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备战全省运动会,市体育局召开了游泳队全体教练员会议。 “这次运动会,游泳队的目标是九块金牌。这是上级领导的要求。”负责游泳项目的副局长马岷说。 “我们有困难!”多岁的年轻教练傅凯率先表示,“我们蝶泳队自从梅颖退役后,小队员没有成器的,夺金牌根本不可能,前八名也很难说。除非……除非梅颖复出。” 马岷沈吟着。梅颖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妻子。 梅颖是一名游泳天才,一直保持着全省纪录。她天生丽质,美艳不可方物,拥有数不清的追求者。然而,令人吃惊的是,她拒绝众多追求者,嫁给了离异不久、年过半百的副局长马岷,并在岁事业的顶峰时宣佈退役。 马岷不想让梅颖复出。梅颖年轻貌美,是泳坛一枝花,马岷想尽办法才获得她的芳心。马岷知道自己年老体衰,唯恐梅颖被别的男人抢走,就连哄带骗让她退役,两年来,天天把她关在家堙C更让马岷不放心的是傅凯,这个年轻的教练以前和梅颖是队友,一直追求梅颖,马岷担心他们擦出火花。 “改天在议。”马岷宣佈散会。回到家,马岷仍在思考,梅颖不复出就完不成任务,自己的乌纱帽……马岷下意识地摸了摸脑袋。 “爸,你在想什么?”儿子马伟突然出现。马伟是马岷和前妻的儿子,23岁,在傅凯的蝶泳队当助理教练。 马岷突然眼前一亮,心想“有儿子在,不怕他们出事。”于是决定让梅颖复出。当晚,马岷和儿子谈了好久,马伟全部答应,脸上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微笑。 梅颖得知回归蝶泳队的消息,兴奋得一夜没睡。和马岷结婚两年来,她就像关在笼中的鸟,失去了自由。更让她心烦的是,比她大几岁的马伟始终不欢迎自己。梅颖总觉得他的目光有些怪怪的。 梅颖第二天一大早就到蝶泳队报到,傅凯不温不火地接待了她,提出了从严从难训练的要求。梅颖不怕吃苦,表示要尽心尽力,一定要拿回金牌。 一个月的艰苦训练很快过去,梅颖的成绩虽然天天提高,但比原来差好多。这天,傅凯、马伟和梅颖一起研究训练计画。 “这样练下去不行,提高太慢。”马伟首先发言。自从梅颖进入蝶泳队以后,他对梅颖的态度发生了大逆转,平时有说有笑,缓和了两人尴尬的关系。 “你有什么好主意?”傅凯问。一个月来,他一直很少说话。 “我想,我们应该到海上进行封闭集训。”马伟说,“海上风浪大,适宜锻炼臂力。” “好啊!”梅颖高兴地说,“我赞成!”她还年轻,很愿意离开枯燥的游泳馆。 “好,就这样决定。”傅凯说。到海上去,是他一直想做的一件事,他一直有个心愿……马伟也露出笑容,因为他有个美妙的计画…… 经马岷批准,蝶泳队九名队员加上两名教练,一周后开赴海滨城市,进行封闭集训。 傅凯选择了一处较为偏僻的地方,这媕藿甡u美、海浪较大、游客较少,是理想的训练场所。他看着在海浪中快乐遨游的梅颖:梅颖肌肤如雪,身材苗条,结婚后又增加了几分性感和妩媚。梅颖一直是他心中的痛,直到现在他也不明白梅颖为什么会嫁给年迈的马岷。 “这样的美女应该属于我。”傅凯想,“马岷有什么资格天天搂着这样的娇躯睡觉!”傅凯露出一丝奸笑。 马伟走了过来,拍拍搭档的肩膀,“我觉得应该给梅颖制定单独的训练计画。” 傅凯有些诧异,虽然他和马伟是好朋友,但关于梅颖的事从未给他说过,马伟似乎总是给他创造机会。 “嗯。”傅凯默默点头,心中暗想“他要怎么样?”马伟说:“这媢C客越来越多,不宜训练。我发现东面有不少小岛,风浪较大,普通人游过去很不容易,很适宜训练。不如明天到那碱搰搳C噢,对了,我带来一种新式泳衣,是美国的,非常轻便,不如让梅颖试试。” 傅凯答应了。第二天下午,傅凯、马伟和梅颖一起到东面训练,其他队员自由活动。梅颖换上马伟带来的新式游泳衣,这种游泳衣是白色的,前胸有蓝色大朵印花,质的较薄,十分窄小,梅颖婀娜的身躯全部显露出来。马伟和傅凯换上泳裤,三人一起下水向东面的小岛游去,距离大约有一万多米。马伟体力最好,率先上岸。十几分钟后,梅颖气喘吁吁游到岸边,傅凯一直跟在她身后,两人一前一后也上了岸。 岸边有块岩石,梅颖筋疲力尽,扑倒在岩石上喘着气。傅凯跟过来,突然发现梅颖的泳衣经水一浸,居然变得透明,从后背到臀部如同赤裸。傅凯甚至感觉到,梅颖白皙浑圆的屁股伴随着喘息而产生的颤动。傅凯的阳具立即竖了起来,他悄悄看看四周,马伟不知道哪里去了,心妫y安,将手伸进内裤调整了一下阳具的位置,让它紧贴着腹部。 梅颖突然转过头,看到傅凯异样的眼神,感到奇怪,“傅导,您看什么?” “哦……”傅凯收回贪婪的目光,“我……你没事吧?”他发现梅颖泳衣的前胸因为有印花,并没有暴露。 “原来她还不知道。”傅凯想,“要不要告诉她呢?”傅凯对梅颖的裸体一直很嚮往,忍不住还想再欣赏一会儿。 梅颖没有注意傅凯的变化,她站起身,望着小岛的景色。“伟伟呢?”她一边说,一边向岛上走,傅凯紧紧跟着。 梅颖习惯走猫步,腰肢一扭一扭的,平时穿着衣服也让人产生遐想,何况现在露着屁股呢。傅凯的眼睛已经离不开梅颖的臀部了,他感觉到自己的阳具分泌出了汁液。 “嗨!”马伟突然从一棵树后窜了出来,吓了梅颖一跳。 “你要害死我啊!”梅颖嗔道。 马伟一笑,刚才的一切他都看到眼堣F,他为自己的计画即将成功感到高兴。 “那边有个山洞。”马伟说。 “是吗?”梅颖立即感兴趣,抢前一步,向远处望去,“在哪里?” “啊!”马伟突然一声惊唿。 “干什么,大惊小怪的?”梅颖转过头问。 马伟指了指她的身后。梅颖扭头向后背一看,立即一声惊叫,她突然明白傅凯的眼神为什么那么奇怪了。 梅颖躲到了树后,“怎么办?怎么办?”她也没了主意。 “真没想到这种泳衣是这样子。”马伟歉疚地说,“这样吧,我游回去拿件衣服来,你们在这儿等着。”说完向海边跑去。 “你快点回来!”梅颖嘱咐着。 “知道了。”马伟纵身跳进大海。 小岛上只剩下梅颖和傅凯两人。沈默了一会儿,梅颖先说话了,“你……你偷看我。”她已经羞得满面通红。 “我……”傅凯不知如何回答,“对不起,你太美了。我忍不住就……” 梅颖敢不再说话,只盼马伟快点回来。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过去了,马伟仍然没有回来。夕阳西下,海风吹来,让人感到丝丝凉意。 梅颖打了个喷嚏,双手抱住肩膀。她已经浑身冰凉,更难堪的是一股尿意袭来。 “小梅。”傅凯说话了,“刚才马伟说那边有个山洞。我们不如到那边去。” 梅颖想了想,也只好这样了。 傅凯在前,梅颖手捂屁股在后,向山洞走去。傅凯始终没有回头,这让梅颖心堨R满感激。 两人来到山洞前,傅凯先钻了进去。过了一会儿,梅颖听傅凯叫道,“小梅,进来吧!”就双手抱在胸前,跟了进去。 