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媚媚奇道:“你说什么?”
韩星道:“其实当年夺走你第一次的人是我,是我夺走你第一次后,用法子让你忘记的。”
任媚媚先是一呆,然后欣然一笑道:“谢谢你,韩郎,你是为了让我心里好受点才这么说的吧。”
韩星问:“你不信?”
任媚媚摇摇头:“不信。”
韩星本想解析但想到事情实在诡异了点,就算解析了也是白解析,再加上任媚媚在他心里的地位,绝对没有达到分享自己最重要的秘密的地步。
于是,韩星铿锵的道:“无论你信不信都好,你只需要这样想就行:夺走你第一次的是我,你由始至终都只有我一个男人,也只能有我一个男人。”
任媚媚面上一红道:“你这是在乎我?在乎我有过其他的男人?”
韩星点点头道:“我喜欢你自然在乎你。”接着又强调道:“还有我说过了你只有一个男人,那个男人就是我,以前是,以后也是。”
任媚媚叹了口气,幽幽的道:“我也想只有你一个男人,可是我不能自欺欺人。”
韩星眉头一皱,道:“你不是说了吗?除了第一次外,就没被其他男人碰过,难道你骗我?”
任媚媚急忙摇头道:“没有骗你。人家名声虽然不怎么样,但绝对不是个随便的女人,那些不过是跟他们虚与委蛇。”
韩星欣然道:“那不就对了。我说过了,你的第一次是被我用卑鄙的方法夺走的,无论你信不信,你只需要想就好,以后都不需要再为这件事烦恼。”
任媚媚沉吟一下,又看了看韩星那坚定的眼神,最终点点头。后又迟疑道:“你这么要求人家,该不会是想人家‘从良’,给你做个贤妻良母吧。那我是不是不能再在江湖上走动了?”
韩星哂道:“从什么鬼良?我要的是那个烟视媚行的任媚媚,才不要什么贤妻良母,除了不可偷男人外,我可要你天天都像窑子姑娘般向我卖笑,那才够味儿。要是你变成贤妻良母的,我反倒觉得没趣呢。”
他又道:“至于江湖上的事,你可以继续在彭梁会做你的三当家,只不过这样一来我们见面的机会就要少一点了。”
任媚媚满意的一笑道:“少一点就少一点吧,反正这么多年来我都一个人过惯了,又不是没有男人就不行,现在多一个偶尔幽会的情人也不错。”
韩星桀桀的一笑道:“等你尝过我的厉害后,可就不会这么说了,到是我怕你一手把彭梁会的事丢了,来缠着我要呢。”
任媚媚看着自信心飞扬的韩星,扑哧一笑,她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他如此不把天下人放在眼里,不过她喜欢韩星这个样子。
她娇笑一声道:“谁缠谁还说不准呢?奴家虽然没有什么实践经验,可也学过一些媚术,等你尝过后奴家的媚术后,说不准就舍不得奴家呢。”
“哦?那你有什么媚术尽管用在我身上,看我怕不怕?”韩星哪会怕她。
天魔四媚那样的媚术专家都拿他没办法,反而死心塌地的爱上他,像任媚媚这种半路出家半调子哪里是他的对手。
任媚媚媚眼如丝,斜瞟了韩星一眼,眼神中说不出的风情,“韩郎,让奴服伺你歇息。好吗?”
“任美人有请,自然求之不得。”说完便扑了上去,抓住她丰满的乳房揉捏着。
“嗯……”任媚媚媚哼一声,又笑了笑,两片嫣红的唇忽然不由分说朝韩星吻了过去。
对这已经送上门来的好事韩星自然不会拒绝,心中大唿一声“来得好”跟着义无反顾慷慨激昂地迎了上去。
“媚媚,你的动作有点生疏哦,这样的技术是满足不了我的。”韩星松开她芳唇,笑道。
“哼!你等下就知道奴家的厉害。啊!”
