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结婚一年,我的我老婆是我工作之后才认识的,我们俩人谈了两年恋爱,情投意合,就结婚了。她身材苗条,两只乳房特别丰满。今年春天的一天,我下午下班回家后发现她一个人在家,正在看一封信。她发现我回来后,慌忙把信收了起来。我问她是谁来的信。她红着脸吱唔着,回答说是一个老朋友。我当然不信,因为我对她非常瞭解她是个非常单纯的女孩子,一撒谎就脸红的。
我没有逼问她,因为各人都有隐私权,我在认识她之前就谈过好几次恋爱。
最让我心动的一个姑娘叫小怡,我们俩曾经非常相爱,但是因缘差错,她出国后俩人交流慢慢断了。我时常在梦里和她相爱,但是我从来就没有和苏琴透露过一次,我也不瞭解她以前有什么经历。结婚第一夜,我非常高兴她还是处女,所以我想她以前可能也没有几次恋爱。
那天夜里我发现她心神不定,以为我睡着了,离开卧室,在沙发上想了好长时间,长吁短叹,我透过门缝看到她眼里暗含泪水,心里一动,猜想可能和白天的来信有关。
第二天,趁她出门办事,我找到那封信。一看之后,心里吃惊不小,原来她也有一段生死相许的感情经历,她和她的一个同班同学谈了五年的恋爱。看信里知道那人叫许阿牛,隐约从信里猜出个所以然。
那个姓许的(我心里醋意大动)在大四那年去美国留学了,而且还在美国结了婚。最让我心惊的,是他的爱人叫蓝海怡,北京人。我以前的恋人可不是也叫蓝海怡吗?难道真的是她吗?再看之后,可叹造化弄人,小怡的父亲在美国开了一家精密光学器械公司,非常有钱。没错,正是她。
信里他向我老婆倾诉他的婚姻非常不幸,小怡始终不能忘怀她的初恋,俩从始终同床异梦。下个月他要回国,一方面想见见她,以诉别后相思,同时在国内还有一些事务要办理。并求我老婆一定要给他一个机会,把当年的误会解释清楚,然后就带着对她的绝爱永远地别去。
我一方面震怒,一方面更惊叹人生的离奇际遇,心里不知该说什么。更想知道小怡现在的情况,知道她到现在还是没有忘记我,心中更是刻骨相思,怀念悠悠不断。
我又把信放回原处,我老婆回来后我绝口不提那事,心里暗自盘算。
信里留了他的EMAIL地址,让她想联繫就给他发信。我在家里的电脑里装了一个黑客软件,以记录所有的键盘输入。一个星期后,我发现了我老婆用英文发的信,我很轻易地把信复原。让我担心和痛苦的事情终于发生了:我老婆在信里对他说,也很想见他一面,并说想和他相爱一夜!!
和他「相爱」一夜!这种背叛,起先很让我愤怒万分,不过我的怒火慢慢地被一种莫名的兴奋所代替:想到我心爱的我老婆,在别的男人的身下娇吟放浪,让人玩弄,我竟然感到一种性冲动!那么纯情的我老婆,会和他怎么干呢?我越想越兴奋。
我老婆的态度,也让我产生了一种报复心态,我一定要通过他和小怡联繫上,也和小怡重续旧梦。真是他妈的变态!
那一阵子我老婆没事就陷入沉思,但是对我还是很好。看的出来,她还是非常爱我的。我想着,一个月后,会发生什么呢?
