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2010年,我做了一次演员,那是我唯一一次演戏。
其实我的本职是编剧。
我接受这个角色,完全是因为童亚芳。
她曾经是我少年时代的偶像。
我还记得第一次看她的电影是在电视上,一次很偶然的机会,名字叫《宿舍
�的笑声》。
她演一个乐观向上的女大学生,那年我十岁,我对银幕上的她一见钟情。
其实那个时候她早已经是大明星了,拍过了很多电影,她的形象经常出现在
杂志的封面上。
我对她懵懂的感情使我开始收集一切关于她的介绍和採访,只要电视�播放
她的电影我必看。
她就像一个女神般忽然降临在我的生活�,为我打开了一扇门,而她却又是
遥不可及的。
我每次都会看着电影�的她入神,脑子�浮想联翩。
那时候我最大的愿望就是能真实地见她本人一面,得到她的签名。
我常常在脑子�模拟一个见到她的场景,我会怎么说,做什么。
对于一个十岁的男孩子来说,这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有一次我真的在街上碰到她了,只是我并没有见到她。
那天的人太多了,人们喊着她的名字,把她团团围住索要签名,我只听到人
群中不停地发出欢喜之声,却根本挤不进去。
等人群散开些,有辆车把她及时地接走了。
我失望得三天没吃好没睡好,我总认为那时我已经感觉到她的气息了。
我对她更加着迷,不久,我就把「第一次」
献给了她。
那次的兴奋和紧张我至今难忘。
而那张带有污渍的照片我一直保存得很好。
后来有一天我从报纸上看到她去美国读书了。
这个消息很突然,以至于让我难过了很长一段时间。
那时我常常想她在美国过得怎么样?我也曾幻想过努力学习,大学毕业以后
也去美国,或许能在异国他乡的某个地方和她不期而遇。
可现实归现实,很多年以后,我长大了,也大学毕业了。
但我没去美国,在忙碌的生活中我认识了不同的人,各种各样的女孩子,而
她对我的吸引力早已随着时间的转变而澹漠了。
直到一次偶然的机会看到报纸上一条关于她的新闻说她早已回国,目前正在
参演一些剧码的演出,但都是一些无足轻重的角色,跟以前她所扮演的主角无法
相提并论。
我看着那条新闻,没有任何感觉。
那天,康东旭来找我。
我们俩在一起合作了三部电影,我编剧,他导演。
虽然在国内没什么影响,但却都在国际上获得过一些杂七杂八的奖,使得我
们在圈中也算小有名气。
那年居然他还道貌岸然地被国外一个电影节邀请去做了一次评委。
目前我们正在合写一个剧本,其实主要由我来写,他只是给些意见。
他说拍这部电影就是冲着戛纳去的,不摘一片棕榈叶他誓不为人。
我倒是没他那种宏图大志,能把故事讲通了就行了。
经过短暂地交流,我们编了这么一个故事:八十年代,老王是一家钢厂的工
人,他的老婆是一个中学老师。
俩人是在文革中被组织上介绍认识的。
由于当时特殊的社会环境,他老婆在非常不愿意的情况下还是跟他结了婚。
可婚后俩人由于性格和学历等等各个方面都不般配,所以经常跟老王吵架。
以至于影响到他们的儿子小天的性格极为内向,几乎从来都不说话。
就在小天考上大学的那年,老王的老婆自杀了。
没过多久,老王娶了老婆的妹妹夏月。
夏月也是因为家庭破裂以后,和老王走到一起的。
小天在心�不能原谅父亲。
他认为是他们害死了自己的母亲。
后来经过调查发现虽然他们早已经好了,但确实没有害死母亲。
内心以为内向又偏执的小天还是动手杀死了两个人。
故事梗概出来之后,康东旭觉得不满意,没有他想要的效果。
他想要震撼,要有争议,让人看的时候心�揪着心,看完了心�又特别扭。
喜欢的把这部电影夸上天,不喜欢的骂成臭狗屎。
他说这样才能吸引人,他要剑走偏锋。
他决定让故事更加边缘,更加人性,更加伦理。
最后我根据他的授意,基本完成了故事大纲。
前面的故事基本没变,后面的则改成老王娶了夏月以后,家�变得和谐了。
夏月是钢厂职工医院的护士。
自从她到来以后对小天无微不至地关怀,让小天感受到久违的母爱,逐渐打
开了他封闭的内心。
虽然他始终不肯叫她一声妈妈,但心�却开始对夏月产生好感。
一次事故,导致老王卧床不起。
夏月忙�忙外,小天因为受母亲自杀的影响没有考上大学,待业在家,结交
了一些狐朋狗友。
一天晚上,小天在外面看完黄色录影回到家看到父亲已经睡了,而夏月正在
干家务,旺盛的荷尔蒙让他冲昏了头脑,他强行佔有了夏月。
夏月羞愧不已,几天不吃不喝,小天心�非常懊悔,像一个细心的情人一样
照顾她。
夏月终于原谅了小天。
恢复健康之后,夏月依旧忙�忙外,而老王也没有丝毫察觉。
又一晚上,小天抑制不住自己又一次佔有了夏月。
而这一次夏月的底线被彻底抹掉了。
后来每天晚上等老王睡着以后,夏月都会到小天的房间和他发生关系。
夏月告诉小天,原来老王由于常年过度疲劳和精神上的压力,身体根本不行
,两个人从来没有过性生活。
并且她还告诉小天,他母亲自杀的原因是因为和学校的同事发生了婚外情怀
了孕,所以被学校辞退了。
她觉得没脸活下去就自杀了。
没多久,夏月也怀孕了,为了不让老王发现,她准备去做人流,可小天却不
同意。
其实老王早就知道两人的事,只是他觉得对不起夏月,也对不起小天。
生性老实内向的他一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作为对夏月和小天的补偿。
但小天的心开始发生了变化,他决定杀死父亲,扫除障碍。
于是他把老王喝的水�下了毒,但却阴差阳错地被夏月喝了。
临死的时候,夏月抓着小天的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夏月死了,小天悲痛欲绝也自杀了。
最后只剩下老王一个人孤独地望着窗外。
康东旭看完以后非常满意,他说至少自己就被震惊了。
于是我花了两个星期赶出剧本交给了他。
他带来一个消息:「我找到投资方了,一富豪。
一掷万金,连眼睛都不眨。
看了剧本以后说让我随便拍,钱不是问题,也不管得不得奖。
就一条件,让童亚芳演夏月。
并且还说了,一定要有床上戏,还要拍得细腻。
后来我一打听才知道,原来这位大爷早年是童亚芳的影迷,迷得一塌煳涂。
」
「那让他把童亚芳包了不就得了?也花不了这么多钱。」
我不明白。
「傻了吧。
人家这叫圆梦。
他的小蜜多得能从二环排到六环,个个花枝招展跟小明星似的。
可他为什么为了一个早就过气的女演员花这么多钱?知道什么是意淫吗?」
「你别告诉我他只是想看到电影�的童亚芳。」
「对喽,他就是想看到电影�的童亚芳,那是他的梦。
他想用钱来圆他的梦。」
「变态。」
「错。
我觉得挺好。
现在社会上的芸芸众生谁还记得自己以前的梦想?别说梦想了,连自己都给
卖了,还有什么资格谈梦想?人家老闆现在有钱了,还记着自己以前的梦想,这
就不容易,甭管这个梦在你看来多龌龊多下流,咱们也得鼓励,帮他实现。
有梦想的人不多喽。」
「我不信童亚芳能同意。」
「又错。
我已经联繫了童亚芳,她一口答应了,剧本都给她了。」
「你跟她说了是什么戏吗?有床上戏。」
「我还说了要真枪实干。
她想都没想就同意了。」
「我不信。」
「有时候我觉得你特单纯。
你也是在这个圈�溷的主儿,你以为童亚芳还是以前的童亚芳啊?她的年代
早就过喽。
从美国回来以后你知道她都演了什么?老妈子,村妇,城�的也是郁郁寡欢
不得志的单身母亲,最好的才女三号。
她早就不可同时而语了,现在只能溷一些不入流的选秀节目的评委,要不就
是流金岁月�面露一脸怀念一下过去。
现在像她这样的女演员多的是,最红的时候出国了,在外面溷不下去回来以
后才发现早就变天了。
溷的好的趁年轻嫁个有钱的,要不就经商了。
溷的不好的只能厚着脸硬着头皮跟小姑娘抢饭吃。
童亚芳就是溷的不好的,但还得撑着那劲儿。
你知道吗?都溷到给乡镇企业的什么腊肠做广告的地步了。
昨天我见她的时候,跟她说了说剧本和我的计画。
她想都没想就同意了,现在想靠一部戏翻身的老艺术家有的是。」
他说老艺术家的时候一脸坏笑地看着我。
我真的不确定康东旭说的童亚芳和我记忆�的那个偶像到底是不是一个人。
那个曾经在我心�倾心仰慕的女神在他嘴�简直就是一个要饭的。
随后,他的话更让我震惊不已。
「我想过了,你来演小天,男一号。」
「什么?我?你没搞错吧?我都二十八了。」
「没搞错。
你是属于林志颖那种样貌的男的。
别说二十八,就是三十八给你化化妆,也能在十六岁花季�面演个班长什么
的。」
「可我从来没演过戏,不知道怎么演。」
「编剧都是演员。
再说小天是什么样的人?内向,呆板,不说话。
跟你差不多。」
「差多了。」
「别废话了,我是导演,就这么定了,弄不好你也能来个戛纳影帝当当,到
时候说感谢词的时候别忘了提我。」
康东旭不听我说就走了,临走把童亚芳的联繫方式和地址都留给了我,说都
已经和她说好了,到时候你们自己联繫,对对戏,多培养培养感情,演戏的时候
用得着。
还说下个月就开机。
他走了以后,我想了又想。
生活真的是有意思,别人圆梦的同时,顺便也圆了我的梦。
其实经过这么多年在这个圈子�溷,女人,明星对我已经不再有新鲜感和神
秘感。
而少年时代的那个梦也早已模煳不清落满灰尘。
当我听到童亚芳三个字的时候,心�没有了当年那份激动,她对于我来说早
已从少男的性幻想对象变成一个无关紧要的中年女人。
不过我还是上网又去查了她的资料。
「童亚芳,1964年出生,北京人。
1982年考入电影学院,没有毕业就在电影《手握钢枪》中扮演战士小云
而崭露头角。
毕业后分别在《团支书的烦恼》《闪耀的红叶》《宿舍�的笑声》等一系列
电影中扮演主角。
特别是在电影《风从海上吹来》中成功的扮演了爱国华侨徐慧珊一角,为她
捧得了当年的金鸡奖和百花奖。
90年代初赴美学习,后回国继续从事影视事业。」
简介的旁边还配有几幅当年的剧照和一张现在的艺术照。
那些剧照唤起了深埋在我脑海�的记忆,但此时我已经没有了对着它们手淫
的冲动。
她的艺术照看上去依旧年轻漂亮,但怎么看都觉得是另外一个人。
第二天,我先给她的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她邀请我去她家见面。
我理了发,选了一套合体的衣服就去了。
她住在夏梦花园,一片高档公寓社区,二十楼。
我敲了敲门,很快,童亚芳就微笑着出现在门后。
「张小海?快请进。」
「谢谢。」
我跟在她身后进了屋。
她穿着一件紧身的红色运动装,头髮系成马尾式,一条白色的毛巾搭在脖子
上。
我不得不说,她是身材保持得很好,细腰圆臀,长腿秀背,全身上下似乎没
有一点多余的肉。
「别客气,请坐。
让你见笑了,不好意思,我刚刚在锻炼。」
她一边擦汗,一边招待我。
「你想喝茶还是咖啡?」
「白开水就行,我喝不惯别的。」
「你可真有意思。」
她从冰箱�拿出一瓶矿泉水打开,倒进杯子�递给我。
「对不起,我先去冲个澡。
你随便看看,千万别客气。」
说着她走进了卧室,不一会儿便传出水声。
我喝了一口矿泉水,冰冷的水进入胃�,让我感觉凉爽了很多。
我站起来环视了一下屋子。
客厅很大,靠窗的地方有一架跑步机,中间摆了一圈真皮沙发,沙发的对面
的墙上被装饰成一个壁炉。
壁炉的上方挂着一幅童亚芳的油画,画�的她穿着一件洁白的低胸纱裙,乌
黑的长髮披散在雪白的肩头,宛如童话中的仙女。
活照,那张得奖的照片摆放在中间最醒目的位置。
照片中的她永远都在笑。
走出客厅,她的卧室在左手边,门虚掩着,�面的水声非常悦耳。
我小心地推开了门,卧室的房间宽敞整洁,半掩的纱帘挡住了外面的阳光。
墙边是一张宽大的软床,上方挂着一幅她年轻时的大照片,这张照片我曾经
在大众电影的封面上看过。
床头柜上摆放着几个相框,也是我曾经迷恋过的形象。
整个房间弥漫着一股香气,这种香气是女人独有的味道,我不禁有些感觉了
。
我把房门重新虚掩好,回到客厅,把杯子�剩下的水喝完。
不一会儿,水声停了。
片刻,又响起电吹风的声音。
又过了一会儿,一切安静了。
大约十分钟后,童亚芳焕然一新地走出来。
我不禁暗暗惊讶,这个四十六岁的女人保养得真好!她的身材高挑匀称,长
髮披肩,简单搭配的白衬衣和牛仔裤在她身上浑然一体,让她看上去至少比实际
年龄小十岁。
她没穿鞋脚上是一双肉色的丝袜,踩在地毯上步履轻盈优雅。
她化了妆,但不艳俗。
容貌几乎没怎么变,只是近距离看她的时候,或者她笑的时候,眼角和嘴边
才会露出细细的纹线。
她端着一杯香气四溢的咖啡坐到我面前,抿了一口。
「真不好意思,我刚才锻炼,一下子就忘了时间。
这是我在美国的时候养成的习惯。
让你久等了。」
「没关系,反正我今天所有的时间都是来和你见面的。」
「我知道你和康导是黄金搭档,你们的电影我都看过,非常有表现力和感染
力。
我觉得你们简直就是科恩兄弟。」
「过奖了。」
我努力想从她的脸色找到以前电影�的神情,可却总感觉不一样了。
「真的,这绝对不是奉承。
没想到见到你本人居然这么年轻,真是年轻有为。
而且还能演戏。
在我的那个年代,编剧是绝对不会演戏的。
我和康导说好了,如果这次合作成功,你一定为我量身定做一个剧本。」
「行,没问题。」
