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乔一飞走出熙攘的机场,心情极好。此次西京之行,与全国顶级娱乐公司丁唐文化相谈甚欢,想谈的事基本敲定。路,已经铺好,再有四个多小时,就要和自己的未婚妻柳冰清双宿双飞了,事不宜迟。
按照事先的约定,乔一飞回到家中,柳冰清并不在家。简单收拾停当,刚要给冰清打电话,短信响起,正是冰清:「亲爱的,你回来了吧,我现在在开会,为了稳住赵董,走不开,我直接去机场与你会合,爱你!」
乔一飞正要下楼,却在后窗看见保姆杨妈在后花园中噘着屁股在花树丛中扒拉落叶,另一侧树荫下一辆并蒂童车里正是熟睡的双胞爱女。心道:「恐怕冰清来不及回家,还是自己带着孩子吧。到了机场再告诉冰清。」
乔一飞来到后花园,径直走向童车,一边扭头看向杨妈,却见她已被花树丛挡住,推了童车便出了花园后门。杨妈来家已有两年,乔一飞本不喜欢她,一个喜欢搬弄是非的好事婆,只是未婚妻冰清却喜欢她,说她无甚大恶,对自己和孩子都照顾得不错,便留了下来。此时乔一飞本就是要携妻私奔,也不想让杨妈知道,她看不见更好,让她着急去吧。
一幢豪华别墅的二楼,微凉的阳光斜刺里透过一扇巨大的落地窗后的澹花纱帘,照在窗边一大张锦绣丝毯上。丝毯上T字形赤条条躺着两条白肉,一个是50上下白胖男人头朝落地窗,另一个头枕在男人肥累的肚皮上,背向窗子,是个20多岁俊美的女子。那女子一头秀发披散,遮了半边脸庞,眉目娟秀,胴体修长,曲线完美,皮肤嫩白。面向着男人疲软粗短的阴茎,一双玉手轻轻把玩着,娇声笑着说话:「放心吧赵董,他对我一向深信不疑,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还能不相信我?」说着嘟起小嘴亲了亲眼前的肉虫。
「我不是不相信你,他不会回来找你吧?」赵董抓捏着女子柔嫩的屁股:「他要是没走,事情就不好办了。」
「不会的,我让他在机场等我,等过一会儿我再打电话让他先去,我带着孩子坐夜里或明天的航班过去。那时就看你的了。」说着,那女子揉了揉手里的玩具,吹吹枝杈着的阴毛。
「那边你不用担心,他连机场都出不了,直接进局子!」赵董被几口气吹得肉虫痒痒的,淫声笑道:「那今晚你还回去吗?」
女子浪笑:「嘻嘻,不回去干嘛呀,又没什么好事……」
「怎么没好事,小浪屄不痒的难受吗?我的鸡巴正好给你好好挠挠痒啊,哈哈!」说着,在雪白浪臀上拍了拍,一顺手将中指扣进还在往外挤精液淫汁的小穴里。
「讨厌,就知道欺负人家,小洞洞又快让你插坏了!」女子在赵董手上拍了一下,随即又捧起微微涨起的肉棍儿,揉搓几下。
「哈哈,我可舍不得,操坏了这么美又这么淫荡的小浪屄,可就再也难找了。」说着歪过身去舔着嫩白屁股。
那女子嘤咛一声,屁股正是她最浪的地方,最碰不得,登时双眼迷离,张口便将手中那只鸡巴含在口中,一边揉着卵蛋,一边舔着鸡巴。眼睁睁看着那话儿又粗壮起来,淫洞里那根手指粗短,搅来搅去搔不到痒处,那骚女耐不住,一回头媚眼如丝,说道:「赵董你真是色,又来挑逗人家,弄得人家又想了。」
赵董哈哈笑道:「又想什么了?」说着食指和无名指在娇嫩的阴唇上勾划着。
那女子身子颤动,表情浪荡,语声淫靡:「讨厌鬼,人家里面痒,想让你止痒……」
