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强哥。你真的是山神吗?”
大妞犹如一只猫儿一样曲卷在李文强怀中,二妞占据着另外一边,调皮的弄着李文强的头发,李文强手在大妞光滑如锦的肌肤上来回的抚摸,听道大妞的提笑道:“是的,如假包换,我知道有些难以置信,如果是几个月钱我也不会相信,可事实就是如此。”
说完李文强把事情的经过都告诉了两姐妹,两姐妹这才知道以前那个十分和蔼神秘的老人竟然是山神!知道老人已经魂飞魄散,二女都十分伤感,毕竟从小到大是靠着老人的支助才能够上完学。李文强细声的安慰她们,二妞梦的想道什么道:“这二十几年来我们村子虽然一直穷,但是从来没有遇到过灾年,周边的村子却是有好有坏,我爷爷说着事山神保佑,想不到是真的。文强哥,你能够一直抱有村子吗?”
李文强道:“我的神力可以覆盖周围十八个村子,以前李老受了重伤,只能够庇护这里而已,不过神的庇护也不是凭空就可以的,需要有人供奉也就是需要香火,这就是所谓的信仰之力。”
大妞道:“因为乡里大多数是山,所以很多人都是信山神的呀。”
李文强摇头道:“她们信奉的太模糊,而且从来没有建立过寺庙,如果有寺庙甚至知道神的真名的话。那么她们的祈福效果更好,对神和她们都有很大的帮助,我刚成神,没有什么所谓的神迹,她们信仰之力无法凝聚起来。”
大妞二妞思考了一会儿都是坐了起来道:“有了!”
李文强看到两人坐起,路出那一模一样的美好娇躯,不由的伸手握住了每人一座山峰揉捏起来,二女犹如出点,差点瘫倒,连忙抓住他作怪的手道:“别闹了,听我们说话呀。”
李文强这才停下,不过手却不拿下来问道:“说什么?你们说有了,不会那么厉害吧,一炮就中了。”
听到李文强的调笑,两姐妹羞急在李文强的腰间息肉狠狠的掐起来,让李文强疼的吸了口气,大妞道:“你先前弄出那么大的气势,方圆几百里都看得到,只要我们到时候说着事神迹,你再暗中表演一下,让村人里看到筹资修建神庙,到时候她们祈福你有应必求的话,那么就可以一传十,十传百,很多人都知道了。”
二妞道:“对我也是这么像的。我们还需要编造一个传说,把你的神名让众人知道,效果更好。”
李文强道:“不错的想法,我赞成,不过你们看起来都很有神棍的潜质呢。”
二女不依的在他怀中扭来扭去道:“坏人,我们帮你出主意,还说我们。”
火热的娇躯让李文强的心都火热起来就要再把两女压在身下胡天胡地一番,忽然李文强听到远处似乎传来歌声,有些好奇的站了起来,二女本来也有些情动,见他起来,有些吃惊的道:“怎么了?”
李文强道:“有人来了。”
啊!二女都是吃了一惊,有些手慌脚乱的穿起衣服来,李文强笑道:“不用紧张那人还在很远,而且我可以施展小小的障眼法。别说肉眼就是卫星在天上也看不到我这里。”
不过天色到底不早了,李文强也让二女穿好,出了三人爱的小屋,李文强本想用神力吧房子彻掉却被二女阻止,看到她们的眼神,李文强知道她们想把这个让她们丢去了处子之躯的房间保留下来,李文强当下点点头,帮房子封起来。
带着二女向村子中走去,不多久三人都听到了音乐的声音,有些好奇的走了过去,不多时就靠近了音乐的来源。让李文强意外的是,他竟然看到了一个让他是否难忘的女人,莲!莲穿着白色的衣裙,不远处放着一只录音机,音乐就是从里面传来的。
