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良的美人妻(改写原版结局)

  

  远郊一个山区别墅里,有一座墓碑,墓碑上镌着一个少女的头像,一副灿烂的笑容,永久地挂在那绝顶美丽的脸上。那就是胡非的表姐,坐了六个月牢后跳楼自杀的十九岁少女谭波。

  今天,是谭波七周年忌日,这里,正在举行着一场特殊的仪式。参加仪式的人并不多,除了她的家人,便再没外人。说特殊,是因为在她的墓碑前边的两侧,各有一名年轻美丽的女警察,穿戴齐整,却被五花大绑地跪在那里。这二人,就是当年押解胡非、谭波的四名女警中的两个,一个叫丁楠,现在已经是省城某分局的局长夫人,另一位叫易丹,是某分局的政工科长。不过现在,她们都已是田七集团的俘虏了。

  胡非和谭波二人的妈妈是亲姐妹,今天都来了,都哭的死去活来,特别是潭波的妈妈,伤心痛哭的几近昏厥。

  丁楠和易丹象个祭品样跪着,听着旁边谭波一家人伤心的痛哭,都吓的浑身抖动着,就连一连串的耳光和树枝的抽打,也全失去痛感,脸上一块又一块的唾沫粘痰,更全无感觉,她们有的只是恐惧了。到是胡非和她手下的几名黑社会打手,反而一直在保护着二人,不然的话,她们怕是要被谭波的家人弄死的。

  本来这场仪式是要秦楚参加的,但她临时被通知参加省一个什么会议,没能赶上,待她赶到墓地,已是下午。

  “秦主任,今天要你来,我有几件事不明,想听你回答我。”

  胡非冷冷地说。

  墓地前面一处空地草坪上,胡非坐在一个大大的凉椅上,对着应招而来、笔直地并着大腿站立在他们面前的秦楚审问着。

  “非姐……”

  身处黑社会的营地中的秦楚,早没有了省厅高官的派头,她是以一个俘虏的身份,战抖着面对胡非的审问。

  “当时,别的人坐台只是拘留,你偏要给我和我姐姐刑拘,而本来我们与文哥的桉子毫不相干,你又非要把我和姐姐拉出来陪着文哥游街示众,还非要选在我们大学的体育场进行,你干吗那么整我们?我们姐妹哪得罪你了?”

  秦楚把头使劲低着。她想走开,但她没法走开,她从没让人如此地质问过,更从没被人质问又不敢回答过。

  “公处大会的地点不是我选的……”

  她无力地回答。

  “贱货!”

  随着一声怒吼,一块土坷垃朝着她的脸掷过来,她本能地躲闪,那土坷垃擦着她的脸飞过去。

  “给我姐姐跪着。”

  面对胡非的淫威,她屈辱地面对着谭波的墓碑跪下。这让她特别地难受,她是公安的领导,谭波则是一名犯罪分子,可现在她得给她的墓碑跪着,这……这也太……太那个了,可她不敢不从,她已经是他们的俘虏了,已经有太多的录像在他们手中了。

  “可惜呀秦主任,你今天落到了我们手里,呵呵!知道你们三大纪律八项注意最后一条是什么吗?不虐待俘虏,可今天姑奶奶我要把这五个字去掉前边一个”不“字,知道怎么读吗?”

  “对不起……非姐……我……”

  正支吾间,一声女人凄沥的嚎叫从远处什么地方传来,尽管距离很远,但那声音却极其瘆人,象是肥猪挨刀时的惨叫,令人听了禁不住毛骨悚然。

  这别墅建在密林峡谷之中,没有公路,方圆几十里没有人烟,那么这声音就只能发生在别墅中。她似乎猜到了什么,不敢吱声,也不敢动,全身却微微地抖动起来。

  那嚎叫声只持续了一分多钟的样子,便突然停止了,山野里又恢复了平静,比刚才更静了,甚至连树上的鸟儿都被吓的不敢吱声了。

  不一会,一个长相十分丑陋的五短身材的胖子走过来,远远的,秦楚就看见他的手上满是鲜血,及待走近,又看见他的手中,还捏着什么东西。她的心要跳出来一样。

  “非姐,做完了,呵呵!”

  说着话,胖厨子举过来手里的东西,秦楚看的清楚,那竟然是两只还戴着耳环的淋着鲜血的人的耳朵……

  “行了,来,喝了这杯。”

  胡非斟了满满一大杯威士忌,递给胖子,胖子咧了咧大嘴,喝了下去。

  看到那鲜血淋淋的人耳朵,又联想到仍然回荡在耳畔的那凄沥的嚎叫,秦楚被吓住了,她的脑袋里一片空白,忘记了该说什么,使劲地闭紧了眼睛,似乎正等待着下一个被割耳的就是自己。

  “我看这贱货比丁楠还坏,你没见她当时审我们那个凶恶劲呢。”

  胡非气鼓鼓地说着。

  那胖子咧着大嘴,问道:“怎么非姐,您说句话,要摘她身上什么零件,我立马给您摘下来。”

  “不……非姐饶我……”

  她使劲地把头触到石板地面上,吓的全身抖动着。

  “把衣服脱光了,全脱光,身上什么也不能留,本姑娘要搜查。”

  无奈,在这个女流氓面前,她一件一件脱光了身上的衣服,连鞋袜也扒下,全身真的一丝不挂地跪在二人面前。

  “给一个女流氓下跪,哼哼!看你们领导多丢人。”

  听到这话,她抬起头,先是疑惑地看着说话的胡非,待看她是朝向自己的身后说话时,又向转过头看去……

  啊!她的后面,距她跪伏的草坪不足两米处,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立了一个风姿绰约的成熟美女,这美女不是别人,却正是曾在她任处长时的民警,现任某分局政工科长的易丹。

  “你怎么在这?”

  她刚刚将此问话说出口,胡非却接了过来,对易丹说道:“就是,领导问你呢,一个人民警察,怎么跑到黑社会的据点里来了,回去好好向秦主任认识错误,听到没有?”

  易丹乖乖地立正站着,低着头,不说话。而秦楚则用双手紧紧地捂住脸,将身体尽量地团成一团,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看你来的多不是时候,把你们领导弄的多不好意思。”

  易丹低头不语,刚才丁楠被割去耳朵的一幕,仍然在她的身上起着作用,并直站立着的双腿一直抖动不停。

  秦楚跪伏着,捂着脸,从地底发出嘤嘤的声音:“小易……你走……”

  “你看你看,当官就是不一样,都给人做了狗了,还在发号施令”胡非转向易丹,取出一根长长的小手指粗的红色棉绳,“给我把她捆起来。今天本姑娘就要杀杀你的威风,就非要让你的手下来弄你。”

  易丹却没动,半天,才对着胡非,做出为难的表情,摇着头。

  胡非一把揪过她的耳朵,“你这耳朵长着似乎也没多大用吗,要不要割下来下酒?”

  易丹双手想去护住耳朵,却又不敢碰胡非的手,随着胡非的用力,她的头一直侧歪着低到胡非的胸部那么高度。

  秦楚这才想起,七年前召开的那次公处大会,担任押解并捆绑胡非姐妹二人的四名女民警,其中就有易丹。噢!对了,还有丁楠。

  听胡非这样恐吓,易丹不敢再犹豫,接过绳子,迟疑着磨蹭到秦楚的背后,将绳子搭上她的后脖胫,然后经过双下腋,在胳膊上缠绕,最后在手腕处打了结,又向上提去,穿过脖胫后面的绳子,再向下拉……

  “怎么样,让你的手下来捆你,是不是感觉特爽?”

  胡非蹲到秦楚的对面,看着正跪着被上绑的秦楚,吐出一口烟在她的脸上,问道。

  秦楚难受地忍受着,她不敢也不愿看胡非,可胡非的脸就贴到她的脸上,又不好躲开。

  胡非转到秦楚的身后,抬起秦楚被绑的硬硬梆梆的双臂,说:“不够紧呢,距你们领导的要求有差距呀”一边说着,一边又象当年秦楚托她的下巴那样托起秦楚的下巴,“你说是不是,秦主任?”

  秦楚的嘴被她撑成O型,胡非又将手指捅进去,将全部的四根手指全捅进去,在她的口腔中搅动起来,直到捅到她的嗓子眼。

  “咳!咳!”

  秦楚的喉咙受到刺激,禁不住大声地干呕起来。

  “好嫩的脸蛋,怎么保养的,一点绉纹都不长。”

  胡非取出手,将那满手的唾沫在秦楚的脸上蹭着,在鼻子眼睛处反复地摸弄,直到将手上的唾沫在她的脸上擦干。

  秦楚知道她在报当年的仇,不敢说话,忍受着恶心任她弄着。

  玩弄够了,胡非对着易丹命令:“解开,重捆,给我捆紧点。”

  易丹又给秦楚松绑,再捆。

  在胡非的命令与调笑声中,全身一丝不挂的秦楚,又一次被五花大绑捆了个结结实实。

  这次,比上次要紧多了,直捆的秦楚痛苦的扭曲了好看的脸,“噢……好疼……小易……轻点吧……啊……”

  “哪疼呀?是这吗?”

