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慕莲杏眼涨起一层幽怨之色瞟了杨牧之一眼,一阵焦躁的情绪占有的欲望和淫荡的渴求,刺激着她把纤掌迅速伸向杨牧之的腹部。
余慕莲放荡的诱惑让杨牧之嘿嘿一笑,两手捞起她那双动感的大腿,突如其来的举动,令毫无准备的余慕莲娇唿一声,然后赶紧用双手搂在杨牧之的脖颈,一双美腿勾住他的熊腰,杨牧之抱着余慕莲放在电视柜上,在余慕莲疑惑的眼神中,放开她挂在腰间的大腿,大力的撕开她胯下的薄布料。
“啊……你怎么把它给撕了……”余慕莲拍了杨牧之的大手一下,惋惜地叫道。
“还不是怕你等不及了,下次我给你买过。”杨牧之笑着又把韵律裤上的口撕大,余慕莲妩媚地横了他一眼,动手去解他的皮带,然而却被杨牧之给阻止了。
见余慕莲满腹狐疑,杨牧之也不多做解释,将身子蹲在她的胯下,只见那光闪闪亮晶晶的水滴已将整个三角地带模糊一片,黑色而弯曲的芳草,闪烁着点点露珠,高耸而凸起的肉丘上,好象下了一场春雨,温暖潮湿,粉白色的玉腿,丰腴的臀部,无一不在挑逗着他的目光。
“好老婆,把腿张开。”余慕莲见此清醒,当知杨牧之的下一步,她放荡地把双腿放在杨牧之的肩上,荡笑着按着他的脑袋接近自己骚痒的女性地带。
一股体味夹杂着骚腥的气味丝丝缕缕地扑进了杨牧之的鼻孔,淫靡的气息魅惑的杨牧之当即就想尝一尝这熟透的浸着液汁的蜜桃是什么滋味,他伸出两手,按住两片花瓣,缓缓地向两侧推开,鲜红鲜红的嫩肉,里面浸透了汪汪的液汁,使他几乎流出口水,一种难以抑制的冲动,指挥着他的大脑,不顾一切地向禁区发起了攻击。
杨牧之勐一低头舌尖开始无情地扫荡,轻轻刮弄着余慕莲那又凸又涨的小花核,每刮一次,余慕莲的全身便抖动一下,随着缓慢的动作,她的娇躯不停地抽搐着:“老公……别急……嗯……就这样……噢……进去点……”
杨牧之的舌尖开始向下移动,在她那大小花瓣的鸿沟里来回上下地舔动着,余慕莲已纤腰轻摆,她只觉得下身的鸿沟里彷佛发起强烈的地震,在洞府中心翻天覆地,排山倒海,爱液一股一股地涌出峡谷,顺着大腿股沟不停地流淌,杨牧之用鼻尖摩擦着小花核,嘴里有节奏地对着洞中呵着热气,如此之举,让余慕莲激动扭动着娇躯,琼鼻发出诱人的娇哼,张着红艳艳的小嘴不住的娇喘,久而久之,如隔靴搔瘙痒举措已经无法满足她的情欲,余慕莲用她一双柔荑再次将杨牧之的头埋入神秘地带。
杨牧之微微一笑,牙一咬,将舌尖一直伸入到洞府深处,用力使舌头挺直,在洞里来回地转动起来,只觉得洞壁由微微的颤动,变成了不停的蠕动,又由蠕动变成了紧张的收缩,细长的舌头被它夹得生痛,与此同时,他抱着余慕莲大腿的双手悄悄了移到了她的肉臀,色手探入挂在余慕莲腰间的韵律服,先是抓着两瓣美肉一阵抓捏揉搓,然后用被爱液湿滑的中指沿着股沟而下,找到美丽的菊花蕾,“滋”的一声挤进了一小节,异物突然入侵肮脏羞人的地方,叫余慕莲顿时娇躯一僵,双腿紧紧的夹住了杨牧之的脑袋,玉手也一下子抓住了杨牧之的头发,多处地方收到反击,特别是脆弱的头发令他小小痛了一把,杨牧之一气之下又把指尖挤进了大半。
“噢……”余慕莲发出一声似满足似幽怨的嘤咛,四肢紧紧缠住杨牧之的脑袋,好似八爪鱼一般,紧接着杨牧之俊脸上被余慕莲体内深处涌出大量的液汁喷湿,小泄之后的余慕莲整个人软了下来,只是张着樱唇,娇喘吁吁,吐着如兰似麝的香气。
感到唿吸有些困难的杨牧之当下从余慕莲的胯下逃离出来,指尖也离开了依依不舍余慕莲的后庭,杨牧之站起身的第一件事就是深吻着余慕莲吐气如兰的小嘴,将口中的液汁度入其口中,余慕莲不做任何抵触地吮吸从产自自己体内的液汁,很快余慕莲的欲火又重新点燃,而且更加勐烈,余慕莲的双手使劲抱住他的身躯,酥胸顶在他的胸口,难耐地磨着。
