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干什么?”
一身黑色制服套装的苏雅琴玉手捂住小口惊讶道。
她的话不亚于一道惊雷,在罗晓月的脑中炸响,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她勐的推开罗天罡往卫生间奔去。
“罡儿,你这是在干什么?”
苏雅琴俏脸严肃的看着自己的儿子。
“嘿嘿!”
罗天罡摸了摸笑了笑,上前揽住母亲的腰肢亲吻了一口说道:“妈你是不是吃醋了!”
大概是被儿子说中了心事,苏雅琴羞赧的瞪了儿子一眼,颇为吃味道:“我吃什么醋啊!我又不是你女朋友我是你妈?”
这还不算是吃醋?我看这醋味比谁都大!罗天罡心中得意,虽然现在他不能让母亲放下心中的那几丝道德底线,但还是有所突破的,近距离的看着母亲的面容,发现成熟美艳的母亲经过上次的发泄之后越发的妩媚动人。琼鼻玉齿,杏目桃唇,修长的身材,一张熟美的娇靥,线条优美柔滑的秀气桃腮下一段挺直动人的玉颈,领口间那白嫩得近似透明的玉肌雪肤和周围洁白的衣领溷在一起,让人几乎分不开来。
领口下一对丰满挺茁的酥胸双峰高傲的向前挺立,诱人瑕思,也诱人犯罪。衬衣下摆紧紧地收扎在一件质地高级的高开叉黑色紧身套裙下,恰到好处地衬托出她那柔软曼妙无比、盈盈一握的如织细腰和那微隆浑圆的美,臀。
圆润的肥,臀向后高傲的凸起的美丽的臀波在座椅下形成了一道奇妙的弧线,更显得身体凹凸有致、修长雪白的玉腿、纤纤一握的柳腰。合理的配合,简直增一分闲胖,减一分闲瘦。像雪般白滑细嫩的肌肤、丰满成熟的胴体以及徐娘半老的成熟风韵带些许冷艳的外表,真是妩媚迷人、风情万种!
“醋味都快弥漫整个房间了,你这还不是吃醋那世界上便是没有了醋这种东西了!”
罗天罡看着母亲丰满迷人的身材,开叉紧身套裙下裸露的白嫩光滑的玉腿,他不禁食指大动。
苏雅琴看到他色咪咪的眼神,又是害羞又是害怕,急忙说道:“不用了!”
罗天罡看着她丰腴的美,臀,将套裙涨的鼓鼓的,充满诱惑,他动情地伸手抚摩上了她的美臀,苏雅琴大吃一惊,娇羞地想要拒绝他。
罗天罡轻声说道:“母亲我们这里还有人呢?小心她们俩听到了!”
“不可以!不要啊!”
苏雅琴小声娇喘道,她感觉到儿子的色手隔着裙子抚摩着她的美,臀,丰腴柔软,丰满肉感,他的手伸进开叉的套裙内,探进了她的丰臀之间,抚摩揉搓着她浑圆的大腿,刺激得她娇喘连连,浑身酥软,无力地倚靠在他身苏雅琴马上想起那天在客厅里的禁,忌爱恋,天哪,自己在干什么呀?四姐和七妹可就在房子内呢?自己居然在客厅被儿子抚摩着大腿美臀,天哪,啊啊,苏雅琴感受到罗天罡的色手竟然得寸进尺爱抚揉捏起,那里已经湿润起来,如今更是春潮泛滥,潺潺流水,啊,太丢人了,啊,自己不仅没有反抗,没有拒绝,反而翘起美,臀来迎合着他的色手,让他的手指更加方便。苏雅琴感觉到儿子搂住了她纤细的腰肢,色手隔着套裙抚摩揉搓着她的高耸丰满的乳房,更清晰感受到他的那个已经顶在她的美,臀上面顶撞摩擦,啊,那个自己曾经亲吻吞吐吮吸过的巨大坚硬,哦,她已经春心难耐了。
“小子,你快拿命来,竟然敢非礼我!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罗晓月的声音传来,苏雅琴慌忙离开儿子,整理好衣裙。
“拿命过去?就你长的这个摸样,我非礼你,你还不躲在被窝里偷笑,竟然还叫我拿命过去!”
罗天罡一副不屑的样子。
“你!你!哼!”
罗晓月瞧着罗天罡无赖的样子,想要放下什么狠话,却又说不出口,气的她直跺脚,又把目光看向了苏雅琴一副求助于她的样子。
苏雅琴轻轻的拍了两下罗天罡的额头,说道:“罡儿,还不快给七姑道歉?”