山洞不大,有两米见方,却有五六米高,洞顶黑漆漆的。夕阳下可以看清地上铺满杂草,看来有人来过。 “大概有游客在这埵竁L。”傅凯说,他手媮椪酗F一个塑胶袋,堶惘陪远洁B火机和吃剩的一些小食品。 “你……”梅颖背靠石壁不好意思地说,“先出去一下好不好?” 傅凯一笑,明白她要做什么了,闪身走了出去。 ,梅颖长出一口气,尿意更急。她四下看了看,走到最堶情A又犯了愁:泳衣很紧,怎么尿呢?实在憋得难受,她一狠心,拉开拉链将泳衣脱了下来…… 傅凯没有走远,就站在洞口,他听到了梅颖撒尿的声音,自己也有了尿意。他只穿着一件泳裤,十分方便,向墙边站了站,将泳裤褪到膝下,拿着阳具,一股热流喷射而出…… “啊!”梅颖一声尖叫,傅凯刚尿了一半还未明白过来,就见梅颖赤条条地冲出山洞。她扑上来双手抱住傅凯的脖子,双腿跃起夹住他的腰,嘴堨s着“蛇,有蛇!!!” 傅凯的尿喷了梅颖一身,赶忙忍住,双手也抱住梅颖。梅颖惊魂未定,没有发觉两人都赤裸着,伏在傅凯肩上呜呜地哭了起来。傅凯镇定自若,轻拍着梅颖的后背,他感到自己的阳具竖了起来,甚至顶倒梅颖的蜜穴上。她的蜜穴上还沾着傅凯喷出的尿。 傅凯的双手托在梅颖柔软的臀部,就这样抱着梅颖挪进了山洞。 洞中没有蛇,只有一条长籐从洞顶挂着,左右摇摆。 傅凯没有说话,就这样抱着梅颖。他感觉到梅颖的双乳紧贴在自己的宽阔的胸脯上,自己的阳具已经接触到她的小穴洞口,忍不住臀部一挺,将龟头插进梅颖蜜穴。 梅颖“啊”的一声惊唿,这才发现两人都赤裸着,而傅凯地阳具正要向自己的下体插入。 “你干什么?!”梅颖惊叫,奋力挣扎,想从傅凯身上下来。 傅凯已经控制不住,他想得到这个女人很久了,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于是,双手死死抱住梅颖,臀部用力将阳具强行插了进去。 梅颖感到下体一阵剧痛,眼泪都流了下来,拼死挣扎,两人双双倒在地上。傅凯立即将嘴吻上梅颖的双唇,舌尖撬开她的牙齿,l着她地香舌,双手开始抚摸她的胸部。 梅颖只挣扎了几分钟就娇喘连连了。她是个年轻的女人,受不了傅凯的挑逗。她下体的疼痛越来越小,麻痒的感觉远远袭来。她逐渐忘记自己是马岷的妻子,开始配合着教练的动作。傅凯让她感受到什么是真正的性爱,这与那个年老的马岷决不一样。她的蜜穴泛出滚滚蜜汁,紧紧包住教练的阳具。她的双臂搂住教练的脖子,双腿夹住教练的腰…… 三周后,蝶泳队回到市内。 马伟半夜醒来,他偷偷起床,看了看熟睡的妻子,走出卧室。 马伟将一盘录影带打开,画面出现一个山洞。这是三周前他精心拍摄的。那天,他早就游回小岛,爬上洞顶,支上早已准备好的摄像机,等待两个进入圈套的人。他知道,两个干柴烈火的人忍不住。 画面出现梅颖的雪白裸体。马伟动了动。这盘录影本来是要交给父亲的,他希望父亲抛弃这个年轻的女人,把自己的生母接回来。他一直认为,是梅颖毁了自己原本幸福的家,让父亲抛弃了结髮妻子。但马伟看过录影之后,改变了主意,自己留下了录影带。 录影带继续播放着,梅颖的肉体是那么完美无瑕,足以让任何男人动心,她在傅凯身下扭动着蛇一样的腰肢,嘴妫o出销魂的呻吟。马伟把手伸进内裤,上下撸动着阳具,“哦!”他发出愉快的呻吟,一洩如注…… 最近三周对梅颖来说是人生最快乐的,因为她品尝到了人生最大的乐趣。她每天都在傅凯带领下,到小岛上单独训练。当然,每次都要到山洞去“快乐”一下。自从回来后,马岷天天来蝶泳队视察,这种机会就没有了。