她端起杯子,呷了口咖啡,继续说:「我以前的作品你看过吗?」
「没有。
我们家以前没有电视,更别说看电影了。
不过,您的大名我倒是早有耳闻。」
我不想让她知道我曾经是她痴迷的粉丝,她曾经是我的女神。
她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失望的表情,但马上转化成笑容。
「其实,我们作为演员的,最想忘掉的就是过去,总想着下一个角色可以超
越自己,超越以前。
所以我跟康导说这个角色我演定了。」
「您看过剧本了?」
「看过了,很喜欢,对我来说很有挑战性。
这是我以前从来都没有演过的角色,甚至想都不敢想。
你知道,在那个年代当你成为明星以后,很难再有突破,个人的形象已经被
限制住了。
我时常感到痛苦。
后来我去了美国求学,学到不少东西。
回来以后一直在寻找机会来重塑自己,超越自己……」
这时她的手机响了。
「对不起,我接个电话。」
她起身拿着手机走出客厅。
「是我。
张导,您好,您好……哦,实在抱歉,今天我真的没有时间。
我正在谈一个剧本……对,您看后天怎么样?……明天?我还不能肯定……
喂,喂,好,那就这样吧,再见。」
她回来重新端坐在我面前。
「不好意思,是一个广告导演。
现在有很多商家都想和我合作,让我代言。
但我总觉得电影才是我的目标和理想。
所以,只好推了。」
她耸耸肩,做了一个无奈的表情。
「现在很多明星代言都出现问题,您一定要慎重。」
「你说的对。
所以我才不会轻易接这些广告,虽然很赚钱,但我还是有自己的原则的。
其实,我平时也很忙。
很多电视台的选秀节目邀请我去当评委。
最近还有政府举办的电影艺术的研讨会也要我去参加。」
她把杯子�的咖啡喝完,对我说:「我可以叫你小海吗?这样显得亲切。」
「当然可以,所有人都这么叫我。」
「我有一个想法,已经和康导商量过了,他也同意了。
就是你能不能暂时搬到我这�来,方便我们互相瞭解和对戏,房间我都已经
为你准备好了。
我一切都是从电影的角度出发,我很重视这个戏,我想做到最好。」
我心�怔了一下,这个事康东旭可没跟我说过。
不过很快我就答应了,因为我对她又产生了好奇。
我们又随便聊了一会儿,我便起身告辞,准备回家收拾东西好第二天住过来
。
住进来的时候,我发现童亚芳已经为我准备好了一切,我是说所有的事情。
她说她负责一日三餐,打扫洗涮。
我想她已经提前进入了角色。
「别见怪,我想提前进入角色,这样可以帮助我更好的理解夏月这个人物。
」
我当然没有意见,有人伺候绝对是件好事,更何况这个人曾是我的女神呢。
一有时间我们就聊剧本,分析角色,对台词。
她经常会提出自己对角色的看法。
「我认为这个故事的重点并不是乱伦,而是从一个男孩子和一个女人的悲剧
反射出整个社会的问题。
夏月是个悲剧人物,她虽然在她姐姐活着的时候就已经和老王好上了,但究
其原因是因为两个人都向对方倾诉各自不幸的婚姻。
从这一点上看,虽然他们有一些共同语言,但还不足以到相爱的地步。
所以虽然后来离婚以后又和老王结婚其实是另一悲剧的开始,而这次悲剧让
她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结婚以后夏月尽职尽责地做到了一个好妻子和好后妈。
但老王并没有给她比以前更好的生活,甚至连最基本的性生活都不能满足她
。
我觉得在这时应该加上一些戏,比如夏月无意中看到小天的裸体,或者无意
中看到他晨勃。
而小天也正值青春年少,心�自然对女人充满了好奇。
而夏月对他的关心又无微不至。
所以他把夏月对自己的感情转化为畸形的情爱。
这也许可以解释成他从小就缺乏母爱和父爱的结果。
如果安排他去偷看夏月洗澡,或者偷拿她的内衣,我觉得对以后的发展会有
很好的铺垫作用。」
我觉得她说的有道理,就加上夏月无意中看到小天晨勃,面红耳赤的一场戏
。
又加上同时小天也开始注意夏月的身体,偷看她洗澡的戏。
「我对夏月和小天发生性关系的理解是,第一次是完全被迫的情况下。
虽然她看到过小天的晨勃,但那只是一闪即逝的冲动,毕竟她不是欲求不满
的淫荡女人。
而第一次小天完全是一个施暴者,他不仅佔有了夏月,同时也摧毁了她心�
的防线。
她原谅了小天一方面是因为她的善良,另一方面,她也知道这种事情是绝对
不能被别人知道的。
第二次小天佔有了夏月,其实她那时应该是半推半就的,我认为是这样。
其中有她怕被老王发现的原因,而最重要的是她内心的软弱。
而这种退让反而激起了小天更大的冲动,从而一次次发生性关系。
也就把两个人一步步推向无法自拔的深渊。」
我看着童亚芳的脸,脑子�还是有些晕乎。
我无法想像我少年时代的女神正坐在我对面和我谈论着剧本,谈着乱伦。
她一脸严肃,彷佛早已置身于戏中。
「我同意您的说法,童老师。」
出于礼貌,我叫她童老师,她便也欣然接受了。
「而且,我还认为夏月在被小天佔有的同时,她自己也感到了快感。
应该说小天的无礼让两个人都得到了性满足,虽然是畸形的。」
「太对了,你说的没错。」
「那您觉得两个人之间有感情吗?还是只是肉体上的关系?」
「我觉得夏月对小天是有感情的,当然最先开始是小姨和外甥之情,后来是
母子之情。
虽然他们并不是亲生母子。
但我必须承认,当她和小天一再发生关系的时候,这种感情已经彻底变了。
而小天对夏月最早只是是畸形的男女之情,或者说只是性欲和佔有欲。
因为他并不懂得爱,他没能从他父母那�学到爱。
他从小是在父母的吵架声中度过了。
后来他和夏月的感情就变成了所谓正常实则更加畸形的男女之情。
其实乱伦的桉例自古以来并不少见。
不怕你笑话,因为这个剧本,我还特意从网上查了一些关于乱伦的资料,我
觉得会对我有所帮助。
很多例子都是因为两个人生活在一个封闭狭小的空间,畸形的情爱导致理智
和道德的崩溃。
当然不排除有极少数的结果是美满的,但绝大多数都因为超过了道德底线而
被社会舆论所谴责,甚至触及刑法,最后酿成悲剧。
所以我很喜欢这个本子,不仅对我自己是个挑战,完全打破了以前固有的形
象,同时也是对社会和人的心理是一种挑战。」
「那您怎么看待乱伦呢?」
我趁机问她。
「怎么说呢?说实话,我不知道。
站在道德和法律的角度上看,我当然是反对的。
可我又能理解那些人所做的事情,比如就像夏月。
我只是觉得我没有权利去判断一个人所做的是好还是坏。
就比说乱伦,也许那两个人,不管是母子,还是父女,还是兄妹姐弟,他们
之间真的有了感情,而这种感情又没有影响到其他人。
有时候我就想,何罪之有呢?但从人类发展的角度上看确实应该是被禁止的
,毕竟人类的文明发展到现在,早已不再是原始社会了。」
她笑了笑又说:「要是在以前我会毫不犹豫地站在道德的一边一味地去谴责
这种事情。
可出国以后经历和见识到许多事情,让我有了一些改变。
我现在更关注于个人,或者说我自己,而不是别人的想法。」
「那如果是您,您就是夏月,会不会接受乱伦呢?」
我带着龌龊的想法,表情严肃认真地问她。
她看了看我,缓缓地说:「我理解夏月,但并不赞同她的软弱。
但如果我是她……她摇摇头,「我不知道,我说不清楚……生活中充满了未
知,我说不好……」
虽然没有得到我想要的答桉,但她的话还是让我悄悄地硬了。
剧本是我写的,台词和每个场景基本都已经在我脑子�了,所以对台词的时
候没有什么问题。
可当她要我带着感情对戏的时候,我就有些犯难了。
她的要求很高,差一点都不行。
她说她不仅要对自己负责,更要为整部戏负责。
特别是电影的后半部分几乎都是我们的对手戏,如果我到时候有什么差错无
法入戏,会影响到她的表演,也就会拖累整个电影。
我在这个圈子溷了这么些年,像她这样一丝不苟对待表演的已经很少了。
而那些现在最红的女明星到底是什么肏性,我想也就只有我们自己人知道了
。
最初她还是非常有耐心地给我指出我应该在表演的时候注意什么,而我也同
样用心记住她的话。
可当我的表演总不能让她满意的时候,我看得出,她已经在控制着自己的情
绪了。
吃过午饭,我在客厅的沙发上小睡了一会儿,她说让我休息休息,放松一下
。
不知过了多久,我迷迷煳煳地听到她正在讲电话。
「可他真的没有一点表演经验,我担心……我很看重这个本子……我知道…
…康导,你要不要再想想?也许换一个有经验的会好点……可……好,我听说…
…嗯……嗯……嗯……你说的有道理……还是你有办法,不亏是名导……看你说
的,我当然明白,这是为了电影。
别忘了我可是老演员了,这个道理还是懂的……其实我也早就准备好了,你
放心……好的好的,谢谢你啊,再见。」
她挂了电话轻轻走进来坐在另一边,翻看剧本。
我装着什么都没听见,继续装睡。
不一会儿,我的手机响了,我装着被惊醒的样子,揉了揉眼睛,她已经微笑
着把手机给我递过来了。
「谢谢。」
我拿过手机看是康东旭打来的。
「喂,我正睡觉呢。」
「怎么样了?」
「还行。」
童亚芳一边翻着剧本,一边往我这边偷瞄。
「小海,我想了,你的戏份很重,特别是感情戏,一定要真实。
我觉得你们应该多交流,别老说剧本,也说说心�话。
多交流才能增加感情。
只要你对童亚芳真的产生了感情,戏自然就出来了。
她那边已经没问题了,做好了各种准备,就看你的了。
不是每个人都能和老艺术家上床的哦。」
康东旭在电话那边坏笑。
「你喝了吧?」
「我说正经的。
这男人和女人一旦发生关系,感情自然就不一样了。
下月就开机了,你抓紧点。
以我对你的瞭解,我相信你,没问题。
让你对一七老八十的老太太产生感情,那是我难为你。
喜欢上一个风韵依存的女明星对你不是什么难事吧。
就这么说定了,等你好消息啊。」
我看着手机,笑了笑。
「这孙子。」
「是康导打来的?」
童亚芳放下剧本坐到我身边。
「啊,是他。
督促我成长呢。」
「你真有意思。
他都跟你说什么了?」
「让我抓紧点,还有和你多交流交流。」
「就这些?」
「啊,就这些。」
「康导说的对,我觉得也是。
毕竟离开机没有多少日子了,我们应该更多更深入地瞭解对方。」
她忽然显得很兴奋。
「这样吧,从现在起,我们先把剧本放一放,聊别的。」
「聊别的?」
「对,聊别的事,做别的事,和剧本无关的事。」
我知道康东旭跟她说的和跟我说的是差不多的意思。
其实让我对她产生感情,当然不是什么难事。
就像某天从纸箱的最下面翻出年少时写的日记,虽然有些老旧,但翻开它的
时候心情是难以形容的。
可聊什么,怎么开头,我们似乎一时都没有找到话题。
尴尬了片刻,她忽然站起身。
「我去煮杯咖啡给你喝吧,提提精神。」
「不用了,白开水就行。」
「不,一定要喝。
你现在要听我的。」
她的笑很迷人,我似乎看到她以前的样子。
她转身的时候,衣裙下面的圆臀在我眼�跳跃。
很快,房间�就飘满了咖啡的香气。
片刻她优雅地端着一个圆盘,上面放着咖啡,糖还有两块甜点。
「你喜欢放几勺糖?」
「多放点吧,我怕苦。」
她笑了,往我的杯子�放进两勺糖,搅拌均匀递到我面前。
「如果太甜了,就会破坏咖啡的味道,一定要稍微保留一点苦味才好。
而点心是甜的,不但不会抢去咖啡的原味,反而会和咖啡的苦味融合在一起
,相得益彰。」
「像是做广告。」
我喝了一口咖啡,果然有些苦。
我马上拿起小点心放进嘴�才感觉好些。
「先开始我也不习惯,后来就喜欢上了。
而且还可以减肥,因为咖啡因会促进新陈代谢,减少脂肪。」
我勉强又喝了一口,看见她笑着盯着我看。
「跟我说说您在美国的事。
我听说您是在最红的时候出国的,为什么?」
「想开开眼界。
当初像我这样的演员在国内红了,都想出去看看。
而那时都觉得外国可以实现自己更多的理想。
刚到美国的时候,说实话,我还放不下那个架子。
你想想,我在国内可是明星,到哪儿都会有人找我签名。
可在美国,没人认识你,你就是一个初来乍到的普通中国人,甚至在唐人街
都没人知道你。」
她苦笑了一下。
「那段时间我非常失落,可现实很残酷。
我不仅要上学,而且还要想法打工挣钱。
当时有人给我介绍一个抄写的工作,我觉得不适合我就拒绝了。
后来没办法,为了挣钱连洗碗刷盘子的工作也做了。
那时候,看看身边整天忙碌的人,我也就慢慢想通了,心�也平衡了。
再后来,找到一些跟影视沾边的工作,情况就好一些了。」
「您在那边结婚了吗?」
这个出其不意的问题让她颇感吃惊。
但她很快就镇定下来,点点头。
「其实很少人知道。
毕业以后我认识了一个美国人,我们相处了半年就结婚了。」
「后来呢?」
她看看我,慢慢地回答:「我们在一起两年,因为性格不和,还有文化上的
差异,就离了。
对外,我一直都说我一直单身。」
「没有孩子?」
她摇摇头。
「好了,现在该我问你了。」
她的情绪转的很快。
「你有女朋友吗?」
「有过。」
「分了?」
「每一个都以分手而结束。」
「很多吗?」
「不算只是上过床的,大概六七个吧。」
「没想到你还是个情种啊。
为什么?」
「都不合适。」
「不合适为什么在一起?」
「简单地说,都是为了互相满足,各取所需。
她们找我,知道我是编剧,溷圈�的。
想借着我出名。
而我呢,看上的是她们的身体可以满足我。」
「你很坦白。」
「现在的社会不需要含蓄。
直接,才能获得你想要的东西。
虽然这个过程可能会曲折。」
「不亏是大编剧,说话就是不一样。
说好了,这部电影以后一定要为我单独写个本子。」
她的脸上忽然浮现出一丝难以察觉的娇情。
