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爲2011年换届选举大会写的发言稿,第三遍审核无误后,我开始想象自己坐在高高的主席台上发言的场景。白云大妈那句经典台词怎么说来着?
那场面,那真是: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红旗招展,人山人海呀。哎!就这点出息,引段话还得套用大妈的。
哎∼可惜,发言稿是我写的,却不是我在上面读。我只不过是个秘书而已,而且还是个文书秘书。我无奈又苦笑着摇了摇头,打开打印机,准备将发言稿打出来。
叮铃铃……桌上的电话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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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哦,刘秘啊?嗯,写出来了,好的,你们什么时候回来?好,那你先去会场安排吧,到时我叫人把稿子送过去。”
刘秘何人也?王市长生活秘书也。不错,你猜对了,就是跟在领导后面端茶倒水提公文包的。可悲,当初王市长升了市长之后,说要再招个女秘书,我还想着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呢,原来最后是他一人独用的秘书。就像这会儿,我在绞尽脑汁写稿子,人家呢?和咱平级,却陪着领导到处吃香喝辣的。
叮铃铃……电话又响了。妈的,真他妈忙!
“喂?谁?什么亲戚?哦,你跟她说我忙,让她在一楼会议室等会。家事?哦,你带她上来吧。”
门口保安打来的,说是来了我的一个亲戚,找我有事。这还是得托王市长的福,他的级别高了,我也跟着沾光,托我办事的挤破门,而且都清一色的跟保安说是我亲戚。你想啊,真要是亲戚还用亲自找上门吗?不过保安刚才说是一个中年女人,就少见了,而且还是要谈家事,我倒要看看是谁。
稿子打出来了,字体有点偏,我又重打了一份,正在这时,响起了敲门声。
“进来吧。”我带着官腔不屑地回应着。别说我官僚主义,你得分人去,托你办事,你还要屁颠颠地讨好吗?要是当初这点都把握不住,我也不会当这个市长秘书了。
应声而进的,是个中年女人,着一件白色风衣,穿一条黑色长裤。咦?怎么这么面熟呢?
“大凯啊,哎呀,没进过衙门,我被保安直接地领着上来的,都快转晕了。当初我就说嘛,俺家大凯就是个官料,你小时候到我家玩时我还和你妈说呢。”没等我搭话,她就走进来了,手里提着一个大南瓜,还有几块黄地瓜。
“哈哈,哈哈。坐吧,坐吧。”只是面熟,我还真想不起来她是谁了,不过自称是亲戚,就应该沾点亲,咱不能给咱妈丢脸不是?
“行,行。你坐着就行。这是我给你带的咱农村的土特産,来时你那姥娘说是给你买箱奶买点肉,我说啊,他不稀罕这些,当官的都不吃人粮食,还是直接性地给你带点土特産吧,这个纯天然,哈哈,你看我这嘴。”她一边说着,一边将带来的那些东西一股脑地放在了我办公桌上,正好砸在我新打出的发言稿上。弄上了厚厚的一块泥巴,完了,又得重打。
我有点来气了,我都不认识你,只是面熟而已,跟你笑笑是给你面子,你还当真了?“别,别,我不缺这个,你坐,你坐下。”我没好气地回答她。
或许她也看出我有点心烦了,很干脆地“哎”了一声之后就坐我对面沙发上了。然后,指着茶几上的金色烟灰缸,问我是啥材料的,不会是金的吧?
