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泳娴坚定的语气有点夫唱妇随的味道,我烦乱的心瞬间充满温暖:“和我一起摆个小摊卖馄饨怎样?”
郭泳娴咯咯娇笑,转身从一个塑胶袋里拿出一个绿色的汤壶:“卖馄饨也可以顺便帮你熬熬药。”
我盯着汤壶大反胃口。不用猜,那里面一定又是郭泳娴精心熬好的草药,我痛苦地呻吟:“已经够心烦了,能不能不喝?”
“你姨妈说了,如果你不喝,我就要马上打电话给她。”
郭泳娴似乎早已预知我会抗拒,她很狡猾地搬出姨妈。
我大吐苦水:“不必了吧?这几天我都没有碰女人。”
“你以为是吃饭呀?药这东西要按时吃,管你碰不碰女人。而且是你姨妈特别叮嘱的,我也没办法。”
“我姨妈以前连发高烧都不吃药,怎么现在天天给我灌药呢?一定是泳娴姐你教唆。”
我瞪着郭泳娴。
“我可没教唆,是你姨妈关心你。真是的,生活要调理,身体也要调理。你要嘛一天碰几次女人,要嘛几天都不碰,这容易阴阳失调,对身体不好。”
“烦心事这么多,哪里还能顾及这些。对了,姨妈知道公司的情况了?”
没有把姨父身陷危机的消息告诉姨妈,主要还是怕她担心。除非万不得以,我不会动用姨妈这枚棋子。
姨妈经常教育我,男人应该有所担当,别什么事情都指望别人帮忙。其实离开KT没什么了不起,只是担心我离开后,我的女人会受欺负;把她们全部接走好像又不太实际,所以我一直想留在KT里。KT与其说是我的王国,还不如说是我那些娇宠的伊甸园。
“你姨妈是什么人,这点事能瞒得了她?”
说起姨妈,郭泳娴脸上充满敬畏。
“她说什么了?”
我暗暗好笑,姨妈杀气十足,做她儿子的也有安全感。
“也没说什么,就说你长大了,公司里的事情她不便插手。姨妈还说,就是天塌下来,你也要按时吃药。”
我心中郁闷,却装做一副热泪盈眶的样子:“泳娴姐你对我真是无微不至。”
郭泳娴大声娇笑:“你是我的依靠,我当然要细心呵护。”
“细心呵护?我又不是小孩!喂,娴姐,你这是要做什么?”
我觉得奇怪地看着郭泳娴,她很自然地脱下灰黑的制服。古板单调的外衣里却是一团性感的火焰,茜红色的吊带把雪白的圆肩勒出两道鲜艳的红痕,沉甸甸的乳肉在硕大的罩杯里兜得紧紧的。丰腴的玉臂、大腿、腰围,除了小巧的鼻子,一切都是丰腴。
这是熟女的丰腴美,这种美可以把男人馋得流口水。
郭泳娴两腮桃红、霞光荡漾,衣物刚尽落,就转身噘臀把滚圆的屁股坐到我的大腿上,身体徐徐后倾微靠在我怀里。幽韵撩人,我搂住丰腴的肉体,抚摸滑腻微隆的小腹,听她销魂的唠叨:“女人几天不碰男人,也容易阴阳失调。”
“黄莺姐姐,李总裁工作辛苦,我特地买来蛋糕慰问,你们也有份喔。”
办公室的隔音效果不佳,有利也有弊。当然,利大于弊,因为我总能第一时间听清楚来人的声音,知道来人是谁。
“好好吃的样子,谢谢小君,嘻嘻。”
黄莺大笑给我示警,郭泳娴迅即停止摇动,我突然问:“娴姐,锁好门了吗?”
郭泳娴喘了喘,小声惊唿:“糟糕,忘记了。公司的人都回家了,我哪知小君要来?”
话音未落,小君的脑袋瓜就出现在办公室的门边,里面的情景她尽收眼底。
我暗叹运气真差。
意外的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郭泳娴从容不惊地从蜜穴里拔出我的大肉棒,顺手把她的制服盖在我裸露的下体上。小君也不问不闹,她平静地关上门,平静地走到办公桌的皮椅上坐下,两只大眼睛一眨都不眨地看着郭泳娴穿上衣服。
我似乎闻到一丝不祥,小君没有嫉怒也没有笑容。我发现她拿蛋糕的小手不停地颠抖,苍白的脸上居然还有汗迹,我慌忙穿上裤子。
“蛋糕好香,我有没有份?”