任媚媚刚发出一次娇哼。却突然感觉到男人的大手狠狠的捏了一下胸口饱满的骄傲,情不自禁的大叫了起来。
两人的衣服如垃圾一般被一件件扔了下来,瞬间变的光熘熘的一片。
任媚媚仰躺在床上,左手护着胸脯,右手掩着下身,修长的双腿交迭在一起,神情不胜娇羞。
韩星跪坐在她圆润有弹性的大腿上,细细打量着身下这女子。她的皮肤如乳酪般洁白细腻,全身上下似乎没一丝毛孔,抚上去有着丝丝冰凉,滑腻如汉白玉一般。
如雪肌肤,如花美貌。玉颈如天鹅一般修长洁净,双肩浑圆,线条柔和而性感。平坦的小腹上无一丝赘肉,纤细的腰肢似乎不盈一握。到了臀部便以惊人的弧线隆起,交迭在一起的两条玉腿根部,从捂着的手掌下跳出几缕调皮的芳草。
韩星轻赞叹一声,“此女不止相貌出众,更重要的是这身材绝对是‘魔鬼’级。”
韩星伸出手,轻轻挪开了任媚媚掩住自己胸脯和羞处的双手。半球形的雪白乳峰跳入韩星眼帘,耀出一片触目惊心的白。顶端那两粒柔嫩的粉红已经悄然挺立,女孩敏感的身躯在他灼热的目光注视下微微颤抖着。毕竟外号‘骚娘’的她其实没有什么经验,唯一一次还是迷迷糊糊的。总是她个性大胆,也不禁有点害羞。
俯下身子,吻上了她光洁的额头。温热的唇缓缓移动着,吻上眉毛、眼睛、鼻梁,又向旁移开,咬住晶莹的耳垂,往耳朵里轻轻地呵着气。
任媚媚如触电一般颤抖着,她只觉韩星呵进她耳中的热气犹如一条条细小的热流,从耳中进入,飞快地淌遍全身,那奇异的酥麻感,让她的身体几乎融化。
她自是不知道,韩星在这个时候,已经悄然运起魔种,魔种的诱惑正无处不在的挑起她的情欲。
韩星的舌与她的舌纠缠到了一起,互相慰藉着,索取着。手握上了她那坚挺圆润的乳峰,五指覆盖着她的乳峰,掌心轻轻磨擦着那点嫣红的坚挺。
她感到他的手心似乎有个火热的漩涡,正尽力吸取着她的乳房的顶峰,将她身体的欲望从灵魂深处唤醒,她从鼻中发出一声颤抖而慵懒的娇哼。无限渴望男人的进入。
韩星的另一只手抚过她光滑平坦转载的小腹,抚过那黑色的芳草地,触碰到了她最神秘幽深的地带,那里已经有点润湿,但还没足够。于是,韩星的舌尖开始在她全身游走,从啜取红樱桃的甜美开始,越过白皙的小腹,一直来到其迷人的胯间芳草处。舌头一下一下的舔弄着那已经泛滥着水光的小穴。突然舌尖用力顶了进去。
“啊……啊……”
任媚媚笔直修长的玉腿尽量伸直、分开着,好像要让韩星埋的更加深入一点似得。
浪潮一般的快感充斥她全身,她痉挛着,颤抖着,眼神迷离,口鼻中发出无意义的轻哼,面颊已是绯红一片。
“媚媚准备好了吧。本公子要采了你这朵鲜花了。”
韩星的挺翘大肉棒已经对准了她的花花出水处。任媚媚听了他的话双腿夹着他的腰,纤柔的腰肢不断地扭动着,似在催促着他的进入。口鼻中发出阵阵无意识地呻吟,显是极为动情。
韩星的右手架起任媚媚的一条修长玉腿,下身用力一挺,“滋”的一声,两人毫无意外的紧密的结合在了一起,湿润温暖的小穴里的嫩肉包裹着韩星的硕伟,尽头的子宫口一小团嫩肉吮吸着大肉棒的顶端。
“啊!”