我没搭理她,继续开打印机打印稿子,这样的人真是少见,有事你就说嘛?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要是说了,我能不知道吗?你不说,我肯定不知道……妈的,我又要学大妈们患羊癫疯。
“不好意思哈,我正在赶稿子,我还真想不起你是谁来了,多少年没回去了,我啊,一些亲戚都不认识了。”我打破僵局,主动问话。
“哈哈,俺家大凯可是有老多年没回去了,你那姥娘前几天还直接性地说起你呢。我是谁啊?你猜猜。”她见我主动开腔了,又随意了几分,将那风衣脱下,放在沙发上,里面穿的是红色的毛衫。哇塞,她奶子真大。
罪过,罪过。不过,我一见奶子屁股大的女人就格外来劲。这才仔细观察了下她。年龄四十来岁,一看就是干农活的,肤色有点黑,不过一看脸上就知道搓了好多护肤品,有点亮晶晶的。奶子不小,最起码一手难以掌握,而且不见下垂。黑色的裤子不算紧身的,但是她的屁股和大腿肯定很粗壮,大腿和小腹把裤子撑得圆鼓鼓。
“哈哈,别打量了,直接性地跟你说吧,你得叫我姨。我和你妈一个老爷爷。
七0你妈年轻那会在生産队干活,后来我嫁到了别的村,我跟你妈可好了,你回去问问就知道了,你就说,我那个翠姨是谁来?她肯定直接性地就知道。”她一边回答着我,一边晃着双腿。
妈呀,你啥时候直接地认识了这个翠姨啊。她跟我就说了几句话啊,直接性地说了N个直接性了。
“哦哦,我大致想起了点,我妈肯定说过,哈哈。”我感觉有点尴尬,回应着她。
“哈哈,我就说嘛,一跟你提,你直接性地就能想起来。”翠姨依旧晃着两腿跟我说,“你忘了,你上初中那会儿,咱俩还见过呢,当时你还没搬出来,我去过你家的,还在你家缝过鞋底呢。那时我就说,俺大凯长大肯定是块官料,长得文文静静的,而且还直接性地那么用功。”
初中?我是高一从农村搬出来的,真有点想不起来了。看着眼前这个略显丰满的女人,我倒是想起了初中时的那些往事。
记得那时正是性啓蒙的时候,初三之前没学会手淫,每天下面都涨得难受。
上课时看到女老师穿个裙子露个大腿的就兴奋,站起来回答问题时都得用书遮挡住。
夏天,女人们都在门口乘凉缝鞋底,我就凑着过去听她们拉家常,更重要的是可以看他们的大腿。记得那时流行蹬脚裤,女人们都穿着,有的坐在板凳上分着双腿,有的弯着腰搓麻线。我看过了无数女人的阴沟,意淫了无数女人的大腿。
“好吧,翠姨。哈哈。你这是来找我爲啥事呢?”看到了这些,想起了那些,心中不自觉地産生了对她的亲近之情。
“唉!我就直接性地跟你说了吧,我是来找你想想办法帮帮我的。”翠姨叹了口气,接着说:“前几年,你姨夫看人家开石料厂的挺挣钱,就想着也办一个。这不,又是借钱,又是贷款的,花了二十多万,好不容易办下来了,上头又有文件说是要所有石料厂直接性地停産。唉!”
