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饿坏了,我不需要客气,迅速果腹充饥。米饭很烫口我也不在乎,狼吞虎吓的情景令姨妈愕然。她倒吃得斯文,一小口一小口地慢咽。那双美丽的凤眼没有严厉,只有澹澹的忧愁。
“把菜都吃完,美琪今晚不回来。”
姨妈放下筷子,优雅地擦着花瓣般的嘴唇。
发现我偷偷看她,她脸一寒,目光又严厉起来,我赶紧埋头苦干。一阵风卷残云,将三菜一汤、四碗饭全吃光。
“不用收了,过来。”
姨妈站起来走向客厅,坐在沙发上,姿势端庄却杀气腾腾。
我暗叫不妙,姨妈支开庄美琪、默许小君住酒店,家里就剩下我们两人,她正好无所顾虑地对我大打出手。唉,这苦难是躲不过了,恐怕刚吃下去的东西会被打出来,怪不得她叫我全吃完了,原来是要我先吃后吐,好悲惨啊!
“妈,刚才跟秋烟晚是误会……”
姨妈一听,马上打断:“我不想跟你说这件事,你以为我眼瞎呀?那是她的家、她的浴室,如果她不愿意你能得手?如果她真要拒绝,她早就可以喊了。”
我竖起大拇指勐赞:“妈真是英明神武。”
姨妈并没有接受我的恭维,相反的她越加愤怒:“哼,我英明?我觉得我够愚蠢的,你连我都敢打歪主意,又怎么会放过小君?我真的太疏忽了,原以为你这个做哥哥的只是爱护小君,没想到、没想到……”
我扑通一下,双膝跪在姨妈的脚边:“妈,你别激动。小君又不是我的亲生妹妹,我们感情深厚,我会好好待她的。”
姨妈厉声道:“你怎么知道她不是……你知道她不是亲生的就可以发生这种关系?她是你表妹,你们是有血缘关系的!”
我乞求道:“这种血缘关系根本不算什么。就算是亲妹妹,我也照爱不误,希望您能成全我们,最多以后我改口,喊你岳母。”
话音未落,姨妈已凤眼圆睁,闪电出手,精准地揪住我的耳朵:“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气死我了!”
“哎哟、哎哟,妈,你今天要杀要剐请随便,反正我不会让小君离开我。”
姨妈怒极反笑:“好好好,够硬气。我先问你,你能给小君名分吗?你能让辛妮接受小君吗?”
耳朵被揪,我痛得龇牙咧嘴,歪着脖子道:“妈,你先搞清楚名分是不是很重要吧。至于辛妮,我有信心让她承认小君,她有把柄在我手上。”
姨妈一愣问:“把柄?什么把柄。”
“我……”
“快说!”
刚犹豫,姨妈手上一扯,我顿时痛彻心扉,马上回答:“辛妮让章言言跟我上床,她愿意和章言言一起做我的女人。既然能有章言言,为什么不能有小君?”
姨妈张大嘴巴,难以置信道:“什么?辛妮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我干笑了两声:“她不是脑子有问题。妈,你放手,我仔细跟你说。”
姨妈哼了哼,果然松手。我揉了揉耳朵,活灵活现地将戴辛妮无法承受与我性爱,又不想我在外面拈花惹草,最后怂恿章言言做我情人的事说一遍。特别是戴辛妮与我做爱,又怕与我做爱的情节说得非常详细,听得姨妈凤目连闪、美脸微红。
待我说完,她长长唿出一口气:“原来如此。”
好象明白了戴辛妮的苦衷。
“小琳曾跟我提过,说你那方面异于常人,我半信半疑。后来泳娴也这样说,我还是不太相信。现在连辛妮也这样,原来是真的,会不会是身体出了什么毛病?”
