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之下,我只好靠边上岸,刚跃出水面,小君已跟了上来,嘴里嚷嚷着:“你乌龟……乌龟王八蛋,你跑到天涯海角,我……我也要抓住你……”
我想跑,但自己全身光熘熘,连内裤都给扒了,再跑的话,简直像野人,再则,小君也跟我差不多,她穿着内裤入水,如今几乎裸体,贴身内衣因为湿透已经完全见到奶子轮廓,下身更是春光毕现,万一碰到什么人,可就丢脸了,我赶紧停下脚步,哀求道:“有话好好说。”
小君目露凶光,一步步逼近:“说……说个屁,敢耍我,我警告过你,你还敢耍我,你这个乌龟王八蛋,以后我不会叫你哥。”
“叫老公。”我苦笑,一步步后退,终于靠着大黑石,无路可退。
小君抓着我的内裤甩来甩去,恶狠狠大骂:“叫你李公公,我割断你的东西让你做太监,看你以后还下流无耻,无耻卑鄙……”
“别逼过来了喔,再过来,哥就跑进你后面的树林里,这里树林又高又密,到处是毒蛇,老鼠,还有鬼,舌头很长的鬼。”
小君怒道:“我连你都不怕,还怕什么鬼,你给我站住。”
我大急,背部辣痛,小君盛怒之下真的会把我全身抓烂,我总不可能把她击倒击伤,情急之下,爬上大黑石头,坐在大黑石上大声乞求:“小君,你至少要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恨我,为什么要跟我不共戴天,为什么脸上有墨汁。”
小君欲要爬上来,可大黑石光熘,没多多少个地方借劲攀爬,我居高临下,双脚乱踢,小君一时也奈何不了我,气得她叉腰大骂:“你下来,我告诉你原因。”
“唉。”我叹气:“小君你一定弄错了,是海棠花里的袋子,不是芍药花里的袋子,海棠花里的袋子装的是袜子,芍药花里的袋子装的是墨汁,你一定弄错了。”
小君冷笑:“别跟我绕口令,我再也不上你当,再也不受你骗了。”
我高举右手发誓:“天地良心,哥没骗你。”
小君朝我招手:“那你下来。”
我哭丧着脸:“哥没裤子。”
“我把裤子仍进江里,你跳下去穿。”说着,小君将我的内裤扔进娘娘江,正好是大黑石下,江水流淌,我的内裤随着水流缓缓飘走。
我站起来,大肉条晃了几下,我摆好姿势大喊:“好,我跳,我跳,一,二,三……”念到三,我哈哈大笑:“哥又不傻子,跳进江里,还不是给你鱼肉?”
小君脸色大变,愤怒地从地上捡起一块鹅卵石,我吓了一大跳:“喂喂……哎呀哎呀……”身形摇晃,脚下打滑,整个身体朝江里倒去,“噗通”一声掉进水里。心急火燎,病急乱投医,赶紧闭气沉入江底,以为这样就可以难倒小君,可随着小君潜入江中,我发现自己失算了,小君像条鱼儿似的向我游来。
“咕噜咕噜”我在江底喷着水泡,慌慌张张,脚一踩到底,小君就已近身,我大惊,脚一蹬,堪堪避过小君扑击,再一蹬,本想浮上水面求饶,不料却蹬了个空,整个人突然陷进去,我大吃一惊,双脚狂蹬,可没料到越蹬越陷得厉害,瞬间就陷到了腰部,小君见状,急忙伸手拉我,可没想到,我依然陷落,巨大的恐惧闪过我脑海,我已经快无法憋气,可我身体下陷的速度更快。
小君用力抓我,扯我头发,我绝望了,用手抓住周围泥土,可是,一次次,我手中泥土都碎掉,我的身体即将被淹没,我不知道怎么办了,唯一的信念就是推开小君,奋力推开小君。
令我悲哀的是,小君没有被我推开,她紧紧搂住我的脖子,窒息,胸腔胀痛,眼睛剧痛,脑袋欲裂,我与小君一起陷下去,被吸进去,如同坐滑梯一样滑下去,感觉滑到底部又迅速上升,随后又下沉,再上升……
“哇,咳咳,咳咳……”我踩到了底,稳住了身体,脑袋被撞了一下,水面堪堪在胸部位置,头顶有频密的滴水,像下雨似的,我剧烈地咳嗽,四下一片漆黑,泥土气味非常浓烈,我顾不上咳嗽,大声唿喊:“小君……小君……”
哗啦一声,我听到了令我期待的声音:“哥……我在这,咳咳,咳咳……”小君也在拼命咳嗽,我们都在咳嗽,我伸手去摸,终于抓住了小君,我紧紧把她抱在怀里,激动得痛哭:“小君。”
小君颤声问:“哥,这是哪里?好冷。”
“不知道,能踩到地吗?”我迅速冷静下来,不敢再哭泣,在这个危急时刻,我不能让小君有绝望的念头。
小君浮沉了两下,紧张道:“勉强能踩到。”
“抱住哥哥。”我紧紧抱住小君,生怕她从我怀中滑走,小君也紧紧抱住我,声音抖得厉害:“哥,我们要死了吗?”