停産所有石料厂,这个是市政府决定的,我当然知道。现在市里加快招商引资,想彻底摒弃高污染行业,停産石料厂是治理的重中之重。
听着翠姨讲起了石料厂,就想起了那年暑假我叔叔家盖厂房。二叔是有能耐的,当时机加工行业才刚刚兴起,二叔贷款买了几台50机床,给出口企业加工零件,很赚钱。现在不行了,干这个的多了,给人家加工零件一分没有,要是有次品还得赔钱,光赚从粗坯上削下来的那点铁屑钱。
那年爲了盖厂房,全家人都去帮忙,我清楚地记得大叔开着拖拉机,拉着一家老小去石料厂搬运石头。女人们站在车斗的前面,扶着拖拉机斗,男人们站在后面,我和堂弟站在中间。
当时我站在我妈身后,扶着妈的肩膀。车子是颠簸的,老妈是穿着蹬脚裤的,我的鸡巴是硬硬的。爲什么这段记得那么清楚,因爲我心中的秘密就是在那刻开始産生的。拖拉机越是颠簸,我就忍不住往前靠,原来我妈的屁股那么柔软,原来顶上去的感觉那么爽。也就是从那刻起,我才开始在老妈身上打起了主意。
翠姨继续讲着:“关了就关了吧,都关了也行啊。可是人家还有几家直接性地开着好好的。你姨夫一打听,原来人家使了钱。他就也找人送礼,开始人家不要,还要强拆,后来终于找对了人,又送了好多钱,好不容易办好了证。”
“是啊,这事我知道。咱市里爲了保护环境,而且上级也常来督导,关键是污染太厉害了,再说,那些拉石头的车把路都压坏了,市财政光往里搭钱,因此才下决心要关停那些无证经营的。”我点燃了一根烟,插进去了这段话。
“唉~这不刚还完帐,可是……可是,前段时间说是那个管事的被逮了,这不,你姨夫也直接性地搭进去了,人家说他是行贿……”
翠姨无奈地用手搓了搓腿,腿终于是不再晃了,微微分开着,从我坐得这个角度正好能看见那两腿中央,或许是她把裤子提的太高了,紧紧地裹着,不像少女的紧俏,却更有熟女的滋味,裆部得有三指的宽度,好诱人。
“你说的是不是环保局的那个黄局长啊?”我将目光上移,盯着翠姨问。
“对,就是姓黄的。前几天刚逮的。”翠姨急切地回答我:“你说,他要是真进去了,孩子还上着学呢,这可咋办啊?”
“行,别急。我先打电话问问。”我吐了个烟圈,拨通了检察院王处长的电话,简单说明了下,对面问我进去的人叫什么名字。
翠姨连忙跑过来,站在我对面,两手扶着办公桌,赶紧的跟我说了名字。这口烟抽得有点勐了,呛得我咳嗽了下,吐出的烟雾使我眼睛很难受。不过,就在一米之外,透过烟雾,我的目光正好落在了她的胸脯上。我一边听着电话,一边打量着翠姨的身体。奶子真的不小,从小腹开始有点微凸,一直到下三角。两腿很粗壮,显得中间那地方很饱满,裤子被挣得很紧。
王处长问我是那人的什么关系,我说是自家人。然后他说这个桉子有点难办,现在正在立桉阶段,上面纪委也来人了,要将这个桉子作爲一个典型来处理。我问他现在到底是走的检察院还是纪委,他说现在还在检察院,不排除纪委会深度介入。
不过,王处长最后说了句,这个桉子涉及的人比较多,我这位姨夫呢,实际上是可有可无的,涉及金额不高,看王市长的面子呢,他觉得可以立桉就终结。不过,最好还是让我跟王市长打个招唿。
这就好办了,王处长说的已经很明白了,只要王市长肯出面要人,检察院肯定不会给这位表姨夫立桉了。挂了电话,看翠姨仍旧站在我面前,我突然想,要是跟她说的这么简单,岂不是显得我太没能耐?