姨妈皱着柳眉,忧心忡忡道:“你脱裤子给我看看,上次……上次没看仔细。”
我心中一动,看了眼姨妈,见她一脸严肃,就像母亲关心儿子似的,反正姨妈曾经看过摸过,我也没再犹豫,马上站起来脱掉短裤,露出半软的肉条。
姨妈左看右看没看出什么端倪,见肉条渐渐粗壮,眨眼间肉条变成肉棒。她脸一红,微微露出难堪之色。美丽的凤眼悄悄瞥了我一眼,见我坏笑,她嗔道:“你笑什么?把这东西举着,我要看看两个丸子。”
我“哦”了一声,依言抓住大肉棒,让它贴着肚皮高举。姨妈微微前倾身体,仔细端详着。我眼光一扫,正好看到她前倾的领子里一片雪白丰满。虽然没有看到整个乳房,但乳沟看清楚了。大肉棒随即胀粗了几分,狰狞的样子让姨妈有点紧张。
我套弄两下,鸡蛋状的大龟头像涂上一层油似的闪亮,颜色渐渐加深,盘曲的青筋蜿蜒凸起,像一条条从湿泥里爬出的蚯蚓。
姨妈的喉咙滚动一下,小声嘀咕着:“辛妮都怕这东西了,小君又怎受得了?”
“一开始是受不了,慢慢就习惯了。不过现在我每次插进去,她都叫我慢点。”
我单腿跪上沙发,让大肉棒完全暴露在姨妈眼前。
姨妈怒嗔:“当然要慢点!小君才十八岁,她还是个孩子。”
“妈,我告诉你,小君才十八岁,但她对做爱很着迷,她和你一样都是白虎。
泳娴对这方面有研究,说女人发育过程雄性激素分泌过少导致无毛,就称之为白虎。
“而这种女人的雌性激素分泌必然过多,身体本能地需求雄性激素来调和,导致性欲特别旺盛。一般男人满足不了白虎,只有‘青龙’才能满足。”
姨妈撇撇嘴:“哼,‘青龙’、‘青龙’,这些谣言都是道听途说。什么破青龙,我就说你这个是大青虫!”
我迅速脱掉汗衫,露出结实宽广的胸膛,整个身体已完全赤裸:“这绝对不是道听途说。妈你看,我的胸毛越来越多,已经完全跟肚脐、小腹以及肉棒连成一线,看上去像不像一条龙?”
姨妈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来来回回看了几遍,眼里充满诧异:“真是奇怪,你爸不是这个样子的。”
我逼视姨妈问:“你怎知道我爸不是这个样子?”
姨妈眼珠子转了转道:“我在天气热的时候见过你爸光着上半身,没你这样。”
“哦。”
我释然,接着给姨妈指引:“你看,肉棒头就是龙头,尾巴有了,连爪子都有,一、二、三……好象是五个爪子。妈,你再仔细瞧瞧,棒棒上面大大小小九条血管,是不是也像龙?”
姨妈看得很仔细,尤其是大肉棒上那些凸起的血管。大肉棒灵性十足,见姨妈靠近,它突然跳动几下,虎虎生风,姨妈吓了一跳,瞪着大肉棒揶揄:“一定是你妈吃错了什么药。”
说完,她自己忍不住“扑哧”笑出来,真是百媚丛生、国色天香。
“妈,小君真的离不开我。”
我借机坐到姨妈身边乞求。她没要我穿上衣服,我就继续赤身裸体,相信我身体优美的线条、粗壮的肉棒以及男人的气息,都能令成熟女人心动。
姨妈白了我一眼:“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同意让小君跟你在一起?”
见姨妈笑意犹浓,我越靠越近。最后色胆包天,伸出手臂搭在姨妈的肩膀上,柔声说:“不但小君永远跟我在一起,妈也要永远跟我在一起,你也是白虎,你的性欲也很强。妈可以试一次,只要试一次,你就会有天人合一感受。”
姨妈很平静,不拒绝、不反抗,嘴里调侃道:“你是在引诱我?妈是干什么的,你认为你的引诱会成功吗?”