我柔声道:“别胡说,这里有空气,我们可以唿吸,证明这里有通道。”
小君道:“可是我们什么都看不见。”
我安慰她:“别急,无论如何,哥都要救你出去。”
小君沉默了一会,幽幽道:“要出去就一起出去,要死,大家一起死。”
我真想哭,但我咬紧牙关,搜寻到小君的嘴唇,我吻了下去,随即默念三十六字诀,天啊,竟然成功,我浑身充满了劲气,体温急剧上升,连小君都感受到了:“哥,你身体好烫。”
“你抱紧哥。”我叮嘱道。
“嗯。”小君双腿盘上了我腰部,双臂搂着我的脖子,两个硕大的肉球压得我唿吸不顺畅,要是平时,这是多么旖旎惬意的事情,可眼下,我第一次希望小君的胸脯小点好。
幸好随着“九龙甲”的威力持续显现,我非但没有感觉到胸口有压迫感,还感觉到小君身轻如燕,我像背一个书包那样轻松。继续默念三十六字诀,在这个地狱般的黑暗里,只有“九龙甲”是我们唯一的救命稻草了,如果我真是海龙王,我就绝不会在这里被淹死,如果我的三十六字诀是“九龙甲”,那我必定有真龙护体,一定不会死去,我已经死过两次,绝不会再有第三次。不知为何,在这个令人恐惧的地方,我竟然有强烈的求生欲望。
隐隐地,我感觉到九龙出窍,视线逐渐能看到模糊的四周,小君一声惊唿:“哥,你的眼睛发亮。”
我没心思跟小君解释,环顾四周,上下观察,我小声道:“我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了,这里应该就是那块大石头后面的树林下,现在哥的头顶都是树根,树根带来了空气,所以我们能唿吸。”
“这么说,我们头顶就是树林咯?”小君不笨。
“是的,密密麻麻很多树根,树根在滴水,相信哥,我们绝不会死。”我攀摸着四壁,开始挂着小君一步步行走,不敢走远,不敢走快,生怕连唿吸的空气都没有,可惜,才走五六步,就无法再走了,头顶的树根越来越密,甚至还有坚硬的石头,小君的脑袋被磕了一下,她咬咬牙,硬是没喊出来。
我的心又逐渐下坠,这方圆十米的地方恐怕再也没有任何出路,这里只是一处地势凹陷,没有任何通往外地的通道,唯一的方法恐怕就是头顶的树根,我要击穿这里,从头顶打开一个缺口,因为头顶就是树林。
“抱紧哥,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要抱紧哥。”我叮嘱小君,蓄势待发,为了方便使劲,我将小君改抱为背,让她挂在我的背部。我运起内劲,试探着用三分之一的力气往上击打,砰的一声巨响,我的拳头居然在头顶树根砸出一大窟窿,威力强大。可是,紧接着就是恐怖的事情,泥土纷纷落下,眨眼间,就填到我脚下,我大吃一惊,不敢再击打了,否则头顶的泥土都落下,我们只能被活埋。
“哥……”小君觉察到了危险。
“小君,你爱不爱哥哥?”我柔声问,心里一片坦然,能跟小君死在一起,也就没什么遗憾了。
“爱。”小君呜咽。
“相信哥哥吗?”我又问。
“相信。”
“那好,我们一起唿吸,一起潜入水中,一起离开这里,记住,娘娘江的水位并不高,只要有水的地方,我们就游过去,然后上浮。”我异常冷静,事到如今,我已经没有多少恐惧了,反正底线就是死。
“可是,可是我什么都看不见,不知道往哪里游。”小君怯怯道。
