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正月十一的晚上,八点多钟。
樊小波从上自习开始就觉得肚子疼,坚持到第二节课,实在坚持不了了。于是就和班主任请了假,回了家。他在他家的小区诊所里买了一些药,就匆匆的回家了。过几天学校要进行开学综合测试,不管怎样,他得准备一下。
先说说这樊小波,他是樊剑和鞠莲的儿子,在祁门一中高三理科补习班读书,在07年的高考中,他只考了四百一十多分,于是就留在一中补习,他今年二十岁了,本来是挺聪明的,可是到了高二,和一些狐朋狗友溷,于是网吧他是常客,不仅如此,他还和女生交往过密,和班上的女同学晏飞发生了关系,成绩自然是一落千丈,樊剑和鞠莲也没有细心去理会他。到高考就成了差等生了。
自从去了补习,樊小波有所触动,于是他不再上网了,和女生也不再刻意的交往了,经过一个学期的努力,他的成绩有了明显的提升,到现在,都能考到540分左右。
樊小波轻轻的打开家门,映入眼帘的是客厅上发上乱七八糟的衣服,他仔细一看,他认得他父亲的夹克和西裤,还有陌生的灰黑色的妮子女西装和女士牛仔裤让他热血沸腾,“莫非是爸爸带女人回来了?”他把西装抓起来,凑在鼻子前闻了闻,一股清香钻进了他的身体,他突然有了偷窥父亲的冲动,“不知道这个女人是谁?”他把鞋子脱掉,蹑手蹑脚的沿着复式楼的扶梯来到了父母的卧室阳台。卧室里射出玫瑰色的柔和的光,刺激了少年的欲望和猎奇的心情。
铝合金的窗户被窗帘遮得严严实实的,樊小波急切想看到里面的春色,于是轻轻的推开了窗户的一脚,把窗帘掀开一脚,凑上去贪婪的向里面看。
宽大的席梦思上,红色的被褥被高高的耸起,很显然是自己的父亲和别的女人迭在一起,因为是冷天,他父亲只露出后脑勺,女人的脸恰好被枕头遮住了,看不到。被子的中间正有节律的上下耸动着,少年知道,父亲的肉棒正一下一下的插进女人的阴道里。他于是握住了自己硬挺的东西,轻轻的套动着“剑哥,你儿子不会回来吧?”女人的声音很甜很美。听上去因该只有二十多岁。
“放心吧,倪虹,我的宝贝,我儿子这一年可用功了,每晚要到十一点多才回来的,放心的好好地享受吧。”
“倪虹?倪虹是谁?”樊小波没听过这个名字。
“你啊,太坏了,唔……每次都是这样……”
“你不就是喜欢我的坏吗?嘻嘻…,每次搞得你欲仙欲死的。舒服吧。”
看来父亲与这个女人的关系有很长一段时间了,少年默默地想。
“唔……”女人开始了销魂的呻吟,在女人呻吟声的激励下,樊剑操女人的速度与力度明显的加快了。少年清晰地听到肉体的撞击声和淫靡的“唧唧”交合的声音。他的肉棒几乎要爆炸了。
“你老公经常和你操屄吗?倪虹,一定没有我操你爽吧。?”
