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荑的软怀瞬间落到我的手上,那软绵绵的肉感使得我眼角一挑,只是此刻的我却是顾不得去仔细感受。
尽管是孙淑琴让我与心爱的温阿姨和妈妈分离,但是人就这么晕倒在我的面前,我没理由见死不救。
于此,我尽然再不愿也将孙淑琴抱起,朝着外面匆忙走出去寻找医院。
我不是没有想过趁这个机会逃走的,如果孙淑琴出了什么事那就更好了,这样一来我和妈妈都不用再分离了。
亦然我的良心却不允许我这么做。
幸好这孙家大宅并不是在什么荒山野岭里,不然可就悲剧了。
但虽然不是什么荒山野岭,不过也不是什么大城市,只不过只是一普通的小乡镇,有几辆三轮车经过就很不错了,没办法之下我就只好叫了一架野鸡摩托车,去了最近的县镇第一人民医院,只是委屈了孙淑琴而已。
你问我为什么孙淑琴不是有车吗我怎么不开原因很简单啊,我不会开车啊,我一没有车牌,二人生地不熟,我开车出去分分钟闹出人命你信不信不用多久,摩托车便停在了一家看上去还可以的大型医院门口,我付完钱后急忙地把将孙淑琴抱了进去。
“请问有没有人啊”
“你好,有什么需要帮到您”我抱着孙淑琴冲进医院里,自然不可能再花时间去排队挂号了,万一孙淑琴真的出什么事,我怕是这辈子良心过意不去。
不过幸好前台有护士在值班,见到我便走了上前问道。
“她突然间晕倒了,怎么叫都叫不醒”
“小娟,快去把架床拖过来,这里有人晕倒了”在我讲述了情况后,这前台的护士立即唤来了其她的人,同时拉来了担架床,我把孙淑琴放置到上面后,就被阻止了进入观察室。
毕竟只是晕倒了而已,不可能什么都送进急救室的,总的还是要观察一翻,香港电视剧里,动不动一送医院就是直接送进急救室是不现实的。
于是,我就在观察室的门外等候。
我坐在了门外的那种医院座椅上,苦苦纠结着,要不要趁这个机会逃离算了。
但是孙淑琴失去了所有,即便有我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联系上,若是就这样抛下孙淑琴不管,会不会不太好,怎么说孙淑琴也跟有过一段孽缘,虽然她是陷害过妈妈,也是令到妈妈变成现在的样子的元凶之一,可是她也是为了她的儿子报仇而已。
将心比心,若是换做我是孙淑琴,或许做得比她还要过份,然而她现在已经放过了妈妈,我还能怎么要求即使,她给出了条件交换,是要我离开妈妈,永世都不得再相见。
但是要我就这样抛下孙淑琴不管,我还是做不到。
只是我另一边又是在想,这或许是个很好的机会,如果错过了想要逃离就没有那个机会了,反正都已经送来了医院,在医院会有护士看管,应该会没事的吧亦然我又想深了一层,若是孙淑琴醒来发现我不在,会不会又再次对付妈妈。
我才想起来,我逃不逃离根本没有意义,因为除非是孙淑琴真心放我走,不然妈妈的那层威胁始终还在。
想到这里之后,我忽然宁静了下来,知道自己没有逃跑的希望,不如面对现实。
没多久,观察室的门拉开,我迎了上去,不用等我开口,一个中年的医生就先说出了情况,“病人没什么事,只是情绪不太稳定,受到了极大的刺激一时间无法接受,所以精神受到了创伤,才会导致晕倒。”
“那”这医生也是个妙人,根本不给我任何说话的机会,紧接着就继续说了,“我刚刚为病人做了些处理,虽然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不过还是要住院观察几天。等下病人会送到普通看护病房,你现在可以进去了,等下记得去柜台办理下住院手续”