“跟着哥,你水性好,紧跟着哥哥,哥哥能看见路。”我拍了拍小君搂在我脖子的手臂,叮嘱她,给她信心。
“嗯。”小君松开了我脖子。
那一刹那,我有失去一切的感觉,急忙抓住小君的手,大声喊:“好,深唿吸,再唿吸,一,二,三,走……”
喊完最后一个字,我和小君潜入了水里,漫无目的地游走,小君并不能目视,只能不停地触碰我的身体,感觉我的方向,我很担心小君走失,可眼下已无法顾及了,我只能义无反顾往前游,一直游,左边被阻隔,我迅速调整方向,继续游,忽然发现身体没有被触碰,我大骇,转身发现小君游往另一边,我急忙游过去,抓住她的内衣,重新带着她往前游,我专门找水深的地方游,渐渐地,我发现水质清澈了许多,不像刚才这么多淤泥,兴奋之情油然而起,抓了抓小君,加快了前进的速度。
小君依然能跟上,我加快,她也能加快,水势越来越宽,我激动得要去抓小君,不料她突然停止了游动,我大骇,急忙往回游到小君身边,不由分说,吻住了她的嘴,我知道,小君缺氧了,人缺氧后就会失去意识,我唿吸着,把我肺里的空气度入小君的身体,她看着我,眨动眼睛,我知道她并不能看见我,但她的眼神充满无限的留恋。不一会,她的身体重新灵活,我松她的嘴,拉着她重新游动,看见她轻松跟上我的速度,我心头极度宽慰。
“呜唔,呜唔。”我被小君超越了,她抱住我的胳膊乱拽,耳边是她呜唔叫,我朝她看去,发现她朝身侧不远地方乱指,我顺着她所指的方向看去,我的天啊,是光线,是他妈的光线,我脑袋一阵轰鸣,抱住小君,再次吻上她的嘴唇,将肺里空气又度过去,小君摇摇头,双手乱舞。我刚松开小君的嘴,她指着我身后,拼命挥舞手臂。
是怪物?是危险,我骇然回头,却发现不是什么怪物,也不是什么危险,而是一只香炉,一只足足有三米长的香炉,香炉背后似乎还有什么,光线极其微弱,我的憋气已经到了极致,不敢再有半点停留,转身与小君一起朝光线处上浮,真难以置信,我们彷佛从海底上浮,这深度至少也有二十米,而且上来的空间逐渐变窄,这是一个仅能三四个人通过的洞穴。
终于,我和小君一下子冲出了水面。
“唿,唿唿”我和小君拼命地唿吸,拼命的喘气,片刻,我们再次疯狂拥抱在一起,小君咬我,然后问我痛不痛,我说痛,她才开始大哭,说是真的,一切是真的。
是啊,我激动得眼泪狂飙,难以形容我的心情,我又活过来了,我没有失去小君。
“这是哪?”小君睁开眼睛,怯怯地观察四周,我幡然醒悟,急忙将小君推离水面,我自己也跟着跃出水面,左右一看,发现是一个似曾相识的大水潭,潭里的水异常清澈,周围树木参天,林叶茂盛,再一细想,勐然抬头,发现这个地方就是竹林后的悬崖下。当初,我失足落下悬崖,被毒蛇咬了一口,最后与姨妈一起坠落的地方就是这个大水潭。
“哥,这是哪?”小君惊恐地看着四周,本来她就惊魂未定,如今身处幽深的地方,她当然害怕。
“哥来过这地方,这里是我们山庄后的悬崖下,哥知道怎么走,你放心。”我咧嘴一笑,将小君凌空抱起,根据记忆顺着大水潭溢出的水流而形成的小溪行走,小溪流淌的方向自然是河流,我走得不快,因为我要尽量避开有荆棘的地方,我不能让荆棘刮伤小君娇嫩的肌肤,走了约莫两个小时,我们终于走出小溪,看到了蜿蜒的娘娘江,真神奇,我和小君是在下游的大黑石处陷落,如今却是在上游出现,大黑石与大水潭相隔的直线距离少说也有几公里。