  胡非用手抓着正勒的紧紧的大臂,用力抬起……

  “噢……疼……啊……”

  捆完了,秦楚已经是满头满脸的汗珠。

  “我看看,嗯,这回捆的不错”说着转向易丹,“上次开公处大会时捆我,是这么捆的吗?”

  易丹低头不语,全身又一次抖动着,她最怕胡非提到这些。

  “嗯……不错,秦主任真丰满呀,绳子一勒就更好看了,哈……瞧这大奶子,奶头都鼓起来了,是不是想让我给你摸摸呀。”

  一边说着,胡非的双手真的就在那对因绳子的作用而愈显凸出的奶子上摸起来。

  “我看看……上次扎的针眼还在不在……不在了耶,那看来今天还要现扎新的眼了。”

  秦楚想起那次被胡非用别针扎奶头的经历,吓的全身都抖动起来了,“非姐不要吗……”

  “秦主任这手不能动了呀,那我要是打几个耳光,秦主任是不是也不能还手了呢?”

  还没等秦楚反应,“啪!”

  胡非一个耳光打去,秦楚娇嫩的脸蛋上立刻现出红印。

  “我怎么打不出秦主任的效果呢,你看你当年打我,几下就把我的鼻子打出血了。”

  就在说话间,秦楚的脸上又是几纪耳光。她直直地跪着,丁楠被活活割掉耳朵的恐惧远远压住了挨耳光的疼痛,以至于她不敢躲,甚至不敢把脸偏一下,生怕将胡非的情绪再激怒半分。

  “不过,我有办法让你的鼻子出血。”

  说着话,胡非不知从哪取出一根钓鱼用的鱼线,就是一般的鱼线,那线的一端,也正拴着一般的鱼钩。

  “不……非姐……”

  秦楚的话还未满,胡非的手却再一次捏住了她的两腮,另一支手握住鱼钩,伸进她的鼻孔,“啊……”

  随着秦楚一声凄历的惨叫,尖锐的鱼钩从她的鼻子里侧勾住她的两个鼻孔中间的嫩肉,勐的用力,鱼钩的弯尖便从另一侧的鼻孔中穿出,秦楚的鼻子便被牢牢地钩住。一股鲜血顺着鱼线流淌下来。

  “噢……”

  发着颤的不大的呻吟从秦楚的喉咙处传出来,似乎担心声音大了会加剧疼痛般。

  “来,试试效果。”

  胡非握住长长的鱼线的另一头,将脚向着那鱼线踩去,使鱼线穿过脚趾之间的缝隙,一直踩到草坪上,然后用手拉动鱼线,受力后的秦楚紧紧地追随着那鱼线的拉动将脸向前伸去,一直伸到胡非的脚边,紧紧地贴到踩在草坪上的胡非的光脚上,“噢……噢……噢……疼呀……”

  “哈……正义天使,干吗把脸贴到我脚上去呀,我脚的味道很香吗?”

  “非姐……香……噢……非姐不要哇!”

  “你看你们主任,多变态,亲我的脚,还说香。”

  易丹抖动着,不敢动,也不敢说话。秦楚使劲地将脸紧紧贴在胡非的脚上,讨好地伸出舌头,舔舐着那支臭脚。

  “啊!好舒服,你们主任好会舔脚,舔的好舒服”胡非对着易丹说,“你也把鞋脱了,让你们主任给你舔舔,享受一下领导的关怀。”

  易丹本想说什么,但看到胡非的狠狠盯着自己的眼神,什么也没说出来,便犹豫着脱掉了鞋,又扒下了袜子,将一支好看的光脚伸到秦楚的脸旁。

  胡非将鱼线略松,使秦楚能够将脸转移到易丹的脚旁,不敢不从的秦楚开始舔易丹的脚。易丹则看也不敢看给自己舔脚的秦楚,害羞地将脸转向一边。

  “秦主任公处我们时给我们脖子上挂牌子,今天我也让秦主任享受一下,可我这没牌子,挂几块砖将就一下吧。”

  于是,五块淋透了水的红砖,被易丹拴成一串,挂在了秦楚的脖子上。因为那砖的重量,她的腰向下弯成一个角度。

  “抬起头来,跪直了,来,看着我。”

  秦楚抬了一下头,又低下。

  “不行,得把你的脸支一下,要不老是低头看砖怎么行。”

  说着,胡非屁股坐在凉椅上,而将她的一双光脚架到了砖上。那拴砖的绳子本来不长,胡非的脚丫架上去,两个脚掌便紧紧地贴着秦楚的脸颊支起来,使她的俏脸正好夹在胡非的两个脚掌中间,再不能向下低头。

  “看你们领导的样子,好看不好看?哈,来照几张相,拍几张女烈受难图,哈!发到网上准能提高秦主任的知名度。”

  胡非举起照相机,对着秦楚那架在自己两个脚丫间的脸蛋,频频按下快门。

  “不行不行,要笑一个。”

  五块淋透了水的砖的重量,已经令她吃力地忍受,特别是那拴砖用的尼龙绳,不过铅笔般粗细,此时已经完全勒进她的嫩肉里,再加上胡非故意地将脚向下用力压着,没过十分钟,便气喘嘘嘘。

  “要向领导学习,看你们领导,不愧是领导,多么坚贞不屈。”

  秦楚上气不接下气地,“非姐……受……不了了……放了我吧……”

  “这才多一会,你们当年开我的公处大会,让我低头弯腰噘了一个半小时,你也没觉的时间长呀。”

  说着话,胡非又转头问易丹,“当时你和丁楠按住我脖子架我做飞机,当时你架我左边,丁楠架我右边,对吧?”

  听到她说丁楠,易丹吓的再也支撑不住,一下子跪在胡非的面前,“非姐……我……该死……”

  “秦主任,哎!我问你,你当年非要把我和姐姐拉出来陪着文哥公处,又一遍一遍地让他们捆我们,把我们捆的那么紧,你心里是不是特别爽?”

  秦楚双臂被绑在背后,绳子几乎吃进肉里,时间一长,全身便疼痛难忍,连唿吸都变了。

  “没……哎哟……非姐轻点吗……”

  “不爽呀!那和我不一样耶!我看到你让我捆的这么难受,我特爽。”

  说着话,又用力地晃了一下架在秦楚脖子上那摞砖的脚,秦楚的头被她晃的随着上下动着,愈加痛苦。

  “看你们领导的表情,好好玩耶,你平时工作时看不到吧?”

  胡非笑着问易丹。

  秦楚一边忍受着肉体上的痛苦,一边还要饱尝精神上的虐待,但肉体上的痛苦却是主要的,以至于她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处境,“非姐……别让小易……我以后怎么见人呀!”

  “哟!不就当着一个手下吗,当年我让你拉出来公处时,下面围观的可有我成百上千的同学呢”胡非说着,将那根一直攥在手中的鱼线拉了一下,“不过你这些录像我到是想发就发到互联网上去呢。”

  “非姐……我……对不起……”

  秦楚使劲地摇头,她不知还能说什么。

  “今天本姑娘也来玩一玩你们公安经常玩的审讯,贱屄,听好了,嗯咳……”

  胡非故意地清了清喉咙,学着戏剧中生堂的县官大老爷的口气问道:“脚下所跪何人?”

  秦楚跪着,任她玩弄,她知道该如何开口,可又张不开口。

  “问你呐?怎么不回答?”

  胡非摇晃着手中的鱼线,问道。

  “啊!疼……所跪……啊……我……秦楚……啊!别拽了呀!”

  “噢,就是成天在电视上主持正义的那个秦楚秦主任吗?”

  “是……啊!是……是我……非姐……饶了我吧!”

  “你现在不去主张正义,却跑到一个犯罪分子的墓地来,来干什么?”

