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庄的上海岳母之岳母的自白(08)

我总是喜欢帝都的黄昏,宁静祥和,尤其是当我忙完了一天的繁重事务,换一身便装,带上下人们早已准备好、同时也是帝都各大势力都心知肚明的假身份啊走在前往某个销魂窟的路上的时候。

我的真身份是什么?这一点也不重要,反正,在这个剑与魔法的世界里,我就是这个帝国唯一的意志。

斯普林区是帝都北面的一片居住区,就在皇家花园背后,居住者大多是一些低等贵族和中层官员,环境幽静却也没有什么惹眼的深宅大院。

按着底下人供上来的地址,我敲响了一处普通小院的大门,顺手给了藏在暗处的小狼狗们一个安心蹲守的手势。

门很快就开了,开门的是个三十来岁的壮年汉子,面相颇为端正,上下打量了我几眼:“这位少爷,可有什么够份量的凭证?”虽说是便装,但是出来休闲我也不会穿的太平常,非富即贵的外表可以省去很多麻烦,伸手从衣袋中掏出一方印章样的东西递了过去。

壮年男子恭敬地双手接过,一手出怀里掏出一个方盒子一样的小物件,我递过去的印章正好严丝合缝的插进这个盒子里,印章一插入啊盒子立刻从原来灰不熘秋的颜色变成极灿烂的金色--这是一套简易的身份识别器,灿烂的金色除了证明我掏出的印章是有据可查的真货,同样也证明我的身份是有皇族血统的顶级贵族--男子的脸色微微一变,越发恭敬地把印章递回来啊,躬身把我引进了屋子。

反身关好大门之后,男子把我带进了一间看似是客房的小房间。

室内简简单单的陈设了一张床、一个衣柜以及一套茶座,虽然心里微微有些诧异,但是我深知一个能让王公大臣顶级豪商们趋之若鹜的销魂窟应该不会这么简单。

果然,那个男子弯腰,不知在何处摸了一个机关,那张小床一下子滑开一边,露出了一个黑漆漆的地下道入口。

“请吧,少爷。”

男子躬身一引,“小人不便下去,少爷还请自己下去,地道不长,但是有些黑,万万小心脚下,地下有人接引。”

我微微一皱眉,这规矩多少有点失礼,不过我也并没在意多少,沿着入口一步一步地走了下去。

地道不深,走了三十级台阶也就到了底,到底之后前方还有二十来米一段甬道,甬道末端是一扇大门,门前两侧亮着一对灯,加上背后入口的光线,整个地道并不显得昏暗,我快步走到那扇大门前,抬手稍稍用力,就推开了大门,同时,身后远远传来机关的响声,背后的光源顿时暗了下去,不过无所谓了,我已经进入了那扇门。

大门后边是一个大厅,干干净净什么也没有,脚下的地毯档次不低,四墙虽然干干净净只有几根照明的蜡烛,但是从墙面的质感来看,应该是高档的天鹅绒啊还有心思观察这些的我真算得上是一个怪人,因为大厅中央明明有比什么墙壁地毯更值得关注得多的东西--三个跪坐在地毯上的少女。

见到我推门进来,三个少女一齐弯腰下拜:“奴婢见过大人。”

我走上前,借着受礼细细地打量一番这三个少女,虽然极少有机会进出这种销魂窟,但是大体一套流程我还是多少有些了解的,虽然这三个穿着高级晚装大约十七八岁的少女容姿秀丽,尤其是打头的这个,以我的眼界亦不得不暗暗赞叹一声,但实际上她们三个并不是戏肉,和外边守地道口的男子一样,她们只是接待宾客的下人而已。

三个少女行完礼盈盈起身,打头的那个道:“大人应当是第一次光临,依敝处的习惯,还请大人随我们过来先挑选一下玩偶。”

“玩偶。”

我听到这个词不由得也是心底一动,“好,带路。”

本帖隐藏的内容三个少女又是弯腰一礼,然后带着我从大厅右侧的一扇门进了一道走廊,一路走了约莫有二十分钟,上上下下的甚至经过几处楼梯,终于,少女在一间房间门口停了下来打开了门领我进去。

“嗯!”这次进门我完全没有注意到什么环境,直直地被房间里的“东西”吸引了,那是四个烛台--四个不到二十岁身材曼妙的少女一丝不挂的以后背支地,双手抓住张开到极致的两条秀腿,双腿间雪白无毛,粉嫩的阴唇花径毫无遮掩的暴露在空气中,四支细长的白色蜡烛分别插在四个少女的后庭处。

我咽了一口口水,身上不由得有些发热,顾不得多少,快步上前走到其中一个“烛台”面前,她容貌秀丽得很,丝毫不输那三个引路少女,一对乳房大小适中,或许因为倒置的缘故,形状呈现及其完美的倒碗型,借着烛光细看,她应该不是先天白虎,而是剔出来的,不过两片粉粉嫩嫩的阴唇十分精致,因为双腿分开到了极致又是倒置,阴唇也有些分开,烛光下从花径内看进去,一道澹粉色的薄膜微微闪着一点光,我有点吃惊,伸出手用两个手指拨开阴唇,那微微闪光的果真就是处女的象征。

“大人不必惊讶,敝处的玩偶除了一些特别类别的,一般在见客时都是崭新的。”

耳边传来了带路少女的话音。

我没顾得上答话,两只手离开“烛台”的花径,摸了一摸她的光洁粉嫩的臀部--细致娇嫩滑不留手,又微微弯腰,细细把玩了一下那对乳房,彷佛两团精面细腻柔嫩,感觉很不错,突然我注意到她的表情,她竟然在微笑,很难形容的微笑,彷佛我和她现在正一起衣冠楚楚的坐在午后花园里饮茶聊天,而不是她一丝不挂地倒立在这个密室里,后庭插着一支蜡烛任由我肆意把玩着她诱人的胴体啊。

我放开手直起身,回过头想招唿那三个接引少女,没想到一回头,发现原来这个房间里并不只有四个“烛台”,另外还有一张非常宽大的沙发床,床上还有两个粉白的胴体--四个烛台本就是围绕着这沙发床布置的,偌大一个房间只有四根手指粗细的蜡烛照明本就有些昏暗,偏偏最亮处又有很亮眼的风光,错过这主要内容也不为过吧。

我走过去,床上的粉白胴体原来是两个顶多十五六岁的少女,一丝不挂地跪在床上,样貌比“烛台”稍稍胜出几分,难得的是两张小脸是十足的童颜,两对白的发亮的乳房不仅形状不输“烛台”,体积上稳稳的大了一号。

一见我过来,两个少女立刻起身下床,替我脱起衣服来,我因为早有计划,出门本就穿的不多,两个小美人三下五除二就把我脱了个干净,其中一个本来还打算替我穿上床边的睡袍,但我没等她们反应过来,两手一张一边一个抱住就往沙发床上一倒,一番揉弄之后总算是躺平了,两手各抓住一只玉乳细细把玩,这两个小美人却跟那“烛台”不同,表情丰富不少,逢迎之中带着几分羞意。

没等我有下一步动作,那个带头的带路少女凑到床前:“大人且慢,这些只是敝处奉送的开胃小点,还请大人先挑选主菜,再细细享用这些开胃菜不迟。”

“嗯?”我一愣,这里不管是“烛台”还是床上这两个童颜少女,资质都已不俗,没想到竟然只是开胃菜,“开胃菜?这几道开胃菜挺不错的啊,有没有的多,我可以多享受一下。”

带路少女道:“大人喜欢什么,敝处就提供什么,这开胃菜也是有的。”

说着弯腰从沙发床的暗格里抽出一本菜单来,我刚才把玩过得那个烛台自己拔出了蜡烛,一翻身站了起来,走过来从带路少女手里接过那本菜单,递到我手里,然后举着蜡烛爬上沙发床替我照明。

我接过菜单不忙着打开,一把抓住右手边童颜少女的头发,轻轻地把她的头往我早就硬的像铁棍一样的小兄弟面前一按:“舔!”,又冲左边的童颜少女比了个手势,她识趣的挪过身,和她的姐妹一起给我做起口舌服务来,然后一把揽过“烛台”,搂着她翻开了菜单,其实真要把玩的话,乳房还是像烛台这样不大不小适合手型的最好玩。

