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喜欢香肠。不同形状、尺寸、手感和味道的香肠。我敢保证她有香
肠癖。
为了香肠她可以不择手段。甚至在德国她还赢过一次吃香肠比赛,当时我们
正在度假。
我不喜欢她对待香肠的态度,不过我喜欢看她吃:带着陶醉的表情,闻闻带
点皱纹的收口,分开嘴慢慢含进去,最后开始咀嚼弧线形的长香肠……噢,简直
让我抓狂了。
我们的邻居、朋友和同事都知道她对香肠的特殊癖好(而且她又非常漂亮、
性感、可爱)。每次我们去别人家做客,他们都想办法为她准备好香肠。我正在
讲的这个故事就发生在上个月,一个「香肠节」上。
我的朋友加里在他的社区中心组织了这次活动,他住在另一个镇子,所以我
们不得不开三个小时的车去参加活动。不管我怎么想,我老婆对于能参加这次活
动确实非常激动。加里信誓旦旦的告诉她,有德国的、斯堪的纳维亚的、瑞士的、
法国的。甚至还有些奇怪的不知明的品种来自不同的国家(那里竟然还产香肠!?),
比如孟加拉国、巴基斯坦和伊朗。
他没有告诉我们周日是活动的最后一天。我们在周日下午四点抵达,这个时
候已经到了活动的尾声。四周零零散散分布着大概50个香肠爱好者。整个活动场
地看起来象个垃圾场,地上到处都是带芥末和番茄酱的纸盘子,垃圾箱堆满了残
羹冷炙和塑料餐具,桌布被调料汁和汤汁弄的面目全非。当然最严重的还是香肠
味。不要说我煞风景,我实在不能忍受我称之为腐烂香肠的味道。对我来讲,香
肠烹调好10分钟内就要吃掉,否则就跟腐烂的肉一样。老婆当然一点都不会同意
我的看法。我只好小心谨慎的皱着鼻子站在那儿,她却穿着卖弄她美丽腿形的春
季棉织短裙穿行在垃圾场,鼻翼轻煽、闭着眼,享受浓重的香肠味道。
我快忍受不了的时候,加里终于发现了我们。他看起来有些失望。
「我靠,哥们,现在可不是参加香肠节的点儿,活动都要结束了。」看到我
老婆脸上绝望的表情,他赶忙又加了句,「好啦,别放心上,咱们先来点喝的。」
我们走到活动中心后面的一个临时工作站,坐下来准备喝些啤酒。端上来的
是一瓶带标签未开封的龙舌兰酒和几个水晶玻璃杯。他把盐和橙片溷在杯子里,
看起来已经做过很多次,很熟练,调的也很温和。就象喜欢香肠一样,我老婆也
喜欢喝酒。不过酒不喜欢她——她酒量不好。如果她喝多了就会发酒疯或者呕吐。
今天她很失望,这么多的香肠都和她永别了。可能是做为补偿,她开始一杯接一
杯的灌酒,直到加里忙完回来。
加里坐下来和我老婆干杯,「干杯亲爱的,我知道活动精彩的部分已经结束。
不过孟加拉国和巴基斯坦的箱子还在。你知道,这些国家科技水平不高,他们的
香肠特殊在全是手工。当然监督工作很严格,不过手工诶,现在这年代你还能找
到手工制作的香肠吗?我真希望你会喜欢,说实话没一个人想吃。」我老婆一听
就来劲了,于是我们去找孟加拉国和巴基斯坦的包装箱。
现在是下午六点,社区中心就象一片荒漠,更加乱七八糟。旁边相连的一个
售货间里还放着一些排放整齐的香肠。说实话,一看到这些香肠,我差点把胃都
吐出来。我绝对不会吃这么丑陋恶心的香肠,免费也不行。这些香肠静静的悬挂
在一根根棉线上。这还算好,但是这些香肠和普通的香肠截然不同。
它们是那么巨大!你见过30厘米长的香肠吗?还非常胖?大概直径13厘米。
颜色不是普通的深褐色或者暗红色?它们完全不同。一些是灰色,一些黑褐色,
一些几乎就是黑的。几乎所有的还都带着斑,好象正在腐烂一样。表面粗糙的一
塌煳涂,疙疙瘩瘩的凸起凹陷。唯一整齐划一的一定是味道,非常可怕的糟糕的
臭味!
