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那些风骚女邻居1
????圣杯,据传是在两千年前,一个被称为救世主之人,于其最后一餐所使用的杯子。救世主体内所流、原用以救赎人类的鲜血,却使得两样凡间事物成为圣器。
其一,为贯穿他肉体,令持有者达成统一世界野望,名为隆吉努斯的圣枪。
其二,为盛装他鲜血,可以成就一切愿望之圣杯。
不过,有别于存在于历史传承中的隆吉努斯枪,「圣杯」到底是什么东西,却没有任何人能给予答桉。
后来,人类为了接近神,彷制了同名的器物「圣杯」,虽说是彷制品,但威力之巨大,绝不下于正版的圣杯。
两千年之后,七个魔术师「持主」(Master)在圣杯的选定下,以各自所拥有的英灵「从者」(Servant)互相作战,抢夺这能够完成一切愿望的圣杯。
卫宫士郎,一个因为被捲入前代圣杯之战而痛失父母的小鬼,命运似乎注定了他今生必须与圣杯纠缠不清,就像现在。
「Saber!Saber!」发觉怀中的少女体温越来越高,卫宫士郎立刻忘记自己身上的痛苦,虽然他自己尚未察觉,但这份关怀似乎已超越持主对从者的应有态度。
虽说没有从者就等于失去争夺圣杯的资格,但大部分持主都将从者视为道具,毕竟在夺得圣杯的同时,身为神之国「英灵殿」一员的从者也就已经完成了他的任务、回归神之国了。
「别大唿小叫的。」跑在最前头的远?凛低声阻止。
他们毕竟还是在伊莉亚斯菲儿的地头上逃命,身为魔术师的持主对自家领域可是非常敏感的,何况她身边还有一个打不死的狂战士「Berserker」。
远?凛从持主与从者的联繫中得知自己殿后拖延时间的弓箭手从者「Archer」已经被Berserker消灭,不过Berserker似乎也被Archer打伤了──至少她是这么认为的,没有人比她更清楚Archer的能力,即使是七人使魔中号称最强的Saber,也绝对无法毫髮无伤地击败Archer,那个只剩下肌肉的无脑狂战士自然也不例外。
只是Berserker拥有奇怪的恢复力量,只要一天没将他打回英灵殿,自己三人的小命可就还捏在他手上,而自己这边原先唯一能和Berserker抗衡的Saber却又是那副要死不活的模样,一切都要怪卫宫士郎那个大白痴,身为魔术师居然连替从者补充魔力都不会……远?凛暗暗在心里头将卫宫士郎骂了几十遍。
「可是Saber好像很……」
「我……我没事……士郎……」Saber右手撑着卫宫士郎的肩膀打算爬起来,纵使变成英灵,但骑士性格毕竟没改,光是让持主抱着跑就已经大违她的骑士道了。只是自己先前强要使用宝具「誓约胜利之剑」(Excalibur)战斗,掏空了自己所有的魔力,此时身体沉重得像灌满铅一样,不管再怎样挣扎就是爬不起来。
「前面有个废墟,是之前Archer找到的,先进去躲一躲吧,还是先想办法让Saber恢复比较实在。」远?凛说道。
「Archer应该已经逃出来了吧?」卫宫士郎问道,不过换来的却是凛的沉默。
「那傢伙……」凛将右手抱在胸前,原本应该能感觉到对方存在的法印此时却毫无变化,再度证明Archer确实已经「出局」了。
卫宫就算再多迟顿几倍,从凛的表情也差不多该知道Archer的结局,虽然从者被消灭之后不过就是回到英灵殿,但对现世人类而言,「死了」一个成天在自己身边跑来跑去的傢伙,内心还是会感到哀伤的。
「别管那不听话的白痴了,Saber如果再这样继续衰弱下去,还不到清晨大概就得和Archer见面去了吧。」远?凛故意转移话题,指着Archer说道:「还有士郎你,先把嘴边的血擦掉,这样会让Saber更不想让你抱的。」
Saber的身体状况有多遭,卫宫士郎十分清楚,如同即将燃烧起来的体温不断从她身上蔓延到自己的身上来,明明只隔了层衣服,但自己体内狂乱的魔力就是进不了逐渐油尽灯枯的Saber身上。
不久,士郎眼前就出现了一幢……或者用一堆来形容更为贴切的建筑物,不知是哪个神经病,挑在这密林里盖了一栋二层楼洋房,又不知是何原因而损毁大半,长久荒废之下,一楼部分已经被树林所占据,但二楼却仍保持某程度的完整,只是楼梯不免有点摇摇欲坠罢了。
「我觉得我们还是应该快点脱离这片树海才……」卫宫士郎说道,即使身体已经快撑不下去了,心中却仍盘算着,若拖延太多时间让Berserker追上来,Saber就算现在还没死也得因为与Berserker正面冲突而变成真死。
「我们根本没机会逃出这片树林,因此唯一的方法就是让Saber恢复,合三人之力消灭Berserker。」
「可是……在这种地方要怎么让Saber恢复?」
「让Saber恢复的仪式是不挑地方的……呃……应该说不需要「太」挑地方进行吧。」远?莫测高深地说道。
「这……这是什么意思?」卫宫抱着Saber,小心翼翼地走在瓦砾堆上,每一步都让脚底发出噼噼啪啪的破碎声响。除了要注意脚边可能盘据着的树根,有时还得避开从天花板上「疑似」弔灯的东西里面垂下来的藤蔓,不过卫宫士郎很明显地不太专心,虽然知道现在不是妄想的时候,但Saber晕红秀美的脸庞就靠在自己胸前喘着气,再怎么说他也是个正常的高中生,要说无动于衷是不可能的事情。
走上二楼,整栋洋房唯一倖存的房间就在楼梯旁边,在这彷彿被北欧巨狼芬里尔咬掉一半的废墟中,这房间完好得令人讶异。
房间正中摆放着一张大床,虽然上面佈满灰尘,但却奇蹟似地没有遭受风雨摧残,或许是房间非常宽阔的缘故吧,窗户远在右手边十步的距离外,不管是风雨还是落叶都不容易扫进来。
窗户边上只残留着几块破烂木头,原先应当存在的玻璃早已被落叶与尘土所掩埋,皎洁得令人诧异的月光毫无阻碍地透了进来,虽不能用「亮如白昼」来形容,但至少也让他们勉强看得到彼此的样子。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奔跑之后,卫宫眼前的远?凛却没有露出疲态,现在的魔术师为了承受施法时不免的痛楚,或多或少都会锻鍊一下身体,即使是半调子魔术师的卫宫士郎,抱着Saber跑也不觉得有多累,不过体内动乱的魔力倒是快要炸烂他的脑袋就是了。
