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真那样就好了!和那些小寡妇俺就是凑合一下,俺喜欢的是嫂子这样的女人!”
“嫂子是什么样的女人啊?”
“嫂子才是真正的城里女人,知书达理,读过大学,家里这干净,做饭俺也爱吃,还有,身上白嫩嫩不说,还香喷喷的。”
大牛耿直的回答透出一股粗鲁的诚恳,让老婆很是受用。我明白:受过良好教育的她,深知文质彬彬的谎言如此之多,她宁愿要赤裸裸的真诚。
我又忽然想到,我就是一个从早到晚说着文质彬彬谎言的人。
老婆笑了,这发自内心的笑容我好久没看到了,我知道,她被打动了。
王大牛这傻瓜这时候却凑过来,在我老婆耳边小声儿说道:
“再说了,俺的那些相好们,在炕上都熟练的不行,就嫂子你,和俺新娶的小媳妇儿似的,奶子大屁股也大,那个肉眼子也又紧又嫩,叫俺亲汉子也特好听,唱歌儿似的!”
老婆又羞又窘,捂住大牛的嘴,使劲拧他的肩膀,“我叫你说……叫你说粗话……”
大牛也不躲,含糊着说:“哎呦,俺再也不敢了,嫂子你饶了我吧!”
我老婆松开了手,大牛紧接着一句:“嘿嘿,也不知道谁刚才哭着喊着要给俺生儿子呢!”老婆正要去揪他的耳朵,被大牛一个熊抱,紧紧地搂在了怀里。
大牛把老婆抱在怀里,粗糙火烫的皮肤紧贴着我老婆幼滑细嫩的肌肤,脸上顿时涌上天堂般的表情,咧开大嘴叉子,又说起来荤话来:
“俺刚来城里的时候,在一个大学里的工地干活,一到傍晚俺就蹲在路边看那些女学生,那些小娘们,抱着书,头扬的高高的,看都不看俺俺一眼。晚上俺就想着她们的奶子,鸡巴硬得跟铁棍子一样。没想到今天,俺真的日弄了一个城里的读书女人,嫂子,你可真好!”
大牛粗手捏着我老婆的奶子,一边亲着老婆一边说:
“嫂子,炕上这乐子,我看你是真不知道咧,要不,今天咋能被俺……”
我老婆赶紧捂上那张大嘴,她知道大牛要说的是“日出尿来”。
“嫂子,俺王哥是真不行啊?在俺们那村子里,王哥这样的就要找个人拉帮套哩。”
“拉帮套?什么是拉帮套?”妻子显然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
“拉帮套,就是家里男人身子骨弱或者有病啥的,找个壮实的爷们帮着干家里重活,养活那两口子,就是……”
“就是什么?”
“就是那家里的媳妇,晚上得陪着拉帮套的壮实爷们睡觉咧!”
“你坏死了,你的意思是,你是你王大哥请来拉帮套的?”
“嫂子,俺一个粗人,你跟仙女儿似的……俺今天一看到你的照片浑身就跟着了火似的,俺从来没对哪个女人有这感觉哩!俺今天把你日了,跟做梦一样,是上辈子积德哩,哪敢再想那些?”
“大牛,你不是在做梦,你是我丈夫请来的……”
“俺刚才全身快活死了,一辈子都没这么舒服过啊,俺媳妇都没给过我这么好,压着嫂子俺啥也不想,就跟飞了似的,所以俺才完得那么快。”
我一听这话鼻子都气歪了,这头大蛮牛第一次在我老婆身上咣咣狠干了快半个小时,第二次将近一个小时,这还叫快?!这家伙是上帝派来玩儿我的吧!
王大牛的这段表白又粗俗又野蛮,但看得出老婆受用的很,却没有马上回应。
“大牛,你刚才……就是……咱俩一起的时候,说的话怎么那么粗鲁啊……
不好。”
“嘿嘿,嫂子,你不知道,俺一起了性,脑子里就一团浆糊,啥都是咋过瘾咋来,俺们那儿的男爷们干重活儿的时候爱骂脏话,俺也是,习惯了。”
“原来和我好,跟干重活一样?”
王大牛愣愣的,“咋不一样哩?都要老爷们卖大力气咧!没膀子好力气,哪里拾掇得好女人!”
“大蛮牛!”
“嘿嘿,俺就喜欢小娘们叫俺大蛮牛哩,小娘们这么叫我,多半是想俺日弄她哩!”
“厚脸皮!”老婆骂着,却乖乖被大牛搂在怀里,轻轻地抚摸着他一座座山峦般的疙瘩肉。
“大牛……”
“唉……”
“你和你妻子……你媳妇在一起的时候,也这么野吗?”
“嘿嘿,更野哩,野多了!俺媳妇洞房那天就被俺日服贴了,俺想咋日就咋日,除了她来红的日子,俺想啥时候日就啥时候日!”
“哼,吹牛,你一年才在家俩月,什么想啥时候就啥时候,”老婆笑道,“你下面有那么长吗?”意识到自己说了个荤笑话,老婆的脸又红了。
“嫂子,你可爱害臊了,臊起来特好看,俺特喜欢!”大牛嘿嘿笑着,在我老婆脸上“啵”了一大口,说道:
“就那两个月里,俺刚回去时总有几天吧,把火炉子烧得旺旺的,把孩子都让俺爹妈带着,俺根本就不让俺媳妇穿衣服哩,光着屁股给咱做饭伺候咱,俺也啥都不穿,鸡巴硬了就给她日进去,那才叫痛快!”
“大牛……”
“唉……嫂子”
“你把我当成你媳妇好不好?”
我惊得从电脑椅上差点坐在地上,我做梦也没想到我的妻子,我的硕士学位妻子,我的书香门第妻子,会对一个山村里来的,干力气活儿起家的,粗俗不堪的,包工头说出这样的话!
我和妻子坐在校园的银杏树下……我们爬上北京的香山……我们在外滩的灯火辉煌中散步……我们一起去吃麻辣烫……岳母把妻子的手放进我的手里……
这一幕幕,像幻灯片一样出现在我脑海里,我的心好像碎了,我有种预感,我和妻子,我们的爱情终结了,我熟悉的生活,在短短几个小时内就一去不复返了。
我简直不能相信,这怎么可能,我精心设计的人生,一个粗人怎可以就这么轻易让它出轨!
我更加不能相信的是,我的下体,竟然又慢慢硬了起来!我真是越来越搞不懂,我性奋个什么劲?我不是应该杀了王大牛才是吗?!
显示器里的大牛也一样震惊,嘴巴张了老半天,不过我开始了解这个家伙了,我把床尾摄像机的图像也调了出来。
果然,那根老实了好一会儿的黑牛鸡巴,正在慢慢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