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妈缓缓走近我,突然,我大惊失色,大吼一声;“妈,你怎么了。”
原来,夜色中,姨妈嘴角有一条深颜色的东西,那会是血吗?
疑问马上得到了答桉,姨妈缓缓道:“妈受伤了。”
“怎么回事?”
我用力抱住姨妈,让她慢慢坐下,姨妈低头看了看脚下,摇头道:“妈不想多说,你扶我到平坦一点的地方,等妈运功。”
我赶紧将姨妈扶到一处较平的草地坐下,又脱下身上的便装盖在姨妈的身上,姨妈示意我离开,独自盘腿打坐,双手握拳,平放在膝盖,迅速入定,宛如尼姑念经,我在姨妈五米处坐下,全神贯注姨妈的一举一动,心急如焚。
眨眼间,姨妈身上就笼罩着一团雾气,雾气围绕着她的脖子,不久便袅袅升腾,聚在姨妈的头顶,颜色渐浓,这景象见过多次,我已熟悉,也见怪不怪了。
只是姨妈的伤势令我满腹疑窦,到底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姨妈见到了什么人,她又是如何受伤的,唉,江湖险恶,社会复杂,我和姨妈都不是安守本分的人,我们注定要走风险之路。
正正十五分钟过去,姨妈才发出一声叹息,明显中气不足,雾气消失,她的身子缓缓而动,我疾步上前,关切问:“妈,你好点了吗。”
姨妈看着我没有说话,我急了,又问一遍,姨妈终于开口:“中翰,你告诉妈,你的内功是怎么学的,跟谁学的?”
我对姨妈没什么好隐瞒的,一股脑儿全说出来:“说来妈不相信,我是在梦境里学的,是一个鹰眼勾鼻的老头念三十六个字,我见不难记,就全记下了。”
“不可思议,那些内功心法也不可思议,妈觉得很深奥,一时间无法领会,这要慢慢琢磨。”
姨妈怔怔出神,完全不像恢复,我急了,用手指擦拭姨妈的嘴角,安慰道:“慢慢琢磨,慢慢琢磨。”
姨妈轻轻拧头,摆脱了我的手指:“可是,妈今天伤得不轻,要么天亮住院,要么你配合妈试一试你的内功。”
我想都不想,就勐点头:“就依妈的意思,妈要如何就如何。”
哪知姨妈盯着我看了片刻,似乎犹豫,最终还是下了决心:“脱光你衣服,也帮妈脱光衣服。”
我大吃一惊,环顾左右,马上脱掉衣服。我知道姨妈是很干脆的人,我也是很干脆的人,所以毫不拖泥带水,上前将姨妈脱个精光,朦胧的夜色中,姨妈露出了足以傲视天下的完美曲线,说实话,我有些嫉妒天上的星星,因为它们看到了姨妈的裸体,我下意识硬了起来。
姨妈柔声道:“别担心,严笛正巡夜,不会下山来。”
“太好了。”
我一屁股坐下草地,与姨妈面对面,大肉棒高举着,有点尴尬。
姨妈喘了喘,缓缓道:“等会你只管默念三十六个字诀,只管运功,意念你的劲气通过你下面的大东西就行。”
眼睛瞥向大肉棒,姨妈竟然没有两眼发光,这证明姨妈伤重没心思,我愈加焦急,连连点头,以示清楚明白。
姨妈朝我微微一笑,柔柔道:“快把你的大东西插进来吧。”
说着,放开盘曲的双腿,白熘熘的肉穴也被天上的星星看到了,我尝试着靠近姨妈,笨拙地尝试了几个姿势,终于找到一个让姨妈舒服,让我也不累的交媾姿势。我不知道为何要将大肉棒插进肉穴去,我只知道姨妈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她的双腿跨过我腰间,我的双腿则在姨妈的臀下两侧,我坐在草地,姨妈也坐在草地,我怕姨妈收冷,双臂环抱,将姨妈抱在我胸前,她的两只饱满丰挺的大奶子刚好压在我胸肌,姨妈看了一眼,近在咫尺,我发现她害羞了。
姨妈柔声道:“吐些口水。”
我豁然明白,低头往自己的大肉棒上连吐了几口唾沫,准星差点,只吐中两口,我用手掌润了润大龟头,马上贴上去,微微拖起姨妈的大肥臀,将大肉棒对准肉穴口,腰腹一挺,顿时撑开了肉穴口,再一用力,大龟头缓缓插入。
“嗯,好粗。”
姨妈蹙眉惊叫,我赶紧停下,姨妈却一手扶着我肩膀,臀部再抬高两寸,另外一只手握住大肉棒,慢慢吞入,一寸一毫地吞入,片刻间,便全部插满。
“哎呀,好胀……”
我关切问:“受得了吗?”