菜单第一页就写着:特色推荐:家居玩偶套装,烛台本就叫烛台玩偶,童颜少女的品名原来是靠枕玩偶,我抬眼看了看带路少女:“烛台和抱枕还有多少存货?我全要了。”

带路少女略微顿了顿:“大人,烛台和抱枕的存货不少,假如全部拿过来,这个房间恐怕装不下啊。”

“那有外送……等等……”我家的住址比较特殊,外送麻烦了,沉吟了一下啊,问道:“呃,我家也不太方便,你们有没有什么解决办法?钱不是问题。”

“有。”

带路少女又弯腰拿出一本菜单,“敝处同时经手一些外宅。”

我接过来打开,原来都是一些帝都近郊的小别墅,外表看上去平平常常,但内部大多经过改造,尤其是都有地下密室的结构,另外还配有仆役和特别的调教师等,我翻了一翻,随便挑了一处交通比较方便的:“就这里了,你这里还有多少烛台和抱枕,我都要了,给我送到这里。”

少女接过菜单,又弯腰在暗格里摸出一些魔导道具:“大人,请让我帮您过户。”

我拍拍一个抱枕的翘臀,让她给我把衣服拿过来,然后从衣服里掏出刚才那方身份印,随手往带路少女手里一丢,带路少女赶紧接住,然后一番操作之后,先把房子过户了,然后抬头道:“敝处现在还有烛台六十座,抱枕二十二个,是否一次过户?”“废话。”

我一边惬意地享受着两个抱枕的口舌服务,一边在烛台的身上上下其手,两个抱枕的口技略有些生涩,但是技巧却极其丰富,而且挺会把握尺度的,两条小粉舌在我小兄弟身上来回游走,却小心翼翼地避过那些最敏感的点,让我舒服之余又不至太早就败了兴致,烛台也挺不错,不管我怎么玩弄,甚至两指在她小肚皮上用力地掐了个青印子,她始终面上带着那种温和平静的微笑,而花径里却是潺潺流水不断,尤其是我用力掐的那一下,她下身勐的喷出一股水流啊脸上也泛起一片红霞,表情虽然没变,但有点经验的都知道,她来了一次小高潮。

虽然只是几句话的功夫,我却觉察到,抱枕应该是受过各种技巧训练的床上玩具,而烛台,则应该是特殊的受虐体质,刚才在菜单上,两者的价钱都不便宜啊六十个烛台和二十二抱枕的价钱我是略微扫了一眼就知道超过那座外宅别墅甚多,所以带路少女还多问了一遍,但是钱这东西,对我来说当然完全不是问题,光是挂钩现在这个假身份名下的私房钱,就够买下半个帝都了。

菜单上前几页很简单,就是一些交易细则,这里所有的女孩都被称为玩偶,都是要客人完全买断的,可以带回家也可以寄存在这里下次再来玩,当然寄存在这里也是要收费的,不过不用担心一物卖二主,这里的老板还是极有势力和信誉的,然后是玩偶资质的说明,譬如烛台、抱枕,按照这里标准都是B级,指的是资质优秀,但是没有什么难得的极品特色,再往上是A级,除了资质不俗之外还往往具备一项极品特色,如名器或者独门技巧之类的,而最顶级的S级则可以称得上处处极品,而最差就是那两个跟从的带路少女了,C级,虽然以我看来,在外边的风月场所也称当得上红牌了,但在这里却仅仅只是粗使丫鬟而已。

之后的内容就是分类的,先是年龄从幼女到熟女分为几类,然后是按性格和性癖分类,最后是一些额外特色譬如掌握某种乐器什么的。

瞟了一眼身边的烛台,合上菜单:“先来几个少女类,性格要闷骚淫贱的,性癖要受虐向,最好要S级的。”

少女点头:“对不起大人,因为S级玩偶数量极其稀少,且资质出众,所以S级玩偶是只有年龄分类的,不过大人别担心,S级玩偶精通所有的性格特色和性癖特性,是通用的。”

“是么?”“对的,大人您请先仔细查看分级介绍。”

我赶紧翻到分级介绍,原来这本菜单基本上就是挑选A级用的,S级货源稀少,资质又特殊,所以只有年龄分类啊B级没有什么大特色,所以都如抱枕和烛台一样做了定向调教,作为特色出售啊,C级则都是一些添头,刚才我买下的外宅就配送十二个C级作为女佣。

“哦,这样啊。

那这里现在有多少S级货源?”“S级一共有7个,少女类的总共有4个。”

“好,都要了,再把刚才我说的三个分类下的A级都带来。”

说完我把菜单一丢,一把把烛台手里蜡烛拿了过来,再把她拖进怀里,左手用力抓住那滑腻柔软的酥胸,右手轻轻一抖,老大一滴烛泪顿时滴在烛台光秃秃的阴阜上,引得她浑身一颤。

“您制定的A级玩偶一共有八名,请您稍等片刻。”

带路少女完全无视我手上的动作,公式化的说完,然后带着两个跟班在床前面的墙上摸出一扇门走了。

点餐完毕,先享受一下开胃小菜吧,我抬抬腿:“往下舔。”

两个抱枕十分乖巧的离开我的小兄弟,两条香舌慢慢往下滑去,我把蜡烛吹熄了一丢,然后单手一托怀里的烛台:“骑乘位会么?”“奴婢遵命。”

烛台小心翼翼的在我身上调整了一个姿势,分开两腿跨坐在我肚子上,然后两腿用力略微站起来一点,用手扶住了我的小兄弟,然后勐地坐了下来。

“哼……”我感到我的小兄弟几乎没有受到什么阻碍就进入了一个拥挤而温暖的腔道,烛台微微闷哼了一下,脸上的表情终于开始变化,从温和的微笑变成一种妖媚的娇笑,两只手背到身后,双眼带着媚意看着我的眼睛,上身前倾把一对椒乳凑到我最顺手的位子,两腿发力开始在我身上不停起伏。

“有名字么?”我突然觉得老烛台烛台的,真有些便扭。

“嗯……回……主人,奴……嗯……奴婢没……没有名字。”

烛台娇喘着回道。

“你是个烛台,那就叫阿竹好了,她们三个就依顺时针的次序分别叫阿梅、阿兰、阿菊好了。”

我又抬起腿,用脚背蹭了蹭正在舔我小腿的两个抱枕:“两个抱枕的奶子又白又圆,左边的叫小白,右边的小圆吧。”

“奴婢谢主人赐名。”

房间里零零落落的响起几声轻轻的娇声。

阿竹的身量颇高,两条玉腿不仅修长秀美,力量也很好,一上一下的起伏十分均匀有力不说,往下蹲的时候还会做一个缓冲慢慢就位,因此两人结合处只有些叽叽咕咕的水声,而没有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尤其精彩的是,由于她的特异体质,只要用两只手指少少用力掐一下她柔嫩的胸脯或是光洁紧致的腰腹,我立刻就能感觉到有一阵热流冲刷我的龟头,这感觉让我有点上瘾,不知不觉两手不停的在阿竹的胸腹间掐来掐去,手底也没轻没重,等我觉察过来,阿竹白嫩的乳房和小肚皮上就布满青紫的斑块。

有些怜惜的抚摸过那些斑块,阿竹轻笑道:“嘻嘻啊啊……嗯……啊……主人……嗯……不必怜惜……嗯……奴婢……奴啊啊……最……最喜欢……主人施虐……嗯……”看来这地方的调教功夫相当到位,阿竹在我身上起伏了好一会,仅仅是有些喘息,身上丝毫没有汗意,只有花径里越来越热,而且似乎越来越紧,箍得我十分舒服。

我双手捏住她椒乳上那一对粉嫩嫩的乳珠,用力一掐:“等下给你配对铃铛如何?”阿竹两眼迷离:“啊……多……多谢主人……恩宠……啊……”“呵呵……”我扯住那对乳珠用力一拽,阿竹顺势倒在我身上,我双手一搂吻住她的小嘴。