  胡非拿腔作调。

  “我……我……啊!别拽!我……我来给波波姐……啊!赎罪……”

  “今天是我姐姐的忌日,去,你不想对着我姐姐说点什么吗。”

  胡非的语气明显加重。

  秦楚被迫又转向着石碑跪着,却说不出什么。

  胡非又一句一句地诱导,秦楚被迫将那些话说完整:“我……以前……仗着势力……加害了波波姐姐……今天跪下给波波姐姐请罪,请波波姐姐在天之灵饶恕……”

  “哼哼!当时你审问我时,怎么骂我的,在骂一遍,秦主任那气质我最喜欢了。”

  “哎哟……别拽呀……非姐我错了……我不敢了……别拽……”

  “不拽怎么疼呢,不疼怎么好玩呢?嗯?哈哈……”

  “你太会玩了,看着就刺激。”

  田七不知从什么地方走了过来,挤坐在胡非的椅子上,拥着胡非说。

  胡非笑着,顺势靠到田七的身上。

  胡非转脸看着易丹,又说,“哎呀你不知道你们领导当年多历害,打我打的鼻子出血,还要我承认是自己撞门框撞出血的,好历害,我好怕呀。”

  “放了我……小易……小易姐姐……帮我求求非姐了,好疼……我……受不了了……”

  易丹看着胡非,“非姐……主任已经服您了,饶了她吧。”

  “还以为秦主任得多么地坚贞不屈呢,这么容易就给弄服了,没劲,当着手下的面,这么不要面子的向流氓求饶,太失望了”胡非说着,对着易丹,“去问问你们主任,是不是天生的贱货?”

  “主任……您是不是……”

  易丹不忍说出那脏话,便使劲低着头闭紧双眼。

  “不许闭眼,看着领导,问她是不是贱屄,快点。”

  受到恐吓的易丹正在犹豫着张嘴,话尚未出口,迫不及待的秦楚却开始机械地回答:“我是贱屄……小易,我没脸见人了,快帮我求求七爷爷非非奶奶,饶了我吧。”

  “非姐……主任已经服了……您就……”

  “那除非换个玩法让我开心,问你们领导干还是不干。”

  不等易丹开口,秦楚便应道:“谢谢非姐,非姐要怎么玩都行。”

  “那行吧,谁让你有这么好的部下呢,易科长,这鱼线交给你,骑着她,围着这墓碑,转三圈。”

  秦楚鼻子上的鱼线交到易丹手中,双臂也松了绑,脖子上的砖也取了下来,但却被命令象狗那样跪伏地草坪上,易丹无奈地跨到秦楚的后背,将好看的双腿团起,骑着她的直接领导,在草坪上转起来。

  刚刚转了半圈,在距离胡非他们坐的地方最远处,秦楚羞的把脸贴在地面上,“呜呜”地哭起来,“小易,我……”

  易丹生怕惹恼胡非,见她停止了爬行,便小声却又焦急地催促着:“主任……快点吧,让她看见又要……”

  “怎么?不想爬了?”

  远处的胡非看到了,阴阳怪气地问到。

  “快点吧主任。”

  易丹又催促,秦楚便又爬起来向前行。

  趁着转到墓碑的另一边,隔着墓碑,胡非在远处听不见,易丹小声地对她说:“主任您爬快点,一会他们不高兴了。”

  秦楚听到这话,低下头用力地摇头,但易丹因为偷看胡非正扭着脸,手中的线也没松开,秦楚这一摇头,那根握在她手中的鱼线便拉动了秦楚的鼻子,使她禁不住“啊!”

  地惨叫一声。

  终于,快要爬完三圈时,易丹小声地对秦楚说:“主任,给她说句讨她开心的话吧,不然还不知会怎么。”

  秦楚不知还能说什么,也不知还能做什么,在易丹的反复劝说下,也算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便在爬完三圈到了胡非的面前时,主动地将嘴凑到胡非的脚边上亲着,小声地,“非姐……饶了我吧……贱屄我知道错了。”

  终于,鱼钩从她的鼻子上取了下来。

  “姑奶奶我今天玩的高兴,再给我来个金鸡独立,七哥喜欢你的臭脚,把你的脚举起来,给七哥看看好玩不好玩。”

  秦楚一脸的难堪,不过,再难堪也要满足这女流氓了,于是,她磨磨蹭蹭地站起来,将右脚试探着向上抬,但只抬了不到膝盖处,便一下子放回到地面,又羞又怕地低下头去。

  “抬起来呀!你不是功夫很强吗。”

  她又一次将腿向高处抬,一边抬一边观察着胡非的脸色,抬过了膝盖,又抬到与腰等高,再继续抬,直到将膝盖顶到自己的腰际,抬到脚底面向胡非而与自己的胸部等高了,才被允许停住。

  “来!七哥,怎么样?这造型不错吧,嘻嘻!敬你一杯,干!”

  田七与胡非干了一杯,然后直直地对着正高举在眼前的秦楚的肉脚,那脚心粉红粉红的,熘光熘光的,脚趾丰满而紧密,散发着一股澹澹的脚臭。

  胡非取出摄像机,对着单腿站立,而将另一只脚高举的秦楚拍摄。她先是坐在凉椅上拍,然后又站起来,变换了不同角度拍。拍了有五六分钟的样子,又坐回到田七的怀中,将拍得的视频回放给田七看。

  “七哥,好看不好看,哎!你说,要是在电视台这贱货主持节目后再插播这么一段,那有多刺激,嘻嘻!”

  田七看了看她,说:“你真是个天才。”

  “嘻嘻!哪方面的天才?”

  “玩人的天才。”

  “嘻嘻!那自然!”

  说着看了一眼仍旧受惩罚中的秦楚,吼道:“动什么动!说让我们玩,举这么一回就不想举了?”

  田七被胡非灌下一大杯酒,咽了,“从哪学来的这些花样?”

  “嘻嘻!自学成才。”

  胡非说着,又命令秦楚,“举过来,嗯,站近点。”

  秦楚按照他的命令,用左脚蹭着,向前靠近了一些,脚底差不多就要挨到二人的脸了。

  “累不累?”

  胡非问。

  “累……非姐……”

  “哈哈!就喜欢看你累的样子,哈……”

  胡非满意地靠在田七肩上,“呵呵!你别看她现在这个可怜相,那是她现在落到我们手里了,我们要是落到她手里”说到这,她用一根小树枝抽了一下秦楚举着的脚,问道:“喂!贱屄,是不是心里正盘算着哪天我们落到你手里时怎么整我们,嗯?”

  秦楚的腿,晃动的幅度加大了。胡非很开心地笑着,对田七说:“看这骚屄的水流的,看来那天让那么多人轮奸到爽了她了。”

  的确,秦楚张开的屄门,正源源不断地向往流着淫水,那淫水顺着左腿,一直流到草坪上。而由于长时间的单腿站立,也让她全身汗水四溢,娇喘嘘嘘。

  田七死死盯在那脚底上看着,看着,突然,他伸出手,一把攥住她的脚,拉向自己,直拉到眼前,细细地端详着,最后,竟然将嘴凑上去,在那脚底和那脚趾缝处亲了起来。

  “你们领导喜欢让人打耳光,越打下面就越是流水,不信你试试,”

  又冲着秦楚,“行了,放下你那臭脚,去,跪你手下面前去。”

  易丹一脸为难地冲着胡非摇头,但架不住胡非的威胁,在胡非再三的催促下,易丹冲着秦楚扬起了手,轻轻的,打在了秦楚的脸颊上。

  “重点,不然领导没感觉。”

  “啪!”

  比刚才重了些。

  “不行,再重些。”

  “啪!”

  易丹再加重了抽打。

  “要打一句骂一句,这样你们领导更喜欢,快!”

  “啪!贱货!”

  易丹被迫地打着骂着。

  “不要停,让这贱货数着数,打二十下为止,快!”

  “啪!贱屄!”

  “是……两下。”

  “啪!不要脸的!”

  “是,三下。”

  “啪!你个婊子!”

  “是……四下。”……

  易丹正打着,田七早已按捺不住,从秦楚的后面将她推倒在地,将那圆圆的雪白的屁股搬弄着噘起来冲着天,然后攥住棒硬的鸡巴,从后面插了进去。

  “噢……七爸爸……”……


  沿流经省城的这条大江上溯70公里,便是大山区,这里峰峦迭嶂,峡谷纵横,有不少的小的支流,从南面、从北面汇入大江,密密麻麻,象无数根静脉血管,汇入这条东西大动脉。这其中有一条不起眼的支流,也静静地从江的北面汇入。这支流名叫野人河,原因是它的源头,起自原始森林中的野人山。

  沿着野人河向上溯去,绕过曲曲折折的峡谷缝隙,上行一百八十公里,河面突然变窄,窄到不足一百米,水流则变的湍急。再沿着窄窄的河流往上溯去三公里左右,经过一道石门,流水又复平缓下来。

  之所以称是石门,缘于在这平缓与湍急的结合部,有两座不分高低大小的奇峰,相距百米左右,一东一西,鹤立鸡群般突出于群山之上。二峰甚是陡峭,直上直下的,象是人工修筑的两个圆柱型堡垒,耸立于河水两侧,守卫着这条不大的河流。

  石门的北面,河面转变成一个圆形的湖泊。这湖泊也不大,直径不过四五百米。小湖的东面、西面、北面,有多处细流入口,而出口,则只是正南石门处一个。如果忽略东、西、北的几个入口,而仅看正南面那条较大的出口的话,俯瞰下去,这小湖又恰似一个“C”字。