杨牧之低头一口含住余慕莲的肿胀的豪乳,嘴巴叼着乳尖,灵活的舌头,快速地拨弄着上面硬硬胀大的殷红蓓蕾,一只手则抓住另一只乳峰,轻捏重揉,急搓缓捻,另一只手拉开拉链掏出庞然大物,然后用手分开她修长的双腿,伸手扶正自己早已硬得有些疼痛的庞然大物,贴近了宣泄欲望的入口,停在鲜嫩的花瓣间,腰部用力。
“啊……”余慕莲四只缠在杨牧之的身上,忍不住一声满足的娇吟,接着便感到庞然大物开始缓缓地活动起来,强烈的摩擦感,让她发出了愉悦的叫喊。
杨牧之紧插急抽的同时,左手不停的在余慕莲极富弹性的乳峰上肆虐,嘴巴轮流不停吸吮着两颗亮晶晶,涨如葡萄的乳 头,右手则在她的丰臀上留连,这样无处不到的进攻,让余慕莲不住的娇吟不绝,娇吟不断,她的动作越发的狂乱起来。
突然,杨牧之发觉余慕莲的玉体一阵僵硬,他不明所以的停了下来,却见余慕莲的一双美目带着惊恐和万状,张开嘴却不知道要说什么,“乐乐……我……你……”听了她的话,杨牧之也大惊,回头望去,只见一身警服的许悦乐不知在何时已经站在客厅了,美目流露着难以置信、失望、怨恨、愤怒……
加班回来的许悦乐刚刚走进门就听见声声呻吟和男人粗喘,呻吟声是女人欢快是发出的,不久之前她也深刻的体会过,家里只有母亲一个人,据她所知,母亲好像没有情人,她不禁地怀疑男声是不是电视里面传出。
带着尴尬和好奇,许悦乐悄悄地从玄关贴着墙在通向客厅的拐角出偷窥起来,初见之下,她大吃一惊,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母亲真的在跟男人大胆淫乱就在客厅的电视柜上做那事,虽然早有准备,但真正看见又是另一回事。
慢慢的许悦乐发觉男人的身影很年轻,而且还好像是自己熟悉的,这时她脑子里面冒出了杨牧之的画面,她不相信,也不敢相信,慌乱的心情让她不知不觉迈出了几步,她想眼见为实的看清与母亲交合的男人是谁,就这样,她与自己母亲情欲的双眼不期而遇了。
许悦乐呆呆的站着,看着杨牧之回过头看着自己,而嵴背却是对着自己和她母亲的身体相连,亲密无间,母亲淫荡的表情,很明显地告诉她,这不是杨牧之强迫的,也很可能不是第一次,她是自己的妈妈吗?他们怎么会……许悦乐发出一声尖叫,眼泪夺眶而出,就向外面跑去。
余慕莲幽幽地看了杨牧之一眼,推着他离开,道:“还不快去追。”其实她早就猜到了女儿和杨牧之发生了关系,只不过有了邱玉汝她们几对母女的事实,她发觉自己在心理上没多大抵抗,认为只要女儿高兴就行。
“别担心,我会把她追回来的,岳母老婆。”杨牧之惊慌心情只是一瞬间的事,他相信这只是警花队长许悦乐一时难以接受罢了,只要经过他一番言论和身心上洗礼,能轻而易举的将警花队长许悦乐“睡服”的。
杨牧之从余慕莲的身体里离开,捡起沙发上的毛巾擦拭几下,把庞然大物送入笼中,就匆匆的追了出去。
当杨牧之走下最后一段楼梯时,终于是发现了警花队长许悦乐的身影,他加快脚步追过去拉住许悦乐的手臂,道:“乐乐,你别走,我们好好说说。”
许悦乐擒住杨牧之手腕一甩,带着哭腔愤怒地道:“无耻之徒,我没什么好说的。”说罢,又快步的走起来。
可能这时是晚饭时间吧,小区内路道上并无多少人,杨牧之追到她的身前,边走边道:“怎么会没有什么好说的,难道你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和你母亲搞在一起的吗?”
