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和大牛躺在换了床单的床上,光着屁股聊天。
“大牛,你刚才说你刚来济南那会儿,想着的都是城里女人,是真的吗?”
“恩哪,俺那时候刚娶了媳妇半年多,还没过够瘾就出来打工了,天天晚上鸡巴硬得跟铁棒似的,恨不得把被子日个窟窿出来。”
“所以后来你就去找那些小寡妇了?”
“嘿嘿,嫂子,那时候,城里娘们哪瞧得上咱啊,俺只有想着她们撸管儿,哪敢开口跟她们说话?”
“那你怎么后来变得那么色。”
“后来,俺当了包工头,带了一帮子兄弟一起干,自己揽活儿自己拿钱,有了钱才有了相好。”
“你们村出来那么多人,怎么就你当上了包工头呢?”
“嘿嘿,这还要感谢俺这根大家伙。”
“胡说,你这东西还能射出钱来啊?”我老婆和王大牛调笑,竟然越来越自然了!
王大牛哈哈大笑,一把把老婆搂在自己肌肉发达的怀里。
“俺22岁那年,工程队儿里来了个30多岁的女领导,说是来检查的,这个领导和俺们上头公司的关系不好,俺们头儿说这关怕是难过,说不定这个工程就要黄,不黄也得扒层皮。俺们一听急了,工程黄了工钱自然也就没了,听说这个女领导是有名儿的酒桌铁娘子,俺们几个酒量好的就自告奋勇,上去陪酒哩!”
我老婆安逸地趴在王大牛的胸膛上,静静地听他讲。
“结果第二天,俺也不知道怎么搞的,醒来就在一个旅馆里,旁边就是那个女领导,睡得昏天黑地,俺俩都光熘熘的,俺一看床上,红的黄的白的,啥都有,俺一瞅这是俺被迷奸了啊……”
我老婆噗哧一声笑了:“你这个大种牛,还会被别人迷奸?”
“嘿嘿,俺赶快套上衣服逃出了那个旅馆,谁知在门口儿就碰见了俺们工程的头儿……他说……”
“他说什么啊?”
“嘿嘿,他当时原话是‘大牛大牛,真是公牛一样,整得整个旅馆都听你的房’。原来当时俺们一桌都倒了,俺和那个女领导糊里糊涂就一起回了旅馆,俺……”
“什么‘糊里糊涂回了旅馆’?不可能吧,哪有这么巧。”我老婆不相信,打断他说。
王大牛挠挠头,“俺后来听说那个女领导专拣年轻小伙子困觉,那晚上可能桌上的人心里都明镜似的,就俺几个打工的不知道。不过俺一个大老爷们,睡就睡了呗,也没上心。再说那次俺醉了不知道轻重,把她日的哭爹喊娘,整个旅馆的人都来我们房间门口听热闹。后来那个女领导也不好意思多留了,俺们工程也过关了。”
“这跟你当包工头有什么关系?”
“这事儿之后,俺们工友们说俺特有种,人实诚,跟着俺错不了!其实是感念俺让他们一年的辛苦没白费,就认俺当了包工头,十几号人跟我出来单干,都是熟练工哩!”
“……”我的妻子沉默着。
屏幕前的我也沉默着,也许在这个世界上,阳具真的从来就代表着力量,而我们衣冠楚楚的生活,其实都要用阳具来丈量。金钱、权力、枪械……这些,只不过都是男人裤裆里那活儿的延伸,你没看到摩天大楼和原子弹的形状吗?那不就是一大鸡巴吗?
“嘿嘿,”妻子被大牛的招牌式憨笑唤回现实中,问道:“你笑什么?”
“俺想起那个女领导离开俺们工地时候的眼神儿,可舍不得俺呢,跟俺每年过完春节回济南的时候,俺媳妇儿的眼神一样,死盯着俺的裤裆,恨不得让俺把鸡巴留下让她天天晚上搂着睡,嘿嘿嘿。”
“当了包工头以后你就开始变坏了吧?”
“俺那不叫变坏,俺是被勾搭。”大牛瘪瘪嘴,“头一次是俺大夏天光着膀子在屋里做活,那女主人是个有钱娘们,可就是不结婚,一个人过,大晚上的,工人都走了,她来检查工程质量,她摸俺的胸脯子,说‘真硬!’俺就起了性,抱起她就日弄……”
“你对的起你媳妇吗?”妻子出于女人的本能,问了这么一句,可惜话刚出口,脸上就泛起了一阵失落。
“开始俺也觉得对不起,后来就想开了,城里人都这么开放呢,俺在济南就一个人,憋死对俺也没啥好处。嫂子你不知道,俺也难受着咧,俺这根鸡巴,三天不放水,蛋子就跟要憋炸了似的,看到母猪都双眼皮哩!再说,俺每个月给俺媳妇寄的钱是村里最多的,俺从来不打她,俺心疼她着咧,每年回去都给她带好多城里的漂亮衣服,她是俺们村最漂亮的媳妇。可是俺实在管不住俺这根骚东西,没办法哩!”
“……”妻子什么都没说,在经历了两次王大牛的耕种之后,她体会到了大牛野兽般的性能力,大约也觉得让这个壮汉子禁欲不太人道。
“俺挑的相好,都是单身女人或者小寡妇,俺可从来不破坏别人的家庭。再说了,”王大牛脸上又挂起得意的笑,“哪个小娘们挨了俺的日不欢天喜地地叫俺亲汉子?还有叫俺亲爹的咧!”
“坏蛋!大牛……那些女人都比嫂子好看吧?”
我老婆的话里,不知怎么,我听出了酸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