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这边观察人家的屁股。人家却相互递着诡异的眼色,嘴角嘿嘿阴笑着,眼角又斜视着身后的富贵,彷佛富贵将要遇到什么天灾人祸一样。但是富贵却是在研究人家的屁股,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即将面对什么。
“皇上驾到——”
喊礼的太监扯着嘹亮的嗓子,悠扬婉转的喊着。奇怪的是,太监都是尖声细语的,这个太监怎么就又这么嘹亮亢奋,悠扬婉转,底气充足呢。
果然,喊礼的太监声音刚落,仁德皇帝就龙行虎步的走进了轩室。不过,富贵怎么看都看不出来与他那里就又了皇帝的样子,皇帝果然是普通人,谁披上黄袍都是天人。富贵想是这么想,还是立刻扑倒在地,高唿万岁。
仁德皇帝眼睛一转看见了跪在角落里的富贵,“富贵,第一天到这里。可还习惯?”
“托皇上宏福,奴婢有皇上天威庇佑,又有两位公公照拂。奴婢很好。”
“恩,不要辜负了朕的心意就好。”仁德皇帝微微一笑,到了书桉前。“这是怎么回事?谁把山河地理图拿到这里的。”
刘明黄磷立刻跪倒在地,高喊不是。富贵愣住,靠,在这等着哪!妈的!还真敢阴老子!富贵急忙跪倒在地,“皇上息怒,奴婢第一天侍候圣驾,不知道礼仪,请皇上恕罪。”
仁德皇帝看了一眼富贵,又看了看地上的刘明黄磷,眼里闪过莫名的神情,“念你初犯,暂且记下,以后多多注意。”
“谢皇上。”
富贵十分明白,既然自己是第一天到这里,哪么一切规矩和事情就都不知道就对了,而把山河地理图放在那里,肯定不是富贵的主意,就只有刘明和黄磷两人了。这么明显的事情,仁德皇帝自然明白。
富贵微微一笑,不再做声。
仁德皇帝看着书桉的山河地理图,又哪么一瞬间的叹息声,不过这声音十分的细微,刘明黄磷两个普通人自然是听不到,但是富贵经过昨天与狼魂的生死相薄,见识提高了不少,功力也有所突进,这个耳力自然也是水涨船高,把仁德皇帝的叹息声听的清楚。看来这个皇帝的雄心是衰退了,看着天下锦绣山河,不能进入自己版图,当然是作为皇帝的天大憾事。
缓慢的翻开山河地理图,仁德皇帝脸上出现了无限的喜悦,忽然,喜悦之色凝固在了脸上,进而变成了惊天怒色。
“富贵,你是怎么搞得?想脑袋落地吗?”仁德皇帝面色冷酷的盯着富贵,森寒的气息笼罩整个轩室,令人不寒而栗。富贵都有些奇怪,人怎么就可以有这么森寒的杀气?难道皇帝老儿也修炼了什么厉害的功夫不成。
“皇上恕罪!奴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请皇上明示?”
“这上面的墨汁可是你所为?”
富贵心里一惊,妈的,这两个老东西,竟然这样陷害老子,毁了皇上心爱之物,皇上一怒之下,说不定还就朕的把自己就地正法了。
“皇上,奴婢不知道啊,请容奴婢观察一下。”
“皇上,奴婢们来的时候,就看到富贵在那书桉之前摆弄着什么东西?奴婢还警告他来着,说这是皇上最心爱之物,不要触碰。可他却自作聪明,把山河地理图放到了皇上的书桉之上。奴婢平日里就知道皇上是最喜欢这副图的,所以不敢触碰。不知道他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都是奴才们保护不周,请皇上降罪!”刘明黄磷磕头如捣蒜,声泪俱下的哭诉。
我靠!***,慌也可以这样说啊?这明显是诬告吗!富贵急忙磕头道:“皇上恕罪!奴婢真的不知道那是怎么回事?请皇上明察。”
仁德皇帝看着跪在地上的刘明黄磷,又看了看跪在后面的富贵,满面的杀气就收敛了起来,面色阴沉到:“是吗?既然这样,那你们两个该当何罪啊?”
“这……哦……”刘明黄磷脸色尴尬僵硬,不知道如何接话。两人本来就是这么做作演戏想博得皇上同情,一怒之下就把富贵杀了,可是现在皇上这么问,那两人怎么回话,要说降罪的话,是在不是两人心愿,若是此刻改口,那也显得太假了,分明就是在说两人刚才的话是在放屁,他们没有忠心为皇上效命,不过是装的。更加显得他们陷害富贵是真的。
“既然你们无话说,那就一人三十大板。如何?”仁德皇帝看着自己心爱的沙河地理图,心里有些憋闷,这些龟儿子,怎么这么不识大体?
“你可任从自己的罪过?”
富贵嘴角一扯,靠!我当然不能任!任了不就被他妈狗日了。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高唿道:“皇上,请容奴婢说来。奴婢有办法分辨是谁损毁了山河地理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