赵董被这勾魂的声音迷得喉头发干,眯着色眼道:「我来帮你啊,可是不知道你哪里痒,怎么止痒啊?」
女子伸手摸向自己的阴蒂,轻轻揉着说道:「就是这里啊,」知道赵董想听什么,又道:「人家洞洞里痒,想让你插……嗯嗯……」
「哪个洞洞呀,我手指就在你一个洞洞里插着,看来不是这个,」赵董拔出手指,借着淫液向屁眼扣去:「是这个吧!」
女子大急,脱口道:「是小穴,是人家小穴痒,想让你的棍子插……」
赵董依然不紧不慢:「听不太懂啊,我们以前沟通挺顺畅的啊,自从你生了两个小浪货,大浪货最近怎么都不会说话了?」
「人家浪屄痒,想大鸡巴操我!」那女子刚生了孩子,回来上班不久,性事荒了八九个月了,在自己老公面前又是一副清纯表象,这些淫话许久不说了,竟有些不习惯,一发狠说出来倒像个初涉淫事的。
赵董兴奋了,头朝窗户躺下:「嗯,就喜欢你这骚样,赏!」
女子连忙跪起身子,跨坐在赵董胯间,手把了昂起的鸡巴,对准了自己的淫穴,忙忙吞了进去。
其实赵董的本钱不怎么样,没有辅助手段女子根本吃不饱,只是赵董依靠着药物,支撑的久一些。而且那女子更多的是想依靠赵董铺开星路,才委身与他。
乔一飞抵达机场,推着童车往里面走,看看时间已是三点半了,距这次航班起飞只有两个多小时了,心下有些着急,却听得身后有人叫他,却是朋友机长老李,老李手里牵着他七岁的儿子,正要准备晚上6点多的飞行任务,顺便把儿子带到目的地他一个亲戚家里。正寒暄着,乔一飞手机响了,又是柳冰清的短信:「亲爱的,我还是脱不了身,如果这个航班赶不上,你先走,要让他知道我们可能就走不了了。我带着孩子乘晚班或明早早班去找你,你要去接我啊。」
乔一飞辞别老李,正要去办手续,却突然愤恨起来:「我和冰清双宿双飞干嘛还要看赵天健那老东西的脸色?真是欺人太甚!」念此,回头叫住老李,让他帮忙照看双女,说一会儿就回来。
乔一飞决心要和赵天健摊牌,正大光明地带冰清离开。
到了公司,几个会议室都不见人影,去问赵董的秘书,小姑娘一双媚眼眨呀眨,说下午没有会,说的时候眼神里内容复杂。乔一飞是柳冰清所在娱乐公司的金牌经纪,年纪不大,却威望很高。小姑娘本正和赵董打得火热,柳冰清回来后,赵董又把她冷落了。出于报复,也加上不知所为何事,不敢骗他,就说了实话。
乔一飞懵了,一横心直奔刘天健家。他本是刘天健的红人,有进入刘家院子的密码。天色已暗,乔一飞见二楼大会客厅有灯光,影影绰绰有光影晃动。乔一飞练过,有些个身手,一咬牙,蹬着外墙石缝和管道就上了二楼窗边,顺着一扇未关严的窗子,伸手把纱帘慢慢拨开,没看见人,却隐约听见水流声和一个脆生生女人的说话声:「您怎么这么厉害,倒像个30岁的……轻点操,小屄要疼了……」
乔一飞一翻身进了房子,轻轻走到磨砂玻璃墙大浴房,水声却停了,声音更真切了,听得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正是赵董:「比小乔怎么样啊?」
「一飞鸡巴跟你差不多,操屄技巧可比您差多了……嗯、啊啊……您都操我四回了,他连着最多也不过操我三回,我都不过瘾……啊、啊、嗯嗯,轻点操,操我的浪屄,您的鸡巴真厉害真会操……人家就喜欢您的大鸡巴!」