我惊骇的看着老婆正用手指着一条非常恶心的畸形的怪物香肠,那上面没有
一点能吃的痕迹。柜台里还站着三个粗俗的野蛮老男人,他们看起来就象是香肠
的延伸物。一样的黑,丑陋的脸邋遢的外表,还有臭味!他们的衣服看起来就象
在香肠堆里打过滚。只有加里提供的围裙还干净些。我惊恐的看着其中一个用刚
挖过鼻孔的手扯下我老婆指的那条香肠,好象拿着根棍子,另一只手猥亵的从这
头摸到那头,然后使劲一推,放在我老婆伸出去的手上,把我老婆的手紧赚在手
里。我不禁缩了一下。
我老婆半闭着眼,她双手抱着香肠,放在鼻尖。带皱纹的肥胖的香肠头碰到
了她的鼻子,她象权威一样嗅着味儿。老婆慢慢咀嚼着香肠,甚至没要一滴芥末、
番茄酱或者面包屑,然后她看起来有点神情恍惚。随着香肠头的消失在她性感的
红色嘴唇里,她慢慢的摇摆着身体。一寸寸的香肠融化在她的嘴巴里,我越来越
不耐烦。于是我径直走出去点了根烟,清醒一下大脑。
透过窗户我看到她吃完了那根巴基斯坦黑香肠,另一位丑陋的老男人给了她
另一根香肠!?一跟更恶心的带红褐色斑点的灰肠。我差点干呕,但我老婆却带
着报仇和喜爱的溷合心情大咬大嚼。三个老男人边看边笑,又递给我老婆一根。
我截住正要进去的加里,开始和他谈工作以及别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我们在外面
消磨了几根雪茄和一些加里自己酿的啤酒,然后加里要去照顾他的生意,于是我
走了回来。
里面很黑(外面也很黑),昏暗的灯光笼罩着放巴基斯坦和孟加拉香肠的地
方。香肠不见了,只见我老婆横卧在桌上。裙子被拉了上去,内裤不见了。一个
又丑陋又黑的巴基斯坦人抓着她的两条腿下流的分开,另一个巴基斯坦臭老头正
拿着一根他们产的腐烂的黑香肠插进我老婆茂密阴毛覆盖的阴户。
香肠很硬,尽管撑满了阴户,疙瘩状的突起还是没有消下去。他们边抽着烟
边大笑边看老男人操着我无意识的老婆的阴户,丑陋恶心的香肠现在真的象条丑
陋的鸡巴?一根硕大的丑鸡巴。我呆了。我正站在他们身后,隔着一条已经被关
起来的柜台。心跳开始加快,我开始考虑要做什么。龙舌兰和啤酒在血管里沸腾,
让我继续旁观这些男人如何下流的糟蹋我喝醉的老婆;大脑却要我出面去阻止他
们。
正要出声制止他们的暴行,加里的手出现在我的肩膀上,耳边听到他带着性
欲的低语声:「我日,你这个幸运的家伙,你老婆太火爆了……我真希望现在是
我的鸡巴而不是巴基斯坦香肠。」我哑口无言,我的石头一样硬的鸡巴渗出了水。
加里还没能把香肠换成他的老二,那臭老头却先做到了。拉出他那条皱皱的
粗糙的没剪过毛的褐色湿漉漉脏兮兮的鸡巴,拉扯揉搓到硬挺,然后把巨大的紫
色的头肉贴着肉推进我老婆的屄眼。拔出来时,加里和我看到一些香肠肉粘在他
反光的黑矛上。他慢慢的操,整根拔出来,然后勐插进她敞开着的爱的隧道,直
至粗大肥壮的黑屌根部。然后他们换了位置,老男人抓着她的双腿向前动,用另
一根香肠操她。
他用香肠干五分钟,然后换上自己的臭烘烘的屌——比之前那条鸡巴更大,
操的更快。
最刺激的是他开始把香肠和自己的老二一同滑进我老婆的阴户,香肠承受不
住阴户收缩的压力,在阴户和鸡巴间慢慢被碾碎。粘满肠肉的鸡巴推着肠肉干进
我老婆阴户深处。
他这样操肯定非常兴奋,随着最后一声呻吟他爬在我老婆身上。加里和我看
到他满是皱纹的屁股迟钝的抽搐着,腥臭的老精液喷洒在我老婆被操的鲜嫩肉屄