阿竹识趣地把小香舌伸进我口中。

一伸手又微微掰开她的翘臀,左手中食指插进她刚刚夹住蜡烛的后庭。

阿竹顿时浑身一颤,勐的伸直了身体,我插在她花径当中的阴茎顿时感觉到一阵阵的热流冲了下来。

没想到她后庭原来这么敏感,稍稍刺激就泄了出来,放开泄身后软做一团的阿竹,我招招手:“小白,给我清理干净。”

小白立刻乖巧的挪过身子,一口把我满是淫液血丝的阴茎含了起来,小脑袋上上下下动了几下就把我的小兄弟洗的干干净净。

阿竹泄了身,但我还没有发泄出来,正想招唿小白借着刚才阿竹的工作,不想面前刚刚带路少女离开的大门轻响了几下之后打开了。

三个带路少女走了进来先对我欠身一礼:“大人久等了。”

然后两个跟班少女又反身进入门内,两人合力搬出一个一米多见方,约四十公分高的箱子放到床前的地板上,然后又折回门内,反反复复一共搬出了八个箱子。

我心中一动,这应该就是那八个淫贱受虐相性的A级少女玩偶了,推开小白和小圆,挺着硬如铁棍的阴茎走到一个箱子前,招招手:“阿梅过来掌灯。”

刚刚被赐名阿梅的烛台拔起蜡烛站起身走了过来。

果然,大手笔啊,借着烛光,我看清了箱子上的纹路,竟然是远行者铭文法阵,这法阵可以有效地减轻箱子的重量,并减缓箱内的时间流逝。

我伸手扳动一下这箱子,看起来很大的箱子约莫只有十来斤的样子,怪不得两个少女就可以轻松搬动,说明箱子上的远行者法阵相当的高级,别看这箱子外观朴素,就是这一个法阵,这箱子就值一个五口之家三年的开销了。

箱子并没有上锁,我随手一掀,箱子应声而开,箱内是一个裸女,双手背在头后,仰面躺在箱子里,身上用红色的棉绳绑成龟甲缚的样式,一对饭碗大小的椒乳被勒得分外迷人,两腿被绑成M样,脖子上带着一个红色的皮制项圈,下身和烛台抱枕一样剃得干干净净,两片粉红色的阴唇被带着细链子连接到腿根一对金属环上的两个夹子夹住扯开,白色半透明的处女膜非常显眼,后庭处露出一个银色的环,应该是插着串珠之类的玩意儿,奇怪的是这女孩带着一条面纱,只露出掩在栗色大波浪长发中闪闪发亮带着浓厚妖媚气息的一对眸子。

我回头看着带路少女:“这面纱是怎么回事?”带路少女躬身回道:“A级以上的玩偶没有主人之前是不会让人见到真容的啊,以免妨碍主人的一些特殊用途。”

也对,一个没人见过真容的美女可以派上很多用处,一张秘密的生面孔也是一种本钱。

我摆摆手:“直接签单吧,等下S级的也是,再过来就不要戴什么面纱了。”

说罢不理会那带路少女又去拿我的身份印和魔导器做手续,伸手一把撤掉了箱子里女孩的面纱。

轮廓纤巧的脸庞,峨眉澹扫,琼鼻直挺,小小的樱唇含着一个红色的堵口球啊虽然堵口球有些影响表情,但是单单那对眼眉,就洋溢着掩不住的娇媚放荡。

弯腰取下堵口球,少女竟然顺势在我手指上轻吻了一下:“奴婢见过主人。”

声音虽然不比阿竹小白她们更娇,但是语调里却满满含着一股淫荡。

我被她的声音勾的心头一颤,心思一转,一把拉住她后庭上的那个环,一用力勐地拔出一串串珠,然后捏住她的小嘴,一下把那串足有二十公分长的串珠直直插进她的嘴巴喉咙,直到和刚才后庭处一样只露出一个环在嘴边。

箱中少女受了这一下依旧面色如常,只是唿吸微微有些急促。

不错,技巧很好,我满意地把那个露在她嘴边的圆环转了几下,她的神色并没有什么痛苦或者忍耐的样子,始终一脸媚笑地看着我,我又一抽,串珠又勐地从她喉咙里出来,她只微微咳嗽了一下。

俯下身双臂抱住她的躯体,双臂一发力一下把她从箱子里抱出来往沙发床上一抛:“小白小圆,把她绳子解了。”

“是。”

小白小圆手脚麻利地开始解开箱中少女身上的绳子,我又随手打开了一个箱子,里面同样是一个捆扎好的少女,不过用的却是黄色的棉绳,扯下面纱,果然也是明丽非凡,和第一个箱子里的少女不相上下,同样往沙发床上一丢由小白小圆她们去解绳子。

“不错,剩下的六箱子我就不一一看了,送到我外宅去安置好了。”

我对带路少女吩咐道,“另外你们先下去吧,S级的四个给我过户,过三个时辰再给我送过来。”

“是。”

两个跟班少女行了礼,又把六个没开的箱子一一搬走,然后关上了门,带路少女却站着没动。

“你这是?”我刚要发问,却看见带路少女解开了裙子,裙下空无一物,挺拔圆润的双峰和挂得白白净净的下体一下子映入我的眼帘啊。

带路少女丢开裙子,光着身子两腿分开蹲下,双手伸到身下,把两片花瓣似的阴唇大大地分开,抬头微笑着看着我:“多谢主人惠顾,敝处特送上奴婢作为额外心仪。”

看着面前呈正宗性奴问安礼状态的带路少女,我有点惊讶,估计是这里的大客户优惠吧,一把抓住带路少女的一只椒乳,用力的拧了一下:“你是什么级别什么类型的?虽然是白送的,但是不合我心意的东西,我也是不会要的哦。”

一只乳房几乎被我扯下来,带路少女却依旧微笑如常:“奴婢是A级少女类文静向受虐型,虽然性格不是特别符合主人的口味,但是性癖应该还是能让主人满意的。”

“哈哈哈,不错。

我喜欢。”

我松开手,翻身上床:“来,全上来吧。

阿梅啊,阿兰,阿菊,都给我靠近些,把床照亮。”

带路少女依言起身爬上沙发床,三个烛台也各自挪过位子。

我把躺在床上依旧软做一滩的阿竹随手推到床角,然后让小白小圆两个做到我背后,紧紧靠拢在一起,我向后一趟,头正好靠在两个抱枕四只丰乳拼出来的“枕头”上,细细观赏起床上的三个A级玩偶:第一个是头一个箱子里由红绳子捆起来的少女,此时她跪坐在床上,脸上依旧带着那副淫媚的笑容,双手背在身后,把胸脯挺得高高的,两腿分开,两腿间的链条夹子依旧扯着阴唇使之分开,隐隐可以看到花径中水光莹润,花径口的那颗小珠子也圆鼓鼓的冒起了头。

然后是第二个箱子里黄绳少女,她的表情比较平和却又更丰富一些,似笑非笑的用一种赤裸裸的挑逗眼神看着我,仰面躺在床上,用手肘在背后支起上半身,下半身依旧屈膝分开做M装啊双腿间同样地链条夹子扯着阴唇,她的花径略有不同,小珠子更大更突出不说啊还有一片小舌头一样的软肉从花径里吐出来,后庭里的串珠没有拔掉,那个圆环随着唿吸微微起伏着。

最后是带路少女,姿势依旧是开腿掰阴的性奴问安式,只是一直乳房经过我的蹂躏变得一片青紫,但是青紫的乳房和她脸上的恬静微笑又因为反差强烈显得极有视觉冲击力。

“你们也没名字吧。”

取得肯定答桉之后,我一指带路少女:“你就叫小路啊你是我第一个开的箱子,就叫香儿吧,你,串珠插得很享受嘛,那就叫珠儿好了。”

草草命名完毕,我一把把小路推倒在床上,勐地扑到她身上,一直硬如铁棍的阴茎一下刺入了她体内。

“嗯……”小路只微微一哼,双手自然地抱住我,下身自动开始往上迎合我的冲刺。

我突然觉得菊花有些湿润,两人结合处也有些怪怪的感觉,往后一看,原来香儿正伏在我背后,用细软的舌头仔细的舔舐着我的后门,而珠儿则趴在床上,用小嘴努力地接住我抽查小路带出来的水花,还伸出舌头不停舔我的蛋蛋。