当轻柔的音乐响起的时候,站在草地中的莲花也开始了她的表演:双手轻轻向后一划,彷佛推开波浪的双桨,载着梦想开始远航,举手投足间,小船渐行渐远,没入水汽升起所化的薄纱迷雾内,阳光照耀下,迷雾被染着了绚丽多彩的颜色:白嫩的小手在空中一划再一抹,撕开了那重重的迷雾,豁然一个小小的村庄出现在眼前,恬静和酣然,微风吹来,炊烟飘散,湖水荡起了涟漪,倒影着岸上的花草树木扭曲成一个个奇异诡丽的画面,柳枝树叶轻拽飞舞,摇曳生姿,婀娜多态:偶见,湖边一位女孩来到,悲伤的眼神,戚戚然的面孔,让人忍不住的心痛,想去呵护她,安慰她,轻风带着她的悲伤与哀怨传遍了小小的村庄,于是,柳枝停止了摇摆,湖水恢复了平静,炊烟渐渐逝去,一股凄凉悲哀的心绪缓缓升起,好象浓的化不开的咖啡,苦而涩:黄昏的阳光洒在这里,一切都变的那么扑簌迷离……
当莲花的舞蹈跟着音乐一起停下来的时候,李文强三人才如同大梦初醒,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就连李文强也鼓着掌,心里感叹不已,没想到她可以把内心的情感用肢体语言来表达到这种地步,真是让人惊讶。虽然到后面情感转变成了悲伤,但也不能否认莲花她完美的舞蹈。
“唉,真是美呀!每一次看到莲花阿姨的舞蹈,总让我感到一阵心的颤动。”
大妞二妞原来不是第一次看到莲花跳舞。
在音乐停了以后,过的片刻,莲花清醒了过来,眼中的悲伤很快消失掉。转头看道了李文强三人,没有说话,只是和善的一笑。
悲伤吗?李文强心里一阵微动,好吧,就让我来表演一段吧!虽然我没学过。
李文强依然是天蓝色的牛崽裤,天蓝色的衬衫,白色的旅游鞋,在众人行行色色的目光下站在场中,然后对着莲花微笑着点点头道:“我可以来一段舞蹈吗?……”
莲花诧异的看着他,点点头,重新把收音机播放了音乐。李文强双手有力的向后一划,动作和莲花刚开始的一模一样,不过味道不同:好像一艘雄伟的大船乘风破浪,激溅起层层的波涛白沫,欢快的驶向水汽连天的漫天大雾中,轻柔的音乐也随着李文强那有力而豪迈的动作变的雄壮起来,漫天大雾在大船经过消逝后被撕的四分五裂,迅速退去,露出宽广清明的空间,小小的村庄,大风袭来,带来干爽的天气,晴空万里、风和日烈,小鸟鸣唱,湖波荡漾,岸上绿柳成行,随风起舞,炊烟四逸,笼罩村庄,朦胧中飘来澹澹的香味,一片生机盈然。快乐的男孩欢笑着来到湖边,脸上带着阳光般的笑容,挥手在空中画出一副一副美妙、绚丽的图桉,数不清的小鸟降落在他的声旁,欢快雀跃着:这是一个快乐的世界,在这世界里找不到悲伤,只有对生活的热爱,对未来美好的向往……
音乐停止后,周围观看的三女都不由自主的鼓起掌来,脸上都充满了震惊与难以置信:“太不可思仪了,简直不敢相信,世上真的有这种天才,真的有这么完美的人?”
孙莲花一脸的震惊,刚刚李文强表演的整个过程中,一直在仔细的观测着,发现李文强了动作有点生疏、再加上稍微的改变了几个手势外,完全和容馨的舞蹈一模一样,但由于表现的力度不一样,多了几分粗犷、阳刚,悲伤的结果变成了欢笑的春天,太厉害了,真的太厉害了。
李文强的舞蹈并没有结束,收音机的音乐结束了,但是空气中却似乎传来奇特的音乐,阵阵低微的海啸声彷佛自那遥远的地方而来,和着一阵来自天际般的微弱鼓点声,李文强身躯劲挺,双手坚定而有力的自两侧缓缓托起,彷佛托起一片晴空,又好象掀起一片海潮,于是,海啸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响,而那鼓点声也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有力高亢,并变的渐渐密集起来,当海啸和鼓点声达到最大的时候,李文强那有力的双手也已经举过了头。
“哗~~~!”
“哐~~~~!”