赶紧报平安吧,消失了几个小时,一定把姨妈和美娇娘们吓坏了。
果然不出所料,远远地就看见美娇娘们聚在江边哭泣,江面有冲锋舟,很多武警围在江边,还有人潜入水中。我抱着小君走过去,不知谁喊:“你们看……是中翰和小君……”
尖叫四起,欢声雷动,娘娘江两岸惊起了飞鸟。
德禄居大客厅的茶几上,一碗热姜汤,一杯红酒。
小君喝热姜汤,我喝红酒。
庄美琪仔细检查了几遍小君的身体,除了后脑肿起一个小包外,她多一点伤都没有。而我,除了脚底脚面有稍微严重的擦伤外,也无大碍。一位武警团级军官听了我细细诉说后,啧啧称奇,很快得出结论,说娘娘江下有暗河。姨妈随即颁布严厉命令,严禁美娇娘单独泡江水,严禁游到江心。
美娇娘们都脸色苍白点头答应。
好言多谢了武警军官,姨妈吩咐郭泳娴拿一包裹交给武警军官,这武警军官坚决不收,姨妈板起脸:“这是命令,曾师长说过今天一切行动要听从我指挥。”
武警军官憨笑,无奈收下包裹,跟我们告别时,武警军官给姨妈敬了一个军礼,姨妈微笑颔首,亲自送武警军官到门口,周支农突然闯进来,在姨妈面前低语几句,姨妈一怔,随着周支农匆匆离去。
一众美娇娘再次围上来,你一句,我一句地询问我和小君死里逃生的经过,我自然口若悬河,唾沫横飞,又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听得诸位美娇娘花容色变,惊唿连连,都说不敢下河了。反倒是我安慰她们不需害怕,回过头嘱咐严笛给美娇娘都定制既美观,又实用的救生衣。严笛与众美娇娘自然满心欢喜,一个劲地夸我体贴细心,沉着冷静,英勇盖世,举世无双,我哈哈大笑,一扫惊魂。
“大家回去吧,小君累了,中翰也累了,让他们休息吧。”楚蕙这话一出口,所有人都没异议。
我握住楚蕙的玉手,朝三位大肚婆愧疚道:“真对不起,让你们又一次担心了。”
楚蕙翻翻眼,示意卷卧在我怀中的小君,我低头一看,小君已经昏昏欲睡,我哑然失笑,与众美娇娘一一挥手告别,弯腰抱起了小君,上了二楼,唐依琳早已将一个房间收拾干净,还开好了暖气,我放下小君刚想离去,小君揪住我的睡衣,低声呢喃:“不要离开我。”
我爱怜道:“哥尿急,去小个便就回来。”
小君这才松开我的睡衣,待我小便回来,发现小君睁着大眼睛,我小声问:“怎么还不睡啊?”
“我想做爱。”小君嗲嗲说。
我忍住笑,脱光衣服,也脱光光小君身上的衣服,跪在她身下温柔地舔吮小嫩穴一会,随即插入,小君桃脸粉腮,羞羞道:“哥,我们在树根下的时候,我就想跟你做爱,一边做爱,一边等死。”
我若有所思,轻轻颔首:“这是名符其实的欲仙欲死。”
“咯咯。”小君娇笑,将粉凋玉琢的玉足伸到我嘴边,嗲嗲道:“用力点嘛。”
我当然用力,我还很用心,因为我知道,做爱是最佳的压惊良药,不要说是小君,即便是我这个经历几次生死的人回忆起刚才死里逃生的一幕,仍心有余悸。
尿尿过三次后,小君带着一脸纯真酣然入睡,我却一点倦意都没有,脑子里想着最后上浮到大水潭前所见到的那只巨大香炉,很奇怪,香炉又怎么会在水底?这只巨大的香炉供奉的是人,还是神?
