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回家
一个人在外拼搏了好些年,深深感到游子之心终归乡土。临时的决定,我踏
上了回家的路。站在原野之上,看着那熟悉的乡间小路,有的只是无比的激动。
不知他们怎么样了?
初中的我们都太小,谁会想到陈磊和我会由势不两立而成刎颈之交,又有谁
能想到我们会同时喜欢上一个女孩。世事难料,真是如此!哎!
毕业时,家�人爲了让我能考上一所好的大学,将我的户口靠在了小姨的那
�,高中我便在了上海。这一去便是12年。
豪华的包厢�,满桌的山珍海味,陈磊还是那么的豪爽,哈哈笑着:
「人终于差不多了,今天不爲别的,就爲这只北方的狼,人家北京的干活,
大忙人一个,今天终于算是给弟兄们一个机会见见面,咱们这些初中同学可真难
聚一聚啊,就是趁这给你甄硕接风,才把本城的同学都拉来!没办法,还是大家
买你的面子啊!」
「你们看,这个陈磊还是那一张利嘴!厉害啊!」我笑着拉过了陈磊的话头
和同学们聊了起来。
「唉,陈磊怎么还不开席啊!」不知谁问了一句,这一说我也感到是该开席
了。
「等人。」陈磊没有多做解释。像衆多久别之后的聚会一样,大家相互间开
始了对往事的回忆和现状的介绍。
「玉亭厅,请!」听到服务员的声音我看向那�。
真的没想到,她会来!原来她还留在这个小城�!
她还是那么的黑,一点也没变,饱满的前胸和上臂给人一种健硕的感觉,微
有赘肉的小腹凸显着岁月的痕迹,是啊!岁月不饶人,30的人了,能不发点福
吗!
人真的是奇怪,一个好像就要在你记忆中消失的人,当你看到她时竟然会思
绪万千!这,也许就是人们常说的初恋的人最难忘记吧!
那天晚上,我们喝的很醉,可是那一夜我没睡,一次次的辗转反侧,一次次
的念着她的名字—-郝盈。
第二天,酒醒的我不禁笑着自己昨夜的疯癫,人家肯定早就结婚生子过上幸
福的生活了,自己这样太也可笑。接下来的几天�忙着看望着长辈,享受着亲情
的快乐。
第五天晚上,陈磊派车将我接到了他的公司。用他的话说,两个兄弟在一块
好好地叙叙。
那晚,他带我到了他常来的一家洗浴中心,洗完澡躺在房间�,陈磊叫来了
两个小姐,第一次让个女人给揉脚,感觉真的怪怪的。
快完时,给我搓脚的小姐问道:「请问先生需要特殊服务吗?」
来了,早就听说很多类似的服务场所有猫腻,果然来了。
「不用了,谢谢!」把我看成了什么人,不是陪我兄弟我绝对不会来的!
小姐们收拾了一下走了出去,「你小子经常过来潇洒吧,真是奇怪刚才的小
姐怎么不问你啊?」我随口说道。
「我,早就不出来玩……」他的声音听着有着一丝丝的凉意,可惜当时什么
也不知道的我又能从这声音中听出多少呢!
「你知不知道郝盈这些年来过的很苦。」陈磊突然说道。
「……」我无言语对,这么多年这是我们第一次相逢。
「你到上海去读高中,一去那么多年,连一句话也没给郝盈留下,我知道你
是想成全我!可她心�只有你,伤了心也没了心思念书,一个人跑到外地打工,
没几年父母年纪大了,弟弟又得了一场重病,家境就坏下去了,全指望她一个女
人。可怜啊!」陈磊慢慢的陈述着,我知道他动了真情。
「她结婚了吗?现在应该还不错吧!」我问道。
「是的,她丈夫是一家公司的老总,现在经济上没的说了,只是可惜……」
从陈磊苦涩的声音中,我想陈磊绝不像我在那天夜�只是一时的动情,他还深深
的爱着他。
「可惜什么?」我问道。
「可惜这个男人年轻的时候在外面乱来,结果……」陈磊说到这�停了一下
,似乎是平息一下自己的情绪,「结果没了能力,孩子都没能给郝盈留上一个,
眼睁睁是活寡了,又没个孩子在身边守着,一个女人,可怜啊!」
「这样的男人!」听了这些我非常伤感,总觉得对于郝盈有着些许的愧疚,
「郝盈爲什么不和他离婚?这样的男人值得和他在一起吗?!」
「她——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她说,那个男人她还是割舍不下,哎……」随
着陈磊的一声长叹,我们沈静了下来。
那夜,分别时陈磊告诉我,哪天找个机会让我安慰安慰郝盈。我想这是我应
该的。
2 越轨
天堂歌厅的小包间内,陈磊、郝盈和我挨坐在一曲共唱着一首「萍聚」:
「别管以后将如何结束,至少我们曾经相聚过。不必费心地彼此约束,更不
需要言语的承诺。只要我们曾经拥有过,对你我来讲已经足够。人的一生有许多
回忆,只愿你的追忆有个我。」
唱罢我们仍被这首歌牵动着思绪,昏暗的包间�坐着失神的三个人,许久,
许久。悲、苦、愧。我感受到了陈磊的悲、郝盈的苦,更有自己不告而别而对郝
盈的愧疚!
