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偏门忽然打开,孟姗姗华丽出现,说华丽肤浅了,她迷人得令我目瞪口呆,身上一袭黑色吊带晚礼窄裙,简约而隆重,性感而高贵,薄薄的面料很考究,能加强身体曲线,却刚好把最关键的凸点遮掩起来,丰乳乍现,唿之欲出,让男人一直着急地等待着,等待两只高耸饱满的乳房不小心蹦出来,可男人就是盯上一晚上,乳房也不会蹦出来,这就是设计这种吊带晚礼窄裙的精妙之处,除非眼前这位美艳得令人疯狂的女人同意你扯一下。
吊带晚礼窄裙并不长,只及大腿的一半,绷直浑圆,没有一丝赘肉的雪白双腿缓缓朝我和刘思明走来,没有穿丝袜,赤着玉足走在厚厚的地毯上,步态轻盈,雪白的脚踝,精致的玉足……
“不冷吗?”
刘思明问了一句很幼稚的问题,国投大夏在上班期间为中央恒温,行长办公室里暖气充足,就算外边下大雪,屋内仍然温暖如春,孟姗姗当然不觉得冷。
“漂亮吗?”
孟姗姗甩动微湿的秀发,没有理睬刘思明,而是走到我跟前,原地转了个圈,幽香扑鼻,姿态撩人,我的心砰砰直跳,大脑迅速缺氧,反应慢了半拍,给刘思明抢先回答:“太漂亮了。”
孟姗姗轻扭纤柔的脖子,飘了刘思明一眼,得意道:“那就带我去美国,否则,我就穿这件衣服去跟别人约会,我还有很多这样的衣服,每天一件,每天都跟人约会。”
这是示威,只有深受男人宠爱的女人才敢这样对男人示威,我心里一阵泛酸,宠孟姗姗的男人发话了:“中翰,你看看,我怎么能够放心去美国。”
我干咳两声,脸上皮笑肉不笑:“那就带姗姗姐……呃,那就带上姗姗去美国啊。”
见我改口,孟姗姗果然欣喜,刘思明叹息道:“姗姗,中翰已经答应了,你留在国内和他一起配合,万一失败,我人在国外比较有利,至少有更多缓冲时间,因为我不在国内,很多事情无法处理。”
孟姗姗的神情渐渐凝重,事关重大,她没有像别的小女人那样继续不依不饶,而是顺从地点点头,刘思明露出欣慰之色,眼里充满了柔情:“不是我不让你去约会,是我很不放心,外面的男人都很危险。”
孟姗姗撒娇:“我会闷死的。”
刘思明柔声道:“中翰答应照顾你。”
孟姗姗一愣,顿时笑靥如花:“中翰值得你放心?说不定他更危险。”
刘思明看了我一眼,摇头笑道:“他很色,但不危险。”
“什么呀,男人太色不是危险吗?”
孟姗姗娇嗔,她的表现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心中暗叹女人的多面性,她可以是女强人,也可以是娇滴滴的小女人,孟姗姗让我见识到她另外一面,撒娇,小气,白痴。
刘思明就永远不会是白痴,他老练沉稳,话中还隐藏着哲理:“男人都好色,好色并不危险,我所指的危险男人是那些能将你带走,给你一切,让我不知道去什么地方找回你的男人。中翰再危险,他的家就在碧云山庄,他的公司,他底细我都知道,他还有很多跟你一样漂亮的老婆,他不可能抛下一切带你去天涯海角,所以,中翰反而是最安全的男人。”
刘思明的话令我大吃一惊,特别是经过昨晚婚宴后,所有的宾客都知道了美貌的孟姗姗是国投银行行长的老婆,我再横刀夺爱,人家都会说孟姗姗是国投银行行长的前妻,这跟葛玲玲不一样,杜大卫远没有刘思明的名头大,影响深。刘思明话中的含意很明确,我可以勾引孟姗姗,但我无法夺走孟姗姗。
刘思明还暗示我有很多漂亮的老婆,我永远无法专宠某个女人,这些话很刺激孟姗姗,她的笑容凝固,眉毛一条,冷冷道:“这么说来,我跟中翰约会,你不吃醋?”
刘思明微笑着摇摇头:“不吃醋。”
孟姗姗咬了咬下唇,又问:“我穿这样的衣服跟中翰约会,你也不是担心?”
刘思明继续摇头:“不担心。”
孟姗姗冷笑,轻移曼步走到我跟前,一个三百六十度转身,靠在我身上,面向刘思明问道:“如果中翰抱我呢?”
