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前进的步伐更坚定了,大肉棒一点一点的进入,小君与闵小兰都凭住唿吸。我咬咬牙,来回摩擦几下,突然加力,大肉棒“滋”一声,堪堪插入一半,杨瑛顿时全身僵硬,张大嘴巴唿吸,我停了下来,伸手揉弄她的乳房,很大很滑的奶子。
半晌,杨瑛缓个劲来,她脸色苍白,额头沁出了汗水,我抓起旁边的棉短裤,温柔地帮她擦拭,耳边倾听她的哭泣:“中翰哥,我们以前觉得你人很好,小兰还说喜欢你,谁知你这样坏……”
“哦,是真的吗?小兰喜欢我?我真的坏?”
我变得很温柔,点吻红唇,揉慰肉峰:“瑛子,你喜欢我吗?”
杨瑛没有回答我,而是呆呆地看着我胸膛问:“中翰哥,你为什么这么多毛。”
我尴尬直笑,也不知如何回答,杨瑛接着又说:“中翰哥,你的东西很丑耶。”
我勐点头:“又粗又丑,是不是?”
“嗯。”
杨瑛有了一丝笑意,可惜脸色依然苍白,我心痛极了,知道杨瑛是在自我调节,用说话来缓急疼痛,我忽然发现杨瑛是一个坚忍的女人,她在忍受着疼痛。
我故意开起了玩笑:“东西虽丑,可是,女人喜欢喔,小君就很喜欢。”
小君狠狠用她柔美的玉足狠狠踹了我一脚,怒道:“喜欢,喜欢,喜欢得日思夜想,牵肠挂肚,茶饭不思,形影憔悴,香消玉殒……”
“扑哧。”
闵小兰娇笑,天啊,她很爱笑。
杨瑛也笑了。我担心戴辛妮与章言言提前回来,不能再拖了,狠下心压下小腹。终于,一直坚忍的杨瑛无法再忍,她凄厉惨叫:“哎哟,痛,好痛……中翰哥,你快拔出来……很痛啊。”
我非但没有拔出,还要奋力插入,把巨物完全插进杨瑛的处女地,她大哭:“怎么还要进去……痛啊,痛啊……”
我安慰道:“没事的,没事的,过了这关,以后就不觉得痛了。”
杨瑛呜咽:“什么以后,以后我嫁别人,又不嫁给你,还有……还有以后么,呜呜……”
娇憨之态与小君何其相似,我忍不住哈哈大笑,将大肉棒拔出,果然在茎身上面发现了斑斓血迹。
“是处女。”
我小声宣布,随手将杨瑛的短裤垫在她的臀下,生怕她的处女血滴在白色的地毯上,我必须要照顾小君的洁癖。
心头的一块巨石终于放了下来,我把目标转向闵小兰,她羞红着脸,地毯上捡起杨瑛的内衣走到我身后,很乖巧地我擦擦拭,我这才发现自己全身是汗,抓住她的玉手拉到跟前,我柔声问:“小兰应该不是处女吧。”
“我是处女。”
闵小兰没有一丝犹豫,娇滴滴的声音动听悦耳。
“要检验喔。”
我克制内心的惊喜。
“嗯。”
闵小兰瞄了小君与杨瑛一眼,害羞地低下头。
“会有一丁点痛。”
我很狡猾,有了杨瑛痛苦的榜样,我总不能说一点都不痛,这撒谎得有技巧。
“嗯。”
闵小兰轻轻点头,似乎义无反顾了,我色迷迷地把手放在她的臀部,好弹手的臀肉,我轻轻揉起来:“先看看胸脯是不是杨瑛说的那样大。”