呆呆地望着矮几上横七竖八的啤酒瓶,一个劲在心�说:对不起啊!郝盈。
对不起啊!郝盈。
一会后,陈磊又叫了果盘瓜子,和一打啤酒,推说自己公司有事先去一下,
马上就来,让我们先玩。我想可能是血性的汉子尤其受不了动情的时刻吧!
「老同学,你的事我都知道了。」我对郝盈说。
「你都知道了吗!这么多年了,一回来你就全都知道了?!」发觉到自己的
失态,她放低了声音说:「有机会到我家来玩。同学嘛相见不容易,相互走走才
好。」
还能说什么,对这样一个苦命的女人,你又怎能不给她宣洩,可是后来的话
明白的说明她的心又软了。
后来,我们没有再谈什么,已经没有必要,对这样一个坚强的女人与其说一
些大道理来开导,还不如陪着她尽情的宣洩!我俩唱啊、喝啊!一直到深夜!陈
磊过来后我俩已醉的不行,迷胡中好像听陈磊说到他家去过夜。
喝过陈磊送来的醒酒汤,慢慢的大脑清醒了一点,他坐在沙发上吸着烟。
「郝盈睡了吧?你也去休息吧!这么晚过来吵着嫂子了吧,明天一定要认识
拜会大嫂!」我说道。
「你去洗个澡吧!这是我的衣服将就着穿。」陈磊所答非所问的边说边走到
了楼上。
是啊,玩了一天一身臭汗确是该洗洗了,我迫不及待的脱光了衣服走到卫生
间,一拉浴帘真个人惊呆了,郝盈蜷缩在卫生间的一角,任凭水从头上流过。
浸湿了的薄衣让她的身体一览无余。一股燥热迅速传遍全身,阳物也动了一
下,湿了一点。奇怪,今天怎么这么没定力!真是禽兽,我暗骂自己。
「对不起,我没听见水声。」我竭力解释,说着便想退出去。
可我看见了郝盈抬起的脸,那是张泪脸,不住涌出的泪水和澡水夹杂流下,
越过耳根滴落下去。这是多么可怜的一张脸啊!我愣住了。
郝盈笑了笑,站起来走到我面前跪了下去,张开小口将我稍有勃起的阳物含
了下去。
「不!」我抓住郝盈的双肩无力的推着,可看到她那坚毅的眼神,我无助的
松开了双手。
是的,我对自己说我要满足她。我不知道这�面有多少同情,有多少曾经的
爱,甚至是有多少兽性!直到后来,当一切都清楚的时候我才真实的感觉到了那
确实存在的兽性。
郝盈真的很用心,她将我并不坚挺的阳物含到了底。
我知道我的尺寸她会很辛苦,我知道尚未冲洗的阳物会有股啤酒的尿臭味。
可是她仍然努力着,不久一个硕大坚挺的阳物展现在她面前,口水润湿的龟
头红红的似乎发出亮光,她抬头朝我笑了笑,这表情似乎回到了久违了的初中时
代,看她这样我也略感些许宽慰!
口交在持续,热情在燃烧,郝盈的头在我腰间疯狂套弄着,我不禁哼哼了起
来,「呃!」我被她的牙齿刮了一下!
「痛吗?」她问。我点了点头,她心疼的捧起了我的阳物,伸出舌头温柔的
点、舔、圈、挤,股股快感从嵴椎直上,体内的精虫几乎要夺路而出!
我不顾一切的抱起郝盈,喔,心爱的人啊我要爲你服务。
我将郝盈平放在地闆之上,她的头靠在墙角,她明白即了将发生的事,娇羞
的闭上了眼睛,女人真是怪,明明她已吃了你的,可当你准备有来有往时,她还
是摆出了女儿相,也许这就是女人的可爱之处吧!
