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南见思敏一会儿师傅,一样会儿你妈这样的叫来叫去有点迷糊了。他想了一会才理清了头绪,看来思敏和宋伟都是这个师姐的妈妈的徒弟,而宋伟怕他师傅也不是自己的对手就把他师傅骗到他那里去了,不论宋伟的师傅的功夫如何,但他的这一着棋走得相当不错,如果用拖字诀的话,自己还真的很难找到人,因为自己如果不知道这两个美女的身份的话,也就会在那里等下去,只不过这两个美女不知道自己会偷听她们的话,在她们想来,自己这样小声的说话是不会被别人听去了的。只是这个思敏很是机灵,一见自己不请自入的进了里面的房间就知道自己听去了她们的话,要不自己就不会风风火火的走到里面的房间来了,这才有了现在的这一幕。
孟南听了思敏的话笑着道:“没有那么严重吧?连坚强一点的话都说出来了,我就想问她一件事,现在你们也知道我是来做什么的了,她只要告诉那个刘艳和她的女儿在什么地方就行了,我保证不会对她做不利的事,如果你们知道告诉我也一样,我找到了她们两个就会走人,你们也就不要做猪坚强了。”
思敏一边挣扎着一边骂道:“你这话去骗小孩吧,你要是就问一句话犯得着把我们都抓起来吗?你这只不过是想把我们一网打尽而已。看你的样子就不是好人,要不就不会这样非礼我了,我们可是真的不知道那两个女人的事,你要是男人就把我们放了,欺侮女人很有本事吗?”
孟南一边放下她的小脚一边笑着道:“我怎么欺侮你们了?我一进来你就把脚伸给我,不就是想让我摸一会吗?我怎么成了欺侮你们了?不过你们最好是把刘艳的下落说出来,就是不知道她们两个的下落,把这个总经理的下落告诉我也行,告诉你们,你们要是不说的话,我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你们都说我不是好人了,到时可不要说我对不起你们了。你们好好的想一想吧。”
思敏的小脚摸被他放了下来到就轻松了,她一边穿着被孟南脱去的高跟鞋一边红着脸道:“我们不是吓大的,我们真的不知道那两个女人的事,就是我师傅也是被我哥哥找去了,他是不会告诉我们她们去了什么地方的。”
孟南知道这两个美女不一定会知道刘艳的事,但肯定知道那个总经理的下落的,要不就不会说要坚强一点这样的话了。当下就笑着道:“你们说得这样坚决,看来我如果不让你们证明一下你们的勇气还不行了。你不是要我在这里等下去吗?那我就在这里等好了,但我在这里等很寂寞,你们这里是夜总会,想来都是会跳舞的,你们就跳个舞娱乐一下好不好?”
他的话刚落,思敏还真的走到房中跳起舞来,她的动作很慢,很优雅,也很香艳,虽然比那些专业的舞女还要差一点,但也很不错了,只不过别的舞女跳的时候满脸都是装出来的媚笑,而她则是一脸的悲愤而已。
孟南对舞蹈只是一知半解,他没有看过正规的舞蹈,只是在电脑里看过一些舞蹈表演和艳舞,他把那优雅的舞蹈和那些艳舞结合起来,然后再用真气控制着思敏在那里舞着,因而思敏的舞蹈既优雅又香艳,那扭腰摆臀和向前挺的动作比那些专业的还要夸张,而那些舞步又是那样的优雅,就连师姐都看得有点呆了。她惊奇的道:“师妹什么时候学的舞蹈?我见你除了读书就是练功夫,从来都没有跳过舞啊?难道你在舞厅看了几次就学会了?但你跳得比她们还要好,你还真是深藏不露啊。但他要你跳你就跳,也太听话了一点吧?”
思敏一边跳着舞一边说道:“我不会跳舞啊,今天是怎么了?我又没有穿那双传说中的红舞鞋,怎么会这样身不由己的跳了起来?”