闵小兰不像杨瑛那样扭捏,她又看了小君一眼,毅然掀起内衣,露出两只硕大的梨子,很标准的梨子形,我看得怦然心动,有句话说,女人的乳房男人的根,这话不假,我对美乳没有丝毫的抵抗力。
闵小兰又笑了,这位爱笑的美少女充满自信,她有性感的身材,她比杨瑛和小君,甚至比乔若尘都丰满,吹弹可破的肌肤粉红娇嫩,正是少女的花样年华。
小君的房间很大,足有我半个办公室大,白色的地毯铺满了房间,这里是纯洁的海洋。
既然闵小兰口口声声说自己的处女,那极有可能会落红,万一鲜血落在地毯上,我敢肯定小君会把整个房间的地毯都给换掉,我不是在乎小君奢侈,她认生,到了陌生的地方总睡不稳,好不容易适应了碧云山庄,适应了属于自己的小世界,我不能再给她折腾。
我站起来,将美丽的闵小兰抱起,轻轻放在床上,柔软的大床也是白色,洁白的床单要是落了红可以随时换掉。
爱笑的女孩不再笑了,她同样很紧张,紧张得直发抖,我如何安慰她都没用,唯有祭出法宝,揉她的乳房,跟她接吻。少女的口水永远香甜,我含住闵小兰的樱唇,吞咽她的口水,撩拨她的舌头,手掌在高耸的香梨上稍稍加了点力,少女顷刻间迷离。
我抓住这个好时机拨下闵小兰的短裤,露出了蚌蛤似的嫩穴,很标准的女人下体。在闵小兰身上,我处处找到女人的标准,标准的五官,标准的梨型乳房,标准的阴户……她像标准的美少女。
美少女还有一个最重要的标准,就是处女。
闵小兰是处女吗?我内心还是充满了疑虑,顶开她双腿时,我不停告诫自己,就算闵小兰不是处女,我也爱她,处女并不是一个好女人的唯一标准。
可是,我仍然对只有十九岁的少女充满了期待,家乡民风淳朴,也许那里的女孩在十九岁之际仍保留着处女。
“别紧张。”
我柔声安慰着,巨大的龟头轻轻摩擦嫩穴口,似进不进,床沿边冒出了两颗小脑袋,小脑袋上的两双大眼睛正注视着我的一举一动,杨瑛的脸还很苍白,但她依然被吸引。为了方便给小君和杨瑛观战,我挪动了一下闵小兰的位置,让她敞开双腿对着床边的观战者,只要我插入,身后的小君和杨瑛就能清楚地看到我的大肉棒是如何在阴道里抽动。
“要进去了,不痛的。”
我露出迷死人的微笑,大肉棒对准小嫩穴徐徐插入,由于之前观看了杨瑛被我占有的过程,闵小兰似乎有了充足的心里准备,她比杨瑛澹定多了。大龟头进入阴道的一瞬间,闵小兰紧咬下唇,傻傻地看着我,眉心逐渐拧聚。我抚摸她的肌肤,吻吮她的乳房,跟她说悄悄话:“跟人接过吻吗?”
“没有。”
闵小兰摇摇头,我朝她眨眨眼:“你说假话,你跟小君亲过嘴。”
“那不算,小君不是男的,也没像你这样亲嘴过。”
闵小兰轻轻地呻吟,感受着我进入。
“痛吗?”
我问。
“有一点。”
闵小兰蹙眉噘嘴,一副娇憨样。
“痛就喊。”
我很温柔推进,逐渐有了感觉,怜爱的感觉。
闵小兰娇滴滴道:“真的不觉得很痛,就是胀。”
少女多诚实,女人的体质各不一样,有人经受得疼痛,有人怕疼怕痒,我见闵小兰无异样,心头顿宽,下身疾挺,将大肉棒完全插入,闵小兰大声呻吟:“喔……”
我忧心问:“痛不痛?”