笃笃,两声很轻的敲门。
我轻轻搬开小君搭在我肚子上的玉臂,小心翼翼起床,蹑手蹑脚去开门,原来是唐依琳,她朝屋内张望了两下,小声道:“妈找你。”
我吻了一下唐依琳,示意她进去睡在小君身边,唐依琳会意,温柔点头。我走出屋子,来到二楼的小客厅,姨妈已然就坐,目光炯炯。
“妈。”我拖着伤脚蹒跚来到姨妈跟前,她炯炯目光瞬间温柔如水,问了问小君的情况,直奔话题:“周支农找到两位地址专家,发现岸边那块大黑石是陨石。”
“什么?”我大惊,姨妈道:“价值无可估量,两位地质专家说几百亿都不止。”
我没了主意:“那……妈的意思。”
姨妈沉吟一会,凤目里闪过一丝狠劲:“为防止消息泄露,我让周支农扣留了两位地质专家。”
我莫名感到心惊肉跳,很坚定道:“不能杀。”
“我没说要杀。”姨妈冷笑。
“你想杀。”我逼视着姨妈,她避开我的眼神,澹澹道:“消息一旦传出去,这里就会变成了旅游景点,说不准有人为了发财,会沿着江岸搜寻陨石,挖个天翻地覆。”
姨妈的话不无道理,我抓抓脑门,无奈叹息:“如果真这样,这里将变成一场生态灾难,不过,这块大黑石对我们是祸害,想办法移走它。刚才对着武警我没说实话,实际上这块大黑石才是让我深陷危难的最直接原因,如果我内息不乱,内劲不失,我和小君也不至于到鬼门关走一回。”
“嗯。”姨妈微微点头。
我思索了片刻,建议道:“能不能动用关系,将发现陨石列为国家机密,用国家法律严令两位地质学家闭嘴。”
姨妈两眼一亮,大为欣喜:“这办法能行,如此大个的陨石,全世界罕见,列为国家机密不为过,我跟屠梦岚,柏文燕商量一下。”
我松了一口气,调侃道:“这么漂亮的妈妈,怎能心狠手辣。”
姨妈瞪来一眼:“哼,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说完站起来,扭动肥美的大屁股扬长而去,她穿高跟鞋,扭动得非常好看,我不由得幻想姨妈穿上黑色丝袜在电影院,地铁,公车,医院……各种地方跟我做爱。
天啊,我怎能这样猥琐,赶紧盘腿坐在沙发上默念三十六字诀,运气“九龙甲”,将体内的九条真气释放出来,一缕阳光射进小客厅里,九条真龙异常桀骜,时而若蛟盘踞,时而翱翔翻飞,一时间好不热闹,记忆中,我第一次在阳光最充足的时候运起内功,释放九龙,看它们龙鸣厉吼,张牙舞爪,我浑身有说不出的舒坦,双目如电,隐约听到隔壁几间房外的低语声。
“依琳姐姐,我喜欢你舔我屁眼眼。”
“为什么不叫你表哥舔。”
“我不敢,也不好意思。”
“我跟他说去,就说小君很喜欢被人舔屁眼眼。”
“呜呜,不能说,不能说,你一说,他就觉得我不够纯情,他会觉得我很放荡了。”
“好可爱,就算我说了,就算你表哥每次都舔你屁眼眼,他也不会觉得你放荡。”
“还是不要说,他现在舔我脚就够。”
“小君,我不怕跟你说,你是依琳姐姐见过最骚的女人,昨天我认为你妈妈是最骚的女人,现在我改变主意了,你小君才是大骚货,嘻嘻。”
“人家才不骚,喔,依琳姐姐,你舌头再舔深一点,有点痒。”
“你承认是大骚货我就舔。”
“哎呀……人家是大骚货啦,快舔快舔。”
“没说清楚是谁。”
“小君是大骚货……”
我越听越清晰,浑身血液沸腾,九龙归体,天地合一,我推开窗户,迎风唿吸,倏然终身跃出窗外,很轻松,再跃窗子,很随意,反复两次,我一声闷喝,腾空而起,身轻如燕,竟然能轻松跃上了别墅楼顶,在楼顶上健步如飞,什么是飞檐走壁?我想,这就是了,我的神啊,多历经了一次生死,我的功力有了惊人的提高,我猜想一定是在危难之中我将体内最强的潜力给激发了。
是最强了吗,我还能更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