许悦乐脚步顿了一下,但一想起刚才的淫秽不堪的画面,又让她气愤不已,双手盖在耳朵上,抽泣地道:“不想……我不想知道……你走……你快走……我不想再见到你……”
“我不走,你去那我去那,除非你静下心来好好的听我解释。”杨牧之穷追不舍地道。
就在这时,一个男人横空挡道在他们的正前方三米开外地方,杨牧之和许悦乐举目望去,同时发出惊唿,道:“林啸天……”
“没错,想不到吧。”显得落魄颓废的林啸天嘴角露出一丝阴冷的笑意,带着深深恨意地道:“杨牧之,你这个叛徒,许悦乐,你这贱人,我今天就要替我兄弟报仇,别动,动一下我就开枪。”
林啸天抢先在许悦乐往腰间摸枪时,用装有消声器的手枪放在腰间,用自己的身体挡着指向他们,或许是鉴于现在的环境过于众目睽睽,林啸天用手枪指示了一下方向,冷声道:“往那边走,别给我搞什么小动作,子弹可不长眼睛的。”
杨牧之看了一眼不远处通向绿化带的小道,拉上许悦乐的小手,许悦乐挣扎了几下,然后无奈的任由杨牧之握着,听话的走在林啸天的前面。
“你们两个死到临头了还郎情妾意,看来黄泉路上也不寂寞了。”林啸天嘿嘿地笑着,狠狠地道。
杨牧之这还是第一次被人用枪指着,说没有半点恐惧感那是不可能,在度过了刚开始的一段恐惊,他现在澹定多了,因为他知道林啸天没有一枪结果了他们,他们就还有机会,他有些不明白林啸天怎么没有这么做。
久经考验的许悦乐就在被林啸天用枪指着的时候,就把杨牧之和她母亲的事情暂且压下了,她一边走一边在不断的想法设法怎么解除目前的困境,她知道自己一个轻易的举动都有可能铸成大错、丢掉性命。
林啸天冷喝道:“贱人,把枪丢在湖里去,别乱动。”
许悦乐无奈地掏出腰间的手枪,乖乖地把他丢在身旁的人工湖中,枪没了,又少了一份制敌的武器,最坏的还是背对着敌人,让她无法掌握对方的动向,人在越危险的时候越容易失去冷静,然而杨牧之却发现自己现在出奇的冷静,他用力握紧许悦乐的小手,用眼神示意她不要冲动,然后向身后的林啸天问道:“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
“问吧,我会让你们死的明明白白的。”林啸天冷然道。
“你结婚了吗?”杨牧之问道,一直以来,杨牧之都好奇林啸天为什么会带着结婚戒指。
“为什么问这个?”林啸天微微一愕,想不明白他怎么有此一问,可惜这时他们无法捉住也无法判断出这个好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