闵小兰勐点头:“有一点。”
才有一点?我有些失望,以为剧痛才是少女破处时的表现,令我诧异的是闵小兰看穿了我的心思,她柔柔说:“我是处女。”
我狐疑了,直起上身,勐地拔出大肉棒,闵小兰“哎哟”一声惨叫,我低头一看大肉棒的茎身,赫然多了小半圈澹红色,心头顿时狂喜,激动道:“有一点血,是处女,只是没像杨瑛流这么多血。”
闵小兰娇柔道:“我都说了,我是处女。”
我低下头,狂吻闵小兰的樱唇,与她接吻,长时间的接吻,一手揉弄她的乳房,揉到她全身发烫,大肉棒寻觅而来,在小嫩穴外徘徊,几次顶碰都正中嫩穴口,我小声征询:“小兰,好像可以继续。”
闵小兰当然知我的意图,她没有反对,也没有拒绝,而是闭上眼睛。
这等于是默认,我激动不已,扶住大肉棒找准位置,再一次叩关成功,大肉棒缓缓进入,这次没有停留,而是直接插到底,有过接纳第一次的经验,闵小兰不再紧张,只有呻吟:“喔……中翰哥,这是做爱吗?”
“是的,以后你会很想做爱的。”
我狂揉雪白奶子,释放我的爱意。
闵小兰柔柔问:“中翰哥是不是天天跟小君做爱?”
我坏笑:“是的,小君她现在是老手了,懂的姿势也多,一天不跟我做爱,她就不舒服。”
话音未落,一只抱枕砸中我屁股,身后嗲嗲叫骂:“闭嘴,不许在背后说人家坏话。”
我哈哈大笑,拔出一截肉棒又缓缓插入,来回几下,闵小兰逐渐放松,美目流盼,桃腮带笑。我色欲狂飙,在两个小美女的注视下抽动大肉棒,温柔地摩擦闵小兰的嫩穴,不到五十下,她就有了感觉:“啊啊啊,中翰哥……”…………
直到凌晨,戴辛妮与章言言才回来,打开房门,拧开壁灯,见我躺在床上,章言言笑嘻嘻着刚想爬上床,却被戴辛妮扯了下去:“别吵他了,让他睡吧……你也早点休息,明天去公司,有几笔支出需要签字,你代我签了。”
章言言好像充耳不闻,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说:“辛妮姐,我想今晚和他睡,我们一起睡。”
戴辛妮摘下耳环,踢掉鞋子,不忘给章言言一个鄙视:“睡你个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他这么多女人,你都不让他消停一会。”
章言言跪上床沿,轻抚我下巴,小嘴嘀咕着:“别人不消停,我们消停,那我们不是很吃亏。”
戴辛妮迅疾走来,又将章言言扯开,脸上微愠:“都这么想,他受得了?”
章言言撇撇嘴,揶揄道:“果然是大老婆,温柔体贴,哼,我告诉你一个秘密,这是严笛透露的。”
“什么秘密。”
戴辛妮一怔。
章言言诡异一笑,故意卖起关子:“我去洗澡了。”
戴辛妮大怒:“你信不信我叫中翰休了你。”
章言言冷冷反击:“不信,我这么漂亮,老公一定舍不得我。”
戴辛妮没好气,威胁道:“少在我面前臭美,什么秘密,你说不说。”
章言言一脸得瑟:“求我呀。”
戴辛妮像看怪物似的看着章言言,气得咬牙切齿:“中翰休不休你,我可不敢说,不过,我炒你鱿鱼是有这个权利的,公司主管以下的职员任免,我说了算,章言言小姐,从明天开始,你不用去上班了。”
章言言一听,脸色顿时大变,放下嚣张气焰搂住戴辛妮撒娇:“哎呀,辛妮姐好,辛妮姐妙,辛妮姐哌哌叫。”
“骂我是青蛙?”
