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变的昏暗,东方处透着浅灰的银月,宣告着夜色即将低垂。
上里诚收拾着黑色的书包,眼神变得迷蒙。
原子笔掉落的声音响彻了空无壹人的教室,随着晚风飘扬的绿色窗帘,将暗橘色的夕暮带上了他的眼睑上。
上里诚的睫毛很长,略薄的唇有着坚毅的感觉,小巧挺直的鼻子上是长而圆的凤眼。
总括来说,在十七岁这个充满体臭的年纪,上里诚有着全然不同的艳丽。
女孩子就是喜欢像他这样干净的男孩,但上里诚却厌恶着自己的外表,只因爲他心里有个秘密,那是个污秽、恶臭的秘密——
上里诚闭上眼,薄红的抚媚爬上他的双颊,他半张的粉唇透着轻轻的喘息,壹双纤细的手正忙着解开银扣皮袋。
他的臀部在激烈的颤抖着,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好不容易才褪去黑色的制服长裤,露出白色简洁的四角内裤。
上里诚慌张地脱下内裤,嘴里半呻吟地喊着对不起。
他的汗珠已滑过消瘦的领口,而解开裤头的手指,却往自己跨下唯壹的洞口拉扯。
「阿——」壹声痉挛,上里诚从洞里掏出了壹只小巧还在震动着的银色手机,他将沾满体液的手机拿到耳边,按下通话键道:「父亲,非常抱歉,我……」
「怎么这么慢?」电话那头是低沈而性感的男声,可以想像对方也是爲相当有利落感的成熟男人。
「对不起,我……我有点不习惯……」
这只新型的手机轻薄细长,最大的特色就是震动的幅度非常大,是以被上里诚的父亲选做爲送给儿子十七岁的生日礼物。
这不是上里诚第壹次收到父亲送的礼物,但比起过去送来的皮鞭、手铐与假**等,壹只手机明显可爱太多了,上里诚欢欢喜喜地收下礼物,却完全没想到手机也可以有这样的用途。
「这玩意你就不习惯,你怎么还能接受我的东西?」他的父亲轻切地笑着,却带给上里诚更大的恐惧。
「父亲,你在生气……」
「现在几点了?」
上里诚胆怯地报出时间:「快六点了,父亲。」
「你还在学校?」
「是的……」
「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
「记得,父亲。」
上里诚当然不会忘记,今天是母亲壹周壹次出差的日子,而等在家里的父亲,早准备了壹整夜的活动,等着安慰暂时失去母爱的儿子。
上里诚之所以这么晚了还不愿意离开学校,有极大的部分就是畏惧于这样的夜晚。
「你是不想回来了吗?」父亲的声音变得锐利,像撕裂的武士刀,让上里诚没来由地感到兴奋。
他的**比他自己还要更习惯这样的夜晚,早已充满了血丝等待被粗厚的手掌爱抚。
「父亲,我……小诚不敢……」上里诚有些焦躁地喘着气,没拿电话的左手别扭地抚模着臀部后头的菊洞。
他的性感带跟壹般的十七岁少年不同,肠道内壁的刺激才能带给他快感。
「唿唿,你已经等不及了吗?」
「是的……我想要父亲……」
「小诚,你知道自己迟了多久吗?」
「……知道。」
「这是给你的惩罚。」父亲的笑声往往代表着意想之外的痛楚与高潮,上里诚的耳脉红得似火,从背嵴爬上来的刺激已弄晕了他的脑袋。
「你有带吧?我去年送你的礼物。」
「有的,父亲。」
上里诚听话地从黑色书包里拿出壹个小巧的粉红色跳蛋,特殊的塑胶材质已因吸满了液体而显得光滑油亮。
「现在把它放在你的菊洞,再把衣裤穿好。」
上里诚用耳朵夹着手机,利落地听从着父亲的指示。
「很好,打开震动开关,你就这样搭电车回来。」
「可是,父亲……」
上里诚显得有些慌张,他从未在公开场所玩过这样的游戏,羞耻已让他的**显得更加巨大。
「你敢不听我的话?」
「小诚不敢。」上里诚咬紧下唇,最终还是顺了父亲的意图。
◎
傍晚六点的电车上,挤满了不止有晚下课的学生,还有带着满身疲态的上班族。
身爲日本人,上里诚已经习惯这样拥挤的环境,他藉着自己柔软的身体,在车倚与车门旁的夹缝找到空间,整个人就这样面向车窗贴紧着墙壁。
听见喧嚣的吵闹声,上里诚的父亲已经掌握了自己儿子的所在地,他在电话里得意地笑着:「小诚,将开关开到最强。」
上里诚不知道父亲要自己做什么,被教导着要顺从的他只能认命地把跳蛋的震动幅度开到最大。
「你兴奋了吗?」
上里诚低咬着下唇,用自认爲最轻的声音软软道:「是的,父亲,我好兴奋,那里变得好湿。」
「前端呢?」
「好大呢,父亲,快涨破了。」
「我允许你伸手去抚摸他。」
「真的吗?父亲!」
上里诚已等不及父亲的回应,将左手臂夹在双腿间,臀部则随着电车的摇晃轻轻摆动。
他毕竟还只是个十七岁的少年,不敢在热闹的电车中做的太明显。
「爽吗?我的孩子。」
「阿阿,父亲,我……」上里诚壹点也不满足,简单的手X跟跳蛋轻微的震动只会勾起他更深沈的渴望。
他想要父亲那巨大结实的**贯穿身体,他想要父亲长满粗茧的手掌抚摸着肉球,他甚至期待着父亲略微泛黄的牙齿啃食乳首,他全身都在亢奋,是谁都好,只要能让他在这高度的紧绷中获得解放。
「小诚,这就是我给你的惩罚,我允许你玩弄你的东西,但却不能解放。」
「父亲,我受不了……」
「我会知道的,如果你自己射出的话。」
「父亲,我好难过。」
「唿唿,你以爲只有你在难过吗?」
上里诚听见他父亲声音里的魅惑,知道父亲也正想着自己的身体,这让他感到更加的煎熬,恨不得电车立刻就将自己送到家门。
突然间,上里诚感觉到壹张热掌正袭击着自己的**!