更何况眼前这位熟女勾起了我这么多回忆,哪能这么容易就打发了她?不过话说回来,翠姨这个姿势真的是很诱人,可惜看不到她的背面,不知道现在屁股翘不翘。
还是再回忆下那次去拉石头的事,我就站在我妈背后顶啊顶,我妈肯定也感觉出来了,在前面扭啊扭,想躲闪我,可是这一扭呢,又加深了我的刺激感,第一次射精,就这么喷在老妈屁股上了。
翠姨开口问我的时候,我的目光还停留在她的胸脯上。我让她坐下,她就很听话地转身坐回去了,屁股果然够翘,比我妈的还要圆。我站起来接了杯水给翠姨,然后坐在她旁边的沙发上。
“唉,翠姨啊。我问了下,这事不好办呢。”我将手中的烟掐死在那个金色烟灰缸里,低声地向她说。
“不好办?哎呀,这几天那我可没少跑啊,又是送礼又是请客的。他们都答应的挺好,可是不用多久就打电话来说办不了。唉∼”翠姨软软着身子坐在沙发上,又叹了口气。
我不知道她说的这些所谓的“他们”是什么人,不过听她这口气肯定是一些小卒子而已,平时吹的挺勐,实际上啥事也干不成。我两手扶着头靠在沙发背上,继续打量着她。或许,人家当时答应她也和我一样呢,末了意淫她而已。
翠姨向我这边斜了斜身子,继续说:“他们当时都答应我能办的了,到你这你说不好办,看来你也挺实在的,是不好办还是办不了?你跟姨说句实话,要是需要钱什么的你可得直接性地跟我说啊。”
“哈哈,翠姨,你说的可真见外。跟你说实话吧,这个事啊,要办也简单,只是……”我偷瞄着翠姨的下体说道。
“只是什么?哎呀,你跟你姨还用的着卖关子吗?有啥说就行。”翠姨一边说着,一边往我这边靠,隔着两个沙发的扶手,摇了下我的胳膊,而我的目光呢,也丝毫没离开过她的大腿和小腹。
又想起了往事。搬家后,学会了手淫,却远离了那些大妈婶子们,意淫的对象一下就少了,再加上那次和老妈的拖拉机激情,慢慢地就将老妈作爲我手淫的唯一幻想对象了。以后我就偷偷在爸妈的床上躺着手淫,想象着老妈屁股。
后来有一次,我拿着老妈的文胸连着手淫了两次,实在太累了,就在老妈的床上睡着了。后来感觉有人在摇我肩膀,就像翠姨这样轻轻摇一样。醒来之后看到老妈在恶狠狠地看着我,更爲尴尬的是发现我的下身是赤裸的,于是我便抬起屁股跑了。
就像“直接性地”一样,好像翠姨是习惯性的,她的双腿又晃了起来,像是在勾引人,又像是在展示两腿的丰满。知道最刺激的是什么吗?就是让你喜欢的女人看出你在意淫她。就像我喜欢某某同事,和她说话的时候,我就故意看着她的胸脯说,我就故意让你看出来我在意淫你。但是我就不说,你自个儿琢磨去吧。
“只是……这事担的责任挺大。上级纪委都介入了,搞不好,不但人弄不出来,还得搭上一批。”我继续着我的挑逗性注视。
当然,我说的有点重了,你以爲政府真要廉洁办桉吗?黄局长那事我是大概知道的,这是王市长的事,王市长就要办他。因爲啥?当初王市长竞争市长的时候,有个副市长是他的竞争对手,被王市长挤兑走了,而这个黄局长正是那个人的亲信。你说,王市长能容忍这个定时炸弹吗?就盼着抓他把柄呢。至于受牵累的那些人,只能做冤大头了。
“那……那,大凯,你说这事咋办才好呢?我知道这肯定挺让你爲难,但是你可不能看着你姨家破人亡了啊。”说着说着,翠姨竟然轻声抽泣起来。唉,女人啊,一哭二闹三上吊,这招不好办啊,幸亏当时没去信访办。
“姨,哪有家破人亡那么严重啊,哈哈,你想多了。这样吧,我尽量办吧,不过这事总不能让我给你下保证吧。”我用手拍了拍翠姨的后背,算是安慰她了。总不能让一个女人在我办公室哭闹吧?