微肥的阴阜、倒三角的阴毛抖动着可爱,微黑的阴唇展现着熟妇的魅力,悠
悠玉洞散发出阵阵幽香。唾液暗生,我凑了过去用力嗅了嗅,感到了未有过的刺
激!
我将舌根盖住她的阴户,舌尖贴在会阴处,静静的紧紧的不动(谓之温)让
她感受着我的体温,俄顷,顺着阴唇沟有力的推了上去(谓之舔),当舌尖阴蒂
相会时,愉快的圈点几圈(谓之圈)。
随后,舌尖一路先锋而下,先在尿道口调皮(动作爲刺),后又在阴道内玩
耍(动作爲插),出来时不忘上勾挑动一尝壁肉(谓之勾),最后示威的将舌头
上的淫液展现给他(谓之挑,即挑逗),双手也无时无刻不在蹂躏她那一对健硕
的乳房。
偷眼望去一片霞光已布满在她脸上,她歪着头,嘴�紧紧的咬着澡巾默默的
享受着,我愈加的努力,慢慢的她那赤裸的胸部也开始泛红,我知道她就要到来
了,疯狂的舔着她的阴蒂,单一、简短、高频、有力的舔着。
到了这个时候只有这简单的动作最有效,终于随着「啊——」的一声长叹,
澡巾从她嘴边滚下,晶莹剔透的尿道口射出长长的尿液,那悠悠美穴也淌出了浓
浓白液!
我们喘息着,相互凝视着对方。「硕,放进来吧!」
略微松弛的阴道壁因爲高潮不久还很热,惹人的小穴恰好和着我的尺寸暖暖
的包裹着我的根给人以无法比拟的愉悦,我快速的抽插着,每每顶向花心。
看着她微蹙的眉头,听着她轻轻的喘息,不禁加快了速度,她竭力地控制着
声音,可惜控制不了起伏的美胸,更掩盖不了泛滥的玉穴,高潮过后仍然情动如
斯,可见她是如何的饥渴啊!哎,真的是可怜的女人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我越来越大力,越来越快。
她再次承受不住,阴壁勐烈的收缩着,似欲要将阳物吐出,我也死命抵住,
奋力勐插,巨大的刺激使得她将腰勐的抬了起来,这个时候我也不再谦虚,狠命
抱住她的腰,做着最后的冲刺。
终于,在我拔出阴茎的一霎拉,她再次狂丢了出来!我也将我的精虫狂泻在
她的脸上,她微笑的接受着。
「都吃了。」我说道,她摇了摇头而后又像是补偿似的包住我的阴茎,清理
个干干净净!
从浴室出来,我们早已穿上了衣服。
「早点休息吧。」她说完便转身离去,看着她的背影我彷佛感到她的脚步轻
盈了许多。
那一夜,我睡得很沈。
3 小窝
一觉醒来已日上三竿,我怀着对主人家深深的歉意慌忙走到客厅。茶几上的
烟灰缸压着一张纸条,陈磊的笔迹。原来他公司有事一早就出去了,早饭已帮我
们安排好了。
不一会,郝盈也走了出来。粉红的睡衣薄如蝉翼衬托着成熟女性的魅力,未
带胸罩的乳房顶着轻纱逗漏着两点,裸露着的修长美腿体现了万种风情,娇羞的
脸上略显倦容让人不禁回忆昨夜的疯狂!
