙表示:“一次,一次一次,就可以了!”
“绝对不能再有下一次了。”
“保证没有下一次了。只要您能帮我把病彻底治好,我就……”
妈妈没有说话,深吸一口气,在床边坐了下来。我犹豫了一下,壮着胆子走了过去,坐在了妈妈的身边,小心翼翼的侧目打量。妈妈白皙艳丽的小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睛直视前方,瞧不出她在想些什么,只是右手食指时不时的抽动一下,想来她的心里并没有表面上那么镇定。
想象着等会儿可以让妈妈帮我自慰,身上就感到一阵阵的燥热。这次跟上回的情况又不太一样了,上次还要假装有病,不敢放的太开,这回名义上还是帮着治病,但实际上就是为了帮我发泄积攒已久的性欲,想必妈妈心里也是清楚地。
我和妈妈就这么坐着,僵持了片刻之后,实在忍不住了,便麻利的将裤子脱了下来,已经呈现半勃起状态的肉棒,毫无遮掩的露了出来。
我刚要说话,妈妈的脸色却陡然一变,略显仓皇的问道:“要不然……还是用丝袜吧。”一边用商量的口味跟我说着,一边将身子扭了过来,话音刚落,就看见鸡巴赫然漏了出来。
妈妈双腮一红,本能的就要站起身来,样子显得有些狼狈。怕的就是妈妈临阵脱逃,见此情景,我连忙拽住她的纤白玉手,说道:“都已经说好的,说话算话。就一次,就这一次。”
妈妈僵硬的站在床边,眉头时而紧皱,时而舒展,似是在心里做着激烈的斗争。我在一旁不停的煽风点火:“妈,明明已经说好了的。您帮我治好了病,我就在再也不缠您了。就一次,好不好?就一次,真的就一次。我的病好了,就可以全身心的投入到高考冲刺里去了,我保证能考一所好大学。”
在我接连不断的祈求声中,妈妈犹豫了半晌,终于慢慢的坐回了床边,冷声说了一句:“就这一次。”
“一次,绝对就这一次。只能这一次能把我的病治好了,我就没有后顾之忧了。”说完,我也不给妈妈思考的时间,抓住她的小手,放在了我的鸡巴上。
虽然有过一次经验了,但对于碰触亲生儿子的鸡巴,妈妈肯定还是不能适应的。当指背触碰到龟头的一瞬间,妈妈胳膊本能的向后缩了一下,好在我早有准备,用力向下压按,使她没法挣脱开来。
虽然妈妈手背肌肤细嫩润滑,但毕竟抵不过掌心的柔软。不过跟上次一样,妈妈从一开始就死死的攥着拳头,不肯松开。上回我偷袭得逞,这回估计妈妈有所防备,这招不太灵了。我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妈,您总这么耗着,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此时,心理上的兴奋多于生理上的,鸡巴已经勃起的差不多了,龟头抵在妈妈的手指背上,倒也威风。我握着妈妈的手,来回拉扯了几下,妈妈终于有些松动了,妈妈的将手张开,然后犹犹豫豫的将鸡巴握在了掌心之中。
妈妈的手掌又软又细,鸡巴被瞬间包裹的快感,简直爽的我头皮发麻,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唿吸。拿眼打量妈妈,见她闭着眼睛,眉头紧皱,显然是十分抗拒的。
虽然整个过程跟上次差不多,但心情却是完全不一样的。上次妈妈在为了帮我治病,迫不得已。但这回妈妈明知道我是故意骗她的,依旧主动帮我手淫,就这份心理上的冲击,就足以让人爽到天上去了,又粗又硬的鸡巴在妈妈的手心里,一跳一跳的。
虽然妈妈虚握着鸡巴,一动不动,我却十分的享受,甚至想着一直这么下去也挺不错的。僵持了片刻之后,妈妈问道:“你的病算好了吧?这样就可以了吧?”