梅颖十分烦恼,更让她烦恼的是,她收到一盘录影带,一盘让她羞愧和恐惧的录影带。她猜到是谁干的,她想把录影带要回来。 马伟在屋妫弗鹠o,他接到梅颖的电话就笑了,这个女人不笨,知道是自己录的。他在茶杯堜韪F一点药,这是一种让人销魂的药。 梅颖来了,她一脸忧虑,有些憔悴,进门就说,“伟伟,我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吗?” 马伟关好门,插上。 “梅姐。”他一直这样称唿梅颖,尽管梅颖是他后母,年龄还比他小。“我不知道你说什么?”他装出无辜的样子。 马伟的神态让梅颖噁心,但梅颖还是客气地说,“希望你把录影带都琚A我知道你有好几盘。” “什么录影带?”马伟故作镇静,给梅颖到了一杯茶,“先喝点水。” 梅颖端起茶,喝了一口,“明人不做暗事,你……在山洞堜蝒满C”又喝了口水。 马伟脸上露出笑意,“哦,那件事。我只是和你们开个玩笑,会A的,你放心。” 梅颖心妫y安,“你还琚A我就和你父亲离婚,你可以把你母亲接回来。我知道你一直为这件事恨我,不要怪我,我那时不懂事,你父亲天天琤晶q话,我就被他感动了,煳婼k涂地嫁给了他。” 马伟心中一动,看来这个女人喜欢上傅凯了。 “你……”梅颖突然说,“你屋堻o么热!” “是吗?”马伟说。 “热得人头晕。”梅颖说。 “脱掉上衣就不热了。”马伟站起来,帮梅颖解上衣的扣子。 “不,不要。”梅颖拒绝着,但上衣还是被马伟轻易地脱下来,露出红色胸罩和雪白的肌肤。 “还热不热?”马伟问。 “呜……”梅颖无力地说。 “把裤子也脱掉吧!”马伟笑着说。 “不。”梅颖伸出双手想推开马伟,但马伟把她抱了起来,解着她的腰带。梅颖意识到马伟的意图,想挣扎但一点力气也没有,只得任凭他脱掉自己的牛仔裤。 马伟抱起梅颖,“到床上躺一会儿吧。”向堳峔咱h。 梅颖的意识是清醒的,心中充满恐惧,但四肢无力。她被马伟抱到床上,眼看着他脱掉自己的胸罩和内裤。 马伟看着赤裸的梅颖,口中发出“啧啧”赞叹,“真是美妙,美妙。怪不得老爷子那么喜欢,傅凯那么神魂颠倒。” 梅颖的眼睛碱y下痛苦的泪水,她没想到马伟会这样做,“我是你什么人?”她问,“我是你父亲的妻子呢!” “是吗?”马伟说,“你又是傅凯什么人?在山洞堙A你想到我父亲吗?” 梅颖无话可说,只得慨叹自己命苦,自己的处女之身给了他父亲,没想到还要被儿子强姦。 马伟飞快地脱光自己,骑了上去…… 梅颖睁大双眼,看着身上这个卑鄙的男人。他卖力地上下忙活着,嘴妫o出快乐地叫声。 “你别射到堶情I”梅颖突然意识到,“今天不是安全期,你会让我怀孕的。” 马伟不管那些,继续抽动着。 梅颖更害怕,“我是你父亲的妻子!你别射到堶情C”马岷年龄大了,已经不能让梅颖怀孕,假如梅颖怀了孕,必然要闹个天翻地覆。 马伟也意识到这一点,停止了动作,命令道,“张开嘴!” 梅颖知道他要干什么,心堣@阵噁心。“你敢……你敢伸进来,我……我就A咬断。”她威胁到。 马伟也怕她真咬,不敢将阳具插到她嘴堙A就双手捧起她的双乳,将阳具夹在堶惟漺﹛C精液很快沾满梅颖的乳房,马伟感到异样的快感,下身一松,一股浓精激射而出,喷了梅颖一脸…… 梅颖最终没有离婚,马伟的录影带始终控制着她,她终生成了马家父子两人的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