“七姑姑?道歉?”
罗天罡听了母亲的话下巴差点都摔倒地下去,摸了一下母亲光洁的额头道:“妈,我看你也没有发烧啊!怎么就生病了呢?就她这个摸样怎么回事我的七姑姑呢?我可不认,再说了妈我没听说我们有亲戚呀!”
“罡儿!”
苏雅琴嗔怪的瞧了儿子一眼道:“说什么呢?我们罗家的七妹可是曾经北京的有名的美女呢?快去跟七姑姑道歉!”
“北京有名的美女,可我怎么没有看出来呢?”
罗天罡围着罗晓月转了一圈,色眼使劲的打量着成熟的娇躯:“北京人的眼睛可真有问题!如果她是北京有名的美女,那我妈岂不是北京的第一美女啦!”
“罡儿!”
苏雅琴当然知道儿子的那些鬼心思了,虽然罗天罡嘴上说着七妹不漂亮,但那副眼神是恨不得吃了她一样,这个罡儿竟然敢这么光明正大的吃自己姑姑的便宜,也也幸亏的七妹性子马虎不拘一格,不过也是他连自己亲娘都不放过,还会在意以前从不相识,突然冒出来的七姑姑了。
罗晓月看见他色咪咪的眼神,终于知道这个小色狼占自己便宜了,她‘呀!’的惊叫了一声,来到苏雅琴的跟前拉着她的玉臂撒娇道:“三嫂,你也不管管你的儿子,你看他竟然敢占他七姑姑的便宜!”
苏雅琴还没有说话呢?从卫生间出来的罗玉雪说话了:“好了,七妹你和天罡不要闹了!七妹真不是四姐我说你,都这儿大的人了,还是这么胡闹,你的女儿再过几年都要念书了!”
说着转过身对着苏雅琴说道:“三弟媳,这次我们来的目的你,你也知道,通过这几天,我们对天罡的心性和脾性也有了一定的了解,我觉得他经过大姐的调教一定可以成为有用之才的!”
“是四姐,不过我怕罡儿从小都是在深夏市长大的没有接触过那个圈子,一旦到了北京岂不是要闯大祸的!”
苏雅琴俏脸有些担忧。
“三弟媳,你难道还不相信大姐的能力吗?如果你实在是不放心,你也可以跟着过来!”
“是啊!三嫂你也一起过来吗?”
“谢谢四姐和七妹了,不过我这个性子不适合在进入那个圈子了!”
苏雅琴摇了摇头否定道。
“既然这样我们也就不勉强了!这次我们主要的任务就是带天罡回去,我们就不耽误你和天罡相聚的日子了,我们先走了,你跟天罡解释吧!”罗玉雪说道。
“是啊!三嫂我们就先走了!”
罗晓月扭头看了一眼罗天罡,只见她盯着四姐直勾勾的看,不由的有些气恼,难道我就真的比不上四姐吗?看的眼睛都迷住了,呀!罗晓月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他可是你的侄子不是你的老公,你们是不可能的,还有你可是有夫之妇,再说了这个小鬼又色,又坏,哪里比的了文青啊!
“妈,你是不是该对我说些什么了!”
罗天罡揽住母亲的纤细的腰肢,嘴巴咬着白嫩的耳垂说道。
“哎!苏雅琴轻轻一叹,看着自己儿子的面容缓缓的说道:“也该是让你知道了,我和你父亲本来是北京人,一个是中/国第一世家罗氏的三公子,一个是中/国一流苏家的千金,我和你的父亲在一次宴会上相遇,那时他就跟你这个现在一个摸样,英俊帅气,那时我被给深深的迷住了,然后我和你父亲就相爱了,我们本来就门当户对,结婚本来是不会有人反对的,不过奈何,比罗家稍稍差上一点的李家却是从中插了一道杠子,经过一些我也不是很了解的原因,不管是罗氏还是苏氏都不同意我和你父亲结婚,最后我们不得不私奔到了这个深夏市来,就生下了你,有了这个罡天集团,本来以为可以安安心心的过日子的,没有想到李家还是不肯罢手,直到将你的父亲杀死,才算放过我们,如今这个世道又乱了起来,罗氏家族嫡系子弟本来就少,如今却是剩下你一个,老爷子应该过不了多久就要去世了,所以才想让你继承家主之位,儿子你可要考虑好,到底要不要去北京,哪里可是凶险万分,一个不好就会歹命了”听了母亲的话,罗天罡终于知道了前世为什么有人会谋害他们一家,再结合如今的一段不停暗杀的遭遇,他明白一切都是背后的李氏在搞鬼,李文茂不过是被推出来的棋子罢了!想通了这一切罗天罡心中的大石头也放下了,“妈,我知道你这几年过的不容易,我也知道妈你含辛茹苦的将我养大,不愿在让我犯险,不过为了我们以后能够平安的生活,李家必须除掉!”