师姐看了一眼孟南道:“是不是你用真气控制着她,就和你现在用真气控制我一样?”孟南笑着道:“小妹妹,你也太抬举我了吧?我有这样好的功夫吗?练成真气可是练武的人梦寐以求的事,没有几十年的苦修连边都会摸不着,你看我有七老八十了吗?至于你不能动是我点了你的穴道,你就不要胡思乱想了,我们还是看舞蹈吧,你这个师妹舞还跳得真好,她这样的身材,要是跳脱衣舞的话就会更好看了。”
他的话音刚落,思敏还真的脱起了衣服,她一边舞着一边慢慢的脱起了她的那件连衣裙,她动作优雅的把那件连衣裙脱了下来,她上面的衣服一脱,她身上的衣服也就只剩下一个蕾丝边的乳罩和那一条小小的丁字内裤了。她的乳房很挺,堆在那里就像两座小山。而她的动作又很夸张,以至她的那两座小山像波浪一样的在那里一起一伏着,这时她的眼泪也就流下来了。
这时就是呆子也知道是孟南在那里控制思敏跳舞了,师姐看着孟南道:“你现在没有话说了吧?你一说要她跳脱衣舞她就真的跳了起来,你还有什么话说?你这个人真的很卑鄙,竟然想出这样的办法来折磨我们。”
孟南笑道:“看这个样子真的有人在控制他,而且好像是在帮我,你真的相信我有这样的功夫吗?这可不是三五几年可以练出来的,如果一定要说是我在控制她我也不和你争辩,我有了这样的功夫可是什么事都可以做到的,你们还是早一点把你妈去了什么地方告诉我为好。
师姐也不相信孟南会有这么好的功夫,但眼前可是活生生的事实,难道真的是有人在帮他?但又有什么人来帮他做这样的事?有了这样的功夫的人可以说是天下无敌了,会来做这样的事情吗?也就是有着小孩子的心理的人才这样玩的。突然她想起了母亲说过的一段话,说是父亲有一套溷元一气功的功夫,就是父亲也没有练成,如果练成了的话,那真气就和空气一样的无孔不入,可以任意的使用真气,只是练这功夫的人不但要聪明,还要具有七阴绝脉才行,小成以后还要不断的吸收女人的阴气才能大成,只要大成了以后就可以和女人一起双修,不但可以增加功力,而且还可以青春永驻。难道这个人是一个有着七阴绝脉的人?而且还被父亲找到了并传了他这套功夫?但这也不对啊,听母亲说父亲在二十年前突然的离家出走了,说是要去寻仙访道,而且一去就杳无音信,怎么会把功夫传给这个家伙?如果要真是父亲的徒弟的话就好了,自己就可以找到父亲了。想到这里就问道:“你是不是学了一套溷元一气功的内功?”
孟南从来没有听师傅跟自己提过自己学的是什么功夫,当下就笑道:“我可没有学过这样的功夫,这功夫很厉害吗?你是不是学过这样的功夫?”
师姐一听心就凉了,看来他不是父亲的徒弟,但她还是不死心的问道:“你师傅是不是一个看去三十多岁,而且很英俊的中年人?”她还是很小的时候见过父亲,现在已经记不起父亲的样子了,她说的也就是父亲照片上的样子。
孟南笑道:“你就不要套近乎了,我是有师傅,但我的师傅不是你说的一个英俊的中年人,而是一个看去六十多岁了的老道士,你最好还是把你妈在什么地方说出来。”孟南一点也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因为他知道如果不把那个总经理的下落找出来,自己就找不到刘艳。不过看到思敏流泪了心里还是有点不忍,这时他出声说道:“你要是不想跳了的话就把你师傅在什么地方说出来,我真的只想找到刘艳,并不想为难你们。”
思敏听了他的话不但没有说什么,反而连眼泪也不流了,也许是感觉到自己的动作太淫荡了吧,连眼睛都紧紧的闭上了。她这一闭上眼睛可就是用心在那里感受那舞蹈的韵律了,她这才发觉这舞蹈虽然是淫荡了一点,但那些动作却浑然一体,如果没有一定舞蹈功底的话那些动作还真的做不出来,但她练过功夫,因此做这些动作也就不难了,不一会她竟然入迷了,脑子里竟然出现了夜总会那些艳舞女郎跳脱衣舞的情景,竟然在去解自己的乳罩时,忘记了这是在解除自己那唯一保护住那神秘的领地的屏障了。她已经完全的融入到那舞蹈的美妙之中去了。就连那两个小白兔在胸前一蹦一蹦的都视而不见了。接着把那最神秘的部位的那条小裤也脱了下来。