「嗯……很干净嘛,说不定不久前才有人睡过呢。」远?拍打着满是灰尘的床垫,让床铺尽量接近Saber和自己愿意躺的境界。
「士郎,让Saber来这边躺下,抱着别人可是很耗体力的喔。」卫宫依言将Saber放上床,穿着铠甲却依旧娇小轻盈的她并未替卫宫带来多大的负担,他身上真正的伤害还是先前滥用魔力冲破伊莉亚斯菲儿的红瞳所造成的后遗症。
「Saber,你还能动吗?」远?摸着Saber的额头问道。
「因为是士郎把我……带到这里的……所以身体……应该还撑得住。」Saber回答道,但卫宫也清楚Saber的情况坏得不能再坏,在没有魔力支援下使用宝具的行为令魔力大量散失,连构成Saber形体、将她带到这世界的圣杯之力都逐渐耗竭。现在她别说是对抗狂战士,只怕连爬起来走几步路都无能为力。
「这样就好了,Saber和士郎你们听好,接下来唯一要做的就是让Saber恢复,然后合我们三人之力打倒Berserker!」远?说道:「伊莉亚斯菲儿杀了Archer,我就要让她尝尝失去Berserker的感觉!」
也许连远?自己也没发觉她对Archer的好感吧,不过这也不是卫宫和Saber这两个神经大条的主从所能领会的事情。
「后悔到此为止,有时间烦恼还不如开始行动,不过既然到了这个地步,你们也要有所觉悟了喔。」
「一定要打倒伊莉亚斯菲儿和Berserker,不然我们三个都得死在这里。」远?毅然说道。
「可是Saber……」卫宫士郎迟疑地看着床上通红着脸,似乎忍耐着强烈痛苦的Saber,即使问她会不会不舒服,她也必然会说还好的吧,这种顽固性格该说「不愧是亚瑟王」吗?卫宫可不这么想。
即使是王,铠甲底下也一样是个女孩子,而且还是个美艳得令人窒息的绝色少女。
若她在万全状态下,或许可以打败本体为海克力斯的Berserker,只要使出Excalibur的力量,应该可以破坏他怪物一般的钢铁肉体,不过Saber现在明显没有发动宝具的能力,除非卫宫士郎突然学会将魔力灌输进Saber体内的技术。
「士郎也知道她现在只是因为耗尽魔力而衰弱对吧,所以只要把你的魔力分给她就可以让她恢复了,给越多越好。」
「就是办不到才头大啊,你之前说的方法我没一样做得到的。」
「有一样,只不过我昨天……不……应该说前天没有说,因为我不知道事情会发展到这样毫无选择余地的景况。」
「到底是什么方法,只要能让Saber不消失我都愿意做!」卫宫士郎焦急地说道,总觉得每多拖一秒,Saber的脸色就难看了一些,实在无法想像平时冲劲十足的大胃王Saber会有如此虚弱的情形。
「既然士郎都同意了,Saber你应该也没问题吧?」远?凛朝Saber抛了个涵义深远的眼光,后者则像是不好意思般地垂下头。
「那我就直说了,那种方法很简单,反正Saber是女孩,相信士郎也不会拒绝……」远?凛正色说道:「抱她吧。」
这三个字一出口,卫宫士郎脑袋立刻空白了好几秒,然后才像大梦初醒一般大喊大叫:「等……等……等一下,你怎么会突然说这种话啊!!」
「你在吃什么惊啊,藉由性交而同调是非常基本的,不是吗?而且魔术师的精液可是魔力的结晶呢,某些缺钱缺很凶的魔术师还会卖精液给协会哩,你不知道吗?」远?凛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说道。
「谁……谁知道啊……!立川流是邪教,黑山羊也是迷信不是吗!我怎么可能会被这种好话给骗了!」卫宫士郎满脸通红,胡乱地挥着手说道,不过倒是诚实地承认这是「好话」。
「真是的,立川流是真的有秘密仪式,黑山羊也是有真正契约的喔。虽然不知道你在慌什么,不过刚刚你自己也有觉悟了吧,既然现在只有这个方法可以让我们活下去,所以别再搞什么花样了,乖乖就范吧!」远?凛残酷地笑着,她显然知道卫宫士郎是在慌乱什么,同时以此为乐。
「还摩蹭什么啊,伊莉亚斯菲儿很快就追来了,你想浪费多少Archer替我们争取来的时间啊!现在唯一的方法就是这个,让主力Saber恢复然后合力打倒Berserker,我可不想白白死在这里,你听懂了没啊!」远?凛连珠炮般轰炸着脑袋一片溷沌的卫宫士郎。
「可是……这也得问问Saber的意思吧,Saber一定不会答应这种……怪事情的!」卫宫士郎微弱地反击着。
「是好事吧,你的脸在笑呢!」远?凛奸险地笑着:「Saber,士郎说没有问题,那么你应该也没问题吧?」
床上的金髮少女尴尬地将通红的脸往一旁转去,但还是低声说道:「我……我也没关系……」
原本以为事事认真严肃的Saber一定会拒绝的卫宫士郎遭到Saber无情的背叛,不过仔细想想,真正吃亏的应该是Saber吧,至少Saber并不是那种能令男人的下半身奇蹟似地产生理智的女性。
「这样就没问题啦,快点上吧。」远?催促着,看她的样子,倒像是单纯为了想看卫宫士郎和Saber的小学生爱情闹剧,而不是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
卫宫士郎犹疑不定,Saber无疑是自己此生见过最美的少女──不过他还是不敢拿Saber和远?凛比较,而远?自己更不可能承认她在第一眼看见Saber长相的时候就已经认输了──即使不是为了性命或者圣杯之类的大义私利,光是「想要Saber」这个理由就可以让卫宫拼着被Excalibur斩成两截的风险推倒她了。
「还不快点,真是不干脆的男人……啊!还是说……士郎你年纪轻轻就……不行了呢?」远?凛故意夸张地说道:「还……还是说……你已经落入了那无法自拔、禁忌而梦幻的BL世界……对象是一成吗?」
「吵……吵死了,谁会落入那种奇怪的世界啊!」卫宫士郎反驳着。
「即使真要抱Saber,这里也不是什么好地方吧,而且旁边还有颗亮晃晃的电灯泡远?凛在看着,更重要的是我还是第一次,这样没错吧?」
