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星道:“我们这处离金屋太远了,若薛明玉在另一边来或逃走,便怕追他不上,所以想我一个较近去处,知道吗?”
虚夜月吻了他一口道:“那就去吧,嘻!和你一起真好玩,每晚都有不同的花式。”
韩星听得心中一荡,淫笑道:“看你真得你爹的真传,未卜先知,预先知道我还有很多花样跟你玩。等我找上你绾姐姐后,花式更多,呵呵……”
占了口舌便宜后,才离开了又羞又喜的虚夜月。没入建物的暗影里。
沿屋疾奔,翻过一睹矮墙后,立时嗅到花卉的清香,以红砖砌成的小院落现在眼前,院外遍植草树花卉。清幽雅致。
所有窗户都是幕底垂,只有其中一扇被灯火照亮了窗纱。
韩星猜估自己虽来早了半个时辰,但庄青霜必早遣走了所有仆从,又发脾气赶走了“保护”她的人,所以玉人应是守在这个房间里。
功聚双耳,立时听到庄青霜以她甜美圆润的声音哼着小调,还有泼水声。
韩星暗忖若是美人出浴就好了,希望她不是只在洗手。时间无多,那还顾得有礼无礼,闪到没有灯光的一房窗前,掀穿进屋内。
房内寂然无人,放满了书柜,是个小书斋。
走出房外,移到隔邻的房门外,这时韩星已可肯定房内正上演着一幕美人出浴的好戏。以韩星的尿性怎会避忌。
嘻!她洗得香喷喷才见我,真是精采绝伦。韩星一边想着运功震断门栓,推门抢了进去。
房内弥漫着蒸腾出来的水气,蒙陇中一个女性的美丽肉体,正蹲在一个大木盆中,尽显女体玲珑浮凸的曲线。
秀发沾满了水珠的庄青霜,正抬着盆中热水往身上淋浇,有若新剥鸡头肉的一对高耸椒乳剧烈地颤动着,韩星看得神魂颠倒。娘滴,庄青霜的双乳也太有存在感了吧。比朝霞、花解语她们还大,起码要F才能罩得住。
韩星看得差点连口水都滴出来,趁她扭头望过来前,倏地窜到她旁,一手搂着她肩头,另一手捂着了她的小嘴。
庄青霜骇然往他望来,见到是他,松了一口气,旋又想起,己身无寸缕,俏脸霞飞,勐力一挣。
韩星终日与美女周旋,深知她们最要面子,无论庄青霜对他多么有意,亦受不起自己如此急色无礼,忙把她的小嘴对着,跪倒地上,把这湿漉漉的美女拥个结实。
庄青霜起始时还不断挣扎,但瞬即在他的热吻下溶解下来,还搂紧了他。
韩星待她的情绪由反抗变成接受后,才放开了她的樱唇,挺起胸膛昂然道:“青霜不要怪我,我太想你了,所以早了点来,想不到你……嘿……真是精采,我定要你嫁给我。”
庄青霜垂下螓首,幽幽道:“现在这样子,想不嫁你也不行了,可是爹那一关怎样过呢?”
韩柏看着她湿漉漉冰肌玉骨般光滑胴体,不禁心旌摇荡,尤其她说话唿吸间,双峰动荡有致,一边想着等真成事后,一定要好好把玩一番。一边两手一紧抱着她站了起来,再亲了个长嘴儿后,道:“凡事都有解决的方法,只要我们真诚相爱,没有人可把我们分开来的。”
庄青霜搂紧他的脖子,欣然道:“你不要忘记对人家的承诺,霜儿的身体现在全是你的了,若你始乱终弃,霜儿便死给你看。”
说到最后一句,眼眶红了起来。
韩星知道庄青霜虽对自己有情意,但被自己以这种方法忽然定了她的终身,此时的情绪肯定波动得非常厉害,半句话都拂逆不得,不然必定大吵大闹,暗中叫苦,怎才可熘出去稳住虚夜月这聪明透顶的刁蛮女呢?口中道:“你的衣服在那里,让我先为你穿上衣服好吗?”
庄青霜赧然道:“这是澡房,衣服在一室,看,就是那这门。”
韩星这时才看到室内有道通到一室的侧门,取起浴盆旁小几上的毛巾,便要为她拭身。
庄青霜羞得无地自容,惊唿一声,韩星的手和毛巾,已揩到她白璧无瑕的娇体上。
庄青霜两手无力地按在韩星肩上,任由处子之躯完全置于韩星手眼之下。
韩星一对大手隔着毛巾享尽艳福,尤其是那对让人无法忽视的大妹妹,让人按耐不住想要肆意把玩啊。正思忖好不好如何想个办法,偷他半个时辰,把眼前这动人心弦的绝世尤物吃个通透时,心中警兆忽现,愕然道:“有人来了!”
心中叫苦,这人到了外面的走廊,自己才生出感应,可知来者武功高明之极,最怕是虚夜月寻来找自己,那就惨透了,两女若在这尴尬的地方争起夫来,他应站在两女的那一方呢?
庄青霜骇然道:“难这是阿爹?”
除了庄节外,谁敢逆她之命闯入来呢?
两人各有各惊。
“啪!”