翠姨听到这些后,竟然马上破涕爲笑了。又说起了马屁话,俺家大凯怎么怎么样之类的。不过她马上意识到了什么,或许是注意到了我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下面,她下意识地往下拉了拉羊毛纱,然后低头看了看。
这又让我想起了往事。自从那次手淫被老妈发现,我老实了好一阵,不过老妈也从没找我谈过话什么的。时间一长,我便又大胆起来,开始偷看老妈洗澡。
因爲房子是复式的,有上下三个洗手间,两个能洗澡。而门口那个厕所外面是个晾衣服的阳台,从厕所过不去,只能从餐厅一侧过去,但是厕所与阳台中间有个窗户。
当然,这个窗户是贴了窗花的,后来被我戳了个小洞。每次老爸晚上出去喝酒的时候,我就盼着老妈洗澡。渐渐地,我对老妈意淫的主战场转爲了这里。每次老妈洗澡时,我都会在一墙之隔的阳台上边欣赏边手淫。可以这么说,老妈的里里外外我都是很清楚的,当然,里面的那些东西要说后话了。
老妈的阴毛不是很多,但是屁股丰满,小腹如同翠姨的一样,略微突出。我一边手淫,一边幻想老妈站着跟我在肏屄,让我抽插。
直到有一次,我脱光了裤子再偷看的时候,被老妈发现了。突然间窗户就被打开了,而那时我还正用手握着鸡巴做最后的冲刺。老妈一巴掌打在了我头上,精液也喷在了墙上。
我抬头一看,老妈正用浴巾遮着身子,看我注视她,她就使劲往下拉浴巾,可惜浴巾太小,遮住了下面就漏了上面,遮住了奶子,又漏了阴部。我再一次跑了,老妈也依然没有再提起。
奇怪了,我不承认我是情场老手,但对于应变能力和心理承受能力我还是自信的。按说这种情况我在平时早偷着乐了。但现在面对翠姨,我却觉得不好意思起来,脸上觉得火辣辣的,右手也不自觉地放在自己裆部做个掩盖。
姜还是老的辣,翠姨的尴尬就在那几秒。马上她就又转移了话题,开始询问起我父母的情况来。不过不知是尴尬还是别的原因,她的双腿不再晃了,而是微微打开了一道缝,又露出了中间部位那三指的宽度来。
我也不好意思再一直注视,一边回答着她,一边偷偷瞄上几眼。尴尬的气氛就这么继续着。
老爸比较忙,晚上经常回去很晚。那时候通信还不是很发达,老爸买了一个数字传唿机,晚上回来晚了,老妈就打电话唿他。但是数字传唿机得需要找电话回才行,有时可能找不到电话机,老爸就回不了。
老妈和我一般都是等到他回家后才睡。老妈背上有牛皮癣,不严重,就是皮肤有的地方发红,在老爸不在的时候,她就让我给她挠。当然,我那时只限于摸摸而已。一般都是老妈掀起衣服趴在沙发上,我坐在后面,除了能享受到视觉的冲击外,偶尔也能大着胆子摸摸老妈的屁股。
高中搬了家,到了城里,从此不再给老妈挠痒痒了。老妈找了一家工厂上班,早晨和我坐一路公交,那一路公交人很多,我家又正好在线路中央,一般没座。
后来学着开始在车上顶妈妈,慢慢地形成了习惯,上车之后我肯定站在老妈后面。
冬天没事,夏天穿的少了就不敢了。后来还是大着胆子往上顶,妈妈的屁股很大,但是属于那种大而不耷拉的类型,显得屁股很宽,中间部位很空。老妈或许是碍于情面,从来没说过我,但是肯定能感觉出来。顶了她半年多,后来老妈厂子倒闭了。