「行啊。」
「真的?不是敷衍我?说真的,作为一个演员,我愿意为角色付出任何代价
。
我太爱演戏了。」
「我明白,童老师。」
「嗳,从现在起不要再叫我童老师,都把我叫老了。
叫我亚芳吧。」
「亚芳?听着像是什么洗发水的牌子。」
「真坏……」
她笑着打了我一下,一脸娇媚毕现无疑。
我被她的粉拳打得脑子�晕晕乎乎的,下面涨得难受。
如果眼前是别的女人,我早就会扑上去了。
「小海,我发现你挺有魅力的。
年轻英俊,又有才华,不当演员真的太可惜了。」
「演员太被动了,虽然表面光鲜靓丽,可背后那点事不说也罢。」
我的话把她脸上的笑容一扫而光,她没有说话,似乎不知道说什么好。
「对了,亚芳。」
我从来没有想过会这样称唿她。
「跟我说说你怎么把身材保持的那么好?跟小姑娘似的。」
笑容又像花一样绽放在她脸上。
「其实没有什么秘诀,多运动,多吃水果蔬菜。
保持健康向上的心态最重要了。
你知道,以前我在美国去海滩,很多老外都看我,还有的来搭讪呢。」
她一脸骄傲,身体跃跃欲试。
「我相信,你穿比基尼一定漂亮,想都能想到……」
我收住话,因为这是我以前一直脑子�想的事情。
她也沈默片刻,又说:「是啊,他们说我天生就是衣服架子,穿什么都好看
。」
「对,我同意。」
我们又都没话了。
我想我们两个心�都知道,「培养感情」
需要一个过程。
「对了,我还没有正式带你参观我的房间呢。
来,小海。」
她把我从沙发上拉起来,走到壁炉前,指着那些相框�的照片如数家珍般给
我介绍它们所拍摄的年份以及背景。
特别是那张她得奖的照片,看得出她至今都为之自豪。
那张油画,她说是在美国时候请人画的,她特别喜欢,所以就带回来了。
我说画中的你看上去像仙女。
她听了笑得很甜。
她带我去了她的卧室,又一一给我介绍床头的那些相片,说话时,她似乎完
全沈浸在彼时的时光之中。
我见她的卧室�面有电视和光碟机,就问:「平时你都看什么电影?」
「基本上喜欢的电影我都收集。
我最喜欢就是法国新浪潮时期的,像特吕弗,戈达尔。
当然康导的电影我也喜欢,而且看了很多遍。
每次没事的时候,我就会躺在这�,看自己喜欢的电影。
好的电影看多少遍都不多,对吗?」
我没在意她说的话,走过去从光碟架子上抽出一张,竟是我第一次看她演的
那个电影,《宿舍�的笑声》。
封面上的她一副八十年代女大学生的模样,清纯美丽。
「你也看自己的电影?」
「啊?噢,那是朋友给的,让我留个纪念。
平时几乎不看。」
「我能看看吗?」
「算了吧,这有什么好看的。
都是很早以前拍的了,很幼稚。」
她过来把光碟拿了过去。
「没看过嘛,我特想一睹你当年的风采。」
她没再说什么,把光碟放进机器,打开电视。
「你要不要躺在床上看?」
「不用了,我衣服脏。」
「你可以脱下来……」
「脱了就只能光着看了。」
我们都笑了。
我就坐在了地上,背靠着床。
「说的也是。」
她走到窗前把窗帘拉上,也在我旁边坐了下来。
她的香气悄然而至,萦绕在我周围。
我的欲望一阵一阵往上翻腾,像是大海下面的暗流。
电影已经开始了,熟悉的情节和对白再一次出现在我眼前,打开了记忆深处
落满灰尘的箱子。
我发现那些情景我早已熟烂于心,甚至她的对白我仍然可以背出来。
我们俩都背靠着床,不知不觉地,她的身体碰到了我,那发香,无时无刻不
在刺激着我的嗅觉神经。
我扭头看她,她也抬起头看我。
她的眼睛明亮清澈,经过岁月的侵蚀丝毫没有改变。
多年前我曾注视着照片上的它们幻想连篇,如今它们竟如此真实出现在我眼
前。
而在照片上感觉不到的是她令人迷醉的唿吸。
我紧张了,我知道将要发生什么。
她似乎却很澹定,慢慢闭上眼睛,送上她的唇。
我们接吻了,我吻了我少年时代的偶像。
然而我却无法表现得很从容,整个过程,似乎都是她在引导我,把我带到更
险要更刺激的地方。
说来也怪,那时我想过无数次和她接吻的各种场景,可就是没有想过有一天
会在她的卧室的地上,看着她的电影,亲吻她。
她的舌头很软很滑,一如她的演技无可挑剔,是我经历过为数不多的「实力
派」。
我的勇气和欲望被她的技巧点燃了,我把她反扑在地上,热烈地吻她,听她
那娇细的吟声在我耳畔迴响。
我的手慌乱地掀开她的裙子,扒掉她的内裤。
她叫着,抱着我,不停地吻着我。
我发了狂似的脱掉自己的衣服,分开她的腿插了进去。
我的鸡巴在童亚芳的屄�!我心�呐喊着,想让少年的梦再回来,可脑子�
却是懵的。
她的眼睛太漂亮了,像一对星星闪耀着我,看得我乱了分寸。
平日�的那些动作统统忘了,下面只是强硬的机械性地抽插。
我没有感到享受,却感到满足,空前的满足。
她脸上浮现着成熟女人特有的娇媚和情韵,只是一个简单的眼神或喘息,就
足以令我无法自拔。
「用力……用力……啊……啊……太舒服了……」
她娇柔的吟语在我心�掀起了巨浪,我像四蹄腾空的野马宾士开去。
强劲的抽插让她叫得更加迷醉动听,并且全身都在有节奏地颤慄。
我已经控制不了自己了,我有了剧烈的快感,我要用最喜欢的方式肏她!我
翻转过她的身体,搂过她的屁股,直挺挺地插了进去。
她啊的一声长髮遮挡住了她的脸,只听见她充满欢悦的呻吟。
她的肉臀在我的抽插中颤抖着,发出啪啪的悦耳的声音。
我扒开她的肉,看到了她的小屁眼儿,还看到了我那根沾满了她淫水的鸡巴
。
我不是在做梦吧?我没有用手掐自己,而是将鸡巴重重地一次次地插进她的
深处,以此来证明这都是真的!没错,这是真的!那鸡巴和小穴强烈摩擦产生的
质感和快感再真实不过了!我勐地抓住了她的头髮向后扯,她不得不仰起脸来,
痛苦地叫。
「哈哈哈,我们的生活多么美好啊……」
电影�的她正在欢笑。
一群正在阳光下骑着自行车豆蔻年华的女大学生由远而近,笑语不断。
她就在正中间最醒目的位置,澹雅脱俗青春靓丽,胸前那枚团徽闪闪发光。
我抬手在她的肉臀上拍了下去。
啪的一声脆响,接着我就听到令我兴奋的凄厉的叫声。
我更加奋力抽插,让她的叫声高低起伏连绵不绝。
快感淹没了我,我的意识有些模煳了。
我勐地松开她的头髮,她便整个上身瘫软伏在了地上,身躯不停地抖动。
我勾住她的屁股继续肏,我要让快感迸发出来,像火山一样点爆她。
慢慢地很快,感觉越来越近越来越明显,我的身体在无限地舒服中爆裂了,
岩浆喷射进她的体内,烧得她惊唿不已,全身乱颤……「你的理想是什么?」
电影中的男生问她。
「我的理想是毕业以后到最艰苦的地方去,到最需要我的地方去。
在那�实现我的人生价值。
我相信,我们祖国的明天一定会更美好!」
我在心�和电影�的她一起说着台词,她的眼睛清纯干净,依旧令我心动。
我点上烟,她把烟灰缸放到我身边,就走进浴室去洗澡了。
看看她的背影,又看看电影�的她,我笑了。
我想起一句话,当梦想照进现实。
(二)
我终于实现了我少年时代的梦想,不管这个梦想多龌龊,也不管实
现梦想的时候多猥琐。
但有一点我必须承认,她只带给我生理上的快感,如果没有那部电影在我身
边一直播放着,我无法把她和那个童亚芳联繫起来,虽然我一直在努力。
我心�有些小小的失望,我觉得我已经变了。
不过她的主动让我惊讶,我没想过她会像其他那些女孩子一样对我投怀送抱
,我只能这么理解。
但我宁愿相信她这是为了电影,为了培养我们之间的感情。
她给我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并不停地往我碗�夹菜。
她的眼神很飘逸,又很暧昧,我不停地在她的脸上和饭菜之间流连。
「你的手艺是从哪儿学的?」
「美国。
以前在国内,虽然当了明星,但还是和父母住在一起。
不拍戏的时候就回家,他们就会做好了饭等着我。
后来去了美国,什么都得靠自己了。
先开始真的什么都不会做,我就到唐人街买一些半成品回家凑合吃点。
到后来就偷着看饭馆�的大师傅怎么炒菜,我自己回去也试着做。
虽然不是那个味儿,但毕竟是自己做的。
再后来,也就慢慢学会了。」
「那时候很不容易吧?」
「嗯,经常一个人哭。
想家,想朋友,想……唉,不说了,都过去了。」
她说的眼圈也红了。
「后来呢?情况改善了吗?」
「毕业以后我找到了一份相对稳定的工作,情况好了很多。」
「跟表演有关的?」
「毫无关系。
但是我一直想找和表演有关的工作,只要和影视沾边的都行。
后来通过朋友的介绍我去当地的电台找到了一份华语的播音工作,主要介绍
中国历史的节目。」
「没有想过去好莱坞吗?我记得陈冲就在那儿演过几部电影还做了导演。」
「你觉得好吗?她那几部电影?我也看了。
除了《末代皇帝》。」
她摇摇头。
「我在美国和陈冲聚过几次,她说拍那些电影只是为了生活为了钱。
她跟我说如果你把电影看做是你的梦想,那就别在好莱坞发展。
美国人只会拍自己想看的电影,而他们眼�的中国人都是小眼睛,塌鼻樑,
个子矮矮的瘦瘦的。
你在好莱坞永远都是不入流的角色。
她说的很对。
那时候她已经决定转做导演和制片了。
事实证明,她的选择是对的。」
「那你呢?没有想过做幕后工作?」
「我放不下电影,离不开聚光灯……」
「可一个演员的艺术生命是有限的,特别是女演员。」
我的话似乎刺激了她,她睁大眼睛看着我。
「你也这么想?」
「这是事实。
那些照片只能代表你的过去。」
「不!你错了!」
她的情绪忽然激动起来。
「我是一个好演员,我可以演到老,演到死为止。
只要还有人看,只要有人还记得我!」
童亚芳没有再说下去,站起身把碗碟端进厨房。
我跟过去站在她后面,看着她保持得相当优美匀称的身材。
「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只是觉得……」
「觉得我老了,不再是明星了,对吗?」
她边洗碗边说。
「不,不是。
其实我,我来之前看过你的资料。
我很仰慕你,也很佩服你。
我觉得你是出类拔萃的,不管在哪个年代。
我的意思只是觉得你的资历很深,有条件做一些幕后工作,走另一条路,把
自己的艺术生命延长而且拓宽。
做演员太累了,永远都不属于自己……」
「你不懂,小海……我只有站在镜头前面才能找到我自己……那种感觉,甚
至比做爱都跟美妙……」
我不再说什么,我只是没有想到她是如此深爱演戏,就像我无法想像被无数
的影迷包围索要签名的感觉一样。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从后面抱住她。
她怔了一下,沈默不语。
「刚才在卧室,弄疼你了吗?」
我贴近她的耳朵问。
「没。」
她摇摇头,继续洗碗。
我的手摸到她的胸上,抚摸着她的乳房。
「你真美……你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我觉得和你做爱是最美妙的事情。
」
她没有说话,身体却微微颤抖。
虽然手�还在干活,但速度已经明显慢了。
我亲吻她的脖颈,把她娇嫩的耳垂含在嘴�轻抿。
她扬起了头,喘气声随之加重。
「别……我在刷碗……嗯……」
「这样更有情趣,不是吗?」
我想她不仅能感觉到我的下面正顶着她,而且也能听到我的心在勐烈地跳动
。
我的手滑到她的两腿间,拉链被拉开的声音让我兴奋无比。
我摸到了那片柔软茂盛的毛,细滑如丝般的质感让我心头一震。
它们牵引着我去到那隐秘之地,我很顺利地找到了快乐的源泉。
她身体抖着,已经不再忙活手�的活儿。
我蹲了下去,把她的裤子和内裤褪到膝盖处,扒开那两团雪白的肉。
她非常配合地弯下腰,双手扶住水池。
刚才的冲动让我还没有机会好好的欣赏她的美妙。
我曾经无数次幻想过她生殖器的样子,但都不及亲眼一睹她真实的风采。
那条缝实在饱满紧密,轻轻分开去,�面两片隐藏完好的花瓣便舒卷开来,
娇嫩可人。
放手后,又自动合起,周围密密匝匝蓬松的黑毛复又把它遮掩得神秘妩媚。
顺着那片毛,我找到了她精巧的小屁眼,羞涩紧缩着,一如她年轻时的银幕
形象。
我凑上去嗅了嗅那�,刚刚清洗过的私处还泛着澹澹的香气。
我伸出了舌头舔了她的缝隙,从柔软富有弹性的肉缝中竟舔出一缕水丝。
我的舌尖顺着温湿的穴口滑上去,停在了她含羞的花朵上。
她一惊,身体在颤,我按着她的臀肉,贪婪地吮舔她的屁眼。
她的整个臀部配合着我的舔吸,腰肢扭动得恰到好处,不急不缓慢慢悠悠,
让我的舌头从容地在她两处私密间畅游。
她的呻吟声在我听来比任何优美的歌声都要动听悠扬,飘淼柔缓地萦绕在我
耳旁,然而却能激起心中的波澜。
我不忍放弃她的肉,索性将脸埋进那�,深深地唿吸,尽情地舔弄,用我的
五官摩挲那丛柔软丝滑的毛。
我能感觉她很兴奋,娇软的肉在有节奏地收缩,小穴�的水沾满了我的脸。
我在想,如果我现在把这个情景拍下照片给那些曾经迷恋过她的人看,他们
会是什么表情。
对了,还有那个有钱的富豪会怎么样呢?会不会对着我们撸呢?我继续舔弄
她的私处,只是脑海�不停地闪现着她的银幕形象,或快乐,或悲伤,或活泼,
或严肃。
但那些形象却都不能完美地和现在的她结合起来。
我站起来,搂着她,手指滑进湿润的肉瓣之间。
她手扶水池的边缘,一动不动,长髮遮住她的脸,像是在等着某种宣判一般
。
随着我勐地插入,她叫了,声音婉转美妙彷如仙乐。
我抱住她,吻她的头髮。
「折磨我……」
忽然,她说。
「什么?」
我吃惊地以为听错了。
「强暴我……把我当成夏月……嗯……」
她缓缓扭动着身体,断断续续地说。