「没错……咦咦咦咦!你怎么知道的……不!你胡说些什么啊!」卫宫士郎摆出一副看到鬼的表情,瞪大眼睛问道。
「你的想法都从脸上跑出来啦!虽然如此,我也不是不知道你的心情啦,只是情况紧急,没时间慢慢孕育气氛了,你就觉悟吧!」远?凛踏上一步,举起双手。
卫宫士郎正想反抗,远?凛却做出远超出他意料之外的攻击方式。
「唔!」柔软温热的樱唇紧贴着卫宫士郎的嘴唇,远?双手固定着他的头,虽然只是生涩的接吻动作,但卫宫士郎本来快被溷乱思绪炸开的脑袋立刻变成一片空白,唯一留下的只有远?凛嘴唇的软热触感,以及她身上的芬芳。虽然看清了她的真面目,但远?凛毕竟是卫宫曾经憧憬过的对象,美妙的感觉像Saber的神剑一样噼开了卫宫单薄的理性防御,释放出那防御壁后的慾望狂战士。
虽然从接触到分开没过多久时间,但卫宫士郎却觉得彷彿经过了好几天,分开的瞬间,甚至还有点怅然若失的遗憾。
「冷静下来了吗?」远?凛红着脸说道,第一次做这种事情的她,其实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
「凛……你……做什么……」Saber虚弱地问着爬上床来的少女。
「做什么?帮忙啊,谁叫你和士郎都那么不积极,我只好帮忙一下啰。」远?凛伸出手,在因为高热而动弹不得的Saber身上游移着。
「啊……凛……别……」Saber想拨开远?凛的魔爪,但平时轻而易举的工作在此时却艰辛无比,而一旁的卫宫士郎则看着这两个美女呆掉了。
「放心吧……我马上就让你什么都没办法想……」远?凛再度露出恶魔般的笑容,手掌贴着Saber胸甲上的微妙突起,熟练地解开了蓝色的缎带。
彷彿练习过许多次一般,远?纤细的手指跳舞般地解开Saber铠甲上繁杂的扣环与束带,一层层剥开保护着她的冰冷钢铁,让身为少女的Saber渐渐暴露在月光下。
「这……这样够了吧……不用……脱衣服……」Saber的声音像要哭出来一般,无力的手只能扶着远?凛的手腕,沉重的喘息似乎更加溷乱了一些,汗水早已渗透单薄的衣料,即使只靠着月光都能轻易地看见半透明布料底下的肌肤色泽。
「等一下就要做那种事了嘛,所以得脱光衣服让身体贴在一起唷。」远?凛不理会Saber的抗议,轻轻地解开她衣服上的钮扣,虽然有极大部分是为了欺负这个美丽的骑士王,但远?的唿吸竟也不自觉地跟着急促了起来。
虽然远?凛的动作稍嫌缓慢,但Saber衬衫的釦子也不是永远解不完的,当她解开最后一颗釦子之后,立刻拉开衬衫,将Saber的裸体呈现在卫宫士郎与自己的眼前。
不过一旁的卫宫士郎却死命紧闭着眼睛,无论远?凛怎么挑拨都不睁开,远?只得说道:「反正Saber也还没准备好,在她准备好之前你就在那里看吧,要记得,你也是共犯唷!接下来……要好好疼爱Saber了……」远?的声音变得甜腻无比,和平时的恶魔样子或者「业务用」的乖巧样都不同,真不知她还有几副面具。
「我……可不敢保证我睁开眼睛会忍得住……」
「Saber……听到了吗?士郎说看到你的裸体他会兴奋哩。」远?凛在Saber的耳边吹着气,让她发出柔媚的呻吟。
「不过……在我说可以之前,你就算忍不住也得忍住……太猴急的男人……是会被讨厌的唷。」远?凛柔柔地说道,即使在此时,她的双手还是不断抚摸着Saber柔嫩的肌肤。
卫宫士郎深唿吸了几下,做好完善的心理准备之后才睁开眼睛,但这份准备在睁开的瞬间就被破坏得干干净净。
两个女孩在床上交迭着,下面,是如雪般纯白的金髮少女,上面的,是穿着凌乱红衣的黑髮少女,平时的强弱态势此时完全扭转过来,全身滚烫的Saber被远?压着恣意挑逗,而她颤抖的双手却只能勉强挂在远?凛的手臂上。
「Saber的嘴唇……好小……」远?凛略带嫉妒地吻着Saber的唇:「有感觉吗?士郎的体液……」
「啊……士郎的味道……」远?离开后,Saber陶醉地抿着唇,或许其中也带有些许魔力吧,总而言之Saber确实恢复了些许力量,主动抱着远?凛的头往下压。
远?凛也不反抗,顺势让彼此的唇再度结合在一起,不过这次却像是要搜括彼此的一切般地深吻着,虽然不知道Saber活着当时的不列颠有没有法式接吻法,不过至少远?是懂得的。
因此,Saber根本就是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她以卫宫士郎的「味道」做饵,钓这条叫做Saber的美人鱼,让她表现出平时绝不可能出现的可爱模样,故意缩回舌头令她焦急,远?凛……果然是个恶魔,连Saber都不是她的对手。
不过这方面的技术,Saber大概也不可能做过训练吧。
「啊……不……」Saber此时的体温之高,已经能让她进集中治疗室了,虽然她仍旧以坚强的意志与从者的异常体魄勉强保持清醒,但却提不出半点力气来。
对由第五元素「乙太」组成的从者而言,魔力就是固定形体的唯一力量,虽说Saber在实体化之初已经从圣杯处得到相当于她最大容许量的魔力,但多次消耗之后已然所剩无几,此时Saber体内的乙太正濒临崩溃的边缘,当然无法自由地控制身体。
不过,在崩溃前的肉体依旧与人类类似,因此神经的感觉却反而因高热而比平时更加灵敏。
「Saber……嗯……好贪心……士郎的味道……怎样呢?」像是被Saber传染了热度一般,远?凛双颊也浮现鲜艳的红云,卫宫士郎一直觉得远?凛对Saber有某程度的觊觎,不过他却从未想过这份觊觎竟也包括肉体上的。
「士郎……的体液……还要……」Saber迷乱地说道,这句话远?还不觉得怎样,一旁撑帐棚的卫宫士郎可是差点就爆出白浆来。
两个女孩急促地喘息着,忽分忽合的嘴唇之间,两条丁香小舌缠斗着,发出啧啧的声响。透明的唾液沿着Saber嘴角滑落,从眼前陶醉而迷惘的少女身上看不见平时严肃的样子,仅余下诱惑人心的艳媚。
「Saber……把头髮放下来会是什么样子呢?」远?凛说到做到,伸出手去解开Saber盘成一圈的金髮,然后盯着Saber的脸蛋直瞧。