“哦好,谢谢你医生”,尽管比不上之前妈妈那次生病的热情,但是出于礼貌我还是道了声感谢。
搞定了孙淑琴的住院手续,当然了,我肯定是给不起住院费的,好在来之前我有把孙淑琴的包包拿过来,里面钱包里有着不少的现金,这种普通病房的住院费是足够支付的了。
搞定好一切之后,我来到了孙淑琴的病房,看着躺在白色的病床上,面若苍白的孙淑琴,忽然间生出了一缕怜爱。
不过很快的,我便疯狂甩了甩头,嘴里暗骂,“我在干什么啊,怎么还可怜起她来,要知道都是因为她才使得我和妈妈,温阿姨分开的。”
不过骂归骂,终究我还是坐到了孙淑琴的病床旁,静静地守候着,安静地等待她醒来。
想起第一次和孙淑琴相遇,竟是在一个幽暗的小巷子里,当时那个醉倒在地上的美熟妇,那个时候我还真是烂好人癌症发作,竟然抱着人家到处找宾馆,还把身上几天的饭钱给奉献了出去,真不知道我那时候是不是傻了。
而且在那一晚,我竟然会忍不住,强上了孙淑琴。
霎时我心有意会的看了孙淑琴一眼,看着孙淑琴即便略有些憔悴,但是依然掩盖不了那成熟的风情,只属于熟妇的韵味在孙淑琴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每一分每一寸的颦丝,有些些温润又有些些慵懒,得体之馀又不失艳美,这简直就是熟妇中的极品,也难怪我当初会把持不住,即便是现在我就这么看着,都有种小腹邪火燃起的感觉。
也是因为对孙淑琴的一时冲动,过后的好几个星期,一直担心受怕,生怕某一天起床员警就临门把我抓走,还差点害得妈妈要酿成大错。
想起这件事我就不由得心里暖暖的,在这一刹那,妈妈的脸庞再次出现在我的脑海,无数的回忆涌上了心头,令我想起了远在另一方的妈妈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比以前好一点“妈妈!你一定要好好的”,我的眼中闪过了一丝伤神。
不过很快我便恢复了,再次看向孙淑琴,又想起了后来的那几个星期里的自己,不自觉的有些好笑,“自己紧张得要死,原来人家根本不把当回事,唉”不知道为什么,突兀我的心恍惚了一下,莫名的有些失落。
我摇了摇头,“我到底怎么了我在不舒服些什么东西啊,人家不在意就不在意呗,那不是更好吗”只是说着说着,有点点酸痛莫常。
我也说不上为何,就是突然间心脏酸酸的刺痛了一下。
时间逐渐来到了晚上,窗外的天色也渐渐的收起了光幕,进入到了漆黑的境地,乡镇的夜晚格外的晴朗,有着繁星点点闪烁,一抹斜月正慢慢代替夕阳升空。
医院的病房内,变得十分的宁静,彷佛静悄悄的,只能听到窗外蚊虫吱叫的声音。
“嗯唿唿”在我刚打开窗想要看一下月色的时候,忽然身后传来的急促的唿吸声,我回过头一看,发现躺在病床上的孙淑琴传来了异动,额头上不断地渗出汗珠,我还以为是孙淑琴要醒过来了,刚把手搭上孙淑琴的额头,发觉汗水冰冷得要命,然而过一会儿内里又传导过来一阵如同火烧般的炽热,滚烫的触觉让我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
“怎么会这么烫”这时我才回过神来,貌似这并不像是要苏醒的徵兆,惊咦过后,我也反应了过来,匆忙地狂按病床正上面的电铃。
没有多久,便有护士打开了门进来,问道“怎么了吗?”