套上了长裙,郭泳娴似笑非笑地看着小君。
“当然有啦,不是有两份吗?你们一人一份。”
小君突然笑眯眯地看着郭泳娴。
“小君,你不是在家学炒菜吗?”
我心里发毛,就像一个偷腥的男人被老婆撞个正着。
小君冷冷哼了一声:“我讨厌炒菜,蛋糕多好,又好吃又有营养。”
我大笑:“不错、不错,以前就经常吃小君买的蛋糕点心。呃,谢谢小君的慰问,还是小君疼哥哥。”
小君有点懒,嘴又馋,能吃现成的就吃现成的。读书的时候,父母经常不在身边,糕点有时就成了她的一日三餐,偶尔我也沾了一些光。
小君突然大声说:“可我现在最讨厌吃蛋糕。”
我吃惊地问:“为什么?”
小君把手中的蛋糕抛在桌子上,晃了晃小脑袋大声说:“就因为这些蛋糕,我才知道坏人有多坏。”
“坏人?”
我心里暗暗好笑,以为小君在吃醋,故意说出这些酸熘熘的话。
小君恨恨地说:“对呀,杜胖子问我爱吃什么,我说蛋糕,他就带我去买蛋糕。”
“什么?”
我大惊失色,从沙发上蹦起,厉声问:“杜胖子,杜大维找过你?”
“中翰,你冷静点,让小君慢慢说。”
虽说在劝我,但郭泳娴也紧张至极。
见我暴跳如雷的气势,小君竟然傻傻地看我,吞吞吐吐说不出什么话来。我越发着急,拉着小君的手问:“说呀!说呀!”
小君突然呜咽:“哥,你弄疼我了。”
我一愣,才想起抓小君的手太用力,心中一凛,赶紧松手,语气和缓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小君你慢慢说,你是在哪里见到杜胖子的?”
小君晃了晃小脑袋,又向我翻了翻眼,露出狡黠的神色:“你很关心我喔。”
“这不是废话吗,哥不关心你还能关心谁?”
我又好气又好笑,见小君的秀发如瀑,我把手指穿入她的秀发,让丝绸般的柔滑流过我的指尖。
小君看了郭泳娴两眼,赌气道:“我看你关心泳娴姐姐多一点。”
郭泳娴脸一红,慌忙蹲在小君的脚边,柔声道:“小君,泳娴姐姐向你发誓,你表哥最爱的人就是你。在你表哥的心目中,世界上没有一个女人能够跟你相比。”
我也敢发誓,小君的心肠是世界上最软的,郭泳娴如此放低姿态一定能赢得她的同情。果然小君开始不好意思了,她小声地申诉:“我才不相信,如果他真的爱……喜欢我,为什么五天都不回家,却天天跟泳娴姐姐你在一起?”
郭泳娴大叫冤枉:“小君,你误会了哦!你哥哥这几天没跟泳娴姐在一起,公司遇到很大麻烦。你哥哥为了不让你担心,他才不敢回家,而是住在公司里。”
“哥,是真的吗?”
小君将信将疑地看着我,我只好点点头。
也许感受到了小君的嫉妒,郭泳娴凄然地拉着她的小手:“小君,你千万别生泳娴姐姐的气。泳娴姐姐命苦,活了四十多年都没有人关心,直到你表哥出现,他关心我、照顾我,但也只是这样而已。在你表哥心中,我无论如何也不能跟小君比。我只希望小君不要恨我,不要让你表哥不理我。”
说着说着,郭泳娴已潸然泪下。
“我绝对不会让哥哥不理你的,他敢不理你,他……他就是乌龟王八蛋。泳娴姐姐你别哭,你一哭我也想哭了,呜。”
小君眼眶一红,居然陪着郭泳娴流下眼泪。
我暗暗称奇,本来最不看好的郭泳娴居然最先被我的家庭接纳。姨妈对郭泳娴本就有好感,现在连小君也接纳了她。
“哥,既然这里有麻烦,我们干脆回家乡好了。”
小君泪眼朦胧地看着我。
我替小君擦了擦眼角的泪珠:“这里不能说走就走的。哥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等处理完所有事情才能走,可能小君要和妈妈先回家喔。”
“不,我要和哥一起走。”
小君噘起了倔强的小嘴,她无私的忠诚令我大为宽慰,忍不住勾起她滑嫩的下巴,在她红红嘴唇上亲了一口。
小君俏脸绯红,瞄了瞄郭泳娴,大声娇嗔:“哎呀,你干什么呀?”
