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星在这方面经验丰富,知道庄青霜已春情勃发,急需他的满足和慰藉。只是尽管他已经很难从男女双修中提升功力,但庄青霜这样身具绝世媚骨的俏娇娃,若不试着采上一采,实在太过浪费。笑道:“我想先看看可逗得你多么难过,霜儿反对吗?”
一对大手立时兵分上下两路,放肆起来。
庄青霜颤声道:“夫君想怎样便……啊!”
韩星一边轻咬着她滑腻动人的肌肤,一边指点道:“霜儿可不要太过恭顺了,适当地抗拒一下会更有趣,嘿嘿……”
庄青霜想要答话,却已经被韩星弄得狂唿急喘,当韩星占有她时,庄青霜流下了幸福激动的情泪。
自懂事以来,她便认识到自己的美丽,为自己日渐丰满的胴体骄傲。
她是绝不会把身体随便交给人的,可是在这要遵从父母之命的时代,她却完全没法控制自己的命运,所以当她遇上韩星,发觉不能自拔地爱上了他时,便不顾一切去争取终身的幸福。
在这一刻,她终于知道幸福降临到自己身上。
在肉体的亲秘密接触中,她清晰感到韩星的体贴、温柔和真诚的爱。
她知道对方会疼她宠她,而且他会是最懂得讨好她的男人。
得夫如此,还有何求。
欢乐一波一波涌往高峰,在炽烈的男女爱恋中,庄青霜彻底迷失在肉体的欢娱,迷失在精神的交融里。
她感到精气由体内流往对方,又由对方流回体内,循环不休,生生不息,那种刺激和强烈的快感,绝不能用任何言语形容其万一。
生命从未试过这么美好。
这一生她休想再离开这正占有着她的男子半刻的光阴。
当韩星退出时,在极度满足和神舒意畅里,她沉沉睡去,以补偿这些天来彻夜难眠的相思之苦。
韩星站在床旁,闭目调息,把魔功运行遍十二周天后,衣服都不穿就那样走出房去。
这时的他充满了信心去应付今晚艰巨的任务。因为庄青霜的元阴之质果然又使他小进了一步,要知道武功到了他这种程度,任何一小个进步都极为艰难。而且这种浑身舒泰的感觉,使他精气神都到达前所未有的高度,甚至隐隐的觉得要是能一直保持这样的状态,怕是对上庞斑都有3、4成取胜机会。只可惜,这个状态只是冲级成功后的副作用,过一段时间就会回落。
虚夜月正坐在小厅里,手肘放在窗框处,支着下颔,百无聊赖地看着窗外莫愁湖黄昏前的美景。听到开门声,大喜转过身来,吃了一惊道:“你想干什么?”
韩星赤裸的雄躯往她迫去道:“你说呢?”
虚夜月俏脸飞红,挺起胸膛咬牙道:“难道月儿会怕你吗?”
韩星哈哈一笑,将虚夜月抱入房中,放到庄青霜旁边。
韩星左手顺势环抱住虚夜月的纤腰,将她整个娇躯拥入怀里,硕大无朋的手掌也紧紧贴在虚夜月平坦的小腹之上,虽然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服,但韩星却能清楚地感受到那温暖而细嫩的肌肤,一边已将他的右手转移至虚夜月饱满挺耸的玉峰下方,他技巧地碰触着虚夜月充满弹性的玉女峰,大手掌便放肆地捧住虚夜月沉甸甸的右乳,轻搓慢揉地缓缓爱抚起来。
“韩郎,月儿很难受啊。”
虚夜月娇媚的喘息,鼓鼓的酥胸不停的起伏……
这一切让韩星都欲火沸腾。他吻住了虚夜月微张的红唇。
韩星饥渴的辗转狂吻着虚夜月娇嫩的红唇,舌头亦成功地伸入她檀口内肆意四处乱舔,双手在虚夜月凹凸有致、香滑细腻的娇躯上乱揉捏摸,已经重新勃起的巨龙不停的向她股间挤压顶撞着。
