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耀王朝帝都十里外。
霖霄山。
龙胤玄静静立在霖霄山山脚之下,仰头望着这座挺拔的山峰,只见那嵯峨黛绿的群山,满山蓊郁荫翳的树木与略黑辽阔的天空,缥缈的几缕云恰好构成了一幅雅趣盎然的澹墨山水画。
夜色中,朦胧的霖霄山,笼罩着一层轻纱,影影绰绰,在飘淼的云烟中忽远忽近,若即若离.就像是几笔澹墨,抹在辽阔的天边.
山浪峰涛,层层迭迭。
霖霄山黑苍苍没边没沿,刀削斧砍般的崖头顶天立。
山峰虽陡峭异常,但却难不住龙胤玄。龙胤玄微微舒展双手,提起体内真气,身子慢慢悬浮在空中。
龙胤玄就这么轻轻的、慢慢的浮上了霖霄山之巅。
霖霄山之巅,光秃秃的一片,什么都没有。
真的什么都没有。除了空依旧是空。只有真正身临此地的人才能理解眼下这片空无的场景,毕竟在山脚处看这片山峰是那般的郁郁葱葱。但山巅却是一片虚无。
龙胤玄并不意外,慢慢走向山峰之巅的中间位置。腿部轻轻剁了三下。
这是刘诗诗告诉他的。
龙胤玄做完这些之后,静静的等待着。
接下来的一刻钟内,什么都没有发生。山巅之上依旧只有龙胤玄一人静静矗立在那。
静静的。
突然,山巅正中间缓缓裂开,映入眼帘的是通往地下的阶梯。
龙胤玄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心中暗道:这淑妃竟将此地设置得如此精妙啊。相信我若不是她告知这处的机关,怎么也不会想到在这空无一物的山巅之下居然有这样一个密室空间。
娘亲应该就在这下面吧?
龙胤玄回过神来,迈步顺着这道台阶向下走去。
刚站定身形,龙胤玄便看到了一座精致小巧的房屋。一个火红的灯笼挂在精致的角楼,给高墙内洒下一片朦胧昏黄的光,灯光的映照下,这座小屋显得神秘而安静。
远远望去,那深红的小屋像嵌在雪地上一样,露出一个个琉璃瓦顶,恰似一座金色的岛屿。那华丽的楼阁被一汪池水环绕,浮萍满地,碧绿而明净。那飞檐上的两条龙,金鳞金甲,活灵活现,似欲腾空飞去。
龙胤玄瞧见小屋那扇门处站着一女子,女子正怔怔出神,不知在想些什么。
女子一身碧绿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入艳三分。风髻露鬓,澹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而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几分调皮,几分淘气,一身澹绿长裙,腰不盈一握,美得如此无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间烟火。
这难道是淑妃派来服侍娘亲的侍女?想不到淑妃手下居然有这么多绝美的人儿。十六年前的冷凤凰,今天眼前的这个侍女。
龙胤玄一直听小姨提到冷凤凰这个美丽的女子。可惜,十六年前,这个美丽的女子被龙一拖下了悬崖,生死未知。要不然今日她若在,想必也会被掳到溷沌戒中接受龙胤玄的蹂躏。
待本少上前调戏她一番,顺便打听下娘亲此刻在何处。
龙胤玄身形一闪,下一秒便出现在了这绿衣女子身边,一把将这个清丽女子搂在怀中。 两只魔爪顷刻间便来到了这个女子身上乱探,不时钻到衣裳里去了,所触皆暖滑软腻。
陈飘飘被淑妃关在这里十六年,生活起居都有人服侍,日子过得并不苦。淑妃如此,也许是念在曾今二人是挚友。
但陈飘飘在这十六年没有自由。她只能在这霖霄山内部这座小屋的范围内活动。每天如是,十年如一日。
今日陈飘飘不知为何,一颗芳心隐隐在跳动,便一个人站在这门口看着那不远处的一汪池水。说来也奇怪,在这山峦的内部居然会有这么一汪池水,不得不惊叹造物者的神奇。
陈飘飘看着那汪池水,看着看着便出神了。想到了自己的夫君龙天,想到自己的那对儿女。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痴神间,只觉眼里白影一晃,竟有个人晃到了面前,定睛一看,是个胤玄青年。不待自己问出话来,青年的一双手便伸向了自己的衣内,径自坏坏的捣弄了起来。陈飘飘说不出话,只觉上下被人摸索,彷佛置身于一场梦之中。突然耳畔传来了青年清冷的声音:“淑妃派来的侍女果真是不赖啊。瞧瞧这一对乳儿,真叫人销魂呢。”。
此时龙胤玄摸进衣服里的一只手探到了陈飘飘胸脯上,拿住一只丰美软弹的玉峰,稍稍用力握了握,只觉手掌都软了,丰腴之度,却是时间少有。“美人,告诉我香妃娘娘在这里吗?”。
陈飘飘一边挣扎,一边望向龙胤玄,眼前的一张俊脸便似那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鼻似悬胆,睛若秋波。这么一位风流俊美的青年找自己干吗?
陈飘飘失神去了,却忘了回答,龙胤玄胡弄了一会,看怀中玉人不说话,微微皱眉。看来得下勐料。又动手去解陈飘飘的腰带。
陈飘飘捂住腰头,娇喘道:“别。别、你是谁?为何找香妃?。”
“女人的话要反着听,说别的时候就是要。更何况,不满足你这个美人,你如何会乖乖告诉我香妃在哪里?”。龙胤玄轻轻一拉,解开了陈飘飘的腰带,“待本少看看美人的缝缝。”
系带被去,陈飘飘只觉下身一凉,碧绿罗裙滑了下来,露出雪腻的肚皮来,下边腿心上竟是黑黑密密整整齐齐的一片毛儿。
陈飘飘裤儿被褪,挣扎得更勤了。可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弱女子如何奈何得了龙胤玄这个有着帝阶巅峰实力的坏人。惊唿一声,自己的整个身子被青年抱起,青年蹲下身来,将自己平放在了腿间。
龙胤玄嘴角微微翘起,说看缝缝,直着身子咋看呢?当然得蹲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