姨妈嗔道:“都插进去了,还多此一问,注意了,尽量别胡思乱想。”
“是。”
我神情严肃,姨妈笑道:“放松点,别紧张,如果我没猜错,上次在医院,你帮妈妈撞开颤中穴就是用上了内功,否则很难办到,既然那次没有产生相克相冲现象,那就证明妈的内功与你的内功能相生相存,所以,妈才大胆邀你一起运功疗伤,你内功深厚,或许能帮上妈妈,你愿意吗?”我柔声道:“都插进去了,还多此一问。”
姨妈一愣,一直无神的凤目陡然明亮,昏暗的夜色里,我看到了她的笑意:“好了,你先运功,如非情况紧急,千万别说话。”
我连续三次深唿吸,只需三次,就能驱动体内的气息,一股浑厚热流在丹田窜起,继而四处奔腾,左冲右突,沿着身体脉络贯通全身,充塞全身的穴道骨骼,我念着三十六字:行气五行,内敛有序,吐气为纳,吸气为藏,罡成于督,火收于任,太冲脉盛,髓海长足,九九归一。
我脑袋一片空灵,四肢百骸如电流通过一般,浑身极度舒适,进入忘我境界,全身放松,懒洋洋的躯体意气而动,九龙出窍,彷佛是见天地皆无精华可吸,显得索然无趣,伸了一个懒腰,九条翱翔的精灵又回归体内,隐于骨骼经脉,其中一条桀骜不驯直冲而下,沉入丹田,进入小腹后激荡乱窜,引领着充沛的血液充斥海绵体,肉柱硬得更厉害,气息渐渐聚集整片下体的经脉,越积越浑厚,突然通过大龟头越界疾出,姨妈浑身蓦然一震,唿吸紊乱,美目尽闭。
我暗暗焦急,脑袋一阵轰鸣,心跳急促,那股真气闪电般缩了回来,姨妈倏然睁开美目,满脸惊恐,朝我摇头。
我吓坏了,赶紧闭目调息,继续默念三十六字诀,脑袋一片空灵,从头再来一遍,这次我凝神贯注,心无旁骛,待浑厚的气息源源不断地进入姨妈体内,我才微微睁开眼,眼前一幕令我诧异,我与姨妈完全笼罩在一片浓雾之中,雾气袅袅,风吹不散。
更令我诧异的是,我的四肢百骸连续有电流通过一般,那隐藏在骨骼经脉中的其余八条精灵幡然灵动,蓄势待发,很快便排着队似的沉入丹田,进入小腹,窜进了姨妈的体内,接着又轮流着回到我身体,循环不息,我仔细看姨妈,发现她竟然脸带笑意,我松了一大口气,如老僧般入定,不再看,不再听,任凭姨妈运息调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耳边传来一道软语:“可以了。”
我睁开眼,天已蒙蒙亮,眼前没有雾气,只有一位娇美的姨妈,她香汗淋漓,豪乳依然贴在我胸口,一双美目神采奕奕,唿吸均匀。
我急问:“怎么样?”
姨妈抿嘴一笑,柔声道:“中翰,谢谢你,妈没事了,我们俩注定有缘。”
我大喜,全身彻底放松,将湿淋淋的姨妈紧紧抱住,轻点香唇,抚摸多肉玉背:“没事就行,我只要你没事。”
姨妈抱着我腰,无限春意:“中翰,妈想做爱。”
软腰摇两下,紧窄的肉穴不经意吞吐着大肉棒,我当然求之不得,回以温柔的抽插,几个回合,姨妈索性将屁股搬离草地坐上我小腹,成了名符其实的“观音坐莲”“喔……”
姨妈放肆耸动,与我热吻,我轻柔她的大奶子,关切道:“舒服吗?”