韩星把虚夜月吻得气咻咻,娇躯乱颤。虚夜月胴体上慢慢散发一阵阵少女体香,韩星的眼睛在虚夜月身上各处打转,尤其虚夜月那双饱满的雪白玉乳、和突出的蓓蕾、相当诱人。她两条修长、浑圆、弹力十足、线条优美悦目的美腿在显得十分性感、热力四射。
韩星嘴里不住称赞着:“啧啧,月儿,你的粉颈好香。好滑的肌肤……”
韩星随手在虚夜月的胴体上四处游走,揉捏抚摸,越过微鼓起的腹部,来到了那圣洁胀鼓鼓、被乌柔细长的毛发覆盖的蓬门上,虚夜月那两片肥美娇嫩又湿漉漉的花瓣一开一阖地颤动,和喷着热气;中间那条粉红色的裂缝正渗出乳白色透明的蜜汁。
韩星双手将虚夜月雪亮修长的玉腿往两边拉开,目光犹如鹰隼一般的紧紧盯在了赤裸裸的两腿间那鲜嫩隐秘的花园上。
仔细地用拇指按住那水汪汪而粉红色的裂缝,一阵子的轻刮搅弄,立即水 花四溅沾满了手指,他细心放入嘴里品尝,扑鼻的女人肉香竟带着澹澹的甜味,韩星把虚夜月一双粉凋玉琢的美腿分开,用紫红色的龙头先轻刮与撞击她粉红色裂缝裂及那小花蕊若干下。
俏脸酡红的虚夜月轻轻低吟着:“韩郎,不要……不要逗了。”
韩星没有用立马巨龙突破虚夜月的娇体,而是手上则同时握住了另外的一团美玉馒丘,尽情的搓揉抚弄起来轻轻分开尚沉醉于性高潮的虚夜月一双雪白诱人的美腿,一手拿着那根异于常人粗大的巨龙,用那紫红色还喷着热气的龙头,轻刮撩拨着虚夜月那两片肥美粉嫩又湿润的花瓣,和那浅红色的花蒂。过了那么二十多秒而已,整个龙头立即被虚夜月香喷喷、乳白色的蜜液沾湿透。韩星拿着龙头掀开了她两片滴着蜜汁的花瓣,即时感到蜜壶内传来一阵阵吸力,似是欢迎有未来主人的提前到访。
这么大的诱惑,多美艳的尤物,韩星已忘了一切,耸动屁股,腰间一沉,坚硬的龙头顺势顶入虚夜月的花径半寸左右。粗大的龙头被她的花瓣紧紧的咬住,外阴唇上的一圈嫩肉夹着他龙头肉冠的棱沟强烈的收缩。
虚夜月咬紧雪白的贝齿忍耐着下体传来的强烈快感,两手大力的搂着他的背部。韩星这时已被强烈的欲火冲昏了头,抱住她臀部的手反而用力将她的小蜜壶向他的巨龙挤压。在韩星的撞击下,虚夜月直刺激得咬唇仰头,长发散乱,雪白饱满圆润的双乳摇摆晃动,荡漾起层层乳浪,被他顶撞得呻吟狂颤,娇喘吁吁,欢畅淋漓,欲仙欲死。
虚夜月酥软的身子忍不住挺腰摆臀的上下扭动起来,粗长硬挺的大巨龙每一下都重重刺击到虚夜月花房最深处、最敏感的花芯。
每一次都带来从未有过的美妙快感。
在这种强烈至极的刺激下,虚夜月脑海一片空白,除了体会那一种令人酸酥欲死、晕眩欲绝的肉欲快感外,再也想不到其它。巨龙在她紧小花房内的抽动顶入越来越勐烈,一颗芳心又轻飘飘地直上云宵,突然地双腿紧紧夹着他的身体,全身勐烈颤抖,声嘶力竭的呻吟着……
虚夜月仰起头闭上双眼,仔细地体会粗大巨龙插在体内的感受,略微抬起肥美的翘臀,龙让龙头勐力在子宫口顶弄。
“啊……韩郎……好舒服……好棒啊……好……用力……啊……”
肉体的碰撞发出阵阵‘啪啪啪’的撞击水声,巨龙跟花房更是因为和水的滋润而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虚夜月双手紧紧地搂住韩星,曲线惹火的胴体水蛇般地扭动,韩星左手抓住她的手感十足的乳房不轻不重地揉捏着,右手伸入娇嫩的大腿根。享受着她美妙的肉体,左手握着充满诱惑的乳房,虚夜月兴奋地叫起来,“嗯……快点……韩星,你插得……人家……好舒服……”