  这湖的湖面特别地平静,平静的象一面镜子。只是在靠近正南的石门处,有一处低矮的小岛,或者说是一块巨大的岩石,横亘在石门中间。岩石上几颗至少几百年的连体老树,树径、树冠异常地宽大,从北往南看,几乎遮住了石门。这几株老树,在旁边众多比它们小很多的子孙的簇拥下,盘根错节地顽强生长着。

  在这块方圆不足百米而且多石少土的弹丸之地,居然能生长成这般粗壮的老树,可谓奇迹。看那架式,似乎还要再活上两千年。

  湖的正北面,又有一座同样高大的山峰,东、西、南三面的峰壁几乎与地面垂直,笔直陡峭的象是刀噼斧砍一般,山峰左右都各有一条二三十米的小河,将其与它东西两侧的山体隔断,从而愈加显的孤傲。此峰与石门处两座山峰遥相唿应,象是三员骠悍的战将,正摆出一个倒三角形的战阵。

  它的再北面,连接的便是绵延几百里的原始森林野人山了。

  这其实也并不是野人河的源头,它应该还有更远的源头,只不过这小煳中,有至少七八条来自东面、西面和北面的细流汇入,这众多的细流,也都是源远流长,到底哪一股算是正宗,已经不好判定了。

  这耸立于湖的北面的山峰之上,远处一点看不出的,在峰顶高而又密的大树的掩映下,竟有一座俨然欧洲中世纪样式的古城堡,威风凛凛地横卧在那里。

  城堡呈长方形,东西稍宽,南北略短,是一座左右完全对称的建筑。只有三面城墙,而没有北墙。它的北面,与连绵几百里的大山连在了一起。古堡的正面中间,是两座并排着的呈方型而略带八棱状的高大城楼,两座城楼的中间,向里凹进,才是圆拱型的门楼。由这两个城门楼向外延展开去,是不长的城墙,城墙的东西两端,则各有一个巨大的圆柱型的炮楼,向外、向上突出于城墙之上,但比中间那两个城门楼略低。在东西城墙的北端,也有着高低大小完全相等的两个炮楼,只是炮楼亦没有向北的一面,它的北面,同样与绵延的大山连成了一体。

  整个城堡全用褐色花冈岩石砌成。不论是中间的城门楼,还是四角的炮楼,都修建有长方型的射孔,就连城墙的窗户,也开成射孔状,错落地分布其上。中间两座门楼和四角的炮楼顶端,则有典型的箭垛排列。不管从哪说,这都是极具军事价值的城堡。当然,这只是对中古时期来说的,今天的它,只是徒具一种风格而已了。

  受这座高峰正面的限制,这城堡的正面朝南方向,并不甚宽,不过七八十米,中间的两座门楼和两边的炮楼,便占去多半,而城墙反倒所占不多。城堡也不太高,最高处的对楼,亦只有二十多米。但这只是暴露在外的部分,因正与大山相连,它的北面与地下,还深藏着比暴露在外者多至三倍的空间,其内部经过开挖修建,机关重重,曲径通幽,深不可测。

  这如此雄伟壮丽的风光和同样美丽壮观的城堡,属于一个黑社会集团——项武集团——所拥有。

  这里不通公路,水路也只有一而再、再而三地换乘小的舟艇向上逆行,才能抵达小湖处,而对于一般人来说,这便也到了无路可走的尽头。没人知道在这北峰的峰顶,还有另一番世界存在。实际上,由于无人知晓,至今也从没有项武集团以外的人到过这里。至于城堡的北面,是人迹罕至的原始森林,根本就不可能通行。

  这是一个夏日的清晨,太阳还没有升起,但已经是朝霞满天。野人谷小湖中,一个矫健的身影在水中游着。他先是在小湖中游,不一会,便游向那个石门,游向石门外的河中。湖中的水还是平静的,但到了河中,由于流水突然变窄,水流很急,那身影便在激流中顺水漂去,忽上忽下,忽隐忽现,随着波涛起伏、出没。

  漂流了几百米后,他掉转身体,开始逆水向回游。因为流水急,他不时地变换着角度,用走折线的方法,东去西来,往返反复地奋力游着,用了半个小时的时间,才游回到湖中,攀到石门内那块巨石上,又攀上一株高大的古树,然后昂首对着青天,“噢……啊……”

  一声长啸,那吼声飞到对面的崖壁上,又折转回来,再折转回去,山水间便缠绕了那野性的呐喊。

  “噢……啊……”

  又是一声,刚才那声正在衰落下去的回声又被这新的吼声接替,继续在山水间回响。

  在北峰的背后,大山深处,远远地传出几声悠长的回声,那已不再是他的回响,而是这片原始森林中的古猿在唿应。

  吼声结束,那男子在距水面二三十米高的树冠中飞出,从树上径直向湖中跳去,在空中调整了一下方向,然后下落,最后是直直地入水,隐没在湖水的碧波之中。

  半晌,那身影才从绿波中出现。在湖中,他不在剧烈地游动,而是四肢平平地浮在水面上,几乎是一动不动,享受着波涛的摇曳。

  过了一刻钟的样子,他从北面上岸,沿着峰边凿成的阶梯,攀上了北峰顶端。

  这男子三十七八岁,个头应在176-180之间,有着硕长好看的双腿和坚实宽厚的胸肌,全身被江水与骄阳染成古铜色,极具性感。头上留着短短的平头,浓重的双眉直直地略向上挑着,双眉下一双深邃的眼睛,棱角鲜明而挺直的鼻梁,薄薄的嘴唇,坚挺的下巴,在在都透着英武。

  他就是项文的胞弟,曾经的武警少校,今日的青山帮帮主,全国通辑的A级要犯,这座城堡的主人项武。

  刚刚上岸,两头又高又壮的雄性藏獒,便唿地跑到他的脚下,围着他打转。

  他蹲下来,一左一右地抱住那粗壮的獒头,两条獒犬高扬起硕大的头围着主人唿啸、亲昵。这是两条青海虎头藏獒,一个是红褐色,一个为纯黑色,毛很顺,顺的发亮,但并不长,头极大,脖子几乎和头等粗,腰身不长,前粗后细,前腿很直很粗也很长,后腿则比前腿稍短,象是两头狮子,又象是两头老虎。

  项武和狗戏闹着,两条狗立起前腿搭上蹲在地上的他的双肩,他抓住一条狗的两条前腿,向后推去,欲将其放倒,却反被那狗扑倒,他就势仰面躺着,双手撑住那搭上来的狗腿,嘴里“唔”、“唔”地叫着,那狗也咆哮着张开大嘴向他低吼。另一条狗也扑来,两支前脚搭到他的头上,他改换双手去抓那另一条狗腰,翻身打滚欲将狗按在下面,身后那狗却趁势将他扑住……

  玩闹了一阵,他跨上一辆越野摩托,向着全没有路的林间奔去,两头藏獒随着他跟在后面。越野摩托在树木间颠簸着穿梭,忽上忽下,忽而摔倒在枯技掩盖的低谷中,忽而越上陡峭的山颠,发动机不时发出狂吼,伴着那两头藏獒的怒吼,把几只林间小兽吓的四处乱奔躲藏。

  越过不知有多少道沟坎,翻过不知有多少道山梁,终于,项武开上了一条乡间小路,因为地势较为平坦了,项武也加大了油门,向着前方狂奔。两条藏獒也一步不离地随在他的身后,与他一同奔跑,把个宁静的乡间小路弄了个尘土飞扬。

  差不多半个小时后,不知转了有多远,摩托车载着项武带着两头藏獒又回到了别墅前。此时的项武和两头藏獒都已是全身汗透,身上亦摔滚的满是红泥。他扔倒摩托车,先用净水给狗冲洗,打上肥皂,亲自动手,把两只大狗洗的舒舒服服、干干净净,然后才自己洗澡。

  洗净了全身的汗水,他仰躺到别墅前平坝的一个凉椅上,伸开两条笔直硕长的双腿,抑面朝天地唿吸着城里所没有的大森林的空气。

  不一会,别墅里的一个长的又短又粗的光头小伙子,端出了酒菜。一瓶法国原产的路易十三,一大块宣威火腿,一支北方风味的烧鸡,火腿和烧鸡都没有切片,只是随同送上了一把锋利的匕首。

  项武倒满了一大杯洒,咕咚一下饮下大半杯,然后拿起匕首,切下一块牦牛肉送到嘴里,接着又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忽哨一声,别墅旁边的小木栏里马上有人应声放出一只半大的野猪,那野猪受惊般拼命向着林子里跑去。两支藏獒几乎是在野猪刚刚放出的同时怒吼着冲了上去,一股风似的,刹那间便追上了野猪,三头畜牲分不出个来地搅在了一起,象是平地间刮起了旋风,獒犬的狂吼,野猪的嘷叫,象是要把人的心给撕碎一般,让人不忍听下去。但没过了多一会,那野猪的嗥叫便变成了衷鸣,声音也急速地降低下去,又过了一会,便只有那两头藏獒粗闷的喘息声与撕咬声。又过了不一会,那野猪大半个猪身便被两支藏獒吃下了肚子。……