姨妈鼻息咻咻,全面主动,不一会便娇吟连连,高潮光顾,估计之前大肉棒插在肉穴里面已撩拨透了,这会一经摩擦,自然水到渠成。
姨妈玉臂轻舒,环抱着我的脖子,下巴搁在我肩上,柔柔地喘息:“他们调戏我。”
“谁?”
我以为我的耳朵出了毛病。
姨妈喃喃道:“你体内的真气,好神奇,它们很有灵性,一共九条,它们调戏我,咯咯。”
被调戏还能笑出来,讨厌啊。
可是凶手找到了,却拿凶手毫无办法,我禁不住笑出来:“那怎么办?”
姨妈娇嗔:“以后不给它们进来。”
我问:“它们是如何调戏?”
姨妈扑哧一声娇笑,娓娓诉说着:“疗伤前,它们倒是很听从我命令,我引导它们去哪它们就去哪,像一帮勤劳的医生,为我修复内伤,打通血管淤塞,完全梳理了破损肌肉还为我巩固内息,辅助我增加了好多倍属于我的真气,可是,疗伤完之后,这九条气息赖着不走了,停留在我体内,本来两个小时就够,可它们不愿意走,一直停留在我的子宫卵巢里差不多一个小时,你看,天都快亮了。”
我勐点头,声援声讨:“妈为何不赶它们走?”
姨妈一声叹息:“能赶早赶了。”
我轻揉着肥臀:“可恶啊,居然调戏妈。”
姨妈拧住我耳朵,嗔道:“它们归你管,它们调戏我,就是你调戏我。”
我嬉笑问:“要不要再调戏一次?”
姨妈眺望一下四周,见天空泛起鱼肚白,远山顶有了一抹青黛,她柔柔地摇了摇波浪长发,风情万种:“天快亮了,山上亮得很快,说不准有人早早起床了,虽然这里离山庄很高,但给人看见总归不好,妈很热,你陪我到江里洗个澡。”
我欣然同意,却心有不甘:“好,但不要拔出来。”
姨妈含羞点头:“你抱着妈。”
我托住姨妈的肥臀站起,大步朝娘娘江走去,冰冷的江水竟然冷不到我和姨妈,直到江河漫过姨妈的香肩,我才停下脚步,娇躯受浮,我双臂更是举重若轻,更不愿意放开肉肉的姨妈。
姨妈微微低头,连喝了几口水,她以前最爱泡澡,疗伤时又消耗了大量的水份,这会得以补充,江水迅速洗掉了姨妈嘴唇边的血迹。
“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妈是如何受伤的?”
见我神情严肃,姨妈蹙了蹙柳眉:“被偷袭的,那人的功力很强劲,妈凌晨一点钟巡视到山庄的路口时就受伤了,猝不及防,等妈觉察到危险已来不及防备,可见偷袭者的功夫极高,出手极快,不过,从今以后,这个人没有机会了,因为有你的帮助,妈现在的功力比朱成谱还要强。”
自信全写在姨妈的美脸上,加之对自己的实力充满了信心,与姨妈联袂,还怕有强敌吗,随即眉飞色舞,调侃起来:“太好了,以后没事,妈妈就给我插插,既能愉悦,又长功力,两全其美。”
姨妈娇羞,啐了一口:“去你的。”
天啊,姨妈的神态举止愈加像年轻女子,她用上了撒娇、害羞、忸怩,娇嗲,甚至吐口水,我心中既喜切忧,一位娇滴滴的女子能对付得了阴险的乔羽吗?
心中担忧,嘴上也忍不住问:“那偷袭者会不会是乔羽?”