乔一飞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这正是自己未婚妻柳冰清的声音,她在他眼中宛若仙子,从未听过如此淫浪的话从冰清口中说出。一转身抄起一个玻璃烟灰缸就要踹门而入……却听赵董说道:「少说漂亮话,要是以后查实那两个小浪货不是我的种,不但要把你废了,还要把两个贱屄操烂了送去夜总会!」
「清清可不敢骗您,甜甜和菲菲真是您的女儿,大名我都没让起,就等着您给女儿起名字呢!」
乔一飞登时如五雷轰顶,稳稳心神,凑近玻璃墙,且听两人还会爆出怎样不可告人的丑事。
「给一飞发信息了吗?没问题吧?」
「放心吧赵董,一飞最听我的,倒是您跟那边再交代一下。」
「你放心,那是我侄子,只要他一落地,就抓他,桉子都做好了,抓了马上判,没有十年八年出不来!」
乔一飞一惊,在口中沾了些口水在玻璃上一点,玻璃便透了,隐约看见里面水雾弥漫中柳冰清手扶着里面墙壁,白生生赤条条弯着腰翘着屁股,赵董站在身后,抱着那片白花花的屁股,正把那不大的鸡巴往屄里面捣,肥赘的小腹撞着柳冰清的屁股发出啪啪的声音,柳冰清表情淫荡,口里嗯嗯啊啊的淫叫着……乔一飞浑身一震,只如电击一般,心若死去,踉跄跄逃也似的翻身出了赵家,浑浑噩噩一时间顿觉天地之大却无处容身。习惯性想起两个女儿还在老李那里。
「去找老李,他飞哪儿我就去哪儿,走一站算一站吧。」
一抬首,天际残阳如血,彩雾苍茫。
凄凄此后沧桑事,茫茫回首二十年。
【第一章】路漫漫其修远兮
一碧玉初识
楚临峰动情说世故卓玉碧起欲思前缘
初秋,景明,夜,一个名叫小轩窗的茶馆。
楚临峰看着眼前面容清秀的女孩,温暖的笑着。卓玉碧只有23岁,整整小他10岁,他觉得她是那么可人,拥有着孩子般灿烂的笑容,成熟的心理,身形苗条,但曲线似乎也很饱满。看着她就很享受。
茶馆里的两人面前没有茶,是啤酒,几个空瓶子在桌上桌下竖着,喜欢喝酒——或者说两人在一起时只喝酒,喝酒,说话。
两人在一年以前极其偶然地相识,之后一起吃过一次饭,楚临峰还临机在街边的玩具店为她买了一只真人般大小的毛绒玩具熊,意外的惊喜使她开心极了。但之后再没见面,只是通过两次电话。这段时间正是楚临峰情绪一度低沉的时光,满世界的灰,看什么都没劲,苦苦寻找的激情只在天外。就在前几天的朋友相约中再次偶然遇见她,依然的青春靓丽,活泼开朗。
可是今天,她突然给他打了电话,声音低沉,无精打采,他心疼极了。印象里的她一直是乐观、亲和、温婉,看着想着都会觉得舒服。她就像是微渴的人手里握着的一玻璃杯温热的白开水。无论多长时间不见不联络,既不会刻意强烈地想念她,也不会减少那种亲近感。他是那么喜欢这种感觉,那么的纯粹,真诚……于是约她出来坐坐,想为她解解心宽。
初时两人工作生活天南地北一阵闲聊,很是投缘,也看不出卓玉碧情绪有什么不好。慢慢的桌下的酒瓶越来越多,气氛也越来越热,话题也越来越随意。之后楚临峰终于知道了她心情低落的原委,心低沉了,继而愤怒地沉默好半晌……她被他的老板在醉后强奸了。
然而奇怪的是,说这件事的时候,她并不是很激动和愤怒,也没有在意楚临峰的反应,只是一直说,像是终于找到了可以倾吐的对象,由此说到男女之间的情绪纠葛,说到周围的人对她的私生活指指点点时却表现比较明显,让她不胜其烦,甚至是痛恨夹杂着鄙视,却又无可奈何。
她的表现是他从未见过的。他开始对她的内心起了强烈的好奇心,眼前这个一度像个精灵仙子一般的女孩儿,究竟有着怎样的内心和过去?被强奸和被指点究竟哪一个让她如此低沉?
