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最见不得的就是女人哭了,尤其是心爱的女人哭,那更是受不了,我心情灰凉加悲凉,全身犹如冰窖,整个人瓦凉的也成了个冰棍,从里到外没有了一丝一毫的热气。
我忍住巨大的悲痛,无奈地轻声问道: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还没确定,我今天和你谈的只是日步打算,你不要想的太多,你快回屋休息吧。
听她如此说,分明是在安慰我,安慰我的目的就是让我回屋休息。
我心头升腾起更大的悲哀,哑声说道:不管你去多久,我都会等你的。
她心头一震,温柔地看着我,我又字如千斤般地说道:侯赢重一言,季布无二诺,我吕大聪说到做到,不管你去多久,我都会等你回来的。
说完之后,不等她再说什么,我扭头转身就向卧室走去。
我本想趁此良辰美景,把这阳台当成风花雪月之地,好好地和霹雳丫浪漫一番,没想到浪漫到求婚阶段时,却把她给浪漫到新加坡去了。
奶奶的,狗日的新加坡,难道真的是如霹雳丫说的那样,果真是人间仙境吗?
气急败坏之下,我来到洗手间撒了泡长长的大尿,这才衰衰地回到卧室,躺在床上再也不想动了。虽是不想动,但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睡意。
霹雳丫今晚给我的震撼实在是太大了,老子一个没有想到霹雳丫会如此地脆弱不堪,另一个没有想到霹雳丫竟然会要和我分开。
是不是霹雳丫还在担心老子花心?故意与我分开,给我自己一个自由的空间,看看我经历了这么多事后,是否还会像以前那样花心?
想到这里,心里更加悔恨起自己来,祸是自己惹的能怨谁呢?这清单早晚是要拉的,出来溷也早晚是要还的。
霹雳丫说是考验,无非就是考验痴情专一,能否经受住外面的诱惑。能经受住外面的任何诱惑,也就做到了痴情专一,能做到痴情专一,也就经受住了考验,经受住了考验也就能达到有缘有份,终生相守,白头偕老了。
想到这里,我对未来又充满了信心,似乎我和霹雳丫真的能够厮守终生了。
霹雳丫说分开最短一二年,最长三四年,大不了就等于她到新加坡再去读个大学本科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想到这里,心中略微有了些暖气。但仅仅过了几秒钟,又忽地想到她说分开之后,让彼此都从对方面前消失,彻底没有任何音信,心中又更加悲凉起来。
如此想了半天,即使用阿Q精神去想,心中竟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宽慰和舒适,懊恼之下,翻来覆去在床上打了好多滚,身心憔悴,疲惫之极,迷迷糊糊中竟睡了过去。
这一睡着便睡了个天昏地暗,这段时间当真是把老子给累坏了,加上冲洗小体狂洗臭脚,又经历了今晚求婚的痛苦折磨,心如死灰,全身就像散了架,整个人好似吞服了安眠药一样,大睡特睡起来。
当我醒了的时候,发现一摞衣服放在了床头上,我仔细一看,竟然是昨晚霹雳丫给我洗的衣服,不但晾干,还烙烫的整整齐齐,板板正正。
我心中有了些暖气,这肯定是霹雳丫给我弄的,她看我睡的很沉,便悄悄地放在了床头上。
我起来脱下了霹雳丫的睡衣,看了看穿着的她的粉红色*裤,犹犹豫豫地作了好几分钟的激烈的思想斗争,最终还是将她的粉红色*裤脱了下来,穿上了自己的*裤。
穿戴整齐之后,将床铺收拾的齐齐整整,又将霹雳丫的*裤和睡衣仔细迭好,放在了薄被下边,这才转身出去。
霹雳丫已经去上班了,下得楼来,才知道已经是快中午了。
晕,老子竟然睡了接近大半个白天,现在可是非常时期,分秒必争啊,我准备立即去上班。
谭嫂就在客厅里,她看到我下来后,笑着对我说:大聪,妮子早上临走的时候,一再交代我,千万不要叫醒你,让你睡个好觉。
谭嫂,我这可真的是休息好了,我现在得抓紧时间去上班。
等等,妮子反复叮嘱我,等你醒了后,一定要让你吃过早饭后才能走。
谭嫂,现在已经是中午了,早饭早就过时了。
呵呵,那就早饭午饭一块吃,我都给你准备好了,你快吃点吧,别空着肚子去上班。
也别说,我还真的有些饿了,来到餐桌旁,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谭嫂动手给我盛了碗稀饭,随口问道:大聪,昨晚妮子是不是又哭了?
我一怔,忙问道:谭嫂,你发现什么了?
妮子今早走的时候,眼睛红肿的很是厉害,看来昨晚她又哭了。
听到这里,我心如刀绞,饿劲顿时也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