「Saber果然很可爱……我好想吃掉Saber喔……为什么我的使魔不是Saber呢?不然就可以每天做这种事情了……」远?凛吻着Saber,双手轻柔地抚弄着她胸前的小山丘。
彷彿是要打破某些人对于西方人的巨乳迷思,Saber的胸部绝对称不上丰满二字,当然也可能是被石中剑的魔力停止成长所造成的结果,不过摸起来的手感却绝不亚于远?自己的,弹性更犹有过之。
「啊……凛……凛……不要……嗯……」Saber身体微微颤抖着,偶尔还抽搐几下,同样是女人的远?凛自然知道Saber有什么感觉,一翻身骑上Saber,留下左手继续替Saber按摩胸部,右手缓缓滑过她的腹部,不急不徐地攻向那神秘的幽谷。
虽然隔着一层裤袜,但远?的手指还是能察觉到其中散发出来的水气与热量,她轻轻压按了几下,每一次都让Saber绷直了上身,然后趁着她放松的瞬间一把将裤袜扯下。
(Saber的那里……不……不能看……)看着Saber被远?恣意玩弄的样子,卫宫士郎紧张得心脏像快要爆开一般,即使心里面一直告诫自己不能看,但一双眼睛就是离不开娇喘连连的Saber。
「Saber……湿了呢……」远?凛抚摸着Saber光滑的耻丘,像玩水般地故意弄出声响来,羞得Saber紧闭双眼,不知道要说什么来掩饰。
「不过这样还不行……不彻底弄湿的话,等一下士郎进来的时候Saber会痛的……」远?凛的手指得寸进尺地在Saber的嫩肉上画着圆圈,然后强硬地侵入那紧闭的贝唇之间。
即使只是手指,Saber的那里也对它施加了强大的压力,甚至让远?凛感觉有点痛,不过她可不是会替卫宫棒子着想的「好人」,欺负Saber、看她苦闷的样子可比前者重要多了。
「啊!」Saber尖叫了一声,抓着远?凛衣服的小手又收紧了一点,不过这并不足以停止远?凛的动作。
Saber抬起双膝,想藉此逃避远?凛逐渐深入她体内的手指,但这微弱的反应在远?的一吻之下通通形同虚设,上中下三管齐下的攻势彻底瓦解了Saber的防御,身体与心理开始一同朝着追求悦乐的方向走去。
「凛……我……不……好奇怪……好像有……啊……」Saber全身颤抖了几下,在一阵强烈的压迫感后,远?凛突然发觉穴径的压力降低了,而且原本顽固的肉壁也放软了下来,虽然她也没有经验,但或多或少也知道Saber已经准备好接受卫宫的「灌输」了。
本来到此自己就该功成身退的,但远?凛心中却突然涌起一阵醋意,委实不愿意让这么可爱的Saber就这样被卫宫轻松佔去,心一横,扯掉Saber的裤袜后,竟连自己的衣服也脱了下来。
「远……远?……你……做什么!」卫宫士郎看呆了,学校的高岭之花、自己曾经暗恋过的美少女远?凛在自己面前宽衣解带,而且她身边还有个同样近乎全裸的Saber。
「我才不会让你独享Saber呢……我要让Saber知道谁才能给她最多的快乐……」远?凛说道,不过脸上还是藏不住心里的娇羞。
「不……」Saber低吟着,火热的裸肤敏锐地传达了清凉滑腻的触感,在长久岁月中习惯铁与血的肉体头一次接触到同是女性的温柔,反令她慌乱了起来,想扭动身体逃避这甜美的碰触,但却反而引来更强烈的刺激。
「啊啊……Saber好主动啊……嗯……给你奖励。」远?凛发出甜腻的娇声,然后舔吻着Saber白嫩的颈项。
「啊……嗯……」两个女孩媚惑的呻吟瀰漫在整个房间之内,直接承受这强烈精神攻击的卫宫士郎满腔热血不知道该先往鼻子流还是往两腿间流,一双眼闪闪发亮,像要当场把眼前的两个美少女吞下肚去一般,就只差没流出血泪来而已。
「Saber……真可爱……」远?凛轻咬着Saber充血挺硬的小巧乳尖,还没完全发育的鲜嫩荳蔻在她的摆佈下颤抖着,远?的口唇替全身滚烫的Saber带来了冰凉的触感,但那处底下的心脏却反而跳得更为剧烈,Saber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有什么样的反应,只能依循着本能发出高低起伏的娇吟。
远?凛再度将食指刺入那业已湿润的肉缝中,然后中指也顺势挤了进去,两只手指像模彷走路一般前后摆动了起来。
「啊啊……凛……啊……不……啊嗯……啊哈……不……」Saber发出前所未有的尖叫声,即使被Lancer的「穿刺死棘之枪」刺中时也没叫得如此失态,或许Saber自己也发现了,因此才咬着下唇不让声音继续洩漏出来。
「凛……够了吧……我……不……不要……不要……我只要士郎……啊!」察觉远?的企图,Saber奋尽仅余的力气夹紧双腿不让她的手指继续侵入。
远?凛愣了一下,蹙着眉头瞥向受Saber青睐的卫宫士郎,酸熘熘地说道:「士郎,人家Saber只要你呢……快点过来吧……」
卫宫士郎像被催眠一般走上前,近距离地看着月光下两具满溢青春活力的女体。远?凛翻下一边,撑起Saber的上身,将这个近乎失神的美丽金髮少女完全展现在卫宫士郎眼前。
拥有纯正盎格鲁萨克逊血统的Saber,肌肤比任何日本人都还要白,在月光的照耀下隐隐发散出柔和的白光,彷彿女神降世一般,只不过女神应该不会摆出这种诱人的姿势对着一个理性即将因此断绝的男人──除了淫慾女神以外。
「等等,士郎。我们女生都脱光了,只有你一个穿着衣服很不礼貌吧?」远?凛说道。
卫宫士郎很想挑远?的语病说她还有一双黑色长袜没脱,不过经验告诉他和她斗嘴也只有惨败的份,只得乖乖的把身上的衣物通通脱光。
「啊……Saber……你看……士郎的那里因为你而变得那么大耶。」远?凛舔着Saber的颈子说道,其实她也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肉棒,因此还是会觉得心跳加速,而舔吻Saber的动作正好让她有避免直视的理由,不过眼光却不免飘向那散佈着浮突血管的肉棍子。
「士郎的……」Saber盯着卫宫士郎的胯下不放,认真的眼神中带着浓浓的诧异,当然不免还有些许恐惧。
「士郎……Saber已经准备好了……」远?凛一手揉搓着少女的乳房,另一只手轻轻地戳弄着她的嫩肉。
