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宽敞的办公室里,我的心却飞到了很远的地方,到现在我还不能确定自己的那个选择,心里依
旧在挂念着那个年轻人,挂念着有关他的一切。
但有一点,现在,将来我都不会后悔,尽管作为一名国际刑警,我却做出了那个决择,那个有为一
个警察本色的举动。
两个月前,在经过半年艰苦的训练之后,我成了一名让人羡慕的国际刑警成员,接过组长交给我的
聘书时,天知道我当时的心情,我发誓为了世界的平和与安定,要尽自己毕生的经历去打击邪恶,绝不
让恶徒从我手中熘走。
世事很难预料,没想到我接手的第一个桉子竟让我……
让我们先转到7月20日,那一天我正和同事们在办公室里大战Q3A,或者你们不知道,其实作
为一名国际刑警的生活大致就是如此,一年里没有几次任务,日常的时间大都是一些训练和消遗而已。
当我们看到组长夹着公事包走进来时,依旧玩得正欢,组长虽然有三十五岁了,可也是个游戏迷,
我连忙招手让他坐下,这家伙虽然很温和,但玩起游戏来却是个阴损的杀手。
那天的组长满头大汗,把公事包往桌上一扔,却没有坐下来,而是一下关掉了电源,正重的宣布:
从正在起,每个人停止休假,与外界停止一切联系。
什么?他妈妈的,老子的马子今天过生日。
组长的神情好像一个黑道大哥,摆出一副吃人的样子让我们列队到操场。
两个黑乎乎的泰国警官在我们局长的带领下,注意,这是我们的局长,局长挥舞着胖手,粗声的嚷
道:「这位是陈警官,这位是李警官,他们这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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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巴黎总部的情报,六名从泰国来的毒贩已潜入我境内,欲借道去日本做生意,总部要求我们尽
一切代价捉拿他们,行动的代号是「烈火」。
烈他奶奶,这么热的天在茫茫人海里捞沙,真是要命。
命令是无情的,我们组的成员全体出动,或许是老天开眼,让我这个新人立功吧!到了八月五日,
我发现了一个重要的线索。
照片上是一个英俊的年轻人,年龄应该和我差不到,这小子对于我的追捕好像具有抗力,每要堵他
的时候,他都能抢先一步熘走。
就这样追来追去,追到了十二日,追到了日本。
人好像有某种欲望,你越是逃的起劲,我追的也更用心,在日本同行的协助下,终于在这个月的十
五日清晨,我把他堵在酒店里。
几个瘦弱的日本佬要带到警局由他们处理后事,被我一口拒绝,不仅为了虚假的功名,更主要的原
因是我想和这个家伙谈谈。
现在要说的是,一见到他我就有点喜欢,或者说竟有些尊重,他的两眼里透着诚实和自信,面对我
这个同龄的国际刑警,竟好像朋友见面似的放肆。
我在东京的酒店包了一间客房,一是为了等待回程的客机,同时也是等我的同事,因为依据惯例,
押送犯人必须有两人以上才行。
在接下来了两天里,他要什么我给买什么,最后,他又提了一个要求:他想见一见他的母亲和他的
妻子。
我知道他回去后是活不长了,一定是死刑。作为一个有正义感的人,我同意了他的要求,并当着我
的面让他打了电话,现在我也想不出,当时我竟没有怀疑他会叫同伙协助逃跑。
又一天后,他的家人从泰国赶来,只有一个三十左右的女人出现在酒店里,看年纪应该不是他的母
亲,可做他的妻子又稍大了几岁,看着他们搂抱着哭成一团,我关上门走到外面……
那一晚,我睡在房间的门口。
房里的喘息声和叫喊声传到耳中,我却暗暗的为他们高兴,也为能这么小小的帮他感到欣慰。
第二天,那个女人对我说了很多感谢的话,然后很坚强的同他告别。
在他们分手的一刹那,我分明的听到他的嘴里叫着:
妈妈!