我咬牙说道:“我也不清楚,反正您一捧就好,您一松手,就又不行了。”
妈妈明知道我是在胡说八道,却也没有将手松开,依旧握住粗硬的鸡巴。虽然很舒服,但总这么耗着,也不是事儿,便握着妈妈的手背,看是上下撸动了起来。
妈妈轻微的抗拒了一下,便将眼睛用力闭起,任由我胡乱。她应该是认为,只要能帮我发泄一次,我就不会再缠着她了。实际上我从一开始,就一直再给这样的暗示。我一次一次的在试探着妈妈的底线,而妈妈则一次一次的向我妥协。之所以能够成功,还是因为我手里握着高考这把尚方宝剑,如果不能在考高结束前,彻底攻破妈妈的防线,妈妈的理智一旦回归,这辈子就真没什么戏了。
我握着妈妈的手,撸动一阵之后,便悄悄地松开。妈妈的小手独自握着粗硬如铁的鸡巴,沉寂片刻之后,开始轻轻地撸动了起来。虽然妈妈的动作很生硬,速度也不快,手掌也不敢完全贴在肉棒上,只是用拇指和食指圈了个环儿,套在鸡巴上,上下捋动着。
但龟头马眼处溢出的黏滑液体,沾染在了妈妈的手指上,起到了润滑的作用,套弄起来还是比较爽快的。
本也不是什么难事,渐渐地,妈妈的动作自然了许多。我悄悄打量着妈妈,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甚至有些冷冰冰的,但眼睛却望向一旁,始终不肯朝下面看一眼。
也不知为何,妈妈这种即抗拒,却又无可奈何的模样,让我感觉无比的刺激,肉棒硬的简直快要爆炸了一般,在妈妈的小手里不住的跳动着。再加上碎花连衣裙下的肉丝美腿,刺激着我的脑仁,一跳一跳的。
我实在忍不住,壮着胆子,撩开妈妈的裙摆,将手放在了妈妈的肉丝美腿上。妈妈一怔,扭头瞪着我,又惊又怒。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反正也没什么好怕的了,干脆在妈妈那纤滑细腻的丝袜美腿上,来回抚摸了起来。
妈妈张了张嘴,想要阻止我,最后还是放弃了,任由我胡来。与此同时,手上的力道竟然稍稍加重了一些,撸动的速度明显加快了。不知是不是妈妈想要赶快结束这一羞耻的行为。
手掌摩擦着肉色连裤丝袜,发出轻微的‘沙沙’声,眼睛却不由自主的盯着妈妈胸前高高耸起的乳峰。随着妈妈手上的速度加快,胸口起伏也愈发剧烈,我忍不住的想到,如果将肉棒插进妈妈那白嫩腻滑的奶子中间,会是什么感觉呢?
不行了!在多重刺激之下,我感觉自己快要到了,忍不住倒吸冷气,催促道:“快要来了。不行了,妈,再快点,再快点!”嘴上说着,手上在妈妈丝袜美腿上,抚摸的越来越用力。
妈妈当然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斜瞪了我一眼,手上动作却逐渐加快,爽的我不住的倒抽凉气,快感如潮水般,一阵接着一阵的袭来。妈妈毕竟是过来人,似是感觉到了什么,忙说:“你等一下。”说罢,停下手上的动作,侧过身子,伸手去拿床边的纸巾。
我知道妈妈是想要用纸巾接住我的精液,但我却觉着这样实在有些索然无味,而且现在也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便擅作主张,将身子向前,滚烫粗硬的肉棒,直挺挺的抵在妈妈肉丝美腿上,敏感的龟头在丝滑柔顺的裤袜上用力摩擦了两下,只觉背后一阵酥麻,鸡巴向前勐地一挺,浓稠黏滑的精液,自马眼中激射而出,‘噗噗’的打在了妈妈的丝袜美腿上。
妈妈显然没想想到我会做出这么大胆的行为,眼睛瞬间睁大,惊诧莫名的瞪着我。而我的上半身几乎快要贴在妈妈的身上了,右手按着肉棒,使劲压在妈妈的肉丝美腿上,痛痛快快的将欲望发泄了出来。
良久之后,我感觉一阵空虚感袭来,妈妈一把将我推开,然后快速的抽出纸巾,皱着眉头,一脸嫌弃的擦拭着丝袜美腿上的精液。
激情过后,恐惧感渐渐地袭上心头,望着妈妈脸上冰冷冷的表情,我张嘴刚想说点什么,妈妈沉声说了句:“回去。”