「凛……啊……胸部……痛……啊……哈啊……」乳尖再度遭到攻击的Saber扭动着虚弱的身体,虽然看起来有点痛苦的样子,但两腿之间的水声却越发明显了起来。
「Saber越来越湿了……被这样欺负……反而比较有感觉吗?」远?凛轻拉了一下Saber的粉嫩乳蒂,继续她的恶魔之呢喃:「原来Saber是被虐待狂,越被欺负就越兴奋啊……」
「不……我没有……啊……啊啊……」Saber汗湿的裸体在远?凛的玩弄与卫宫士郎的视姦下不断散放出淫靡的讯息,将三个人一起拖进她的淫乱世界中,这空间虽然不是由魔力创造出来的,但也已经相当于无形的准固有结界,只是她们根本没发觉。
「Saber你听……咕啾咕啾的……好多水唷……Saber……嗯……」远?凛吻着Saber的唇,舐去她脸颊上的泪水。
「来吧……士郎……让Saber快乐吧……」远?命令着,不过卫宫士郎总觉得她若有机会的话,应该会一脚把他踢下楼去,自己一个人独享已经半失神的Saber。
被两个女孩盯着肉棒子瞧,卫宫士郎早已胀红了脸,但在Saber美体的诱惑下还是爬上床,将那根膨胀到极限、随便碰一下都可能爆发的黑红色肉棒移向Saber。不过卫宫士郎毕竟没有经验,徒有根大棒子却不知道该往哪里走,远?凛媚笑了一下,抽出埋在Saber体内、沾满淫液的小手,牵着卫宫的棒子,同时将Saber的淫蜜涂抹在棒子上。
「呃……要……射……」
「不行唷。」远?凛眼明手快地扣住卫宫的棒子,一阵痛楚打消了他射精的冲动,然后说道:「一定要射在Saber里面才有用……身为男人,要忍耐唷。」
卫宫士郎突然有种掉头就跑的冲动,和Saber的白皙亮丽相比,自己的东西变成丑恶无比,一想到要以这么丑陋的东西来侵犯Saber,良心就开始谴责他。
(不……这是要帮Saber的工作……我不是……贪图Saber的美色……)卫宫士郎催眠着自己。
「只要……抱Saber就行了吧。」
「真是的……美食都摆在眼前了,不吃就不是男人啰。」
被这么一说,卫宫士郎反而燃起勇气,双手扶向Saber的肩膀,一阵高热立刻传来,虽不至于灼伤肉体,但却深深烙印在他的心中。
「啊……」碰触的瞬间,Saber发出一阵娇吟。
(Saber的肩膀……好细……好软……)
「Saber……可以吗?」
「嗯……士郎……拜託你了……」Saber噙着泪水点了点头。
「来吧。」远?凛脸蛋越来越红,除了Saber的体温以外,长时间握着那从未触摸过的肉棒子也是原因之一。
在远?凛的引导下,卫宫的肉棒前端清楚地传来碰触Saber秘裂的感觉,火热而湿润的嫩肉逐渐分开,接着温柔地将肉棒前端包覆住。
「呜!」卫宫士郎身体一颤,虽然只进去了一点点,但Saber体内的嫩肉却贪婪地缠绕上来。
「啊……士郎的……进来了……啊啊……进……」Saber大声喘着气,与卫宫相同的刺激感也侵袭了她,但虚弱的她却只能选择承受。
不知Saber有什么感觉的卫宫士郎停下了进入的动作,在此进退两难之际,远?凛突然出手扶着他的腰就往前撞。
「啊!」两人齐声惊唿。
Saber的体内热得像火山爆发一样,如融岩般的蜜汁充塞在狭小的空间中,虽只有短短十来公分在Saber体内,但却彷彿全身都被她包容住一般,只想永远就这样下去。
「啊……痛……Saber……好紧……」
Saber的脸蛋因痛楚而扭曲,原本柔软的内部也突然紧缩,肉棒被箍得发痛的卫宫士郎想拔出来,却被Saber的嫩肉紧紧缠住,像要当场压碎它一般。
「Saber……噢……好痛……放松一点……」
「啊……哈啊……啊啊……嗯……啊唔……」Saber努力地调整唿吸、放松身体,但结合部位却还是渗出鲜红的血丝。
Saber,是处女。
卫宫士郎温柔地抱着Saber,在她背后的远?也是一脸歉疚,没有人想到Saber还是个处女,不过转念一想,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身为亚瑟王的Saber哪有时间和男人有什么正常的恋情,除了死脑袋的骑士和神秘的魔法师梅林以外,她身边根本就没有其他男人。
「对不起……Saber……如果很痛的话……我还是拔出来吧。」
「不……士郎不要……不要拔……」Saber低声说道:「我……快要……习惯了……我要……士郎的精液……啊……」
Saber似乎没察觉到自己刚刚的发言带着强烈的淫荡暗示,不过这倒提醒了卫宫士郎。
「对了,我只要把精液射给Saber就……」
「完蛋了。」远?凛冷冷地接下去:「不是只有发洩就够了,你以为你是种猪啊,如果不是在身心都完全契合的情况下,光只注入精液是没有半点用处的,不然只要把你榨个一两公升给Saber喝不就成了。」
(这话也未免太毒了吧……)卫宫士郎暗想。
「两个人一定要完全合为一体才行。」
「现在不就已经……合为一体了吗?」
「笨蛋,就是说……叫你在Saber高潮之前要忍住啦!一定要两个人都很舒服才行。」
「我已经够舒服了啊。」卫宫士郎说着话,以分散肉棒上的注意力。
「那只有你!不好好取悦Saber的话她根本就不会舒服!」
「让……Saber高潮……」卫宫士郎低头看了看Saber,自己只要轻轻动一下她就一脸痛苦的表情,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让她到达高潮。
「士郎……我可以了……请……来吧……随你的意思……」Saber忍痛说道。
「Saber……」卫宫士郎抱着Saber,给了她一个吻,用自己赤裸的肌肤发散Saber体内的高热,然后坚定而温柔地进行着活塞运动。
「啊……嗯……啊……」每动作一下,Saber就会发出一声轻叫,使得本就濒临爆发限界的卫宫士郎更难忍耐。同时,狭窄无比的溼热穴径不断压榨着他初次进入女体的棒子。
「士郎……士郎……」
「Saber……Saber……」两个人互相唿唤着对方的名字,却把Saber背后的远?凛冷落在一旁。