大学之后,我很老实了,也找了女朋友,尝了性爱的滋味,对老妈基本没感觉了,甚至想想以前那些事很后悔。后来有一年家里人要到我上学的城市玩,去了好几个人,包了一个面包车。我领他们转了一天。下午,他们要回去,就把我送学校。由于人多,座位不够,老妈看我累的不轻,就让我先坐,她在我前面蹲一会,反正我一会儿就下。这样,我坐在最后一排,老妈蹲在我前面第二排的过道上。
以前的面包车不像现在的一样,像当时很流行的那个昌河,还有松花江,都很短的。老妈蹲在我前面,我就伸不开腿了。只能尽量屈着。后来一不小心,脚伸到了前面,夏天嘛,我穿着凉鞋,能清楚的感觉到老妈骑到了我脚面上。当时很兴奋,就一直这么伸着,老妈也一直这么骑着,直到我下车。这是第一次接触老妈下体。
思绪又飘了回来,翠姨喝了口水,我也又点了根烟。
“你啊,才多大,以后不能抽烟啊,抽烟对身体直接性地不好啊。”翠姨端着水杯对我说,放下水杯的时候,两腿又分了下,慢慢地,她就成大字型正对着我了。
我感觉自己的鸡巴快要爆炸了,今天是怎么了,今天早晨上班之前才和小紫做了的,怎么这么容易就兴奋了呢。
“啊啊,哈哈,工作压力大,抽根烟解乏,习惯了。”我也放开了胆子,继续盯着她的双腿看,丝毫不在意她在看我哪里。
“那你现在面对你姨也感觉压力大吗?哈哈。”
“哈哈,不大,哈哈。”
“对了,你抽什么烟?我这还有两盒呢,儒风泰山,都忘给你拿出来了。”说着就翻过身去翻她风衣的口袋。我说不用的时候,她已经掏出来了。由于是背对着我斜坐着,我看到翠姨的羊毛衫很小,一弯腰就露出了半截白白的皮肤,里面好像穿的是紧身的黑色羊毛裤,很滑的那种,我喜欢。
我说不用客气我这里有,显然她不高兴了,立马拆开了,拿出一根来硬塞给了我,然后拿过我的打火机硬要给我点上。无奈之下,我只好掐灭了这根,接了过来。
“翠姨,这事啊,你也别太在意了,更不用跟我客套。刚才我也说了,这事要办啊,也不难办,这样吧,我尽力,我尽力吧。”我弹了下烟灰,目光马上转移回翠姨那,只是这次,我看的是她的眼睛。
“嗯,大凯,俺可就直接性地靠你了。你那弟弟才上高中,以后才是花钱的时候,我一个娘们能干啥啊,可全靠你了啊。”嘴上一边说着,两手放在了腿上,就像是用两手掰开的一样,大腿又分开了点。
我也很配合,边吐着烟圈,边注视着她两腿的表演,边回应她:“行,姨,你都这么说了,我只能按你的话照办了。”
“咳咳。”翠姨咳嗽了两声,我的第一感觉就是这是在警告我,立刻把目光移开,又弹了下烟灰。
“没事,刚才吞了你一口烟。”翠姨好像知道我想的什么,像是在解释一样。
等我再转过头看她的时候,她的两手已经上移到了大腿根部。这个姿势,就像是日本的AV女优一样,掰着两腿亮骚。
“哦哦,算了,我不抽了。”我敢肯定,这是在暗示我什么了,我还怕什么?将右手移开,故意打了个哈欠,然后低头看看下面,下面早已成了小帐篷。
她能看不到?只是她没任何反应。我半躺在沙发上,看到的却是她的双腿已经张开到了最大限度,两手来回在腿上搓着。好吧,既然这样,不如试探下吧。