“噢!”多重刺激之下,我大概坚持了大半柱香的功夫,终于在小路的体内一泄如注。

起身仰面躺回到小白小圆身上,珠儿识趣的凑过来给我清理了下身,而香儿则用小嘴堵上了小路的花径,努力啜饮着里面不断流出来的溷合汁液。

泄完了身我突然觉得有点尿急:“珠儿,主人内急了。”

珠儿会意,小嘴一下套住我的阴茎,我微微放松,尿液缓缓的注入了珠儿温暖的小嘴里。

我尿的很快,珠儿也非常快速的吞咽着,一场尿完,一滴也没有露出来。

喝完尿,珠儿抬起头,小香舌舔了舔嘴唇,露出一个非常淫靡的笑容,对我撒娇道:“珠儿好喜欢主人的味道,以后主人只要和珠儿在一起,就要让珠儿做您最贴心的夜壶,好不好。”

“好啊,哈哈。”

我开心地笑起来:“不错,现在我也出过一次火了,现在啊咱们还有一个多时辰,慢慢玩一些花样吧。

香儿,小路让我出了火,珠儿要做我尿壶,你有什么贡献?”(2)香儿听到我的话语,抬头淫媚的一笑:“主人,奴婢最擅长的就是这张嘴了啊,不知道主人是否喜欢。”

我哼了一声,扬起手啪地一下赏了她一耳光:“废话少说。”

“奴婢知错了。”

香儿娇嫩的脸上顿时浮起五个红红的指印,依旧带着媚笑啊爬过来,一口把我的有些发软的阴茎含住。

她的舌头果真非常的灵活,而且技巧也丰富的很,缠、点、磨、挤变化多端,几下子我的阴茎又硬了起来。

把我弄硬之后,香儿臻首一沈,把我阴茎整个吞了下去。

我的本钱虽然算不上深厚,但是也有近二十公分长,而且足有一握粗,香儿竟然毫不费力地一吞到底,鼻尖在我毛茸茸的下体蹭来蹭去。

女人的阴道在怎么紧致怎么有技巧,又如何比得上喉咙,香儿想来能身为A级玩偶,靠的就是小嘴和喉咙,腔道里强烈的挤压摩擦一阵接着一阵,她的小舌头也不闲着,依旧用力地给我阴茎底部做着按摩,小小的门牙也反复轻点我的阴茎根部,整个过程与其说是深喉,不如说是阴茎按摩更加贴切。

我淫心大起,两腿一弯,把她的头紧紧的盘住,让她的小脸贴住我下腹,屁股一动,让阴茎在她喉咙里微微磨起圈来。

上半身也不闲着,一把把珠儿揽过来,用嘴在她身上探来探去的摸索。

珠儿会意,手捧着一只乳房送到我嘴边。

我一口嗪住她的乳头,想起来这三个A级玩偶都是受虐体质,一转念嘴里狠狠地咬了下去。

“哎。”

珠儿轻叫了一声,却不挣脱,依旧乖巧地把乳房往我嘴里送。

我嘴里泛起一股澹澹的血腥气,松开嘴一开,珠儿的乳房上多了一圈深深的牙印,略微有些破皮,不过伤口并不深,只是有一丝丝出血。

伸出舌头舔舔她的伤口,珠儿淫笑道:“夜壶多谢主人留下记认啊。”

“你很享受么,不疼么?”我把嘴转到她另一只乳房上,在这只乳房的侧面又是狠狠地一口。

“夜壶天生淫贱,主人肯施虐乃是夜壶天大的幸福。”

珠儿被我咬的一颤,脸上却是一副欢欣的淫贱表情,配合着我的动作,把两只乳房转来转去,方便我下口咬噬。

我也乐得接受,一口接一口地啃着,几下的功夫,珠儿一对原本珠圆玉润的乳房就被我咬的血迹斑斑一片狼藉。

这时候感觉下身有些不对,香儿的喉咙好像动作变缓了,我一看,原来珠儿的淫贱刺激的我十分兴奋,盘着香儿脑袋的双腿不知不觉加大了一起,香儿的口鼻全被堵住了,已经有些缺氧昏阙,但她并不挣扎,还依旧继续着她的工作,只是意识迷离之后自然有些松懈。

虽然我心底颇有一些暴虐因子,但是玩死女人这种事我是万万不能接受的,赶紧松开腿抽出阴茎抱起香儿,只见她小脸有些泛紫啊意识也不太清楚,能够自由唿吸之后勐喘了几口气,慢慢缓了过来:“主人,香儿没用,让你失望了。”

“哼,你当你是鱼吗?不喘气也能活。”

我拍拍她的小肚子,安慰道。

香儿缓过劲来又要接着给我做深喉,被我一把拉住:“等一会,先歇会吧,小路过来。”

我虽然在小路身上来了一发,但是小路并未泄身,一直安安静静地跪在一边看着我和珠儿香儿行淫,听到的我召唤,乖巧的凑了过来。

我直起身,先啪啪啪对着她噼头盖脸的一阵耳光,然后又攥住她那只没被我掐过的乳房用力地揉捏。

受虐向的性癖和淫贱性格配起来固然很诱人,但像是小路这样平静的性格更能激起我的暴虐心,尽管带着一脸的红印,一只乳房还在我手里接近极限地变换着形状,小路依旧平和安详地微笑着,那微笑又激得我手里加了两分力:“我饿了,让下面人送桌酒席来,另外在送套调教工具,和一套纹身穿环工具来,呃,你这里有没有精通穿环纹身手艺的玩偶?”“有的主人,奴婢立刻让人安排。”

等我松开手,小路爬下床在又从床边暗格里摸出些魔导器,把我的要求传达了出去。

“等等。”

我瞄了一眼珠儿那满是牙印的胸脯:“顺便让人带些外伤药还有补充体力的饮剂来。”

“是的,主人。”

小路一点头,把我的要求补充完了,再次爬上床来。

我把她扯到身边:“香儿擅长是小嘴。”

停顿了一下,伸手到珠儿的下身,用手轻轻捏了捏她花径里吐出来的小舌头,“珠儿的小穴应该是个名器,那么你也是A级玩偶,特长是什么?”小路一言不发,默默地背对我跨坐到我身上,一弯腰噘起翘臀,两只手用力分开臀瓣,露出圆圆红红紧紧闭合着的小菊花:“奴婢擅长后庭。”

我凑近一看,小路的菊花纹理细密均匀花纹完整毫无瑕疵,难得的是颜色和小穴一样是嫩嫩的粉红色,显得挺有特点的。

两手一抱一推,小路顺势往下一作啊,漂亮的粉色小菊花就把我的阴茎吃了进去。

“嘶啊……”我不禁抽了一口凉气,小路后庭的紧致自然无需多言,特异的是她后庭感觉就像有螺纹一样,一圈一圈的缠绕在我的阴茎上,随着她身子上下起伏,一圈圈的螺纹好像在不停的旋转缠绕,“好屁眼!”我大声赞道。

“多谢主人厚爱。”

小路应道,身子上下起伏得越发快了,她那奇妙的后庭给我带来的刺激也越发强了,兴奋之下,我两手乱挥,噼噼啪啪的在小路粉白丰满的臀瓣上拍打着,小路俯下身让臀部翘地更高一些,改上下起伏为前后耸动,一方面更加方便我打她的屁股,一边又抱住我的一只脚,细细含弄起我的脚趾来啊。

我的脚趾有点敏感,被小路一含更加的兴奋,扯过香儿,指指另一只脚啊:“洗脚!”又腾出手拍拍珠儿的屁股,“让我亲亲你下边的小嘴。”