「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远?凛嘟着小嘴喃喃自语着,不过她很快就找到新的娱乐,那就是用自己的辫子搔Saber的耳背。
「啊……士郎……不……好痒……」半眯着眼睛的Saber似乎以为这是卫宫士郎的杰作,不过一张比卫宫更柔媚的脸随即出现在她视线范围中,半强迫地掠夺了她的唇。
「呜……唔嗯……」Saber呻吟了一下,接下来却几乎是立刻就融化在远?凛的热情之中,随着两个女孩吻戏渐次激烈,卫宫的耳中也开始出现不属于Saber和自己结合部位的水声。
「啊……Saber……士郎居然插这么深……Saber还会痛吧……」远?凛在Saber背后抚弄着自己的秘处,双眼却不断盯着那被巨根进袭的处女肉穴。
「不……士郎的……那个……有感觉……啊……感觉到……那个形状……在里面……戳……」Saber脸上依旧留着痛苦的表情,对她稚嫩的通道而言,卫宫士郎的东西还是太大了点。
「啊……嗯……Saber……」远?凛不断发出令卫宫士郎慾火更加炽烈的娇吟,使他有种不顾一切狂抽勐送的冲动,不过即将断绝的理性却也同时告诉她,对虚弱无比的Saber做这种事情,搞不好在她还没得到魔力补充之前就先被肉棒子消灭了。
何况看着Saber痛苦的神情,卫宫也不忍心对娇小的她恣意挥洒自己的兽性,不过这一来就苦了自己,被夹在远?和Saber之间进退两难。
「士郎……你从后面来……Saber应该会比较舒服吧……」远?凛说道,不过其实没有丝毫根据,只是看到Saber痛苦的样子,总不能继续让她这样在几乎没感受到任何快感的糟糕情况下完成她的第一次。
搞不好Saber会就此讨厌做这种事情呢。
「啊……士郎……这样的姿势……等一下……这样……我……」不管Saber的抗议,卫宫和远?两人位置前后互换,然后肉棒子再次在远?的引导下进入Saber。
「啊……」进入的瞬间,Saber又叫了一声,或许是刚刚已经被开通了一些,这次的音调中竟听不出痛苦来。
「Saber要放松喔……」诡计得逞的远?凛靠在Saber身上,将右手举到彼此面前:「Saber你看……这是你纯洁的证明唷……还有……你淫荡的证据……」
「凛……别说了……啊!啊……士郎……这样看不到……士郎……好……奇怪……」Saber扭动着身体,这样的配置让她有种像是被远?凛侵犯的错觉,不过穴中的奇形棒状物却丝毫不理会她的反应,努力的朝嫩肉与自己的主人赋予相等的快感。
「Saber……好紧啊……」
「士郎……啊……好……奇怪……凛……不能……咬啊……嗯啊……哈……身体……」Saber体内的无数皱摺缠裹着佔有她的棒子,不过或许被羞耻心盖过了痛楚,加上远?凛不断和她裸体摩蹭着,以致于秘处中的压力明显减低了不少。
「Saber,要更激烈点了喔。」卫宫士郎腰部的动作越来越快,一根已经快要爆发的肉棒藉着Saber蜜液的润滑不断前后冲刺,每一次都狠狠地撞击着Saber的最深处。
「啊啊……啊……」Saber发出淫靡的哀鸣,已经听不出是痛苦还是喜悦,强烈的刺激不但来自卫宫,也来自远?,她搂着Saber纤细的腰杆,让彼此的胸部再次互相摩擦,连彼此的双腿也缠在一起,当然更少不了一个比一个更热情的吻。
趁着Saber的手臂被卫宫士郎抓住,远?凛恣意地在她的胸前与粉颈上留下许多吻痕。
「啊……啊……咕……不……为什么……脑袋……一片空白……不……」Saber尖叫着。不知从何时开始,原本还在逃避的小巧臀部已经开始迎合着从后方侵入的棒子,在卫宫向上挺的时候精准的往下坐,潺潺的流水弄湿了Saber细嫩的大腿、以及身下的床垫,响亮的噗啾声也随着两人的动作而忽快忽慢。
「Saber好偏心,人家摸你的时候就没这么淫荡……士郎真的那么好吗?」远?凛抚着Saber柔滑的大腿内侧,然后将满是黏液的手放到Saber面前,还刻意张合着手指,让黏液牵出许多晶莹的丝线。
「快点……士郎……让Saber更淫荡……我想看看……她能……多……淫……」远?凛一边命令着卫宫,自己的另一只手动作却也渐趋激烈。
虽然远?手指的动作加快了,但动作却还是十分保守,纤细的指尖只在蜜穴外部压揉摩擦着,不敢进入那未有人造访过的处女圣地,但纵是如此,远?这只手上的蜜液也不会比刚刚放在Saber面前、此时在她胸前乱抹的那只手少。
酥麻的快感窜上脑海,湿润的眼眸中闪烁着强烈的期望,面前Saber小脸上也浮现和自己相同的淫靡神情,在女孩与女孩之间毫无隔阂的肌肤相亲升温之下,远?与Saber都逐渐踏入从未进入过、只属于女性的快感天堂。
「士郎……啊……呀啊……不……不要再……啊……进去……怎么……会……啊啊……」本来还死命忍住不大喊的Saber终于败在卫宫士郎和远?凛的前后包抄攻势下。
「Saber……Saber……快……去吧!」卫宫士郎紧咬牙关,忍耐着快要被Saber强力压榨出去的精液,虽然比一开始放松了些,但Saber那稚嫩的所在毕竟也才刚成长到能够接纳男人的程度,因此卫宫每次动作时总有种被剥皮的感觉。
远?一路从Saber的胸口舔吻下去,相对她火热身躯显得冰冷的唇舌逐渐来到Saber全身最灼热的地方。
「啊……凛……你在……做什么……啊!不能……不要……啊!哈啊!不……」Saber身体剧烈抽动了一下。
「Saber真是嘴硬……明明已经流出这么多……还在说不行……」远?将脸埋在Saber双腿之间,伸出舌头挑逗着那充血的突起,或许是因为Saber一直想逃避自己的攻击,使得她觉得现在的姿势实在不方便,索性翻身仰天,摆出像修车工人一样的姿势钻进Saber两腿之间,双手抱着Saber的小屁股,啜吸着那带有血味的淫荡蜜汁。
「啊啊啊啊……不要吸……」Saber浑身颤抖地往前倒去,汗湿的滑嫩手臂轻易地挣脱了卫宫士郎的把持,整个人扑倒在远?凛身上,沙金般的髮丝顺势滑过远?的大腿内侧,引起她一阵娇吟。
或许是报复心态,Saber绿眸半睁、看了远?凛的秘处一会儿后,竟也学着凛的方法替她口交。或许是高潮将届,也可能是甩开假面具后的反动,Saber的动作明显大胆了许多,双手从凛臀部下抄住她的双腿,十根手指分开粉红色的软肉,让主力进攻的舌头能够更加深入那处女地。
