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醒间
七八月的深圳,潮热气闷。在家�闲坐无聊,恰好帝都远郊的一位朋友来电,
邀我去做客。左右无事,于是登程探访。数年未见,他的笑容依然明朗、身躯如
旧肥硕,只是一头披肩长发换做了毛寸,看上去利落许多。
「怎么剪了头发?你不是最舍不得?」
他不肯正面回答,嘿嘿笑着抢过我的提包扔进后座,驱车直奔饭店。待烤得
火候正好的羊腿上桌,他已将自己面前的玻璃杯斟满白酒,咕咚一口喝下半杯,
道:「铁子,转眼毕业快十年了,酒量有没有长进?」见我摇头,又是一阵大笑
:「我的酒量可是好了许多,你越发不如我。那你应酬时怎么办?还是老样子,
讲故事劝人喝酒?」
我点头:「有趣你喝,无趣我喝。」
他把酒杯再次装满,一拍桌子道:「来呀!」
「你知道我是怎么遇到我老婆的么?那时我刚南下,在深圳找了份房産中介
的工作。手头没什么钱,中午吃了饭只能用在公园�散步来消磨时光。有一天,
远远地看见一个长发白裙的美女,手�拿着条狗链站在小径的尽头。小径边的一
棵树下,有只泰迪在撒尿。我偷眼瞄着她走到她和狗中间的时候,刚好她喊了一
声‘宝宝,过来’。我脑子一抽,就和狗一起过去了。她掩着口笑出声来,整个
公园的花加起来都不如她笑容的娇艳。」
「然后呢?」
「这就是一笑动心的故事。」
他咧嘴笑道:「还算有趣!」仰头喝了半杯,指点着我道:「去南边这么多
年,倒是学了油滑回来。我不和你计较,你接着讲。」
「后来我搭讪,她啐我。我跟踪她,但是没有你技巧好,跟丢了,很是沮丧
了一阵子。大概过了两个月的样子,我和同事去收房子,在那个小区边上一家快
餐店吃饭。餐后付钱,我喊‘大姐,算账’。老闆娘过来一指身后‘我女儿都那
么大了,你管我叫大姐?’我抬头一看,她站在吧台�,脸色绯红,神态扭捏。
我抑制不住心内狂喜,站起身恭恭敬敬地喊了老闆娘一声妈。她扶着吧台,笑到
双肩发抖。那一刻,整个餐厅都黯澹下来,连屋外的太阳都羞愧地躲进云�,不
敢与她的美貌争辉。」
「然后呢?」
「这就是二笑钟情的故事。」
他将杯中酒饮尽,一边摇头大笑一边道:「何止油滑,简直狡诈!」
我心中得意,等他再问,就将三笑定终身的故事讲完。可他却自顾自撕了条
羊腿肉,就着酒吃起来,半响才说道:「不是我说你,这么多年,不但酒量没有
长进,就连讲故事的本事也还是老样子。」
「呸!酒喝不下了就明说,别这么不要脸来诬陷我!」
「你不服气?这次换我来讲故事,有趣你喝、无趣我喝,敢不敢?」
「来呀!」
*** *** *** ***
老婆说:「你想死我就陪你死。就你这丑样儿,还给我玩出轨?」
老婆说这话的时候我正光着腚,刚从阴道�慌慌张张拔出来的鸡巴说什么都
不肯软掉,倔强地挺立在空气�,如同在向捉奸的她示威。丫头在床的最�面,
手上只抓了我一件上衣遮挡住胸口,任由身体的其他部分裸露在外。她睁着圆圆
的眼睛看着我老婆,还好整以暇地抬手将代表着适才激烈战况的乱发别在耳后,
看上去也没多恐慌。
老婆的眼睛在冒火。大约这是她在认识我以后遇到的最大挫折。事情到现在
的地步,非常不科学。因爲我老婆是这个镇上最出名的美人之一。我追她用了近
五年的时间。成功以后震惊了整个乡�。像我这样的男人,娶到老婆就应该谢天
谢地了,况且是这么骄傲的一个老婆。我没有每天都感谢自己的八辈祖宗,却每
天都把老婆当成祖宗一样供着。她要我往东,我绝不向西;让我打狗,我绝不撵
鸡。她如果指着电视�的奥巴马说那是一根黄瓜,我绝逼毫不犹豫地买机票去美
利坚合衆国闯白宫给那个黑小子刷绿漆。
我对老婆如是,老婆也从未嫌我粗鄙,一心一意地和我过日子。家�大小事
一手操持,把我这挫男收拾得光鲜亮丽,五年前还给我生了个大胖小子。生活越
来越美好,也越来越平静,可是去年七月的时候老天竟然连着下了十几天雨。
我是在下雨的时候碰到丫头的。当时她穿了件格子上衣,手�提着加油枪。
问:「现金还是油卡?」从车窗�看出去,她的脸有点朦胧,不知道是因爲氤氲
的雨气还是别的,看上去很不真实。
「美女,你头发上有东西。」我指着她说。其实没有,我是因爲无聊。这样