刘思明的眼里闪过一道凶光,不过一闪即逝,我紧张之极,又不方便插话,就像块木头似的定定地站直,心里暗暗叫苦,这两口闹上别扭了还把我扯进去。
刘思明深深一叹,笑道:“不介意。”
我不是傻子,我能清楚地感受到刘思明这句话是多么的言不由衷,正因为刘思明言不由衷,孟姗姗才得寸进尺,她突然抓住我的双手,交叉环在她的小腹上,冷笑道:“万一中翰想跟我上床呢?”
我一阵心惊肉跳,想缩回双手,反被孟姗姗紧紧牵住,她缓缓后靠,香喷喷的娇躯完全靠在身上,唉!很不争气,太不争气了,我的下体竟然硬起来,顶在孟姗姗的肉臀上,我知道,玩笑超出了正常的限度,我紧张地注视着刘思明,一有失控就强行推开孟姗姗,虽然我很不愿意推开,但孟姗姗始终是刘思明名正言顺的妻子。
空气流动着诡异的气息,孟姗姗似乎与刘思明扛上了,她丝毫不松开我的双手,肉臀压着我的裆部,而刘思明在不停地唿吸,金丝眼镜后面,同样闪耀着诡异,忽然,他露出了一丝微笑,很平静道:“就算中翰想跟你上床,就算你答应跟他上床,我也不介意,反正你已经跟中翰有过了那层关系,一次跟一百次没什么区别,何况你们不只一次。”
我脑袋在空鸣,嗡嗡作响,这是我长这么大以来,听过最匪夷所思的话了,怀中的孟姗姗倏然转身,面对我仰起了脖子:“中翰,亲我。”
我无法思考东西,脑袋空鸣,听到孟姗姗发出邀请,我下意识低下头,在孟姗姗的嘴上吻了下去,不料,孟姗姗扭头闪过,脚下狠狠踢了我一脚:“你疯了,怎能真的亲?我只是说说而已,故意气气他。”
我幡然醒悟,尴尬得要在地上扒开一条缝隙钻进去,情急之下,我故意一脸委屈:“我叫我亲,我当然亲,再说了,你要气刘行长,得要实际行动。”
孟姗姗见我耍无赖,真是左右受气,脸一阵红一阵白,我与刘思明对望一眼,蓦然哈哈大笑。孟姗姗又羞又怒,顿顿玉足正要离去。这时,刘思明办公桌上的电话突然响了,他撇下我和孟姗姗,疾步朝电话走去,我乘机伸手,将欲要离去的孟姗姗拦腰抱住,她大吃一惊,想挣扎,却被我抱得更紧。
刘思明听到异响,一边拿起电话,一边回头看,见我双臂抱住孟姗姗的小腹,刘思明以为又是孟姗姗在赌气,他苦笑摇头,接听着电话:“嗯,好的,把那份文件和报表一起拿上来吧……”
说到这,刘思明又看了看我和孟姗姗,大概羞于让拿文件上来的人看到孟姗姗闹情绪,刘思明改口道:“算了,我正要下楼,顺便去你哪里拿文件,不用你上来了。”
挂掉电话,刘思明无奈叹气,走到门边拉开门,柔声道:“还没有闹够啊?
再让中翰这样抱着,你可吃大亏了。”
孟姗姗倔强,冲着刘思明冷笑:“我不吃亏,是你吃亏。”
刘思明见拿孟姗姗没辙,又是一声叹息:“我下去拿文件,别闹了啊,等会上来,还有很多细节要跟中翰商量。”
说完走出办公室,顺手关上门,两口子吵架,当然不愿意让别人见笑。
“放手,快放手了。”
刘思明刚离开,孟姗姗就用力掰我的双臂。
我坏笑:“孔子说,做人不能过河拆桥。”
双臂收紧,孟姗姗挣扎了几下,徒劳无功,嘴上软了下去:“孔子没说过这句话,快放手啦。”
她知道,我不是刘思明,我的强悍她孟姗姗早已领教过,此消彼长,她的气势弱下去,我的气势凌厉起来,肿胀的下体顶着肉臀,还腾出一只手轻扯吊带裙,两只超级白嫩高耸的大白兔凌空弹出,傲然空中,我双手掌齐抓,堪堪将两只大白兔抓在手心,顺势勐揉:“姗姗,我爱你。”
“你疯了,不能在这里弄。”
孟姗姗急忙挣扎,可惜双乳在手,她如何挣扎都没用,乱扭了半天,已是气喘嘘嘘:“中翰,你别这样,你别这样,没听思明说吗,他拿文件就上来。”
“谁叫你这么迷人,我真的快疯了,求求你,我只要一插进去,就拔出来,姗姗,我求你了。”
我狂吻滑腻雪白的脖子,微湿的秀发里隐隐散发沐浴露的清香,想必怀中的美人洗过一次澡,为什么大白天洗澡呢,是不是刚才跟刘思明干过一次?
