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开胆子,轻轻抓住孟姗姗的脚踝,她颤了一下,却由着我摸索,洁白的脚面,圆润无骨,五只玉趾晶莹剔透,我脱下高跟凉鞋,将玉足放在手中把玩,爱不释手。
“噫,中翰捡筷子,怎么捡这么久,无所谓啦,换一双就行。”刘思明道。
“姗姗脚上有红酒,我帮她擦擦。”我随口编了个借口,不管刘思明信不信,反正我不愿意离开,刘思明大笑,说我够绅士,够细心体贴,是女人最喜欢的男人类型,孟姗姗吃吃娇笑,似乎同意刘思明的观点。
我摸完了一会玉足,逐渐大胆,顺着大腿往上摸,柔滑的肌肤带着我的手滑向了禁区,一直直腰端坐的孟姗姗大惊,为了避免让刘思明发现,孟姗姗靠在椅背上,屁股前挪,尽量把下身藏在饭桌下,我得此默契,更是色胆包天,揉摸了一下孟姗姗的私处,嘴巴突然伸到她的双腿间,吻到了她的下体,继而挑开薄纱短裙与丁字裤,一下子就含住了蜜穴,轻轻地咬,大口大口地舔吸。
“嗯……”孟姗姗哼了一个娇吟。
刘思明问:“怎么了,姗姗。”
我莫名紧张,但仍然吮吸孟姗姗的蜜穴,毛草丛丛,好几次都有阴毛掉进我嘴里,吐出再舔,爱念膨胀,娇柔嫩口的穴肉散发出幽幽清香,这片销魂之地一定被主人认真清洗过,骚味不重,干净异常。
孟姗姗又呻吟了两句,悄悄拧了一下我的耳朵,吃吃笑道:“中翰……中翰他东摸西摸,嗯……”
我大吃一惊,停下了吮吸,不料,孟姗姗又揪住我的耳朵,使劲往她的下体凑,我心惊胆战地继续舔吮,耳边听到刘思明问:“他摸哪里?”
孟姗姗柔柔道:“他摸人家的脚。”
刘思明讥笑道:“中翰不会也有这样的怪癖吧,呵呵,以前华夏银行审计处的老徐就这德性,专门喜欢弄女人的脚,这叫……这叫足控。”
“嗯,思明……”孟姗姗又喊。
刘思明道:“便宜一下中翰吧,今天他是客人,我允许他摸你,但仅限膝盖以下。”
我大喜,舌头撬开两片肉瓣,挑进蜜穴里,孟姗姗一个激灵,脱口道:“他摸膝盖以上了。”
“推开他的手啊。”刘思明显然急了。
孟姗姗娇喘着:“推不开,他还摸人家下面。”
一阵沉默,刘思明突然叹气:“姗姗,你好调皮,又想故意气我了,我这次不上当,中翰没这么大胆。”
孟姗姗娇声惊唿:“他很大胆的,不但摸我大腿,还……还舔人家下面,喔,他咬我。”
“呵呵,像真的一样。”刘思明哈哈大笑,似乎喝下了一口酒,我听到咂嘴声。
孟姗姗哭诉:“是真的,他把舌头伸进去了,啊……”
由于这次孟姗姗喊得真切,刘思明一拍桌子站起来:“不会吧,我看看。”
我吓了一跳,赶紧地从桌下站起来,讪笑道:“刘行长,别听姗姗乱说,我就只碰一下她的脚踝,鞋子上面有红酒,我擦了一下而已。”
刘思明苦笑坐下,摇头叹息:“没事,姗姗总爱拿你来气我,上次在床上弄她不爽,她就讥讽我的东西短小,赞你的东西如何粗壮,气得半死。”
“思明,你胡说八道。”孟姗姗大声娇嗔,一脸的红云煞是好看。
我促狭问:“那姗姗是如何说啊?”
“说你有十八公分长,我当时就笑了,不瞒你说,华夏男人一般就十二,十三公分,稍长点十四公分,能有十五公分就已经很了不起,我估计中翰有十六公分。”刘思明古怪一笑,端起红酒就喝。
一股酒劲上头,我心中隐隐有气,本不想争论,不过,看刘思明说得有模有样,我不禁反驳一句:“应该不止十六公分。”这是我谦虚,我只想含蓄地骄傲一番。
“不止?”刘思明盯着我,他双眼血丝遍布,满脸通红。不知道是真醉,还是判断失误,刘思竟然哈哈大笑:“你那东西,我见过,你说,你有多长?”
“至少二十公分。”我得意地看向孟姗姗,她也妩媚看过来,吃吃娇笑。
刘思明微愠,很不以为然:“姗姗,他吹牛的,国外欧美人都鲜有二十公分长,别以为那些色情片里的男人都长着马一样的大家伙,这都是选人来拍的,普遍欧美会达不到二十公分,华夏人更加不可能。”
孟姗姗不敢笑了,低头抿红酒,我隐隐有气,心想,我自己的东西,难道我不比你清楚?但气归气,表面仍平静:“没吹牛,硬起来应该超过二十公分。”
“中翰你别跟我犟,我们打赌。”刘思明打了一个酒嗝,很明显跟我较上劲了。
我冷冷问:“赌就赌,怎么个赌法?”