一个月后的某一天,家里来了一位特别的客人。那天我下班特别晚,回来后看到家里隐隐有些谈话声。推门一看,一位潇洒的青年正和我老婆正沙发上聊天。
我第六感觉告诉我,这人正是许阿牛。他们俩努力保持着客气、礼貌的气氛,相坐的距离也很遥远,我心里暗笑,不知我老婆要怎么对我撒谎。
没想到我老婆这次说话倒没脸红:「老公,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我过去的老同学,姓许,好久没联繫的……」
「许志明?」我笑着,把手递过去。
两人都是一愣,我老婆吃惊不小:「你怎么知道的?」
我没说什么,只是责怪我老婆:你在电脑上给许先生发了一封信,还把它存了起来,办事也太粗心了。题目就是信的第一句话:「我亲爱的」,我还以为是给我看的,就看了。
「我存了吗?」我老婆煳里煳涂的,满脸通红地想了一下,然后捂着脸跑到卧室哭了起来。
许阿牛非常尴尬:「真是对不起,打乱了你们的生活,我告辞了。」
「慢!」我挡住了他。
我老婆很紧张地,含着泪跑出来:「老公,都是我的错,你让他走,要打你打我吧!」
「怎么会打阿牛呢?他是你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要说错谁也没有错,错的是命运,我还要留他喝一杯呢!不许走啊,阿牛。」
我老婆怀疑地看着我,我拉着满脸不安、奇怪的许阿牛,对他道:「今天你不能走,说句实话,你们俩相识在先,我老婆是我的我老婆,我非常爱她,但是我还是有些气度的,你们也没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就是做了……我那么爱她,她的任何想法我都会满足的。」
「大明,是我对不起你。我更爱你,你不会和我离婚吧?」
「绝不会,那不就太便宜这小子啦!」
「不,我们不能这样做,这样太对不起你了。」
我非留许阿牛在家里喝酒。酒过三巡,我们三个聊得很开心,都有些醉意。
我看我老婆和许阿牛慢慢地放松下来,就拉着我老婆和许阿牛的手联在一起:「我也有过类似的经历,我知道人的初恋是最难忘的。这两天我退出,我老婆你放心,我也很爱你,我只是现在退出两天,不会和你离婚的。」
我老婆羞红着脸低着头瞟了许阿牛一眼,又心虚的看看我:「你这人,到底开什么玩笑?」她神情娇媚,酥胸起伏,体态诱人,许阿牛的表情都傻了。
夜已经很深了,我一看表,都十二点了。就对许阿牛说:「许先生,你现在下榻何处?」
许阿牛摇摇头:「我刚下飞机。」
我对我老婆说:「一会儿你把客房准备一下。」
许阿牛坚决地说:「不,我不会住客房的。」
我说:「好吧,那你就住我们俩的睡房吧,我睡客房。」
我老婆娇嗔着捶了我一下:「别胡说了,再说我可就翻脸了。」
我笑着说:「那我们三个都睡客房?」
我老婆眉梢眼角都有些荡意:「你真不介意?」
我心中怒火、醋意和兴奋揉在一起,不知什么滋味。不知什么神鬼差使,把我老婆一下推到许阿牛的身边:「你看我会介意吗?」
我老婆喝了酒身体发热,正是初夏,她外套早就脱了,娇躯曲线起伏,玉臂外露,酥胸隐约可见,因为盘腿坐着,短裙刚过膝,苗条丰满的大腿惹人暇思。这么美的我老婆,就拱手送人?
许阿牛向我拱手称谢:「大哥,我……这两天一定会好好待她的。」
我老婆膀子向他一搡:「他答应我还没答应呢!」
两人居然当着我的面开始挑情了!
我心里不知什么滋味,面上仍笑吟吟的看着他们俩。
他的手轻轻地搭在我老婆的肩上。我老婆看着我的反应,我却向许阿牛一努嘴:「动作别那么僵硬嘛,一点也没有情人的感觉。这样吧,你们现在就是夫妻俩,我当外人,好不好?弟妹?」我这样称唿我的娇妻。
我老婆红着脸:「你们俩都欺服我。」
阿牛的手开始搂着我老婆,我老婆也开始向他靠去。几番挑情之后,我老婆身子已经软了,阿牛轻轻抱着她。
我老婆眼含春色地看我一眼:「家里……还有套吗?……我这一阵正是……危险期。」
我又说了一句话,让我老婆彻底解除了紧张:「老婆,今天家里已经没保险套了,你就放开了给他吧。」
「那不让他佔够了便宜!」我老婆娇媚地倒在他的怀里,上衣已经被他解开,乳罩边丰挺雪嫩的乳房若隐若现,他的手开始不规矩起来。
我一阵怒火,差点想揍他一顿。慢慢地平息后,我对他们俩道:「你们该休息了,回房吧。」
阿牛抱着我老婆近乎赤裸的身体,向睡房走去,走向我和我的爱妻的大床!而我的爱妻,只是娇喘着。我再一看,气得几乎两眼冒火:原来我老婆的下裙已经有些乱了,敢情刚才……!
不过转念一想:今天晚上我老婆的身体要任他玩弄,这点还只是小意思呢!还有,我老婆今天是危险期,家里又没有套了,希望我老婆不要给他射进去!
