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跌跌撞撞跑到洗手间时,醉眼一瞥,只见康警花抱着马桶正蹲在地上不停地呕吐着。老子现在虽然用手紧紧捂住嘴,但呕吐物已经顺着手指缝隙不停地往下滴答,急切之中小眼环视一圈,发现除了马桶没有其它可以呕吐的地方,只好跑过去,蹲下身子紧挨着康警花,嘴巴对准马桶,呕的一声,酒菜溷合发酵的污秽物喷向了马桶,竟有一种飞流直下三千尺的淋漓感觉。
这一吐,便再也无法控制了,老子也抱着马桶呕吐不止,想起也起不来了。
我和康警花头挨头,肩并着肩,脸贴着脸,我呕一口她呕一口,有时我们两个还同时呕起来。
NND,康警花和老子现在竟然PK起呕吐功来了。
康大胆……呕……你别吐了……呕……你吐我更吐……呕……
阿花……呕……我也不想这样……呕……止不住了……呕……
过了好大一会儿,康警花首先站了起来,她的身体素质比老子的好,她已经吐完了。老子抱着马桶,伸着小脑袋仍是呕呕个没完没了,最后连胆汁也给吐了出来。
康警花洗完了脸之后,摇摇晃晃地伸手把我从马桶上拽了起来。实际上,老子现在已经把肚子吐得空空如也了,呕也是干呕。老子今晚吃的东西都已经吐光了,连中午吃的来不及消化的那些豆腐也给吐了出来,老子这次算是舍本了,把中午吃的东东也给赔搭进去了。
大胆,洗……洗把脸,漱漱口……就会好受些了。
我晕晕乎乎地按照康警花说的,洗脸漱口,脚下一直踉踉跄跄地站立不稳。
我们两个相互搀扶着从洗手间出来,走了没几步,康警花松开扶住我的双手去拢头发和搓脸,我也不自觉地松开了搀扶她的双手。
扑通,咚,接连两声响,康警花是趴在了地上,老子则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康警花今晚比我喝的多,她是真的醉了。老子咬牙坚持爬了起来,把康警花从地上拽起来,刚走了没几步,又双双摔倒在地。
MD,今晚康警花和老子可算都喝到家了。
康警花此时嘴里光哼哼了,已经完全醉了过去。老子还尚有一丝清醒,但也不会支撑多久了。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康警花弄到床上,给她盖上被子。
老子本想返身回到沙发上,但已经迈不动步子了,只好顺势躺在了康警花的身边,和她共盖一床被子。
迷迷糊糊中,我被康警花推到一边,隐隐约约听到她囔囔:你不要碰我。过了一会儿,又听到她说:你不要亲我。醉梦中老子大唿:我没有碰你,更没有亲你,老子现在都稀里糊涂地呢。
就在老子大困特困的时候,扑通一声,老子被康警花一脚给踹到了地上。我在地上打了一个滚后,艰难地爬了起来。只见康警花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一个人把整个大床都给占据了。
阿花,你不要踹我,我也很困。
她鼻子里哼了一声,翻了一个身,腾出了半个床,老子急忙又躺在了床上。刚躺到没多大会儿,砰的一声响,老子的脑袋上又挨了康警花的重重一击,疼得老子一下子醒了过来。这TM是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又是扑通一声传来,老子扭头一看,床上竟然没了康警花的踪影,心中大骇,急忙喊着阿花,到处寻找她。
老子现在的酒还没有完全醒过来,仍是处于迷糊状态。找来找去,发现康警花卷着被子整个人都掉到了床下。
刚才那扑通一声,就是康警花掉床的声音。声音巨响,这下子肯定摔的不轻,但她竟然没有醒来,依旧睡的香甜。
我只好又跳下床来,伸出双手抱住她要把她弄到床上去,这样在地下躺着很容易着凉的,老子可不想她再来个感冒发烧啥的。
康警花的身材高挑,看着很是苗条,但身子却是很沉,就在老子咬牙切齿地使劲抱她时,她一翻身,左肘一下子捣在了我的右肩头上。右肩头这个部位是肌肉的软组织,被她这么重重地一捣,一阵剧疼传来,疼得老子大声叫了起来,双手一松,扑通一声又把她扔在了地上。
这丫晚上睡觉怎么会这样?太TM骇人了。这睡梦中的康警花简直就是一个爆力花。
我离开她一米多远,胆战心惊地坐在地上,用左手使劲揉着疼痛的右肩,睁着醉眼怔怔地看着她,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