遇到电车色狼了!上里诚感到心惊,却动弹不得。
他的**不需要色狼抚弄就已大的惊人,菊动的跳蛋还在规律地传动频率,不管从那壹点看,色狼都只是帮助他早点获得解放,而谈不上犯罪。
「父亲、父亲我……」上里诚挣扎地决心告诉父亲自己的遭遇,「我遇到……遇到让我受害不了的……」
上里诚的父亲是何许人物,他猜到儿子的处境后反而露出更加兴奋的笑容:「我平时是怎么教你的,你都学会了吧。」
「是的,父亲……」上里诚痛苦地道,现在要他开口多说壹句话都很难不发出呻吟。
色狼的手已夸张地解开他的裤头,正仔细拨弄着他的肉球。
好想射、好想将浓稠的精液灌入父亲的口里!上里诚满脑子都是父亲张着嘴满足含着自己**的模样,可是心里仍有壹道坚持不肯轻易在色狼手里轻易解放。
「小诚,你平时是怎么帮我的?」
父亲的声音越来越加摇远,上里诚勉强地维持着自己的意识:「父亲喜欢小诚的舌头,父亲常说,舌头吸允着**跟部像烟火祭的夜空,停都停不下来。」
「很好,小诚,你现在就用手扣住那家伙的跟部,力道不可以太大,刚好将他的肉掐入壹厘。」
「是的,父亲。」
上里诚熟练地抓住色狼的**,在迅速地找到敏感带,依着父亲的画小心套弄着。
「怎么,他有什么反应?」
「他正喘息着呢,在小诚的耳后。」
「唿唿,要有拍子,两下紧壹下轻,仔细地抚摸他的**与睾丸的交界处。」
「夫亲,他正在舔着我的耳朵!」
「让他舔。」
「阿……父亲,他拉出跳蛋了……」
「看来他已经受不了了,小诚你的菊洞是我的,扣住他的**,让他不能对你下手。」
「是的,父亲。」
对于指上的功夫,上里诚比任何壹个十七岁的少年都还要熟悉,他先是轻触着**根部,再用姆指压紧龟头,将分泌出的滑液扣入指缝,方便指甲轻刺。
那色狼是乎受到了很大的震撼,搬弄上里诚的手也变得慌乱,他将整颗跳蛋握入手里,再放到上里诚的跨下来回滚弄着。
「小诚,包住他的睾丸,像用嘴含住那样。」
上里诚现在已经完全无法说话,只怕壹张口媚人的喘息声就会传进整车箱里的耳里。
他只能照着父亲的话,壹步壹步控制着色狼的具根。
谁知那色狼也不是好欺负的对象,插入小诚体内的愿望不能实现,他只好换了方法将跳蛋放入小诚的菊洞口,再壹点壹点地钻入粉红色的肉壁。
「阿……阿!」这让上里诚再也忍不住,呻吟脱口而出。
「小诚,你……」他的父亲似乎也忍受不住快感,自己玩弄起来了。
「父亲、父亲……」上里诚带着哭腔:「小诚还能挺着,因爲小诚的精液只让父亲知道。」
「小诚,我的小诚,使出你最厉害的那壹招。」
「是的,父亲。」
上里诚的背已被色狼完全包覆着,他只好往后靠紧色狼的胸口,整个人开始上下地磨蹭,在用臀缝将对方的**完全挟入,前后不停地摆动着。
色狼插进他菊洞的手越来越深,跳蛋的位置也越来越靠近他的性感带,再加上这样大幅度的动作,让上里诚的全身已趋于临界点。
但他绝对不可以放弃,他只能将脑子里塞满父亲的容顔,想着父亲舔嘴唇的满足表情,好忽视色狼在他体内做的手脚。
终于,在上里诚像搓汤圆般揉捏着色狼的睾丸那刻,他听见对方壹声低喝,接着就感觉到跨下与手掌的湿黏。
真持久……上里诚正想这么夸赞时,电车门就打开了,壹阵如巨潮般的推挤将他赶出了车箱外。
他的体内还有跳蛋在剧裂地震动着,他的手掌与裤头都沾染着男人精液的恶臭味。
上里诚顾不得他人的眼光壹跛壹跛地拖着步伐,艰钜地重新坐上电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