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练舞练得太累了…」我(16)正在回家的路上走着。
「咦?这里竟然开了一家按摩店耶!」「干脆进去让他按一按好了,背超酸的。」
「嗯…肩膀那边很酸~」我全身放松地坐在在竹椅上(喝着一杯他们给的冰茶),选了一个胖胖丑丑的盲人(大概45岁吧)帮我按摩。
「我要回家吃晚餐了,你睡觉之前要记得拉铁门啊!」按摩店的老闆娘要回家了,也就是说,等一下这家店里就会只剩我们两个人了。
「你要好好照顾我们漂亮的小顾客喔!」「漂亮?」盲人的头歪了一下。
「而且她的皮肤很好喔!」老闆娘说完就关上了玻璃门,骑上摩托车走了。
但他还是慢条斯里地按着我的肩膀,也不太说话。
「来…坐直。」他抓着我的肩膀推了一下,让我的背部打直,这样他才能按到我的肩夹骨。
他又一言不发地按了同一个地方许久,连那杯冰茶都被我喝完了。
(这边真热啊…)我放下了喝完的空杯。
(他好像看不到东西吧?)(反正这里也没有其他人,那我把制服脱掉吧!)「等一下~我拿个东西!」我起身假装要拿自己的书包,但其实我什么都没拿。
「再等一下喔~」我站到了离盲人比较远的地方(还是会害羞嘛…),开始解着制服上的第一颗钮釦。
「…」他呆呆地站在旁边,显然并不知道我正在脱掉衣服。
我解开了最后一个钮釦,在他面前脱掉了制服上衣,然后就一手遮着胸前(虽然他看不到),一手又把制服轻轻地放在书包上。
「唿…」我轻轻地吐了一口气。
接着才把百叶裙脱下,让它轻轻地掉到地上。
(OK…)我又轻轻地坐回了竹椅上「咿—」「好了~」我现在身上只剩内衣裤了,就在一个盲人面前。
盲人又熟练地按上了我的肩膀。
「?」盲人停顿了一下。
但很快地,他又若无其事地继续按下去,一直到我整个光滑的背部都被他"摸"过了两次。
「你脱掉上衣了?」盲人的大手在我的内衣肩带上停着,但食指却偷偷抠着我的肩带。
「嗯~嗯~因为这里太热了嘛~」我红着脸轻声地回答,却像在撒娇一样。
「喔?那我们…还是不要在这里按摩吧!可能有其他人会看到喔!」(没关系,反正你又看不到啊…)「我带你去里面的隔间吧!」「嗯!」「小心一点!」我看着他慢慢地在走廊上走着,有时候还会踢到堆在地上的箱子。
「应该是这间吧?」他摸着门把上的牌子。
「进来吧!」他终于把我带进了房间里。
这里很像是他平常在睡觉的房间,床单有点黄黄的,被子也脏乱得像一块大破布。
「这里是我的房间啦!不要介意!」他慌忙地整理着床上的东西。
(呵…)我看着他中年发胖的身体在房间里四处整理。
毕竟他是看不见的,整理一下之后看起来还是一样乱。
(对了!他看不见嘛!)我突然想要作弄他一下,就窜出了一个淫乱的想法:(那我就把衣服都脱光光吧,他应该也不能对我怎样。
)我的心里一升起这种邪恶的念头,就停不下来了。
(来喔…看看小处女的美丽身体吧!)(好刺激喔…)(咦?不对!就算他看不见也不可以这样!)但是当我清醒过来的时候,我…我就已经一丝不挂了,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脱掉内衣裤的,只看到脱下来的内衣裤都掉在门外。
「好了,坐到床上来吧!」我扭扭捏捏地(我没穿衣服耶!)坐到了床上,然后光着屁股盘坐在床有点凹陷的中央处。
他也熟练地上了床,同时也搭着我光滑的肩膀,坐到了我的后面(床头):「你再坐前面一点…」他正摸着我的肩膀来找他该坐的位置。
终于,他在我赤裸的身子后面坐好了:「来吧!继续!继续!」「你的皮肤很好呐!」他又继续(有点迫不及待地)按着我漂亮的身体。