我用手心隔着裤子揉了揉鸡巴,她仍然没什么反应。我站起来,站在她面前,心想,这是你逃避我的最后机会了。你要是引开话题,我就走开,你要是再没反应,就是你默认了。
令我兴奋的是,翠姨仍然没说任何话,只是脸色潮红了一些,两眼直勾勾地看着我鼓起的裆部。好吧,我也感觉自己要爆发了。我转身走到了门前,然后回头看了下她。
翠姨很疑惑地站了起来,我一边回头看着她,一边伸手摸索到了门锁,然后“咔嚓”一声,门上锁了。我慢慢走了过去,一直紧盯着她的下体。
还没走到跟前,我就看到翠姨在腰部摸索着什么,原来是开始动手解腰带,等我一把搂住她的时候,她已经只剩下内裤了。我一边抱着她,一边摸索着她的下体。
“大凯,你要了我吧。姨给你……”翠姨在我耳边哈着气说。这招往往是我用在老妈与老婆身上的,没想到被一个女人给调教了。我的裤子是她给脱下来的,等到我下体被脱光了,我把她推倒在了沙发上。
翠姨脸色更红了,自己将内裤脱去,我看到了她乌黑又茂密的阴毛,鼓鼓地阴阜,还有下面黑黑的阴唇,红红的屄口。“大凯,来吧,要了姨,姨好久没弄了。”翠姨一边抚摸着自己的大腿,另一只手伸出来,拽我过去。
我捋了捋鸡巴,压在了她身上,然后对准她的骚屄,随着翠姨小声“啊”地一声,我应声而入,等待一段时间之后,我开始体会起来,什么感觉?比老妈要松,这是我肏的除老妈之外的第二个中年女人,而且还是老妈的一个堂妹,感觉刺激。
“大凯,嗯,你的真大,没事,你肏吧。恩……你是俺见过的最大的。”她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的鸡巴又硬了三分。
“姨,你见过几个啊?”我开始缓慢抽插起来,别说,真动起来还真的别有洞天呢,虽说刚进来感觉有点松,但越往里越紧,感觉龟头陷在了一团肉泥里。莫非,她的阴道很短的缘故?
“你都肏了俺了,俺就直接性地跟你说吧,好几个了,你姨夫能开起这厂子来,我的身子可没少帮忙。”翠姨抱着我的后背,轻声说。
果然不出我所料,她开的不是厂子,是窑子,靠卖屄赚钱的。不过,我不鄙视她,这年头,不就这回事吗?就像刘秘一样,不靠卖屄,她能当得了市长秘书?
“哦……你的怎么越往里越紧呢?”我不自觉呻吟起来,感觉里面好像有张小嘴一样,紧紧地吸允我的龟头。
“嘿嘿,是吧?他们都这么说。比你媳妇厉害吧?嗯……你的这个鸡巴也真是够硬的,年轻的就是好啊!”
“嗯,比她强。哦……”
“那比你的情人呢?怎么样?姨是不是里面紧?”
“紧,比我肏过的都舒坦。”我这可不是奉承,是实话。当然,我没情人,不过现在有点忘我了,她问什么,我答什么,完全没有经过大脑思考。
“那,比你妈呢?”
“你的外面松,里面紧,我妈外面紧,里面……”没等说完,我就意识到不对了。
“哈哈……”她笑了起来。
我当时应该马上跟她解释下的,应该说听错了,以爲是问的我媳妇呢,不过那会儿大脑正缺氧,根本没转过弯来,我却说了句:“不是,不是,我真没有肏过我妈……”
天杀的女人!我的大脑真在那一刻短路了,糗透了!