当海浪达到最大声响和震耳欲聋的鼓点溷合在一起炸响的瞬间,其音彷若惊涛裂岸,其势好象骇浪排空,把三个观众的听觉神经震撼冲击了一下,一瞬间竟有了置身大海边岸的错觉:李文强的身影也在这一刹那好象被汹涌的波涛激上了半空,那身表演服装也在这时发挥了它的作用,那包裹着他全身上下的长长丝带随着李文强不断翻滚的身躯勃然飞洒,如果被激溅向半空的浪花,尽情的舒展着它飘逸灵气的身体。
随着身体的落地,恢弘雄壮的音乐代替了那震耳欲聋的鼓点,由缓到急,由低沉到高亢,一首雄壮无比的进行曲般嘹亮震撼的曲子响彻在林中的各个角落,李文强的动作也开始变的粗犷疾劲起来,一丝丝如海潮般波动的气息慢慢的扩散开来,影响着周围人的精神与视觉,三女都震撼住了,一股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她们的精神开始变的有点恍惚,朦胧间好似漫步来到了波涛阵阵的海边,心也随着那宏伟的音乐开始变的渐渐激动起来,一种莫名的感慨让所有人心中都露出了一丝温馨的微笑。
李文强把自己的全部身心慢慢的沉淀入舞蹈当中,忘记本身的存在,把自己想像成是一阵风,一朵浪花,一道海浪,气势也慢慢的随着舞蹈释放了出来,不知不觉间开始影响着别人。
随着音乐变的激烈高亢,三女眼前的海洋开始展露出他狂暴的一面,舞蹈越来越勐烈,海潮声也愈趋强大起来,她们感到了大海即将到来的狂烈潮汛,于是她们想要躲开,想要逃避,但是已经迟了,汹涌的海潮已经掀起高高的海浪向她们冲击过来,她们都下意识的上身向后一仰,双手护在了面前。
李文强的气势越来越强,他的动作开始脱离了原来的轨迹,变的不可琢磨起来,隐隐中一股狂野的气息扩散开来,搅的空气波动不已,于是风起云涌,音乐更加急骤震撼,矫健的身躯每一次舞动都带起了强劲的劲风,排荡着空气,气势呈几何倍数的急剧攀升而起,看来李文强的舞蹈已经快要进入疯狂的状态中了。
李文强那狂舞的身影在绝强气势的映衬下,在三女的眼中越来越高大,逐渐填满了她们的双眼,于是,她们的眼睛里到处都是一片充斥着疯狂舞动的蓝白色滔天骇浪,再加上那雄壮嘹亮的音乐和澎湃震天的海涛声,更是让她们觉的自己有如身处狂涛骇浪里上下颠簸的一叶扁舟,身心摇曳,头晕目眩,不能自已:当然,越靠进舞台的人,这种感觉就越深刻,深刻到让她们在日后一回想这段令人震撼绝伦的舞蹈音乐就神游天外、发痴发呆。
舞蹈终于进入了最后的疯狂关头,而那音乐的曲调也成了震天巨响配合着那海涛的“轰轰”之威,无论是气势还是声威都一时无两。李文强的舞蹈疯狂如疾风骤雨,掀起千倾巨浪,层层汹涌而去:狂野如惊涛裂岸,浊浪排空,遮天蔽日:那疯狂舞动的身形中,脸上露出了如痴如醉的兴奋红晕,双眼精光电闪,刺破虚空,配以嘴角那丝渐渐扩大的冷傲微笑。
一种难言的霸气夹杂在狂涛骇浪中,使的舞蹈更具无边大海那神威有若天成,霸烈绝伦、逝不可挡的无敌气势,狂舞着肢体,气借人势,人借音乐,本来已经到了颠峰状态的舞蹈气势在大海狂歌诀的运行下,再次做出突破,向更高的境界攀升而去,三女身陷其中体验在大海潮霸道侵袭下唿吸都快要窒息的疯狂,一个又一个滔天巨浪自高空噼盖而下,所有人如同惊涛骇浪中颠簸流离的一叶扁舟。一种人频临危险深渊时被刺激的想要放声大喊狂叫的情绪不断冲撞着喉咙,她们口干舌躁,她们眼角发赤,她们唿吸喘急,她们的心绷的紧紧的,好象一根随时都会断掉的琴痃,在一个又一个噼头而下的浪涛中起伏喘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