「很滑、很细又很柔软!」他像是在享受着触摸肌肤的感觉,而不是在按摩了。
「嗯…嗯!谢谢喔~」他的炙热手温传到了我的身体上,让我的身体更敏感了。
(嗯嗯…好嫩的身体呢…)(咦?她的内衣肩带呢?)他的手又停顿了一下,好像是发现我没穿内衣了。
(还是被他发现了吗?)我心跳越来越快了,好紧张,就好像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
「你…你没穿内衣吗?」他用近乎颤抖又微弱的声音问着我,但我听起来却好像雷声一样地震撼。
「我…我…」「没关系啦!反正我又看不到!」他竟然平静地继续按着我颤抖的身体。
我闭上了眼睛,不敢再去想这件事。
「你好像太紧张了吼?身体都好僵硬呢!」他似乎离开了原本的位置,移到了我的左手边。
「来这里就是要放松身体的呀!来来来,躺下去吧!我帮你放松一下!」他的大手压在我光熘熘的胸前,把我的身体按了下去,让我鲜嫩的玉体平躺在床上(我的头正对着床头柜的位置)「对!放松…」他的手又在我的身上乱摸了一通,看来他可能知道我也没穿内裤了。
又一次,我听到了脱衣服的声音。
(等一下,他在脱衣服吗?)我的眼睛偷偷的睁开,他…他竟然只剩一件四角裤了!果然是微胖的欧吉桑身材,啤酒肚很显眼。
嗯…我不敢想像一个只穿四角裤的瞎眼老男人,跟一个脱得精光的漂亮女学生(还乖乖地躺在床上)在同一个小房间里的景象。
于是我又紧紧地闭上了眼睛,可能短时间内都不敢再睁开了。
「身体放松了吗?」他又再度按上了我的身体,动作似乎很急的样子,根本就没有用心在按嘛!咦?他的手又离开了,难道他要…我…好像又听到了脱衣服的声音,这次他可能真的要脱掉四角裤了。
(怎么办…)我想爬起来,但身体却不听我的话,甚至连眼睛也睁不开了。
(…)我曾经听过同班女同学形容她跟她男友那个的感觉…而现在就有一个尝试的机会在我的面前,可是我还是个处女,该试试看吗?(不知道会是什么感觉呢?)其实我还蛮想知道做爱的感觉的,只是没想到可能要跟一个眼睛看不见的微胖老男人…(会跟书上画的一样吗?)(但是书上的女孩子好像都被干得很辛苦,嗯…)(不行!我的初夜怎么可以给他呢?)我好不容易挤出了一丝力气让自己微微地起了身,就立刻被他的手压回床上了。
「躺好!放松身体!」他的语气已经有些急躁了,似乎想叫我乖乖的躺在床上让他开苞!(A漫上看到的名词啦!)(他还真的想要…做那种事?)我竟然会不自觉地产生了即将要跟他性交的念头。
(我的身体怎么会这样?)我的心里好像有些兴奋,竟然会期待他来进入我的玉体,尽情的享用。
(不…不对啊!)我想要挣扎,但是在他面前我却再也使不上力了。
(难道真的要这样?)我抿着嘴粉红的双唇,想着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
「嗯!你的身体已经没那么僵硬了!」他把我纤细的双腿移到旁边,接着又跪到床尾上(我的大腿前面):「来…再放轻松一点喔…」他好像又恢复平静了,大概是他觉得已经得到我的身体了。
「放松…放松…」他小心翼翼地抬起我的玉腿,架在了他的水桶腰上(这姿势好像在A漫看过喔…)他正抓着我的大腿呢,便再度停止了动作,可能是在乔角度吧?(他会插进来吗?)我终于感觉到一根硬硬烫烫的东西,顶到了我平常只用来自慰的阴唇上。
「…」他一言不发,慢慢做着磨蹭的动作。
(好…好像跟漫画上一样,痒痒的耶~)(?)他伸出了一只手,好像在床头柜上翻着东西。
「咚!咚!」我听到了很多东西掉下来的声音,他才把手伸了回来。
(他到底在干麻?)「咿~」他的手移到了我的阴唇上,好像在抹着什么东西(润滑油吗?),好痒喔~他的大手回到了我的玉腿上,紧抓着,像是在宣告着他要开始进入我的玉体了。