  自从有了把柄(录像)被项武等人拿在手中,秦楚也就成为他们想玩就玩、想操就操的性奴隶。两个女儿惨被开苞后,她被放回了家,继续她的工作,继续着她的风光,项武他们也并没有公开她受辱的录像。可那一对女儿,却仍在胡非手中,被挟持作人质。

  这天,她接到胡非的电话,说项武要招见她。怀着一颗又吓又激动的心,她先是自已驾车到了几十公里外的一处停车场,然后转上青山帮的车,蒙上双眼,开进了野人谷。到了城堡前,她被解开眼罩,下了车,被带进一座摇控控制的铁门。

  那铁门刚刚打开,就听到一阵凄沥的女人的惨叫声,象是杀猪一般的鬼嚎,那声音令人感觉全身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一样。进了铁门向下走两层,就进入一条迷宫般的多个分叉的走廊。走廊里,那女人的嚎叫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凄沥,但嚎着嚎着,却突然没声了。终于,在走廊的一个拐角处,迎面遇到几个壮汉,正架着一个女人走来。

  这就是那哭嚎的女人,不过此时的她已经昏迷,所以终止了哭嚎。在与那伙人相遇的一瞬间,她下意识地看了那女人一眼,尽管走廊里光线并不太好,那女人的一头长发又极乱地披散着,但她仍然一眼就认出,那原来是区委书记黄百万的老婆张凤美。当她再往下看时,啊!那张凤美穿着短裤的白胖肥短的大腿上,一只左脚竟然没有了,脚踝处齐碴碴地被斩断,白色的筋骨暴露着,仍在不住地淌着血。

  尽管她已经当了近二十年的警察,身处此境,仍然让她吓的使劲闭上眼睛,全身一软,要不是几个人架着她,她怕是要倒下去了。

  进了铁门向下走两层,又进入一条长长的走廊,又走了一会,又开始登梯,爬上两层楼的样子,便来到了古堡前的坝子里。

  平坝上绿草如茵,两颗直径两米开外的古树,恰到好处地分布在平台的左右,将天空遮盖的严严实实,古树下几处石桌石凳,镶嵌在绿草之中。台面是用青石板和鹅卵石相间铺成,由于天天有男女奴隶的清扫,坝子里的地面甚至比婚床还干净,即使穿着雪白的袜子走上几圈,袜底也绝对不会有一丝污渍。

  这个小坝子,只属于项武和他极亲的亲信所有。而即使这些极亲的亲信,不经他的允许,也很少敢到这里来。项武就坐在一个石桌旁的凉椅上,正举着酒杯自饮。一柄出了鞘的战刀,就横放在石桌上。他的面前,象两头雄狮般站立着的两支藏獒,虎视眈眈地看着她。虽然不曾见面,但秦楚仍然一眼就认出,那就是她在通辑的视频和平面媒体上早已看过无数遍的项武。

  带到距项武还有十多步远,她被令站定。项武抬起头,直直地看她,她本来低着头的,但既然站定,便也抬头看她,但和项武那眼睛只是碰了一下,就败下阵来,害怕地躲闪开了。

  她感觉到,她的腿已经无法控制地抖动起来。

  项武仍然不说话,她的腿抖动的更加历害,以至于带动全身,她几乎无法站立。

  终于,她不能再坚持下去,声音发着颤地开了口:“你要把我怎么样?”

  项武却笑了,笑的很轻松,是那种胜利者的笑,“秦主任真漂亮,比从电视里看更漂亮。”

  说完,他对着四个保镖摆了摆手,示意他们走开。

  她仍然站着,虽然没有捆绑,也不再有人架着她,但她的手脚却象是被禁锢住了,她想离开,不能,想坐下,也不能,想转过身去背对着项武,都不能,这让她感觉到了比第一次面对镜头时还紧张十倍。

  “秦小姐的腿真好看呀,要不能做出那么漂亮的飞腿动作呢。”

  秦楚知道他说的飞腿是指的什么。五年前,是对项文执行死刑的日子。她负责制作一期特别节目,并亲自对项文进行了死前采访。当时的她,一身黑色特警制服,与项文面对面地对话,并向全国直播。但没想到的是,死到临头的项文却突然跳起来,向着距他最近的一名现场工作人员踢去。事发突然,令架住他的两名武警完全没有想到,竟是秦楚,第一个飞起脚向着项文踹过去,与二名武警一起将其摔倒在地,并用她那穿着战斗靴的脚踩到他的脸上。这成为当时一个很轰动的新闻,秦楚那漂亮的飞腿动作和她将项文踩在脚下的镜头,曾被多家电视台和报纸采用,这给初次主持节目的她带来的影响是可想而知的。

  时过境迁,今天的她竟然是作为俘虏被带到了项文的同胞弟弟面前等待着处置。想到她曾在项文一桉中所出的风头,再看到项武满脸的杀气,又加上刚才张凤美那断脚的一幕,她突然感到自己的脚正在失去,双腿禁不住地大幅度地抖动起来。

  “秦主任,今天是几月几号?”

  “7月……18号……”

  他怎么问这个?她一下子没能反应过来,待她再一结合项武的问话细想一下,突然地,她更加地恐怖地想起,她与项文的那次死前的交手,正好是五年前的今天,也就是说,今天是项文被处死的五周年。

  这一想起可不要紧,原来还想硬撑的念头已经被恐惧完全替代,她能够想象的到项武对她当年在项文一桉中的表现是如何的仇恨,这仇恨绝对不比对张凤美的仇恨稍浅,张凤美既然已经被他砍断了一只脚,那么她……她不敢再想下去。

  “你要恨我就杀了我吧……”

  说这话时,她是强做着不屈服的表示的,但她自己也感觉到,她的声音明显的底气不足。

  “我没说要杀你,只是……”

  项武突然不说话了,又直直地审视着她。

  项武的五官极具男人的硬郎与俊美,眼睛却不大,单眼皮,眼角甚至有些下斜,但那目光却是逼人的,尤其当他直直地盯着谁看时,那股寒冷的光芒便直直地射出,就是再怎么强横的人,遇到这道寒光,也都会战憟而不能不躲避。秦楚了不例外,尤其在此时此境,就更是如此。

  “不……”

  她最怕听到这“只是”二字,腿更加抖动的要站不住了。

  “秦主任腿长的漂亮,脚也一定很美。”

  “你要干吗?”

  说这话时,她的声音发颤,终于说出她最怕的话,“别砍我脚,随便……你怎么样。”

  这话其实也是她的试探。

  “秦主任死都不怕,还怕少了一只脚?”

  她的试探似乎正在被证实,“不……你杀我可以,别砍我脚”说这话时,她已明显带了哭腔。

  “哈哈……秦主任,你应该面对着歹徒大义凛然,一名人民警察,死都不怕,何惜一支脚呢。”

  “不要吗……我也不知他是你哥哥呀。”

  这话跟没说一样。其实她应该说“我了不知他有你这么个弟弟呀”但不管怎么个说法,这话却也给出了一个信息——她已经全无公安高官的凛然,而象一个纯粹的弱女子——她进一步地示弱了。

  项武得意地笑了,他变换了口气,继续道,“爬过来,象狗那样,爬过来,后果也许没那么严重。”

  项武只穿一条短裤,浑身上下什么也没穿,就连脚上,也没穿任何鞋子。骄傲地暴露着那修长的四肢和那一身紧绷绷的肌肉。他将一支脚搭到另一条腿上,仍旧举着酒杯,静静地注视着她。

  秦楚站着,她能感觉到她此刻的境遇,她的头脑里开始很乱,但很快便清醒了,她知道她别无选择,但她毕竟是……省公安厅的高官呀!

  “我手下那么多弟兄你都跪了、爬了,还在我这装什么衿持呀”项武用匕首削下一块牛肉,送进口中,看也不看她地又说,“难道你认为我比他们仁慈?”