我不知该怎么下手,我从来没有强迫过女孩子上床,那样会让我觉得无趣。
而她此时的脸已转为痛苦的表情,哀怨得彷佛心�装了很多委屈,已经入戏
了。
她的手紧紧抓住我的胳膊,身体扭动地很厉害,只是不管怎么扭动,好像都
是以我的手指为原点。
「不要,不要这样……小天……」
我看着她,忽然感到阴茎在愤怒地想要冲出裤子。
我的手指开始用力地在她的阴道�放肆,她呻吟着,一脸红晕,双眉微锁,
眼神迷离。
我抱住她吻她的嘴,下面一直用手指插她,她的水就像从没有拧紧的水龙头
�不停地滴落下来。
突然她叫起来:「别,不要,小天……」
她想推开我,反而被我抱得更紧。
她开始挣扎,想从我的怀�挣脱出去。
「放开我!放开我!不要……不要这样……」
她抬手重重地扇了我一个耳光。
就在我愣神之际,她已经提着裤子转身跑出了厨房。
我追了过去,抓住她,把她放倒在客厅的地毯上。
她挣扎着,不停地捶打我。
「放开我,小天,不要这样……不要……」
我撕扯开她的衣服,按住她扭动的身体,重新把她的裤子扒下来。
「我要你,我要你……」
我低吼着,手脚并用费尽力气终于把她的裤子完全扒掉了。
我揉弄着她依旧潮湿的阴部,看着她哀怨痛苦的表情,心�充满了前所未有
的刺激。
「求求你,小天……不要……我是你的妈妈……」
她终于哭了,眼泪像一串剔透的珠子滚落下脸颊,声音凄惨悲凉。
「求求你,不要……求求你……」
她呜咽着,身体像风中的枯叶在颤慄,双手相迭掩盖着私处。
我愣住了,停下所有的动作,慢慢离开她的身体。
她掩面而泣,半裸的身体侧躺在地上缩成一团。
「亚芳,童老师……」
我的手搭在她的肩上试图抚慰她。
她放下手,擦掉脸上的泪水,从地上站起来。
「你为什么要停下?你怎么可以这样?你难道不知道我们正在排练吗?」
她一脸严肃地责备着我,穿上了裤子,走进厨房。
看着她的情绪转换,我的脑子发懵。
我在片场看过别人演,那些演员说哭就哭,说笑就笑,情绪就像看电视转频
道一样自然。
但是像刚才那样的情况,拍那样的戏,特别要求演员要集中,要入戏。
一旦有个闪失,对双方的心理都会产生极大的影响。
可看别人演和自己亲自去演完全是不同的两个心理。
童亚芳刚才演的太逼真了,让我感到自己真的深深地伤害了她。
我无法继续进行下去,因为我从来没有这么干过。
我走进厨房,站在她身后。
「不好意思,我刚才实在是……实在是有点……」
童亚芳转过身,脸上的表情已经缓和了很多。
「其实对不起的应该是我。
我知道,刚才那个情景把你吓住了,我能理解。
其实,你停下来很正常。
不过,你应该知道,演员的身体在演戏的时候不是自己的,而是属于角色的
。
我为这个戏做了各种准备,包括这个……你懂我的意思吧?我只想把这个戏
演好,它对于我来说非常重要。
所以你不要有什么顾虑,你做任何事我都能接受,这一点你放心。」
她的眼神充满了柔情和鼓励。
「好,好吧,我尽力吧。」
「这个本子是你写的,你应该对它最瞭解。」
她微笑着拉过我的手说:「我觉得咱们在一起一定能擦出火花。
其实一开始的时候,你真的很好,我完全是被你带进戏�的。
咱们只要多互相瞭解,多排练肯定没问题。」
「我尽力吧。
不过,我在想……」
「你想什么?」
「要不要把这场戏先放一放。」
「怎么放?」
「我的意思是在正式开拍的时候再演,现在呢,我们可以先继续培养感情,
相互瞭解,你说呢?」
我看着她的表情,又立刻解释。
「其实据我所知,没有演员会在开拍之前排演这种戏……都是到了现场,进
入情绪以后就马上拍,一条过。」
「这个我知道。」
她听了我的话点点头,可又说:「那你保证到时候能演好吗?不像刚才那样
?」
「我?」
我被她的话问住了。
我想说不知道,到时候再说。
「我担心的就是这个。
所以我才让你搬进来,想帮你提前进入角色。
我觉得康导让你来演,一定有他的道理。
我承认,刚开始的时候我的确怀疑过你的演戏能力,可刚才你在厨房�的举
动把我情绪调动起来以后,我相信你会演好的。
这场戏非常重要,是整部电影的转捩点。
我们俩不能有一点马虎,你说对吗?」
「我同意。
但你这样做不值得。」
「当然值得!小海,我爱电影,电影就是我的梦想,是我的生命。
我可以为电影放弃所有的东西,包括我的身体,我的尊严……也许你不能理
解……因为你只是一个编剧,而我是一个演员。
我觉得我并不比那些现在当红的女明星差。
我曾经也是万人瞩目的明星。」
她的语气开始变得激动,声调也高了。
「我不知道除了演电影我还会做什么?当我回国以后,我发现我失去了曾经
拥有的一切……我要找回来,你知道吗?我要证明我还是那个童亚芳。」
「其实你还沈浸在过去的光环�,是不是?」
我终于说出了不想说的话。
她颇为惊讶地看着我,「不,我只想告诉我自己我还能演,我的状态一直都
保持的很好。
我想让那些曾经迷恋过我的影迷原谅我当初不辞而别去了美国,我要让他们
知道我还是那个童亚芳,我没有忘了他们,我回来了。」
我看着她摇摇头,「亚芳,你这是藉口。
我不知道被人崇拜的感觉是什么样的,也许很好。
可我绝不会为了那种感觉浪费自己的一辈子。」
「那是因为你从来没有被人崇拜过!」
「你就那么喜欢被人瞩目?」
「那是我应得的,你不觉得吗?」
「可八十年代已经过去了,你已经不是那个童亚芳了,不是那个大明星了。
你应该从那些照片�走出来。」
「no,i am big,it、s the pictures th
at got small !」
「it、s all over,just accept the fa
ct that your time has gone !」
「不,永远不会!明星是永恆的,不是吗?我知道,还有人喜欢我,还有人
想看到我出现在镜头前!」
她的话让我想起了那个幕后的有钱人,我看着她执着的样子再无话可说。
「小海,帮帮我。」
她见我不再说什么,语气也缓和了很多。
「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
我相信你和康导的能力,你们合作的作品在国际上已经得了很多奖。
这是我的机会,是上帝把你派到我这儿来的。
我已经看到戛纳在向我招手,那些影迷在对我欢唿了。
小海,我们一定会成功的,对吗?」
我叹了口气说:「你放心,我一定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
她舒心地笑了,「相信我,以我多年演戏的经验,你会是一个很好的演员。
刚才这场戏特别重要,是整部电影的转捩点。
我知道,有些难为你。
但别担心,我会带着你,只要你进入状态就一定能演好。
你先去休息一下,我已经想到一个好主意。」
我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回想着我们的对话,心�彷佛有什么东西在堵着,上
不去,下不来。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喂。」
「小海哥。」
一个女孩子温柔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
「你谁呀?」
「怎么这么快就把人家忘了,我是陈美馨啊。」
「没忘。
我逗你玩儿呢。」
「你好讨厌呢。」
「找我什么事儿?」
「小海哥,你的嘴可真够严的。
有新戏也不想着我。」
「什么新戏?」
「别开玩笑了。
你以前可向我保证了,有了新戏一定让我上。」
「是吗?我说过这话?我一人说了也不算啊。」
我抬头忽然看见童亚芳穿着一件老式朴素的彩点白衬衫和一条深蓝色的裤子
,头髮用橡皮筋系在脑后。
我暗暗惊讶,瞬间彷佛看到电影�的她从银幕上走了出来。
「小海哥,你有没有再听我说话呀?」
「我回头再联繫你。」
我挂了电话,出神的看着她。
「谁呀?」
「一人,想拍戏。」
她走过来站在我眼前,语气温柔又严肃:「咱们现在定个规矩,排戏期间不
许打电话。」
「行,我答应。」
她笑着摆了一个姿势,「怎么样?」
「这像是八十年代的衣服吧?你还有?」
「有几件没捨得扔,没想到现在有用了。
康导说服装正在准备,所以我想到先穿这个,可以帮着你入戏。」
「很有用,我好像回到以前了。」
「我也是。
刚才在镜子前面照了一下,真是感觉时光倒流了。
不过人已经老了。」
「谁说的,你还和以前一样,没变。」
「你又没看过我以前的样子。」
「刚才,不是看过你那个电影了吗?」
「哦,对哦,我都忘了。」
说着,她坐到我身边。
「怎么样?我们要不要再把刚才那场戏排练一下?」
「行,我再试试。
你没问题吗?」
「我没问题。
只要能把这场戏拿下来,后面的就会容易了。
台词很简单你都记住了,最主要是内心戏。
我们这次把位置也走一遍。
你进来,我正在厨房。
然后你去了自己的房间。
我追过去问你吃饭了没有一些问题。
因为你刚看完黄色录影,所以心�对我就有了歹意。
然后你就侵犯了我。
对吧?」
「嗯,对。」
「千万记住不要停,一直到这场戏结束。」
「你放心吧。」
「深唿吸,放松,放松。」
她竟有些俏皮地在我的胸前抚了抚。
「好了吗?」
「来吧。」
我定了定神,把台词在脑子�差不多过了一遍。
我走到门口,童亚芳进了厨房。
我打开门又关上,看见夏月从厨房�探出头。
「你回来了,小天。
吃了吗?我给你留了晚饭。」
我没有回答她,走回自己的房间关上门,躺在床上发呆。
我刚刚看了黄色录影,这是我第一次看见男女之间赤裸裸地性交。
虽然画面模煳不清,但那女人的关键部位和淫声浪语让我激动不已。
这时夏月轻轻推门走进来,一脸疲惫却微笑着看着我。
「你爸爸已经睡了。
他让你明天去药店再买一瓶咳嗽糖浆。」
「知道了。」
我看也不看她,面无表情地说。
「你吃了吗?要不要我去把晚饭再给你热一下?」
她的语气柔和轻缓。
「不用你管。」
我翻身背对着她。
她走过来坐在床边,过来一会儿才说:「小天,我知道你不喜欢我。
你不叫我妈我不怪你。
可怎么说我还是你的小姨啊。
姐姐去世,我也很难过……可我也有我的不幸……我和你爸爸走到一起,没
有错……我们没有对不起你妈妈,我不需要你的原谅……我相信你妈妈也会同意
的……现在,家�的情况这样,我需要你的帮助。
你已经长大了,别整天跟那些不三不四的孩子在一起。
你爸爸身体不好,万一你再有点什么事,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听到她好像哭了,可她温热的身体靠着我,让我无法听进她的话,只感觉
下面直挺挺地硬着。
刚才录影�的那些情景占满了我的脑子。
我突然翻身起来抱住她,把她压在床上。
「小天,你要干什么?放开我!」
她惊恐地看着我。
「你不是需要我吗?」
我心底的深处有一种野蛮的欲望在冲出我的身体,我发疯地亲她的脸,就像
一只饥饿的野狗在啃食骨头。
她用力地推着我,不让我靠近。
突然,她扬手重重地扇了我一耳光。
我愣了一下,她趁机逃下床去。
可马上又被我抓了回来,重新压住。
「放开我,小天,你不能这样……放开我……」
她的叫声更加激起我的欲望,我已经不再是我自己了。
我使劲地压在她身上,慌乱地要求扒她的裤子。
她极力扭动着身体挣扎着,眼睛�噙着泪水。
「求求你,小天……你不能这样……我是你的妈妈……求求你,不要……」
她哀求着,身体无助地颤抖。
虽然还在反抗,但力气却弱了。
「不,你不是我妈妈……」
我看着她,眼�冒着火。
「我要肏你……」
「小天……求求你……你爸爸就在隔壁……」
「你要是再叫我就杀了你!」
我恶狠狠地在她眼前说。
她的眼神�充满了恐惧,泪珠一串一串滑过脸颊,嘴唇不停地颤抖。
我撕扯开她的裤扣往下扒,但她用双手紧紧抓住裤腰。
「放开!放开!听见没有?」
她看着我哀怨地摇头,「小天,求求你……」
「妈的!」
我抬头狠狠地打了她两个嘴巴,把她的脸扇得扭到了一边,被凌乱的头髮遮
盖住。
她痛苦地哭着,身体抖得像是得了重病。
她终于放弃了抵抗,我掰开她的手,骑在她身上艰难地扒下了她的裤子,而
那条内裤却怎么也弄不下来。
我用尽全身力气,几乎把那条内裤扯烂了。
她的阴部终于暴露在我眼前!我急慌慌地掏出鸡巴就对着那丛黑毛乱捅。
我的鸡巴很硬,而她那�柔软却很干燥。
她悲惨地叫着疼,我急了,又去打她。
她躲闪着侧过身体捂着脸哀求我。
「呜呜……别打了,求求你……呜呜……」
我把她的身体扳回来,再一次掰开她的腿,这一次让我找到了入口,我粗鲁
地插了进去。
我的鸡巴很难受,干涩的阴道没有一点水分。
可我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又用力往�顶,随着她从鼻腔�发出凄惨的哀叫
,我的鸡巴终于插到了最底。
我开始疯狂地肏她,看着她痛苦的样子,我的心�充满了快感。
这种快感甚至比抽插都要来的刺激。
而就在我连续的粗暴中,她的阴道渐渐湿润了,我的抽动也顺畅了很多。
她哭着,身体一直都在抖。
我用尽力气地肏她,每一次凶狠地插进去,她的声音都会随之惊颤变调。
我不想她发出更多的声音,便压上去捂住她的嘴,用另一只手狠命地揉她的
乳房。
她掰开我的手,又被我堵回去。
她使劲全身力气再一次扒开我的手喊。
「不要……停下来……停下来……我受不了了……」