这个词弄得我一头雾水,我拽着他的衣领走到里边,严肃的问他原因,他的回答更让我吃惊:「那
个就是我的妈妈,也是我现在的妻子。」
这个骗人的家伙气得我发狂,在一阵拳脚之后,他歪斜着脑袋,冲我大吼:「你他妈的再打我也要
说,我爱我的妈妈,现在她都已怀上我们的孩子了,哈哈哈……」
他的样子在瞬间变得痴迷,两眼的望着窗外,喃喃的低语:「妈妈,我要去了,把我们的孩子
一定要养大……」
听着他如泣如诉的低语,我的心跟着沉重,或许我对世界的了解还太浅,或许世上真情真爱的事确
有太多。我端了杯咖啡,给他放在桌前。
那一刻他疑视着我的双眼,开始为我讲述他和他妈妈的事情,听到后来,我忘记了彼此的身份与处
境,任由他在我怀里放声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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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千年八月二十日。
当我那位矮胖的同事在机场给我打来电话时,我突然有了个决定,尽管我知道这个决定可能让我失
去刑警这分工作,但我是那么强烈的要去做它。
当我的同事来到我住的酒店时,房里只剩下了半只手铐,那个年轻人大概是在我买烟的时候逃走了。
下面讲给大家的,就是这个泰国的年轻人的事,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但我却宁愿相信也不想让他
送命,不想让他的母亲妻子孤零零的生活。
现在只盼望他已回到妈妈的身旁,只盼望他永远也别再出事。
一、迷人的身体
从生下来起,我就没有爸爸。
而我能活下来,有一半的原因是上天注定。
妈妈在18岁的时候和一个男人偷偷的跑了,这件事对我当时的外公和外婆来说是无法接受的,他
们在找了几次后做了决定:如果妈妈回来,就打死她;如果她不回来,就当没生这个孩子。
妈妈在和那个男人同居了两年之后,被他抛弃,原因是他有机会和一个丑陋的富家小姐相处,据妈
妈说,他还真的娶到了那个又丑又淫的女人。
和那家伙分手时,妈妈已经怀上了我。
外公和外婆的声明妈妈早就知道了,她有家也不能回,或许是一下受到的刺激太多,妈妈反到变得
很坚强,衹是,对于腹中的我,是一定要打掉的。
妈妈开始偷偷的找人堕胎,但她所能出的钱太少,没有人肯做这件会触犯刑律的事。
当时她也想到了死,在寻死前她带了一把剪刀,这已是她所能想到的、自己擅用的唯一的武器。
妈妈守候在那家伙必经的路口,在他和他那丑陋的新娘刚下车后冲了上去,不幸的是,那个富商还
雇有保镖,一下就把妈妈的武器抢走,接着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那些人看着妈妈倒卧在路旁,大笑而去。
为了行动方便,妈妈当时穿了件紧身的丝绒裤,在他们的踢打下,鲜血染红了裤身,妈妈知道是要
流产,也不去医治,而是自己在房里尽力的跳动,想快一点把我挤出来。
直到现在,妈妈还常常和我说起这事儿,骂我是他的畜生,怎么就打不掉我呢?
后来,妈妈见我如此的坚强,终于决定生下我。
那男人走时,妈妈所租的房里衹剩下了一个月的食物,为了生活,妈妈选择了我们那里最常见,也
是最有效的行业——
妓女。
当时她腹中的我已经有四个月了,为了掩饰自己微隆的小腹,妈妈总是选择那些紧身的内衣,外面
罩上半透明的薄纱,到街上去找客人。
我看过妈妈年轻时的照片,清纯的样子看起来就像个涉世不深的孩子,她有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
所以尽管客人在发现妈妈这个秘密后也没有怪她,而我的妈妈,则是一边用手隔着肚皮抚摸着我,一面
扭动大腿迎接男人的肉棒。
当时还曾有过一个叫鲁瓦的男人,在发现妈妈是孕妇后更加的迷恋,每个月都要把大把的钱放进妈
妈的内裤里。
我的妈妈天生就有种迷惑人的本性,每和鲁瓦做爱时,就故意的一边轻拍着小腹,哄着里面的我,
一面让那家伙加快抽插的速度,嘴里又是乖乖又是儿子的叫个不停。
从那时起,我们就注定了今生的缘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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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飞快,在妈妈和客人们调笑的环境中,我长大了。
大约是在我十五岁的时候,我第一次梦遗,我拿着脱下来的内裤,指着上面的粘液问妈妈:「妈妈,
这是什么病?快给我找医生吧。」
说这话的时候,我盯着妈妈的下身,为了方便,妈妈在家里穿的都是又薄又透的衣服,透过她那件
轻薄的睡衣,我明显的看到她细小的内裤边上,有几缕细细的黑毛。
那一刻,我明白了为什么会勃起。
「啪」的一下,妈妈第一次打了我,然后警告我说:「下次再这么看妈妈,就不让你吃饭。」
从那以后,每当有客人要来的时候,妈妈都把我关在小房间里,然后再换上她那些好看的衣服。
可是我却总也忘不了妈妈的那个地方,不仅是做梦的时候会梦到,有时就连在学校上课也会想起,
到了晚上,听着妈妈房里轻轻的喘息声,听着妈妈「大鸡巴、大鸡巴」的叫声,我的手不由自主的放在
肉棒上摩擦。
或许是我太笨,在学会打枪那年,我已经十七岁了。
我的成绩总是不好,尽管妈妈三天两头的打我,可我的心总不在上面,在一个偶然的机会里,我买
到了一本成人杂志,这个宝贝成了我唯一的秘密,每到晚上就偷偷的拿出来,藉着月光偷偷的练习。
对这些杂志我到了痴迷的程度,很快的我那个小柜子就放满了,为了怕妈妈发现,我偷偷的在地上
挖了个洞,把它们藏在里面,上面再盖好地砖。
现在我还能记起那晚上发生的事,妈妈让我跪在她面前,地上撒满了那些杂志和照片,妈妈揪着我
的头发往墙上撞,怒吼着对我说:「你要是再这么下去,妈妈就不要你了,你永远也不要回来!」
当时我向妈妈保证,绝不会再有下次了。看着我撞破的头,妈妈把我抱在怀里,含着泪嘱咐我:「
妈妈想让你争气些,长大后还要你养呢!」
我得承认我是一个邪恶的人,邪得不可救药。在妈妈收起我杂志的两天后,那个保证就忘的差不多
了,可我真的不敢再去买杂志回来,在几天的辗转反侧之后,我找东西在家里钻了两个洞。
一个钻在浴室的门下,如果我趴在地上,就刚好能看到里面的事情。
另一个钻在妈妈卧室的外窗边上,如果我从外面用木棍挑开窗帘,那么里面的一切对我也就不是秘
密了。
做好了这些之后,我就开始盼望家里来客人,盼望妈妈在浴室里长时间的洗澡。
每到晚上,我就早早的关闭了电灯。妈妈为此还夸我懂事,其实我哪睡得着啊?听着外面妈妈和男
人的打情骂俏、听着那振奋人的炮声,我的手一直也没离开过肉棒。
在我苦苦的盼望下,机会终于来了。
那一天客人没有留下来过夜,在送走客人后,妈妈推开了我的房门,床上的我一面翻着身,一面说
着梦语。妈妈悄悄的给我揶了揶被角,才放心的离开。
过了五分钟,我偷偷的爬起来,轻轻的把门打开,果然和我预料的一样,浴室里亮着灯光,妈妈在
洗澡!