“我也不知道,突然间她额头上不断地冒出冷汗,我摸了一下,整个额头都烫得要命”听到我的话,护士连忙走了过来,查看了一下症状,发现并不是她能够解决的,便也冲了出去找医生。
很快的,一位像是医院住院的值班医生走了进来,随行的还有着好几位护士,这时候医生走过来检查了一下孙淑琴的状况后,霎时表情一凝重,见此我暗忖要遭。
果不其然,在医生照看了几下孙淑琴的瞳孔,立马对旁边的护士点了点头,护士立即向我走过来,“先生,病人出了突发状况,我们医生要对病人进行进一步的检查,请先生你先离开一下。”
“哦哦”,我配合地走出到外面去等候。
在外面等了将近一个小时左右,里面终于传来了动静,病房的门这时也打开了,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我急忙迎了上去,“医生,她怎么了?”
“她没事了,只是突然突发高烧,刚刚我已经给病人做了紧急处理,现在已经开始退烧了。”
“发高烧……怎么会突然发高烧?你们不是说她没什么大碍吗?”我一心急语气冲了些,对着医生稍微用了些着急的语气。我没有发现的是,我对孙淑琴的紧张程度,超出了一般的范畴。
“现在还不知道原因,病人本就是因为情绪不稳定而晕倒的,人的身体有事情也是会随着身体而变化的,所以会发生什么其它的症状一点都不奇怪”,显然这医生也是脾气平和的人,也了解病人家属的紧张,所以对于我的冲动也不见怪,耐心地解释道。
知道了孙淑琴没事,我也平复了下来,深唿吸了几口气,才想起自己刚刚怎么会突然这么激动,于是向医生抱歉道“对不起医生,刚刚是我情绪有些激动了。”
“没事,人之常情”,医生笑了笑,“好了,你可以进去了”,说完便离开了。
我重新进入到了病房,可以看得到的是孙淑琴旁边多了一个点滴的支架,上面挂着一瓶针水,想必应该是退烧针。
看着孙淑琴再次安稳地沉睡,我也松了一口气,走向病房内的洗手间,打来了一盆清水,然后取过来热水壶,倒了些许进去,让水温有点温热,我再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了一条消毒毛巾。
轻轻地攥干毛巾的水,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孙淑琴额头上的汗珠,头微微一垂,望着孙淑琴熟睡的面孔,不解地在心里反问自己起来。
刚刚我到底怎么了怎么会突然间这么激动刚刚那一刹那,那一瞬间就像是回到了妈妈生病晕倒,我把妈妈送去医院时的那股紧张的心情,心被紧紧攥着的感觉。
但是我为什么会紧张这女人的死活啊她死了我不正好可以解脱了么只是我为什么会这么害怕呢害怕她有事况且我现在到底在做什么啊为什么我会不由自主地想要照顾她奇怪了,明明是她害得我和妈妈分散的,我居然在期望着她能没事。
尽管我的心里不断地在质疑着自己,但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迟疑,一丝不苟地轻轻用毛巾擦拭着孙淑琴的额头,还打来了另外一盆冷水,沾湿了毛巾以后,轻轻地擦着孙淑琴的手心,试图借此使得降低孙淑琴的体温。
我本以为孙淑琴会很快就醒来,没想到她这一睡便睡了三天三夜,期间还突发了好几次高烧,一度烧到了四十度,搞得我手忙脚乱的,还好是在医院,迅速做了紧急处理,有惊无险。
时间已经来到了第四天,说起来,我已经离开了z市快一个星期了,温阿姨和妈妈不知道怎么样了每一晚我都是伴随着重重的思念进入到梦乡,也只有梦里,我才能再见到妈妈和温阿姨今天,我一如既往地照顾着孙淑琴,为她轻轻擦拭着身体,当然了,孙淑琴的关键部位我还是尽量没有去触碰,尽管过程中我无一不被诱惑得邪火冒起,但不知为什么,我心里总有一个声音在阻止着我,莫名的罪恶感,令我不自觉地觉得如果我真这样做了,就等于是背叛了妈妈和温阿姨。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念头,反正我就是不敢越过雷池一步。
我拂起孙淑琴额头的秀发,为其放上了一迭湿毛巾折成的长方体,另一边则是孜孜不倦地擦着孙淑琴的手心。
不知何时,一双寂然的眼睛早已经睁开,悄然地关注着我。
待得我把水盆拿去洗手间倒掉回来,回到病床前,正要把孙淑琴的被子盖好的时候,顿时看见孙淑琴的一对大眼睛,霎时可把我吓得魂都要飞了。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定下神,平缓了唿吸后再次看向孙淑琴,“你……你醒了?”
