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汗,这丫说的话简直就像一把把重锤,几乎要把老子给砸的窒息了。她如果明天真的到‘碧波荡漾’去查看起监控录像来,那老子还不得被她给剥层皮去。她是警察,她真要去查看,估计‘碧波荡漾’里的人还真不敢阻拦。想到这里,老子的额头上开始嗖嗖直冒冷汗了。
阿花,林老板带我和我的同事到……到‘碧波荡漾’去洗的……桑拿。
我边说边不时地抬起小眼紧张万分地看着她,当我艰难地说完这句话后,康警花忽地杏眉倒竖起来,瞪眼啐道:呸,你竟敢到‘碧波荡漾’那种地方去洗桑拿?你奶奶的简直就是一个溷蛋。
她边说边气愤地拿起沙发上的一个靠垫忽地砸到了我的头上,将本就坐在地上的我砸的几近躺在了地上。
阿花,你不要着急,我只是去洗了个桑拿澡,真的什么也没干。
什么也没干?一个公司的老板请你们去,你什么也没干,谁能相信?
阿花,真的,我真的什么也没干,我问心无愧。我边说边想起路上所想的一切,老子只是让按摩小姐给和尚头洗了个‘小澡’,真的没有做那真枪实洞的嫖娼行为。想到这里,我顿时理直气壮了起来。
康大胆,你真不是个东西。康警花边骂边眼含泪水,毁了,这丫的眼泪都出来了,这下大事不妙了。
我急忙说道:阿花,我真的什么也没有干,只是洗了个澡而已,你不要多想。
我不要多想?你能做的出来,我就不能多想了?
阿花,你要相信我。
你让我怎么相信你?‘碧波荡漾’是出了名的黄窝,我是个警察,我还不知道那里边的猫腻吗?你要是自己单独去,我可能还能相信你不会去找小姐,但今天是一个老板请的你们,不给你们找小姐才怪。
我日,这丫真不愧是个警察,啥事也甭想瞒过她,我大脑急转,开始焦急万分、殚精竭虑地思索着对策,绝对不能让她洞察到什么。虽然老子只是洗了个‘小澡’,但这区区的‘小澡’却也不能让康警花知道了,否则,一是让她伤心,二是我们两个要彻底散伙。这无论如何也是老子无法接受的。
我大声说道:阿花,林老板是给我们找了小姐了,但我真的什么也没有干。我当时要是推辞,林老板和我的同事会笑话我还会说我清高,我只好顺其自然了。但我真的没有和按摩小姐做那种肮脏之事,你要相信我。我曾经和你说过,我一不手淫二不嫖娼,这是我的基本原则。这么多年我都没有违背我的基本原则,同样我今晚也没有违背我的基本原则,将来也不会违背,永远也不会违背,你要相信我。你不但要相信我,还要对我放心。
我记得当时给康警花说我的基本原则的时候,正是刚刚和她行完房事,我当时说的时候,把康警花逗的呵呵直笑。
现在听我大声地长篇阔论起来,她的脸色有些缓和了下来,脸上也有了些许喜色,我的心中也稍微安稳了些。
康大胆,你说你没有和按摩小姐做那肮脏之事,我问你,你有没有到按摩单间里去?
去了,我刚才不是说了嘛,我要不去林老板和我的同事会嘲笑我的,因此,我顺其自然地去了。
我的话音刚落,只听她一声大吼:住嘴,你他奶奶的溷蛋骗子,你还在这里骗姑奶奶。她边骂边摸起了茶几上的一个玻璃杯,抬手就对着我甩了过来。我急忙躲闪,但终是慢了半拍,玻璃杯结结实实地砸在了我的左侧额角上,一阵剧疼传来,老子险些昏倒在地。
我想抬起双手捂住额头,但双手被她反背着拷了起来,疼得呲牙咧嘴哎哟不断之下,只好用左膝盖紧紧顶住被她砸伤的地方。
阿花,你是不是想宰了我?
对,我今天就是想宰了你。
我不再说话,只是不住地倒抽凉气,左侧额角生生作疼。
你和按摩小姐没做那肮脏之事,那你和按摩小姐在按摩单间里干什么了?说,快说。
我只好又抬起头来说道:阿花,我刚才已经都和你解释了,我真的什么没干。我和按摩小姐在按摩单间里只是交流谈话了。
切,你光和按摩小姐交流谈话了,谁信?
你要不信,你可以去那里查看监控录像,也可以亲自去找那个按摩小姐问问,你看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说完,我又囔囔了一句:反正你是警察,你问什么人家肯定会对你实话实说的。
突然,我感到脸上热乎乎的,我以为是出汗出的,急忙用左膝盖擦了一下,感觉还是粘乎乎的,低头一看,大吃一惊,只见我的左膝盖上沾有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