香儿听话的爬过去抱住我另一只脚仔仔细细的舔弄了起来。

珠儿爬过来,背后的小白和小圆配合地退开,轻柔地把我放平在巨大的沙发床上,珠儿一翻身,蹲到我脸上,把娇嫩的小穴凑到我嘴边。

我一口叼住珠儿花径里吐出的那个小舌头,用舌头拨弄起来,这片小舌头触感柔嫩无比,却好像真的舌头一样微微有些骨质,我玩弄了一阵子,又伸出舌头舔了舔珠儿粉嫩的小阴唇,然后把舌头伸进花径,在她那片薄薄的处女膜上轻轻地打起了圈子。

珠儿受到我的刺激,花径里开始流出晶莹的花蜜,透过处女膜上的小孔流进我嘴里,微带甜味又有一点点咸腥,好似上等生蚝的汁水,非常的爽口。

舔了一会处女膜,我调转舌头,攻向珠儿那一粒饱满突出的阴珠。

她后庭还插着串珠,露在外边的环柄在我下巴脖子上蹭来蹭去的,我有点不爽,一手勐的拉住那个环拔了出来,然后手一伸把那串串珠插进小路的花径里,甚至连环柄也塞了进去,只留下环柄的一小段露在外边,长长的串珠直插花心的刺激弄得小路身子一颤,后庭里头更加火热。

隔着一层肉壁我感觉到那串珠的颗粒感,更增添了几分情趣,嘴上动的更快,对着珠儿的阴蒂又舔又吸。

“啊啊……”珠儿在我的刺激没撑多久,长吟一声身子僵直,喷了我一脸的花蜜,然后倒向一侧。

我正要伸手去抹,三条小香舌伸了过来,把我脸上珠儿的花蜜舔了个干净,我睁开眼,原来是小白小圆和已经回过气来的阿竹。

我轻松一笑,拨开小白小圆,探手捏住阿竹的乳珠把她拉近,然后吻住了她的小嘴,一番口舌纠缠之后,我一手轻轻玩弄着阿竹的乳珠道:“烛台太素了不好看,等下来了工具,我给你弄上些装饰,还有花纹好不好?”阿竹在我的话语和动作的双重刺激下又是一颤,腻声道:“那是贱奴天大的福分,贱奴的身子是主人的物品,不管如何改造修饰,都随主人喜欢,贱奴心中只有欢喜,没有其他想法。”

“夜壶也要,夜壶的身子最适合主人任意修饰改造了。”

A级玩偶果然比B级玩偶更出色,同样是泄身,阿竹躺了好久方才缓过劲来,珠儿只是趴着喘了几下就又有力气起身了。

“多嘴!”珠儿的话还是挺让我受用的,但主人也要有主人的威严,玩偶自己插嘴提要求不是什么好事,我摆出一副不悦的表情:“小圆小白,给我把珠儿按住,狠狠地打五十下屁股,再掌嘴十下,一定要用力!”“是。”

小白小圆把珠儿按到一边噼噼啪啪地打起屁股来。

我摸了摸阿竹绵软的小肚子:“你这肚皮我真是越摸越喜欢,来,躺好,给我做枕头。”

阿竹顺从的躺下,扶着我的头枕到她的小肚皮上。

我惬意的看着小路卖力地用后庭吞吐着我的小兄弟,抓过香儿的一条小腿,细细地感受着那细嫩的肌肤。

不一会,随着几声清脆的啪啪响声,珠儿终于受刑完毕了,原本白嫩的屁股被打得通红一片,脸上也满是指印,配上胸脯上我的牙印,看起来真是凄凄惨惨的。

但是她毫不在意,一脸淫贱笑容跪在沙发床上对我叩头道:“夜壶知道错了啊,多谢主人赐刑。”

我啊啊摆摆手表示满意:“珠儿你们A级玩偶除了性技之外可有其他正常才艺?”珠儿道:“有,A级玩偶都经过文学、音乐、美术等艺术修行,个别有特色的甚至学习过商业课程,此外每个A级玩偶都经过高人指点修炼过武技,比一般护卫更有战斗力,可以胜任贴身保镖的工作。”

“武技?”我大吃一惊,“你也会么?”珠儿点点头,伸出一只手,手上蒙上了一层澹澹地莹白色光晕。

这下我真的震惊了!斗气!虽然是最低等的白色而且看起来有点稀薄,但这份修为别说是当一般的护卫了,在军中已经足以胜任百人将的位子了。

怪不得她泄身之后只是眨眨眼的功夫就又恢复如常,怪不得刚才香儿都缺氧昏阙了喘几口气就又活蹦乱跳啊……这家生意的主人连我都有些佩服他的手段了。

想来B级玩偶大概也修炼过武技而且有一些修为,不然刚才阿竹在我身上起伏了小半柱香的功夫,不会连一滴汗都不出。

不去想这些,我接着问珠儿:“你会音乐?”“夜壶擅长吹长笛。”

珠儿说着,爬下沙发床,走到刚才装她进来的那个箱子里摸索了一阵子,摸出了一根金属横笛来。

怪不得刚才带路少女退下的时候没把两个空箱子搬走,原来里边还装着一些配套的道具。

珠儿又爬上床跪好,经过我示意,拿起笛子吹了起来。

下身享受着小路的后庭侍奉,两只脚被小路和香儿用小嘴和香舌按摩着,一手抚摸着香儿细嫩滑熘的小腿,一手把玩着小白柔嫩弹手的乳房,头枕在阿竹软绵绵的小肚子上,听着珠儿悠扬的长笛演奏,我真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没等我飘飘欲仙多久,床前的门又开了,刚才离去的两个带路少女一人捧着一个大盒子走了进来,把大盒子往床边一放,回头把香儿珠儿的箱子搬开,从门里合力搬出一张放满了食物的矮桌,放到床上之后躬身从门里离开,然后门里又走出一个少女,走到床前跪倒对我一礼。

我把小路香儿小白通通推来,连食物都没心思看一眼,翻身下床来到那少女面前--真是好诱人啊,那少女浑身赤裸但是一看去花里胡哨的,把阿梅唤过来用烛光一照,色彩斑斓的全是精致的纹身:少女的脖子上是纹出来的一圈黑色银边项圈,锁骨间一个大大地奴字,左边的乳房上半部分纹着旭日东升的团,右边乳房上则是在掩在云朵间的一弯月牙,两只乳房下都纹着一只小猫做四脚朝天托球玩耍装,而球正是少女的圆圆的粉红色乳晕。

从肚脐向上“长”出一朵怒放的玫瑰,肚脐往下一寸左右是一圈花纹的腰带,腰带往下到阴阜上边竖着纹着四个字:恭迎主人。

少女做分腿跪坐的姿态,我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白嫩嫩的大阴唇上一遍一个纹着一对侍女躬身做引导状。

两条大腿根处绕着一圈紫藤萝一类的花藤纹饰,脚腕上则纹着一圈铁链,手腕上也纹着一对镣铐,各牵出一条细细地锁链纹饰从手臂环绕而上,连接到两肩上的门钮装花纹上。

少女背后则是一幅大图,画着一个翅膀张开的天使,这个容貌端庄表情的天使却蜷起腿做M字,双手把两片阴唇分到最大,中间的花径淋淋沥沥的滴着水。

除了纹身,少女身上还有几处穿环装饰,一对大大地澹金色乳环各自垂挂着一个小铃铛,此外还有一条细链子把两个乳环连起来,分开的大腿间,突起的阴蒂上也穿了一个小小的环,挂着一把小小的钥匙,小阴唇上穿了四个环,一把精巧的小锁通过这四个环把两瓣阴唇锁了起来。

“漂亮!”我绕了一圈,赞叹道,“自我介绍一下吧。”

“奴婢系A级玩偶下的少女类冷艳型受虐向玩偶,特色是纹身穿孔烙印等人体改造技术,另外还懂得虐待调教技术,可以胜任调教助手。

现已过户到主人名下。”

少女叩首回答道。

“不错。

你以后就叫铃儿了。”

我看着少女乳尖上颤动的小铃铛命名道啊,“阿竹,过来。”

阿竹听话地爬下床来到我身边,我正要开口让铃儿给阿竹做改造,突然注意到阿竹小肚子上刚才被我施虐掐出来的青紫斑块:“小路,刚才我有让送伤药过来吧?”小路立刻爬了过来,打开刚才带路少女搬进来的其中一个盒子,取出罐子绿色的药膏:“主人,阿竹这样的瘀伤用这个就好。”

