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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陷井。
由省厅与省城公安局联合主办的每周一期的《现场》节目制作兼主持秦楚,刚刚录制完这一期的节目,开着自己的车回到自己的小屋,傍江的二十九楼住室。
吃过饭,洗过了澡后,她坐在了电脑前。那封信又一次发在她的邮箱里。好长时间了,这封信几乎天天重复地发一次,因为今天没事,她才认真地细读起来。信中写到:
“秦警官,久违了,想必您早已忘记了我们,但我们一辈子也不会忘记您。您还记得七年前的八月,您制作的一期节目中抓到的两个跳脱衣舞的卖淫的小姐吗?我们就是。五年前的五月,您还专门给我们做了一期专访,让您和我们两个都一起在全市出了名。您出名了升官发财,我们出名了就得四处流浪。听说你过的一天比一天好,您的女儿嫣儿,太可爱了,听说今年正准备参加超女选拔。还有您的的儿子林康,他又考上了一中,真为您祝贺了,不过您光顾了工作,也别忘记安全,特别是您那一对儿女的安全,这年头坏人很多的”。
很显然,这是一封恐吓信。当了二十年警察的秦楚并没有把它放在心上,何况又是她最鄙薄的卖淫女的来信。
但她错了。
手机优美的音铃声响起来,女儿来电话了:“妈妈,有事……快来西部酒店,快点来……”。
怎么回事?她不是和同学去海南了吗,怎么会在本市的酒店?而且那话语那声音很是奇怪。
秦楚突然有一种不祥的感觉。她急急地驾车来到了女儿说的那家酒店。
到了酒店门口,“妈妈,我在1010客房,你上来吧……”。电话断了。
秦楚越发感觉不对劲,但她仍大着胆子踏入了电梯。
1010客房虚掩着门,秦楚推门而进,正要质问,突然惊讶的怔在门口。只见一个魔鬼般身材与装扮的妙龄少女端坐在沙发上,手里把玩着一根细细的皮鞭,高架起的脚轻轻摇晃着,正面对着门口,挑衅地直视着她。这就是那两名小姐中的一个,胡非。
“秦警官,您终于来了,五年没见面了,那封信您已经收到了吧”。
“你想干什么,我女儿在哪里”?
胡非死眼盯着秦楚。她脚上是高跟的皮靴,长长的靴筒裹着她的秀腿,一张蛮横的脸,绝对的霸气。
今天的胡非远不是七年前那个只是在夜总会跳艳舞的大二女生了。妇教所的两年,流浪的五年,她和她的表姐谭波结识了今天成为全市最大的跨省级黑恶势力的首领王丕文兄弟,并成为其中的重要骨干,虽然王丕文已被枪毙,但该黑社会集团远没有肃清。
在王丕五的支持下,胡非、谭波姐妹制订一个非常精心的计划,要展开最细致的报复,要最充分的发泄自己的仇恨,洗刷自己的羞辱。她为了这个见面,用尽一切心思,布置一张俘虏对手的网。
“你看吧”。
胡非手中的摇控器开关一按,墙上的屏幕上,一个大约十七八岁的少女,被四个男人推搡着,剥去衣服,肆意的侵犯着。那是她的女儿嫣儿。
女儿尖声惊叫着,无力挣扎,象受惊的羊羔。秦楚浑身都颤抖着,感觉自己被什么东西一下炸成碎片,只剩下一副灵魂来承担难以承担的痛苦!
“呵呵,感觉好么?如果还想要回你的女儿,请听从我的一切命令,好么?”
“好,好,我什么都听你的,你放开我女儿”。泪水顺着秦楚的脸颊淌下,一种彻底的绝望和彻底的无助的感觉淹没了整个秦楚。
“一件一件脱光自己的衣服!包括内衣!什么也别穿”。
“荒唐!你有点好笑呢!把我女儿交给我,我不追究你们,不然……”。
“不然什么”?胡非打断了她的话。
“你们这是犯罪,我劝你们不要越走越深”。
“看看吧,这不是录像,这是实况”。胡非没有接她的话,重又看着屏幕说。
“你们开个价,要多少钱”?
“我刚才已经说了,要见你的女儿,按我说的办,不然就只能在这陪我一起看实况转播吧”。
秦楚看着屏幕,张张嘴,想说什么,终于没说,一咬牙,很麻利的把自己脱光,只剩下丝袜和皮靴。
“还有鞋子袜子,要全脱光”。
秦楚脱下了靴子袜子,真正的一丝不挂了。
这时胡非冷冰冰的嗓音又传来:“母狗!到1016房间来吧。记住,跪下,象狗一样爬过来”!
秦楚简直要失去理智,恨不得把这个三陪女撕成碎片!她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终于按下纷乱的念头。抱定一种豁出去的决心,跪了下来。
胡非在前边走着,秦楚地后面爬着,冰冷的走廊似乎好长,幸好并没有人路过。
进到了1016房间,头顶传来胡非的命令:“别动,把头低下!”