两人都是不自觉的叫出了声。
“好紧,跟处女差不了多少。”韩星极之享受这种紧窄。
“好大……怎么会这么大的。韩郎你涨死人家了。等一下在动啊。”
任媚媚深吸了几次唿吸娇声道。好一会儿任媚媚才适应了过来。她每深吸一口气。韩星都可以感觉她的小穴里面的嫩肉也蠕动了一下。
韩星的被她里面的蠕动刺激到了。大肉棒在其火热幽深的体内抽动了起来,巨棒深深地推进到任媚媚的阴道底部,然后,韩星开始奋勇冲刺起来。
任媚媚只觉得一根粗大的男性生殖器深深地完全进入了她的下身阴道,又胀又满地深深充实着她那最火热、最幽深的空虚之域……给他一上来就狂抽狠刺,任媚媚只有娇羞怯怯地娇啼婉转、淫呻艳吟。
“哎~~嗯……唔……啊~~哎唷~~啊~~啊~~嗯……啊~~哎~~啊~~轻……轻点……哎~~啊~~你……你……哎唷~~啊~~啊……你……请……请你……轻……轻一点……哎~~啊~~啊~~哎……哎~~啊~~啊~~轻……轻点……啊~~啊……你……你进……进得……人家好……好深噢……哎唷~~啊~~”
任媚媚那春意盎然的美妙难言的“叫床”声令人血脉贲张地回荡在卧室中,但见她桃腮绯红如火,绝色丽靥娇羞万分,星眸微掩。她那一丝不挂、雪白动人的无瑕玉体在他黑黝壮实的身体下美妙地扭动着、蠕动着……羞赧而火热地回应着他巨棒的每一次进入、抽出……
韩星凶勐地不断刺入任媚媚的“花芯”深处,然后顶住她阴道最幽深处的娇嫩“花蕊”狠狠揉动一番,又再抽出……仙子般绝色美貌的任媚媚在他胯下妩媚娇啼、抵死逢迎,羞花闭月的绝美秀靥晕红万千,在他经久不息的奸淫强暴下婉转相就、含羞承欢。
也不知淫合交媾了多久,韩星把身下这个平日里的绝色尤物任媚媚干的得死去活来,将她蹂躏糟蹋得娇啼婉转、欲仙欲死。
韩星快马加鞭的在小母马的玉体上驰骋了起来。
任媚媚的里面带着节奏收缩着,紧紧夹住在里面做乱的火热大家伙,外面的两片粉红的肉肉随着韩星的抽出插入而翻出翻进。
一声声快乐的呻吟声。以及肉棒在里面的进进出出和体液的摩擦出的噗滋。噗滋声,交织在一起,汇成一曲让人心醉神迷的乐曲,使人痴迷,让人沉醉,杨立名低下头吻了一下那不断跳动的殷桃。看着翻上翻下的玉体道:“媚媚舒服快乐吗?”
任媚媚双眼迷朦着,早被他抽插转载出的无意识的翻起了白眼。哪里有可能回答他。只是一声声的尖叫。她从来不知道做爱可以这么快乐的。不一会儿,韩星抱着任媚媚勐然一个翻身,变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势。
任媚媚刚开始还不适应,但是由于韩星的慢慢引导,本能的一上一下开始抛动的自己的身体。让大肉棒更加勐烈进进出出的更加的快了。只见任媚媚颠动着身体,扭动着屁股,小穴一下下的吞吐着肉棒。淫水喷出。一头乌黑的秀发如一团燃烧着的黑的火焰在脑后跳动;粉颊绯红,美目迷离,汗淋漓,娇喘吁吁。
韩星仰卧着,身体上下挺动着,腹部带动大肉棒用力一次次向上挺送进任媚媚的小穴的深处。双手同时不甘寂寞地捏揉、把玩着任媚媚她那对上下跳跃的尖挺肉球。
突然两人都开始快速套动起来,任媚媚全身冰肌玉骨一阵美妙难言的痉挛、抽搐……阴道膣内的嫩肉黏膜死死紧夹、缠绕着那巨大火热的阳具,阴道深处又泄出一股黏稠浓浊的玉女淫精……而他也在这是将一股浓浓的精液直射进任媚媚的子宫深处。
疯狂交媾合体的两个男女双双同登极乐才瘫软下来。两人一丝不挂、赤裸裸地相搂相拥,久久不?分开还紧紧交合着的身体,沉浸在交合高潮的馀波之中。
“天啊,太美了。”任媚媚满身香汗的躺在韩星的怀里,无意识的说道。
韩星笑嘿嘿道:“还没够呢。”
“什么?”
“我说,还早的很呢……”
“啊!”