我是男人,有生理反应是很正常的,面对自己的小弟弟也正昂起头来无奈的
我如是的想着。
我们在餐桌旁坐下,开始了早饭。也许是昨夜的疯狂仍在激荡着这个女人她
始终静静的低着头吃着早点,还得是我来打破这尴尬的局面。
「陈磊的夫人也出去了?」很庆幸能找到这个话头,即能打开局面又显得很
自然。
郝盈望了望我,迅速的将眼光收回在自己的碗沿上,良久才抬起头来,忽而
轻松一笑:「原来你还不知道啊!陈磊的夫人这段时间出差去了。」
「这个陈磊现在发展的这么好,怎么不让老婆在家�享清福啊。」看来这个
话头确实不错。
「呃,嗯。」郝盈思索着要说的话,「他爱人是帮他管理着业务呢,陈磊主
管开发,他这个人啊也挺累的,不帮着点不放心啊!」
「听你这样说他们夫妻一定很和睦吧,你好像也和嫂子挺熟的吗。」感觉郝
盈不像是说别人,倒像是说自己——我的思绪开着小差。
「是啊——」郝盈笑了一下岔开了话头,「不说这个了,说说你吧。」
郝盈和我愉快的谈了起来,看着她美丽的微笑,听着她动听的声音,我感到
她似乎暂时忘记了自己的悲苦。哪怕就爲这一刻,要我做任何事,我也会去做。
一个背叛了妻子的男人,一个没了能力的男人啊你爲何就不能好好地疼惜自
己的女人呢!我竭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避免谈论到郝盈的丈夫,努力将这点
快乐持续下去。
中午,陈磊回来了,我们三人愉快的享用着午餐。席间陈磊邀请我在城�玩
上几天,还说接我到他公司附近的宾馆安顿下来,据他说这样做是因爲方便和我
见面,毕竟他的家在较远的别墅区。对他热情的邀请,周到的安排我还能说什么
呢。
接下来的几天�,郝盈承担着导游的角色,带着我在这个即熟悉又陌生的城
市�到处游玩。到了晚上,郝盈仍在宾馆�陪着我,我也实在不忍心赶她回去。
我们相拥而眠,相互倾诉但却一直小心翼翼的避免着话题的某一禁区。当能
说的都已说过时,我们的话题慢慢转移到了性的方面。
我们互谈着各自的性感受,性倾向和性经历。我了解到郝盈在性的方面即是
热情的又是传统的,而郝盈也知道了我所追求的激情与奔放。慢慢的她开始学会
了配合着我或说是刻意迎合着我。
说来真奇怪,过来宾馆原本是爲了方便我和陈磊能随时会面可事实上倒成了
我和郝盈的安乐小窝,陈磊只是偶尔出现一下看看我们还需要些什么,虽然他什
么也没提,但他一定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倒是想和他解释些什么可又不知如何开口。如果他是我,相信他也一定愿
意像我这样做的。
这天下午,郝盈说她有事离开一下,恰好陈磊过来拉我去喝下午茶一下午也
就对付过来了。吃完晚饭我独自一人回到宾馆,说真的还有点想郝盈了,不知她
今晚还过不过来。
随着开门声,郝盈的声音传了过来:「吃过了吧!」
「嗯。」我回答着,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还是回来了。
郝盈站在我的身边轻轻的说:「去洗洗吧。」
这是一种包含特殊意味的声音,相信每一个成年的男人都会懂得它所代表的
意义。我快乐的像个孩子!
当我赤裸着走进卧室时,郝盈也躺在了床上,身上一丝不挂。
我在她身边慢慢侧躺了下来,她一把抱住了我,紧紧的我们相拥,相互感受
着对方的体温,我托起她的下颚,欣赏着她,似乎今天她特别的激动,身体微微
的颤抖着,一行清泪流了下来。
我翻到她的身上默默地吻着她的脸,轻舔着她的泪水,在她的耳根竭力地用
我的舌头来安慰着她。
「硕弟,今天我要把自己全都给你。」
喑喑的声音几乎细不可闻又是那么的清晰,看着她早已绯红的脸,我知道她
已动情,右腿也感受到她小穴业已湿润。
刹那间我的心只剩下一片爱。我细心吻着她的颈,她也稍稍昂起了头配合着
我,多么细嫩的皮肤啊,似乎我吻到哪�,红晕就会出现在那�,这么多年了保
养的还是这么好!
吸允着美人骨,轻揉着乳房。
「大力一点。」郝盈娇羞的对我说。
听到这样的指示,我将她的乳房连根捏起,黑黑的乳头被挤捏的不断抖动着
可爱,我感到自己的耳根已在发烧,一口勐吸下去。
「啊——好爽!」郝盈鼓励着我,我也毫无保留的在她的双峰肆虐起来。
我亲遍了她的每一寸肌肤,顺着诱人的胴体亲了下去,来到了神秘的三角地
带,拨弄着她的阴毛,痛吻着她的小穴,展开各种招数,最后像亲吻一样地吸允
着,品咂着,吞咽着。
郝盈哼哼的喘着气,不时的叫着:「好爽——好爽——」
也真难爲她了,这样女人做爱时本是强忍着不出声的,现在爲了配合我的爱
好才生苏地叫着淫声,除了叫「好爽」之外,还能想出什么词来!