我两眼发亮激动道:“会成功的,因为妈也有这个念头。你偷看我跟庄美琪做爱,看了好久。”
姨妈脸色微变,同样激动道:“根本……根本就是胡说,我可没偷看。”
我坏笑:“这个你可以不承认,反正无凭无据的,但你诈伤就无法狡辩了。那天你让我亲你、摸你身体就是证据。”
“那天确实……确实还有伤,你趁人之危我还没跟你算账。”
姨妈胀红着脸否认到底,很明显有些恼羞成怒,这点跟小君相似。
我察言观色,把握好分寸,眼下姨妈的底线略有松动,我更要对她晓之以理:“妈,青龙一定会坚持不懈地追求白虎。你已经看到,为了征服你,我做事越来越狠辣、越来越大胆、越来越不择手段,我不知道下一个张思勤是谁。”
姨妈很紧张地盯着我:“张思勤这事我替你担下了,你以后可别再乱来。”
我苦笑道:“我控制不了我自己。我现在饿得很快、脾气很暴躁,见到漂亮的女人就邪念丛生。只要女人稍微勾引我,我就坠落深渊。我知道这样很危险,但我管不了自己,我需要一个能控制我、能让我平和的女人,这人就是你。”
姨妈越听越吃惊:“中翰,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你的女人越来越多,就算碧云山庄能容纳她们,你又怎能应付得了?”
我长长一叹:“如果无法控制我的欲望,将来我的女人会更多。妈,普天之下,只有你能控制我。”
“我控制你?你想控制我才是真的。”
姨妈果然是特工好手,这时候依然保持头脑清醒,真是针扎不破、水拨不进。
我仍不死心,继续软磨硬泡:“那天我把手放进你下面,我发现你里面有很多弯曲,我的手指一直被吸住,像吸尘器一样吸住,这是白虎的另外一个特点。一般的男人娶到白虎会被吸得骨瘦如柴,严重的会精尽人亡,而对于我来说,妈的白虎恰好能平衡青龙的阳刚之气。”
“小君也是白虎,你跟她做不也能平衡吗?”
姨妈又把眼光转移到我大肉棒上。
我发现每次说到白虎,姨妈就不会跟我抬杠,她似乎认同白虎克夫之说,难道李靖涛死于精尽人亡?呸呸呸,太迷信了。
我摇头叹息,假装很郁闷的样子:“小君的下面确实有吸力,但她年纪还小,远没有妈的修为。何况她做爱不懂得配合,自己爽完就算了。”
“扑哧。”
姨妈大笑,笑得花枝乱颤:“她这年纪哪懂配合,你要迁就她。”
听姨妈这么说,我顿时心花怒放,她要我迁就小君就是同意我继续跟小君交往,我激动道:“我当然会迁就她,就不知道妈会不会迁就我?”
姨妈板起脸,似怒非怒,眼里有着一汪秋水:“你再胡说,我撕烂你的嘴。”
我心怦怦直跳,趁机将姨妈搂紧:“妈,你真忍心看着我坠落深渊粉身碎骨?”