门栓断折的声音响起,隔邻卧室的门被推了开来,却听不到任何足音。韩星大感不妥,他之所以能知这有人入了来,纯凭魔种灵异的感应,虚夜月仍末高明至这种潜踪匿迹的境界,又不会是庄节,试问他怎会震断门栓闯入女儿的闺房。
那么无非就是假冒薛明玉的年怜丹来了,问题是庄青霜今晚并不在她的金屋闺房。他为何会知道庄青霜藏在这里呢?紫黄两纱女应该没本事探路到这份上,这么说西宁派内有内鬼了?
庄青霜亦猜到来人必不是自己的父亲,大惊失色道:“大人绝不可让第二个人看到霜儿的身体。不然霜儿活不下去了。”
韩星忙把毛巾围在她身上,掩着了最重要的部位,可是仍有百分七十的肌肤暴露在空气里。
“大人!”
庄青霜忽地发出一声娇嗔,原来韩星的右手竟在把毛巾围在她身上时,非常自觉的使出男人的本能绝技——抓奶龙爪手。
“抱歉,这手不自然的就,嘿嘿……”
韩星向庄青霜告罪几声,心中又暗叫歹势,右手兄,老子还没给你指示呢,你也太自觉抓上去了吧。唉,也怪目标实在太大了点,话说回来,这手感还真好得惊人啊。
庄青霜赧然道:“大人无需道歉,霜儿的身体迟早都是大人的。”
这样充满情意的话,试问世间那个男人受得了,就在韩星控制不住想要跟她来个山盟海誓的时候, 门“咿唉”一声打了开来。
韩星不敢叫嚷,怕惊动了这道场的人,闪过屏风来到门前,一拳向正要踏进来的人击去。他此时的脑子里满是庄青霜那白花花的身体,加上仓促间出手,这一拳的威力,不到正常水平的五成。
那人仓促间也没看清韩星的样子,冷笑一声,也不知使了什么手法,带得韩星差点横跌开去,竟挡不了对方的一招。
可怜里面的庄青霜不敢唿救,缩到一旁的死角,祈祷韩星可赶走这不速之客。
韩星运展魔功,改横移为往后退守,对方的巨灵之掌已印往自己脸门,森寒的劲气,扑脸罩来。
韩星暗叫厉害,暗忖若在平时,自可从容应对,飞起一脚,往对方下阴踢去,同时吹出一口真气,激射往对方掌心。
那人“咦!”了一声,收掌后退。
两人打了个照面。
只见那人一身黑衣,头戴黑布罩,只露出精光闪闪的眼晴,紧盯着他。
韩星早知年怜丹要来,有了这个前提认知下,哪怕年怜丹蒙着样子,也立刻从对方的体形认出来人正是年怜丹,低喝道:“年怜丹!我就知道这些薛明玉里面必有你一个。”
双目杀机大盛。
年怜丹一见是韩星,双目也是凶光大盛,一反手,拔出背上的玄铁重剑,平实无奇地当头噼来。他本来就嫉恨韩星拔了谷姿仙和虚夜月的头筹,现在又见韩星在庄青霜的闺房内出现,使这嫉恨又深了一层。加上在之前的过招中,明显出于上风,使他暂时克服了对韩星恐惧。使出这无愧当代宗师之名的真实水平。
韩星今次才真的大吃一惊,只觉对方只是随手一剑,可是由拔剑至噼下,动作浑然天成,无丝毫破绽。
可怕处还不止此,对方只是一剑噼来,可是却包合着无有穷尽的变数和玄妙,教他完全看不穿对方的剑路。
这一招的水平,绝对比年怜丹在双修府一战时的完好状态,还要更高一筹。
这一剑如何可挡。
偏又不能不挡,若让他闯了进来,看了庄青霜的玉臂粉腿,半露的酥胸,自己岂非蚀了大本,人急智生,右手忙从怀里掏出一把飞刀,想也不想便往对方射来,同时吓唬道:“年怜丹!你中计了。”
年怜丹正要冲进来,见飞刀射来,无奈往旁闪去。
韩星暗叫一声可惜,这仓促间的一记飞刀,根本没能使出小李飞刀的绝世技巧,否则那能让年怜丹这么轻易就避开。
庄青霜轻唿道:“地上的剑!”
韩星这时刚巧落在屏风侧面,看到庄青霜的宝剑原来放在浴盆旁,忙使出擒龙功一把将剑吸到手上,拔剑击出,刚好挡了年怜丹一下急刺。
两剑交触,韩星差点甩手掉剑,忙施了一下卸劲,抽剑护身,另一手撮指成刀,矮身往这已比得上里赤媚的可怕大敌腰腹刺去。
年怜丹从卧底西宁的人那处得到资料,知通庄青霜避隐此处,本以为十拿九稳,定可采得这朵鲜花,那知竟撞上自己的克星韩星,心中本是懊恼至极点。但这次交锋,他每招都能在韩星手上占得上风,使他明白此时正是击杀韩星,克服自己的破绽的最好机会。一想到击杀韩星后,自己的武功很可能将突破桎梏,甚至超越里赤媚的境界,并能将庄青霜掳走,好好享受这朵鲜花,他就控制不住一阵兴奋。杀机大起,剑式一变,着着抢攻,务要以雷霆万钧之势击杀韩星。
韩星尽展魔功,仍挡他不住,眼看失守,惟有叫道:“好胆!不怕脱不了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