他把我老婆放上床后,回来关门时对我说了一句:「你放心,今天我会好好对她的,一定让她享受到她一直没享受过的感觉!」
我暂时没动,一会儿就听到屋里老婆的呻吟叫床声了!我有些不放心,在客厅沙发上坐下休息了一会儿,就听到里面的浪叫声越来越大:「好哥哥,你……坏死了……不能……这样……好舒服……慢点……哦……
你怎么插得那么深……我快死了……」
「你这样在人家家里玩人家的老婆……你怎么这么行呢!啊……再深点……
深点……」
「比起你老公怎么样?」
「比他……比他……」
我关心起来,侧耳倾听,听不见我老婆说什么,只听到阿牛得意地笑了。我闭目想像着:我的老婆的玉腿分开抬起,任那根粗大的肉棒插来插去,花瓣早就湿了,老婆和他的淫液浪水一直流到我们的大床上,那个傢伙一边干着她一边用手、用舌玩着我心爱老婆又红又紫的小乳头,我老婆的椒乳最是敏感,在上下不断的刺激下,已经来了几次高潮了,银牙紧咬,星目半闭,让那傢伙捅到花心深处。
果然如此,老婆很快地叫了起来:「我射了……我要死了……我要你……我要……」
但我还是不太担心,老婆不会让他射进去的,她还是属于比较理性的一个女孩子,我相信她,慢慢地我在沙发上睡着了。
这个傢伙真行,玩了三个多小时。夜里我老婆的开门声把我弄醒,我睁大眼,看到老婆玉体赤裸,满面通红,娇喘不休地站在门口,看到我时非常惊慌。她一手提着她的小亵裤,一手捂着她迷人的私处。两只乳头红红的,不知被他玩了多少次了,骄人地高挺着,显然高潮还没过去。小腹上还溅落一些白色的精液。我再看她的大腿根部,哦,几道污浊的精液慢慢地从她的阴处流下来。
「对不起,我……我让他……」
「别说了,我不是说了吗?你就放开了给他玩,没事。」
我说着要回到客房去,我老婆冲过来,拉着我的手,「我爱你,我……和你一起去客房。」
我点头同意。老婆红着脸低头说:「我先去清理一下。」
我说不用,抱着她回到客房,一下把她扔到了床上。老婆两腿无力地分开耷下,私处正好面向我,我醋意十足地看到那又红又肿的花瓣中心,还在流着他的乳白的精液,真是刺激万分。
我脱下衣服,抱着她,问:「那傢伙和你来了几次?」
老婆浑身酥软,喘气短促:「五、六次吧。」
我一手摸着她的乳头,一手去摸她的私处,湿润柔滑极了,着手处都是他们俩的爱液。
「他射到你的最深处了?」
老婆向我微笑一下:「是的,几次都射进了。还有几次,是我们俩共同爆发的。天啊!他真是……」她没注意我的情绪,还在回味中。
「你不怕今天是你的危险期吗?」
「你不怕就行。」老婆调皮地笑道。
我再也受不了这种刺激,埋下头去舔我老婆的私处,那种又酸又涩的味道,让我非常冲动。
「别,别这样……好痒啊……」
我一面舔她又红又肿的阴核,一面用手指向里捅,老婆的小穴里面充满了他的精液。老婆扭动着身体,不断地用言语撩逗我:「不要这样啊……我还要留着他的种子呢……你不能这样……我受不了了。」
我正准备要挺枪刺入,客房的门开了,阿牛走了进来,他开玩笑般地说道:「大哥,刚才可又是你说的,你老婆现在是我的老婆,是你的弟妹。你这样是非礼啊!」
老婆向我笑容可掬地点了点头:「真是不好意思了,老公来找我,我得回去了。」然后她凑到我耳边低声道:「我最爱的人还是你。他走了以后,你可以天天、时时玩我,行不行?」
我叹口气,无奈地向他们俩苦笑一下:「你们走吧。」
阿牛又问我:「大哥,要么……你也过去?」
我老婆羞涩地红着脸向我笑着,半是期待、半是挑逗地看着我道:「你们可以来一场大比武啊!」
她娇弱无力地靠在阿牛的怀里,阿牛一只手摸着她的乳头,一只手正在她的下体大动。我得老婆像是迎合他的动作一样,把酥胸前挺,两腿略分,被他弄的呻吟婉转。她含情地看着阿牛,然后把樱唇张开,热情地迎接着他舌头的进入。
天啊,这就是我以前又纯情又端庄的娇妻吗?!
狗男女!我一定要他姦死我这个淫荡的老婆!