的雨工地上没法开工,闲着也是闲着。
她的表情有点疑惑,没接我的话,重复问:「现金还是油卡?」
我就从包�拿出卡递过去,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她。她探身来接,手伸进车�。
很白的一只手,指头纤细修长,指甲剪的干干净净。我就在这时候耍了平生第一
次的流氓。在交接的瞬间,抚摸了一下她的手背。在此之前,连我自己也没想到。
她被蛰到一样抖了一下,凶狠的看着我。不过没有要和我理论的意思,转头去刷
卡了。
九月的最后一天晚上,当我在山顶抱住她的时候她也是这么瞪着我。听说那
是她失恋的第十九天,又听说当天是她人生的一个转折,我是从那天晚上正式出
轨的。那时候我说我想安慰你,她用胳膊肘撞了我的肋,说:「你有什么资格安
慰我?」
「我曾经和一个非常有经验的妓女耳鬓厮磨了好几个月,练就了一身出衆的
本领!」
「你拿我和妓女比?」她本就心情不好,听了我的话有些恼怒。
「大爷,我才是妓女!」我试探着在她的鬓角处亲了一口,她忍不住轻笑,
红晕从唇角一直泛到耳根。
「来吧,蹂躏我!千万不要因爲我是一朵娇花而怜惜!」
她再次笑起来,止笑的时候忽然抬起头一瞬不瞬地看着我,然后便像一头小
兽,在我怀�扭动。柔软的身体带着战栗,激发了我的兽性,可我变身的速度还
是慢了那么一点点。
她率先抬起脸亲我,同时把手伸向我的裤裆,颇得稳准狠三味。我自然不肯
吃亏,双手抓握住她胸前的两团软肉。出乎意料的,那竟不是一手可以掌握。她
的舌尖在我的口腔�来回搅动,带来一股股清甜甘冽的滋味。我用舌头用力顶回
去,先下面一步侵入她的身体。她双手探在我的脑后、抓住我飘逸的长发,将我
的嘴摆成最适合她亲吻的角度。我放开爱上她左胸的右手,伸到她背后去攻击浑
圆挺翘的臀丘。如是几番外围试探,她终于按捺不住,率先进入正题,去解我的
裤带。我不甘落后,马上去扒她的衣服和裙子。
谁先光谁后光我记不清了,但最后我被她推倒在地是肯定的。九月晚间的大
地是如此凉爽,而她身体�面是那么火热。这种另类的冰火险些让我秒射,幸好
她只是长长地呻吟而没有身体动作。片刻之后,一双微凉的小手按在我肥厚的胸
膛上,她开始缓慢地在我身上摇摆。起落间,双乳也跟着上下抖动,晃得我眼花
心乱。交合处,肉体沾水撞击的声音越来越大,也不知是我的卵蛋拍打她的屁股
还是她的屁股压迫我的卵蛋。我所有神经的百分之九十都集中到了刺入她身体中
的武器�,剩下的百分之十则留在了被石子划伤的后背。
我想到她的膝盖如我一般在地上摩擦,登时心疼起来,正准备询问时却摸到
她双膝处垫着的衣服。她俯身抓住我的手,精灵般咯咯笑起来。我想生气,但怎
么也气不起来;我想起身,却对她给我的舒爽难割难舍。最终,我的犹疑让我血
染沙场。不过,我也没让她好过,把浓浓的精血全都射在了她体内深处,烫得她
大叫了好几声。
完事之后,她在我怀�依偎了很久,让我感受到了老婆从未曾给过我的小鸟
依人。有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有点分不清究竟是我安慰了她,还是她安慰了我。
直到我在她的宿舍�第二次将她抱住的时候,她才给出标准答桉:「当然是我安
慰你!因爲完事之后你给了我钱,这说明你这臭不要脸的还是拿我当妓女!」
*** *** *** ***
「你给她钱了?她收了?爲什么?」
他不答我抛出的疑问,取过我的杯子斟满,奸笑道:「不是我,是故事的男
主角。想知道?干了它!」
「你这德行简直无耻!还好意思说我狡诈?」我见他做出一副彼此彼此的样
子,知道想听下去便再无他途,只好硬着头皮喝下半杯。狼吞虎咽地吃了些菜压
下酒气,道:「就这样吧!我一瓶啤酒的酒量你是知道的,再喝的话你即使讲了
我也听不见了。」
他呵呵一笑,大方地说道:「怂样儿!我陪你半个!」说完一仰脖子,杯子
见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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