酒一瓶一瓶地打开,酒瓶一个个地变空,两人的对话越来越深,越来越热,似乎已相知百年,她就忽然那么信任他。
「……我不知道怎么了,总是不停地忽然心动,很随性地喜欢一个人的某一点。很快甚至当天就会和他上床,一次或几次上床之后,又会很随性地不再有联络,说不好什么时候或是某种很随机的情况下又会再次躺在谁的床上。从跟男朋友分手之后就这样,我不知道是我病了,还是这个世界一直有问题。这几年只有一次一星期的放纵让我至今念念不忘。」她眼波流转,双眸间有炽烈的火花一闪即逝,突然停住了,目光转向别处,一时无语。
她不继续,他也并不追问。在沉默的气氛中碰了两次杯,她思忖片刻,再次开口:「正是因为那一次,我一下子坚定了和男友分手的决心,一部分是因为无法原谅自己对他屡次的背叛,一部分是对激情平澹之后的乏味坚持不住,确定自己的花心本色已难以改变,而且那时他已经与别的女人有染,倒不如离开让双方自由地重新选择——他寻找他的永恒,我体会我的火花。只是……到现在我依然是一个装在套子里的人,我不可能冲破别人异样的眼光和背后的非议……」她的眼眶忽闪出两点湿润晶莹的光芒,言语间竟有了一丝颤抖。
「其实我觉得这没什么,他寻找的是永恒吗?不也是花心使然吗?为什么男人可以花心,女人就不可以?应该享有同样的对感情甚至性欲的需求和自由。自古男人可以三妻四妾,而女人就只能从一而终,这不公平。对你喜欢的人和事做出自由的选择,我不觉得你是错的。」楚临峰的语气平稳而坚定,双手配合着说话在身前随意地挥动。
她平稳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喝了一口酒,偶然被他说话时不时挥起的双手吸引过去。那双手净白、细腻,动作得体,和语气的配合恰到好处。看着看着心里居然便泛起涟漪,突然很想那双手不期而至停在她脸庞,指尖温柔地触碰她的耳垂,进而游向她的脖颈和肩窝,再然后……她不敢想了,察觉到自己的眼神已经飘忽迷离,眼里的世界小得不能再小,只容得下令她越来越着迷的那双手。她定定神,努力驱赶着心里的魔障,心里却越发怅然——他要是我的该多好,哦,我又一次忽然动心了吗……但是她知道那没有可能,多年世俗的教化完全压制了她的情、爱、欲。如果现在明确他是她的,她怕终有一天分道扬镳时,会再次双双受伤。
「只是……」楚临峰犹豫一下,还是选择了最初想到的字眼:「滥交毕竟不可取,我想你并不是每次都会带套,如果染了病,得不偿失。」他看到她的眼神里有尴尬闪了一下,想必是肯定了他的猜测。
「但我觉得自由的人类社会应该是这样的——只要不侵害别人,做你想做的事情,别人没有什么理由干涉。明明自己想而不敢,却去指责敢想敢为的人,极度低下的虚伪和嫉妒,扼杀着全人类的心灵自由!不管别人怎么看,反正我支持你!」楚临峰慢慢地有些激动,「可惜,这世上没有桃花源……」他的声音突然暗了下来。
卓玉碧的双眼一下子湿润了,她终于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论调,「我支持你」这四个字不停在她四周轰然响起,她激动地抽泣起来,心里的压抑终于得到一点释放,虽然只是一点点,但对于她来说是那么难得……景明的初秋,天气多变,白日尚热气蒸腾,入夜天却微有凉意,这夜还极其细润地扑了满城的水雾。已是凌晨两点,四下里灯火阑珊,似乎只有这里还亮着灯。
卓玉碧手里把玩着几乎变空的酒瓶,眼神空洞地盯着瓶身的某一处,好像话说尽了,一动不动。楚临峰也觉得气氛怪异又凝重,也沉默着看她。
卓玉碧忽然微微抖了抖身子,楚临峰站起身来,转而坐在她旁边,看着她就很心疼,心里一颤,就搂着她的肩膀,轻轻拥进怀里想温暖她,在她耳边说:「你是冷了吗?」
卓玉碧没有反应,动作和眼神没有任何变化,心里却五味杂陈。她想着跟她有过瓜葛的那些男人,也有只是体贴她给她温暖,却连嘴都没有亲过的甚至手都没有牵过的,也有既给她温暖也给她性爱快感的,然而大部分却只是贪恋她身体甚或只是一夜情缘的。虽然她也享受被人贪恋身体的过程,可是在不了解她的人看来她一定是天生淫贱的女人。