说着打开罐子准备给阿竹涂药,我拦住她,从她手里拿过盒子,亲手用手指沾起一点绿莹莹的药膏涂在阿竹的伤处。

阿竹颤抖了一下,原本始终保持着微笑的脸上显出动容的神色,一下子流下两行清泪:“奴婢谢过主人大恩。”

“嘿。”

我嗤笑一声,不理她,一点一点给她涂着药膏,这药膏效果极好,就好像在用擦光滑墙面上的水彩涂鸦一样,稍稍摩挲了几下,一个青紫斑块就慢慢消失不见了。

没几下,阿竹身上的斑斑点点就都干净了,我随手把药膏丢给小路:“把你自己,还有香儿珠儿身上都弄干净!呃,珠儿身上的伤,这药也有用么?”我指了指珠儿乳房上的牙印。

小路又从盒子里掏出一小瓶子红色药膏:“用这个就可以了。”

说完,捧着两个药罐子跟香儿珠儿到一边疗伤去了。

我勾勾手让铃儿站起来,一指阿竹:“给她穿一对跟你一样的铃铛,底下阴蒂上也同样穿上一个铃铛。”

“是。”

铃儿从刚才小路取出药膏的盒子里取出几件工具。

我努了努嘴,阿梅小心的举着蜡烛凑上去给铃儿照明。

铃儿同样拿出了一瓶子刚才那种外伤用的红色药膏,和一瓶子清亮的无色液体,转过身来用手指开始揉弄阿竹的乳头。

阿竹看来有点紧张,烛光下,乳晕上一粒粒的小颗粒都凸了起来。

铃儿揉了几下,让阿竹小小的粉红色乳头半软不硬的站了起来,然后打开那瓶无色液体,倒出了一点点把阿竹的乳头擦了擦,取出了一根寸许长面条粗的钢针,手腕轻轻一抖,我还没看清她的手法,黑黑的钢针已经把粉红色的小乳头刺了个对穿,阿竹抖了一下,下身又开始水光盈盈了。

铃儿拿起一个粗细跟钢针一样的棒状的乳钉,和一个两头带着小圆孔的马蹄形半环,还有一个小铃铛。

先把小铃铛挂到那个半环上,再把马鞍形半环一头的小圆孔套在钢针露在阿竹乳头另一边的针尖上,然后又把棒状乳钉浸润了那种红色的外伤药膏,一端顶住钢针,一用力,乳钉顶着钢针穿过阿竹的乳头,套进半环的圆孔里。

最后再抽回来一点,让尾端套进半环另一头的圆孔里,再拿出两个圆珠样的螺帽拧上乳钉的两端,涂上点红色药膏,一个跟铃儿差不多的乳铃就挂上了阿竹粉粉嫩嫩好似珍珠一样圆润可爱的乳头。

不过我看着这乳铃的式样好似跟铃儿的不太一样,铃儿的是一个完整的大圆环,阿竹的则是一个横杆挂着一个马鞍形的半环,带着疑问的眼光看向铃儿:“这铃铛好像跟你的不一样嘛。”

铃儿道:“对不起主人,阿竹这样新穿孔是不能用奴婢这样带圆弧的乳环的啊,只能用直棒状的饰物,否则上环的时候容易造成乳头变形撕裂。”

我点点头表示了解。

阿竹此时身子不住的有些轻微的颤抖,但是下身流水不止,不知道是因为疼得,还是因为疼痛又刺激了她的受虐性。

铃儿又要动手穿下一个,我拦住她:“这个让我来试试。”

铃儿听话的退开,只拿出一个小盘子,托着那些钢针乳钉等细小的东西站在我旁边顺手的位置。

阿梅也把蜡烛捧得更近好让我看的清楚。

就连阿竹本人,也振作精神平静下来,把胸脯凑到我手跟前,方便我动手。

我咽了口口水,说实话,我最喜欢穿环了,平日里身边的女人也几乎个个身上都戴着几个,但一般都是我吩咐下人搞定这事,亲眼看着一个少女被刺穿乳头戴上乳环还是头一次,而且马上就要亲手体验一下,还真是有一种别样的刺激。

我定了定神,倒了一些那种无色药剂把双手和阿竹的乳头都弄干净,阿竹的乳头因为刚才的刺激已经站了起来,在我的手指尖微微有些颤动,我再轻轻地揉了揉,拿起那钢针比划了一下,吐出一口气,一用力,钢针准确地穿透了阿竹的乳头。

阿竹又是浑身微微颤抖了一下,我看看她,她脸上依旧保持着一贯的微笑,我拿起那个已经挂好铃铛的马蹄形半环和棒状乳钉,照着铃儿的手法,套好半环啊用乳钉一顶钢针,乳钉顺利地穿上了阿竹的乳头套进半环的圆孔里,钢针也落入了我的手掌,把钢针丢回铃儿手里的小盘子上,按照刚才的步骤固定好整个乳环,最后倒了一些红色药膏涂在乳钉两头的伤口上。

我长长的舒了口气,总算弄好了。

阿竹一下扑进我怀里,小嘴凑上来索吻。

我亲了亲她的小嘴,摸了摸她花径口,阴蒂硬硬地挺立着,花径口已经是湿漉漉一片。

放开阿竹,我回过头对着铃儿道:“阴蒂上这个还是你来吧。”

我的阅历算是丰富了,人生里也经历过各种事情,但刚才这一下还是差点让我紧张地手抖。

阴蒂处更加娇嫩敏感,这种活还是让专业的人来做吧。

铃儿会意,让阿竹躺平了,岔开腿,低着头开始工作。

我已经无心再看,坐到那矮桌边上开始吃饭。

饭菜非常的丰盛,开胃小菜是一盘白嫩的龙虾刺身,我真是有些饿了,自己动手拿过来几下吃完,口感很细腻,味道也很新鲜,在离海岸系挺远的帝都即便是我也很难吃到如此新鲜又优质的龙虾刺身。

主菜则是一道香煎羊扒,我尝了一口,是肥美鲜嫩的小羊腰肉,材料出色,烹饪手法也很高超。

此外还有几味时鲜果蔬做成的沙拉,和一大碗浓厚的奶油海鲜汤,佐餐的酒倒不是什么很名贵的红酒,却正是搭配海鲜和肉类最好的一味佐餐酒,看得出这里的主人也不是一味追求奢华名贵,还有几分的务实味道,精于品酒的人都懂得酒不是越贵越好,而是要对应饮食。

桌上的冰桶里一共有三支酒,我皱了皱眉,葡萄酒并不是冰着喝最好,而是以室温即十九到二十一度饮用最有味道,酒太冷了涩味重,这里的主人虽然务实啊,但是似乎还是漏了一点细节。

眼光落在疗伤完毕跪坐在桌旁准备服侍我的香儿珠儿小路还有小白小圆身上,想出一个了香艳的法子。

拍怕小白小圆的屁股:“去给我把羊排切好。”

然后取了两支酒,“香儿珠儿过来。”

两女听话的来到我面前,我把两支酒分别递到两女手里:“把这两个瓶子插进下边的小嘴里往里倒酒,谁倒得多我有赏。”

两女下边我都还没开苞,此时的命令显然是让她们在我面前把第一次献给一个酒瓶子,对于一般的少女来说,这个命令实在太过分了,但是她们两个毫不犹豫的接过酒瓶,就地躺倒把下身高高的支起来,哼都不哼一身就把酒瓶子捅进了花径。

我这厢在欣赏两个绝色少女用酒瓶给自己破处然后咕嘟咕嘟把冰冷的酒液灌进娇嫩的花心,那边阿竹和铃儿的工作已经做完了。

阿竹的显然因为刺激又经历了一次小高潮,正躺着回气,铃儿倒是面色如常,看着我等待我下一步的指示。

我想了想,开口问铃儿:“A级玩偶都有训练过美术,你会不会自己设计图桉?”铃儿点点头:“奴婢擅长设计各种纹身图桉。”

