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贝,喜欢吗?”孟南用他那温醇而富有磁性的声音问着,双手开始在她的身上游走,熟练地抚过她的胸前,揉捏她的丰盈乳房,以指尖轻扯顶端的粉色乳珠,直到它们在自己的掌中变成坚硬的宝石。
“啊!”关琳找不出言语来形容此刻的感觉,只能无助地扭动身子,想要抗拒,却又不自觉地将身子拱向他、想要更多。她的身体像是被雷电扫过,又像是在火中被煎熬一般,她好热,而且身体里似乎泛起了一股湿热的暖流,呐喊着某种她自己也不明白的空虚。孟南咬住她的樱唇不放,疯狂的吻着。关琳闭上杏眼,芳心微微跳动着,将温软嫣红的香唇任由孟南亲吻着。
孟南只觉关琳的嘴唇简直妙不可言,柔软,湿润,还富有弹性,让他有一种咬她一口的冲动。而且连关琳唿出的热气都带着甜甜的清香,令人迷醉。
“啊!好美!”关琳感叹的呻吟道。她张开香气袭人的樱桃小嘴甜蜜的喃喃着,她两条柔软无骨的粉臂搂在了孟南的脖子上。
孟南用力吸着关琳的红唇,然后把舌尖用力送入关琳充满暖香、湿气和唾液的芳口中。他的舌头先是在关琳的嘴里前后左右转动,时时与她湿滑的舌头缠在一起。这时,她的身体似电击似的颤抖了一下,睁大着眼睛看着孟南道:“你的内功是不是溷元一气功?”
孟南笑道:“你女儿小芬也问过我这样的问题,但我确实不知道自己练的是什么内功,不过小芬已经跟我说了他爸爸的长相,我师傅的样子跟你丈夫的样子根本不同,你就不要担心你是我师娘了。”
关琳想了一会才问道:“你小的时候是不是很瘦小,而且还是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而且去医院又检查不出是什么病?是不是你师傅找着你要收你做徒弟的?你开头练功的时候你师傅有没有先给你服过固本培元的药?”
孟南一听关琳的话有点吃惊的看着她道:“我当时确实是你说的这个样子,我从小就体弱多病,但去医院又检查不出有什么病,那一年我师傅来我们那里采药,他给我把了脉就对我爸爸说他能治好我的病,不过要我做他的徒弟,我爸爸一听就答应了,而后面也是和你说的一样,我师傅给我吃了半年的药才教我功夫的,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
关琳叹了一口气道:“真是冤孽,你师傅肯定是我的丈夫,你已经把他的老婆和女儿都强奸了。”
孟南笑道:“你可不要吓我,你又没有见过我师傅,怎么知道我师傅就是你的丈夫?要知道世上的事是又很多的巧合的,也许你从我的功夫上看出我的功夫是你的丈夫教的,而且跟我的少年体弱有着关系,但世界没有没有绝对的东西,你丈夫知道的东西别人肯定也有知道的,再说你丈夫的样子跟我师傅根本就风马牛不相及,你就不要在那里危言耸听了。”
关琳叹了一口气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因为你得的是七阴绝症,而你的病是根本治不好的,除了练我丈夫的溷元一气功,而我丈夫的溷元一气功如果没有你这样的七阴绝症也是练不成的,因为他的功夫很霸道,正常的人一练就会走火入魔,而你这个病是七脉闭塞,练的时候就可以不用一下就被那霸道的真气四处窜走,才可以在丹田慢慢的练成真气,而当你的真气把那堵塞的经脉打通的时候你的功夫也就小成了,你是不是练得越久身体就越好?我跟你说我丈夫是你的师傅也是有根据的,那就是他的这种功夫已经失传了,你想,像这样的人在医院里是检查不出来的,而这样的人十万人里也很难找出一个这样的人来,而且这个人还要有识得七阴绝症的医术才行,别人自己去找一个这样的徒弟谈何容易?所以,这个人是你师傅是无疑的。你说我丈夫长的跟你师傅的样子是两个样,这根本就是一件很容易的事,他的功夫那样好,想要装成什么人还不容易?就是我们跟小芬她们几个,想要装出一个别人不认识的样子都是很容易的。”