师姐越看越糊涂了,先前看到思敏流泪心里也很难过,想到自己也可能要跳这样的舞蹈心里也很悲哀的,但过了一会思敏不但没有流泪了,嘴边上还露出了甜甜的笑容,她不但没有一点犹豫的脱下了乳罩,更是以优雅的舞姿把那遮住自己圣地的那点屏障给解除了。这时她时而扭着她的小蛮腰,时而扭动着她的屁股,有时则把自己那粉红色的小溪挺给自己仔细的欣赏,有时则双手抱着自己的乳房变幻着各种不同的形状,她的那些动作都是配合舞步的。师姐虽然每天都会看到艳舞,但看到思敏跳这样的舞而感到很是悲愤。她看着孟南大骂道:“你这个人好卑鄙,竟然对我们使用如此下流的手段,你这样对待女人,你把武林人的脸都丢光了,你的师傅和父母一定都是一些下三滥的武林败类,你母亲一定是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不然的话是不会教出你这样卑鄙的小人出来的。”说着一拳向孟南打了过来。她见孟南说的人跟自己的父亲相差太远了,也就没有把他的师傅和自己的父亲连起来想了,因此骂起来也就把他的师傅也骂了,她却不知道她的父亲是经常不用自己的本来面目在外面走动的。
孟南最恨的就是骂他父母的人,一见她在那里狂骂不已就想把她好好的惩罚一下,他是少年心性,可是受不得半点的委屈的,心里暗骂道:“是你们不说我才这样做的,你要是说了不是就没有事了?竟然敢骂我妈是荡妇,我就让你做一回荡妇好了。”这时一见师姐伸手要打他就想到了一个办法,当下就松开了对她们的控制。当师姐的手伸过来打他的时候,他并没有躲,而是被师姐一拳打在了地上。
这时思敏也在师姐的一声大骂声中清醒了过来,一见这个男人被师姐打在了地上,也不顾自己还是赤身裸体的就走了过来对孟南大逞手足之欲,她一边用拳头揍着孟南一边流着泪骂道:“我今天不打死你我就不姓宋,你无耻,你下流,竟然想出这样的主意来侮辱我。你母亲一定也是一个下流胚子,要不也就不会教出一个你这样的儿子了。”
但她也就打了几下就傻眼了,原来她们两个不是在打孟南了,而是变成温柔的在给他脱衣服了!而此刻孟南却在大叫着道:“不要啊,你们这两个女色狼,你们打我好了,不要脱我的衣服,不可以强奸我啊,你们要是发骚了外面的男人多的是,你们为什么找上我啊?”
思敏和师姐都被自己的动作给惊呆了,自己明明是来打他的,怎么变成去给他脱衣服了?而且那动作就像给自己最爱的情人脱衣服的时候一样的温柔,但不一会她们就明白了,又是这个家伙在玩自己了。
师姐第一个反应过来,她很想一拳把这个家伙打死,但自己的手却不听使唤的在那里帮他脱着衣服,而自己还是主脱的,思敏则是拿着自己脱下来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放在一旁的沙发上。
思敏的手在接过来师姐脱下来的衣服,当没有衣服接的时候就拿着自己那白白胖胖的乳房去摩擦他的身体,不一会孟南的衣服就被师姐脱光了,她脱了孟南的衣服以后就把自己的衣服也脱了下来,接着两个人把孟南抬到了床上,两个人都用自己的乳房在孟南的身上摩擦起来。
两个人的乳房被摩擦得又酥又痒的,而这种感觉还在向自己的整个身体蔓延,虽然她们的心里很排斥这种屈辱的感觉,但自己的身体却觉得很舒服,这时的她们都流下了屈辱的泪水,师姐马上就明白了是自己骂了他才对自己这样的,她一边流着泪一边哭着道:“我们知道错了,求求你放过我们好不好?我们不骂你的长辈就是了。”
孟南装出一副可怜相道:“现在是我在求你们耶,你们不要强奸我好不好?只要你们不强奸我,你们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师姐愤怒的道:“你就不要装了,我知道你是想强奸我们,但却又想把帐算到我们头上,你的人长得不错,但你的人格却太卑鄙了,你不要认为你这样就可以瞒过我们,我们早就知道你的功夫要比我们强多了,如果你真的要强奸我们的话,只要我们不死,我们就会去告你,到时你就只有去蹲监狱了。你一个人是怎么也不能与国家对抗的,我们可是有一流的律师,到时你就是武功再好也就只能做丧家之犬了。”
孟南被她的这一席话弄得更火了:你妈的,到这个时候还来威胁我,我就玩了你们看你们怎么告我,想到这里就装出一副哭丧着脸的样子道:“我现在这个样子你还说我在强奸你们?有这样女人的吗?我看出你们这个房间是装了监控设备的,到时把录象带拿出来看一下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