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瞎子去采药的时候,发现了一些田鼠,这下大家可都兴奋起来,全村人去抓田鼠,田鼠洞里还有少量粮食,还有些山鼠,洞里还有些核桃,柏树子什么的。
这下,全村人又可以多扛了一个月。
村里大柱的媳妇孙媚儿闹起来了。
大柱是村里最粗壮的男人,他媳妇是从隔壁村嫁过来的,长的很是狐媚,据说跟村里好多男人都有一腿,大柱也到处留情,两人各玩各的,相安无事。
大柱确实抓了不少田鼠,可我把这些东西平分了,孙媚儿说我不公平,她男人抓的多,应该分的也多。
我看着这些比我岁数大的村民,我可不好管他们。
大柱倒是爽快人,看媳妇闹的不成样子,从家里出来,对着媳妇就是一脚,孙媚儿直飞出去两米远,趴在地上。
我赶紧扶起来,孙媚儿爬起来,扯着嗓子骂道;大柱,你个王八蛋,你跟何大拿的媳妇耍破鞋,老娘就没找你算账,你还敢踢老娘,老娘跟你拼了。
说着孙媚儿就扑上去跟大柱玩命,大柱躲闪了几下,揪着孙媚儿就大嘴巴扇了起来,我扑上去抱住大柱不让他打媳妇,可大柱力气实在太大,我咋也弄不住他。
孙媚儿的脸都出血了,大柱一边打一边骂:打死你老子娶何大拿的媳妇,你个骚货,你不也勾搭你们村的孙二小么。
我实在受不了了,死命勒住大柱的脖子,全村人都笑着来劝架,这两个冤家看来都不是好东西,大柱被我勒的瘫软在地上,孙媚儿也被村里人拖开。
我对孙媚儿说;田鼠是我老丈人发现的,他没有独吞,告诉全村人,他也没有多分一个,大柱手脚快,抓的多,按道理说应该多给些,可村里那么多老少,都要活命,大家就分了吧。
你想想,全村都是饿死鬼,你敢在这里住么。
孙媚儿看我一眼,媚笑到:吆喝,小秀才说话就是一套一套的,行了,老娘认了可以吧。
我差点给她媚到了,伸手拉起她来说:嫂子,这就对了么,一个村的人,有话好好说。
孙媚儿捏了一下我的手,笑道:小秀才的话我听,傻柱子,这次就饶了你。
村里人看着都笑了起来,大家都喊:柱子,看好你媳妇,别让你媳妇欺负了小支书。
柱子爬起来憨笑着说;这我可不管,小支书被我媳妇欺负了,那也是没法子的事情。
大家一片笑声。孙媚儿扭着腰说:老娘看上的,谁也跑不了。
我只好拉着柱子去抓田鼠。
在麦田边上,我问柱子,你真的跟何大拿的儿媳妇搞破鞋?
柱子闹着脑皮说:何大拿的儿子病死了,家里没劳力了,我就帮帮他家,我媳妇就说我跟人家搞破鞋。
我笑道;到底搞没搞,你说实话。
柱子咧嘴一笑说;没搞是假的,不搞白不搞。
我哈哈笑起来,柱子挖开一个田鼠洞,用草点着了,往里吹着烟。
田边,我看到一个鬼魅的身影,闪现了一下,消失在树林里。
回到家里,母亲对我说:有空你去看看地主婆,别把她们给饿死了。我这才想起来,那个消失在树林里的人就是胡地主的老婆,村里唯一的一个地主婆。
我和柱子搞了不少田鼠洞里的粮食,我拎了一口袋,来到村尾的土地庙,地主婆已经老了不少,看到我来,吃惊的盯着我。我知道,她最恨的就是我母亲。
地主闺女胡玉儿从屋里出来,看着我,我放下粮食袋子,笑着说:给你们再送点粮食。
胡玉儿蓬头垢面的,眼角还都是眼屎,早没了洋女学生的样子,整个一个半叫花子的样子。
30出头了,也没有嫁人,直勾勾的盯着粮食袋子,我说有啥困难,就去找我啊。
我转身走了。胡玉儿送我出来,咧嘴说:谢谢政府,谢谢政府。
我扭头说:你们娘俩还是要积极的参加劳动,这样才能分到粮食,总缩在这个破庙里也不是事。
胡玉儿使劲点点头,我心想这个地主婆和地主小姐真是奇怪,大白天弄的跟鬼一样。
晚上,我继续守候着那些种粮,期盼着播种的季节赶紧到来。
小瞎子老婆给我送来晚饭,一锅野菜汤里撒了半把玉米面。我捧着碗西里唿噜的吃着,小瞎子扑扇着大眼睛看着我咪咪笑。
我吃了半锅,看看小瞎子,问她:妹子,你吃了没有?