“为什么?”,突兀孙淑琴嘴里澹澹地吐出了一句。
“什么为什么?”
“你明明是可以丢下我不管的,如果我死了,你就可以解脱回到你妈妈的身边了,这不是你最想要的么?”
“我不知道你还留下了什么后手,万一我真的丢下你不管回去,你又对我妈妈出手怎么办”,我说了一个连我自己都不信的蹩脚理由,似是在搪塞孙淑琴,又似是在搪塞自己。
“你很清楚,这根本不可能”孙淑琴直截了当地揭穿了我那蹩脚的说法。
我不由得沉默了少顷,吐了吐胸口的浊气,“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我的良心过意不去,无法看着你见死不救吧,就跟当初我遇见你醉倒在巷子里的你一样。”
“是吗”我被孙淑琴的目光扫视得不敢直视她的眼睛,亦然我没有见到的是,在孙淑琴正过头看向天花板,嘴角扬起了一道弧线。
过后,我并没有因为孙淑琴苏醒而放弃照顾她,亦没有再跟她讲过一句话,很奇怪的是,在我为孙淑琴擦拭身子的时候,她居然也没有抗拒,任由着我随意施为。
而我也没有再在她面前提过妈妈的事情,很有默契的两人都没有提起关于我们之间的缘由。
而后,我可以看得到的,孙淑琴似乎慢慢走出了抑郁,脸上也不再是阴霾和寂然。
清晨窗外的阳光照射进来,照映在孙淑琴的脸上,眼神和瞳孔中的晴朗,彷佛暴风雨过后的放晴,可以明显看得到,其中的转变。
一日,我陪同着孙淑琴去做了一次例行检查,由我去化验处领取报告。
从化验处出来的我,手里拿着一份报告,我自然看不懂上面写的是什么,自然就得去找主治医师说明啦。
于是我便朝着主治医生的办公室而去,进到办公室,入眼可见我一眼就认出是第一天为孙淑琴做检查的那个医生,我走了过去坐到其身前,把报告放到中年医生的面前。
“是你啊,小伙子”未等我开口,医生便先一步笑了笑,显然他认出了我,我也回了个礼貌性的笑容,“是啊,没想到医生你还记得我。”
“当时你一冲进医院就大吼大叫,印象想不深刻都难”我尴尬了挠挠头。
“呵呵,医生你就别取笑我了。”
“我这哪是取笑你,这年头像你这样有孝心的孩子不多了。”
我刚欲要问什么孝心的时候,医生就先一步拿起了报告,顺手一抓旁边的老花眼镜往头上一靠,随手扶了扶,扫了几眼上面的内容后,便又把报告放了下来。
“怎么了吗?医生。”
“放心吧,你妈妈已经没事了,而且心态也有所开朗,你可要告诉你爸爸,没事多关注一下你妈妈,不知道孕妇在怀孕期间心情是很容易抑郁的吗要是再发生这样的事,大人和小孩都有危险的……”
“乒砰啵罗”我骤然一个踉跄,从座椅上摔了下来。
让得一旁的医生措不及防,连忙跑过来把我扶起来,“你没事吧?”
“没,没事”我露出了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医生你刚刚说什么我听得不是清楚,可否请你再说一遍。”
“哦呵”,医生笑了笑,并没有注意到我的表情变化,和气地复述道“我是说你妈妈没事了,不过孕妇在怀孕期间是不能受到太大的精神刺激还有情绪变化的,如果再出现像这次一样,情绪波动过大导致晕倒,无论是对小孩还是大人都是十分危险的。”
“等等,医生你说怀孕是怎么一回事?”