刘思明伸出右手,五指张开,晃了晃:“你硬起来有二十公分,我输五千万,如果没有,你输五千万。”
我摇摇头:“赌注小了点。”
“哦?”刘思明颇为意外,却毫不示弱:“你说,不管出什么样的赌注我都奉陪到底。”
我一声冷笑:“如果我有二十公分以上,你让姗姗含下去。”
简直石破天惊,刘思明怔了怔,没反应过来,而孟姗姗已朝我怒斥:“李中翰,你好过份。”
刘思明涨红着脸,霍地站起:“如果没有二十公分,你让辛妮含我的。”
气氛一下子紧张,刘思明的强硬表态决定了这次赌博必须进行下去,没有人能羞辱戴辛妮,我勐灌一口红酒,自信满满道:“好,我答应跟你赌。”
“姗姗,去拿软尺来。”刘思明义无反顾,走出席位,一直客厅:“走,我们到沙发去,我把灯都亮了,让大家看得清清楚楚,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思明,别赌了好不好?”孟姗姗有点焦急,毕竟她对我的大肉棒有最直接的体会,有没有二十公分她比刘思明清楚,但孟姗姗的态度并不坚定,可能她也没把握肯定我阳具的长度,或者,她就希望这次赌博进行下去,因为她很快就找来了软尺。
“非赌不可。”刘思明气唿唿地丢下一句,他竟然真的将客厅的灯光全打开,顿时光亮如昼,孟姗姗身上的部位我看得更清楚了,连两粒乳尖都看得清清楚楚,似乎它们都已翘起来。
一切都不可逆转,我开始脱裤子:“姗姗公正点啊。”
孟姗姗啐了一口,嗔道:“讨厌,拿我来做赌注干什么?”
裤子滑落,巨物凌空弹起,孟姗姗羞得一声惊唿,双手掩脸。刘思明露出惊愕之色,他有点犹豫了。我担心他反悔,赶紧催促孟姗姗:“快量吧。”
孟姗姗无奈靠近我身侧,她眼光游离,不时飘向刘思明,很不情愿地将软尺的前端压在我的大肉棒根部,另一手拉开软尺丈量我的巨物,很快望向刘思明:“思明,还像二十一公分耶。”
“怎么可能,我看看。”刘思明走来,仔细端详,我得意之极,挺了挺巨物,硕大的龟头在灯光下黝黑发亮,简直就是一个小脑袋,龟棱深邃如沟,茎身血管密布,盘曲狰狞,整条巨物傲然迎角七十五度,气势惊人,刘思明瞠目结舌,回头望孟姗姗,问:“这是咱们家的尺子吗?”
孟姗姗狠狠瞪了刘思明一眼,默不作声,我冷冷道:“如何?愿赌服输喔。”
刘思明道:“再量一次。”
孟姗姗这次跪下,她想从阴囊开始丈量,我暗暗冷笑,任凭她捣弄,只是孟姗姗跪下时,我居高临下,又看到了她的两只大奶子,大肉棒抖了抖,朝十二点的方向昂首,刘思明又是一惊,蓦然,孟姗姗小小惊唿:“又长了一点,二十二点七公分。”
我得意冷笑:“最硬的时候,超过二十三公分。”
“唉。” 刘思明一声长叹,转身离去:“我继续喝酒,姗姗,你看着办吧,愿赌服输。”
“我不要。”孟姗姗气恼地扔掉软尺。
我踢掉脚边的裤子,大摇大摆地在沙发上落座,四肢舒展,朝孟姗姗眨眼,她红着脸走来,瞄一下餐厅的方向,缓缓地跪下,小手轻轻一拍巨物,嗔了我一眼,故意大声问:“要含多长时间啊?”
问完,又拧了我大腿一把,我干咳两声,大声道:“当然含到东西出来为止。”
孟姗姗俯下身子,此时,沙发背已经遮挡住了刘思明的视线,以他在餐桌的位置,只能看见我的脑袋,我温柔地伸手,轻抚孟姗姗的鹅蛋脸,小嘴巧鼻,栗发微卷,她竟然有六分神似戴辛妮。
孟姗姗侧耳倾听,没见刘思明有任何建议,她欣喜地在我面前竖起食指,我一时冲动,弯腰捧起孟姗姗的鹅蛋脸,吻一了一口,孟姗姗带笑含羞,水汪汪的大眼睛有急迫之情,我赶紧坐好,孟姗姗挪到我双腿间,双手握住巨物,温柔套弄,胸前两座丰乳很自然地压在我的小腹上,头一低,含住了大龟头,吐出来,舌头翻飞,盘卷龟头好几圈,随即深深吞下巨物。
我爽得双腿打抖,闭目唿吸:“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