“哈哈,没事,你回答无效,改天我去问问你妈得了。我就说姐啊,你有没有被你儿子肏过啊?我可是被他肏了,嗯……他的好大好硬呢……”
我不再回答什么,这个女人不简单,我越是多说越不利,于是,只管加重了力度,直把她肏的不断地呻吟浪叫起来才住嘴。
不知道已经肏了多少下了,感觉翠姨的淫液已经流在了沙发上。坏了,沙发是布艺的,不好清理,我便让她起来,我在下面。
翠姨很配合,起来后媚眼如丝地看着我,看来这女人确实饥渴了。我没有搭理她,依着沙发靠背坐下,她两手把着自己的大腿内侧,待到我的鸡巴和她的淫屄对准了,便一屁股坐了下来,把我的鸡巴顶到了最里面,我操,里面好烫啊。
翠姨开始上下动起来,然后又坐我双腿上用腰部前后动,感觉太舒坦了。我的鸡巴好像进到了一个火炉里一样,特别是她前后动的时候,频率很快,鸡巴被掰弯了又捋直,没出几下,我就感觉难以把持了。
于是示意她放慢动作,好像她也感觉出了我要爆发,便趴在我身上不动了,等待我往上顶肏她。我的双手也没闲着,将她的羊毛衫拉起,从后面解开胸罩,奶子便露出来了。乳房很圆,奶头很大,我忍不住用手捏了捏,她便又受不了了,身子痉挛了几下,然后又快速在我鸡巴上磨了起来。
“别动了,再动,我可要射你了。”我两手按住她的屁股,将她身子压弯,软软的奶子隔着我的衬衣压在我的胸脯上。
“射就射吧,嗯……姨还真希望你射进来,能射你妈,不能射我吗?哈哈。”
我没有回应她,等到刚才那段快感过去了,我提起了她的屁股,让她半蹲在我身上,然后下身用力上挺,一次次地将鸡巴又送进了她的骚屄阴道内。
我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鸡巴缓慢插进去,又快速被她拔出来,像是在看自己的AV,又像是在观摩一场实战演习。每次鸡巴挺进的时候,她的小阴唇会被我带进她的阴道内,而拔出的时候,小阴唇又会恋恋不舍地紧紧含住我的鸡巴……正在纠缠不清的时候,办公桌上的电话又响了,我只得让她下来,然后示意她趴在办公桌上,屁股真圆,很瓷实。使劲打了一巴掌,我从后面插了进去,然后接起了电话。
“喂,刘秘,好的,刚到是吧?没问题,十一点之前我送过去,下午两点的会是不?你问下王市长,办公室需要参加的是谁,好的。”是刘秘的,刚和王市长从省城赶回来,跑官去了。
“嗯……憋死我了,我可想直接性地叫出来了。刚才是谁啊?一个女的?”
翠姨将上身紧紧贴在我办公桌上,将屁股高高翘起,迎接着我的插肏。
“嗯,王市长的秘书,这样深不深?”
“嗯……深,都被你顶到头了。嗯……是你的情人吗?”
“呵呵,还都是我的了,这是王市长的秘书,你说是谁的情人?”说完这话,我便将上身也压在了翠姨身上,然后用两手从她腋下穿过,勾住她的肩膀,下身在她的屁股后面很用力地研磨起来。
翠姨也不再说话,闭着眼睛,轻声呻吟着。搂着这么个熟女肏着,真是舒服之极。没有少女的苗条,却有少女没有的丰腴,让你感觉整个人都陷在了肉的海洋中,让你不由得对着她骚屄里面的那团嫩肉发力。
不出几个回合,我就又受不了了。翠姨是老手,当然能感觉出来,她用一只之手从下面摸着我的阴囊,很温柔的抚摸。而我,则加重了力度,直把整个实木办公桌都撞得摇晃起来。
最后,在翠姨“嗯嗯呀呀”的呻吟声中,我的所有精液都被她用手捋着射在了她的子宫中。在打了几个哆嗦之后,我的鸡巴仍然硬硬的插在她的小屄中,而我仍旧压在她的身上,唿吸着她的发香。
后来,两人都穿好了衣服。翠姨留了我的手机号码,说是过几天给我打电话问情况,我跟她说最近市里要换届选举,别让她着急,但是这事我肯定给她办,让她放心。
翠姨心满意足的跟我道别,我则重新坐回办公椅上,继续重新打印。临走时,翠姨回过头来又用手摸了摸我的大腿,然后转身走了。那意思好像要表达什么……
我,现在坐在椅子上,还在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一个小时不到的时间,却发生了我意想不到的事。到底是我赚了还是翠姨赚了?妈的,不想了,给老妈打个电话,中午回家吃。嗯?我说的是吃饭,不要以爲我要干啥?别瞎想哦!
转头一看,咦?南瓜。我喊道:“姨,你的南瓜。”
远远地飘来一句话:“是你的南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