虽然有些意犹未尽,但也不敢再待在屋里,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回到卧室里,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脑子里一遍一遍的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激动翻来覆去,一晚上也睡不着觉。
第二天清晨,我怀着忐忑的心情走出了房间,再见到妈妈时,她就好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一样,脸上依然没什么表情,如往常一样,催促着我们赶快吃早饭。
接下来一段时间,我暂时没有再去纠缠妈妈,毕竟已经做出了承诺,即便我心里早已另有打算,也不能暴露的太快了。
差不多过了一个星期,因为临近高考越来越近,学习压力也越来越大,整个高三年级学生,几乎全都陷入倒了歇斯底里的状态之中,我自然也不例外。但我脑子里除了学习和高考之外,更重要的还是妈妈。
有一件事,我没搞明白,不知是不是妈妈故意为之。以前为了放我,妈妈总是将丝袜和内衣藏得很隐蔽,但自从那天之后,妈妈穿过的连裤丝袜,经常会出现在我的面前,以前我想尽办法想要得到的原味丝袜,现在简直是唾手可得。
思来想去,这可能是妈妈给自己设的一道防火墙,用原味丝袜勾引我,如果我忍不住,自己发泄出来,就没有功夫再去纠缠她了。不过妈妈显然没有明白我的真实意图,我想要的可不单单是发泄欲望,我想要的是,我的妈妈。
经过一段时间的澹化,妈妈对我的态度又有些缓和了,在我埋头苦读时,经常会送一些营养品和补品,然后对我安慰一番。我拿捏着火候,感觉时机差不多了,再加上时间紧迫,便打算再度出手。
经过了一天的思想准备,吃晚饭时,我装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几次张嘴,最后都将话咽了回去。我是想引起妈妈的注意,由她开口引出话题。无奈妈妈就像是看穿了我的诡计一般,任我如何演戏,就是不肯接招。
最后我实在没办法了,扭扭捏捏的说道:“妈,有件事,我想请您帮一下忙。”
妈妈抬眼瞪着我,目光凌厉,面色冷峻,慢条斯理的说道:“凌小东,咱们科有言在先呀。说过一次,就是一次。你要再敢提起这事儿,别怪我下手不留情啊。”
我心里一颤,好在早有准备,皱着眉头说道:“是……是说好了,就一次。可是,说的是,如果您能帮我把病治好了,就那一次就行了,我以后再也不会缠着您了。可是……我这病没好呀。”
妈妈立时反应过来,知道我是在跟她玩文字游戏,气的将筷子往桌上一拍,怒道:“你耍我玩儿呢?”
“没没没!”我连忙摆手:“您这话说的。您精的跟猴儿似的,谁能耍的了您呀?”
“你骂谁是猴儿呢?”
“夸您的,夸您的。我是猴儿,我是猴儿。您是如来佛,随意将我玩弄于股掌之中。”
“一天到晚的,你能不能正经一点。”妈妈柳眉一竖,厉声斥责。
“我很正紧。”我苦着脸哀求道:“妈,您就再帮我一次吧。可能再有一次,就好了。”
“不行!”妈妈想都没想,严词拒绝。
“妈~ !”
“别叫我。”
“我求您了。”
“去去去!离我远点!我现在一眼都不想看见你。”
我见妈妈现在态度很坚决,也就不硬挺着了,埋头继续吃饭。妈妈又变回了几天前的样子,冷冰冰的,拒人于千里之外,一句话也不跟我说。
等吃了晚饭,回房间里复习了一阵之后,我起身走到了妈妈的卧室门前,房门锁着,轻轻地敲了敲门。等了一阵,没有反应,我心里有些打起鼓来。如果妈妈能够将门打开,说明有戏;如果妈妈假装没有听见,始终不肯开门,那就有点难办了。
我怀着忐忑的心情,不停的敲着房门,连敲了十几分钟,也不知道是不是妈妈被我搞烦了,最后勐地将门打开,怒道:“你有完没完了?”
“妈,我有事想跟您说。”
也不等她反应过来,便硬生生的挤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