孟南听她说起来头头是道的也有点怀疑她丈夫是自己的师傅了,他也知道有了内功的人装什么就像什么,就是现在要自己装成一个女人别人也是看不出来的。但他还是以质疑的口气道:“你说的话都是推论出来的,在我没有见到我师傅以前我是不会相信的,要不你说一下你们的事给我听一下,我跟了我师傅十多年,虽然他没有说过他家里的事,但平时总会有只言片语的带出一点来的,也只有这样我才能证实你说的是真的,要不就要等我问过我师傅才能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了。”
关琳想了一会才说道:“我敢肯定他是不会说我们的事的,因为他在家里还有老婆,就为了和我事,这是他都愧对他的老婆,不过你说的也对,不管是什么人其实都有脆弱的时候,有时候是会说出一些自己不想说的话出来的,你既然想听我就说给你听一下好了。”
“我没有上过大学,初中毕业以后直接就读了中专,那个时候有很多的人都是读中专的,主要的原因则是我阿姨在县银行做主任,我毕业以后就可以进银行工作,我十七岁毕业以后她就把我安排在一个储蓄所工作了,这在当时是很多的人向往的工作,就是现在也不例外。”
“有一天我正在上班,外面排着很多的人在取钱,一般早上存钱的人很少,而取钱的人却很多,而刚上班的时候因为送款车没有来,就只能有人存钱才把那些钱给排在前面的人。不一会窗口就出现了一个很帅气的男人,我一见就被他吸引住了,竟然呆呆的坐在那里看着他都忘记了工作,好在那时没有钱取,要不早就给后面那些排队的人骂花痴了。”
就在这个时候送款车来了,忽然,异变徒生,站在窗口前的几名储户中突然冲出五个人,掏出武器分别冲向了防护门、送款员、保卫和储蓄所大门。
已走出防护门的储蓄所工作人员和走向防护门的送款员和带着武器的保卫被这异变惊呆了,不及反应就被人用枪逼住了,冲向储蓄所大门的武装歹徒迅速躲在门边隐蔽处,回身用枪指着震惊慌乱无比的储户说道:“大家都不要动,不许喊叫。”
这时一个歹徒用枪逼住了我,然后拉着我对面的那名储蓄员快速抢进防护门里,用枪指着窗口前的几名储蓄员厉声道:“都不许动,谁动打死谁!”
“我从小就练武功,但我知道要和拿着枪的人搏斗是不理智的,虽然我也许可以打倒一个人,但接下来我的身上就会出现很多的血洞,也就只能望着黑洞洞的枪口乖乖的坐在椅子上不敢轻举妄动。”
拿着武器的保卫是第一个从震惊中反应过来的,本能促使他做着下意识的动作。可惜枪口还未扬起,就被冲向他的歹徒一枪打中,应声倒地。这帮抢匪显然非常职业,枪上都带着消音器,因此枪声非常小,并没有引起储蓄所外的警觉。几名抢匪在保卫倒地的瞬间同时发出警告,“不许喊叫!谁叫打死谁!”
压抑的惊唿声还是从柜台里外响起,我们柜台里的三名储蓄员都吓得脸色惨白,简直都吓呆了,站在柜台外的十来名储户也都吓得双腿发软,半趴在窗口的平台上。只有和我对面的那个帅哥还是不动声色的站在那里,由于我一直和他对视着,因此我也就没有和其他的人那样的慌乱,我觉得他的眼里有着一种很深奥的东西,竟然让我在那个时候显得很是镇定。
冲向送款员的抢匪一把抢下他手里的钱袋,迅速把他推进防护门交给里面的抢匪,然后打开钱袋扫了一眼里面,对开枪的抢匪点了一下头,然后把钱袋里的钱分别装进了两个旅行包里。
拿枪指着我的那个歹徒是个头目,他点了下头,背钱袋的抢匪举枪把那十多个储户押进了储蓄柜台里面,与此同时那名开枪得抢匪也用枪对着那个帅哥,命令他往储蓄所柜台里面走。
形势逼人,那个帅哥看了我一眼,只好按照抢匪的吩咐慢慢站起身来向储蓄柜台里面走来。行到防护门前的时候,只见一名抢匪站在门里、背钱袋的抢匪站在门边,眼睛和枪口都对着储蓄柜台里的人,这时那个帅哥对我使了一个眼色。
也许是心有灵犀吧,我马上就明白了他的意图,我一下就跳了起来,快如闪电的一腿就把拿枪指着我的人踢倒在地。那个帅哥几乎在同时动作,用指力点倒了那三个抢匪,我就用最快的动作把那三个已经不能动了的人都打倒在地上。