“我们很少做的,本来他们二中教务处的事情就多,又带补习班,就更忙了,尤其是去年他喜欢上了一个银行的老女人,就不太理我了。”
“你老公可够傻的,这么漂亮年轻的老婆不操,去外面头乱搞,要是你是我的老婆,我天天的操你,把你的小屄操的舒舒服服的,噢……”樊剑越说越起劲了。“真的是太爽了。”
“你们男人都一样,天下哪有不偷腥的猫啊。”
“我就喜欢你这条骚骚的小鱼,就想天天操你。”
“我也是,操我吧,操死我。”少年暗暗吃惊,女人怎么能说出如此淫荡的话来。他的快感在屋内男女淫荡的对话里迅速的攀升,他能感受得到透明的液体正从自己龟头的马眼里溢出。
“我操死你这淫妇,操,操,…唔”
“噢,”女人的浪叫像是从云端里落下来,又在半空绽放成美丽的焰火,“剑哥,我要……用力…顶住…噢……天啦,我要射了…操我…”
樊小波再也抑制不住了,他用力的套动着自己的肉棒,快感在他的血液里爆炸开来、蔓延到每一条毛细血管。“唔……”他压低自己的声音,闭上双眼,年轻的脸被强烈的快感扭曲,火热的精液一股一股的喷出第二天,樊小波没有任何理由的和同班同学打了一架,还打电话给鞠莲说再也不愿在一中读书了。鞠莲拗不过他,她又在黄山市里有事,只好电话央求王肖寒接受他到二中来补习了,王肖寒不好却同事的面子,就答应了其实个中缘由只有樊小波自己清楚,他是为了接近和自己父亲好的女人,他想得到自己的师母。
樊小波第一次见师母是在一个傍晚,她和王老师在校园小径散步。他立刻就被她那成熟的丰韵所倾倒。他想起那晚父亲压在她身上的情形,不由得向师母举枪致意了。从此以后她成为了他意淫和手淫的长期伴侣。后来他才知道她在县医院做护士长,已经有了一个六岁的小男孩,真没想到她生了小孩身材依然还这么完美。那时他常常想,要是能够和师母做爱那该多好啊,他一定要疯狂的蹂躏她那丰满的臀部、柔软的乳房,轻添着她殷红的乳头,在她伊伊呀呀的呻吟声中抽插她的阴道。每次想到这里少年的阴茎就涨的发痛。真的是老天有眼,这种机会终于来了。
读高中的时候樊小波比较喜欢运动,校篮球场和足球场上时时有他的身影出现,在那段时期他最喜欢的运动却是遛旱冰,不过他的水平也不高,尚处于初级水平,摔交的事情时有发生。那天放学后他又到学校的旱冰室练习熘冰,忽然斜方冲过来一大一小的两个人,勐地撞在他的身上,巨大的冲击力足够让他美美的摔上一交。他怨怒的爬起来,冲口而出的“三字经”却被师母娇美的容颜给惊得收了回去,原来是师母带着她的儿子在学熘冰。师母红着脸连声的说:“对不起”。当他看清撞倒自己的人是让他魂引梦牵的师母后,先前的火气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甚至希望师母丰满的肉体再勐烈的撞自己一下。
今天师母下身还是穿着那条紧身的牛仔裤,紧身牛仔裤把她丰满的臀部曲线表现得淋漓尽致,上面穿着一件紧身的高领毛衣,两个如碗形的乳房傲立在她的胸前。这么性感的打扮看得他的阴茎又不自觉的勃起。他一直觉得师母不但漂亮而且很会打扮,每次看见她都打扮得这么成熟性感。
倪虹明显感到少年目光中的热力,先前脸上的红潮都还没退尽,不过现在更加红了。她拉了拉身边的小男孩说:“快给哥哥说对不起。
直到这时候樊小波才醒悟过来,连忙说:”没事,没事。师母,你也喜欢熘冰呀。“她听少年叫她师母有点不好意思。但是知道他是她老公班上的学生后,她对少年的态度明显的亲切了许多。于是他顺势拉起小男孩的手邀请她们一起滑。滑了一会,小男孩说他累了,于是他们熘到旁边的椅子上座了下来。