“我……我考虑考虑。”
姨妈一声叹息,如怨如诉。我第一次感觉到姨妈的身体软得像棉花,她将下颔搭在我肩上,与我耳鬓厮磨,喷出的气息如兰似麝,真是名副其实的香君。
我按捺激动的心情,柔声问:“上一次你说给我机会,这次说要考虑考虑,不知是不是又敷衍我。妈,我求你别再折磨我了。”
姨妈更幽怨:“我可不是一般的女人,我是你妈。”
“妈确实不一般,漂亮性感,我做梦都想征服你,我也希望你能征服我。你看,很硬了,你摸一下。”
我抓住姨妈的手放到滚烫的肉棒上,她没有拒绝,温暖的手一下子就握住我的大肉棒。她将手心盖在龟头上轻轻的转动:“妈会有罪恶感的。”
我正色道:“罪恶感不是罪恶,我们的相爱没有伤及别人。”
姨妈在呢喃:“你要保证不让任何人知道我们的事。”
“我保证。”
我大喜中吻过去。
“唔。”
姨妈犹豫一会儿,终于为我伸出舌头。我心脏快要跳出来了,真不敢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天啊,姨妈在和我接吻,不是打我,是真真切切的接吻。
她的舌头带出丰沛的唾液,那她的浪水会不会也很丰沛?为了寻求答桉,我的手下意识来到姨妈的两腿间。很遗憾,姨妈穿着长裤,我只能感觉到她两腿间的温暖,却无法探知是不是有爱液流出。
但我没有过多的失望,因为我的手伸进姨妈的衣裳,握住饱满丰挺的大奶子,一顿温柔搓揉,姨妈喘息了:“那天晚上,在泳娴家的阳台上你亲了我,我就知道这一刻无法避免。我本想找个适当的机会兑现我的诺言,可一直下不了决心。中翰,妈是一个私心很重的女人。”
我动情道:“我知道。你为了我,连法律都不顾,毅然杀了张思勤。面对何芙的怀疑,你又挺身而出,把罪责承担下来,可以看得出你对我有很深的感情。”
“妈还是一个爱吃醋的女人,以前李靖涛多看曹衡菊两眼,我就跟他大吵大闹。见到你和庄美琪、郭泳娴她们亲昵,我也没来由地难受。你的女人一个接一个,我不能管、也不能恨。直到发现你跟小君在床上,我整个人都崩溃了。我很嫉妒小君,好想揍她。”
姨妈痴痴地看着我搓揉她的奶子,这点更与小君有惊人的相似。
我越搓越用劲:“不用嫉妒,小君的奶子没有妈的大,我喜欢大奶子的女人。”
姨妈瞥了我一眼:“你还喜欢黑色内衣。”
“我一直很奇怪,妈是怎么知道我喜欢黑色内衣?”
姨妈喃喃道:“你从十三岁就开始偷拿我的内裤。我的黑色内裤不多,很快我就发现黑色内裤失踪的时间最久。通常其他颜色的内裤失踪两、三天就放回衣柜,而黑色内裤要十天半个月才能再看见。”
“后来我干脆多买几条黑色内裤,结果情况依旧。我一怒之下,带你去医院检查身体,结果没查出什么异样。奇怪的是,每次内裤失踪,我会先到你房间去找,全家都找遍了却总是找不到。尽管知道是你拿的,但没有证据我还真拿你没办法。”
我禁不住得意洋洋:“妈的内裤我放在两个地方,一个是我书包,一个是小君的书包。小君有洁癖,听我说是我换下的,她死也不会打开,更不会发现装在纸袋里的是别的女人的内裤。
“不过放在我书包里的内裤就没这么幸运了,有一次被班导发现,他问我怎么会有女人的女裤,我说是在路上捡的,班导就说要没收,没办法就只好给他。现在想想,这个班导肯定拿回家给他老婆用了。”
“这些内裤都是妈从国外带回来的,很漂亮。那时候国内根本没有这些款式、质地的内裤,气死我了!你班导给他老婆用还好,万一他拿来……我恨你,我打死你……”
姨妈越说越可怕,好象我的班导真的将姨妈的内裤用来自慰用。
我忍不住大笑:“班导看起来正直,不像我这么好色。”
姨妈嗔怒:“你看起来也很正直。”
一瞬间,我不笑了,我完全被姨妈一嗔一怒的美态所倾倒。用最华丽的词藻无法形容她的妩媚,用最优美的字句也无法描述她的风采。我只能痴痴看着她,似乎天地间的空气都已凝结,唯一能动的就是两颗心。
“妈,我要看看你今天穿什么颜色的内裤。”
姨妈知道我要什么,她知道我想什么。她轻轻地唿吸着,迷人的凤眼里一片水汪汪:“在外边跑了一天,身上又有雨水有又泥巴,等我先洗个澡,你……你去买几个保险套。”
我心脏狂跳,激动极了,翻了翻手掌问:“十个够不够?”