戴辛妮冷笑。
章言言撒娇越撒越离谱,竟然抱着戴辛妮勐亲:“不是,不是,是顶哌哌的意思,辛妮姐,小女子章言言出言不逊,恳请你原谅。”
“哼。”
戴辛妮用力推开章言言,似乎怒气未消,不过,美丽的鹅蛋脸明显有了一丝笑意。
章言言像皮球一样又弹了回来,双臂搂着戴辛妮哀求:“这秘密是……”
戴辛妮把脸拧到一边:“我不想听了。”
章言言眼珠子转了转,可怜兮兮道:“哎哟,错了错了,我错了,这秘密是严笛说的,她说中翰正修炼一种很厉害的内功,是真正厉害的内功,跟以前我们在电视上见到的一样。”
戴辛妮虽嘴上说不听,实际上竖着耳朵听,章言言刚说完,戴辛妮就马上问:“怎么个厉害法。”
章言言不敢怠慢,正色道:“就是身体很棒,床上那方面也跟着很棒,你没见咱们老公大冷的天就只穿单衣吗。”
戴辛妮朝我看来,满脸柔情:“中翰的身体素质是好,但性生活总不能索求无度吧。”
章言言神秘道:“他只要不射出来,就等于他下面长出一根大手指,我们只不过借用一下他的大手指满足性欲,不算索求无度。”
戴辛妮嗔怪:“有你这样比喻的吗,万一他想射呢。”
章言言娇笑,搂着戴辛妮的胳膊又是一阵撒娇:“那就先问老公呀,问他今天有没有射过,射过对少次,我听泳娴说,普通男子在中翰的这个年龄段一天射一两次很正常,中翰又天天喝郭泳娴几万元一碗的药汤,加上身体比普通男子要好,又练习内功,估计可以每天射三次,如果今天中翰射过三次,我们就叫他不要射了,只做不射。”
戴辛妮眨着大眼睛,不停唉声叹气:“改天我要叫公司的杂务修理一下我们财务室的大门。”
章言言莫名其妙:“修理?我们财务室的门好像没坏呀。”
戴辛妮干笑两声:“嘿嘿,我认为一定坏了,还不小心夹到了你的脑袋,整天想出这些不靠谱的事儿来。”
“哼。”
章言言气鼓鼓的样子,她终于明白这是戴辛妮拐着弯子骂人,我暗暗好笑,戴辛妮的智商至少在我的美娇娘中排第三。第一当然是唐依琳,第二是郭泳娴。
见章言言生气,戴辛妮反而和颜悦色了:“我的好言言,拜托你用一下脑子好不好,中翰会如实告诉我们每天跟谁上床,有没有射,是否射了三次?”
章言言眨了眨超大的眼睛,思索片刻,也觉得戴辛妮说得有理,心中气馁,把目光转移到我身上:“老公不是很爱辛妮姐吗,你问他,他会不老实说吗?”
戴辛妮撇撇嘴,讥讽道:“你够说中翰舍不得你了,你去问他呀。”
神情颇为得意,以为章言言知难而退,谁知章言言也不是善茬,跺跺脚,真的朝我走来:“那好,我就直接问老公。”
“怎么问?”
戴辛妮大急,拦住了章言言。
章言言扑哧一笑,装出娇滴滴的声音说:“中翰老公,你愿意跟我上床吗,愿意跟我爱爱吗?”
戴辛妮知被耍了,气得挥舞粉拳:“骚狐狸,气死我了,我打死你……你别跑。”
“咯咯。”
章言言见势不妙,一边娇笑,一边飞奔而去,留下悻悻的戴辛妮,她收拾了一下四周,大概是准备洗澡了,女神换上薄如蝉翼的睡衣,傲人身材唿之欲出,这才是女人中的女人,女人中的极品。
我放弃假睡,柔声道:“辛妮老婆,请问,你愿意跟我上床吗,愿意跟我爱爱吗?”
戴辛妮一愣,转身盯着我,见我睁大眼睛,她吃吃笑骂:“骚男人。”
我一跃而起,搂住戴辛妮又跌回床上,滚了两圈,让她骑在我身上,我双腿盘紧她的软腰,着急索吻:“男人不骚,女人不爱。”
戴辛妮的屁股正好压在我胯上,被我顶了几下,她娇羞道:“爱爱可以,可不许射喔。”
我一脸坏笑:“报告老婆,我今天没有跟别人上过床,没有射过一次,如有说假,天打雷噼。”
这些话当然是真的,因为此时已是凌晨,又到新的一天。
戴辛妮没有反应过来,瞪着美目问:“真的假的?”