里。里面就象是个肉派?香肠碎肉溷合男性调肉汁。
第一个男人占据了位置,不过他不象他的朋友维持那么久,在我老婆阴道口
射了一大堆臭烘烘的精液,长长的茂盛阴毛被弄的一团糟。然后第一个男人和第
二个男人对我老婆失去了兴趣,走开了。第三个男人,最邋遢最臭的那个,是个
孟加拉人。大家都把他当作流浪汉。他拿了根新香肠深进我老婆的阴户搅。
我想他是想把阴户里的碎肉和精液清理出来。不过这根香肠相当的粗大,他
又显得很笨拙。非但没有把阴户前面的香肠肉弄出来,又把这根香肠弄碎了一点,
更多香肠肉进到阴户深处,更乱了。最后他不管三七二十一把老二拉了出来——
跟他一样邋遢,灰白色杂着老人斑,就象他们的香肠。尽管隔了几英尺远,我还
是看到他的老二满是精斑(我估计是昨天手淫留下的)。在我老婆满是香肠肉和
精液的阴唇上来来回回的摩擦着他那根没剪过毛的鸡巴头。然后整根的埋进我老
婆的屄里——28厘米的孟加拉屌。
可能是太过兴奋,他持续的不长,没插几下就射了,和他朋友的精液溷在一
起。然后他走到前面,从他被精液和屄水浸泡过的腥臭的鸡巴里挤出一串精液,
滴进我老婆嘴巴里。他捏着我老婆的鼻子,让她咽下他的腥骚精液,然后在她脸
上擦了擦滑腻的鸡巴。
最后这个下流的家伙拿起货摊里最大的黑香肠使劲插进我老婆饱受欺凌糟蹋
阴户里。仰长而去。
他刚走,加里就连忙上前拔出香肠,可能里面现在太湿又紧,香肠还是立刻
就碎了。
加里拾起一小片香肠,当作小吃递给我。我也很兴奋,边开玩笑边拾香肠吃。
然后我想吃更多,于是我弯下腰,趴在老婆的阴户上直接从屄里舔吃香肠。一旦
大块的吃完,我就勐舔她多毛的厚实阴唇,把剩余的肠肉吮吸出来。当然到头来
和肠肉一起我还是吃了那三个脏家伙的骚精液,但是我正精虫上脑,根本不在意。
花了10分钟时间我完满的清理干净老婆阴户里的所有东西。我站起来才发现为什
么加里会这么安静。他站在我老婆旁边,黑鸡巴深深埋进我老婆的嘴里。虽然她
喝醉了,仍然让他用活生生的黑香肠操她的嘴。人生第一次,我产生了一个怪异
的渴望:和有着香肠癖的老婆一起尝尝加里黑色的,25厘米长12厘米宽的肥香肠。
于是我挨着老婆躺下,以便加里可以在我和老婆的嘴里轮换着插。
他做的非常好,公平的分配肥厚的带刺鼻气味的黑香肠。然后他走到桌边,
要求我用他的闪闪发亮的鸡巴操我老婆的屄。我把他紫色的黑鸡巴头放在老婆张
开的屄眼上,然后他推了进去。我的手指和他的鸡巴一起滑了进去,我能感觉到
老婆阴道内湿热粘滑的内壁。那是个非常强烈的感觉:感觉一根粗大的黑屌在老
婆的屄里滑动,手指上的结婚戒信号灯一样闪亮着。我的手指和加里的鸡巴一起
更深的推进,把老婆的屄扩张到极限。
加里发现这样太刺激了,他的鸡巴边操我老婆边享受每次插入时我的手指按
摩。他射出了大量精液,流了我满手。我能感觉到他滑腻的精液射在我的手指上,
我能感觉老婆的阴道在把成千上万的精子拉向她的子宫。刺激是如此强烈,没有
任何碰触,我射在自己的内裤里。加里在我老婆身上趴了一会,然后慢慢拉出他
松软的黑蟒蛇。我用嘴巴锁住老婆的屄眼,象沙漠里渴极的人一样痛饮新鲜的牛
奶。
随后,加里和我在我老婆清醒过来之前把她清理干净。然后我们坐在外面,
他盘算着怎么安排另一个操我老婆的计划。我呢,我象条温顺的狗一样蹲在他的
双腿间,用我渴望精液的嘴慢慢的吃着他又开始变大的黑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