“我要见我的孩子!”——啪——,一记耳光重重击在秦楚脸上,“如果你再逼我把命令说两遍,我就让你女儿永远消失!这是最后一遍警告!听好了吗!!”
秦楚眼睛一闭,把脸贴到了地上,一头秀发垂落覆地。
胡非用手抚摩几下秦楚的头,“这就对了。乖!”。
一条细细的绳子缠绕过秦楚的脖颈,慢慢勒紧,拉起绳子在胸前交叉打结,然后擒起秦楚的双手,反拧到背后,用绳子套住、捆绑。胡非每个动作优雅而缓慢,彷佛认真的对待一头小绵羊。但捆绑的非常紧。
秦楚感觉自己脖子被勒的难以唿吸,然后胸部的双乳被绳子蓦的突出高耸,然后双手捆的几乎血液停止了流动。
胡非用一种兴奋的目光看着自己的猎物。她有的是打手,可她非要亲自来捆绑她,整个捆绑的过程对她都是极大的满足。
胡非满意的看看眼前被捆绑成一团的女俘虏,又掏出一副狗用的项圈。托起秦楚的下巴:“迷人的老姐姐,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秦楚”
“恩,那你看这个项圈上刻的字,念给我听!”
“是……‘母狗秦楚’”。
“念对了,知道我为了准备这次会面下了多大功夫了吧?来!戴上我给你准备的项圈吧。”
秦楚无声,屈辱的泪水已经流满面庞。她无法忍受这种羞耻,只有一种想去死的念头,可,不能不考虑自己相依为命的女儿。既然今天已经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那就忍受吧,噩梦总有结束的时候。秦楚放弃了抗挣的努力,实际上也早丧失了抗挣的能力。
胡非牵着链子,令秦楚爬进了房间。里面原来是很大的一个套间,中间是个大厅。大厅的正中有一个类似演播室那样的摄影台,灯光、摄像机、照相机,应有尽有,灯光聚处,是一个雪白的肉体,细细看来,却是一个被红色的绳子捆绑着的全身赤裸着的美少女。秦楚定神一看,却正是自己的心肝,十七岁的女儿鄢儿。嫣儿被捆成一个棕子模样,并不发达的胸部被绳子勒的突出着,两条长而笔直圆润的大腿被牵到了脖子上,肉唿唿的脚丫向天上举着,大腿分开,露出少女红润的私处,几名壮汉肆无忌惮地搬弄着嫣儿,象是在玩弄一件精美的工艺品,变换着不同的角度照相、录像。
嫣儿一见到自己的妈妈被匪人象狗一样牵进来,徒劳的拼命扭动,可全身被紧紧绑住的她在几名大汉的手里简直就是一支待宰的糕羊。她不住的把头转向秦楚,用哀惋和求救的眼神看着她的妈妈。秦楚揪心裂肺,勐地起身扑向他们。胡非手里的链子差点脱手,忙紧紧收住,可怜的秦楚离自己的女儿只有几米远,却无法贴近。秦楚厉声嘶嚎咒骂,身子勐烈的抖动。胡非却大为光火。双手勒紧铁链,一只脚使劲踩着秦楚的头,冲几个黑衣男人喊:“愣什么?都上来!按住这个婆娘!”四个男人一拥而上,牢牢按住了秦楚。
三名壮汉一下子将秦楚控制住,她被按在地上跪着,头发被揪起来,正面对着仍然被玩弄拍摄着的女儿。
胡非走到她身边,低下头,搬起秦楚的脸,坏坏地问:“你女儿还是不是处女?要还是处女的话,想不想亲眼看着她在你面前让人开庖”?秦楚拼命摇头,说不出话来。
“你摇头什么?是说她已经不是处女了”?问完话又冲着一个已经脱了裤子正手握棒硬的鸡巴准备向着嫣儿插去的壮汉:“看来人家这当母亲的教育的好,已经不是处女了耶,还有兴趣干吗”?
“胡小姐,这么漂亮的美人,是不是处女也让人馋的慌呀,当然愿意干”。说着将双腿跪在了大腿已经被极度张开的嫣儿的对面。
“妈妈……”。嫣儿吓的大叫。
秦楚仍然摇头,用了很大的力量,才终于镇静住开口说话:“不……你们有什么冲我来……放了孩子”。
“可你并不驯服呢”。
“求求你!饶了她,她还小。你要什么,要多少,你说吧,只要我能拿出来”。
“你不知道我要什么,我要的很简单,就是要你服从!绝对的服从!象狗一样的听话!我要你向我们倒歉,向我们认罪,要你象我们在妇教所那样接受我们对你的审问和指使,你能做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