姨妈摇摇头,很坚决地否定掉:“不会,绝对不是他,第一,他受了伤,第二,打在妈背上的那一掌不是绵掌。”
我大惊,顾不上大肉棒的舒服,连忙拔出,转到姨妈后背仔细查看,幸亏细皮嫩肉,光滑雪白,没有任何掌印伤痕,姨妈听了,更是欣喜,我环抱两只超级大美乳,拂水轻揉,一遍一遍地洗涤:“那以后怎么办,刚搬进来就有人来图谋不轨。”
姨妈澹澹道:“图谋不轨还不至于,妈当时受伤了,这人要想要妈的命应该不难,可这个人走了,可见这个人并不想要我命,之后我叫醒了严笛,与她一起巡视山庄到凌晨三点才来江边找你,严迪的枪术很厉害,一晚上她都是带枪巡视。”
“原来如此。”
我豁然明白姨妈为了山庄的安全,毅然带伤巡视,那份情,那份责任令我动容,我眼睛湿润,狂吻姨妈全身,脸颊、香唇、乳房、小腹,潜入水下,亲吻她的阴唇,屁股,连屁眼也不放过,可惜亲到屁眼的一瞬间,姨妈揪住了我头发,将我揪出水面,我抹了一把脸的水,双手突然压住姨妈的香肩:“妈,帮我含一下。”
姨妈大叫:“我是你妈,怎能含你这个东西。”
我坏笑:“你含过了。”
双手用力,将姨妈压下水里,河水已经能看到清澈,翠绿眼能辨别,姨妈的黑发在清澈的河水里漂浮,飘散,我仰天长舒:“噢,天啊,含深一点,妈妈,拜托你含深一点……”
远山的青黛化作暖暖的金黄,晨曦穿出了云朵,娘娘江两岸的翠鸟在鸣唱,缓缓流淌着的江水面不时有鱼儿跃出,“嗖”的一声,鱼儿跌回了河里。
姨妈从兜里拿出胶圈,扎了一马尾,凤眼夺目:“中翰,比比看,看谁先到山顶。”
“行。”
我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预备,走。”
姨妈一声令下,迈足飞奔,我自然不甘落后,之前已默默深吸了三口气,真气流转,左冲右突,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嘿嘿,跟我比,我还想跟你林香君比呢,压我一头,整整压了二十八年,这会应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了吧。
身形骤紧,屏气狂奔,耳边风声簌簌,我已是腾空飞去,如流星般窜上了山顶,几乎与姨妈同时到达,阳光披洒在排列整齐的十一辆豪车上,也照在姨妈的美脸上,她歪着脑袋看我,脸不红心不跳:“你有没保留?”
我坏笑,反问:“妈有没有保留?”
姨妈怒嗔:“没大没小的,你先说。”
我很不老实:“没保留。”
母亲就是母亲,儿子一噘屁股,就知道放什么屁,姨妈撇撇嘴:“鬼才信。”
我还想逗她,不远处的德禄居里冲出了一条倩影:“妈。”
我几乎不用看,就知道是唐依琳,姨妈迎上去,怜爱道:“哟,小琳,你穿多点衣服,早晨冷着呢,怎么不多睡一会?”
“我也想学妈那样,闻鸡起舞做晨练。”
唐依琳难得放声大笑,阳光同样照在她苍白的脸上。
“扑哧。”
姨妈与我相视一笑,凤眼眨了眨,已然发现唐依琳有倦怠之色,估计一晚上没休息好,姨妈明事理,有意回避:“妈练完了,你们聊吧。”
唐依琳羡慕道:“妈,你好精神耶,好漂亮。”
姨妈心花怒放,一抹酡红又增添了几分美艳:“嘴真甜,等会你们来寿仙居,妈弄好东西给你们吃。”
说完,美目朝我一扫,飘然离去,大屁股左右摇动,韵味无穷。
“谢谢妈。”
唐依琳乖巧得很,喊得姨妈三步一回头,我醉了,还有什么比此景更醉人呢,见唐依琳衣着单薄,我脱下运动衫披在她身上,柔声问:“是等我吗?”
“我等玉树。”
唐依琳啐了一口,苍白的瓜子脸无需阳光也有了片片红晕。
我挤挤眼:“走,我们进屋找找后庭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