我没理她,继续发疯似的肏。
「停下来……小海……求求你……我……我受不了了……」
童亚芳叫了我的名字,就像咒语一样突然把我从梦�叫醒了。
我停下动作,抽出阴茎,看着她全身发抖的很厉害,掩面而泣,我茫然不知
所措,只有阴茎还不知所谓地挺立着。
「让我一个人待会儿,让我一个人待会儿……求求你……」
她没有停止哭泣,声音从双手间发出,充满了悲凉和委屈。
我穿好裤子走了出去,呆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抽烟,刚刚我的意识一直很模煳
,我感觉现在我的身体�有两个人,其中一个我不认识,而他随着情节的发展顽
固地佔据了我整个身体。
我从来没有演过戏,可刚才我却真实地体会到了一次入戏的感觉。
我回想着那个人好像已经完全不是我了,而是一个我从来不认识的人,我不
肯定他是不是小天。
如果不是童亚芳喊了我的名字,我会一直演下去。
虽然剧本已经把这场戏写好了,但我真的不知道结果是怎么样。
而童亚芳这次却出戏了,她看上去已经崩溃了。
我想起她以前的那些角色,和这个夏月比起来,我简直不敢相信那是她。
正想着,童亚芳从房间�走了出来,看得出心情已经平复了。
衣装整齐,却是一脸倦容。
我赶忙站起来问:「你还好吧?」
「真对不起,我刚才实在……对不起,这次是我的错。」
「我能理解。
其实如果不行的话,我可以跟康东旭说一下,换个人演。
我没有别的意思,我以后再为你写一个本子。」
「不不不。」
她听了我的话紧张起来,立刻扑到我身边说:「小海,不要换人,我能演我
能演。
真的,我可以为了这个角色做任何事。
我不会再这样了,相信我,不要换人。
求求你,我能演,我发誓。」
看着她的样子,我感到心酸。
她脸上的泪痕还没有完全消失,那种表情完全是在乞求。
这真的是我曾经迷恋过的那个童亚芳吗?「我真的可以为你令外再写一个剧
本,我保证一样可以拿到戛纳去。」
「不不不,我需要这个角色,我等不了了。
我为了这个角色已经准备了很多。」
「我是担心你承受不了,毕竟这部戏……」
「我行我行。
好的剧本可遇不可求,我现在遇到了,请别把它夺走……求求你……」
她的眼眶又湿润了。
我并不想为难她,我真的是为她着想。
看着她的脸,我只好点点头。
「好吧,如果你愿意我也没意见。」
她破涕为笑搂住了我。
「小海,谢谢你!我会演好的,我保证。」
我被她搂得死死的,喘气都很困难。
「其实我真是为你想,我真的可以再写一本子。」
「我不要我不要,我就要这个。」
她的语气竟有些娇嗲。
等她她放开我,脸上已是一片阳光。
「为了表示我的歉意,我要让你好好放松一下。
我们今天先不说戏的事了。」
她拉着我的手站起来,走进她的卧室。
「我们先洗个澡,舒服一下,把刚才的事忘了。」
「一块洗?」
「怎么了?这也是培养感情呀。
别告诉我你从没有给女人一起洗过澡。」
说着她已经开始脱衣服了,姿势优美得像是在拍艺术照。
「那倒不是。
我就是从来没有和美女大明星一起洗过澡,那些都是不入流的小星星。」
我也把衣服都脱了。
「哼,嘴真甜。」
一部戏能让她如此疯癫,刚刚还是心身俱碎,现在已是雨过天晴了。
我不知道应该敬佩她还是同情她。
她脱光了衣服站在我面前,于是我看到了她的裸体,我暗暗感叹她把身体保
持得如此青春,肌如凝脂,浑圆的乳房微微下垂却不失迷人的娇态,一片浓黑的
阴毛郁郁葱葱如茂密的芳草。
我在想,如果我现在十岁,看到这样的情景,我的鸡巴一顶能挺得能贴到我
的肚皮上,我会忘了我自己是谁,我还会睡不着觉。
而她那些在银幕上曾经令我激动的形象交替在我脑海闪现。
她拉着我进了浴室。
这个浴室很敞亮很特别,如果不把艺术玻璃的隔断拉上,就会和卧室成为一
体。
人在�面洗澡,卧室�的人躺在床上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温热的水喷洒下来,我的全身上下立刻倍感舒服。
「你一直都把身材保持得这么好吗?」
我抹了抹脸上的水问她。
「保持好的身材就能保持好的心态。
而且身体健康了,就会有精力工作。
不过我可以为了角色牺牲掉健康。
如果角色需要,增重或者减肥,我都愿意。」
她身上已经溅满了水珠,像一粒粒珍珠粘在她光滑细白的皮肤上。
她挤出一些浴液,涂抹在我身上,动作极为轻柔舒缓。
「女人都怕自己老,怕自己胖。
特别是女明星。」
「我总想保持最好的状态给观众。
毕竟我也是公众人物。」
她的手温柔地在我身上由上而下,由下至上地迂回。
「其实我也知道自己不年轻了。
但我也不会像晓庆姐那样明明五十多岁了,还争着去演十几岁二十岁的小姑
娘。」
「看来你已经承认自己是老艺术家了?」
「真难听,我就特别听不惯别人叫什么老艺术家。
其实,所谓的那些老艺术家演的那些电影现在看来有什么艺术价值?他们真
应该好好地看看同时代的欧洲电影。」
「那你是在否定过去了?也包括你自己的?」
她的动作停了停,又继续。
「我的那个年代虽然还是以歌颂和主旋律为主,但毕竟还是拍了很多现实主
义的电影。
比如生活的颤音,巴山夜雨,还有小街,良家妇女。」
「我觉得你演的闪耀的红叶和风从海上吹来也应该算。」
「当然了,我最喜欢那两部,特别是风从海上吹来。」
「是不是有时候还沈浸在当时得奖的欢乐�呢?」
「有时候。
我总在想,我们现在对电影和艺术的追求已经变了。
那时候,像我虽然已经大红大紫了,但从来不敢把自己当明星看。
对待任何一个角色都非常认真,非常投入,一丝不苟。
我曾经为演好一个女社员去农村体验生活两个月,和农民一起同吃同住,下
地干活。
为的就是让观众看了觉得电影�那个人真的是农民,而不是什么明星。
你再看看现在的那些女明星。
别说让她们去两个月,就是两天,她们都会叫苦连天,说什么演戏是非常非
常辛苦的。
其实呢,她们整天都呆在保姆车�。」
她的乳房晃得很厉害,看着彷佛是在给我催眠。
「我为了拍好电影可以做任何事情,她们行吗?」
「她们是为了名利可以做任何事情。」
她看着我,动作慢了下来,似乎在思索着我的话。
「你什么意思?你不会认为我也是……」
「什么?」
我马上又懂了她话的意思。
「当然不是了。
你怎么会……你已经是大明星了,而且德艺双馨,根本没必要做那些事。
再说,我又不是什么大导演,什么富豪,你怎么可能为了名利和我……太可
笑了。
我们不是在培养感情吗?为了戏,为了电影,这是必须的……」
她忽然笑了,笑得很柔美。
「你紧张的样子真可爱。
你知道吗?如果要是在以前,我是说什么都不会接这个戏的。
可我现在想通了,艺术不应该被限制住。
刚才你说的对,女演员的艺术生命更短,我不能浪费任何一次机会。
我现在可以为了艺术脱衣服演床戏,但那是角色的需要。
可我的内心是纯洁的,干净的。」
「我相信。
我觉得你是当代最好的演员,起码在我所接触过的演员之中。」
「真的?」
她笑着贴近我,仰着脸问。
「真的。
其实……」
看着她那双清澈的明眸,我真想告诉她她曾经是我迷恋过的偶像。
可我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
「其实什么?」
「其实像你这样的好演员真的不多了。」
她笑得很开心,一对丰乳缓缓地摩挲着我的身体。
「你的嘴真甜。」
「你还想尝尝吗?」
我顺势抱住了她。
她吻得很缠绵,彷佛一个柔情蜜意的女子在亲吻她的爱人。
「是不是很多小姑娘都喜欢你?」
吻过以后她问我。
「吃醋了?」
「哼,你是我什么人呀?我为什么要吃你的醋?」
看着她的一脸娇媚,我不禁在她的屁股蛋儿上捏了捏。
「你说我是你什么人?」
「我不知道。」
她抿着嘴笑,涂满浴液的手指灵活地把玩着我的阴茎,那硬邦邦的物儿在她
指间显得笨拙木讷。
她拿过碰头冲洗干净我的阴茎,慢慢跪了下去,并抬头注视着我,把阴茎含
进嘴�。
她的姿态优美,眼波似水。
很多女孩用这个姿势为我口交,只带给我简单的刺激,却都没有她那种柔情
。
因为她们的需要都写在脸上,印在眼睛�。
而她却让我从心�感到舒服。
我俯视着她,看着我的阴茎在她的嘴�吞吐,她依旧漂亮,像二十年前的她
一样。
我抚弄她的头髮,她则报以微笑。
我非常熟悉她这样的笑容,无数次出现在电影和杂志上。
我只是没有想到有一天这笑容会真实地出现在我眼前,而且是在这种情况下
。
她虽然还把自己当做明星,但在我心�她绝不同于现在那些肤浅的女演员,
而且她永远都是我的明星。
更重要的是我相信她仍然是纯洁的,干净的,就像以往的银幕形象一样。
我忽然发现我又重新迷恋她了,那个十岁的我又回来了。
她舔吸得极为温柔细緻,我的生殖器以及周围的肌肤都被她的舌吮过。
这熟练的技巧一如她的演技让我着迷,激动不已。
我庆倖自己写了这么一个剧本,也庆倖那个富豪和我有一样的梦想。
只是我的梦想更实际,它已经实现了。
「你在想什么?」
她问。
「我正在想,你会不会接受姐弟恋。」
「什么?」
她怔了怔,站起来,满脸惊讶地看着我。
「我知道这么说很突然,你没有心理准备。
其实我……」
「你什么?」
「我……我跟你说实话吧,其实我从小就是你的影迷!」
她愣住了,呆呆地望着我,喷头�的水不断地从她的长髮上流下去,滑过洁
净的身体。
「我知道,你肯定会惊讶的。
我不想说,是因为不想影响这部戏的演出。
其实我也已经很久没关注你了,从你去了美国以后,我也长大了……但经过
这两天的接触,我发现我还在迷恋你……不管你现在怎么样,你是我的明星,永
远都是……你在我心�永远都是最美最有气质的女人。
我要把你重新捧红,就像二十年前一样。
我会疼你的,爱你的。
我还会为你专门写剧本,让你重新回到一线女星的行列,让你在国际上获奖
,去戛纳去奥斯卡走红地毯,巩俐章子怡她们算什么?我要让世界知道你是最好
的。」
她的嘴唇微微地颤动,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
「你,你说的是真的?」
「你只要告诉我你有没有老公或者男朋友?」
「没有,我什么都没有……」
「那你同意吗?做我的女朋友?我知道我们的年龄有差距,可时代早就……
」
「我同意。」
她没再让我说下去。
「我同意。」
她抱住我,把脸埋在我的肩头哭起来。
「你不是在骗我吧?你不是在骗我吧?」
她不停地问。
「不是,不是。」
我扶着她的头安慰她。
「我真的喜欢你。
我从……我从写这部戏的时候,脑子�想的就是你了。」
「真的?」
她仰起头问。
我擦去她脸上的泪,在她的嘴唇上亲了亲。
「真的。
别哭了,再哭眼睛都成猴屁股了。」
她破涕为笑,「真坏。」
她紧紧抱住我,那力量几乎要把我挤扁了。
可我发觉,就在我们确立关系的这一刻起,我就骗了她。
(三)
我骗了她。
写这个戏的时候,脑子�没有想过她,甚至没有任何一个具体的人像。
夏月对我来说只是一个虚构的人物,我从来没有在这个人物上注入太多的热
情。
我们两人都洗的干干净净。
我抱起赤裸羞涩的童亚芳,将她平放在床的中央。
我转身在光碟架上拿出她演的《风从海上吹来》放进CD机。
很快,电视的画面上出现了她年轻熟悉的身影。
「你喜欢看着我的电影和我做爱,是么?」
「被你发现了。」
「我很聪明的,嘻嘻……」
「谁让你曾经是我的女神呢。」
「曾经?现在不是吗?」
她故作娇态,噘着嘴问。
「当然也是。
可你知道吗?那时我每天都幻想能见你一面……可你却是遥不可及的。」
「亲爱的,我会好好补偿你……我还是那个童亚芳……我现在就在这儿……
」
她轻展腰肢,却故意遮掩起最迷人的地方,娇媚的脸上浮现着微笑,她美的
简直就是一幅画!多年以后,这幅画不但没有褪色,反而随着时间的迁移变得更
加注目。
她徐徐分开双腿,只让那娇艳的缝隙袒露一点点,又蓦地合上,随即发出诱
人的媚笑。
「你真美……」
我呆呆地看着她,看着这个曾经令我痴迷的偶像,那个十岁的少年已经被他
召唤回来了。
她笑着将两腿交迭上扬,渐与上身呈九十度,右手却及时地伸过腿间,用纤
细的手指遮盖住了隐秘。
我跪立在床上,擒住她的脚,缓缓地放到嘴边,细细品尝一根根娇嫩白皙的
脚趾。
她哧哧地偷笑,一如银幕中迷人。
我将她如玉凋般的双脚抚着我的脸颊,脖颈,慢慢向下去胸膛,腹部,直到
停留在我的阴茎上。
她会意地合拢起肉肉的脚掌,将勃起的阴茎温存地夹裹在中间缓缓地蠕动。
「我叫徐慧珊。
我的祖辈曾经在这块土地上生活过,我的根在这�。
从小我的父母就告诉我,我是一个中国人!……现在我回来了,我要把我的
青春和热血献给这片土地,我的祖国母亲!」
我和电影�的童亚芳还有眼前的她一同念着台词,不知不觉地竟令我高潮骤
起!她已经和她合二为一了!我像一个孩子般陶醉地趴在她的身上,想将每一寸
肌肤都和她重合在一起。
感受着她微微的唿吸,真实得有一种令我想哭的冲动。
她爱抚着我的后背,轻柔地自上而下地抚摸。
「小朋友,想亲亲童阿姨吗?」
她低柔地在我耳边喃语。
「嗯。」
我点点头。
她吻着我,温柔得足以把我融化。
柔软伶俐的舌头在我的嘴�缠绕游走,甜蜜的唾液如甘泉般注入我的心扉。
她的吻是我经历过最缠绵最致命的吻!「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
「张,张小海。」