「我要插进去了!」他插入的动作很粗鲁,就是屁股向前用力一顶而已,弄得我的阴唇好痛!「呀~」他的龟头只有紧紧地撑开了我的阴唇,并没有一次就干进去我的阴道。
「真紧呢!」他享受着被我的阴唇死死夹着的感觉。
「我要再试一次!」他比上次更粗鲁了。
不只是抓着双腿,把我的身体向他拉过去;他的屁股也同时间向我的玉体挺进。
(我的初夜就要给他了!)「啊!」「痛!!!」(他插进我的身体里了!)「吼!终于干进去了!」他的阴茎好像大部份都插进来了,「咿…」好痛喔!没想到被开苞是这么痛的事!早知道就不要让他插进来了!但是我现在已经被他插着了!「实在是有够紧的!果然还是小女生干起来比较爽嘛!」他的阴茎停留在我的幼嫩阴道里,轻轻地磨着,好像磨出热热的液体来了。
「喝!」他快速抽出…再狠狠地插,用力地做了一次刚才的动作。
「啪!!!」这正是他的小腹撞在我白嫩身体上的声音!他的小腹可是很烫呢!「爽啦!全部都插进去了!」我终于稍微地睁开了眼睛,只看到他跟我的身体正紧紧地连结在一起,还有一点点血丝流了出来,我珍贵的处女身真的给了这个瞎眼中年人了!「你的身体插起来有够舒服的!我差点就射了!」他从刚才到现在都紧拉着我的大腿,我的下体也一直紧贴在他的小腹上,好像是死死的黏在一起的。
「嗯?你流了什么东西出来?」他用手摸起来闻了一下:「嗯?」「什么?你是处女吗?」他好像很惊讶。
「嗯~嗯~」我娇嫩的声音回答着。
「哈哈!竟然干到了可爱的小处女呢!」滚烫的处女血包围着他的阴茎,似乎让它更加硬挺了。
「我要继续插你了!」他把手换到了我纤细的腰身上抓好。
「…」我又闭上了眼睛,准备承受接下来的冲击。
「滋~」他好像很捨不得把阴茎抽离我的身体。
「来了!」盲人抓着我的蛇腰向自己的身体拉去,而他的屁股就定着不动,只让我的身体移动,来跟他性交。
「啪!」「嗯嗯!差点就射了!」他的声音充满着满足的感觉。
接下来,他就一直慢慢地重覆着一样的动作,干着一个未成年的女学生,同时也是一个漂亮的处女。
「有够好干的!」「我受不了了!」盲人平常总是慢条斯里的做事,但现在他快射精了,动作也快了起来,力道也大了起来。
「嗯!」「嗯!」「嗯!」现在她只能咬着牙紧抓着床单,让盲人赶快干完,然后射在里面。
「好!我快射了!」盲人将我转换了姿势,正是A漫上母狗的姿势。
「来…从后面干会比较深!」「啪!」现在换成了我的小屁股被撞着。
「呀!」「哈哈!是不是插到很里面了呢!」「等一下我就是要射在那里面,这样你会比较好怀孕。」「啊?」他一说完就进入最后的冲刺了。
「呀~」他就这样狠狠干了我十几下,才把精液留在了我的身体里萌芽。
他把精液都射得干干净净了,才慢慢爬离了我的身体,让我趴在他的床上休息。
我被他干过了!!!我睁开了眼睛看看他,这就是刚刚夺走我的初夜,又狠狠地干了我一场的老男人。
「服务结束了…」他又恢复之前慢慢来的那个盲人了,他花了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四角裤,然后穿上,接着去上厕所。
我爬了起来,床上有着刚才掉下来的时钟,但那对盲人来说也只剩闹钟功能了。
竟然已经过了一个小时,天色也早已暗下来了,但我想盲人可能只花了十分钟在干我。
我又看看自己的下体,都红肿起来了,明天走路脚都得开开的了。
下面的床单也是,一片狼籍的落红。
这就是我的初夜,竟然会给了他。
那天他也没跟我收钱,他说我能把初夜给他,他已经很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