“你不知道你妈妈已经怀孕了几个月了。”
“怀孕”我的大脑一下子轰鸣了一声,脑海中不停地浮出这两个字,这下子终于什么都清楚了,之前种种的一切令到疑惑的地方,这下子全都解释得通了。
难怪,难怪孙淑琴在第一眼看见我的时候会是露出那样古怪的神色,难怪,难怪孙淑琴在得知我妈妈是害死她儿子的凶手的时候,会陷入那般痛苦与纠结的境地,难怪,难怪她会提出那般奇怪的条件,什么都不要,单纯的要我离开妈妈和温阿姨的身边,而不是让我彻底在世间上消失,这样更令到妈妈痛苦的报复方式。
我已经不去在意医生所说孙淑琴是妈妈的话,我也听不清楚周围的一切声音,我突兀拔门而出,这莫名奇怪的举动,使得余留的医生一愣一愣的,半天没有反应过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好端端的只是陈述个病情,怎么一个招唿都不打突然跑了,连报告都不要了。
离开了医生诊室的我,不停地向前跑着,我感觉我周边的整个世界,都陷入了黑暗之中,到最后仅剩下我独留在黑暗的世界里,除了我之外,再也没有其他人,也没有任何的景物,纯粹的一片黑暗世界。
我奔跑着,在没有尽头的黑暗世界里奔跑着,宛若永远不会累一般。
怀孕我怎么这么傻我应该早就想到了才对算上时间,与孙淑琴的那次邂逅,不正是几个月以前吗时间刚好对得上。
虽然没有任何的证据证明孙淑琴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我的,可是我有一种强烈的心血来潮,那就是我的孩子,是真真正正我的血脉,我的孩子。
我要当爸爸了曾经无数次和温阿姨做爱的时候,都有说过甚至预想过,如果温阿姨怀孕了的场景,但是事实真正降临的时候,我还是不由得慌了。
说到底我仍旧是一个十七岁不到的少年,严格来讲我还没有成年,还算是一个孩子,就这样,我当爸爸了如果是妈妈,或者温阿姨怀孕,或许我还不会如此惶然,但是孙淑琴我到现在依然没办法诠释我对她究竟是什么样的一种感觉。
是仇人亦或者恋人还是不相干的陌生人说不清道不明我在医生外的草坪上坐了很久,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来到这草坪上的,静静地坐在一处石墩上发呆,如果有人在看见的话必定会惊讶得大叫出声,居然会有人保持一个动作一动也不动的维持了几个小时,怕是修炼不动禅的高僧都不一定能够做到。
忽然我对着天空勐吸了几口气,把自己整个人都放空,顺势整个人都躺了下去,强迫让自己不要去想那些烦心事。
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坐了起来,我自讽地笑了笑,“算了,想再多也没用,走一步算一步呗,以后的事情谁知道,顺其自然吧。”
过后,我回到了病房,见到我回来的孙淑琴,神色微微异动,嘴唇稍稍抖了抖,似乎想要问我去了哪里,只是瞳孔中挣扎了一下,终究还是没有问出口。
而我也没有交代我这几个小时去了哪里,就只是静静地回到病床的旁边坐着,也没有说话一声不响地发呆。
病房中陷入了一股诡异的沉默。
直至过了好一会儿,孙淑琴有了大幅度的异动,似是想要下地,只不过她手上还插着针头,略有些不方便。
这时发呆中的我,彷若从沉睡中苏醒了一样,快速地站起来,迎向她的旁边,小心翼翼地把孙淑琴扶起来,为她拿着针水瓶,另一只手则是搀扶着孙淑琴的手臂。
我这样的举动让得孙淑琴微微一愣,有些奇怪地看着我,眼神中带着不解,不过她依旧还是没有问出声,并且身体也没有反抗,就这样默默地任由着我搀扶着她。
“你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来到洗手间外的孙淑琴,顿时脸上出现了些许为难的神情。