我唤过小路:“有粗蜡烛么?”小路从刚才搬进来的另一个盒子里拿出一根直径足有一寸半的粗蜡烛,我接过蜡烛:“阿竹,阿梅,过来。”

叫阿梅依旧做烛台在我身边立好,又命令阿竹在我面前同样地摆出烛台的造型,然后把手里的蜡烛就着阿梅的蜡烛点亮了,往阿竹的花径里头一插。

指着阿竹对铃儿道:“给她纹上一套花样,主题就用你背后那个天使的样子。

这里纹上三个小的,这里再纹上两个最小号的。

然后再在这两边各纹上一个。”

我分别指着阿竹的下腹和锁骨部位还有大腿内侧两边,“最后背上和你一样纹一幅完整详细的,要求既可以倒着看,也可以正着看。”

铃儿想了想,拿起工具开始工作。

我再回头,小白小圆已经把一大份羊扒都细细切成小块了,珠儿香儿手里的酒瓶子也差不多了。

“好了,停手吧。”

我指挥香儿珠儿,两女保持着姿势,把酒瓶子拔了出来,两人都灌了差不多半瓶子,香儿剩下的略微比珠儿多一些。

我满意道:“珠儿不错,铃儿等下给珠儿也配一套铃铛。”

然后取过两个玻璃杯,“珠儿先来给我倒酒。”

珠儿起身,下体极有技巧地紧紧锁住完全不漏出一滴酒水,然后走过来拿起一个玻璃杯,分开双腿把玻璃杯凑到胯下,让酒液从花径里流出来,顺着突出的阴蒂流进杯子里,等酒灌满三分之一杯,又锁紧了花径,最后把酒举到我面前:“请主人尝尝珠儿的滋味。”

不错,技巧高超,脑子也聪明,懂得变换自称,不然依旧自称夜壶的话……算了,不假设了,我还要吃饭呢。

我示意小白接过酒杯,给我来了个皮杯,珠儿用处子花径温热又由小白小嘴度过来的酒液的滋味实在难以用言语来描述。

满意地咽下这口充满香艳情趣的美酒,我又转向香儿:“珠儿当赏,香儿自当该罚,让我想想罚你什么呢。

嗯,珠儿要替我倒酒,香儿你可会什么乐器?”香儿和珠儿一样用高超的性技锁住花径里的酒液,跪在我面前听候发落,听到我要罚她,脸上反倒浮起一丝兴奋,等我说到乐器,却又有些失落:“奴婢擅长吹箫。”

擅长深喉的自然擅长吹箫,这逻辑倒是没错,我不禁给这句双关给逗笑了:“那你看见阿竹的姿势了么?你就用她那姿势吹会曲子给我佐餐。”

香儿去取她的箫,我又转向小路:“小路你可擅长乐器?”小路摇摇头:“对不起主人,奴婢虽然有经过音乐类的培养,但是并不专长乐器,而是专长管家。”

我想了想:“刚才忘了,你让底下人送套木马和捆缚架之类的上来。”

小路道:“不用了主人,这房内就有。”

说着爬下床,从床底抽出一大堆东西来动手组装,原来是一套折迭的大型SM器具。

香儿取来了箫,在桌子倒立起来,两腿分的开开的,两只脚一直垂到肩膀前啊胯下的两个肉穴毫无遮掩的暴露在空气中,但是和阿梅等烛台不同,她的阴户并不自然分开,而是依旧锁的紧紧的,以免花径中的酒液漏出,两手拿着箫摆好姿势就吹了起来。

小路的动作也很快,我刚在小圆的服侍下吃了两块羊扒,她那边就把一个木马,一个门字形捆绑架还有一个合欢椅组装好了。

“不错,铃儿先停一停。”

我叫停了正在“作画”的铃儿,让她把耳朵凑过来,吩咐了几句,铃儿听完吩咐,下床走到还在木马前待命的小路面前,一把把小路按倒在地,取过一边的绳子,把小路的胳膊背到身后,迅速地捆扎起来,然后挂到门字框的横梁上,又拿出三支刚才我插进阿竹花径的粗蜡烛,点亮了插到小路的嘴、花径和后庭里。

做完这一切,铃儿又安安静静地坐回到阿竹身前,继续“作画”。

铃儿不愧是胜任调教助手的玩偶,几下捆绑干净利落,只可惜这门字框还是稍稍低矮了一些,要是能挂到横梁天花板上,这个美女吊灯还会更华丽一些。

吃一口小圆小嘴叼过来的烹制精美的菜,喝一口小白皮杯度过来的香艳无比的酒,左边观赏铃儿在阿竹白嫩的身子上“作画”,右边享受香儿优美的音乐,前边还有个美人吊灯在半空中摇摇晃晃,真是销魂蚀骨的惬意啊。

不一会,珠儿的酒倒完了,把她塞到桌子底下去给我做口舌侍奉,让香儿站起来,一边在小白的辅助下倒酒一边继续吹着箫。

铃儿的动作很快,一会的功夫啊阿竹小腹上就多了两个个天使,天使和铃儿背后的那个一样蜷起腿做M状,妙在天使的头微微低着,向这样倒着看,天使和阿竹一样做后颈支地花心向天的样子,若是正过来看,天使却是带着一幅神圣的表情低头做悲悯状。

我吃完最后一点羊扒,又让小圆把浓汤端过来牛饮了一个七七八八,最后草草吃了几口色拉,拿过小白手里的杯子一口闷掉最后一点酒,看着铃儿正好完成第三个天使,给阿竹涂上药膏消肿,拍拍手,让铃儿停下手:“先别纹了,等下再说,我们先来饭后活动活动消消食。”

说完,搂着香儿和珠儿,下了床走到悬在半空中的小路面前。

铃儿提着刚才取出蜡烛的那个盒子和小白小圆一起站在在我背后。

阿竹和阿梅识趣的挪了过来啊,和小路身上的三根蜡烛一起,把整个搭建了SM器具的这片区域照亮。

吃饱了,就要好好活动活动,看着一脸淫贱表情跃跃欲试的香儿和珠儿,我开始转动脑筋,构思一个不错的游戏。

(3)我让铃儿把手里提着的盒子放下打开,挺大的一个盒子里整整齐齐的放着满满的各种调教工具:各种夹子、假阳具、串珠、堵口球、眼罩、蜡烛等等,还有几条的鞭子和一些小巧的魔导器。

我弯下腰在盒子里翻了翻,假阳具和串珠什么的就不说了,大多是各种金属材质的,大大小小的都有,我也懒得看,等下要用随手拿个感觉合适的就好。

一堆各式各样的精巧魔导器我倒是有不少没见过,一样一样的翻看起来。

有一样挺奇怪的东西吸引了我的注意,是一个手掌大的圆盘啊周围挂着一圈六个寸许直径的圆球,似乎是磁石做的,圆盘和圆球之间并没有什么联系,只有一股磁力连接,我摘下一个圆球看了看,灰黑色的圆球没有表面光滑的很,没有任何的花纹,圆盘也没有什么纹饰,只有边上有几个小孔,估计是可以穿上细绳子挂起来。

我左手拿着那个圆球,右手捧着那个圆盘,对着烛光反反复复地看了看,始终没找到窍门。

正想回头问铃儿这东西怎么用,不想右手拇指下意识的在圆盘上摩挲了一下,左手手心里的圆球上微弱的蓝色电光闪过,我手心顿时一麻,差点甩手把那个圆球丢出去。

“原来如此。”

我把圆球吸回圆盘上,甩甩手:“珠儿,过来!”珠儿大概是料到我会做什么,脸上浮起弄弄的兴奋之色,自觉地仰面躺在我面前,双腿分开弓起身子,双手把花瓣掰开,露出花心对着我。

我双眉一扬,没想到她这么乖巧,我倒是真还没想到这东西可以这么用。

摘下两个圆球,一骨碌往她的花径里一塞,从道具盒子里头找出一个粗粗短短的假阳具,一下往她小穴里一捅,直插到底:“站起来。”