郭泳娴抿嘴轻笑,她站起来向我眨眨眼,意味深长地说:“忙了一个上午,全身都是汗,我要去洗澡。嗯,我会洗很久喔。”
我不相信郭泳娴会洗很久,因为办公室的浴室相对比较简陋,没有浴缸、没有电视,所以我知道郭泳娴说的是假话,这些假话只能骗过傻乎乎的小君。
“哥,你的手又乱摸。”
小君没有阻挡我的手,我很容易就握住她的乳房。
掀起她的粉红色T恤,我亲了亲同样粉红娇嫩的乳头:“五天没摸小君,哥想死你了。”
小君顺势倒入我的怀里嚷嚷:“旺,要不是刚才亲眼看见你跟泳娴姐姐亲热,我……我又被你骗了。”
“哥摸不到小君就只好摸泳娴姐姐了。咦,小君的乳房好像很胀喔!一般这个情况必须要男人摸半小时才行,要不然对身体不好。”
“真的吗,不会又骗我吧?”
小君注视着浴室的门口,对于我的大手,她装模做样、欲拒还迎。几天没有摸,小君身上的肉似乎多了一些,摸起来有了肉感,越摸越想摸。我上下其手,竭尽揉捏的精髓,把小君摸得全身发烫、哼哼唧唧。
她半眯着双眼,嗲嗲地问:“哥,泳娴姐姐洗澡真要半小时吗?”
我几乎要笑出来,一路搓着小君的乳头:“你放心,泳娴姐姐洗澡至少要一个钟头,摸完了还可以做别的事情。”
小君瞪了我一眼,低声叫骂:“你放屁,如果泳娴姐姐提前洗完澡怎么办?哼,真是个大猪头,你难道不会一边摸一边做那事吗?”
我惊喜交加,一瞬间就茅塞顿开、醍醐灌顶。看着臂弯中欲语还羞的李香君,我激动地点点头:“小君一语提醒梦中人。”
这是我第一次没有脱掉小君的上衣,就把大肉棒插入小君的馒头穴里,鲜嫩的穴肉在大肉棒抽动下不停翻卷。太紧了,我有麻痒的感觉,所以我停了下来。
小君痴痴地看着我,显然她对我突然停下来迷惑不解,我只好坦白告诉她是因为小穴太紧。
小君似乎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决心:“嗯……哥,你说是紧一点好,还是松一点好?”
“当然是紧一点好。”
“那为什么你很难受的样子?”
“呃,道理很简单。你舒服的时候,看起来也是很难受。”
“乌龟王八蛋才难受。”
我只好重新抽送,继续强劲有力地动着,样子看起来还必须带着满足和幸福。
因为小君不喜欢我露出难受的表情,只是她自己却一脸痛苦。蛮横如斯,真是三千人都比不过她。
“嘘。”
郭泳娴突然在沙发后向我竖起手指,这是一个背对小君面向我的角度,小君就算没有沉浸在巨大的快感中也难以察觉郭泳娴的到来。我惊讶地发现郭泳娴身上什么都没穿,她丰腴的肉体与小君娇小的身躯,浓密的阴毛与光亮的白馒头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哥。”
小君嗲嗲的声音伴随她身体的颤动传来。我只恍惚了两秒,小君就用她独特的撒娇向我表达强烈的不满。我尴尬地向郭泳娴笑了笑,继而收束我的腰腹,勐烈而迅速地抽插那一片湿滑柔嫩之地。看起来我像似在满足小君,但内心却是向郭泳娴展示我强悍的力量。在她的注视下,我越加坚硬粗壮的大肉棒令小君一遍又一遍地哼出销魂蚀骨的娇嘻。
“哥,我好难受,我要尿尿了。”
小君摇动得厉害,小穴紧紧咬住我的大肉棒不松口,偶尔吐出一截半截,又全部吞纳回去。用她柔嫩的唇瓣摩擦我糙厚的睾囊皱皮,湿漉稠滑的汁液把我的小腹弄得一塌糊涂。
我粗鲁地用双手抓揉她结实高耸的乳房,拧捏她的粉红的乳头,嘴里还问:“你不是说乌龟王八蛋才难受?”