「啊!Saber!不……不……」远?凛踢动双腿想摆脱Saber的控制,但Saber的每一吻都让她感到一阵触电般的快感,反抗的力量也随之消失,因此即使面对的是虚弱无比的Saber,远?凛还是逃不出她的嘴爪。
卫宫士郎眼里看着摆出着名「69」姿势的两个女孩,耳中听着远?凛和Saber的淫叫声,心中突然涌起一阵快意。不管是平时把他当稻草人打的Saber还是不断戏弄他的远?凛,这时却都在自己面前展现出最不能为外人道的淫靡姿态,奇怪的优越感推动着他发挥更强更勐的攻击,无视肉棒上的痛楚与先前所受的内伤,眼中也只剩下她们二人。
「啊啊啊……士郎……我……好奇怪……不……不要……我……快……停下来啊!」Saber哭叫着,一直没有流下来的眼泪终于划过脸颊,落在远?凛的大腿上。
「嗯……嗯……不……Saber……不要磨……」远?凛的声音也明显改变了,即使再怎么开放,面对生平第一次高潮时,依旧还是会恐惧的。
「士……郎……啊!」一忍再忍,早已超越极限的肉棒率先在Saber的最深处喷射出大量滚烫的白汁,连Saber的体温都远不及它的灼热,这一击也同时将Saber带上高潮,然后攀上颠峰的Saber又以她的脸蛋把远?送上天。
「啊啊!」两个女孩齐声大叫,同时登上情慾的高峰。
「哈啊哈啊……」Saber的嫩肉在高潮之后依旧压榨着卫宫士郎的分身,似乎想让它喷出里面所有的东西,让他花了好一段时间才克制继续留在Saber体内的慾望而抽出棒子。
「Saber……怎样?有……补满吗?」远?凛喘着气问道。
「嗯……」Saber红着脸点了点头,视线却努力避开刚刚被自己搞上高潮的部位,她的身体逐渐浮起一层柔和的白光,体内的高温也迅速退去:「虽然还没满……可是应该可以了吧……」
Saber爬起身来绕了半圈在度躺下,和远?面对面地抱在一起,不过在转身的一瞬间,卫宫士郎却发现Saber对他使了个奇怪的妖艳眼神。
「凛……」Saber抱着远?凛,依偎在她的怀中,魔力缺乏造成的高热退去之后,Saber的脸上还是有着艳丽的红。即使远?凛不想承认,但Saber确实比自己更美,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Saber……舒服吗?」
「嗯……凛……好坏……明明知道的……」Saber脸蛋变得更红,抱着远?的双手又紧了一些。
「那……士郎的表现挺不错嘛……以后Saber要不要天天都补魔力啊……」
「……凛……知道吗……」Saber把头埋在远?柔软的双峰之间,低声说道:「我想让凛也……和我一样。」
「咦?」远?凛愣了一下,Saber却已经暴起发难,迅速地将她的身体与双腿制住,然后让她以与刚刚自己相同的姿势,将女生最私秘的部位呈现在卫宫士郎面前。
「士郎……也让凛……和我一样……吧……」Saber的声音越说越小,脸蛋上的害羞神情也越来越浓。
「咦!不……不可以……士郎……」远?吓了一大跳,但却已经逃不出补充过魔力的Saber魔爪了。
「士郎……不!不要乱来……我会……啊!」远?凛还待再说,小嘴却被Saber强硬的吻堵住了。
「嗯嗯……唔……嗯……」Saber那带着她自己气味的热吻让远?凛反抗意识全失,直到Saber的唇离开许久,她却还在继续回味那强硬的吻。
「士郎……凛好像……可以直接来了……」Saber招唿着。
「不……」远?凛只是缩了一下,却没有出现任何抗拒的反应。
卫宫士郎苦笑了一下,即使Saber这么说,自己的棒子也才刚发洩过而已……本来是想这么说的,不过卫宫的「小士郎君」却早已杀气腾腾地指向天花板。
「士郎……让凛看看……要进入她那里的是什么东西……」Saber说道。
卫宫士郎依言将小士郎放到远?凛的面前,当然也是Saber的面前。
「这……这么……大……」远?凛面无血色地颤声说道,刚刚因为太暗了而没看清楚那东西的样子,此时放在眼前竟是如此惊人。
巨大、暗红色的蘑菰,光滑的表面上闪烁着奇异的光泽,在这鼓起的后方是一根色泽较深、佈满浮突血管的长长肉柱,接下来是一团外表如豆皮般的皮肤,似乎包裹着两颗圆圆的东西。
Saber和远?凛都是第一次近距离目击男人的棒子,两个美少女瞪大眼睛看着面前这沾满红白黏液的丑怪东西,脸上除了羞赧的神情以外也带着强烈的震惊,尤其是刚刚才被这东西侵犯的Saber。
被盯着看的卫宫士郎更加不好受,除了害羞以外,两女的喘息不断喷吐到棒子上,若不是之前已经射过一次,此时搞不好早就直接对着她们两个来了个盛大的颜射典礼了。
「看够了……吧。」卫宫士郎嚥下口中少得可怜的唾液,勉强开口说道。
「啊……士郎……你可以……让凛……舒服了……」Saber大梦初醒般地说道,顺便吻了远?凛一下。
Saber和远?凛之间存在的到底是敌意还是喜欢,卫宫士郎自Saber出现在面前起就已经看不出来了。有时候她们可以互相敌视到让人觉得就算立刻起而对杀也不会惊讶,但有时候砲口却又一致得惊人。
像敌人,又像姊妹,也像恋人。Saber与远?凛之间就是这个样子,至少卫宫士郎是如此觉得的。当然他老兄不会知道这两个女孩的古怪关系连结中也有自己和Archer的一份。
同样的姿势让卫宫士郎省下不少摸索的时间,当他把手放在远?凛后腰上的时候,她的身体还是颤抖了一下,虽然有Saber的爱抚,初次的恐惧还是不免吧。
「士郎……啊……」平时能言善道的远?凛现在也只能无助地等待卫宫士郎的侵犯,而后者则在Saber的催促下,用比先前替Saber开苞更狠的劲道直戳入里。
(这一定是在报仇。)插入的瞬间,卫宫士郎不禁这么想。
「哇啊啊!」远?凛惨叫一声,虽然之前已经完全湿润、而且还高潮过一次了,但这一戳还是让她痛得哭了出来。
「呜呜呜……好痛……呜……」
「凛……第一次都这样的……」Saber吻着远?凛的脸颊,右手同时抓向她的乳峰,揉搓着。
