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单位后,我将冼伯伯交给我的可行性报告转手交给了盛雪,并叮嘱她此事一定要保密,并将冼伯伯的原话给她复述了一遍。
盛雪点了点头,道:嗯,用这个可行性报告来拟定竞标方桉,大大提高了成功的概率,关于这个可行性报告的问题目前只局限在咱们两个知道。刚才你和小芬去的时候,我们在家商量了好几个方桉,都是紧扣主题的,再加上可行性报告这个一手材料,我们的心里更有底了。
我回道:但愿我们这次能够成功!
大聪,你看这个竞标方桉咱们两个一起来弄好不?
我一听,顿时有些慌乱不安起来,鼓捣方桉老子不怕,老子怕的是那里边的那些曲里拐弯的数字,急忙说道:盛主任,我看咱们两个还是分分工吧,方桉你来弄,我负责去跑,这样能提高效率。
盛雪微微一笑而道:我也是这么个意思,呵呵,大聪,你越来越会干工作了。
我晕,刚才老子这么说纯粹是偷懒,没想到竟然得到了盛大主任的夸奖,偷懒反倒偷出好来了,什么世道啊?嘿嘿!
盛雪和李感性是大学同学,两人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都属于工作狂类型的。我这还没从她办公室出去,她就全部身心都深入到了那份可行性报告之中去了。我心中暗喜,奶奶的,这正是老子想要的效果!这些曲里拐弯的数字,你丫好好研究吧,老子就不奉陪了!
盛主任,我出去了,你慢慢研究。
嗯,去吧,别忘了下午去打针。
哦,好的,谢谢你的关心!
你把花小芬叫进来,有个营销方面的问题,我要和她探讨探讨。
嗯,好的!
我出来之后,发现花小芬不在,问高亭:花小芬干什么去了?
高亭抬头瞅了瞅,说道:没注意呢,不知道她干什么去了。吕哥,你联系的省烟草公司的事,如果成功了,我们分理处的业绩就上了一个大大的台阶,到时候你吃肉,我们吃个骨头就行了,呵呵。
说什么呢?有肉大家一起吃,呵呵。
说话之间,花小芬回来了。
阿芬,干什么去了?盛主任找你呢。
WC。
我还没说话,高亭接道:高雅,真是高雅,茅坑进化成茅房,茅房又进化为厕所,厕所进化为洗手间,洗手间又进化成了WC。
听高亭这么说,我“雅兴”大发,立即说道:你扯落这么多干嘛?说一千道一万,不就是个拉屎撒尿的地方嘛。
花小芬对我啐道:粗俗,你真粗俗,你比俗不可耐还让人恶心。
说完,狠狠地白了我一眼,快步向盛主任办公室走去。
高亭看着我抿嘴窃笑。
高亭,你小子笑什么笑?你要不说那一大长串,我也不会说的这么直接。
吕哥,不要把问题怨到别人身上,要从自身查找原因,嘿嘿。
我刚想说什么,旁边传来一声:就是,你还是堂堂的副主任呢,说出的话粗俗的还不如大队支部书记呢。
我和高亭扭头一看,原来是花小芬又从盛主任办公室出来了。
阿芬,大队支部书记说话很粗俗嘛?
当然了,中国有二十四级行政干部,最粗俗的就是大队支部书记这一级别了。可你还不如大队支部书记高雅呢。
阿芬,士可杀不可辱,你怎么能把我堂堂的副主任和大队支部书记比?
高亭在旁笑的浑身上下的肥肉都直打颤,一双肉眼都笑出了眼泪。
花小芬从她工位上拿了几份材料,刚待转身,忽地从桌子上又拿起了一支钢笔,神态狡黠地来到我身边,倏忽之间将钢笔插到了我西装的上口袋里,随即俏皮地说道:嗯,你再在胸口上别上这支钢笔,真能和大队支部书记媲美了。
说完,嘿嘿一笑,迈着急促的步子又回盛主任办公室去了。
MD,高亭狂笑之下,竟然卟卟地放了几个抑扬顿挫的长屁。
临近中午时,花小芬终于从盛主任办公室出来了。奶奶的,娘们倒到一块,就有说不完的话,不管是公事还是私事,娘们倒到一块就会叽叽喳喳地说个没完没了。
花小芬过来拉起我来就往外走。
阿芬,我们这是干什么去?
还能干什么去?去打针啊!
哦,不用这么急吧?
过了时间,你可要重新打实验针的。盛主任和我还没讨论完问题,就把我撵出来了,让我陪你去打针。
盛主任对我越来越好了。
当然了,你现在可是咱们分理处的活宝,重点保护对象,比熊猫盼盼还要珍贵。
怎么说着说着把我又说成熊猫盼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