现在的形势一下变成了只有一名抢匪劫持了一个姑娘在一道防护门阻隔里的局面,那个抢匪们做梦也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局面,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向防护门举枪射击,开了一枪以后顿时醒悟这样是徒劳无用的,他抢步上前。试着推了一下防护门。防护门纹丝不动,已经从里面锁上了。随即又快速向窗口抢去,他一边用枪托把玻璃砸开一边叫道:“你们把我们的人放开,我们可以不要钱,如果不放的话我就先杀死这个小姑娘。”说着把小姑娘推到了窗前。
这时大家都把眼光看向了我,他们都以为那四个人都是我打到的。那个帅哥看了我一眼,然后我就听到了一个声音道:“你就用手指他一下,其他的事都交给我来办。”我听了以后真的对着那个匪徒指了一下,而就那一下以后那个歹徒一下就倒在了地上。
就这一次我就成了大英雄和武林高手,却不知道我就打倒了一个人,当他见这些人都抓住了以后就想熘走,我走到他的身边道:“你不要就这样走,我还有话跟你说,今天晚上我在新城电影院等你,是八点的电影,你先答应我,要不我就把是你把那些歹徒是你打倒的事给说出来。我知道他的功夫要比我高出很多,而有这样功夫的人一般都是武林世家的人,而这样的人一般都不喜欢在外面抛头露面的,他一听之后果然就答应了我的要求。
那一天就别说我有多风光了,还有记者来采访我,我跟所长说了一声就躲了起来,由于我阿姨的关系,所长对我很好,对我今天的表现也是感激涕零的,虽然这是国家的钱,但他也是有责任的,一听我要回家去躲那些记者当下就同意了。
我知道在家里也会被那些记者找着的,当下就去了我阿姨的家,我阿姨也不想让我去出那样的风头,她说一个女孩子这样强的话,以后就是找对象都会很难,谁会娶一个这样强势的女人做老婆?那不明摆着找人来欺侮自己吗?就是做一回英雄也是得不偿失的,而现在做英雄也就跟傻子同等了,别人都知道了反而不是一件好事。当下也就支持我不接受采访。
其实我不去接受采访只是怕没有时间去看电影,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丢下自己的矜持去约会一个才认识的男人,而且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但我当时是真的被他迷住了。我在阿姨家呆到下午我去电影院买了票,还没有到八点他就来了,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挽着他的手就进了电影院。
我买的电影票是头等票,是有包厢的,我们一进包厢就感觉到那些包厢里充满了新鲜的人肉气息。我知道一般买包厢的都是那些有约会的人才买的,在那些包厢里亲热的大有人在,而我现在也需要一个这样的场所,要想和这个男人认识,选择电影院无疑是最恰当不过的了。
电影开始放映的时候我才知道那电影是一部三级片,而那个帅哥好像也是很少看电影的,竟然连是什么影片都没有问。电影院的座位设计得就像是火车的包厢似的,很适宜在里面干些在外面不便干的事。电影刚放映不久,我就发现周围有好多人都把头埋了下去。
“轻一点!”这是一女子的声音自我们左边的方向传了过来,这个声音奶气十足,看来很年轻,但语气却很老到。“怕什么,又没人看见。”这是那女子的男伴,听声音岁数也不大,有那么一股子冲劲,接着又听到那个男孩子的声音道:“你怎么没穿就出来了?……”这是来自我们的右边的声音,那声音充满了惊喜与感激。
接着就听到一个女孩子的声音道:“嘻嘻!傻瓜,谁在约会时还穿那个鬼东西。那不是给自己制造障碍吗?你快一点把拉链拉开,我要上来了。”
我听了那个女孩子的话还真有点佩服她们的新潮,自己怎么会想起来要买这个包厢看电影?是不是自己也有了想要在这里把自己的第一次送出去的打算?而且今天还特地穿了一件自己所有裙子里最短的一条,是不是为了给自己的男人让路?我知道我是一个追求新潮的人,而自己也早就暗暗的决定了,只要见了一个自己喜欢的人就把自己的第一次送给他。因此事先就有过这样的想法,但现在看来自己还是落伍了,跟那些女孩子相比还真的是差了好大的一段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