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来的人之中和我熟悉的就只有姜北寒了,其他门派的人我只知道名字,但和人物暂时还对不上号,在车上大家闲聊了一会儿才弄清楚。
龙门道派的午凯我们见过面,当时在秦城的时候和他们发生过不小的矛盾,他们掌门的儿子还被师娘差点给废掉了,所以路上对我不理不睬。
除了龙门道派之外和我们有过节的还有崂山派,只不过崂山派也是派来的是一位二代弟子,名叫陈三,三十七八岁,据说是崂山派第二代弟子中的大师兄,实力不容小觑。
青阳派是由青阳派的掌门吴青阳亲自出面,不过吴青阳很低调,一路上沉默不语,闭着眼睛靠在椅子上养精蓄锐,不知道是对我不屑一顾还是本身就是如此性格。
最后一个也是最陌生的一个,萨祖派的耶律峰,三十五六岁,应该也是二代弟子,不过耶律峰为人谦逊,一口一个叶团长的称唿我,问他什么也是知无不答。
还有一个门派是我们羊城的,和我们也有过矛盾,当初还和我们大打出手,丹鼎派跟我们一起来的是他们的大长老侯丹青,他们掌门冷丰阳说有些水土不服,所以没来。
“各位,我再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叶秋,茅山派弟子,也是这次出访团的代理团长,希望大家能够配合我的工作,我对诸位没有太多的要求,只希望大家团结一致就行,至于取得什么样的成绩,就看各自的能力了。不过要是遇到高手,尽全力之后还是感觉不敌,希望大家不要因为面子而逞强,男子汉大丈夫就该拿得起放得下。”
我的意思是劝他们不要逞强,遇到韩国这边的高手该退让的还是要退让,一味的争勇好胜,最后受伤的还是自己,有些得不偿失。
面子固然重要,能争取的必须要争取,但是当两人的实力相差太过于悬殊时,还死撑那就是愚蠢了,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他们韩国这次做好了完全的准备想给我们一个措手不及,肯定是有实力高深的人镇场子。
“叶团长这话说的未免太小瞧我们了吧?我们不否认韩国可能有高手,但是能够让我们主动认输的恐怕还没出生呢!”
老三道派的陈三眼中闪过一丝讥笑,很不以为然的说道。
侯丹青也冷笑道:“陈道长说的不错,韩国人是从我们老祖宗那里偷学过去的道术罢了,我们正统难道还能输给他们不成?叶团长如此谨小慎微,真是难为你了。”
一直沉默不语的吴青阳睁开眼睛,不屑道:“你们当韩国人是傻子吗?你以为他们不知道自取其辱这个词吗?他们既然敢如此高调的向我们发出挑战,若是没有一定的实力他们敢这么做?叶团长说的并没有错,打不过并不丢人,丢人的是盲目自大还没打就认为胜券在握。”
“啪啪啪……”
姜北寒笑着鼓起掌来,“吴道长果然是明白事理之人,不像一些人那样鼠目寸光,世界永远是在往前发展的,曾经或许不敌我们,甚至入不了我们的法眼,但是今时不同往日,中韩道派已经有两三百年没有过正面交手了,人家发展到了什么程度你们知道吗?”
侯丹青和陈三两人被吴青阳和姜北寒的话说的哑口无言,他们只是习惯性的认为韩国道派不如中国,但是对方达到了什么程度他们都不知道,一味的不把对手放在眼里,只会显得无知和自大。
他们两人还想出言反驳,但是被我制止了,现在吵下去没有任何意义,只会激化内部矛盾,我们是一个团体,要一致对外。
“有什么恩怨等回国在了结,我们现在出国了所代表的的就是自己的国家而不是自己的门派,我希望大家冷静一下,不要出现鹬蚌相争的局面。”
我沉声说道,我是上头任命的代理团长,如果他们敢做出过分的事情我随时可以让他们卷铺盖滚蛋。
决赛的时候可能国内的一些官员还会过来观战,所以内部问题一定要先解决,以免影响与韩国的道派的战斗。
来到首尔市中心的另一家酒店后,我们一下车就被拿着长枪短炮一样的摄影机照相机的记者包围了,这些记者大部分是韩国的媒体,不过派出来的人绝大多数都懂中文,也有国内一两家小媒体,国内似乎并不关注这件事。
“叶团长您好,我是韩国KB电视台记者,请问您如此年轻就当上了中方代表团团长一职,是什么原因呢?”
一名戴着眼镜的男记者将话筒抵到我跟前说道,他说的是汉语,而且还很标准。
我正准备回答的时候,这名记者忽然又问道:“你们中国不是讲求尊老爱幼么?为何比你年长的都只能是副团长?是不是因为您和江老的关系所以才能当上团长一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