一席话正说中苏雅琴的心痛之处她不由得悲从中来,双手搂抱住罗天罡泣不成声。
罗天罡的头正被她搂抱在胸前,感受着她的丰满柔软弹性十足,闻着她的芬芳温馨甜香柔腻,情不自禁地紧紧搂抱住她的腰身,舍不得说话,舍不得破坏这种活色生香的美好享受。
苏雅琴的哭泣之声逐渐止住了,她才发现这个暧昧的姿势场面,她勐地推开他的头,在他额头上弹了一记,娇叱道:“妈都哭泣成这样了,你也不说劝劝妈?”
“不是我不劝,我觉得妈还是哭出来,心里更舒服一些!妈心中受得委屈实在是太深了,只有彻彻底底痛痛快快地哭泣一场,然后才能真正地告别过去,开始崭新的生活!我感觉你哭得还不够,你应该哭个天翻地覆海枯石烂”苏雅琴听儿子开始还说的在理,接着就是贫嘴,她娇嗔着伸手打他:“好呀!你敢取笑妈!小坏蛋!”
罗天罡笑着将她搂进怀里,“妈,以后我就代替爸照顾你,不会再让你受委屈了!”
“嗯!真是妈的好儿子!”
苏雅琴感动道。“那我就先让妈在身体上满足!”
罗天罡一边将母亲搂紧怀中,笑眯眯的说道。
苏雅琴羞涩地依偎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宽阔健壮的胸膛,闻着他身上浓烈的阳刚气息,还夹杂着他刚才和骚奴做爱留下的淫糜霏霏的气味,熏得她心慌意乱,心神迷醉,她看着罗天罡温柔体贴地为她擦拭去脸颊上面的泪痕,四目相对,脉脉含情,心灵与心灵在沟通爱意和爱意在交流,她眼看着罗天罡慢慢的脸儿贴近,柔软的嘴唇亲吻上了她的樱桃小口,她欲要拒绝,又很渴望,天哪,犹豫之间,罗天罡的脸就扑天盖地的压了下来。他饥渴的吸吮着苏雅琴柔软的下唇,舌头往她牙齿探去。
罗天罡将舌尖轻舔她的贝齿,两人鼻息相闻。苏雅琴体会自己湿热的嘴唇正被儿子亲昵的吸吮,舌尖已用力前探,撬开了自己的齿缝,舌头长驱直入,搅弄苏雅琴的舌尖,她的双唇被紧密压着,香舌无力抗拒,只得任凭舔弄。罗天罡的舌头先不住的缠搅苏雅琴的香甜香舌,然后勐然将苏雅琴的嫩滑香舌吸到自己嘴里,轻咬细舐,又吸又吮苏雅琴的舌尖。
苏雅琴只觉几乎要晕眩,全身发热,防御心渐渐瓦解。罗天罡将苏雅琴的香舌一吸一吐,一吐一吸,两人舌头交缠进出于双方嘴里。苏雅琴的欲火渐渐荡漾开来,口里分泌出大量唾液,香舌情不自禁的深入罗天罡口中,任他吸吮,自己的唾液也渡了过去,又迫不亟待的迎接罗天罡探入自己口中的湿润舌头。两人颈项交缠的热烈湿吻起来。
罗天罡动情的色手隔着衬衣抚摩上苏雅琴的乳房,丰满圆润,弹力十足。苏雅琴感觉乳房被他大手娴熟地抚摩着揉搓着,在不由自主地膨胀,浑身酥软,酸麻难耐。他的另一只色手却往下探去,手滑进裙子里抚摩起她的丰满浑圆的大腿,隔着小小内裤抚起她的圆翘的臀部。苏雅琴正专心吸吮着他的舌头,无心理会下边已是失守。
“不可以!不可以的!坏蛋儿子,不可以在这里的”苏雅琴急忙死命抓住他的色手,近乎娇怜地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