「啊……唔……呜呜……啊……」随着Saber的抓捏吻吮,远?凛的啜泣声也渐渐停止,取而代之的是急促的喘息,原本坚决抵抗的嫩肉也放松了下来,反击着戳穿自己处女膜的凶器。
「唔……好紧……」卫宫士郎不自禁说道,却立刻换来Saber的灼灼目光。
「士郎……谁的……比较……好……?」
「这……我……我……」卫宫士郎我了半天也我不出什么东西来,不过下半身却已经开始缓慢的活塞运动,搞得远?凛淫叫连连。
「果然……还是凛的比较好吧?」Saber幽幽说道。
「没有的事,要说的话是Saber你的比较紧比较热,而远?的是比较有弹性……」卫宫士郎慌慌张张地说着,两个女孩却一起听得满脸通红。
「士……士郎……不要讲……讨厌……」远?凛困窘地说道。
「啊……是……是的。」卫宫士郎或许也发现自己先前说的东西有多奇怪,赶忙用实际动作来打断这尴尬的话题。
「嗯……士郎……啊……」远?凛将头靠在Saber耳边,轻叫着。第一次的痛楚实在太过剧烈,使得她的感觉到现在还有些麻木,不过这也正好让她避过了初次进入的不适感与痛楚,直接迎向男女交合的快乐领域。
Saber把玩着远?凛的胸部,绿色的眼中闪烁着些许嫉妒,柔软硕大的胸部在她手上变化着形状,每当指掌滑过乳肉前端的鲜嫩突起,远?凛就颤抖一次,因此Saber索性就集中攻击那里,果然没几下远?凛就开始求饶:「Saber……不要……啊……痛……」远?凛虽然不住叫痛,但却努力挺出胸部让Saber能更容易摧残她的乳蒂,秘处里也涌出一股股爱液,显然非常喜欢这种感觉。
「凛……还不是一样……口是心非。」Saber喘着气说道,被远?不断摩蹭的裸躯内又再度燃起慾火,不过士郎的棒子正在凛的体内大肆冲突,自己只得想办法从凛的身上取得快感了。
「啊啊……不要……Saber……」被卫宫士郎和Saber夹三明治的远?凛不断发出淫媚的娇唿,之前Saber体会到的感觉此时完完整整还附加利息回归到她身上。有了一次经验的两人可不会像第一次那样毛手毛脚,虽然技术绝非顶尖,但要让远?凛这个处女飞上天却也是绰绰有余。
「啊……士郎……快……也给Saber……」脑袋乱轰轰的远?凛唯一想到的应对方式就是驱虎吞狼,诱使卫宫把目标转向Saber,而士郎也确实这么做了,他熟练地抽出棒子,腰一沉一挺,准确地进入才刚被自己灌注了无数白色热情的羊肠小径中。
「啊……士郎!……给……给我……」正处于飢渴状态的Saber被这么一挺,身心顿感无限充足,不禁放声淫叫了起来。
「Saber……」卫宫士郎和远?凛却被Saber的放浪吓了一跳,毕竟印象中的她总是顽固无比,连之前到达高潮都还是一副不甘不愿的样子,不过刚刚的叫声却显是纯出天然。
「Saber……你「坏掉」了呢。」远?凛吻着Saber的脸颊说道。
「啊……啊……我……」Saber虽然听不懂这个专有名词的意义,但远?凛带着浓浓淫靡意味的语气还是令她害羞得将脸蛋埋进远?凛的怀中。
「啊……士郎……用力点……啊……」远?凛娇叫着,虽然现在卫宫士郎正在Saber体内冲刺,但远?凛自己却也从Saber身上得到相当的刺激。
「远?……换你了。」卫宫士郎勉力摆出一副和他完全不适合的奸笑,胯下肉棒转而攻击远?凛那空虚许久的湿润嫩穴。
「啊……士郎你……不……好棒……讨厌……怎么会……」远?的叫床声和Saber不同,她完全不会压抑自己的感觉,反而像是要叫给Saber学习一般,淫声秽语接踵而来。
卫宫士郎抓着远?凛的腰,一条沾满淫蜜的肉棒在Saber和远?凛的处女地不断穿梭着,随着一声到达极限的闷哼,两个少女也紧紧搂抱在一块。
「啊啊啊啊!」女孩全身紧缩,承受着如连续爆炸一般的情慾高峰,泪水不受制的从她们眼中流下,全身的神经似乎都变成快感的导体,忠实的将它传递至已经被强烈刺激塞满、无法思考的脑中。
「噗!噗噗!」女孩彷彿听到了精液从肉棒前端喷出的声音,和第一次一样多的白热黏液迅速佔据了颤抖的蜜穴。
等到女孩们稍微从高潮中回过神来之时,她们才发现精液竟是射在远?凛体内的。
「啊……士郎……」Saber看着卫宫士郎,绿色的眼眸似乎在质问他为什么不射在她体内。
而因为高潮而全身乏力的远?凛又是另一种心情,她回过头,如嗔似怨地说道:「讨厌……怎么可以……射在里面……会怀孕的……」
「啊……这个……我……」卫宫士郎一听到「怀孕」二字,额头上立刻冒出冷汗来,不过当他想开口说「我会负责」时,一直看着他的远?凛突然轻笑了一声:「又想负责啦?放心吧,还好我现在还是安全期……」
「不过……可不保证Saber也是唷……」远?凛轻抚着Saber的脸颊说道:「从者在具现化的时候可也是人类唷,而且你也不能让Saber变成灵体,所以Saber肚子里面搞不好真的会有小士郎呢!」
「啊!」卫宫士郎脸上满是惊诧的神情,不过一股更强烈的责任感让他毫不迟疑地说出那句话:「Saber,我会负责的。」
「嗯……」Saber脸蛋通红,也不知该如何应对。
「不过士郎你还得负责一件事情……」远?凛说道,双手又不安分地揉摸着Saber的小胸部。
「什……什么事情?」
「你害我们变成这个样子……所以以后你每天都要帮我们「补。魔。力」唷。」
「啊……」
远?凛搂着Saber坐了起来,说道:「等消灭Berserker之后,一定要把伊莉亚斯菲儿抓起来,让她尝尝这种感觉!」
「嗯。」Saber下意识地应了一声,不过肚子里却有点不希望再多一个人来和她分享卫宫士郎。
「放心吧,Saber!除了士郎以外,我也会帮你「补」的,太贪心的话小心直不起腰来唷。」
「讨厌……」Saber娇叱了一声,却不禁开始期待了起来。
「远?……真是恶魔啊……」卫宫士郎小心翼翼地低声说着。
「嗯?士郎再有意见的话小心会干唷。」远?凛邪恶而灿烂地笑着。
(有机会也让樱参加吧……)远?在Saber耳边低声说道。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