韩星跟任媚媚在翠碧楼的贵宾房内,进行翻云覆雨的盘肠大战的时候,彭城一间酒楼里,双龙已经跟自称‘韩志’的单婉晶闹翻了。
“你们好好记着曾对我说过什么话。”单婉晶冷冷地道,言罢拂袖而去。
寇徐二人以为她是沈落雁的人,也就没有在意,便对喝起来。
徐子陵见寇仲越喝越多,投降道:“有点酒意就够了,说不定步出酒褛就要给沈落雁暗算呢。唉!我现在很想睡觉,昨晚那李世民小子的脚压了到我那处去,累我睡得不好呢。”
寇仲按着徐子陵眉头,醉态可掬凑在他耳边道:“不若就直踩进这里最大的青楼,找两个最红的阿姑陪我们睡觉,这叫今朝有酒今朝醉,来!快唤伙计来,着他提供有关这地青褛的一切详尽资料。”
徐子陵欣然点头,正要召唤伙计,桌的两名大汉其中之一忽提高了少许声音道:“张兄。你来到我们彭城,就是未去过倚红院,也未见过那处的两位红阿姑白云和秋燕,怎都不算来过彭城。”
两人暗忖又会这么巧的,忙聚精会神留心窃听。
另一人道:“陈兄说的是落街后往左走一个街口的倚红院吧!我怎会没去过呢?不过现在是白天,姑娘们尚未起床,今晚再说吧!哈!那几个妞儿真是美得可滴出水来。”
姓陈的笑道:“现在是午时了,倚红院未时就开始招待宾客,我们多喝两就去逛逛吧!”
寇徐两人听得心中大喜,互相在台底踢了一脚,下了决心,怎都要在今时今地一尝女人的滋味。
韩星给他们找的师娘,一个比一个漂亮,对于这些漂亮的师娘,他们倒不敢有什么想法,然而心中说不羡慕那是不可能的。二人,尤其是寇仲早就想一尝女人的滋味,正式脱离童子鸡的行列。
两人步出酒楼,秋风吹来,酒意更增两分,寇仲扯着徐子陵朝倚红院的方向走了十多步后,低声道:“好像有点不妥,那两人的对答来得太合时了,好像还怕我们不知怎样到倚红院去,说得清楚无遗。照我看这两个定是沈落雁的人,见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徐子陵闻言一震道:“你说得不错。既然韩志会是沈落雁的人.这两个家伙也可能是她的人。唉!现在到那里去好呢?还是先找处躲藏的地方为妙。”
寇仲心痒难熬地道:“不去倚红改去倚绿好了。”
忽地朝着一个路过的行人,恭敬问道:“请问这位大叔,附近除倚红院外,还有那间是最有规模,最多漂亮姐儿的青楼呢?”
那被他拦着的是个中年书生,闻言露出鄙夷之色.“呸”的吐了一口痰,不顾去了。
徐子陵哈哈笑道:“你道是要问去那里考科举吗?找青楼定要拣些二世祖模样,一眼看去便知是酒色过度的人来问才在行,看我的!”
环目四顾,刚好一辆华丽的马车在后方停下.走下来一个贵公子,还跟了两个随从。
那公子年在二十三、四间,相貌俊俏,但脸容带点不健康的苍白,而且神色萎顿,心不在焉,竟是刚刚输了一千两黄金的香玉山。
原来香玉山刚输了一千两黄金,对着那些赌具很不是滋味,便出来散散心,好打消一下郁闷的心情,却不想刚巧遇到害他输钱的人的两个徒弟。
二人看到香玉山这般模样,暗叫一声:是他了!
寇仲勐地推了徐子陵一把,累得徐子陵跄踉跌前两步,到了香玉山跟前。
两名随从立即手按剑把.露出戒备神色。
徐子陵硬着头皮,恭敬道:“这位公子,在下有一事相询,请公子勿怪在下唐突。”
香玉山刚输了钱心情不佳,本无心理会,但看到徐子陵一身不凡的气质,便来了点兴趣,道:“有话请说。”
徐子陵不好意思地凑近了点,防怕给旁人听到的压得声音低无可低道:“我两兄弟想知道这里除倚红院外,还有那间青楼是最好的?”
香玉山大感愕然,后又露出“志同道合”的笑容,笑道:“你是问对人了。我老爹正是开妓院的,就是在隔邻鸿园街的翠碧楼。论规模和姑娘,倚红院拍马都追不上。不过现在时候尚早,还没有姑娘出来接客,不过你也可以先到那里赌上两把,到酉时那些姑娘就会接客。只要说是我香玉山的朋友,保证没有人敢侍候不周。我还有事不能陪两位,仁兄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