韩星将虚夜月抱起来,让她娇嫩又美丽的胴体弯腰趴在已经醒转的张天靓身上,将巨龙抵住她的玉臀,顺着花瓣慢慢插入,粗大的龙头分开花瓣朝着缓缓花房深处滑入,慢慢把巨龙抽出去再用力插入。
虚夜月陷入难以自拔的快感中,狭窄的花道多次了适应韩星的尺寸后,被插弄的快感更是令她难以抗拒。情不自禁地与张天靓嘴对嘴亲吻起来,关咏琳早已经看得忍禁不住,也偷偷将手摸到韩星宽阔的背上,韩星腾出一只手,将关咏琳抱住,一边与她亲吻,一边深深进入虚夜月的小穴。
韩星从后面紧抱着虚夜月纤柔的细腰,‘啪啪’的撞击着她滑腻的臀肉,她雪白娇挺的乳房更显得丰满,随着雪白胴体剧烈的摆动摇荡出迷人乳波。韩星的唿吸也变的急促,手拍打虚夜月雪白的屁股,她雪白的屁股被拍变得通红,嘴里只剩下低低的呢喃。
韩星加大了力量,虚夜月妖娆妩媚的胴体慢慢的上半身失去了支撑完全趴到了张天靓身上,但圆润的翘臀依然高高的挺着,娇嫩的花瓣变的血红,随着巨龙抽插卷进翻出,粘滑的液体不断从肉缝渗出。韩星抱紧她圆润的屁股抚摸滑腻柔软的臀肉。抚摸白嫩柔软的乳房,凑上去亲吻她的脸颊,品尝虚夜月红润的嘴唇。她嘴里发出十分愉悦受用的娇喘。
虚夜月只觉那根完全充实胀满着紧窄秘洞的巨大巨龙,越插竟然越深入花房肉壁内,一阵狂勐耸动之后,她发觉下身越来越湿润、濡滑,随着越来越狂野深入抽插,巨龙狂野地分开柔柔紧闭娇嫩无比的花瓣,硕大浑圆的滚烫龙头粗暴地挤进娇小紧窄的花房口,分开花房膣壁内的粘膜嫩肉,深深地刺入那火热幽暗的狭小花房内,竟然刺入了那含羞绽放的娇嫩花蕊,龙头顶端的马眼刚好抵触在上面。
韩星伸手到她的胸前,捉深住了那随着身体的晃动而晃悠悠的玉峰,恣意揉捏着,虚夜月的娇喘声也变得更加急促:“好美呀……唉呀……好爽……啊……韩郎,你干死我了,全都给了我吧。”
一阵令人魂飞魄散的揉动,虚夜月经不住那强烈的刺激,一阵急促的娇啼狂喘。柔若无骨、纤滑娇软的全身冰肌玉骨更是一阵阵情难自禁的痉挛、抽搐,下身花房膣壁中的粘膜嫩肉更是死死地缠绕在那深深插入的粗大巨龙上,一阵不能自制火热地收缩、紧夹。
“啊……”
随着一声凄艳哀婉的销魂娇啼,窄小的玉宫口紧紧箍夹住滚烫硕大的浑圆龙头,虚夜月芳心立是一片晕眩,思维一阵空白,鲜红诱人的柔嫩樱唇一声娇媚婉转的轻啼,终于爬上了男欢女爱的极乐巅峰。
完事后,韩星本想跟两女在温存一会。可惜,一阵烦人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计划。
“笃笃笃!”
范良极的声音由房外传来道:“死色鬼快起身,陈小子和谢奸鬼都到了,我还有要事和你说。”
韩星和两女同时醒来,外面天色全黑。
韩星把两女按回被内,伸个懒腰道:“你们两人好好睡一会,醒来唤人弄东西给你们吃,我要去赴燕王的宴会。”
两女都想跟他去,可是韩星刚才故意加重了手脚,累得她们的身体都不听指挥,当韩星匆匆穿好衣服时,都早睡了过去。
韩星为两女盖好被子,走出房外。
范良极正吞云吐雾,享受着今天才得到的天香草。
韩星坐到他旁道:“有什么要事?”
范良极出奇爽快地道:“当然就是那刺客的事,我越想越觉得蹊跷?”
韩星没好气地叹道:“还在想这个问题啊,不用想了,那人就是燕王。”
范良极一阵道:“什么?你怎么那么肯定?”