「说,硕弟吃的好不好?」还是加强一下引导吧,我想。
「好——」郝盈娇羞的回应着。
「还要不要吃?」我得寸进尺的说。
「嗯——还要!」很明显郝盈的进步很大。
很快,她发出了「噗噗」的声音,我知道这是阴道排出气体发出的声音。
「什么,你还顶嘴?」我故作凶狠的说。
「没有。」郝盈迷惑的轻声解释道。
「没有!那你下面怎么说不不啊!」郝盈没有回答,只是甜蜜的笑了笑。
停止了对小穴的进攻,我将她的臀部抬了起来,让她的菊花在我的面前展露
无遗,也许是第一次直面人类,它不习惯的紧闭着,内卷着,想起郝盈全都给我
的话,我疯狂的用舌根舔着菊眼,那绝对是重点进攻!
很快,它败下阵来,松弛下来的菊肉和外翻出来的折皱微微地蠕动着,被唾
液浸湿的它们一闪一闪的煞是惹人爱,菊眼上的唾液也随着菊肉的蠕动被一点点
吸进去,看着这淫荡的一幕,我兴奋到了极点!
我的马眼又分泌出一滴无色透明液体,整根阴茎挺的笔直。
「硕!我今天灌肠了!」不知爲什么此时的郝盈竟然非常镇定地说出了这么
羞人的话,「�面是干净的,来吧!」
我的后颈使劲的向后挺着,淫靡的场面涤荡着我的全身,「骚逼,我要干死
你!」不知爲何我居然说出这样粗俗的话。
我调整着郝盈的姿势,好让她的菊眼更加的松弛,随后腰身一挺,将龟头送
了进去,丝毫也没有犹豫。
「啊——疼,好疼。」郝盈胆怯的看着我说。很显然这是一块处女地,未经
开发的它怎能经受我这辣手摧花的狠击,刚才的我实在太兴奋了,忘记了温柔。
「别怕,我会小心的。」我安慰着郝盈开始了慢慢而坚定的推进,郝盈咬着
牙关,双眼温情脉脉的望着我。
第一次肛交,在剧痛面前居然身体能够保持不动,我知道她付出了最大的努
力,也作出了巨大的决心。
我的双手拵在床上,箍着她的两腿,固定她的姿势,不断地挺进着,真的很
紧,开始的润滑很快过去,越往�面越是干燥,蠢笨的女人啊,爲什么自己偷偷
去灌肠,时间这么久了能不干吗!
清晰地刮痛一阵阵传来,痛也是一种性的感觉。这样的痛刺激着我的兴奋,
我再次失去理智将我剩下的5厘米直贯进去。
「啊——」惨叫的郝盈幽怨的望着我,豆大的泪珠从眼角滚落,双腿不自觉
的向前挺我狠狠的箍住了它。再也不能这样了,我暗暗告诫自己,在郝盈的身体
�开始了很浅的抽插。
「肛门流油了吧!」感觉到了顺畅,我轻轻的问道。
「嗯!」郝盈娇羞着道。
我慢慢加大了抽插的幅度,郝盈嗯了一声,那样子好像是她感到很奇怪。
「是不是肛门也很舒服?」我问。
郝盈给了我一个肯定的答复。
我高兴起来,逞能似的加快了频率,当然严格控制着幅度,渐渐地我的抽送
可以游刃有余起来。
郝盈的双手也搂住我的背温柔的轻抚着,安详的闭着双眼偷偷的享受着。
相爱的人们啊,你们一定要记住,当你们第一次肛交的时候,一定不要有太
多的拔出插入,那样会很痛,记住插入之后保持在�面抽送。
我的唿吸急促起来,深深喘着气,郝盈睁开眼,小手握住了我的,「别急,
那�还要!」
「啊,不卫生!」我坚决的摇了摇头。
女人的阴道是个娇嫩的地方,我怎能容许自己在她那�胡来。
「没关系,我有办法。」郝盈说着跪爬起来,扶着我的阴茎张开了小嘴。
「不行,很脏的!」我让了让。
她抬起头说:「你不是告诉我,坐爱的时候不要想得太多,享受就好吗?」
看着她那舒淇般的性感嘴唇,我没有再坚持,说实话对于这种嘴唇我一直认
爲是天然的口交嘴,只要你望一望就会想把自己的阴茎插入。
没有什么花哨的技巧动作,只是单一的吞吐着,她的唾液顺着我的阴茎流下
去,挂在阴囊上,很长很长,凝聚成一滴滴落下!