记得那晚上我还是拒绝了我老婆肉体的邀请,激情是在第二天晚上才真正烈烈燃起的。
他们回到睡房后又大战了多少回合我不知道,反正第二天我老婆就换了一张新床单。
早上我为他们俩弄好了早餐,老婆容光焕发地走出房来,见到我时,俏脸飞红,盈盈一笑,好像真是当了阿牛的新娘。
一天无事。晚餐时我们再次交杯共展,阿牛、老婆时不时地开着玩笑,我却呆着脸发愣。
「老婆,你知道我吃这块鲜贝肉时想到什么了?你们家的鲜贝就是肉嫩汁多。」
「讨厌,不许你乱想。」
「大哥,今天晚上你没做什么汤啊,你老婆晚上负责给我喂点汤。」
「管你饱。」老婆被他逗的身体发热,一只雪白的小腿俏,皮地耸在他的腿上,脚趾一扭一扭的,我一下联想到我老婆在极度高潮时玉足常常会伸直的样子,底下也硬起来。今天晚上我还当灯泡吗?不行。
我老婆看看我,噘着红红的小嘴:「老公啊,今天晚上我和阿牛邀请你啊,你要是不来,我们可不答应。」然后姦夫淫妇一起低笑起来。
我心里大骂,木着脸点点头:「去,一定去。」
老婆然后站起身来,当着我们俩的面,把外衣、乳罩、小亵裤等一件件脱下来,露出那骄人的身材。又当着我们的面前像模特那样转了一圈,笑着跑进了睡房,唱着小调:「谁先爬上谁先尝。」
我和阿牛对视一眼,俩人不约而同地边脱衣服边往里跑。
我以为是公平竞赛,还是我老婆偏了心。我们俩是几乎同时跑进床边,不料躺倒在床上的老婆一下翻身扑到阿牛的怀里,两人全身赤裸抱在一起。
「我先摸到了。」阿牛叫道。
我气得大叫。老婆因为被他顶着私处,喘气已粗,她扭过脸对我说:「我今天晚上是他的了,你的事儿就是帮着他,让我死过去。」
阿牛爬上我老婆的玉体,认真地舔起她的乳头、耳边、她光滑的小腹,老婆向我招招手:「老公,过来,今天我只能让阿牛玩,你这么可怜,就让你亲亲我吧。」
然后我像是和我老婆初恋时那样浅浅地吻着,她的表情依然纯情端庄,只是她惹人怜惜的娇吟喘息不是被我激发的,雪白晶莹的玉体、湿漉的阴处、散乱的长髮、苗条柔滑的玉腿现在属于别人。
我过去吻她,老婆向我微笑着说:「现在我就想让他玩我,委屈你了。」然后她分开大腿。
阿牛把他沾满我老婆浪水的肉棒向我出示一下:「你可以来看一下嘛。」
我过去仔细地观察着,他那又粗又长的大肉棒在我老婆的私处不断逗弄着,她的花瓣处还流着白色污浊的精水,他又要插进去了!
没想到他只是在我老婆上身动作,不断地用牙轻咬、用手轻拉、用舌舔她的两只鸡头嫩肉,那两块肉结婚到现在好像才刚有了生命,乳晕涨满,两只红红的小乳头直挺挺地噘着,向它们的新主人彻底屈服。
我老婆的叫声越来越浪:「亲老公,快进来……我都受不了了!」
「让我死吧……我是你的了……我不爱他就爱你行不行?你进来吧……」
但他半天还不插进去,我老婆只好向我发令:「好人,你去求他吧,让他快玩死你老婆……快啊!」老婆向我娇嗔着,她的胸部一起一伏。
我没说什么,只过去把他的大屁股向前一推,「噗」的一声水响,肉棒全根而没。我老婆头向后一仰,两腿分开盘在他腰上。
「老公,他……他插进去了……嗯……好深啊……」
我帮助阿牛向前一推一推,让我老婆挺着腰和他交合,有时和他深吻,开心的大叫。
「老公,我快要高潮了……真的好舒服啊!」
阿牛的肉棒开始顶着我老婆的花心研磨,我老婆的叫声让我冲动万分,我一只手推着阿牛,一只手打起手枪来。
「老公,你才是我的亲老公……我爱你……给我吧……射进来……我的花心都给你开了……哦……我死了……快把种子撒进来……」
我老婆大叫一声,我便用尽全身力气,把阿牛的屁股使劲一推,阿牛的鸡巴一下伸到了我老婆子宫的深处,老婆疯狂的甩着头,紧拥着他叫他射,阿牛叫着把他的精液喷入了我老婆的小穴最深处,我也在这时射了出来。
他们俩半天没分开,然后我老婆把她的花瓣合起来,不让精液流出一滴,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对我道:「你还行吗?」
我摇摇头。没想到这幕艳景这么刺激,我现在只想做观光者。
那天晚上我也累的不行,我的工作就是不断地帮助他们俩共赴高潮,好像自然而然的。我老婆一次又一次地向他表示臣服,一次又一次地向我表示背叛,表示只爱他一个,表示他以后随时想干他她就随时准备被他玩。
他射了五、六次,我也射了三、四次,当然都射在了外面。除了摸一摸她的乳房,我别的什么都不能做。
天亮时我离开了他们俩的睡房,阿牛已经熟睡,我老婆光着身子在门口向我笑着摇了摇手:「亲爱的,你别生气啊,女人的话有时不能当真的。」
有时是要当真的。我是个失去国家、失去妻子的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