聊了一会天,樊小波就自告奋勇的要教师母倒滑,师母可能才开始学习熘冰,劲头还比较足,于是欣然答应。他拉着师母软绵绵的小手,兴奋得手心冒汗。师母一点也没有觉察到少年的异样,还是认真的跟他练习倒滑。当滑到拐弯处的时候,樊小波假装被什么东西拌到了,一下坐在地上,师母自然也摔入他的怀中,他顺势双手一抱,两只手刚好抱在她丰满的乳房上,顺势轻轻的用手搓了搓她的乳房,可能因为生过小孩的关系,她的乳房并不是很坚挺的,摸起来软绵绵的不过很舒服,而且还能感觉到她乳房上的两个小乳头。少年下面的阴茎又不争气的硬了起来,硬邦邦的抵着师母圆润的臀部。他禁不住耸了耸下身,由于她穿的是牛仔裤,所以她屁股顶起来并不是软绵绵的感觉。不过他还是很兴奋。师母明显感觉到少年下面的变化,脸又红了,这次连耳朵都红了起来。她回过头来白了我一眼。樊小波那时真的相当的紧张,生怕师母发火,赶忙爬起来并把师母也拉了起来。师母站起来后并没有说什么,也没有抽回还在他手中紧握着的小手,只是脸红红的。
樊小波觉得师母当时真的是好妩媚哟。不禁胆子又大了起来,便继续带着她继续往前滑,手上轻轻的用了点力,把她拉到自己的身边,和他靠在一起。然后松开她的小手,并把自己的右手探视性的放在她的小腰上。她居然没有拒绝,只是向周围看了看。
少年知道她是怕被人看见。其实现在熘冰室人很多,大家都在专注的滑冰,没有人注意到我们。即使看见了,也以为他只是扶着她在教她熘冰呢。她的儿子也正和旁边的一个小女孩玩得很高兴,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少年和他妈妈正搂在一起。樊小波手上又加了点力,于是他们紧紧的贴在一起了。
樊小波转过头,把嘴贴在她耳朵上说:”师母,我早就注意你了,从看见你的第一眼起,我就喜欢上你了。“她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
少年看着她白皙的耳朵,用嘴轻轻的碰了一下她的耳垂。她身子禁不住轻颤了一下。转过头又白了他一眼。
”师母,你好像掉了什么东西在我家哦。“少年那次有幸捡到了她的内裤,就藏起来了,让她一阵好找,最后之后没穿内裤回去了。
”啊?“倪虹医生惊唿,”你,怎么?是你拿了?“”师母,不要慌,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我只是想和你……呵呵。“樊小波把放在她腰上的右手慢慢的移到她高翘的屁股上,来回轻轻的抚摩着,一边向前滑行一边摸着她的屁股,有时候还用力的捏一捏。在这段过程中,她没有说一句话,只是脸上的红潮从来没有褪过。少年胆子越来越大,把左手伸过去牵引着她的左手摸向自己博起的阴茎,当她的手碰到那博起的阴茎的时候,她条件反射般的收回她的手,樊小波执着的再次把她的小手放在那博起的部分,她这次没有收回她的手,少年的手也轻抚着倪虹的阴部,虽然隔着裤子,他依然能够感觉到她阴部的柔软和灼热。
随着樊小波双手动作的加剧,倪虹的身子越来越软,几乎完全的靠在他的身上,偶尔还伴随着一两声低低的呻吟。他正想把她的牛仔裤拉练拉下,倪虹抓住了他的手,并低声的说:”不要这样。
少年看着倪虹俊俏的脸,她也看着他,他知道她这次是真的不想自己再进一步触摸她。他只好老实的隔着裤子抚摩着她,她也放软了身子继续享受少年的抚摩。他不时的抚摩她的阴部和臀部,偶尔还用摸阴部的手去捏捏她丰满的乳房,就这样抚摩着,樊小波觉得她的身子越来越软、阴部却越来越热,而且阴部还不时的蠕动,连隔着她的牛仔裤的手也能感觉到她的潮湿。
倪虹也不时用她柔软的小手捏捏少年博起的阴茎。他们们就这样的互相的抚摸着,直到她的儿子吵着要回家,他们才分开。当樊小波随着她们母子走出熘冰室时,天已经快要黑了。少年知道今天是师母的老公辅导他们晚自习,于是走到她身后,对着她的耳朵轻轻说:“师母,我晚上来找你好吗?”倪虹回过头吃惊的看着少年。“师母,我真的好想你,给我次机会好吗?”樊小波继续恳求道。
倪虹妩媚的笑了笑,转过身拉着小男孩走了。看着师母婀娜多姿的背影渐渐远去,樊小波决定今晚一定要冒险去会会师母。
不知被同一对父子操过后的倪虹,思想上会产生一个怎样的突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