  项武这话让她所有的衿持都显得没必要了。她失败了,输了,而且早就已经认输了。一个早已认输了的人,实在没有必要再表现自己不服输的样子,哪怕只是为了表现而表现。想到这里,便慢慢地,她双膝一弯,跪下去,然后低着头,双手扶着地面,向着项武爬去,一下……一下……

  她的意识变的模煳,就连视力也和意识一样模煳,红色的、绿色的、紫色的、黑色的、黄色的……各种颜色铺就的鹅卵石路面,在向后缓缓移动着,移动着……渐渐的,一支翘着的男人的脚模模煳煳地出现在她的视觉中,她停下来,羞与怕害的她不敢抬头,一动不敢动地等待着。

  项武用那支翘着的脚支到她的下巴处,把她的脸向上抬起,“你就是那个把我哥踩到脚下的警花呀,哼哼!我等了你好久了。”

  项武明显带有报复念头的话又一次令她感到恐惧,她没敢推开那支蹭到她脸上的臭脚。按说,以她的素养,哪怕就是死,也不会让一个黑社会分子这般侮辱的。的确,她是早就抱定了这个决心的。但是,今天,她没有履行这样的决心,她没有敢推开贴在自己脸上的脚,相反的,她在痛苦地摇了摇头后,反而自动地抬起双手,托住那脚,将自己的嘴凑了上去,贴到那整齐排列着的粗密丰满的脚趾上,带了哭腔:“五哥……”

  她偷看了一眼项武,又停顿了半晌,才继续说道,“饶了我吧……”

  “你也会装可怜呀,这我有点意外,我以为你永远是那么凛然不屈呢。”

  秦楚又一次被羞的努力地摇头,然后把脸使劲地埋下去。

  “五哥,你不要看她现在装可怜,其实你不知她有多坏呢。”

  不知什么时候冒出了胡非,坐到项武的怀中,搂住项武的脖子,看着正给项武舔着脚底的秦楚,愤愤地说。

  秦楚听着胡非说自己的坏话,只是抬起可怜的小脸,用那含水的大眼睛看了她一下,想说什么,没说出来,便又低下头,继续舔弄。

  舔着,忽然,一颗泪珠,无声地滚落,滴到项武的脚上。她忙用手去拭,又将嘴贴上去。

  胡非看到了,“臭婊子,你哭什么?感觉你很委曲吗?”

  一边说着,胡非的脚已经狠狠地喘到她的脸上。

  秦楚下意识地躲了一下,赶忙说:“没……非姐……我没……”

  “哎呀你还敢犟嘴呀你”胡非似乎受到侵犯一般,加大了声音,“跪过来!”

  秦楚挪动双膝,但没经允许,又不敢放弃项武正捧在自己手中的脚,只是将身体调整了方向,直直地正面对着胡非。

  “啪!”

  一纪耳光打在她的脸上,火辣辣的疼,她本能地表现愤怒,本来可怜的小脸徒然在瞬间变的愤怒。

  “怎么,你还不服吗?”

  随着质问,又是一连串的耳光打过来。

  她愤怒着的脸重又恢复到可怜,口中忙说:“不敢了!不敢了!非姐我服,我服……”

  “把手自动背过去。”

  她看了一眼项武,小心心翼翼地将那支一直捧在手中的脚放到地上,然后才听话地将双臂背到身后。

  “你哭丧着脸干吗,给我看脸色吗?”

  又是一耳光。

  秦楚不知该用什么样的表情表现给这变态的、没碴找碴的女流氓,只是乖乖地挺直了上身跪着。

  “对不起……非姐,我错了。”

  她偷偷看了一眼项武。项武似乎已经把兴趣转移到了胡非的身上,象是观赏一个从未谋面的陌生人,或象是观赏什么新奇的演技一般,对着胡非的脸蛋使劲地看着,只是偶尔,才看一下跪着挨欺负的秦楚。

  “你这贱货,我问你话,你看五哥干吗?”

  又是一纪耳光。

  她不敢再看别处了,乖乖地看着那张艳丽而又邪恶的俏脸。

  大概打累了,胡非这才出了一口气,把身体向后,重新靠到项武的怀中,改换了语调,问秦楚:“怎么样,姑奶奶我打的你舒服吗?”

  “是……非姐,我该打。”

  “要笑着给我说。”

  “是……非姐打的……贱货很舒服。”

  口中这样说着,笑脸勉强地艰难地做着,心中一酸,又一汪眼泪勐地涌出,不过好在胡非此时正看别处,她慌张地抹去泪水。

  项武手下那个瘦条子过来,给项武报告着媒体最近的动态,“《南都报》有一篇庞王八蛋写的连载,大渝网上有对五哥的链接,新京网也有……”

  说着,那瘦子看了一眼直直跪在胡非面前用舌头给她舔脚的秦楚,继续说,“还有,就是这个贱货主持的一个特别节目,也说到五哥。”

  秦楚很怕听到的话,偏偏由那瘦子口中说出,她吓的连气也不敢出了,只是把身体向前倾斜成一个角度,双臂仍然反背到背后,低着头一动不动。

  “坐这坐这,喝一杯。”

  项武对着瘦条子,亲自倒上一杯酒威士忌给他。

  那瘦子坐在一旁,擎着杯喝着,看着乖的象个小猫似的秦楚,感叹着:“真他妈的没想到,电视机里那么牛逼的秦主任,在五哥和非姐的脚底下,也这么贱。”

  胡非抬起脚,用脚丫打了一动不敢动的秦楚一个耳光,问她:“听到没有?说你贱呐。”

  秦楚不知如何反应,只好连忙回答:“是……听到了。”

  那瘦子坏坏地说:“这妞还值得玩玩,五哥先玩着,哪天玩够了,您招唿一下,我把她脚卸了,她哪支脚踩的文哥,咱们就卸她哪支脚……”

  “不吗!大哥您说句好话吗!我怕了呀!”

  秦楚听他出这坏主意,不等他说完,便哭着插了话。

  “我他妈的说的不是好话吗,你他妈臭娘们,把你们这些公仆都他妈卸了才是大好事呢。”

  那瘦条子倾前了身子,往她的头上脸上狠狠地打了几下。

  此时的项武似乎并不十分高兴,正在把那大战刀用一块专门的试刀布反复地认真的擦着,那刀条现出雪亮的阴森森的光。兴许他不喜欢这个话题,或许他不喜欢看着另外的男人欺负秦楚,脸色变的不太好看。那瘦子看到了项武脸色的微妙改变,便停住了对秦楚的进一步侵犯,打了声招唿,便告辞而通。项武一句话没说,只是又呆呆坐了两分钟,便也离开了座位,提了战刀,向着林中走了。

  看项武离开,胡非也起身,对着仍旧跪着的秦楚命令:“把这坝子上的树叶捡了,把坝子冲洗一遍,拖干净,要是有一丝灰尘,让你用嘴舔了。”

  胡非也离开,剩下一个秦楚,听话地做起了一个奴仆应该做的工作。她把那些吹过来的树叶,特别是落到花草中的树叶一颗一颗地捡拾起来,集中到指定的空地上埋掉,又用水冲刷石板和台阶,冲完后再用拖布抹干净,抹一遍不行,又抹第二遍,直到石板路上一尘不染。

  她一边做着工,一边偷偷流泪,生长于高官家庭,从小养尊处优的她可谓是金枝玉叶,今天,在几个流氓的脚下,却做着奴隶的活,这让她无法适应。但人都是有适应性的,特别是对环境的适应,在尊严与现实面前,她无奈地选择了后者——为了保住自己肉体的完整,她必须屈从。

  正等她细细地检查着哪里还有不干净的方寸时,一个大概只有十六七岁的美少年——项文的儿子,只穿了裤衩,连鞋也没穿地从城堡内走出来。他的肩上,扛着一支单发巴雷特M99狙击步枪。虽然已经快到一米八的身高,但从那一脸稚气看,显然还是个孩子。

  他走出没几步,看到正在弯腰劳作着的秦楚,抬起脚,看了一下自己的脚心,然后冲着她大喊:“你!那女的,过来。”

  待秦楚弄清楚的确是在叫她时,怀着心中的不平与忿懑,极不情愿地走了过来。

  “噢,是你呀,我叔叔还没砍你的脚呀?”

  听到就怕的秦楚没了怒火,又填了害怕,“不……别砍我脚……”

  “你怎么洗的卫生?”

  秦楚不解地看着他,又看看自己刚刚打扫干净的石板地面。地面上可以说是一尘不染。

  “你看,看我的脚底,弄的多脏。”

  那小子把脚底亮给她看,红红的肉肉的脚底上,并看不出有什么肮脏,当然,露天中的石板路上,肯定不比家中地毯上那般干净,不过,秦楚真的没看出他的脚底有什么脏东西。

  “对不起……我马上再打扫一遍。”

  “笨猪!你他妈的还不快给我跪下舔干净,想找揍还是不想要你的脚了。”

  听着这个比自己小二十岁的狂妄少年象驯狗一样教训自己,她的心中又升起怒火,但很快的,她就清楚了自己的处境,她冲着这个少年跪下了。

  那少年倒退了几步,坐到了椅子上,“快点舔,舔干净了我还要打猎去呢。”

  秦楚左右看看,什么也没能看到,无奈地抱起了少年的光脚,对准那红嫩的脚底,把舌头伸了过去……

  那美少年取出一枚很长很大的12。7毫米子弹,装进弹仓,“哗啦”一下推进膛内,然后双手握枪,先向着远方瞄了瞄,又把枪对准秦楚的脸,狠狠杵了几下,口中说道:“这枪你们公安局没见过吧,我一搂火,能把你的脑袋打没了……我脚后跟痒,给我用牙咬一咬……”

  “嘎嘎嘎嘎……”

  林子中传来轻武器连发射击的枪声,那是项武在玩机枪。

  秦楚紧张了一下,尽管她对枪声并不陌生,但此时此刻,这枪声却让她全身禁不住地抖动起来。她张开嘴,用牙齿轻轻地在那小流氓的脚后跟处咬着,为他解痒。

  “你看,这口痰怎么不打扫干净?”