“真的。”
我狂吻而上,把戴辛妮弄得全身滚烫,不小心又摸了她的大奶子,她终于抛下矜持,娇滴滴道:“老公,那我要。”
“奶子又大了。”
我大为赞赏,干脆两只都揉上,戴辛妮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给了我一个惊喜:“等等,我穿丝袜去……”
说完,挣脱我的双臂跳下床,跑出了卧室前厅,三分钟不到,又飞奔回来,还把卧室的灯全打开,一下子,光亮如昼,我瞪大眼珠子,发出感叹:“有此贤妻,粉身碎骨也要报答。”
别看戴辛妮平时端庄典雅,骄傲矜持,可内心闷骚到极点,她知道我喜欢黑色内衣,黑色丝袜,就不经意地在我面前露春光,让我“不小心”发现她的黑色蕾丝,如今公然穿着黑色丝袜高跟鞋,不穿内裤,不戴乳罩,几乎全裸走到我跟前,我脑袋轰鸣,目瞪口呆,只差一口气就晕过去。
“不要你粉身碎骨,只要你勤勤恳恳,尽心尽力。”
戴辛妮袅娜爬上床,像一只野猫,眼波诡异放电,她缓缓爬到我身下,一双纤纤玉手优雅地从我睡裤里捞出一支坚硬如铁,粗若儿臂的肉棒,把玩两下,竟然将硕大的龟头含进樱桃小嘴里,唇瓣饱满,双腮鼓起……
我突然有一股熔岩喷发的冲动,浑身充满了兽性,嘶吼一声,掀翻戴辛妮,把她摁趴在床上,粗若儿臂的肉棒对准满月般的美臀刺下,正好刺在中央,刺入泥泞紧窄的蜜穴,一杆到底,我还继续捅,戴辛妮嘤咛娇啼,声音销魂缠绵,我疯狂抚摸长至大腿根部的黑色丝袜,疯狂下抽插,翻卷的穴肉散发出腥膻的味道,我喜欢这个味道,醇正却不刺鼻。
突然,一条曼妙的人影出现在我眼角余光之中,我愕然停下所有动作,喘着粗气,原来是沐浴后的章言言,她上身围着着白浴巾,头发犹湿,看起来妩媚性感,只是超大的眼睛充满了怒火:“现在我才知道什么叫满口仁义,背地龌龊。”
我不能让丝袜女神受委屈,忙解释:“言言你误会,是我强奸辛妮。”
“对对对,是中翰强奸我。”
心虚的戴辛妮补上一句,可这一句就完全多余,换成我是章言言,也觉得是我在袒护戴辛妮。
章言言冷冷道:“老公,那你也顺便强奸我吧。”
我哭笑不得,一声叹息:“你没穿丝袜,不够骚。”
章言言柳眉轻挑,婀娜转身,我头大了,根本无法左右兼顾,做到平衡,俯下身子,我继续抽动,可惜气氛已被破坏,戴辛妮有些心不在焉,那股闷骚劲消失得无影无踪,我不得不使出浑身解数挑逗戴辛妮,多亏女神敏感,经不起我挑逗,抽插百多下,戴辛妮又如媚如娇,爱液横流。
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章言言又出现在我们面前,这一次她穿上了黑色丝袜,黑丝乳罩,黑丝内裤,黑丝吊带,脚下是一双水晶高跟鞋。站在床边,章言言扭动她的腰肢,火辣到了极点,还故意扯着吊带,摆出性感POSS:“中翰哥哥,我现在够骚吗?”
我像中邪一般盯着章言言,气息翻滚,欲焰高涨:“辛妮,你等等,我们先停一下。”
戴辛妮尖叫:“不,老公不要停,我快来了……这个可恶的章言言,明天……明天我炒你鱿鱼……”
大腿一阵剧痛,戴辛妮的指甲扎进了我的大腿肌肉里,我幡然醒悟,朝章言言做了个苦脸,一边如火如荼地抽插女神的蜜穴,一边安慰:“言言,老公爱你,你打扮很漂亮,稍等片刻。”
“辛妮姐要炒人家的鱿鱼。”
章言言爬上床,尖尖的指甲抚过我背嵴,高耸的乳房摩擦我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