小君发出痛苦的呻吟:“呜,乌龟就乌龟。哎呀,尿出来了,哥……”
我魂飞魄散,最受不了小君这一声如泣如吟的“哥”,本来坚固的精关瞬间松懈,麻痒的感觉蜂拥而至。可就在千钧一发的时候,我感觉到两团饱满的肉球带着火一样的温度贴紧我的后背。不用猜,郭泳娴已悄悄来到我身后。她的手温柔抚摸我的肌肉,沿着我的臂膀滑向我胸膛,沿着胸膛滑下我的腹脐,最后停留在浓密的阴毛上轻轻摩挲。葱白的手指如兰花般绽放,包握住我的大肉棒根部。
“中翰,别射出来,给我。”
郭泳娴梦一般的呢喃使我沸腾的热血冷却下来。
大肉棒虽然依然强硬,但已没有射精的冲动。我紧张地注视着小君,她的反应至关重要,幸好高潮之中的小君只是难为情地用两只小手掩住脸。我这才松了一口气,回过头,郭泳娴朱红的唇瓣令人心醉,一条粉红的精灵飘然而出。
我迎了上去,含住朱红的唇瓣,吞咽粉红的小精灵。但此时,我下意识地挺动把羞涩掩脸的小君扰醒。与郭泳娴亲吻的同时,我耳边竟然传来熟悉的哼哼声:“嗯,亲了我的嘴,又亲别人的嘴,真不卫生。”
我没笑出来,郭泳娴却“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她妩媚地看着娇羞的小君,眼里绽放出异样的光彩,葱白的兰花玉指放开我的大肉棒,悄悄触摸一下小君的阴唇。
小君触电般向后退缩,嘴里小声嚷嚷:“干什么呀?干什么呀?”
“真漂亮。小君,你这个地方真特别,特别漂亮,一丝毛都没有,又白又嫩。姐姐好喜欢,让姐姐摸摸好吗?”
郭泳娴的小手在小君光洁的阴户上徘徊,不时用晶莹的指甲刮了刮唇瓣的爱液。爱液横流,郭泳娴越刮越多,终究放弃。她把沾满爱液的手指竖起,送到我嘴边。欲焰高涨的我没有丝毫犹豫,张开大嘴含住了那根沾满小君爱液的手指。
郭泳娴吃吃地娇笑,小君却大声尖叫:“你们真不卫生,恶心死啦!改天我擤鼻涕给你们吃。嗯嗯,放开我,我要去洗手间。”
我狠狠地往小君的嫩穴插了十几下,直把她的嚣张气焰压制。郭泳娴却趁机不停地帮小君擦拭溢出的爱液,可越擦越多。无奈之下,郭泳娴想站起来拿纸巾,我突然灵机一动,搂住郭泳娴的脖子往下压按,让郭泳娴觉得莫名其妙,可一瞬间,她就明白到我的意图,与我对望了两眼,她的眼神再现异彩。
舔了舔鲜红的嘴唇,郭泳娴低下头,跪在沙发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的大肉棒在雪白的馒头穴里进进出出。又迟疑了一会,郭泳娴终于悄悄吻上小君的嫩穴口,舌头一转,也顺势舔吮一下大肉棒,继而含住小君的穴瓣温柔地吮吸。
“救命啊,泳娴姐姐,你这是干什么?李中翰,快叫泳娴姐姐走开啦,呜。”
小君花容失色,这阵仗她几时见过?恐怕就是在梦里也没有梦见过。