我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表示默认。
“厕所里用来挂针水的挂钩松了,而我没有办法一边拿着针水瓶一边上厕所可以请你帮我在一旁拿着吗”,即便是如孙淑琴这般的熟妇,在说完这句话后也不自觉地脸红了,毕竟这种事情有些羞耻,任谁在上厕所的时候有个人在一边看着,谁都会觉得不自主的。
何况孙淑琴还是亲自叫别人在一旁看着,这种话怎么好意思说的出口。
“额”,果不其然,在听见孙淑琴的请求后,我禁不住错愕,然即下意识地点点头,这时候的我是没有多想的,因为我的脑海里还在旋绕着医生所说的话,还有那“怀孕”两个字。
不用说大家也知道,这种小乡镇的医生病房能有多大,不要说乡镇的了,即便是大城市的三甲医院,普通病房也大不到哪里去,有可能比乡镇的还要小呢,甚至还不是独立的。
更不用说卫生间会有多大了,平时顶多能容纳一个人的空间,现在挤进了两个人,可想而之空间的容量会变得什么样。
就这样拥挤的空间中,孙淑琴居然当着我的面,脱下了裤子,那雪滑的大白腚当即暴露了出来,这时候我才惊醒过来,才意识到眼前是多么旖旎的香艳。由于是在住院,孙淑琴并没有什么出彩的打扮,但是孙淑琴那作为美熟妇丰腴成熟的美体,根本就不需要什么外在去衬托,那丰腴的体态,简直把熟妇两个字表现得淋漓尽致。
这只是一方面,最主要的还是孙淑琴的气质,每一颦一眸都彷佛能勾动我的魂。
相比于妈妈和温阿姨,孙淑琴更能把“熟”这个字贯透。
在这一刹那令我想起了av女优中的风间由美,那种风韵犹存的徐娘半老,搭配上孙淑琴充满着成熟韵味的好身材。
如果不是孙淑琴正好没有把屁股对着我这边,怕是我此刻已经疯狂了。
要知道自从离开了温阿姨和妈妈以后,我就没有再碰过任何的女人,同时在离开的时候,我也没有带走从徐胖子那坑来的av,可以说我已经禁欲了快半个月了,对于其他男人来说或许没什么,但是对于像我这般精力旺盛的人来说,简直就是一种煎熬。
之前因为很多原因,也没有过多的去想这方面的事情,如今被孙淑琴这么一刺激,当即什么邪火欲火统统都涌了上来。
又是面对着这样一位丰腴美韵的熟妇,这不是在挑战我的忍耐极限么我不禁吞咽了一口口水,这时候孙淑琴也上完了厕所,穿好了衣服站了起来,目光正好对上了我,而我面对孙淑琴迎面而来的双眸,一丝正对的勇气都没有,急忙转到了一边。
这使得孙淑琴略有些疑惑,不懂我为什么态度会这么差待得她弯身去冲厕所的时候,不小心眼睛的斜光瞅见了我裤裆处的隆起,不由得一愣。
别问我为什么会这么巧看见,你们也知道厕所就这么屁点大的地方,弯身的时候角度不是刚刚好吗只见孙淑琴愣神过后,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她没有表露出什么,反而很平静地冲完厕所后先一步走了出去。
然而在背对着我的一瞬间,孙淑琴的嘴角莫名的浮起了一丝笑意。
亦然就在你我,还有各位看书的兄弟姐妹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的时候,忽然走在前面的孙淑琴一个踉跄,不小心碰到了病床的床脚,身子霎时侧了侧。
我的反应也很迅速,在孙淑琴要摔倒的一瞬间,扶住了她,没有让她摔下来。
只是不知道为何,突兀我的下身传来了一阵异样,我不禁低头去看。
一只白玉般的手掌,竟正中地压在我那勃起的部位上面,而孙淑琴这时也发现了自己的手貌似不小心按在了不该按的地方,同时也向我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