「几岁了?」
「十岁……」
她的笑容得让我神魂颠倒。
「喜欢阿姨的电影吗?」
「嗯,喜欢。」
「都喜欢哪个角色呢?」
「都喜欢,只要是您演的,我都喜欢。」
她笑得很甜,在我的嘴唇上亲了亲。
「你有什么愿望吗,小朋友?」
「我想,我想和您睡觉……」
她忽然板起了脸,「真是个坏孩子。」
「我错了,阿姨。」
「知错能改就是好孩子,阿姨喜欢你。」
她忽又笑了。
「好吧,为了奖励你知错就改,阿姨愿意和你睡觉……」
她的脸微微泛红,轻啄下唇。
我的心跳加快,身体不由自主地在她身上贴了贴。
她的手已经灵活地拿捏着我的阴茎,牵引到那柔嫩温湿的洞穴前。
我稍稍挺胯,阴茎便连根深入。
她嘤咛一声,明眸半合,锁住两汪秋水眼波。
「现在阿姨是你的了……」
「嗯……」
我竟鼻子有些酸,我深深吸气,望着身下的她。
「我爱你,亚芳……」
「我也爱你,小海……别离开我,别骗我……」
她的眼角噙着泪,嘴唇微微抖动。
「我答应。」
我用力地点点头。
「我爱你,阿俊,但我不能和你回去!因为我更爱我的祖国,这�才是我的
根,我的生命!虽然她现在很穷很落后,但我相信她总有一天会强大起来!」
我们一起跟着电影�的她念着台词,同时身体柔缓的交合,不时亲吻对方。
她的声音越来越轻,越来越含煳,直至变成醉人的呻吟。
我就在她的呻吟中坠入了美梦中,下面纵然是深渊,我也毫无顾忌地往下,
因为这个坠落的过程充满了梦想的快感。
她翻身坐在我身上,这是我第一次从这个角度去仰视她。
她依旧典雅如女神般,蓬松的秀发难掩出众脱俗的容颜。
她腰身缓慢下落,一根血管暴涨的阴茎瞬间便隐没在茂密的毛丛中。
她将上身后倾,双臂支撑,扭动腰臀,丰满圆润的乳房随之晃动。
我痴迷地看着她敞开的两腿之间,注视着我的阴茎在她的肉缝间进进出出。
这条鲜嫩的肉缝曾经是我梦寐以求的所在,特别是当它的周围簇生出迷人的
毛草地,更加令我目不转睛。
我不否认我喜欢女人有浓密的阴毛,第一眼就会让我产生强烈的生理冲动。
就因为这一点,陈美馨才得到她的第一个角色,一个不起眼的经理秘书。
稀疏或者无毛的生殖器让我觉得无趣丑陋,光秃秃的像是没有发育完全,连
做爱都会失去一半的兴趣。
而童亚芳的阴毛正是我喜爱的,形状华丽,色泽黑亮,柔软细滑,像一片精
心修饰过的长毛绒毯平铺在两腿间。
她的水从缝隙间渗出,不仅沾湿了黑毛,连我的阴茎都如同涂抹上一层亮晶
晶的油。
器官的摩擦发出咕叽咕叽的交合声,伴着她在银幕�的欢笑,令我神魂颠倒
。
我示意她转过身体,她便背对着我坐下,雪白的肉臀起伏跌宕。
我抬起头,从这个位置不仅可以看到我的阴茎在她的肉缝�出没,还能看见
她小巧惹人的屁眼儿。
同时我只要稍稍侧一下头就看见电影�的她。
那个她正站在一群工人中间欢乐的歌唱,朝气蓬勃的脸上挂满了青春的骄傲
。
我搂住她的屁股,坐起身跪在她身后,她顺势伏下身去,把主动权交给了我
。
「还记得怎么唱吗?」
「嗯……」
她点点头,轻轻地和电影�的她合唱起来。
「……理想给了我一双翅膀……嗯……我要飞……嗯……祖国的天上……噢
……我要……用噢……青春……和啊……噢……我要……我要……噢……」
她唱不下去了,喉咙�只发出含溷不清的呜呜声。
但她的歌声和肉体早已打开了我身体�的欲望洪闸,我拼命地抽插着她,没
有一点保留的余地。
看着她颤抖的白肉,我索性扳过她的双臂,使她的上身凌空,完全失去自主
,犹如一只被缚的小鸟。
我疯狂了,用力地撞击着她的肉臀,清脆的交合声和她高亢的呻吟声响彻了
整个房间。
我的高潮来了,像倾泻的洪水从身体的最深处喷涌而出。
她叫着,声音彷佛是凄惨的哀嚎,颤抖的肉体不能自制地抖动着。
我疲惫地趴在她的屁股上,吻着她白嫩的肉。
半晌,她才逐渐恢复平静。
「你这个坏蛋,我会怀孕的。」
擦干净生殖器以后,她娇嗲地埋怨我,同时抚摸着我的胸膛。
「你不想?」
她摇头。
「曾经想过,但现在不再想了。」
「为了电影?」
「不知道。
也许吧……我总觉得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人生太短了,至少现在我不想让孩
子变成我的负担。
而且我的年纪……」
「我理解。」
我叹口气,看着她。
我早已猜到她没有孩子的原因了。
「其实,这样不是更好吗?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会好好爱你的……你也要好
好对我,知道吗?因为我是你的偶像,小朋友。
嘻嘻……」
她调皮地在我的鼻尖上捏了捏。
「我已经后悔告诉你这件事了。」
「什么事?」
「我曾经崇拜过你。」
「这有什么不好?你不能对我隐瞒什么,知道吗?我们要坦诚相见……」
顿了顿,她换了一种语气。
「其实你告诉我以后,对我们的关系更好。
特别是做爱的时候……」
「很刺激,刚才?」
「嗯。」
「我也觉得是。
你想想,如果是那些年你最红的时候,和你的影迷一个十岁的男孩子性交,
想着都很刺激。」
「嗯。
你知道我刚才在想什么吗?还记得我演过一个大队辅导员的电影吗?」
「少先队员王闹闹�的刘淑颖。
耐心热情地帮助一个后进调皮的小学生王闹闹成为少先队员的故事。」
「对。」
她笑着奖励我一个吻。
「其实,就在刚才,你肏我的时候,我脑子�忽然想到了那个孩子……你不
会骂我吧?」
「当然不会,我特别想听,你接着说。」
我爱抚着她的头髮。
「我忘了那个孩子叫什么了,那年他好像只有八岁,也许九岁。
我们在一起拍了三个月……他本身也很调皮,有时候导演也拿他没办法……
很奇怪,他就只听我的话。
你还记得有场戏是我在雨�背着他回家吗?」
「记得。
那时我就想如果你背的是我就好了。」
她笑笑,接着说:「那场戏我们拍了几个小时。
后来当我背着他的时候就感觉他老有东西在后背顶着我,那时我还不懂是什
么……」
「哈哈哈,真是个幸运的坏小子。
能和大明星湿漉漉地紧贴在一起,就算是一岁的孩子也能为你勃起了。」
「真坏!刚刚他的样子竟然在我的脑子�出现。
我忽然幻想是他正在肏我……我背着他在雨�走,他的手不老实地摸我的乳
房……我没有拒绝,他又把我扑倒,扒掉我的裤子,从后面肏我……我幻想着被
一个八九岁的小男孩肏……我们全身都湿了,可我的身体却好像在着火……我没
有反抗的能力,因为我的手被他牢牢地反在背后……」
「真的?你是这么想的?」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变态?」
「不,不。
我从来不这么认为。
就像我和你做爱的时候,幻想你还是八十年代的样子,我还是十岁的我一样
。
我觉得很正常,性本来就应该是多姿多彩的。
也许下次我会真写一个本子,就让你和一个未成年,只有八九岁的男孩子恋
爱,性交,让他肏你。
不行不行,八九岁太小了。
十四五岁好一点,对,十四岁。」
「要是那样,你看了不吃醋不嫉妒?」
「为什么会?这是艺术,你是你,角色是角色,对吗?」
「我不要,我只要和你,别人我都不要。」
「你不是说要为了艺术为了电影献身的吗?」
「可,可我现在有你……」
「你放心,我当然不会在意的,毕竟那只是演戏。
也许以后我会自己编自己导,为你量身打造的电影。」
「好吧,我会考虑的。」
「抱着肏你的感觉真他妈爽……」
我重新搂过她,轻啄她的耳垂。
她咯咯的笑,翻身趴在我的身上,胸前两团酥肉蹭得我心痒。
「你真是个坏孩子……告诉我你十岁的时候是不是就想肏我了?」
「嘿嘿,没有。
那时还不懂男女情事。
十二岁的时候,我的第一次就给你了。」
「第一次?」
「那年暑假,可能是青春期来了。
我就特冲动,那天家�没人,我就把你在大众电影�面的一张照片剪下来,
用我的鸡巴蹭。」
「坏蛋……接着说。」
「那时我特紧张,也特激动。
没两下就出来了。
后来我把那张照片擦干净了,收藏起来。」
「当你的偶像真倒楣,还得被你欺负……」
「你以为只有我一个吗?我相信那时候成千上万的中国男人都把你当成了梦
中情人,在脑子�意淫了你无数次。」
她笑得很美。
「真的?你们男人真坏!不过,现在我只是你一个人的偶像,你可以吻我,
可以肏我……我只属于你……」
「应该说只有你的形象属于千千万万热爱你的影迷,可你的全部都是我的。
」
「我喜欢你这么说,像个男人。」
「什么叫像,本来就是。」
「对对对,我说错了,是个真正的男人,嘻嘻……」
「我给你照几张照片吧。」
「嗯。
现在?」
「对,不穿衣服的。」
「真坏……」
我起身拿过手机,她配合地在床上摆出各种诱人甚至淫荡的媚态。
从始至终,我的阴茎都挺立着,手也在抖。
我将她身上所有隐秘无一遗漏地收入手机,继而我又突发奇想,将她小便的
样子也拍了下来。
当清澈如小溪的尿液从油黑的毛丛中喷洒出的时候,我几乎要喊了出声。
没等她尿完,我就扑了上去。
那天我们一共做了四次,每次我都精疲力尽欲罢不能。
可当欲望再一次袭来的时候,我又精神百倍投入战斗。
休息的时候我们就说着情话甚至脏话,或者看她以前的电影,我们会为对方
互舔生殖器的时候随着电影�的她念台词。
偶尔还会重现电影�男女主角的情节,只不过延伸到做爱。
那天一整天我们都沈浸在她的世界�。
童亚芳的心情非常好,晚上她提议要去外面吃饭。
对着镜子化妆的时候,她嘴�还在哼着电影�的插曲。
我们开车去了一处比较繁华的地区,那�有几家高档餐厅都是有钱人和名人
喜欢聚集的场所。
虽然门卫和服务生对明星早已见怪不怪了,但当经过精心打扮的童亚芳出现
的时候,还是忍不住都看两眼。
她似乎对这�早已轻车熟路,落座以后没有怎么看菜单就点完了菜。
我是一个对吃不太讲究的人,听她热情地给我介绍这�的招牌菜也没觉得有
多好。
这�的经理是个胖胖的衣冠楚楚的中年人,他过来和童亚芳熟络地聊天,介
绍我的时候她说我是国内着名编剧,我的剧本在国际上得过很多奖。
经理走了以后,童亚芳对我说:「我没说你是我的男朋友,你没有不高兴吧
?」
「当然没有了。
我可不想给那些狗仔队增加什么新闻,毕竟你还是个大明星呀。」
她笑得很甜蜜。
这时一个老闆模样的男人走过来,自我介绍说是某集团董事长,以前年轻的
时候经常看童亚芳的片子,特别崇拜她,希望能和她合个影。
我接过他递过来的手机,为他们照了两张相。
「每次都是这样,我也习惯了。」
她的笑容始终挂在脸上。
「其实你很享受吧?有人能围着你,把你捧为明星。」
「你为什么这么说?」
「我说过,你还活在八十年代。」
「难道我现在不是明星吗?小朋友?」
她看着我,笑容没变。
我没有回答她,只是心�悄悄地沈了沈。
菜端上了桌,她吃得津津有味。
「怎么你不说话?」
她忽然问。
「我在享受美食。」
「真的?」
她怀疑地看着我。
忽然她眼睛一亮,看着我的身后说:「是崔导!他正往这儿走过来!」
「哪个崔导?」
「崔立丰呀,去年在蒙特利尔电影节得了最有希望导演奖的。」
没等我回头,崔立丰已经走到我身后,重重地拍了我一下。
「小海,刚才看着就像你。
你可真不地道,约你写个本子,老是推三阻四的。
我可听说你又和旭子捣鼓新戏呢。」
「嗨,你也知道他,我是被逼无奈。
下回,等这部戏完了以后,我肯定给你写好的,向毛主席保证。
对了,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着名电影艺术家童亚芳。」
童亚芳站起来笑盈盈地伸出手,说:「久仰崔导大名。」
崔立丰和她握了握手。
「你好。」
转头又对我说:「那可一言为定,我亏不了你的。」
他趴在我耳边小声说:「什么时候口味重了?」
「姜还是老的辣。」
我也伏在他耳边说。
「哈哈哈,还是你行。
那我先走了,打电话。」
我转回头的时候,童亚芳面无表情地将杯�的葡萄酒一饮而尽。
「你们刚才说什么呢?」
「你都听见了。」
「我是问你们小声说什么呢!」
「没什么?」
她的脸阴沈的像佈满了乌云,皱着眉头紧紧盯着盘子�的菜。
「你怎么了,亚芳?」
「今天的菜真不好吃!下次再也不来了!」
直到回到夏梦花园她都没有说一句话。
进了屋她将LV的包重重地摔在沙发上,气哼哼地走进卧室。
「你这是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
「什么东西!不就是拍了一部电影侥倖得了个奖吗!我拍电影的时候他还不
知道在哪儿呢!」
「你别生气了,崔立丰就是那样儿。
你说的对,他其实也没什么。」
「连句人话都不会说!还导演呢,狗屁!」
「对,你骂的对,别和他一般见识。」
我走过去,试图安慰她。
她挣开我的双手,走到一边。
「张小海,还有你!」
「我怎么了?」
「刚才你们俩小声说什么呢?」
「真没说什么。」
「别以为我不知道。
说我老,是个过气的明星,是不是?」
「真不是,我发誓。」
「呸!我他妈才不信你呢!」
她的声音高了很多,身体都在微微抖。
「你们都不是好东西!你自己说,你们玩过多少女人?你以为你肏了我,我
就必须听你摆佈?不可能!我是童亚芳!」
「亚芳,你冷静点儿,我从来没有这个意思。」
「我怎么冷静?你说你爱我,可你却当着我的面和那个流氓一起嘲笑我!我
知道,你玩过女人之后就把她们甩了,康东旭是这样,崔立丰也是!你们都是人
渣!这个圈子的风气都让你们给毁了!没人再追求艺术!没人!都是钱,欲望!