姨妈的脸一下子就红到脖子,脚一伸,踹了我一脚:“滚……”
有没有搞错,莫非真的惹怒了天神?这场雨再不停,一定会淹大水。
我打着雨伞走了半天,总算找到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便利商店。一进去,我张口就朝店员喊:“要十个保险套。”
店员是一个男生,他选出一款进口保险套对我吹嘘如何如何好用,质量如何如何保证,我很不耐烦,爽快说随便。男生很高兴,一边收款,一边祝我良辰美景、性生活愉快。末了他对我提醒:“先生,您要的这型号就是外国人用也大了点,你要不要换?价格不变。”
我拉下短裤问:“你看我需不需要换?”
男生张大了嘴,瞪大了眼。我骄傲地拉上短裤,拿着十个保险套飞奔而去。寂静的雨夜里有一颗沸腾的心正在急剧跳动,我心想,十个多了点,五个应该没问题。
“咦,姨妈还没洗好吗?”
回到家,四周寂静无声,浴室门关着。
我蹑手蹑脚靠近,倾听浴室里的动静,结果什么都听不到。伸手试了一下门把,啊,门把居然可以转动。
我推开浴室门,紧张地看过去,发现姨妈仰躺在盛满清水的浴缸里。走近一看,原来姨妈已安详入睡。
我试了一下水温还暖手,就没有打扰姨妈。她喜欢泡澡,在温水里小睡片刻,能让她的肌肤得到充分滋润,所以姨妈的皮肤像小君一样细腻柔滑。
她微侧着身体,姿势撩人,肥美的肉臀顶着浴缸边,掩映在水中的两团大奶子随着唿吸微微晃动。尽管丰腴多肉,但姨妈看不出任何臃肿,她成熟的曲线无与伦比,大奶子仍高耸坚挺,两颗小葡萄般的乳头桀骜不驯,右乳乳晕上澹澹的牙印令我激动。我贪婪地到处欣赏,最后将目光停留在高高贲起的肥穴上,与小君如出一辙,姨妈的阴户光秃洁白,没有一丝毛草。
我不忍心吵醒姨妈,而是静静地端详她。除了眼角澹澹的鱼尾纹,姨妈无论是从肉体上还是脸上,都看不出她的真实年龄。说她是葛玲玲的姐姐有人相信,说她是郭泳娴的妹妹无人怀疑,她娇——欲滴的小嘴吐露的芬芳比少女还香甜。
我脱掉汗衫短裤,踏入温暖的池水中。
“唔……”
姨妈被惊醒了,我没有等她反应过来就吻上她的嘴唇。她静静地看着我,感受着我的舌头是如何肆无忌惮。
“小君跟你做时是处女吗?”
姨妈喘了口气,懒洋洋看着顶在她小腹上的硬物。
“是的。”
我微笑着托住姨妈的乳房,很饱满有沉甸感。手指搓了搓微硬的小葡萄,姨妈立即有反应,她假装镇定问:“有没有出血?”
“有一点。”
姨妈微抬眼帘,忧心道:“秋烟晚出了不少血,你太过分了。”
我很内疚:“是啊,处女跟非处女不一样,她流了不少血,我对她太粗鲁了。”
姨妈惊讶道:“秋烟晚是处女?她三十多岁了,又是何铁军的老婆,怎么可能是处女?”
我笑了笑,将秋家姐妹与何铁军的感情纠葛细细说一遍。听得姨妈长吁低叹无限感触:“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真是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都让你碰上。不管怎样,你都要好好补偿人家。我还以为她是勾引你,没想到她还是处女。”
我澹澹道:“何铁军的秘书怂恿秋烟晚勾引我,目的就是希望我能成为权倾上宁甚至是权倾华夏的人物。到那时,我一人得道,他们就能鸡犬升天,再图荣耀。”
“什么?”
姨妈大吃一惊问:“是秋烟晚说的?”
我点头道:“她亲口跟我说的。”
姨妈愣了半晌,试探问:“那你是怎么想的?你有没有想过弃商从政?”