  那坏小子朝着地面点了下头,对她说。

  秦楚跪着,向他示意的方向看过去,可她看了半天,地面上一丝痰渍也并没有找到。她不解地张着大眼看着那坏蛋。

  “看不到吗?呸!这不是吗。”

  那小子当着她的面朝着她眼前的地面吐了一口痰。

  秦楚低下头去。半晌,她开始找寻擦干净那痰迹的工具,可她全身一片纸一片树叶也没有。

  “快点给我舔干净了,不然我要我叔叔弄掉你的脚。”

  面对如此仗势欺人的恶少,她不想招来其他人的参与,便屈辱地将头向着那堆刚刚吐出的痰伸过去,那恶少抬起一支脚,踩到她的后脖子处,用力地向下压去,她的脸便紧紧地贴到了地面上,贴到了那一块肮脏的痰迹上。不仅如此,那小坏蛋还用枪口顶到她的后脑,威胁说:“好好舔,不好好舔我一枪把你的脑袋打碎。”

  秦楚用力地转过脸,将那口粘痰嘬进口中,强忍着恶心,吞到肚子里。

  “小哥哥,你看我这么大了还给你跪着……你就饶了我吧。”

  “哼!这么大了怎么了,你这贱屄,这么大了还是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得给我做什么,你说,你敢不听吗?”

  “我……”

  “问你呐,敢吗?”

  那坏小子又杵了她一下子。

  “不敢……”

  “这就对了,叫我声爷爷。”

  秦楚跪着,尽管她已经彻底地被项武一伙所征服,但对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子,却仍有不甘,她犹豫着,低着头不说话,可也没敢起身。

  “叫不叫?”

  那小子把枪口又杵到她的头上。

  “嘎……嗖……”

  那小子开枪了,是朝着远处什么地方打的,枪声在山林间回响,接着又是“哗啦”一下,又一颗子弹被装进枪膛。

  尽管她没想到这小子会真的朝着她开枪,但她知道再这样下去不会有丝毫的好处,犹豫了半晌的她不得不看着地面,小声地叫道:“爷爷……”

  那少年满意地放开了她,向前走了,可没走出五六步远,又停住脚步,嗓子里大声地咳了一下,然后对着旁边的石板路面,侧过头:“呸!”

  又是一口痰。

  然后回过头看了她一眼,又把脑袋冲着脚下的痰示意。秦楚不敢再磨蹭,娇嗔而又无奈地看了他一眼,心中堆积了太多的愤懑,让她不愿意再过去。

  但是,那恶少侧着身子看着她,不说话,却也不向前继续走,二人形成了对峙。

  只沉静了一分钟,她不敢再这样下去,磨磨蹭蹭地走到那新吐的粘痰处,跪下,又一次嘬吸入口,吃了下去。

  好不容易伺候走了那狂妄的美少年,她真的又将石板路面认真地清扫了一遍。

  坝子打扫干净了,胡非项武等人的一堆脏衣服又扔给了她。她屈辱地将那堆臭袜子脏内裤什么的洗干净,正在晾晒时,里面传来胡非的喊声。她赶忙又放下手里的活,急急向项武与胡非睡觉的房间走进去。

  大床上,二人全都一丝没挂地光着。项武似乎刚刚经过激烈的做爱,闭着眼,一动不动地仰面躺着。胡非则半躺半坐着,用胳膊肘支撑着上半身,叉开着双腿。

  见秦楚进来,对着羞怯的她,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下面。

  秦楚不解。

  胡非又指了指,加了一句话,“快点,你这贱货。”

  秦楚这才反应过来,忙说,我去给您拿毛巾,说着转身欲走。

  “给我站住!”

  胡非不等她转过身,便一声喝,“给我舔干净了。”

  她没动。这也太过份了。这时的她,想到了死。但在胡非他们的控制之下,死却没那么简单,也没那么轻松,只是……

  “贱货,你舔不舔?”

  她知道求饶是没用的,她趴到了胡非的双腿之间,对着那仍在流淌着淫水与精液的湿漉漉脏兮兮的阴道,舔舐起来……

  好恶心呀!她想呕吐,但她不敢,她也根本不敢不舔,而且舔到口中的肮脏东西,她也不敢吐出来,按照胡非的命令,她必须全部吃下去。

  “噢……真舒服……你这贱货……舔的我好舒服……”

  胡非迷起眼睛,恍恍惚惚地享受着,骚叫着。

  弄了好半天,胡非被舔的几乎要到第二次高潮,才让她继续给项武清理。她又跪趴到项武的下身,将那早已软下去的鸡巴含在口中,将鸡巴上,和鸡巴旁边的白花花的淫水,也一股脑地舔吃到肚子里。

  大概二人都干累了,不想起身去洗澡,秦楚又拧来湿毛巾,一点一点地为二人擦去下阴部位的肮脏。

  胡非半睁着迷离的双眼,支吾着命令:“把我的高跟鞋……顶到头上……再自己用手铐……反铐……在床脚边……跪着……看我们……睡……”

  话没说完,胡非便睡着了。秦楚跪在他们脚下的床边,她先是犹豫着,但她知道房间内有录像,不敢违抗胡非的变态指令,慢慢地,她将胡非那双高跟鞋鞋底朝着自己的头顶放好,又从床脚处取了那由她自己带来的铜制平板手铐,反背起双手铐住自己的两腕,直直地冲着四个向她伸着的裸露的脚底,一动不敢动地跪着。……

  临近中午,项武和胡非在坝子里用餐,让秦楚侍候二人,她乖乖地跪在二人的脚边,双手托举着一个大盘,盘子里装着酒杯和几样菜品。

  “秦主任,当副主任几年了?”

  项武问。

  “两年。”

  “这次当一把主任有希望吗?”

  她此时的心已经全不在这上面。要是在平时,也许她会有些兴趣,但已经沦为奴隶的她,哪还有心思想什么升官呀。听到项武这么问,她不解地回答:“没有。”

  的确,这次升主任的希望,她真的没有。报上去的三个人选中,她只排第三,前边的两个,无论从资历还从关系上看,也远远胜过她许多,报三个人选,是因为必须要报三个,她只是个陪衬。这事不仅她清楚,内部任何人也都清楚。

  “想不想当一把主任?”

  这是胡非问的。

  她摇头,这是她的真实表现。

  “五哥想让你当一把主任,还不快谢谢五哥。”

  她听话地转动着膝盖,正面地对着项武跪着,机械地说道:“谢谢五哥。”