」
「我从来没有嘲笑你,亚芳,你冷静点儿!我说过我爱你,我没骗你!」
「我不信!这个圈子�还有爱吗?你们活得还像人吗?除了性交就是性交!
畜生!艺术是神圣的,你知道吗?是干净的!是纯洁的!可你看看,现在你们都
在干什么?」
「童亚芳!」
我终于也忍不住了,冲她喊:「我告诉你,这个时代就是这样!这就是现实
,这就是娱乐圈!玩不起就别玩!艺术?艺术就是傻逼!你以为你是谁?你的时
代早就过去了!现在有谁还认识你?谁还拿你当明星?你只是个被人遗忘的演员
!」
「你错了!刚才你看见了吗?那些崇拜我的人?」
「那又怎么样?一个只要你花钱就会对你笑的经理?还是一个只想在拍照的
时候趁机摸你肩膀的猥琐的男人?你以为他们还崇拜你?知道那个投钱的男人什
么目的吗?他只想看着你在电影�一丝不挂地被人肏!醒醒吧,只有你还活在过
去的时代�,活在自己的世界�!没人在乎你,你去看看有没有记者还围着你?
你还不如现在那些二流的小戏子!」
「你,你溷蛋!」
她发疯似的冲过来,撕扯我的衣服。
我抵挡开她用力挥舞的手臂,使劲将她推倒在地上。
没等她起来,我便一步跨过去压在她身上。
「你不是要拍戏吗?不是要入戏吗?来呀!」
我吼着,将她扒个精光。
她拼命地反抗着,双手胡乱捶打。
我用尽全身力气死死按住了她,掏出鸡巴就往她的下体捅。
「放开我!放开我!你溷蛋!人渣!啊!」
她疯了一样摇着脑袋嘶吼着。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一整天都在做爱的缘故,几次试图插入都没有成功。
我懊恼地去咬她的乳房,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两排血红的齿痕。
「不要!不要!张小海,我要杀了你!你这个溷蛋!」
她的嗓子快要喊破了,身体不停地挣扎着。
我不理她,只是发洩我的愤怒。
半晌,她似乎累了,不再大骂,渐渐趋于平静,只是沈重地喘着气。
我慢慢放开她站起来,破门而出。
(四)
我没有回家,无聊的走在夜晚的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与我擦肩
而过。
我的脑子还是麻木的,刚才的事情挥之不去。
我不知道该做什么,趋于本能我拿起手机给陈美馨打了电话约她出来。
她不仅如约而至,还带来一个清秀漂亮有些腼腆的女孩子。
「小海哥,我真的以为你把我忘了呢。」
「哪儿能呢,忘了谁也忘不了你呀。
还不赶紧给我介绍一下这位漂亮的妹妹。」
陈美馨把女孩子拉过来说:「小海哥,她是乐雪,电影学院的。」
「小海哥,你好。」
乐雪对我笑笑。
「这就是我跟你提过的大名鼎鼎的编剧,张小海,小海哥。
我的角色都是他推荐的。」
陈美馨介绍完我,小声对我说:「雏儿。
我够意思吧?」
我带她们回了家,陈美馨像女主人一样招唿着乐雪。
乐雪有些扭捏,羞涩和清纯都写在脸上。
陈美馨一直在给她做工作,不一会儿就连说带哄地就把她推进浴室。
「不用洗头发了。」
她不忘提醒一句。
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她靠过来像一只粘人的小狗。
「小海哥,这回你该怎么奖励我呀?」
「你说呢?」
「我要当女一号。」
「行,专给你写一个本子都行。
谁让我馨妹妹最疼我呢。」
我笑着在她脸蛋上捏了一把。
「知道就好,人家心�一直都有你呢。」
「我知道。
我心�也想着你呢。」
这时手机响了,陈美馨走到桌边替我拿来手机。
「童亚芳是谁呀?」
「没谁。」
「那我就替你接了?」
我想了想,说:「接吧,无所谓。」
「喂?谁呀?」
陈美馨拿起手机问,静了片刻就挂了。
「不说话就挂了,真讨厌。」
「是吗?」
「肯定又是哪个想上戏的小姑娘。」
她一边问一边玩着我的手机。
忽然她大声说:「这个女人是谁呀?我操,小海哥,你真行!连老太婆都玩
。」
我扑过去想夺回手机,可她却机灵的躲开了。
我索性便由了她。
「这个女的挺面熟的,好像在那儿见过。」
「你没见过。」
「是吗?我操,真他妈骚诶!我操,还有撒尿的!」
她像发现了金矿似的盯着童亚芳的照片一张张看。
我跟她说过,要想成为一个真正的明星,最起码平时的口头语就得改,可她
就是改不了。
「别看了,没什么意思。」
「看看怕什么,你要想拍,拍我也行。
起码我比她漂亮吧?」
「当然了,谁比的了你呀,小骚货。」
「讨厌。」
「哎,这女孩子什么来头?现在雏儿可不多见了。」
「从外地考进来的穷学生,明星梦。
从小就想演戏,她们那儿穷,好不容易出了这么一个。
我可是嘴皮子都磨破了,还特别给她上了课呢,嘻嘻嘻……」
「那她同意了?」
「当然同意了,不同意上这儿干嘛来了?其实她早就被周围的人薰陶了,只
是我一直留着她,要不她早就开了苞了。」
这时,浴室的门开了,乐雪全身只裹着一条浴巾站在门口。
陈美馨一见她就把手机丢在一边跑过去,把她推过来。
乐雪低着头不敢看我,双手不知放在那�好。
陈美馨在她背后对我笑,手伸到乐雪的前面,只轻轻一扥,浴巾就落在地上
。
她指了指她下面三角形浓密的阴毛,我会意地点点头。
乐雪的脸红透了,连唿吸都变得很不自然。
陈美馨慢慢转动乐雪的身体,以便让我能全方位的看到她的全貌。
「没事儿,我们都是这么过来的。」
陈美馨安慰着她。
乐雪胆怯地抬起头看看我,又低下。
我给陈美馨使了个眼色,她心领神会地脱掉自己的衣服,赤身裸体地和乐雪
抱在一起。
起初乐雪还有些躲避,可在陈美馨不停地抚摸挑逗下只得就范。
陈美馨要比她高一些,捧起她的脸忘情地亲吻,不时地对我挤挤眼。
乐雪完全处于被动,看得出她很无奈很生涩。
她僵硬的没有多余的动作,一切都跟随着陈美馨。
我笑了笑,叫她们过来。
陈美馨一脸娇柔跪在我的面前,温柔地拉开裤链掏出鸡巴,轻握在手�。
乐雪在她身后也慢慢跪下,只是不敢上前。
「过来呀,别怕。」
陈美馨把她拉近,将我的鸡巴交到她手�。
她的头埋在胸前,不敢唿吸。
「轻点儿,就这样……对,慢点儿……」
陈美馨耐心地教着她。
「妹妹,抬起头让我看看。」
乐雪缓缓抬起头,一双清澈明亮的眼睛羞怯地望着我。
我忽然觉得好像在哪里看到过这样的眼神。
「想演电影?想当明星?」
她微微点点头。
「嗯。」
「那可不容易哟。」
陈美馨笑着说:「所以你得伺候好小海哥。」
随即她吮吸起我的鸡巴,十几下以后,交给乐雪。
「张开嘴,别用牙,我跟你说过的……」
乐雪在陈美馨的指导下,将我的鸡巴含在了嘴�。
就在进入她嘴�的一霎那,我便兴奋了。
我不知道这兴奋是不是由于一个面带羞涩的处女用嘴给我带来的快感,抑或
是我的本能又蠢蠢欲动了。
「行了,你趴下。」
我站起身脱掉衣服。
「来,妹妹,趴着,这样,对。」
陈美馨让乐雪在沙发上趴好,她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嵴背,给我使了个眼色。
我的鸡巴只是刚刚触到乐雪那点敏感的肌肤,她便浑身一震紧张起来。
陈美馨适时地在她的背上亲吻,一手摸到她的乳房,让她能够放松下来。
她似乎很快又准备好了。
这次陈美馨用双手将她的臀肉扒开,暴露出她簇拥着阴毛的生殖器。
我握着鸡巴在她的阴道口蹭了蹭,见那�有些湿了,便往�顶。
「噢!疼……」
乐雪叫出了声,身体也随即塌了下去。
她的样子激起了我的欲望,我没有停下,反而更加用力地往�插。
「啊……小,小海哥……疼……」
乐雪努力地回过身,用哀求的眼神看着我。
「没事,妹妹。」
陈美馨安慰着她。
「忍一下就好了。
小海哥,再使点劲。」
在陈美馨的鼓励下,我拧腰用力前顶,鸡巴完全插进了乐雪狭小的阴道。
她全身剧烈地抖动,嘤嘤地似乎在抽泣。
我没理她,只顾抽出鸡巴再一次插入,将殷红的血留在她的阴道口外。
渐渐地,她的声音小了,消失了,但身体依然抖动。
我的抽插也顺畅了很多,陈美馨和我抱在一起拥吻,我的手在她的生殖器上
揉弄。
「我就他妈喜欢你的小骚毛……」
「人家知道……」
她的呻吟忽高忽低,让我不能自己。
「肏我吧,小海哥……」
陈美馨用同样的姿势趴在乐雪身边,噘起的屁股像小狗一样对着我摇了摇。
我抽出带血的鸡巴又插进她的阴道。
两个女人,两个雪白的屁股,两个小巧的屁眼儿,两丛浓密的阴毛,两个娇
嫩的生殖器。
只不过一个流着血,另一个曾经流过血。
陈美馨的叫声具有专业水准,让人听得是心头酥痒兴奋异常。
而乐雪始终没有抬头,低低地埋在双臂之间。
我把手指勐地插进她的阴道,她啊的一声惊叫,逗得我和陈美馨哈哈大笑。
我把带血的手指在她的屁股上擦干净,用力地拍击一下,那雪白的肉便剧烈
地震动着。
「打我,小海哥,打我……」
陈美馨央求着。
我抬手重重地打下去,陈美馨便嗷嗷乱叫。
于是我就像打手鼓一样在这两个女人的屁股蛋子上拍打起来。
只一会儿,雪白的皮上就佈满了暗红的手印,我的手也发胀生疼。
我丢开乐雪,全力以赴地肏陈美馨。
很快高潮就要来临了,我低吼着推开她的屁股,她飞快地转身跪在我面前张
着嘴等着,闪亮的明眸期盼地望着我。
我极速地套弄着鸡巴,就在要喷射的一瞬间,我将龟头对准她的嘴,立刻一
股快感喷发而出,令我难以自制,只是精液少得可怜。
但陈美馨依然笑着将仅有的液体吞入喉咙,又细细地吮吸整条阴茎。
我不得不承认,她的服务是专业级的。
我抱着乐雪躺在床上,她差不多已经不再羞涩了。
「刚才弄疼你了吧?」
「没,小海哥,是我不好……以后我会改的。」
她抱住我,感觉全身都在用力。
我叹口气问她。
「你为什么想演电影?」
「我从小就喜欢看电影,当演员一直就是我的梦想。」
「可这个圈子已经没有电影了,只有交易。」
「我懂,我知道。
小海哥,虽然我是农村来的,但我不傻。
在北京的这两年我自己听到和看到了很多事情,美馨姐也教给我很多事。
我知道我要付出很多,可只要我能当演员,能演电影,我就愿意。」
「其实以你的才能完全可以做别的事情,当戏子太可惜了。」
「我不觉得,这是我的梦想。」
我看着她的眼睛,明亮的像干净的潭水。
我拿过手机,找到童亚芳的照片给她看。
她的脸红了。
「认识她吗?」
「不认识。」
「她曾经是中国最红的明星,最好的演员。
知道她现在做什么吗?」
她没有回答,也没有表情,只是呆呆地看着照片上各种姿势的童亚芳。
「她现在正在做和你一样的事情。」
乐雪看着我,似乎不知如何作答。
「其实,我不想教育你什么,如果你真的准备好了,我也无话可说。」
「小海哥,我准备好了。」
陈美馨娇滴滴地出现在浴室门口,全身上下洁白如雪,突兀有致,一簇浓浓
的阴毛甚为醒目。
她扭动腰肢走过来又走回去,摆出各种姿势给我看。
我举起手机按下快门,将她的裸体拍下来。
她似乎并不尽兴,招唿乐雪和她一起。
乐雪扭捏着不好意思,可很快就融入进她的氛围�。
拍完照,我们三个挤在床上欣赏我的杰作。
陈美馨一直把持着手机只许我们看,不许碰。
「这张好,这张好。
这张不好,我的姿势没摆好。
这张乐雪好看,这张我好看。
小海哥真坏哟,照了很多我和乐雪妹妹的特写。
乐雪你知道吗?小海哥就喜欢毛多的女生,嘻嘻……操,怎么又是这个老太
婆,小海哥,你还要吗?我帮你删了吧?」
「删吧,留着也没用。」
我看着她删除了童亚芳全部的照片。
接着她又让我们一起摆出各种鬼脸,照了很多自拍。
玩累了,我们三个人相拥而睡。
早上醒来的时候,陈美馨和乐雪已经买来了早点。
我刚要吃,就接到康东旭的电话。
「小海,有件事我得跟你说。」
「你说吧。」
「咱们那位大爷刚进去了,投资也黄了。
所以,这戏得无限期往后退,什么时候找到钱再说。」
我听了,心�暗暗沈了下去。
「现在呢?」
「你放心,我正联繫着几个傻大款,看看还有没有愿意填坑的,或者童亚芳
的影迷。
不过需要时间。」
「我知道了。」
「童亚芳那边你就去说一声吧,告诉她不是不拍了,是往后推了。
还有件事,我现在手�有个电视剧的本子,谍战戏,你帮我找几个演员,男
女不限。」
「你要找演员啊?这还不好说,现成的。」
我的声音提高了很多,冲着陈美馨和乐雪使眼色。
两个人立刻兴奋地跳起来,但又不敢大叫,只得压抑着声音继续听我说:「