小瞎子看看我,咽了口口水说;吃了,你吃吧。吃饱了好守夜。
我一眼就看出她在说谎,放下锅,拉着她坐到我身边,拿勺子把锅里那点面疙瘩都舀了出来,逼着她吃。
小瞎子甜甜的笑着,摇头不吃,我一把揽住她的腰,低声说;不吃,老子扒光你衣服。
小瞎子用手捂住自己的领口,嬉笑着,摇头就是不吃。
我伸手去摸她大腿,小瞎子被我摸的很痒,笑着说;别闹了,哥,赶紧吃了吧。
我凑到她耳边低声说;妹子,今天哥跟大柱在地里烤了两个肥田鼠吃了肉,这些面你就吃了吧。
小瞎子拗不过我,接过勺子,吃了几口,剩下的还给我,我装着生气,逼着她吃完,小瞎子幸福的笑着,享受着吃着那点点面疙瘩。
小瞎子告诉我,山上还有些山药可以挖,那东西比粮食还好,就是现在不是季节,所以要等等才能告诉村民,要不现在一说,肯定就被挖光了,太浪费了。
我点点头,小瞎子走了。
我躺在粮食床上发呆,心想明年收成好了,大家都有的吃食了,一定跟小瞎子生个娃出来。
接近午夜,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感觉有人摸我的鸡巴,摸的好舒服。我睁开迷茫的眼睛,身前真的黑乎乎有个人影,我激灵一下醒了,推开那个人,点着油灯一看,竟然是五婶子的傻闺女。
我的鸡巴已经被她从裤衩边上掏出来了,傻闺女被我推的坐在地上,撇着嘴要哭。我赶紧过去捂住她的嘴,低声问;傻妹,你咋来了。
傻闺女看着我,低声说:俺娘让俺来的。
我说:你娘让你来干嘛。傻闺女看着我摇头说;忘了。
我心想:真他妈是傻妹。
我问:那你摸我鸡巴干嘛?
傻闺女想了想说;忘了。
我彻底晕了,门一响,五婶子推门进来,对着傻妹屁股就给一脚,说:你个傻妮子,让你来伺候小支书,转脸就忘了。
我对五婶子说;婶子,你这是干啥。
五婶子苦笑道:大兄弟,没有你救命的粮食,婶子和你傻妹子说不定都饿死了,婶子老了,身子没火气了,就想让你傻妹来伺候伺候你,别看你傻妹子缺根弦,但还是闺女身子。
我乐了说;我可不干,傻妹子以后还要嫁人呢。给你们粮食,那是一村人相互扶助,我可不图傻妹子的身子。
五婶子说:大兄弟啊,说实话,村里人没少打傻妹子的注意,上次,村东的曹老头,就把傻妹子骗到了后山,裤子都脱了,要不是天冷,曹老头鸡巴硬不起来,傻妹子就给他日了。
婶子也看不住啊,我像便宜了那些糟老头,还不如让大兄弟吃个新鲜呢。
我笑道:老曹头看谁家闺女都流口水,那就是个花痴。
五婶子说;老曹头托人找过我几次,我都没答应,我想我要是嫁给老曹头,我傻闺女也白送了。
我扭头看看傻妹,估计是五婶子让她梳洗过了,头发还微微湿着,脸蛋也还算白净,衣服谁说破旧,但很是整齐干净。
五婶子伸手摸着我的鸡巴,低声说:就当婶子报答你了,大兄弟,你别客气了。
我伸手到五婶子的后脖子,按住她的头压向我的鸡巴,低声说;婶子,你先伺候伺候我。傻妹子的事情再说。
五婶子听话的趴在地上,努力的舔着我的鸡巴。
傻妹子傻笑着说;娘,鸡巴好吃么?
五婶子笑道;好吃,这是最好吃的东西了。傻妹子扭着身体说;娘,俺也要吃。
五婶子招唿傻妹子过来,傻妹子看着涂着她娘口水的我的大鸡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