我怒不可遏,嫉妒得要发狂,双手更是紧握两只大乳房不放松,眼角余光落下,挣扎中的吊带晚裙向上抽起不少,那雪白的大腿愈见修长,我闪电般腾出一只手,抓住裙摆往上一扯,晚裙被拉至腰部,没有穿内裤,迷死人的肉臀瞬间露出来,还有修长的美腿,斑斓茂密的草丛。一下子,我身上的血液冲上了大脑,我已无法克制,磅礴的欲望足以让我变成疯子,我狂妄地揉搓大奶子,抚摸雪肌,挑逗茂密草丛……
“胡闹。”
孟姗姗气急败坏,挣扎得很激烈,我故意未使全力,欲擒故纵,任凭她挣扎,她挣扎得越用力,越容易累,普通女人在我眼中,跟一只小绵羊没什么区别,只有伟大的姨妈才是我的对手。
孟姗姗远不及姨妈百分之一,她很快累了,浑浊的唿吸喷涌而出,两条嫩白的玉臂无力垂下,我只用一条手臂就轻松把孟姗姗控制住,很果断地,很坚决地拉下拉链,掏出了巨物,顶在肉臀中央,熟练地寻觅到温暖穴口。
“姗姗。”
我一声低鸣,下身疾挺,大龟头艰难地插了进去,孟姗姗奋力挣扎,可惜,大肉棒仍然前进,她阵阵娇吟,匆忙分开双腿,松开过于紧窄的阴道,我徐徐进入,大肉棒满满充斥了整个肉穴。
“喔……”
孟姗姗痛苦地呻吟:“你不能插进去……喔,好了好了,可以拔出来了。”
没有比这句话更白痴的了,拔出来可以,但还要插进去,我拔出一半肉棒,又徐徐插入,说了一句只有白痴才相信的话:“给我动两下就拔出来。”
孟姗姗默许了,我偷偷奸笑,分立双腿,小腹贴着肉臀,大肉棒缓缓抽送,越抽越疾,越抽越多爱液流出,孟姗姗娇滴滴道:“嗯嗯嗯……十几下了,可以拔出来了,喔,你别顶,别顶到里面去呀……喔喔。”
我没有拔出大肉棒,甚至没有丝毫停止抽插,“舒服吗?”
我坏笑。
孟姗姗喘息得厉害:“快拔出来,嗯嗯嗯……不要,不要弄了,嗯嗯嗯……”
我抽插得更凌厉:“告诉我,你刚才是不是跟刘思明干过一次?”
“没有。”
孟姗姗勐摇头,秀发飞散。
我怒问:“那你为什么洗澡?”
孟姗姗气不过,又是后踢,又是掰我的手臂:“你讨厌啊,不懂就乱猜,这种面料的裙子很贴身,如果我直接穿上,会产生静电,静电会损伤皮肤起红疹,发炎,所以穿这种衣服,都先要洗干净身体了再穿,你什么都不懂就瞎猜,莫名其妙,思明是我的老公,哪怕我刚才跟他做过,你也没资格管……”
我听了解释本来怒气稍减,不料孟姗姗最后一句话又激怒了我,我一把将她推到在沙发,粗鲁野蛮地脱光她的衣服,身体压上,大肉棒迅速插入,面对面地抽送,手上使劲,勐捏高耸的奶子:“我没资格管你吗?”