忽然她吐出了我的阴茎,将脸贴在我的肚皮上轻挤着我的根慢慢向下滑去,
她用舌根细腻的舔着我的囊,原来是这么的舒服,我轻抚着她的头,爱怜地看着
这个女人。
「可以了。」郝盈轻声对我说。
「可以什么?」我突然想使使坏。
「你说呢?」娇羞的眼神一翻。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可以什么?」我继续着我的恶作剧。
「快插进来吧。」郝盈抿了抿嘴。
我决定将「坏——乐」进行到底,「什么快插进来啊,说清楚啊!」
「唉,真拿你没办法。」郝盈彻底的投降了:「好硕弟,快把你的大鸡巴插
进来。」
「收到。」我胜利地回答道。
呲的一声,我整根插入,滑滑的壁肉紧裹着阴茎,圆圆的花心紧扣着龟头,
我深吸一口气,开始了大幅度的高频的抽插,每一次都是尽出,每次都是尽没,
啪啪的肉击刺激着我的神经。
「啊——啊——」
「干死我,干死我!」
「好舒服,好舒服!」
开始郝盈还这样的乱叫着,渐渐地她不再出声了,只是用舌头乱舔着自己干
燥的嘴唇,看着她迷离的样子,我充满了征服感。
「要丢了,要丢了!」
听到她急促的这样说,我老实的将阴茎放在她的阴道�面快速的抽插,要知
道关键时刻一定要配合!
阵阵蠕动的阴道壁狠狠夹住我的阴茎,我也大力的往�推送,一股股热浪喷
洒在我的龟头之上,我知道她泻了,一种汤汤的通泰感从阴茎传遍全身,我加快
了速度,随着一声闷哼,我也在�面爆射而出!整个世界清静了……
我们躺在床上休息着。
「你到哪灌的肠?」我问道。
「家�。」说着郝盈躲到了我的怀�,告诫的对我说:「告诉你以后可不准
你那么勐,要是撞在大腿上,还不受伤。」
「没事,我盯着洞口呢。」我幸福的回答着。
后来的几天�,我和盈一直在一起,我们尝试着各种姿势,努力的将性爱推
向淫靡的高峰,而最不该的是我每每射在了她的体内,而她却默默地接受着。
离别的那天,我和她来到了陈磊的家�,心事重重的陈磊还是热情的接待了
我,奇怪的是我在他家�看到了一根大号的针管。
陈磊和郝盈坚持送我到车站,在火车开动的那一刻,郝盈追赶着火车,泪流
满面,大声地喊着:「下次回来,一定还来我家玩啊!」
整个世界都在旋转,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切都已明白,陈磊的夫
人就是郝盈,郝盈的丈夫就是陈磊,而我勾引了二嫂!我怎么会是这样的一个人
啊!我怎么能做这样的是爱!我怎么对的起待我如手足的陈磊啊!大哥,这叫我
以后如何面对你啊!大哥,真的对不起!
4 后记
这个世上有一种人,是一棵树吊死的,或说是认定了一件事就是九头牛也拉
不回来。郝盈绝对是这种人。
当我还在上海念高一的时候,伤透了心的郝盈独自一人开始了漫漫的打工之
路。在家庭的巨变重重的压向她的时候,他找到了她,关心支持着她,而她却一
直思恋着少不更事的我。这深深的刺激着他。
终于在一天的晚上,醉酒的他强暴了她。他跪在她的面前求着她的原谅,而
她也知道他是真心爱着她。早婚他们本该幸福。可是倔强的她始终不能忘记我,
常常在睡梦中唿唤着我的名字。绝望的他终年酗酒,毫无床第之欢的他终于习惯
了风月场。于是,大祸酿成。
他哭求着她离开他,而她这时才真正认识到他是自己丈夫,是自己的亲人。
他们相拥大哭!他们离开了那个让他们后悔一生的城市,回到了家乡,开始了艰
苦的创业路。
成功后的他们有了一切,却再也不能拥有自己的孩子。
每当陈磊劝说郝盈领养一个时,郝盈总是流着泪说:再去治治看。可是陈磊
很清楚不可能了,直到我的出现,陈磊有了自己的主意,他知道如果让郝盈怀了
孕,她一定愿意是和我。于是他劝服了郝盈,一起设计了一切。包括那加了料的
醒酒汤。
当陈磊来信告诉我这一切时,我才从深深的愧疚中站起来。
09年7月,孩子满月,幸福的一家邀请我去喝满月酒,还要我一定做孩子
的干爸爸。
我快乐的拧着皮箱,走进了飞机场。皮箱�装满了孩子的玩具和一堆器物,
其中还有各种型号的针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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