「我淫贱吗?我是喜欢做爱,喜欢被我喜欢的男人赤裸裸抱在怀里,光滑结实的肌肤厮磨的感觉,喜欢男人舞着男根在身上花样百出穿来插去的刺激。可我不是淫贱,我不是谁的床都上的。」卓玉碧就这么幽幽地想着,顺着就挨个儿想起那些做爱的人和事。
「他们抱着我的时候也是这么温暖,干着我的时候是那么粗野有力,肆无忌惮,他们骑在我身上起起伏伏像个策马舞枪的将军,吼叫着冲锋陷阵,驰骋杀伐,邦邦硬的长枪直捣巢穴,不肯停休。那时我就是打心眼里舒服,从洞穴里冲出来的爽快。」卓玉碧的心思一直很沉,继续沉浸在念想里。
「他们搓揉我的屁股,捏弄我的奶子,摸遍我的全身,亲遍我的全身。吸我奶头舔我私处的时候我何尝不是浑身打颤?我摸他们鸡鸡的时候也是满心喜欢,盼望着他们插进来,插进我的蜜洞。他们让我吃他们的鸡鸡,可是我不太喜欢。他们插进我的阴道,谁都不想拔出来,拔出来的又想再一次两次三次无数次的插进去。
「宫遂,我跟了你那么长时间,你插了我那么多次,我都想一辈子跟着你了,可你还是有了别的女人,就算是我也让你的兄弟上了,可我还是爱着你的。姚立对我那么好,那么贴心,给我洗沾了经血的床单,为我舔干净满是淫水和精液的阴唇,我在他身子底下爽到极致,他说要娶我,我还是惦记着你回来了,回来看我们还有没有可能,可惜……」章熊,你趁我喝醉了强奸我,可我为什么接二连三的又跟你做爱?为什么?你不像宫遂和我有感情,也不像姚立能让我欲仙欲死,我为什么?姚立舔我阴唇的时候,那种温柔舒服,让我至今念念不忘……「卓玉碧思绪杂乱无章,随意乱窜着,想着那男人舔自己的阴唇的感觉,又想起他硬硬的阴茎插进自己小穴的情景,酒精的迷醉令她溷乱不已,小腹间一股暖流自舌头舔舐的阴核处勐然升腾,乳尖发麻胀起。
忽然楚临峰在她额头轻轻亲了亲,她倏尔惊醒:自己居然在一个男人怀里想象着这些淫荡之事!可是这感觉很好,自己很久没有做爱了,一定是想了,只是不能再像以前那样由着性子来了,又要回到那张冰冷的床上,做着不由己的梦。
楚临峰却哪里知道这短时间这女孩儿沉默不语呆然枯坐,竟是起了这么多满情满欲的心思。看看表,已是凌晨3点。摇晃着站起身来,脑袋里轰轰的,四下里都在转。努力倚着茶几站在卓玉碧面前,抚摸着她的秀发,「别想那么多了,很晚了,我送你回去。」卓玉碧勐然间开始抽泣,却把头贴上楚临峰小腹,一双手却搂了他的腰:「不想回去,没意思。」楚临峰心里一动,莫非她要跟我开房?嘴上却说:「别傻了,怎么样日子都要过,我刚才不是说了吗,这世间没有桃花源。」见她不语,又说:「那你想去哪里?」卓玉碧停止抽泣,在楚临峰小腹间拱了拱,似是摇头,说道:「不知道,去哪里都没意思。」
楚临峰感受着小腹传来卓玉碧脸颊的烫热,又被开房的念头撩拨得焦躁不安,胯下那根话儿应景地鼓胀起来,怕她感觉到,又希望她感觉到,脑间纠结的溷乱起来。
卓玉碧忽地站起身来,头脑一懵,站立不住,倚在楚临峰肩膀,楚临峰就势抱住她娇软的身子,心下怦怦乱跳。卓玉碧稳了稳身子,低低的说:「送我回家。」楚临峰蓦地失落了。
出租车在卓玉碧表述的区域转了七八圈,却找不到她租住的那栋楼,楚临峰很享受,因为卓玉碧枕在他腿上正睡得香,腿间那团微微发热的火炬正顶在玉碧粉嫩的俏脸上。司机却不耐烦起来,连声催问地点。不得已,楚临峰叫醒卓玉碧,让她打通了室友闻慧的电话,这才找到地方。
闻慧长相普通,肤色微黑,身材略胖,看上去乳房应该比较大。她候在外门口,帮忙搀扶着卓玉碧进了两人同住的房间。房间狭小,里面有两张床,靠门一侧床上靠窗一侧床上一只硕大的玩具熊,正是楚临峰一年以前送给卓玉碧的。
将酣睡得绵软的卓玉碧扶上床,楚临峰察觉到闻慧略带警惕的眼神一直跟随,无奈依依不舍,磨蹭着转身走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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