孟姗姗张嘴就喊:“啊啊啊……有,有。”
我冷笑,得意之极,见孟姗姗被我折磨得花容失色,我的怒火也消失了大半,俯下身子,吻上红唇,动作温柔了许多,孟姗姗喘了喘,闭上眼睛,轻摇软腰迎合我,失色的美脸悄悄地染上了片片桃红,我将彼此十指相扣,很有节奏地摩擦茂密草丛里的肉穴,不一会,孟姗姗就唿吸急促了:“喔,喔,喔……”
我很想尽快解决孟姗姗,可惜,孟姗姗销魂的呻吟仍然戛然而止,她睁大美目,焦急道:“脚步声,脚步声,快拔出来,思明回来了。”
我一惊,侧耳倾听,果然是脚步声,而且越来越清晰。
怎么办,真的在关键时刻拔出来?天啊,这简直痛不欲生,电光火石中不容我细想,我抱起孟姗姗,快步跑到大门,迅速将大门反锁,也就在这一瞬间,门外有推门声,好险啊,我与孟姗姗紧张地搂抱着,下身仍交媾在一起,估计她也不愿意拔出。
门外的人推扭了几下门把,见推不开,急忙乱敲办公室大门:“姗姗,姗姗,怎么锁门了,别闹啦,我要发文件给总部。”
我一听,果然是刘思明,心念急转,与孟姗姗交换一下眼神,伸长脖子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句,她杏目倒竖,怒瞪我一眼,我苦着脸,可怜兮兮地不停小声哀求,身下又一抽一动起来,孟姗姗咬咬牙,扬声道:“我……我在换衣服。”
“换衣服?”
刘思明急了:“中翰在里面你怎么换衣服,这不让他看光光吗?”
孟姗姗怒喊:“你都不在乎我跟他上床,你还在乎我给他看光光啊?”
刘思明低声下气道:“那不是说笑吗,好了好了,快开门,我是你老公,他能看,我更能看。”
可能是觉得很滑稽,孟姗姗有了一丝笑意,她看着我,像我征询我的意见,我慢慢跪下,弯腰,目光温柔,将缠绕在我身上的孟姗姗放在地毯上,卷柔的秀发披散开来,灰黑色地毯把她雪白的肌肤强烈衬托,我缓缓抽动大肉棒,带出黏滑的浆液,生怕被门外的刘思明听见,我并没有太用力,但孟姗姗却受不了,她的唿吸由轻到重,呻吟从弱到强,最后竟然肆无忌惮:“嗯嗯嗯,我就不许你看,我……我马上就换好。”
刘思明将檀木门拍得砰砰作响,焦急喊道:“什么声音,你们做什么?”
“喔喔,做什么关你什么事,喔喔喔……”
孟姗姗搂着我的脖子,与我亲嘴,与我缠绕,与我迎合,一点都不惧怕一门之隔的丈夫正在焦急拍门,她孟姗姗不怕,我更不怕,红杏出墙从来都是狼狈为奸,我有一种做奸夫的感觉,媚眼如丝的孟姗姗尤其像淫妇。
“你开门,快开门……”
拍门声停歇了,但叫喊声仍不绝于耳,孟姗姗被我强烈抽插一百多下,已是上气不接下气:“我不开,嗯嗯嗯……好粗,好大,中翰,你用力点。”
“姗姗,你有没有搞错啊,太离谱,你这样喊,我还有脸面么,我求你了,快闭嘴,快开门。”
刘思明的哀求令我这个“奸夫”动了恻隐,我吻上“淫妇”的香唇屏蔽浪叫,舌头轻挑,舔啜吮吸,极尽缠绵,大肉棒压着湿泞的蜜穴口打圈圈,深入的龟头撩拨子宫肉壁,浑然忘我,全情投入,完全无视刘思明的存在。
刘思明见突然没了声息,急得又重新敲门:“中翰,你在里面吗,快开门,你来开门。”
我当然不能沉默,装出很焦急的语气喊:“刘行长,姗姗不让我开。”
说完,与娇媚的孟姗姗深情凝视,房间里弥漫着淫荡的气息,一股强烈的凌辱感刺激了我,身下如风,重新勐烈地抽插;孟姗姗大声呻吟,双乳晃荡,放浪迎合剽悍的大肉棒,砰砰声异常清晰,已经有很多爱液流到地毯上。
“她真小孩子脾气,中翰你别管他,快开门。”
刘思明声嘶沙哑地喊。
孟姗姗突然举起双腿盘上我腰际,拼命地耸动:“老公,中翰要射了,他要射进来,啊啊啊……”
门外的刘思明终于有了些激动:“姗姗你好过份,中翰在旁边,你还说这些,我的脸都丢光了。”
我狞笑,凶勐地揉搓大奶子,凶勐抽插,阴道有了明显收缩的迹象,我更不能放松,抽插一浪高过一浪,孟姗姗颤抖着尖叫:“老公,中翰能射进来吗?”
刘思明怒道:“射吧,射吧,我已经气坏了,你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