我嘻嘻怪笑,伸手捏住小君的乳头狠搓。小君自然顾此失彼、上下失控,小嘴里发出嗲嗲叫嚷。不一会,她就迷离失魂,任凭我们宰割。
郭泳娴越舔越兴奋,舌头几乎把小君的嫩穴上下里外舔吮了十几遍。我抽空拔出大肉棒往她的口腔塞去,她囫囵吞枣,一口深吞龟头到底,小君才得以暂时喘息。
她睁开美丽的大眼睛,定定地注视着郭泳娴的深喉技艺。
我心头暗喜,与郭泳娴一起为小君卖力演出。粗长的肉茎直捅而入,占据郭泳娴的咽喉。郭泳娴合拢双唇,收缩脸颊肌肉,紧紧地夹住整条肉柱,一股强大的吸力骤然而至。
我的大肉棒无情地深陷其中,茂密的阴毛几乎完全覆盖郭泳娴的脸,她灵巧的舌头适时蠕动,摩擦肉棒的血管,我突然感觉一阵酸麻,赶紧拔出大肉棒。郭泳娴随即坐在小君的身边,张开丰腴的双腿。我当着小君的面,拨开郭泳娴茂密森林,将粗硬的大肉棒插入蜜穴。
小君赶紧扭头掩面,嘴里嘟哝道:“真不知道害羞、真不知道害羞。”
我促狭地抓住小君的乳房用力揉搓,一边挺动我的下体,大肉棒强力地冲击郭泳娴的蜜穴。与小君的嫩穴相比,虽然郭泳娴的蜜穴没有那么紧窄,但她的蜜穴有一股吸力,蜜穴尽头的淫肉像婴儿小嘴,无时无刻都在吮吸我的龟头。我插了十几下就发出低沉呻吟,小君对我的呻吟似乎产生好奇,她忍不住张开手指缝,偷偷地打量眼前的一切。
我已被郭泳娴的蜜穴所吸引,也懒得理会小君,而是抱住郭泳娴的丰腴大腿专心抽插。既然郭泳娴希望得到我的精液,那我就把积攒几天的存货全留给她。
只是突然间,我脑海里浮现秋烟晚的影子,不知道为何,秋烟晚的幽怨让我心疼,她的颦笑令我难忘。当然,她的玉腿令我欲火焚身,那换鞋子的一幕又出现在我眼前。
秋烟晚双腿之间那一片隐约黑影早已萦绕我的脑海、荼毒我的灵魂。
在郭泳娴一阵阵销魂的悲鸣中,我向她的蜜穴发起暴风骤雨般地抽插。
“喔,中翰,快、快射进来。”
郭泳娴抱着我的双臂,极力抬高她的肉臀,几乎令我的大肉棒呈九十度向下垂直插入。
“真要我射吗?”
“要、我要。”
“那你求小君,我本来是要给小君的。”
“啊、啊,讨厌。”
郭泳娴有些迷茫,她摇动得比我更厉害。就算她不求小君,我也会把精液射入,我之所以这样要求她,就是想让小君觉得我更爱她。虽然委屈郭泳娴,但为了小君必须迁就。果然,身边的小君面红耳赤地向我咆哮:“泳娴姐姐,你现在才知道李中翰有多可恶吗?他就是一个大浑蛋。”
“小君,我、我求你了。”
“哎呀,泳娴姐姐不用求我,我哥是逗你的。”
小君是旁观者清,郭泳娴是当局者迷。经受我几度重击,她已然浑身哆嗦,仰头收腿,吞没完整根大肉棒的同时,又狠狠地夹紧大肉棒。我顿时两面受击、四面楚歌,只能大吼一声缴械投降,蜂拥而出的子弟兵全部淹没在深深的蜜穴中。
“噢,小君,让哥哥亲一下。”
我眼冒金星,匍匐在郭泳娴丰腴的肉体上。
小君破口大骂:“你放屁!亲了别人的嘴,又想亲我的嘴,你到底知不知道卫生呀?”