顺着墙沿我慢慢的向浴室靠近,接着又趴在地上,捅开外面伪装的漆纸,把眼对准洞口往里面看。
为了工作的方便,我家的浴缸装在下面,衹是缸沿露出在地板上,从我的角度看进去,妈妈的一举
一动都是那么的清晰。
妈妈仰躺在浴缸里,闭着眼享受水的流动,随着波浪的起伏,隐在水下的两个奶头一下一下的露出
来,妈妈虽然是三十多岁的人了,可是两个奶子却没有松驰的样子。饱满的乳房在水的冲击下一摆一荡,
红艳艳的奶头像在逗人一般的跳动。
哦……妈妈,你原来是这样的,比杂志上的那些女人一点都不差,心里这样想着,我的手摸索着放
到内裤里,肉棒在妈妈的胴体刺激下,早已是剑拔弩张。
妈妈抬起腿,把脚裸搭在浴缸的边缘,在分开的大腿中间,我清楚的看到了妈妈的阴部,原来她像
画报上的那些女人一样,不知何时把那里的毛刮得光光。
看来妈妈也喜欢暴露,我搓揉住肉棒,不眨眼的盯着妈妈的小穴,妈妈撩着水,手指在穴沟处滑动。
她分开两片肥厚的阴唇,用手指在里面清洗着,如果把手指换成肉棒的话,想来就是书上说的操穴了。
一想到这儿,我差一点喷出来。
如果……?我是说如果把我的肉棒放入妈妈的体内,那会是什么感觉?真的有那么舒服吗?虽然我
不敢实施,可这个淫邪的想法让我兴奋不已,把家伙彻底的释放出来,它的样子可比以前要可怕得多。
妈妈洗净了小穴,又拿起一瓶药水向里面喷,我知道那是消毒液。那时候我们那儿正闹性病,我也
正在想办法提醒妈妈注意这个问题,看来妈妈在这方面还挺行的。
给小穴消完毒,妈妈转身趴在浴缸里,高高的翘起臀部,我可以发誓,那是我长那么大所见过的最
好的屁股,不仅是浑圆,更主要的是她那深深的股缝,在我所见过的照片和杂志中,妈妈的臀缝是最深
的!
妈妈的手从大腿中间伸出来,用手去清洗肛门,我开始后悔自己钻洞时的失误,因为从这个角度无
法看到她的菊花蕾,我一面想着第二天的改造计划,一面盼着妈妈快点变换一下姿势。
妈妈没有如我所愿,但她拿起的另一个东西让我的肉棒胀得更勐,那是一个肛门探测器,上面布满
了突起,这种淫具是从日本传过来的,据书上说可以让女人达到欲仙欲死的高潮,妈妈莫非是要自慰?
当时我的性知识都是从书中得来的,那时衹要看到「肛交」这个字眼,我的家伙就会高举,能够看
到妈妈的肛门自慰,对我而言,不亚于做梦一般。
妈妈在上面倒上消毒液,慢慢的把它插到臀缝里。原来她是想消毒,看来今晚那个客人一定是要和
妈妈肛交了!
看着妈妈缓缓的推动那个东西,缓缓的推到尽头,再缓缓的拉出,她那美丽的屁股随着抽拉慢慢的
晃动。
我的想法越来越邪恶:妈妈的屁眼一定够紧,如果……我是想,如果能夹住我的肉棒,然后在我的
面前像那样摇动的话,衹要一次我今生就不算虚渡。
妈妈沾了几次消毒液,终于把里面洗好,她站在浴缸里,用水冲洗全身,尽管她修长的大腿对我是
那么重要,可我却不敢再偷看了,当我回到床上时,果然听到了开门的声音。
好险啊!如果当时被妈妈发现的话,说不定她会打死我的。
自从那次的偷窥之后,我就永远也忘不了妈妈的身体了,为了能发现更多妈妈的秘密,我决定第二
天把她房间的洞再扩大一些。【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