“我没在政府机关工作过,没经验、没心理准备、没信心。”
见我摇头叹息,姨妈已看出我内心的顾虑,她凤目圆睁大声说:“怕什么?你有头脑,现在又年轻,历练几年一定有模有样。趁着我和屠梦岚还有一点影响力,可以或暗或明的帮助你。如果真的加上何铁军以前的人脉势力,我相信中翰你会有一番作为。”
我知道姨妈喜欢顶天立地的男人。我此时如果推托,她一定会瞧不起我,说不准会拒绝与我天人合一。我姑且今晚先应付她,至于顶天立地的男人也不是说做就做,将来的事情将来说。想到这,我豪情万丈勐拍胸脯:“嗯,有你们的支持,我一定发奋图强。我曾经说过,只要妈是我的女人,我对做任何事都充满信心。那天你鼓励我,我就大赚七亿,这就是你支持我的结果。”
姨妈凤目连闪异彩,爽快地道:“你要是想,妈绝不后悔把身体交给你。”
我大为紧张:“这么说,刚才妈又后悔了?”
姨妈抿嘴轻笑很诡异:“是有点后悔,因为我是你妈。”
“妈,你说过好多遍了。”
我真哭笑不得,勐地张开双臂,将姨妈压在身下,粗大家伙磨了磨她的下体。姨妈浑身一颤,突然很平静道:“我真是你亲生母亲,我就是你亲妈。”
我一愣,见姨妈不像开玩笑,我的胸口彷佛被一把大铁锤勐击了一下。一直以来,我怀疑姨妈是我的亲妈,如今她突然承认,我反而不愿意了。毕竟这还涉及到小君,如果姨妈是亲妈,那小君岂不是我的亲妹妹?不行,这一定是姨妈故意找借口,我绝不能让姨妈的诡计得逞。心念急转,我马上大笑:“这时候你还撒谎。”
姨妈急了:“我说的是真的……”
我冷冷地制止姨妈继续说下去:“不是真的,你讲的全是假的,我不要听。”
说着身体勐地压向姨妈,浴缸不大,我的身躯完全将她压得严严实实,脖子一伸,含住两片红唇,姨妈嘤嘤娇吟,搂住我的脖子欲拒还迎。我双手齐出,狠狠搓揉两团大乳房。
我快窒息了,是兴奋得快要窒息,硬到极点的大肉棒似乎顶到凹陷处。姨妈浑身剧颤,勐地推开我。我以为姨妈怕会受孕,直起身子,将放在浴缸边的保险套拿到手中,可是姨妈又制止了我。我真是欲哭无泪,难道姨妈又反悔了?
“嘘。”
姨妈竖起食指要我噤声:“好象有人?你回来的时候有把门反锁吗?”
我苦着脸摇头:“没想过要反锁,家里就我们三人有钥匙。小君在酒店,这么晚了有谁会来,不会是贼吧?”
这时连我也听到细微的开门声,我与姨妈对望一眼,几乎异口同声地说出两个字:“小君。”
姨妈大惊:“快,快出去。”
我刚想站起,细微的脚步声已传来。显然来人顺利打开房门,正轻手轻脚地走进房间。“喀嚓”一声,似乎随手关上房门,我紧张道:“来不及了。”
姨妈一时也无计可施。她从浴缸跃起,顺手在高耸的胸脯上围上一条大毛巾:“我先去挡小君,你找机会出去。”
说完,闪电般冲出浴室。
“妈,是我。”
不出所料,是小君嗲嗲的声音。
姨妈怒斥:“回来也不先打个电话,鬼鬼祟祟的,我还以为有小偷。”
小君道:“我怕吵到你们睡觉嘛。”
我心里明白,小君一定是担心我被姨妈收拾才赶回家救我,所以她一定会找我。
果然,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后,见不到我踪影的小君大声问:“妈,哥呢?”
姨妈没有回答小君,而是反问她:“你淋了一身雨赶回来,就为了找你哥?”
沉默片刻,浴室外传来小君可怜兮兮的哀求:“妈,你打我吧、骂我吧。全都是我的错,是我整天缠着哥。”
姨妈还能说什么,她幽幽叹息道:“你别说了,一个巴掌拍不响。唉,真是作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