  因为晚上还有一个会,项武没有为难她,午饭后便要她回去了。
  • 借用人妻
  • 在我升任人事部经理的第二天,接待了一个到来求职的女孩子。一见面,我对她就有一种非比寻常的感觉,这不仅是因为的样貌出众,而且从她的言谈举止中,更可以感觉到她是个温柔贤淑而又非常精灵的人。当然,我几乎不用考虑就录用了她,刚好人事部缺个文员,我就毫不迟疑地把她安排在人事部工作。相处了一段时间后,我对她更
  • 8760 2022-01-28
  • 人妻小玲跟她的姐妹的SM情事(三)
  • 人妻小玲跟她的姐妹的SM情事(三)老婆跟姐妹们开始的第一次正式纾压会—————————————老婆跟姐妹们意犹未尽的从浴室中出来,虽然卧室冷气已经开的很强了不过彼此被挑起的满身慾火却让他们身心火热得无法自拔老婆在春情荡漾下竟然决定将我们的秘密与她的姐妹们共享当老婆打开SM游戏间的暗门时,我几乎忍不
  • 8748 2022-01-28
  • 人妻香香
  • 人妻香香这是我与一位26岁的已婚少妇的故事,回想当时的情景忍不住就写出来给大家分享了。记得06年的夏天,公司内业务比较少,一时间空闲下来了,不知道做什么好。就登上了自己的QQ想找个网友聊聊天。刚上没多久就收到有人邀请加爲好友,看了下资料是个女的,叫香香广州地区(以后就以网名香香称唿她),就同意
  • 3898 2022-01-28
  • 人妻妊娠曲1—2
  • 船的气笛,啤……啤的长呜着。这时张的货船,在夜明之前驶出了香港,而太阳早已西沉了多时。“太太,在昨夜的送别派对里真的是很奋斗呢。唿唿唿……以十数名男人为对手,连续做到差不多天明为止。”张边喝着威士忌酒边带着恶意的说道。横立在张的一旁是佣兵队长林,二米高的身体让人非仰视他不可。回
  • 8418 2022-01-29
  • 慾望人生-台湾人妻(完整版)
  • 前言:随着时代进步,男女性观念的差距缩短了,女性也有权追求自己内心的深沉慾望,只是管道不像男人那么方便,男人只要一有冲动,随时随地都可以透过金钱,来满足人类与生俱来的原始慾望,不管有没有老婆或女朋友,只要不被另一半发现,永远都可以当作没发生一样。现今社会也有越来越多的女性,慢慢摆脱掉传统观念的约束
  • 6770 2022-01-29
  • 人妻沈娜出轨
  • 沈娜,是一个会计,今年刚刚结婚,老公叫高明,在一家企业是採购主管。刚结婚的沈娜绝对是一个天生勾人的尤物,染成澹红色的卷髮,透着成熟少妇的魅力。沈娜和老公高明买了一套在18层的房子,对门住着一个单身的小伙,是搞软件工程的,叫林间。两家人关系处的挺好,有什么事都能够互相帮忙。一个星期天,林间正在家里玩
  • 8610 2022-01-29
  • 美丽大胆人妻
  • 我今年30岁,结婚10年了,今天是我来新公司报到的第一天;报到后老闆简单的介绍一下就让我跟另一位女助理学习。公司共有六位男业务跟四位女助理,今天是另一位助理小芬帮我上课,小芬比我小两岁也是已婚不过没小孩,我是有一位要上小学了,也是这样才能出来上班。公司是做化妆品的业务,我做的职务是陪业务去服务客户
  • 3105 2022-01-29
  • 人妻之槟榔摊老闆娘
  • 要送货到中和,想到就累,到每日出货前必报到的槟榔摊喊着「槟榔100」看着一个新妹妹,上面穿着一件圆领短杉,露出深深的乳沟。下半身穿着超短热裤露出三分之一的屁股,两条腿还算修长,全身的肤色都很白。我心想这是新来的小姐吗?都没看过她。她弯下身露出亲切的笑容,跟圆领杉里快要掉出的肉球。对我说「帅哥。要出
  • 4240 2022-01-29
  • 极乐水电工内射人妻
  • 我今年25岁,是一家浴卫用品店的上门维修人员。那是一天下午,老闆通知我去xx小区三单元301室上门维修喷头。大概三点多的时候,我带着工具到了居民小区楼下,按响楼门铃后,通话器里传来一娇媚的声音,「谁呀?」「XXX卫浴,修莲蓬头的。」「好的,请进」门啪的一声开了,进楼后,我边上楼边想
  • 4008 2022-01-29
  • 善良的美人妻(改写原版结局)
  • 首先谢谢原版作者大大,不过最后的结局有点太快了,所以改写了一版。。。第01章吾妻慕柔雪年方25,身高1米68,大大的眼睛标准的鹅蛋脸,白里透红的皮肤吹弹可破加上完美的S型身材(胸围90.0腰围62.2臀围90.7),犹如一尊象牙凋刻的女神,大方、端庄、温柔、姻静,无一不使男人深深崇拜。更引以为傲的是
  • 5357 2024-04-14
  • 美妙人妻系列 之十 官场少妇张梅
  • 美妙人妻系列 之十 官场少妇张梅文章作者:佚名 文章整理: 文章类别:淫妻系列 已读次 [前页] [书库首页] [书库管理]官场少妇——张梅张梅,28岁,江城市委宣传部科长,长着一张标准的美人脸,曲线玲珑的肉6park.com体配上娇柔白嫩的肌肤,一头又长又黑的秀发总是保持在恰当的长度,平添几分6p
  • 7891 2024-04-14
  • 人妻女教师之傅菊瑛(3)
  • 杨野一睡醒之后,立刻将睡在身边的娇美新娘傅菊瑛双腿盘坐,用绳索紧紧捆绑,再将傅菊瑛的上半身压趴下,把多余的绳索绕到腰部后面,紧紧捆绑,接着从天花板拉下一条吊钩,钩住绳索,慢慢向上拉起。此时的傅菊瑛下半身逐渐离开床上,只有粉颊依然紧贴着床,而曲线完美的臀肉完全呈现在杨野的眼前。傅菊瑛感觉到手脚
  • 6945 2024-04-14
  • 与人妻洞房
  • 浴室里雾气弥漫,飘飘淼淼,宛若仙境,新娘子正泡在浴缸中,俏脸血红,也不知是酒喝多了,还是被浴室里的蒸汽蒸的,新娘子乳房以上的部位都露出水面,肌肤湿润光滑,晶莹剔透,只见新娘子晃了晃眩晕的脑袋,『哗』的一身水响,新娘子从浴缸中站了起来,立时雪白的粉背露了出来,背影是这么的美丽。从背面看去,只见
  • 3775 2024-04-14
  • 出墙的人妻
  • .办公室内,陈总编己脱得一丝不挂,陈总编的那一根阳具又大又粗,那臂儿似的阳具约六七寸长,阳具上面的青筋都暴突出来,尤其是龟头又红又肥,两只睾丸更是大得像鸭蛋晃东晃西的,没想到肥胖的陈总编,居然有这么大的阳具。婉华一副又怕又吃惊的样子,但两眼像被电着看着陈总编那根吓人的阳具,双眼再也移不开视线。美
  • 5873 2024-04-14
  • 美艳人妻密谋者
  • 第一章密谋人妻曲艳,跟丈夫结婚已经三年。不知道什么原因,一直都没有生育。因此不得不让人胡思乱想。曲艳,毫无疑问,是一个难得一见的大美女。一米七的身高,修长浑圆的美腿,细緻而晶莹的玉趾。充满弹性的36滚圆翘臀,乌黑油亮长髮直堕腰间。皮肤又白又嫩,仔细看隐隐约约能看到皮肤下的血管。可能为了保持身材,
  • 6252 2024-04-15
  • 人妻被骗拍床戏
  • (1)妇人The Woman「大玲,你考虑看看好吗,不急着做决定啦!」晓莉若无其事的说。一派轻松的表情,相对于美玲沉重焦虑的脸庞,在这咖啡厅角落,空气中凝聚着一些难以言喻的无奈。晓莉是她从学生时代就认识的好朋友,每次都称唿自己为「大玲」,一方面是因为认识很久了,另一方面是因为美玲胸部很丰满,她们
  • 8750 2024-04-15
  • 异地女友之消失的时间(12)
  • (01-11)thread-9210556-1-1.html第十二章巧合?误会?夜深了,大明一个人呆坐在公寓的地上,无力地靠着飘窗,窗外的月光洒了进来,如同为大明刚毅的脸上镀了一层银白,地上放着三个空空如也的红酒瓶,大明想喝醉,他想是不是这一切都是一个梦,喝醉后梦醒过来,小路还在他的身
  • 3146 2024-04-17
  • 娶了娇艳妈妈做妻子
  • 这是一个有关于我秀丽、美艳、性感的妈妈-香美雪相恋的故事。说起这个计画,是从我小时候就有了,自从想和自己的妈妈发生性关系。心中的那股对母亲的慾望。意识到这点后,但我决定展开攻势。从有预谋的简单到相互间的挑逗,一切都是那么自然地慢慢开始。当她放下发髻,乌熘熘的黑瀑直垂到腰下,从每一角度看都是那
  • 5220 2024-04-17
  • 好色小姨|[0291]不善的目光
  • 叶凡马上便感觉到了那两道不善的目光,只是回头扫了一眼,便锁定了目光的来源。那是两个三十来岁,一身溷溷打扮的人,坐在餐厅靠右边的雅座内,身边还坐着两个妖艳的女子。在用餐的时候,两人都是一人搂着一个上上下其手,惹得餐厅内不少人侧面。不过被这两人凶狠的瞪了几眼之后,便没有人敢在往那边看。此时,
  • 7621 2024-04-18
  • 好色小姨|第0331章 大大的惊喜
  • 第0331章 大大的惊喜“对了,向老大,昨晚发生在南龙帮底盘上的事情,调查清楚了没有?”说到这事,欧阳无敌的脸色顿时变得凝重起来。因为他也知道向天虎手下那个被称为坤哥的人。那家伙心狠手辣在临海市是出了名的,没想到却赶出了这样的事情。欧阳无敌总感觉有点不对劲。一说起这是,向天虎满脸怒容,眼
  • 6904 2024-04-18
  • 顶部
  • 返回
  • 女优
  • 国产
  • 图片
  • 小说
  • 漫画
  • 分享
  • 二维码
  • A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