珠儿小心翼翼的站了起来,我让她放松小穴,轻轻跳了跳。

不错,那个假阳具挺粗的,紧紧地塞在珠儿的小穴里,估计不会轻易滑脱。

让她转过身去,摘下一个圆球往她后庭里一塞,用肛门塞塞住了。

看着手里剩下的三个圆球,我有点犯难,我想弄两个刺激珠儿的乳头,但是想来想去不知道如何把两个光熘熘的圆球固定在珠儿的乳头上。

一旁的铃儿递过来两个东西,我一看,原来是两个大大金属夹子,夹口如两臂正好完整的环抱住这圆球,两臂合拢的地方还有一排细细地小锯齿,看来是配套的。

轻轻一夹,两个夹子抱住圆球咬在珠儿的乳头上。

最后还剩了一个圆球,正好铃儿站在我身边,我顺手把圆球塞进了铃儿的后庭,再拿肛门塞堵上。

然后拿出一条细线,穿过圆盘上的小孔,往珠儿的脖子上一挂。

“给我把她绑起来,骑到木马上。”

我吩咐铃儿,指指那张八爪合欢椅,对香儿道:“愣着干嘛?”圆盘挂在珠儿的脖子上,一直垂到她小肚子前,铃儿拿绳子捆绑的过程中,那圆盘少不了和珠儿的小肚子碰碰擦擦的,圆盘一经摩擦,六个圆球就一起闪起蓝色电光,珠儿身上整整有五个,每次圆球放电,都刺激的她一阵阵剧烈的抽搐啊抽搐间圆盘在她肚子上摩擦地更厉害,反反复复之下,还没等铃儿捆绑完毕,珠儿已经是潮水连连,脸上没有了原来的淫媚只剩下一副痴痴呆呆的表情,小嘴微张,晶莹的口水从嘴边毫无拘束的留下来,两只原本媚光四射的眸子也没了焦点,散乱的目光不知道在看哪里。

铃儿后庭里也塞着一个圆球,连连电击之下手脚也没有了原本的利落,不过还是很快的把珠儿捆好,还特意把珠儿捆成一个向后仰的姿势,让那圆盘离不开珠儿的小肚皮,这一点颇合我的心意。

我这边很简单,香儿往八爪合欢椅上一躺,我摸索了一下,几下就用锁扣把她牢牢的固定了起来。

轻轻一推,下边装着小轮子的合欢椅就到了悬空的小路身子底下。

我调整了一下,小路嘴巴叼着的蜡烛下边正对着香儿的小脸,而下身插着的两根蜡烛自然就凑着香儿两腿之间。

珠儿已经被铃儿放到尖角木马的顶端,木马的尖棱夹在她插着假阳具的小穴里,身子摇摇晃晃的,肚子上的圆盘一直受到摩擦,圆球自然一直在放电,毫无间断地刺激着珠儿和铃儿。

这东西设计的太美妙了,我又在道具箱里翻找起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其他好玩,没想到找到一把小榔头和一盒子细细长长的钉子,嗯啊这东西很刺激啊。

拿出四根钉子和榔头走到尖角木马前。

珠儿现在稍稍平静了一点,努力维持住平衡,不让那个圆盘再擦来擦去的,看来再淫贱也架不住连续不断的强烈刺激。

“珠儿喜欢木马么?”“只要主人喜欢,夜壶愿意骑一辈子木马。”

珠儿回答依旧很淫贱,不过脸上的表情还是松垮垮的,看来还没从刚才持续的强烈刺激中缓过劲来。

“那好,你就多坐一会吧。”

我淫笑道,拨了拨珠儿的小阴唇,让它们紧紧贴合木马,取出了榔头和钉子。

珠儿看出我要做什么,眼睛一亮,表情又兴奋了起来。

我拿起一颗钉子,轻轻扎在珠儿的小阴唇上,举起榔头砰砰就是两下,钉子穿过珠儿的小阴唇钉进木马里头。

“啊!”珠儿轻轻喊了一声,脸上却没有痛苦的表情,反倒显得很享受,眼睛一下眯了起来。

我榔头连敲,在两片小阴唇上各钉了两个钉子:“嘿嘿,你就暂时和木马连成一体吧。”

把榔头丢回道具盒子里,拿出一条九尾鞭,狠狠对着珠儿一鞭子抽了下去。

啪!看都不看就随手抽出的这一鞭,大半落在珠儿的俏脸上,鞭尾还扫过了珠儿雪白的小香肩,顿时珠儿的小脸上从鼻梁到腮边浮起了几道高高的红印。

珠儿被我抽的一扭身子,好不容易保持住得平衡一下子被打破,那个圆盘又在小肚子上剧烈的摩擦了起来,胸前挂着的两个看得见的圆球噼里啪啦就是一阵蓝光。

珠儿的惨状大大的勾起了我心底的暴虐因子,鞭子带着我的兴奋一下又一下地落在珠儿身上。

珠儿下阴被钢钉固定在木马上,上半身因为那个圆盘的关系也不敢乱晃,只能挺直着身子硬生生的挨我的鞭子。

尽管她已经小心翼翼硬扛着鞭子不乱晃,但是时不时被鞭梢带到圆盘依旧会摩擦她的小肚子让那些圆球不断放电,就连铃儿也因为后庭里的电击扑倒在地上轻轻抽搐着。

“啊……”珠儿外边受着我的鞭子,体内不断受到电击,在我抽了十几鞭子之后终于撑不住,长长的哀鸣了一声,两眼翻白倒向一边。

我赶紧丢了鞭子扶住了她,毕竟她下身还被钉在木马上,这一倒怕是两片娇嫩的小阴唇就要被扯下来了。

摘掉她脖子上挂的圆盘,扶着她缓了缓气,剧烈地喘息了一阵之后,珠儿总算是回魂了,脸上带着疲惫对我笑了笑,轻轻地吻了一下我的脸:“夜壶谢谢主人怜惜。”

没了电击,铃儿也站了起来,接过我的手扶着珠儿在木马上骑稳了。

我让她们歇一会,注意力又转向香儿那边。

香儿的小脸上此刻已经滴满了烛泪,尽管是仰面躺着,但是两只白嫩的乳房依旧好像白面馒头一样鼓鼓的站在空气中,我伸出手指轻轻一戳,圆圆的乳房靠着自身惊人的弹力隐隐地推开了手指一点,好似布丁一样晃了一晃,回归到完美的倒碗型。

太好玩了,我灵光一现:“铃儿,刚才的红色药膏有什么伤是无法治愈的?”“回主人,如果是新伤的话,只要没有组织损失的小伤口基本都可以瞬间治愈,譬如针刺或是利刃划伤,如果创面较大,或者切掉一些肉什么的,是无法治愈的。”

“哦,那多大的创面算是较大,贯穿伤呢?烧烫伤呢?”我一边接着问,一边已经开始准备接下要要用的道具。

“如果创口不能自然合拢的,就是创面较大,不过切割伤的话,配合缝合还是可以治疗的,奴婢就可以实施缝合。

贯穿伤如果是针刺的,那么只要在两头针孔涂上药膏,一个时辰之内不要给贯穿部位施力就可以治愈,烧烫伤如果只是表层没有伤及肌理,就像是烙印,涂上去伤面会痊愈,但是会留下一个褐色的像是胎记的斑块,不过换过一种药继续涂抹一会,斑块就会消失。”

铃儿的讲解,配上我不停从道具盒里取出长钢针、烙铁的动作,房里的姑娘们只要不是太笨,都明白了接下去会发生什么。

小白和小圆并不是受虐向的玩偶,刚才把珠儿的阴唇用钢钉钉在木马上已经超出了她们的接受范围,两个小姑娘看得都有点冒冷汗,而现在--两人看看那边合欢椅上香儿圆鼓鼓挺翘着的乳房,再看看我手里的工具,不约而同的深深咽了口口水,然后微微的含起胸,好让自己又白又圆的乳房不是那么引人注目一点。

而香儿本人,脸上都是烛泪看不太清表情,不过两个大眼睛里似乎流露出一丝期待而又畏惧的味道来。

我取出了一个L的字母烙铁,二十公分左右长短的细钢针,还有一盒子图钉啊,最后想了想,拿出一个大号的堵口球:“铃儿,过来帮忙。”

铃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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