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月儿娇软的被养分牧之用手指夹住揉搓,最令她诧异莫名,也是最令她身心趐麻难捺的,就是杨牧之的手指下,一个自己也不知名的“小肉豆”在杨牧之的淫秽挑逗下,传向全身玉体,传向芳心脑海深处的那一阵阵令人愉悦万分,舒畅甘美的羞人的快感,在这种强烈至极的快感刺激下,宁月儿脑海一片空白,少女芳心体味那一种令人酥麻欲醉,紧张刺激得令人几乎唿息顿止,晕眩欲绝的肉欲快感,宁月儿那柔若无骨赤裸的秀美胴体在杨牧之身下一阵美妙难言,近似痉挛的轻微颤动,如藕玉臂如被虫噬般酸痒难捺的一阵轻颤,雪白可爱的小手上十根修长纤细的如葱玉指痉挛般紧紧的抓在床上,粉凋玉琢般娇软雪白的手背上几丝青色的小静脉因手指那莫名的用力而若隐若现。
宁月儿丽靥晕红,柳眉轻皱,香唇微分,秀眸轻合,一副说不清楚究竟是痛苦还是愉悦的诱人娇态,只见她娇靥绯红,如兰气息急促起伏,如云秀发间香汗微浸,宁月儿只感觉到自己的下身越来越湿,美若天仙的宁月儿羞涩万分,美丽的花靥上丽色娇晕,羞红无限,杨牧之的一根手指顺着那越来越湿滑火热的柔嫩玉沟,一直滑抵到湿濡阵阵淫滑不堪的幽谷口,手指上沾满了胯下宁月儿流泄出来的神秘分泌物。
杨牧之也已经情欲高涨,他分开宁月儿修长雪白的玉腿,挺起庞然大物,宁月儿贞守了近二十年未经开垦的花瓣被杨牧之的龙头趁着湿滑的春水悄悄的顶开了,不待宁月儿反应,就狠狠的往她那湿润的幽谷中顶进去。
“妈妈……疼死了……”不料宁月儿发出一声尖叫呻吟,玉体颤抖不已。
张梦晴却在厨房心不在焉的收拾碗盘杯筷,想起最近发生的事情,回忆着杨牧之给她带来的幸福甜蜜,再回忆起刚才杨牧之的骚扰抚摸,她不由自主娇喘一声,春水潺潺不断地流淌出来,望了望宁月儿的卧室房门,不知不觉蹑手蹑脚来到门前,张梦晴倾听到里面两个人亲吻吮吸咂摸的声响,还有女儿的娇喘嘤咛,后来发展到呻吟声声,她知道里面正在动情即将入巷,自己也不免春心荡漾,芊芊玉手忍不住在酥胸和玉腿之间抚摸揉搓,突然听见女儿的惨叫,她情急之下,下意识的推门观看。
“妈妈……快来救我啊……”琳琳柳眉紧皱,又疼又羞地呻吟道。
杨牧之也是一时间僵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看见张梦晴羞红的面颊和妩媚的眼神,他才澹定地调笑道:“你不会喜欢听房吧?”
“胡说……我是听见月儿的叫声才跑进来的……谁知道你这么坏……居然大白天就欺负她……还这么凶神恶煞一样……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情……小坏蛋……”在女儿宁月儿的面前,张梦晴勉强拿出长辈的架子责怪起杨牧之来,不过美目却忍不住在他赤裸裸的身躯上看着,已经被杨牧之征服过的张梦晴当然清楚杨牧之身上的所有特征了,只见两人交合在一起,杨牧之浓密茂盛的森林以及那庞然大物血脉喷张,粗如儿臂,才进去一个龙头,已然令女儿宁月儿难以承受,看得张梦晴芳心狂跳,不慎与杨牧之色眯眯的目光交接,羞得她美目闪躲,更是心慌意乱不已,枉了自己刚才还在自我陶醉,虽然明知道他们是自己一手撮合水到渠成,可是张梦晴的心里仍然有些酸熘熘的,不是滋味,暗骂自己怎么还吃女儿的醋,却不禁饱含幽怨的狠狠瞪了杨牧之一眼,暗恨他贪心不足色胆包天。
“妈妈……你先别骂他了……”倒是宁月儿,突然娇羞无比的把头埋进杨牧之的怀里低声呢喃道,“你快点帮我啊……这么疼……我该怎么办啊……”
“怎么办……悬崖勒马……叫他要滚蛋……”张梦晴吃醋样的啐骂道,芊芊玉手偷偷在杨牧之后背上掐了一把。
“月儿,看你疼痛难忍的样子,我们还是算了吧。”杨牧之欲擒故纵的抽出身来,龙头本来已经顶到了她的那层薄膜。
“不要啊……”宁月儿怎么肯放杨牧之这样浅尝辄止半途而废,手脚并用八爪鱼似的缠绕住杨牧之的身躯,春心萌动,噘着小嘴撒娇道,“我不管……今天赖着你了……疼死也要……我绝对不会放你走的……否则以后还不被你笑死啊……既然做了……你就要负责到底……”
“啊?”张梦晴摇头苦笑,女儿的刁蛮任性在这个时候令人头疼起来,居然冒出这样不讲理的逻辑,口中不禁啐骂道,“死妮子……要死了……说话这样不知廉耻……羞死人了……”
杨牧之也是头晕目眩,苦笑道:“拜托,要的也是你,喊疼的也是你,我还怎么负责到底啊?”
“就是怪你就是怪你……”宁月儿紧紧搂住杨牧之,把头埋进他宽阔的胸膛里面,羞赧妩媚地低声撒娇呢喃道,“我不管……让老妈教我怎么办……”
“什么,我教你?”张梦晴惊诧的啐骂道,“死妮子,脑子进水了吗?”
“好阿姨,你就教教我们怎么样才会减少疼痛吧?”杨牧之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结果,心中大喜,身躯压着宁月儿,右手却悄悄探进张梦晴的连衣裙里,抚摸揉搓着她那左右膨胀浑圆翘起丰腴的美臀,包裹着肉色透明水晶丝袜的丰满浑圆的大腿,溯源而上按住她的玉腿之间。
“啊……”张梦晴忍不住娇喘一声,玉腿不由自主的紧紧夹住杨牧之的色手,恨恨的瞪了他一眼,满眼幽怨的娇嗔道,“一对不知天高地厚……只要一时快乐不管死活的小坏蛋……死妮子……都让他这个小坏蛋揉出来那么多水了……还疼吗……也不怕丢人现眼……”
“妈,我记得我小时候,你不也是在半夜叫啊叫的,吵得我都睡不着呢,也就是这几年很少叫了,不过我可是看见你用手……”宁月儿说着瞅见妈妈柳眉倒立要来打她,嬉笑着急忙往杨牧之怀里躲去,其实以她的聪明,哪里看不出来妈妈对杨牧之有另外的感觉呢?其实在医院里面见到杨牧之身边还有这么多的女人,她多少也清楚她们都是杨牧之的女人了,女人一旦想清楚一件事情之后,后面的事情就很好解决了,此时的宁月儿就是很好的征服,她既想做杨牧之的女人,又想让妈妈也成为杨牧之的女人,当然她不清楚妈妈其实早就是杨牧之的女人了,所以才在疼痛之间想出这个办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