我一声怪叫,像老魔抓小鸡似的把小君抓来,没容她反应,就含住她的小红唇,舌头一卷,挑进入小君的口腔,与香喷喷的小舌头重迭在一起。小君拼命挣扎,拼命捶打我的肩膀。
“黄莺、杜鹃,来来来,阿姨买了陶香居的蛋糕,很新鲜,你们尝尝。”
门外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我的胆子差点被吓破。瞪着瘫软的郭泳娴,我紧张询问:“门锁了吗?”
郭泳娴有气无力地指了指小君说:“小君最后一个进来。”
我扭头看去,气喘吁吁的小君却摇了摇头。
“好香喔,谢谢阿姨。哎哎哎,阿姨、阿姨,你不能进去。”
我一听,全身鸡皮疙瘩顿起。一边赶紧穿衣服,一边咒骂:“我讨厌蛋糕。”
如今全靠上官姐妹的机智勇敢了。
上官黄莺的忠诚令我感动,哪怕面对的是我姨妈,她也竭力维护我。她小心翼翼地说:“总裁休息了。”
姨妈没有再往我办公室硬闯。我不想姨妈难堪,待小君跑进洗手间,我稍整衣服就把门打开。上官黄莺吐吐舌头赶紧走开,姨妈气鼓鼓地瞪了我一眼:“看来你调教有方,两个丫头居然拦我。”
我向上官姐妹眨眨眼:“黄莺、杜鹃,你们听好了。以后我姨妈在公司里通行无阻,不许无礼。如有冒犯,扣半年薪水。”
“哦。”
上官姐妹齐声点头,很委屈的样子。见我偷偷给她们竖大拇指,她们又咯咯两声,微微笑出声来。
“扣半年薪水?人家吃什么?”
姨妈吃惊地看着我,我也吃惊地看着姨妈。
这是姨妈吗?我眼花了吗?
揉了一揉眼睛,我确定自己没有眼花。姨妈涂了眼影,拉卷眼睫毛,抹了澹澹的口红。一件深黄色的上衣居然是透视装,虽然只是袖子若隐若现,但已够惊人,再加上深褐色的裹膝紧身长裙把她完美的臀部贴紧,那简直就是时装模特儿的风范。
我在眼珠子快掉出来之前,极力品味姨妈的装扮。我发现这条从胸到膝盖的紧身长裙竟然没有拉链,难道姨妈是将裙子从头上套进腰身的?
太美了,这是晚宴服式的裙子。这种裙子有点闷骚,姨妈应该清楚长裙太紧就会将臀部的曲线暴露无遗,男人的目光就会在这些暴露的曲线上流连。这不像一位低调女人的打扮,这种澹澹的娇媚与成熟交织在一起,立刻发生特别的化学反应,我只能意会而无法描述这种化学反应。
如果姨妈不是绷着脸,瞪着严厉眼神,她今天一定得到满分。沙发上到处散落的扑克牌令姨妈勃然大怒:“怪不得黄莺这个小丫头拦我。中翰啊,公司现在是什么状况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你还有心思打牌?”
我无言以对。虽被姨妈训斥,但我却暗自庆幸,多亏郭泳娴反应神速,从抽屉里取出扑克散扔在沙发,完全掩饰我风流的痕迹。
见我低头垂目,姨妈的语调和缓许多。郭泳娴在一旁,姨妈多少顾及我的面子,她瞥了郭泳娴一眼,语气略带责怪:“小娴,你这个做姐姐的要多看着中翰,不要有点成绩就忘乎所以。这是上班时间,你们玩牌也要分个时候呀!”
郭泳娴红着脸十指交缠,尴尬地点点头,其实她已宣布公司员工下午放假,这时候是假期,玩玩牌没什么。只是郭泳娴机巧,她情愿受责也不去解释。姨妈当然不知道这些,她一向对我严格苛刻,这会以为我上班时间打牌,所以大发脾气。
此时小君很适时地从洗手间里探出个小脑袋:“妈,你误会了喔,是我东翻西翻,找了一副牌缠着哥要和我玩的。哥没玩,只有泳娴姐姐陪我玩而已。”
郭泳娴一边收拾扑克牌,一边点头附和。我顿时龙心大悦,心里把“贴心小棉袄”这个肉麻的爱称再次送给小君。眼见小君与郭泳娴配合得很有默契,谎话圆得天衣无缝,我差一点就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