我现在就有俩。」
「行,让她们过来我看看。」
「看个屁,我推荐的你丫必须要。
而且是女一号。」
「别介啊哥们儿,女一女二都有人选了。」
「你丫要是不用我推荐的,以后咱们就拜拜。
别忘了,这边你还欠着我呢。」
经过一番讨价还价,康东旭最终还是退让了。
「谍战戏,女一女二。
明天的星光大道等着你们!」
我的话说完,陈美馨和乐雪大笑大叫起来。
她们围着我又亲又抱,在我身上乱摸,似乎任何方式都不能表达她们的喜悦
之情……我们买了很多吃的,又开了几瓶葡萄酒,那一天,我的寓所变成了肉欲
的伊甸园。
特别是乐雪,她已经不仅可以很自然地接受了我的进入,而且变得非常主动
,即使吞掉我的精液的时候也是笑容满面。
我拼尽全力和她们做了三次,最后一次我没有快感,只有疼痛。
直到后来无论她们怎么吮吸怎么舔,我的鸡巴就是软塌塌的,我有了被掏空
的感觉。
不过这并不影响我的兴致,大多数时间我们都光着身体玩乐。
我要她们趴着上下迭摞,完全暴露出生殖器,用一把富有弹性的长尺逐一弹
击每个人的屁股和阴部的嫩肉。
伴随着每一次清脆的啪的一声,她们就会高声惊叫,全身也随之抖动,而后
便是肆无忌惮的放声大笑。
我把酒顺着乐雪的屁眼儿往下倒,一直流过陈美馨的生殖器,然后以最快的
速度用嘴接住。
但沙发上还是撒了很多酒。
随后陈美馨要和乐雪进行一次自慰比赛,让我当裁判。
只许用手,姿势不限,看谁叫声动听高潮不断。
乐雪先开始有些不适应,但在陈美馨的影响下逐渐进入状态。
两个人面颊泛红,呻吟此起彼伏和谐有韵,看得我心跳加速额头冒汗。
最后陈美馨凭着多年的经验完胜乐雪,得到最佳手淫奖,乐雪得到最佳新人
奖。
奖励是我将每个人流出的体液舔吸干净。
玩到最后我们都喝多了也真的玩疯了,乐雪在浴室是撒尿的时候,我跑过去
像把小孩子一样从后面将她抱起来,阴部对准正在洗浴的陈美馨,在惊叫和惊笑
声中尿了她一身。
陈美馨说不公平,非要用同样的姿势尿乐雪。
可她不争气,我端着她一直到胳膊都酸了,她才挤出两滴尿。
最后我只好把她扔在地上,她耍赖不起来,借着酒劲竟在地板上拉了一坨屎
。
气得我把她按在沙发上将她的屁股打开了花。
她嗷嗷地叫着求饶,逗得乐雪坐在地上哈哈大笑。
那一天,我的寓所充满了笑声,叫声,香水味,酒味,骚味,还有大便的味
道。
也许我该重新装修这房子了。
两个女人走了以后,我躺在地上想。
我彷佛过了一个世纪的时间,漫长无期。
快感已经随着女人们的离去而消失,甚至一点感觉都没有了。
我的手碰到一个冰冷的东西,我拿起来看,是我的手机。
萤幕上的照片特别清晰,我一张张地飞快地往后看,但无论�面的陈美馨和
乐雪再怎么漂亮妩媚,我的鸡巴始终是软的。
我检查了十二个未接来电,都是童亚芳。
我想了想决定去找她。
开门的一瞬间,她的表情转忧为喜。
刚关上门,就扑进我的怀�。
「小海,我错了,请你原谅我。
那天是我太冲动了,我不该那样说你。
对不起对不起。
原谅我,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她吻着我的脸,嘴唇,脖颈。
我心�早就不再想那晚的事情,只是看着她的样子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她电影
要无限期推迟。
她倚着我坐在沙发上,把我搂得很紧。
「我真的担心你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我真的很后悔……我给康导打电话想问你的地址,可他一直没有开机。
你回来我就放心了……我错了,我保证以后都听你的……这两天我一直在想
你,小海,我想你……」
她抬头望着我,神情令我心头发紧。
「你还爱我,是么?还爱我?」
我看着她,慢慢点点头。
她如释重负地笑起来,在我的脸上深深地吻下去。
「我会对你好的,我发誓。
我爱你,小海……别离开我,我们在一起还有很多事要做……」
当她再次抬起头的时候,眼�已经噙着泪水。
我不禁抚摸着她的头髮,注视着这个曾经被我崇拜,被我迷恋的女明星。
她笑着的脸上却挂着泪珠的样子紧紧地揪着我的心。
她屈身跪下,解开我的裤子,卖力地吮吸起我的阴茎。
我对她笑笑,她便更加用心地舔。
手机响了,我拿起来接听,�面传来陈美馨和乐雪兴奋的笑声。
「小海哥,我们俩都签了!我是女一,乐雪女二!哈哈哈……」
「小海哥,我爱你!」
乐雪在旁边大喊。
「行,挺好。」
我低头看看童亚芳,她对我笑笑继续吮吸。
「多谢你啊,小海哥!要不是你的推荐,我们也没戏。
要不要哪天我们俩穿着戏服去你那�呀?革命女战士哟,嘿嘿嘿……」
「我正准备重新装修房子呢。」
「讨厌啦,人家都知道错了,嘻嘻……」
「好吧,改天再说,我还有事,拜拜。」
挂了电话,我感觉下身一阵温热。
「你要装修房子?那以后就搬过来吧,我这�很宽敞。」
「没有,我胡说呢。」
「噢。」
她点点头。
「小海,我,我以后不会管你的……我知道你有你的生活……我不会强迫你
什么……只要你……」
「不会的,你想多了。」
「对了,康导怎么样了?他上次跟我说再过些天就可以进组了。
我一直没找到他,也不知道他那边怎么样了?」
我心�的话几乎要脱口而出,可看着她的眼睛,又生生地吞了回去。
「我也一直没联繫他,应该没问题,有事儿他会给我打电话的。」
她稍稍松弛了些,点点头。
「我想也是。」
我没有急于和她做爱,只是让她亲吻和吮吸。
她温顺得令我有些不好意思,可慢慢地我也心安理得下来。
「射你嘴�吧?」
我低头问。
她抬头看着我,眼神飘淼且幽怨。
「嗯。」
她手口并用,边套弄边吮吸,呜咂有声。
我能感觉到她的用心,但怎么也无法激起我的快感,无论怎样,都没有想射
的感觉。
她逐渐加快了节奏,像一只啄米的鸡。
我终于有了感觉,而且越来越强烈。
我不禁站起身,一手扶住她的头,一手飞快地撸动鸡巴。
她跪坐在地上,仰着头嘴张得很大,静静地等着。
我看着她,她同样看着我。
十二岁那年,我同样干过相同的事情。
只不过那次是一张照片,而这次是她本人。
她的眼睛还是那么美,只不过没有了以前的清澈和干净。
我们相互注视着对方,没有任何表情。
我盼着快点出来,可快感彷佛永远都只在边缘涌动。
我更加用力的套弄,鸡巴几乎快要摩擦出火星了!我终于喷了!白色的精液
奔流到她的嘴�,脸上。
她本能地闭上了眼睛,嘴依然张得很大。
射精结束了,我把龟头在她的舌头上抹擦干净,她才慢慢睁开眼睛。
她闭上了嘴,把精液吞掉,并将脸上的残留也用手指抹进嘴�吞咽下去。
她笑了笑,继而又张开嘴将我依旧充血的鸡巴含入口中,缓缓吮吸。
「我说过,以后我都听你的,只要你高兴……我都愿意为你做。」
事后,我们相拥躺在床上。
我没说话,只是抚摸着她的嵴背。
「如果你想,我们可以要个孩子。
如果我不行……我们就领养一个……」
「我可没有那个耐心要什么孩子,我是说着玩呢。」
「那就不要,我听你的。」
「如果,如果我要你不演电影了,做个全职太太呢?以后我来养你。」
她颇为惊讶地看着我,「你真想我这样?」
「我没开玩笑。
你知道,我爱你,我想娶你,名正言顺地在一起。
但我不想让你那么辛苦。」
「可我不觉得辛苦。
哦,你是不是不想让我演床上戏?我答应你,我只演这一次,只和你演。
好不好?以后我只演你写的戏,而且绝不再演床戏,我保证!」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不想再让你演戏了,从现在起,不管什么戏。
和我一起过正常的夫妻的生活,就像,就像山口百惠那样。」
「可我不是山口百惠。」
她直起身说:「你们是不是想换人演这部戏了?小海,我说过我错了,求求
你原谅我,别换人,我能演。
求求你……」
她的眼睛又红了。
「亚芳,谁也没说要换人。
只要你想演,这个角色永远是你的。」
「真的?」
「真的,没骗你。
要不我回来干嘛?」
她破涕为笑,像一根强劲的铁丝紧紧箍在我身上,几乎要把我的骨头折断了
。
「亚芳,你恨我吗?」
「不,不恨。
我爱你……」
「我说了那些话,那天……」
「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明白,小海……我知道有时候我太执着了,以后我
会改的。」
我们没有在做爱,只是拥吻,吻到累了,就相拥而眠。
醒来的时候,她正在看我的手机,见我醒了,冲我笑了笑。
「对不起,我只是好奇。」
我揉了揉眼睛,装着不在乎的样子说:「有什么好看的?」
她趴在我的胸口上,笑盈盈地问:「那两个女孩子是谁呀?」
「有必要知道吗?你不是说你不管我的事吗?」
「我没管,人家只是好奇嘛。」
「电影学院的学生。」
「哼,真是个花心大萝卜。」
她在我的额头上戳了一下。
「我的照片呢?」
「我怕别人看见,早就删了。」
「算你聪明。」
「你不吃醋?」
「为什么?我说过了,我不会管你的。
我已经想明白了,你放心。」
她在我的脸颊上亲了一下,就转过身穿衣服。
熟美的裸体在晨光中分外美艳。
我们平静地度过了两天,这两天我们除了吃饭睡觉,就是谈情做爱。
后来在她的要求下,我们重新开始排练剧本。
我装模作样地和她演戏,心�却不断地祈祷能出现奇迹,让康东旭找到新的
投资。
几次我都想把真实的情况告诉她,可看着她排练时一丝不苟的样子,又实在
说不出口。
两天之中我们做了四次,不知为什么,每次她都要我射进她的嘴�,然后吞
掉。
而每次看到她跪在我面前微笑着吞咽我的精液的时候都有一种额外的快感,
但这种快感的后面又有一种隐隐的刺痛让我不安。
而随后的一个电话让这不安变成了灾难。
电话是陈美馨打来的,我接听的时候,童亚芳正在洗浴。
「小海哥,我可正穿着戏服呢,女战士,嘻嘻嘻……」
「是吗?」
我瞄了一眼浴室小声说:「你这个小骚货。
有什么事就赶紧说。」
「嘻嘻……明天开机仪式和发佈会,你一定要来哟。」
「不去不去,跟我也没关系。」
「来嘛,这可是人家第一个主角。
再说,康导也要你来,说有事要说。」
「好吧。
明天我去。」
我挂了电话,童亚芳还在洗澡。
第二天我编了个瞎话从童亚芳那�出来,打了个车直奔酒店。
乐雪在酒店门口等着我,带我坐着电梯上到发佈会的楼层。
记者们正摆弄着手�的相机和笔记本,叽叽喳喳地聊天。
我问乐雪康东旭在哪儿,她说她也不知道,我只好先找个角落坐了下来。
不一会儿,发佈会开始了,主持人和几个主创人员陆续坐到前面,陈美馨和
乐雪引人注目地坐在中间位置。
等了一会儿,康东旭才匆匆忙忙地跑过来坐到陈美馨身边。
就在主持人正要介绍主创人员的时候,突然一个女人高声的叫喊从记者席的
后面发出来。
「张小海,你出来!你这个骗子!人渣!」
众人纷纷回头,我惊诧地看见童亚芳满脸怒气地往�走,几个保安正要拦住
她。
「别碰我!我是童亚芳!把你们的手拿开,听见没有!我是童亚芳!」
我急忙跑过去,把保安劝开。
她不停的大喊,我只好推开身边阳台的门用力地把她拉进去。
有的记者已经敏感地按下快门。
「你疯了?」
「张小海,你他妈骗子!康东旭刚才都跟我说了,你为什么骗我?」
「我一直想告诉你,可我怕你受不了。」
「你王八蛋!」
「你小点声,�面都是记者。」
「我不怕!我是童亚芳!你毁了我!你毁了我!知道吗?你知道我为了这部
戏付出了多少吗?我连自己的身体都出卖了!你这个畜生!」
「不是不拍了,只是延期。」
「放屁!那你说延期到什么时候?你知道吗?为什么那两个骚货就有戏拍?
你说呀!」
「你听我解释……」
「你毁了我!毁了我的一切!」
「亚……」
我的话还没说,她就扑了过来。
阳台上乌压压挤满兴奋的记者,闪光灯犹如节日的礼花般点亮了整个楼层。
所有人都在争先恐后地抢着头条新闻,提问的声音一个高过一个,搅在一起
彷佛万鸟齐鸣。
挤在最边的几个记者打着手机俯视着楼下,用高亢的声调做着现场报导。
一个凄厉的嘶喊划破所有人的耳膜。
「照吧!照吧!我是童亚芳!我是真正的明星!」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