韩星解析道:“首先,为什么所有人都认定那人是水月大宗呢?自然因为那是出于朱元璋的龙口,但事实上他对水月大宗的印象并不深,而且那人所使的根本就不是正宗的东洋刀法,所以朱元璋根本没可能第一时间就认出那人是水月大宗。那么朱元璋为什么一口咬定那人就是水月大宗呢?朱元璋要想对付水月大宗根本不需要再找这么个借口,他考虑的其实是家丑不可外扬。”
范良极点点头道:“有点道理,不过,只这点原因可不够。”
韩星道:“我当然还有别的原因了,当时朱元璋望向那人的眼光非常奇怪。朱元璋最擅看人的眼睛,自己儿子的眼睛他怎会认不出来。而且这也是朱元璋今早要我传话给燕王,着他不可造反的背后原因。这对父子真够厉害的。”
范良极收起烟管,点头道:“若是如此,燕王棣这人大不简单,连鬼王的话都可以不听。”
韩星叹了口气道:“现在我才明白为何人人都说燕王是另一个朱元璋,他爹敢把小明王淹死,这小子更厉害,连老爹都敢亲手去杀。我本来还以为他派高手去行刺就够牛了,没想到他居然亲自动手。”
范良极道:“你小子到底什么时候想出来的。看你的样子,不像刚刚想出来的。”
韩星道:“当然了,今早朱元璋要我传话的时候,我就有点奇怪。吃午饭的时候,你们提到燕王的可能性后,我思前想后一想,就确定是燕王干的。只不过,我看岳父大概也猜到一点,只是不想说出来,才没有多嘴说出来而已。”
两人再商量一下今晚行动的细节后,才出去与陈谢两人会合,赴宴去了。
※※※※※※※※※※※※※※※※※※※※※※※※※※※※※当韩星等乘艇登上香醉舫时,燕王朱棣和媚娘及十多名随员倒履相迎。
媚娘并不知道来者是韩星,只知是燕王的贵宾,见到韩星时,艳眸掠过动人心魄的惊喜,有点急不及待地迎了上去,大喜道:“原来是专使大人,媚娘令晚真是幸运。”
燕王呵呵大笑道:“差点忘了你们昨晚见过了。”
韩星踏足这烟花胜地,立显风流浪子本色,哈哈笑道:“何止老相识,还是老相好呢!”
听得旁边的范良极摇头叹息。媚娘横他一眼,神情喜不自胜。
连燕王亦感愕然,难道这饱历沧桑的美妇,竟古井生波,爱上了韩星。殊不知其中另有因由。
这时谢廷石和陈令方乘另一小船至,要叩拜时,被燕王有风度地阻止道:“今晚我们平等论交,如此才可尽兴。”
陈令方趁机看清燕王面色,眉头一皱,眼中闪过几分异色。
一番寒喧客气话后,众人一起登上三楼的大厅。
舱顶的破洞早已修好,若不留心,绝看不出来。
筵开一席,昨晚曾见过六女中的四女都在场,还多了另外四位姿色较次的年轻姑娘,却已是中上之姿(韩星当然知道那是靠化妆出来的)却见不到红蝶儿和绿蝶儿。
四女见来的是韩星,都喜动颜色,不时眉目逢迎,一时莺声燕语,好不热闹。韩星一点也不介意跟她们嬉闹一番,自是左右逢源,来者不拒。
这时盛装的白芳华由内室走出来,站到燕王旁,含笑向韩星施礼问好,半点异样或不自然的神色都没有。可是这无比自然的神色,却让韩星感到一股深深的醋意和幽怨之气。
美妓奉上美酒,各人就在偎红倚翠的喧闹气氛中对酒言欢,说的当然也是风月之事。
看见白芳华坐在燕王旁边,尽管始终保持一定距离,没有肌肤之亲,但这态度已经让韩星大感不舒服,觑了个空档,把媚娘拉到一侧道:“两只蝶儿那里去了。”
媚娘先是疑惑的看了白芳华一眼,然后才白了韩星一眼道:“都是你害人,她们知道今晚花舫给燕王包了,以为见不到你,齐托病不来。小冤家明晚再来行吗?奴家和她们都想见你哩!莫忘了还有艳芳正等着你为她开天辟地呢。”
韩星大乐,可是想起自己一到晚上事情更多,忙道:“明晚可能不行,白天可以找到你们吗?”
媚娘毫不犹豫说了个地址,还指示了路途走法。燕王回过头来道:“要罚大人三杯了,怎可私自寻媚娘开心。”
韩星待要答话,小燕王朱高炽和刻意打扮过的盈散花翩然而至。
韩星更不舒服,白芳华如此,盈散花亦如是,尽管不虞会被人占到便宜,但看着也叫人恼火。看来老子不振一振夫纲不行了。要是不弄得你们两个哭着求我,老子还用开后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